yin僧(106-110)
2023年3月3日 第106章:這大膽狂徒 天氣轉涼,冬日已近,薛滿看見宮內一棵棵掉光了葉的樹,睹物思情,有所思慮,立即下令命人押送了一批過冬的暖衣厚被,送到風雪山的明光寺,那些上好的碳也一起送去,以保薛品玉在寒冬里不會凍著。 “小酒向來怕冷,那山又高,廟又簡陋,不多送些御寒暖冬的,凍壞了朕的小酒,朕的心,會很痛的?!?/br> 薛滿坐在龍椅上,撐了一隻手在額上,掩住了眉眼。 “是,圣上莫擔心,奴才一定給辦周到,打點好一切,不會讓公主挨凍?!?/br> 尤禮手握拂塵應承著。 見今日圣上心情不佳,尤禮便沒有傳小太監呈藥給薛滿喝。 那藥是太后娘娘命太醫給圣上配的,據說養精護腎,好讓圣上早日讓何、俞兩位婕妤懷上龍種。 沒有讓何、俞兩位婕妤懷上龍種前,太后都不準薛滿寵幸別的嬪妃,甚至還打破帝王一夜不睡二妃的傳統,親自把何、俞二位嬪妃一同送到薛滿的龍床上。 尤禮常伴薛滿左右,眼看著他是一日比一日愁,隻要他在太后麵前提起想把薛品玉迎回宮中,太后就會說‘不孝有叁,無后為大,皇帝你應當早日延綿子嗣,不宜去想被貶出宮的庶人’。 看薛滿今日心情不痛快,尤禮道:“圣上可還記得劉子今?” 薛滿聽著耳熟,但一時想不起這個人是誰了,看薛滿是忘了,尤禮提醒道:“就是禮部侍郎劉巒安的弟弟,劉子今,去年,他非康靜公主不娶,和他哥哥劉巒安鬧了矛盾,從涼亭上跳下來,摔了腿,圣上還讓奴才去找太醫,為劉子今診治?!?/br> 經這樣一說,薛滿有了印象。 擔心他摔折了腿,很快就會痊愈,薛滿還讓尤禮專程找太醫施針,把這個膽敢覬覦公主的狂徒治殘廢。 “他又怎么了?” “他瘸了一隻腿,落下了殘疾,平日里,走路都要靠拐杖,今年十七了,身邊小妾通房,一個都沒有,家中到處給他張羅說媒,他都不應?!?/br> 薛滿嗤之以鼻:“他一個腿瘸之人,落下了病根,有女子愿嫁他為妻,他就該知足了?!?/br> “圣上所言極是,可劉子今腿腳雖不利索,但相貌尚好,詩情俱在,又是劉大人的小弟弟,燕城的名門貴女們,還是有不少女子想嫁他,隻是……” 尤禮遲疑道。 “隻是什么?” “隻是他對康靜公主仍未死心,不知道上哪兒打聽到,公主在風雪山思過,奴才聽聞他多次逃出燕城,想去風雪山明光寺找公主,都被劉家人抓了回來?!?/br> 薛滿心情本不暢,一聽這事,勃然大怒。 “這死瘸子賊心不死,竟還惦記著朕的小酒!” 一個茶杯就被薛滿扔了出去,砸在牆上摔得粉碎。 見薛滿龍顏大怒,尤禮跪在:“還請圣上息怒?!?/br> 屋內的一眾太監宮女們也跟著刷刷地跪下,說著圣上息怒之類的話。 怒過之后,薛滿招手。 “尤禮你來?!?/br> 尤禮跪地膝行,快速爬到了薛滿跟前。 薛滿俯身湊近他,輕聲道:“去把劉子今的那兩條腿都給朕廢掉,讓他不能下地走路,滅了他接近去找小酒的心,辦好了,朕重重有賞?!?/br> “是,謹遵圣命,奴才一定讓劉子今那家伙,連他府上的門都難以越出?!?/br> 尤禮低眸,複抬起頭,看見薛滿臉上有了笑,心中總算是痛快了,他便起身后退,揮手讓小太監把藥呈上來。 太后用宮中的一處屋子和兩名宮女收買了尤禮,要他每日監督勸說薛滿服下這催子生情的湯藥。 這既能占得太后的好處,又能落得圣上的好處,慣會見風使舵的尤禮,自是不會錯過。 第107章:癩蛤蟆做著當駙馬的美夢 “子今,哥哥答應你,隻要你娶了懷武郡公家的外孫女,哥哥就向圣上請旨,為你求娶康靜公主?!?/br> 劉巒安看著手腳被捆,扔在柴房里的劉子今,對這不聽話的弟弟連哄帶騙。 這孽子,為了想去風雪山見康靜公主,不惜多次離家逃跑,抓回來關押都不起作用,一不留意,他又跑掉了,繼而又去抓。 這次抓回來,逼他與懷武郡公的外孫女秦惜嬌成親,他就鬧起了絕食,寧死都不娶未曾謀麵的秦惜嬌。 “哥哥這話說的可笑,我若娶了秦小姐,再去求娶公主,圣上肯答應嗎?公主又肯答應嗎?古來駙馬都隻能有一門妻子,不能有妾室,哥哥哄我娶了秦小姐,豈不是斬斷了我求娶公主之路?!?/br> “你這癩蛤蟆,盡知道做那荒唐的駙馬夢!” 劉巒安惱了,指著劉子今的鼻頭罵道:“也不掂量下自己,讓你別妄想九公主,你還要巴巴地盼著,誰人不知九公主與圣上的關係,你再不斷了那癡心,管好你自個兒的嘴,當心惹禍上門!” 劉子今高仰起頭:“我屋子里有一麵等身大銅鏡,照得見我這尊容,我不是癩蛤蟆,我比哥哥你俊朗多了,我這等俊俏與家世,配得上公主,圣上與公主是一起長大的手足兄妹情,哥哥一再污蔑圣上與公主,哥哥才是要管好你的那張嘴,小心傳進圣上耳朵里,給府上招來禍端?!?/br> 這冥頑不靈的石頭。 “那你就耗著,看你肚子耗得住,還是你的嘴耗得住?!?/br> 劉巒安拂袖而去,出了門,對看守大門的家丁說道:“把二少爺看嚴實了,他若是反悔嚷著喊餓,就由著他餓,等他餓暈了,再來叫我?!?/br> “是?!?/br> 趴在府邸屋頂的四個黑衣人看劉巒安離去后,趁著夜色跳下來,躲在暗處對準兩個看門的家丁,從竹筒里吹出了一針。 那針飛到他們脖子上,兩人雙雙腿軟倒地,等上了那么一會兒,家丁們被藥迷暈,閉眼睡了過去。 劉子今不知危險駕臨,當那幾個黑衣人噼開拴在門上的鎖鏈,他見到他們后,非但不怕,沒有吼叫,還眼帶驚喜對他們說道:“你們是盜賊嗎?快把我盜走,我給你們銀子,你們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們?!?/br> 一輪圓月當空,樹影搖曳,府中狗叫連連,劉子今一臉傻笑,甘心被黑衣人抬著,從屋頂上方翻牆而去了。 等經過的家丁發現兩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家丁,與噼斷鎖鏈空空如也的柴房,家丁驚聲呼喊:“來人啊,二少爺不見了!” 次日天未亮,一位巡邏的士兵發現了趴在城門外的劉子今。 他下半身浸滿了血,兩條腿不知被什么東西打到露出森森白骨,一片片被打爛的rou上,被人放上了密密麻麻的蛆蟲,鑽進他的血rou里蠕動。 他或是死了,也或是昏死過去了。 巡邏士兵差人把他送去衙門,有人認出那就是失蹤了一夜的劉子今,立即著人通知劉家人。 劉母一見到小兒那慘樣,哭到暈了過去,伺候在身旁的老嬤嬤好一陣掐劉母的人中,才將劉母掐醒。 聽聞消息趕到的劉巒安一見劉子今這非人模樣,為自家這小弟弟的遭遇感到傷心,垂淚不已。 “母親放心,出現如此劣事,我一定奏明圣上,讓圣上為我們做主,緝拿犯人歸案,為子今報仇?!?/br> 第108章:思念公主成狂 禮部侍郎劉巒安之弟劉子今被賊人進府掠走,打斷腿丟在城門外的事,一時在朝堂上傳得沸沸揚揚。 腿不僅打斷了,在打爛一片的臀rou上,還被人殘忍地放上了一群蛆,受了感染能否保住命,郎中都未知,隻說會盡全力醫治。 劉巒安請書上奏薛滿,請薛滿徹查此事。 “多大點的事,等人死了再議?!毖M看了劉巒安的奏折,丟開了。 坐在一旁伺候的俞施兒將剝了皮的葡萄,喂到薛滿的嘴邊,溫聲道:“圣上,請嚐一嚐這從西北進貢的葡萄?!?/br> 薛滿張嘴吃下那顆葡萄,見俞施兒今日畫了一副好看的眉,染了嬌豔的口脂,瞧著人是新鮮了,也或是太后給的湯藥起了效,對她來了興趣。 俞施兒的下巴被抬起來,露出白皙柔嫩的脖頸。 清晰可見血管的皮膚像石榴籽,嫩到稍稍用力一戳,紅色的汁水就破皮溢出了。 薛滿的指尖,一條線,順著她喉嚨,往下滑過她脖頸,抵達她胸前,手往下從她的肚兜里擠了進去。 “圣上~”俞施兒微張開嘴唇,臉色嬌嗔。 手心攏著軟乳,手指撥起了rutou,俞施兒渾身發顫像著了火,伏在薛滿肩頭,有意把嘴里的熱風,吹在他的耳上。 薛滿將另外一隻手的食指伸進了俞施兒微張的唇里,俞施兒很是上道,嘬著薛滿的手指就開始吸,抬眸間,媚眼如絲。 “你是母后的小meimei,朕是不是該喚你一聲姨母?” “臣妾可折煞不起,臣妾是圣上的婕妤,臣妾入宮門后,圣上就是臣妾的夫君,臣妾唯圣上為尊,與太后娘娘,隻是姓氏相同?!?/br> 薛滿又把大拇指塞進了俞施兒的嘴里,指腹磨過她的牙。 兩人正當濃情蜜意,調情之時,外麵高呼:“太后娘娘駕到——” 在嘴中磨著的手一下拖了出來,胡亂在身上擦了擦后,薛滿正襟危坐,隨手拿了本奏折翻看起來,還因為奏折拿顛反了,又速速回正了。 坐在他身邊的俞施兒早已習慣他這一見了太后就如老鼠見了貓的模樣,俞施兒不急不慌地整理起身上弄亂了的肚兜,在俞飛雁走進來前,就先一步站起來。 “給太后娘娘請安?!?/br> 薛滿端坐,看向俞飛雁時就沒了氣魄,聲勢都不自覺低了一等:“母后?!?/br> 已有太監給俞飛雁搬來了用雁毛鋪墊的椅子,俞飛雁自在坐下:“皇帝在看奏折?可是看到了劉巒安上奏之事?” “看了,看了?!?/br> “皇帝可要好好琢磨下這事,朝廷百官都看著的,劉巒安祖父與哀家的祖母從少年時就相識,萬不能薄待了人家,他家發生如此慘無人道的事,實在可憐,聽說那劉子今的雙腿都廢了,可惜,可惜?!?/br> 俞飛雁拿手絹抹抹鼻翼,看了眼候在一旁的俞施兒。 薛滿:“還請母后放心,兒臣一定徹查此事,揪出幕后真兇,還劉愛卿一個公道,此事,就全權交由審刑院去查?!?/br> 薛滿心中已有了數,到時找個替死鬼,隨便編一個替死鬼要害劉子今的理 由就結案了。 劉子今永不能下地走路,雙腿殘廢已成了事實,找十個八個的替死鬼都改變不了這既定的事實,事后賞賜些東西送去劉府,這事就過去了。 對于薛滿的做法,俞飛雁并無意見,他既說讓審刑院去查,那便去查。 “一切都憑皇帝做主,隻是哀家聽來了一些風言風語,說是劉子今思念九公主成狂,傾心九公主已久……” 俞飛雁的話未說完,就被薛滿打斷了。 “母后,這些風言風語,切勿當真,劉子今正當適婚年紀卻不成親,心性癲狂了,這次他腿廢了,人可能更瘋癲了?!?/br> 薛滿伸手拉過站在一旁的俞施兒,往前一推:“俞婕妤溫柔,又會伺候人,那劉子今吃苦受罪,頗受折磨,兒臣愿把俞婕妤賞給劉子今,服侍劉子今?!?/br> 此話一出,俞飛雁和俞施兒登時覺得薛滿才是瘋了。 古來哪兒有皇帝把妃子賞給臣子的弟弟。 俞飛雁把自家這小meimei俞施兒送進宮,是讓她當未來的貴妃,未來的皇后,而不是從婕妤降為一個殘廢人的妻子。 正要發怒,薛滿莞爾,將往前推的俞施兒拉了回來,手摟在她的腰上道:“母后,兒臣開玩笑的?!?/br> 第109章:公主求我我就進來 燕城押送到明光寺的御冬物品抵達那一日,風雪山比以往提前了半月落雪。 窗外小雪飄飛,桃夭鋪好薛滿送來的厚被,在屋內升上皇宮專用的炭火,薛品玉帶著圓舒就走進了屋。 “好暖和啊?!毖ζ酚袼砷_圍在脖子上一圈的毛領,對站在屋內的宮女們說道,“你們出去吧?!?/br> “是?!?/br> 宮女們依次走出,桃夭是最后一個走出的。 她還未走出,回頭就見到薛品玉撲進了圓舒的懷里。 “阿狗更暖和?!?/br> 門一關,圓舒就按耐不住,把薛品玉橫抱起來放在了床上,壓在她身上,脫著她的衣物,一邊脫一邊親。 薛品玉喜歡看圓舒身上脫得光熘熘的,又不許他摘掉他脖子上的那串佛珠,要那一串佛珠就掛在他身上。 圓舒覺得這是褻瀆了佛,不肯留那串佛珠在身上,但薛品玉一定要他掛著那串佛珠交合,他也就聽之任之這小公主的話了。 每每與薛品玉交合后,他都會去佛前跪著懺悔,他墜入紅塵,被情欲所迷,事后又會痛心自己墮落了,違背了佛,他沉淪且清醒。 身下睡的新床被果真是暖和,又軟又暖,薛品玉曲腿躺在床上,看見圓舒舔著自己大腿內側親吻時,他額上都發汗了。 “皇兄還是念著我的,給我送來的東西都是宮中頂好的,被褥里縫合的是鵝毛與雁毛?!?/br> “還有炭,這種炭在后宮中,隻有皇后與太后能用?!?/br> “聽桃夭說,皇兄還給我送來了御寒的美酒?!?/br> …… 皇兄皇兄,叁句不離皇兄。 之前她還在感傷她的皇兄拋棄她了,這會兒又念起了皇兄的好,圓舒心中不平衡,那隻是她的皇兄,如今在她身邊的人是自己。 圓舒跪坐在床上,握著陽物輕蹭在xue口外,薛品玉至多以為他蹭幾下就進去了,可蹭到薛品玉很想要,他還是不進去。 “阿狗,進來?!毖ζ酚駨埓罅藘蓷l腿,邀著他進來。 他已不是之前那般猴急哭唧唧的和尚了,他現在是能忍一忍可以再進的和尚了。 “公主求我,我就進?!?/br> 薛品玉不可置信,瞪大眼:“阿狗,你莫不是膽肥了?要我求你!” “我不管,公主求我?!?/br> 這和尚是吃錯了什么藥?薛品玉推開那和尚,佯裝生氣:“不進就滾下床去?!?/br> 本來穩如老狗的和尚頓時亂了,忙抱著薛品玉,哄著她要繼續做。 “公主,我錯了,我都快進來了,你不要這樣折磨我?!?/br> 啵啵兩口,就親在了薛品玉的臉上,手里試圖掰開她閉緊的雙腿,但比撬開蚌還要難。 “公主,把腿打開?!?/br> 薛品玉咬著牙與他較勁,可看他那可憐樣,心想饒他這一回,下回可不能這樣白白便宜他了。 “你求我?!?/br> “我求你,公主?!眻A舒的吻在落她的唇上,“公主,打開腿,求求你?!?/br> 薛品玉這才漸松了那雙閉緊的腿,一松開,圓舒不敢耽誤,生怕她反悔,握著柱身就推了進去。 被他填滿撐開的感覺好爽,也不覺得疼。 薛滿每次不顧感受都要弄疼,薛品玉都不敢說出來,可圓舒就十分溫柔,初時酸脹,挺動抽插就不酸脹了,薛品玉叫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想要什么姿勢,他也予以配合照做。 薛品玉喜歡用一隻手摸著他的臉,看著上方的他的表情,那種隱忍中,克制不讓自己被夾射的認真模樣,對于薛品玉是一種另類的催情藥。 第110章:坐在和尚的臉上被舔噴水 “阿狗,后麵也要?!?/br> 圓舒便將薛品玉翻了一個身,壓在她的背上與屁股抽動著,手指撩開她后脖的頭發,嗅著她脖頸,輕呢道:“公主……” 四周安靜到隻聽得見屋外雪花飄落的聲音與 兩具身體重合交迭的聲音。 沒一會兒,薛品玉就感覺后脖被一片淚水浸染。 這和尚,次次都要灑淚,不灑淚,他似乎就做不下去了。 腿被立了起來,薛品玉背對圓舒,四肢跪在床上,身后的力一推進撞擊,她全身緊繃,維持著跪姿不被撞倒。 “公主?!庇须b大掌從后繞到前,摸上了薛品玉垂落向下的酥胸,一手扶穩了她腰,以防她被撞趴下。 搖晃中,薛品玉也不是毫無感覺,隻是維持一個姿勢久了,她就有些走神了,思緒飄去了哪兒,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彷佛自己不是自己了,她的靈魂變成風,變成雪,變成任何想成為的一切。 圓舒看她腰肢不跟隨搖晃迎合了,就抽出那濕漉漉的性器,臉湊到她屁股前,伸長舌頭在她噘起的屁股上舔了又舔,薛品玉一個激靈,靈魂又回到了身體中。 “你干嘛?”薛品玉回頭,“我喚你阿狗,你真把自己當狗了?” 圓舒又舔了一口:“公主的屁股又白又香?!?/br> 見他那副清冷的麵孔有了一絲下賤的表情,薛品玉當仁不讓,立刻欺身而上,用雙腿夾著他的腦袋,一屁股坐在了他臉上。 “你這么喜歡舔,我就讓你舔個夠?!?/br> 薛品玉坐在他臉上,濕潤的下身將他的臉蹭了個遍,當作是給他‘洗臉’了。 他甘心被薛品玉騎在臉上。 在被滴著水的下身壓到呼吸不暢時,他抱過薛品玉的腰,用舌頭去舔那散發陣陣腥味的xue口。 “你別……”薛品玉害羞,可又喜歡他這樣舔自己。 薛品玉停止蹭他的臉,把xiaoxue移到他嘴上,蓋住他眼睛。 長發垂落下來,散在圓舒的臉上,他的嘴被流著水的‘小嘴’堵住,陰毛粗硬,扎在他嘴邊一圈。 知道公主喜歡舔勝過插,他舌頭動的勤快,朝粉rou深處撥動,逗得坐在他臉上的公主身體發顫。 “阿狗,你舔慢點,慢點?!?/br> 可她的聲音一聽就是不愿慢下來的,那根舌頭便動的更快了。 舌頭在xiaoxue內鑽來鑽去,薛品玉變得極其敏感,她出現了尿意,似要流出來,噴涌而出了,她被憋得快要哭了。 “阿狗,你停下,我快忍不住了?!?/br> 偏偏這一回圓舒沒有聽話停下。 那股洶涌的尿意蝕骨。 “啊——” 短短的一句泣聲呻吟,圓舒就感 覺自己臉上一熱。 一灘水從xiaoxue里流了出來,澆在了他的臉上,他的光頭上也落上了點點水漬。 兩人相視。 ‘尿’過之后,薛品玉身心莫名的爽,紅透了臉,看著身下的圓舒,心虛道:“你耳聾了不成?我……我都叫你停下了?!?/br> “你等著,我去找東西給你擦擦?!?/br> 弄髒了他的臉,薛品玉感到些許的愧疚,從他臉上下來,爬行在床上,去拿床尾的一塊手絹。 就快要拿到那張手絹之際,腳腕被一拉,薛品玉一下就被拉了回去。 翻過身就看見圓舒情緒高漲地壓了上來。 薛品玉的兩隻手腕被圓舒緊緊扼住,手心朝上,兩隻手也被壓在了耳邊,微合的雙腿被他的膝蓋頂開,胯下的陽物像充血了,異常碩大。 不用手扶,圓圓的guitou就插進了兩片yinchun內。 薛品玉嘴里無意識地哼出了一聲,換來圓舒更深的推進,她看向身上那個隻戴了一串佛珠的男人,被感性沖昏了頭腦,有那么一瞬,想要和他四季廝守在這座山中古寺。 但那一瞬,就隻是一瞬,很快就淹沒在了茫茫大雪與數不清交織的情欲中。 胯骨被撞擊著,薛品玉說不出自己是一種什么感覺,滿足?愉悅?都是。 她能感覺到身上這個男人很興奮就是了,小腹繃得緊緊,晃動的身體在窗外白光的照耀下,像是涂上了一層蠟。 雪蔌蔌地下。 他從她身上獲得的快樂,層迭增加,在突破那一層防線后,他失聲呻吟,喘著氣,冷氣倒吸入鼻。 收緊的xiaoxue終讓堅硬的陽物堅持不住了。 圓舒的脖子上鼓起一條條青筋,淺歎一聲后,他停留在薛品玉的身體里不肯出來。 等到薛品玉催促他抽出來,黏煳的jingye滴答落在嶄新的床被上,倒叫薛品玉心疼。 這是皇兄送來為自己御寒過冬的,一日都沒用到,就這樣被弄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