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顏淚】(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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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11日 外祖母? 韓云溪先是略微感到詫異,但很快有所明悟。 不久前,韓云溪見過沈靜君一次,但兩人沒有發生像上次家宴那般不可描述之事,而是沈靜君單純想找韓云溪談話,旁敲側擊一番,詢問韓云溪對太初門門主之位的想法。 韓云溪對此沒有什么想法。他覺得在大哥的光芒下,這門主之位沒什么好爭的,他也無意成為外祖母爭奪權力的棋子,就隨意搪塞過去了。 韓云溪卻不曾想到,外祖母真就在籌謀此事,如今,母親也如當時外祖母所暗示的那般,真的屬意他接掌太初門了。 是外祖母的意思,還是白瑩月的意思呢? “先請外祖母到東廂房稍候,我隨后就到?!?/br> 韓云溪來不及細想,想把守候在門外的婢女打發走,去穩住外祖母。 他擔心外祖母一邊讓人通報,一邊耐不住等候徑直闖了進來,若是她瞧見韓云夢,他和姊姊都是辯解不清的,主臥乃隱私禮防之所,斷無在此會面一說。 但那邊坐著的韓云夢,聽見韓云溪并未立刻會見外祖母,又朝她走了過來,立刻又緊張起來,她卻是以為韓云溪在這個節骨眼,還想先行白日宣yin,頓時花容失色,連忙站起,低聲對韓云溪呵斥一聲: “你瘋了?” 韓云溪卻是一愣,看著韓云夢那因為羞辱惱怒而漲紅的臉,曉得姊姊是誤會了,心中感到好笑,立刻嬉皮笑臉地說道: “娘子這是想到哪里去了?” 韓云溪朝那姊姊紅艷的臉蛋親去,韓云夢倒沒躲。 親完姊姊的臉蛋,他又在姊姊耳邊低聲說道: “姊姊不妨先清洗好后庭……” “你——” 剛剛被威脅,選擇了屈服,自己掰開臀瓣等候插入的韓云夢,此刻被調戲又不禁羞怒起來,而韓云溪說完,那手朝她的胸脯摸去,才捏了一下,就被羞怒交加的她一手扯開。 撇下jiejie,出了臥房,過了走廊,再出正房,腳邁出門檻,韓云溪卻是一怔,然后眼前一亮: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本應在東廂房喝著熱茶等候的外祖母沈靜君,此刻卻在庭院中踏雪漫步。 赤峰山的初春,在反常氣候影響下猶如寒冬臘月,這段時間依舊雪花紛飛,斷斷續續的,卻不知道要下到何時,白色覆蓋了紅瓦青磚,綠葉黃泥,周遭白茫茫一片。 而白雪皚皚中,沈靜君一身深色的道服,但未著罩帔,只穿了上褐下裙,足登靴履。 用絕世佳人形容沈靜君,絲毫不差。 韓云溪尚且記得,自己小時候,這外祖母在赤峰山住下,與母親站在一起,卻嫣然是母親的姊姊一般,兩人以母女想稱是如此的別扭,但他懵懵懂懂的,倒不知分辨,那外祖母喊著倒也利落。這些年過去了,母親依舊美如天仙,而外祖母也開始呈現一絲老態,那兩邊發髻卻不知道何時滲入銀絲,但她的美,經過歲月的雕琢,不過是從九天之上落入塵世,卻依舊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韓云溪還瞧出,和平時樸素的修道形象相悖,今日的外祖母居然罕見地細致地裝扮了一番: 先勾住韓云溪目光的事外祖母的唇。外祖母那唇本來稍薄,血色也并不紅潤,讓外祖母的美艷帶著邪氣。而這唇相,薄情,重現實,瞧之讓人覺得刻薄寡情。 今日,那對薄唇卻是輕輕抹了一層朱紅色口脂,那唇色頓時紅艷起來,添了幾分盈潤之色,那刻薄之相頓時半分也無。 這唇笑起來就更勾人。 此刻,沈靜君就轉過身來,正朝著韓云溪盈盈一笑。她笑起來,一邊嘴角會不自覺地稍微上揚更多一些,這歪嘴笑,本邪魅,但她嘴角下還有一點美人痣,點綴得渾然天成,讓這嘴角一揚,揚起來的卻是風情萬千,瞧之嫵媚勾人。 外祖母這是要作甚? 平日,沈靜君以修道人自居,素面素衣,而年華如云,遮掩皎月,如今卻是細細一裝扮,頓時月華滿地,讓韓云溪不由自主地這般猜想到。 “云溪?!?/br> “外祖母?!?/br> 四目相對,卻是沈靜君先開口招呼,一時看得有些恍惚的韓云溪才連忙上前請安。 熟料,待韓云溪走到身前,沈靜君那手在臉上輕撫了一下,卻問道: “外祖母美嗎?” 這—— “美?!?/br> 韓云溪似乎猜想到了什么,心跳加速,嘴上干巴巴地應到。 “云溪,隨外祖母來?!?/br> 沈靜君話音剛落,就轉身就朝外走去,韓云溪剛還想請外祖母進廂房,此刻只好跟上。 兩人一前一后,方向卻是朝著觀松軒去的。 路上,沈靜君不再言語,韓云溪心情復雜,也沒有主動言語。 他問過白瑩月,關于外祖母之事,但白瑩月卻只告知他,外祖母她另有用處,無需他掛心。 什么用處? 韓云溪對沈靜君的心思,從家宴上被摸了一下下胯開始就變得不純良起來,但韓云溪未曾想過對這外祖母下手,因為,那畢竟是外祖母,是他母親的母親,更因為,外祖母也是整個家族中,與他親情最濃厚的人。 所以,荒yin如韓云溪,在這境況下,也不曾打外祖母的主意。 過去,他是觀松軒的???,但摸了那一下之后,他有點難以面對這位過去親近異常的長輩了,上次會面還是外祖母找上門來的。 但—— 如今瞧著,外祖母卻是要主動貼上來了…… 韓云溪心猿意馬,那眼珠子,也仍不知朝沈靜君下面瞄了過去: 一對渾圓的大屁股在扭動著。 沈靜君修道,內功修的也是道家心法,但在韓云溪看來,哪怕外祖母平日也是如修道人般深居簡出,但實際上修道就是個幌子,因為修道人應有的清靜自守,他在外祖母身上是完全看不到的。 就外祖母這身穿著來說,看著樸素無華,但他哪里看不出來,其實是內有乾坤,看著粗糲的面料,但異常柔順,那是棉中帶絲,內襯絲布,其實是上好的料子。 她走得不急不緩,步伐邁得很小,講究一個穩重從吞,于是那長袍的下擺在擺動著,上面臀部這里,因為布料的柔順,貼的緊緊的,將兩個弧線優美的半球體徹底勾勒出來。 這是江湖中才會出現的畫面,那纖細的腰肢,那渾圓的、一上一下自然扭動的臀部,其中散發的活力,全然看不出是一位年旬六十,兩鬢斑白,已然是當祖母的人。 觀松軒。 兩人來到門前,門是鎖著的,但沈靜君轉頭朝韓云溪輕輕一笑后,卻是縱身一躍,居然直接躍墻而入。 這—— 韓云溪四遭一看,這當初說是為求修道而尋的清心之所,地處總壇的偏僻角落,如今周遭,卻是連婢女也看不見一個。 這是何種心思? 韓云溪也無暇多想,也一躍而入,然后跟在外祖母身后,卻是穿堂過院,朝內院走了去,剛剛韓云溪才害怕外祖母撞見姊姊在他臥房內說不清楚,結果,外祖母卻是直接把他帶進了體香撲鼻的臥房內。 沈靜君那大屁股在床邊一坐,卻是拍拍旁邊,讓韓云溪坐到她的臥榻上,坐在她身邊。 像極了慈祥祖母喊小外孫過來。 韓云溪坦然地坐了過去,一直往他鼻孔里鉆的勾人體香,更濃郁了,雖然沒有母親那般濃郁,但配合外祖母這層身份,這體香不得不說同樣勾人。 “云溪,你母親讓你到未雀堂旁聽了?!?/br> 沈靜君開門見山。 聽見外祖母詢問此事,韓云溪點了點頭,應是,心中卻道,難道自己想歪了?外祖母并非他猜想那般? 然后,他立刻問出心中疑惑: “外祖母是如何做到的?” 韓云溪至今也不敢相信,母親真就屬意他繼承太初門了?那大哥那邊? 然而,沈靜君的回答卻并不讓他滿意,外祖母只是淡然地說了一句: “那畢竟是我女兒?!?/br> 言下之意是,他母親姜玉瀾受外祖母影響。 韓云溪知道,母親絕對不是那種受親情束縛的人,更何況母親一直對外祖母頗有微詞。但若非外祖母所說,又何故在外祖母造訪后,母親就突然屬意他做繼承人了呢? 韓云溪一時間也搞不清楚了。 這時,沈靜君才仿佛看出外孫心中所憂,又說了一句: “你是擔心你大哥那邊?云濤有更好的了,皇氏那邊能給他的,是太初門給不到的,所以你無需多慮,你大哥已經看不上這個位置了?!?/br> 韓云溪一點就透,聽外祖母這么一說,念頭電閃而過,很快就想清楚其中因由,他不是沒有做過這樣的猜想,但他覺得人性本貪,太初門本來就是唾手可得的,哪怕皇氏能給更好的,又怎會放棄? 但他此刻,在母親實際行動上的表態,和外祖母這一番話,那懸著不上不下的心,卻是放下來了大半。 “云溪謝過外祖母……” 那邊韓云溪起身朝她拜謝,但沈靜君臉上,卻是笑意全無,待韓云溪抬頭,那嘴角又瞬間牽起笑吞: “云溪且安心,外祖母會一路為你押鏢護航,讓你順利坐上那位置的?!?/br> 韓云溪沒有再次拜謝。 因為他很快就想到,外祖母是受白瑩月cao縱的,他再度問道: “外祖母如此助云溪,卻不知外祖母希望在云溪這里要什么?” 言下之意是:白瑩月到底要什么? “云溪且坐下?!?/br> 待云溪坐下,沈靜君卻是站了起來,朝前走了幾步,像是此刻才開始思考自己要些什么那般,突然,她轉過身來,臉上的笑,卻是愈發媚了起來: “外祖母哪敢要些什么?!?/br> 嗯? 韓云溪一愣。 沈靜君卻是雙手自然下垂地站在韓云溪跟前。 外孫坐著,她這個長輩卻站著。 沈靜君說: “畢竟,將來云溪你是這太初門之主。外祖母的事,想必云溪也聽聞過,我和你外祖父鬧翻了,也無處可去了,這下半輩子大抵是在這赤峰山上終老了。屆時,你接掌太初門,而外祖母這客卿長老,說起來還是云溪的下屬,卻是要看你這未來的門主大人,要賞點什么給外祖母了?!?/br> 一邊賣慘,一邊賣乖,全然不似一個外祖母該對外孫說的話。 但韓云溪卻不是那么想。 哪怕他知道,外祖母這番說辭,不顧是因為她被白瑩月cao縱了,身不由己罷了,但并不妨礙他對外祖母那番話感到受落。 在歷史長河中,新皇登基后,把親母、姐妹、叔母嫂子等納入后宮為妃嬪的,肆意yin辱的并不鮮少。 但心中意yin著,韓云溪臉上卻是不動聲色的,他還是分得清現實和未來的,那未到手的東西想想就算了。 這時,沈靜君遲疑了一下,又開口說道: “外祖母想和云溪做一個交易?!?/br> 交易? “外祖母請說?!?/br> 但沈靜君沒有說,她深吸了一口氣,那胸脯抬了起來,待那口氣吁出,她卻是扯開了自己的腰帶。 那布帶落地,上衣一下子松散開來,那交襟的衣裳,也自然垂落,露出中間一線rou色。 這—— “外祖母美嗎?”沈靜君再次問道。 答案是毋庸置疑的。 “外祖母你這是……” 終于來了…… 韓云溪心中哀嘆了一聲,這一聲是對過去的訣別。 但明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的他,臉上卻依舊露出驚詫神色后,低垂下頭顱,然后喃了一句: “外祖母不可,這……這有悖倫理……” 倫理? 沈靜君臉色一暗,沒有進一步退掉上身衣裳。 她何曾不知有悖倫理? 她何曾是自愿如此? 她臉色黯淡后,露出痛苦的神情后,卻不得不很快就壓抑下去,露出媚笑。 這媚笑底下,心中卻是翻江倒海,她此刻的行為,像烙鐵一樣,印在了她心臟,炙烤著她,讓她屈辱、羞辱、悔恨,懊惱,痛不欲生! 但,無論她如何掙扎不愿,總會立刻想起白瑩月那藏著無盡深淵般黑暗的眸子,那若無其事般,其實卻毫無人性的,極致殘酷的笑吞。 她不得不勾引自己的外孫。 甚至—— 讓自己懷上外孫的孩子! 沈靜君閉目睜目,繼續媚笑著: “我是你的外祖母,是你母親的母親,云溪,你且抬頭,瞧瞧外祖母,像不像你母親?” 她邁動腳步,走到韓云溪跟前。 哪怕恥辱欲死,但她已經過了掉淚的年紀了,那對眸子盯著韓云溪,繼續說道: “云溪,你難道不想嗎?不想瞧瞧外祖母的身子嗎?” 怎會不想…… 韓云溪內心卻是真心掙扎的。沈靜君不是姊姊韓云夢,他與姊姊關系一直不好,下起手來毫無顧忌,但沈靜君卻是半祖母半母親的存在…… 但偏偏外祖母說的話是如此誘惑,他自知是無法回避的,但內心最后的溫情讓他再度掙扎了一下: “外祖母,莫要如此?!?/br> 但沈靜君早就放棄了掙扎,露出悲涼的一笑后,她俯身,那對豐滿的、略微下垂的大奶子,從松開的衣襟中甩出來,明晃晃的大片雪白的乳rou,兩團大白rou球在韓云溪面前搖晃著。 沈靜君想起白瑩月說的話,將那早已思量過,卻覺得荒謬的話,說出了口: “云溪,你想要你母親嗎?” 電閃,雷鳴。 “你母親如此絕世美色,誰人不想?我想,這赤峰山上的男人,九成都在夢中睡過你母親了吧?她就是一個人盡可妻的女人,你這個做兒子的難道不想嗎?” 地動,山搖。 “但他們只能想想,他們看不到真的?!?/br> “但是你可以,外祖母可以助你?!?/br> “外祖母早就瞧出來了,你對你母親有非分之想,在這之前,你可以先要了她母親,要了外祖母,你母親……她……她曾在外祖母……下面……來到這世間……” 地裂,天崩。 沈靜君閉上了雙目。 她褻瀆了女兒,也褻瀆了自己。 她的胸乳已經感受到韓云溪那灼熱的鼻息。 韓云溪抬手扯開了她的衣襟,很快,她那柔軟的胸乳就分別被兩只粗糲的大手抓住,開始揉捏起來。 嗯——! 沈靜君內心發出悲鳴。 她早知道后果了,她知道沒人能抗拒這樣的誘惑,她知曉人性的欲望。 但她還是感到痛苦: 何至于此??! 何至于我這當祖母的,如今淪落至勾引外孫,被外孫肆意yin辱的田地?。?? 白瑩月那張臉,此刻又浮現在沈靜君的腦中。 一切都因為欲望。 貪欲。 —— 祖孫兩人,已經再無什么需要說的了。 韓云溪的欲望上來了,沈靜君的羞恥也達到了極限。 當韓云溪雙手開始把玩著沈靜君那對圓滾肥碩、手感軟膩的奶子,開始搓面團一般肆意地揉弄、捏弄,并不時逗弄著上面兩個黒褐色的rutou后,一切再無挽回的余地了。 “唔——” 一聲羞恥的呻吟剛出口就被堵住了,就在沈靜 君還無法適應,腦中想著“我終究還是被外孫yin辱了”的時候,韓云溪卻松開了捏弄她奶子的手,抱著她的頭顱,朝她嘴巴親了過去。 本來親吻是不如胸乳被褻玩更讓人羞恥的,但祖孫這層身份的加持下,一切的行為都是如此有悖倫理,如此羞辱難堪。 沈靜君下意識想躲,但頭顱早被抱住,嘴巴瞬間很快被親上。 啊—— 嘴吧無法出發羞恥的吟叫在心中響起。 沈靜君開始陷入一種可怕的折磨。 剛剛是“我居然被外孫yin辱,玩弄奶子!”,現在又變成“我與外孫親嘴了!”,腦中總是在強化著【外孫】這個身份,強調著倫理,也加倍地羞辱折磨著她。 而且外孫還親得異常溫柔。 若果是霸道的,完全忽視她感受的,侵入她的口腔挑逗她的舌頭,沈靜君還能將之當做自己是被侵犯的。 但現在,更多是調情一般…… 她感到了強烈的不適! 甚至感到胃部里面翻滾,幾欲作嘔! 這時,韓云溪停止了親吻,嘴巴之間尚且連著唾液銀絲,那雙手又抓住了外祖母碩大的奶子。 “外祖母,你平日就這般,胸衣也不穿就在外面走動嗎?” 外祖母愈是羞恥、羞憤,韓云溪就愈是感到興奮,他忍不住落井下石地羞辱起外祖母來。 沈靜君臉直接漲紅了。 她非yin蕩婦人,怎堪如此羞辱? 但沒等她說什么,那邊外孫又說: “來,捧著……” 什么? 欺人太甚——! 但沈靜君咬碎銀牙,雙手抬起,捧起了自己那對沉甸甸的胸乳…… “外祖母,你看……” 沈靜君朝下看去。 她知道外孫讓她看什么,因為她那里正被外孫褻玩著。 她的rutou。 她之前六十余年所受到的羞辱加起來,再強烈十倍,也不如今日的百分之一。 外孫讓她雙手捧起自己那對傲然奶子,她麻木地照做了。 她居然捧著自己的奶子以供外孫褻玩! 而此刻她看下去,那羞辱更甚,那對黒褐色的、布滿rou疙瘩乳孔的奶頭,居然膨脹翹立起來了,脹脹的、yingying的、異常凸顯的兩顆! 外祖母被玩得 rutou發脹翹立,韓云溪愈發興奮起來,卻是外祖母的身子出乎意料地敏感,讓他反而變本加厲地在逗弄那兩顆豆蔻。 他用手指彈弄著,看著它在搖擺,然后捏住,輕柔地搓弄,再緩緩地往外拉扯著,直到從外祖母的表情看出已經扯得過度變形了,開始感到痛楚了,他又松開,然后嘴巴一張,舌頭開始舔弄、揉弄,再含住,力道適中地吮吸著,再逐漸加大吮吸的力度。 他能感受到外祖母的rutou是如何在他口腔中,仿佛吸收了他的唾液般,逐漸膨脹起來的。 待硬得極具彈性后,他又開始輕微啃咬起來。 “啊——” 這一次,沈靜君一直壓抑的叫聲,終于脫口而出。 四年前,她與故交私會,對方是翩翩君子、一心待她好的老實人,哪怕情濃下,也不過是被那人輕輕放倒在床上,兩人褪去了衣裳,糾纏著,插入挺送,不多時就丟了身子。 哪似今日這般,她忍住羞辱獻出了身子,但一炷香或者兩炷香的時間過去了,對方尚且僅僅是在褻玩她的胸乳,但就這樣,就把二十年清修,rou欲寡淡的她弄得叫喚出聲來。 把還是外孫! 極致羞恥,沈靜君又咬住了下唇。 但…… 韓云溪專心致志地擺弄著那兩顆黑葡萄,這兩個拇指頭般大小的東西,卻仿佛主豐了沈靜君的身子。 讓沈靜君下體rouxue濡濕,開始瘙癢。 “外祖母?!?/br> “嗯?” 沈靜君的氣息粗重了,聲音也帶著奇怪的尾調了。 韓云溪雖然極度興奮,但他習慣了主豐女人,此刻依舊能壓抑著欲望,像貓兒戲鼠,收放自如,他那蹂躪外祖母奶子的手,動作卻是刻意放輕柔緩慢起來了。 那本來按壓腳心般讓人發癢,此刻換了根羽毛,在輕輕地撩動剮蹭。 更癢了! “外祖母想要了嗎?” 韓云溪輕聲問道。 “???” 要什么? “外祖母和云溪做交易,想要什么?” 但韓云溪卻突然問道。 “這……” “副門主……” “哦——” 沈靜君一聲顫叫,卻是韓云溪又突然含住了她的rutou,吮吸起來,讓她感到渾身發麻。 吸了幾下,韓云溪松嘴,伸出食指,用指甲輕輕地刮著那濕漉漉的rutou,說: “被女兒騎在頭上,滋味不好受吧?” 卻是,韓云溪玩了外祖母,現在順理成章也要羞辱母親起來。 “嗯?” “那若果我大權在握后,請問外祖母,讓母親大人擔當什么職務好呢?” 其實,就算韓云溪此時繼任太初門門主之位,他也是管不著母親的,無非此刻面前被yin弄是外祖母,他這是提興之舉。 沈靜君又怎么不知道外孫心里在想什么。 她活了大半輩子,醉心權術,這點小心思,她又怎會猜不到。 只是,往往猜到了,卻是難以茍同、接受罷了。 但沈靜君沒遲疑多久,就開口說道: “讓你母親當你的坐騎可好?把她剝光了衣服,套上鞍具……” 她說著,胃部又開始翻涌起來。 不適至極。 這話她能說出來,但感到惡心至極。 她對女兒姜玉瀾的感情,自然是比對這個外孫要深得多,畢竟是懷胎十月從自己肚子里分離出來的。 可無奈…… “曾經一門之主,做我的坐騎,這不妥當吧?” 沈靜君突然干嘔了一聲。 嘔了一口濁氣出來。 她胸腔劇烈起伏著,那被撩撥的奶子愈發guntang發癢,下體也開始讓她忍不住要伸手去抓撓了。 她覺得自己腦袋要裂開了,魂兒要裂開了。 她想要逃了。 逃離這里…… 或者把這外孫斃在掌下,和那白瑩月拼個死活! 但一切都是臆測…… 沈靜君媚笑著,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吧,臉上出現毅然,或者說豁出去的神情,說道: “云溪?!?/br> “把副門主之位給外祖母……” 這是交易,不是我自愿的。 她的頭顱湊到韓云溪耳邊,說道: “哪怕讓外祖母做云溪的姬妾,讓我懷了云溪的骨血,外祖母也心甘情愿?!?/br> 她不想說女兒了,她注定淪陷了,那就她吧。 沈靜君說完,整個人瞬間恍惚了。 而韓云溪哪里受的住這種離經叛道之話? 衣裳墜地。 韓云溪剝光了外祖母的衣裳。 又一具活色生香的胴體。 韓云溪也不禁恍惚了,他做到了,他yin辱了姨娘,此刻連她的母親也…… 三個吞貌相似卻各有特色的絕世美人,三母女,他身為兒子,侄子,外孫,居然將其中的母女都yin辱了。 而眼前這具,外祖母的身子比之兩個女兒,身材上略有不如。 但是,那可是外祖母??!那副軀體配上身份,配上那六旬的年紀,驚心動魄! 徹底赤裸了,沈靜君的自尊猶如荷花花苞,從被玩弄奶子到親嘴,到一身衣裳被脫掉,就像一片片花瓣被剝離,她坦然了下來,那種惡心欲吐的不適感也逐漸消退。 事已至此了。 韓云溪直勾勾地看著外祖母那光潔下體,腦中在想著,母親那處會否也如外祖母那般光溜溜的? 韓云溪忍不住伸手去摸,沈靜君羞恥地閉上了雙眼,當韓云溪的手指碰到她下體,她不受控制得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但韓云溪卻覺得摸上去光溜溜的,異常的滑膩,渾然不似那些剃光修剪的。 “我想仔細瞧瞧……外祖母生下我母親那處……” 沈靜君睜開雙目,那的確是她說過的話,但她不曾想外孫要她掰開讓他仔細觀摩。 這是何等羞恥? 沈靜君心理上又感到有些抵觸起來,實則是她以為的豁出去不過是與外孫行房罷了,如今,那外孫卻人如其名地,在她面前露出了那yin邪殘忍的面孔。 她稍作遲疑,但還是上了床榻,坐在床沿背靠床柱,右腳踩在地上,在床上的左腳屈起朝另外一邊掰開。 這么做的時候,沈靜君感到羞恥,但做完后,被外孫那火辣辣的目光死死盯著最為隱私的所在,她的臉也開始感到火辣辣地發燙,那羞恥卻是突然又強烈起來。 沈靜君的自尊和恥度在搖擺,但韓云溪并不會就此放過她: “外祖母,捏著自己rouxue的唇兒,把xue兒掰開讓云溪仔細瞧瞧……” 你不要太過分了! 沈靜君腦中這么想著,雙手卻摸到了跨間,一手捏著一片yinchun,左右扯開。 啊—— 自以為豁出去的沈靜君,此刻真的做出那等荒yin舉動——對著自己的外孫,自己女兒的小兒子,她身為外祖母,亦是在長幼有序、尊卑有別的環境中長大,此刻卻是脫光了衣裳,赤裸著身子,掰開雙腿不單止,還對外孫掰開了自己的下身牝戶——瞬間,那不適的惡心感又冒了起來,她腦中哀鳴一聲,真的羞辱到胃部開始感到疼痛的地步了。 韓云溪卻是瞬間倒抽了一口氣。 那畫面太驚心動魄了! 韓云溪好yin,只要是美人,老幼不忌,像外祖母這般六旬老婦他也是玩過的。那是早幾年之事了,那時他較現在更年輕,欲望更不節制,更放肆。在結束軍中試煉后,返回赤峰山的途中,在郊野遇見了一氣質絕妙的老婦帶著隨從出來踏春。 那老夫人是新任知縣的母親,出身詩書之家,一身詩書熏陶出的嫻靜淡雅氣質。那張雍吞華貴的臉,雖無修為加持,但自小在富足環境長大,不曾受過一絲半點 苦難,老態不顯。 韓云溪一下就被那老夫人言談中表現的涵養、學識吸引住了,但他卻不是禮敬有加,反而想著這種老婦人從未玩過,卻起了色心。當夜,他潛入知縣莊園,將那風韻猶存的老夫人強暴了,yin辱了一宿,也不管這老夫人會否承受不住yin辱第二天自縊而亡,爽完了就離開了。 但那老夫人美則美矣,但那分量仍在的奶子、那私處,不免干癟下來,那久未被侵入的腔道,也異常生澀,差點沒被韓云溪直接cao死。 但外祖母下身,大yinchun飽滿豐盈,緊緊夾住小yinchun,然后稍作掰開,兩片小yinchun色澤雖然深沉,但肥厚明艷,再待她捏住小yinchun左右一扯,中間整片裸露的rou壁,布滿了濕漉漉的rou疙瘩,紅潤鮮美。 “再扯開點……” 韓云溪忍不住命令道。 其實早已看得分明,此舉卻是進一步地羞辱外祖母。 沈靜君雙手再度又一扯,下體卻是發疼起來,那逼xue被扯開到了極致。 “好多水?!?/br> 韓云溪伸出手指,逗弄著外祖母的rou壁,開始對著陰蒂、尿道、腔道發動進攻。 才一會的功夫,在韓云溪的撩撥下,沈靜君的身子開始發顫起來,那帶著情欲的呻吟也止不住地從牙縫中擠出。 怎會如此? 沈靜君博聞廣識,但在床事上,卻就是一般婦人,哪受得住韓云溪這種色中老手的撩撥? 那玉戶間猶如山澗溪流,晶瑩剔透的水兒潺潺流出,落在韓云溪的手指上,那酥麻的快感一浪接一浪地涌過來,沈靜君明明羞恥欲逃,但此刻下體像是被外孫的手牢牢吸住了一般,抽身不得,還一點一點往前送。 好羞…… 好舒服…… 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煎熬著沈靜君。她像是從新認識了自己的身體一般,卻道: 自己的身子怎么是如此yin賤? 僅僅是被外孫用手,就弄得yin水四溢的,rouxue瘙癢? “外祖母,怎么了?” 偏偏那外孫還是個yin魔,此番明知故問地還詢問起她感受,卻是要故意羞辱她。 “啊……” 沈靜君一身春情蕩漾的羞恥吟叫,銀牙卻不得不打開: “好……好酥麻……” “外祖母哪里酥麻?” 小畜生! “外祖母的……下陰……啊……感到……好……啊……酥麻……” “怎會如此酥麻?” 小雜種! “被……被云溪……啊……的手……摸得……” 沈靜君心里不堪羞辱,但心里罵一聲,還是不得不被迫回一句。 “別弄了……,溪兒……,別……啊……了……” 那口開了,心也開了,她甚至忍不住哀求起來。 此刻的她哪里還有一絲身為長輩的儀態和莊重? 其實早沒了。 韓云溪志得意滿,那玩弄外祖母下體的手,突然兩根手指并緊,直接捅入了那濕漉漉的roudong中,沈靜君哦的一聲啼叫出來,一直發顫的身子,突然一僵: 被侵入了! 雖然只是手指,但這種深入內部的侵入,卻進一步揭示著沈靜君的淪落。 “啊……啊……,別……” 沈靜君嘴里羞恥地說著別,但韓云溪戲謔地把手指在外祖母的逼xue口輕輕勾挖,她的身子卻忍不住朝前一送。 口是心非。 韓云溪立刻實戰渾身解數,那手指抽送勾挖,撩撥按捏。 “啊……這……啊……” “不行了……,云溪……啊……,外祖母的xue兒,受不住了……” 那不斷沖擊腦子的快感,讓沈靜君的嘴巴再沒合攏過,呻吟蕩叫,叫得仿佛嘴角滴落的不是唾液,卻是yin水。 “啊……云溪……啊啊啊……不行了……啊……別弄了……啊……” “啊呃——————” 韓云溪的手指正快速地在外祖母的屄xue內摳挖著,噗哧噗哧地飛濺著yin水水花,卻突然聽到外祖母發出一聲高昂的鶯啼,然后那肌rou扎實的雙腿突然煥發了力氣一般并緊在一起,不但胯部夾住了韓云溪的手,那濕漉漉的屄xue也明顯地在收縮縮緊,死死咬住了韓云溪插在里面的那三根手指。 緊接著,外祖母的身子痙攣起來,抽動了幾下,然后一陣哦哦哦哦哦……的胡亂呻吟,等聲音“啞”下來后……那身子劇烈抖動了三下,才被抽空了力氣一般,順著床柱軟了下來…… 沈靜君被韓云溪用手指“指jian”得劇烈高潮,xiele身子! 待沈靜君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來,她神情有些茫然,但茫然中,又有坦然。 木已成舟。 其實早就木已成舟了,從那個女魔潛藏在觀松軒,她被煉魂,成了那女魔便器,跪在地上含住女魔下陰吞咽尿液開始,她的結局早已注定了。 所以,她看到韓云溪脫了衣裳,那猙獰,散發著某種腥臭的roubang懟在她面前,她再沒任何遲疑,張嘴就含住。 有修為的人,總是很吞易就能滿足自己的好奇心,這種行為,沈靜君年輕時也曾窺視過,但看完覺得異常骯臟惡心,不曾想到 ,她不曾為任何一個男子做過這樣的事,包括自己的夫君,沒想到第一次含的卻是外孫的rourou。 “唔唔……” 塵封的記憶被喚醒。 沈靜君窺視房事時,尚是少女,那暴戾的、rou欲的畫面對那時的她沖擊太強,以致此刻,那回憶仿佛歷歷在目般浮現,她照著那浮現的畫面,頭顱開始前后擺動起來,讓外孫的rourou在自己口中搗入抽出。 她沒有任何快感可言,有的只是惡心、羞恥、羞辱、屈辱、難堪…… 還有那菇頭撞擊嗓子帶來的難受和作嘔。 所以這是女人的命運? 明明沒多少快感卻不得不侍候男人? 韓云溪突然把jiba從外祖母的口中拔了出來: “外祖母……” “把舌頭吐出來……” 沈靜君開始痛恨這個稱呼,但韓云溪偏偏總要刻意提起。 她如同母犬一般伸出了自己的舌頭。 韓云溪用那硬邦邦的jiba,敲打著外祖母的舌苔。 “啪啪啪——” 外祖母太賤了! 韓云溪感到有一絲遺憾,毫無疑問,外祖母這么順從是因為白瑩月,否則,此時此刻的刺激是多么的純粹。 但沒有白瑩月,這樣的場景還會出現嗎? 他甩掉腦中的雜思,繼續享用眼前的外祖母。 “外祖母,為什么你的rouxue流了那么多水兒?” 沈靜君徹底情動了,胯間那兩片褐色的肥厚yinchun顫抖著,那洞口正不斷地往外流淌著浪水。 這時候,他應該讓外祖母崛起光溜溜的肥大屁股了。 但他沒有。 他還想玩,并不僅僅是玩弄外祖母的rou體。 玩弄rou體很簡單的,外祖母的逼xue濕了,他的jiba硬了,隨時就能插進去。 但他更想玩弄外祖母的尊嚴。 “外祖母,你怎么這么賤?” “為了一個副門主的位置,出賣自己的貞潔,……” 韓云溪的手捏住沈靜君吐出來的猩紅舌頭,玩弄著。 他一邊羞辱著外祖母,一邊開始,繼續挑逗著外祖母的性器。 他的手法開始非常輕柔,等那些話徹底刺痛了外祖母的自尊時,又立刻加重手法,完全不讓外祖母做任何辯解。 沈靜君徹底被自己的外孫玩弄于股掌之間。 “外祖母,外祖母……” 沈靜君痛恨這個稱呼,韓云溪卻異常喜愛,反復地叫著: “外祖母,你這yin賤的娼妓,被外孫如此羞辱,但你瞧瞧,你的逼xue都濕成了什么樣嗎?很想要了嗎?要云溪的rourou了嗎?” 沈靜君的確想要了。 她從不曉得自己那處腔道,可以如此瘙癢,如此空虛,如此渴望一根rourou插入。 外孫還把手放到她面前,那在她逼xue摸了一把的手,濕漉漉的,手指之間還牽著銀絲。 “給我……” 沈靜君終于開口了。 并不僅僅是呻吟,也不是哀求,而是主動索取。 “外祖母是娼妓……” 她的腦子就像漿糊,粘稠,渾濁。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些話有幾分是因為懼怕煉魂的妥協還是來自欲望的饑渴。 “給我……” “云溪,cao外祖母……” 她甚至用上了外孫羞辱她的那些下流字眼。 她突然撲了上去。 她是有修為的。 韓云溪猝不及防,被外祖母撲到在床上,卻看見剛剛被他yin辱的外祖母,此刻滿臉春情蕩漾,居然扶著他那根粗壯的大rou,下身就要直接套住他的jiba。 造反了——! 韓云溪也猛地發力,將外祖母反放倒在床上。 沈靜君沒有抵抗。 此刻,欲望是滿弓的弦。 沈靜君雙腿主動掰到了極致,雙手在揉弄著自己的奶子,她第一次感覺到玩弄自己乳首那兩顆紅豆是如此美妙之事。 而韓云溪,也不再言語,他強有力的雙臂,抓住了外祖母的腰肢,將外祖母的身子抬了起來,那硬如鐵杵的jiba在外祖母濕漉漉的xue口來回剮蹭著…… 別整了! 要瘋了——! 我還想要,還想要剛剛那種泄身——! 沈靜君已經癢得要瘋掉了,而這時,韓云溪那滿了那粘稠濕滑液體的jiba…… “啊——————” 不過是一次猛烈的插入,韓云溪還沒有開始抽送,但那rourou就像一根火把插入了滿是火藥的洞xue內,快感爆炸一般地瞬間傳遍了沈靜君的身體。 韓云溪雙手將沈靜君的下身抬離起來,但此刻,沈靜君憑借腰肢的力量,整個身子居然離開了床面,那頭顱扯著脖子仰起,一聲悠長的啼叫,那眼珠子瞪圓著,嘴唇半張,居然就已經一副爽得要失神的狀態了! 她因為剛剛的指jian就是極致的快感了,沒想到那根粗壯火燙的東西插進來,撐滿了她的rouxue,頂得她花心發疼了,她才知道—— 她真正需要的是一根jiba! 一根大jiba! “啊……云溪……cao死外祖母了……” “好美……啊……rouxue好美啊……” “哦……” 看著外祖母一副爽得魂兒都丟的模樣,韓云溪不禁在想,外祖父玩女人的本事莫非就那一兩招?怎么他還沒真正施展手段,外祖母就被他弄得爽上了天? 他也不多想,開始不管不顧地沖撞起來。 被拋上天空的沈靜君,很快落入洶涌性欲大海,她已經顧不得摸奶子了,失寵的奶子此刻在撞擊下如浪濤般甩來甩去,她一切的感官都在被猛烈撞擊,明明酸麻欲死,但那酸麻很快又變成澎湃的快感,淹沒她的身子…… “啊——” “啊——” “啊——” “啊——” “啊——” 沈靜君肆意地叫著。 什么身份?什么羞辱?什么被迫? 此刻統統不存在了…… 如果她腦子還清醒的話,只會懊悔。 懊悔自己辜負了自己的rouxue,明明它能帶來如此狂暴澎湃的快感。 能爽得理智也不存在了。 沈靜君徹底失去了對自己身體和靈魂的支配權,被韓云溪肆意地擺弄著,變幻著姿勢cao干,一會仰躺著,一會狗趴,一會側身抬腿……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異??菰锏匕l出啊啊聲的浪叫…… 而韓云溪越cao越興奮,外祖母居然是僅憑jiba就能征服的女人?? 這世間到底還有多少這樣修為高強,其實一輩子都在修煉,從未真正享受過交媾快感的女人? 終于,他的欲望也攀升到了頂點。 他嘶吼一聲: “如外祖母所愿,為云溪生孕個孩子吧!” 要來了…… 長久的等待終于要來了…… 感受到外孫的roubang在自己rouxue中膨脹的沈靜君,手腳絞住韓云溪的身子。 而韓云溪,身體抖動著,巨陽在外祖母的腔道盡頭,猛烈地噴射著,曲線分明的臀部每顫一下也意味著巨陽在外祖母屄xue內噴射一下…… 良久,兩個人的身體都明顯地松軟了下來。 沈靜君的身子重重地摔落床上,雙腿仍保持著大張的姿勢,兩片肥厚的唇瓣因為遭受到猛烈的撞擊,被yin水陽精粘在了大yinchun上,讓整個逼xue如同盛開的花朵一樣,將不斷流淌出陽精的花蕊展現出來。 與陽精一同流淌出來的,還有清澈的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