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顏淚】(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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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11日 雙手抱頭雙臂左右張開,露出腋下烏黑的腋毛;嘴巴張至極致,舌頭吐出,唾液在舌尖滴落扯出一條銀線;挺胸,收腰,豐臀撅起;修長有力的雙腿掂著腳尖左右岔開,半蹲;臀瓣間,肛蕾開合;跨間陰毛繁盛的陰阜下面,厚唇腫脹,xue口微張,粘稠yin液不斷涌出、滴落…… 淚眼模糊,汗水淋漓,羞恥至極、屈辱至極。 “啊————” 公孫龍聽見一聲悅耳的慘叫,剛剛他的手指戳在姜玉瀾那勃起膨脹的rutou上,將整個rutou戳入乳rou中。 剝皮油對于rutou這種帶有腺孔的器官作用尤其猛烈,姜玉瀾感覺自己被戳一下像是整個rutou被生生撕扯掉一般,疼得她感到渾身痙攣,下體抽動幾下,居然濺了一蓬尿來。 不堪折磨,疼得下體失禁漏尿,但姜玉瀾臉上已經沒有太多激烈的反應了,她已經逐漸適應羞辱。 但痛楚卻…… 公孫龍托著乳rou輕輕一握,姜玉瀾又是一聲發自喉管的哀嚎。 “啊————!” 她那嗓子,早已被受控以來各種殘酷的虐待折磨而無法控制地發出的高亢叫聲,折磨得奄奄一息了,此刻的哀嚎嘶啞變形,聽起來更加凄慘悲涼。 她開始痛恨自己的軀體。 這副豐腴rou感,胸臀豐碩,在內力的淬煉、經年累月的鍛煉捶打下,變得異常的堅韌、耐受力強悍、自愈力出眾的,曾經讓她倍感自豪的軀體。 正如公孫龍所說的,這反而讓一些常人無法承受的折磨得以施加在她的身上。 而這些yin虐摧毀的并不僅僅是她的身子,還有她的靈魂。 飽受踐踏的尊嚴。 她的頭上被套了一個紋路華麗的銀環,但其作用并不是裝飾用的。姜玉瀾天生麗質,首飾于她而言不過是錦上添花。這個銀環是公孫龍玩弄女人的器具之一。 在她被迫承認自己是母豬之后,公孫龍便為她套上了這個銀環。銀環額頭部位有個小鐵環,公孫龍從擺放器具的案桌拿起一個分岔的雙頭小鏈鉤,鉤子勾住她的鼻孔,一句“如此夫人才更像一頭母豬”,然后向上扯起,將她的秀挺的鼻子扯起來,鼻孔朝上被扯得擴張少許,然后鏈鉤的另外一頭勾在銀環的貼換上作為維持固定。 把美艷的臉孔立刻扭曲起來,在公孫龍眼中,這是美麗被摧毀踐踏的病態美。 “來,yin賤的母豬……” 公孫龍要姜玉瀾像母豬一樣在暗室里爬動。 這種極致的羞辱,讓姜玉瀾的自尊死灰復燃了一下,她搖了搖頭,顫抖聲音說了聲“不”。 公孫龍對姜玉瀾的反抗露出了滿意和滿足的笑容。 然后他無情地鞭碎了這脆弱的自尊。 他cao起一根黑色的短皮鞭,隨手一抖鞭出去,那蛇頭般的尾稍準確地落在姜玉瀾雙腿岔開裸露出來的嬌嫩的下陰上。 力度控制得近乎完美,造成劇烈的痛楚,鞭得姜玉瀾發出高卡沙啞的慘叫,疼得那飽受折磨尿道口失禁濺灑著尿液,卻又沒有對那嬌嫩的地方造成外傷。 沒幾下鞭打,姜玉瀾乖乖四肢著地趴下去了。 若是一般嚴刑拷打,以姜玉瀾意志之堅韌是絕對能承受下來的。但真正擊潰她的,并不僅僅是那讓痛楚十倍加劇的剝皮油,更可怕的是公孫龍口中【天魔攝魂】,天魔攝魂的存在意味著: ——她的抵抗是沒有意義的。 此逆天之術的存在,讓她的心防就早已松動倒塌了,再經殘酷的折磨虐待后,更是直接一潰千里。 姜玉瀾變得前所未有的脆弱。 “母豬,翹起你的豐臀?!?/br> 又被抽了幾鞭子后,公孫龍一聲命令,無需攝魂,姜玉瀾就緩緩地翹起了自己的豐臀。 “呃……” 一聲悶哼,姜玉瀾感到有一桿粗糲的棍狀物居然插入了自己的肛道內。 她對這樣的感覺并不陌生,那是過去幾天她主動把作為治療頑疾之用的【樹枝】塞入肛道的,那折磨她靈魂的感覺。 公孫龍給她裝了一條【尾巴】,把那鞭子倒插在她肛道里。 然后,公孫龍又讓她四肢屈起,用繩子綁住,手肘、腿膝蓋作為支點,真就看起來像一頭豐滿的母獸了。 “動啊?!?/br> 公孫龍用腳趾戳著姜玉瀾濕漉漉的下體作為催促。 剛剛掙扎著、嘶啞著嗓子說“不”的姜玉瀾,被公孫龍腳拇指捅入逼xue后,開始在暗室內爬動起來。 手腳涂抹了剝皮油的她,感覺地板就像塊燒紅的鐵板,燙!疼!導致她爬動的時候動作受了影響,真像一頭母豬般搖晃著身子,那對垂掛下來幾乎要觸碰到地板的奶子搖晃著,甩動著,撞擊在一起,又引發一陣劇痛,導致她一邊爬,一邊啊啊啊啊地痛叫。 姜玉瀾嘴里的慘叫,公孫龍耳中的樂章。 這具完美rou感的身軀,這高貴的女人,此刻甩著奶子牲畜一般地在地上爬動著。 還不夠…… 公孫龍的欲望,因壓抑而變得扭曲,狂暴,如火山噴發。 “夫人既是母豬,自該如母豬那般叫喚……” 這是什么樣的羞辱? 公孫龍真就要把姜玉瀾徹底馴化成一頭母豬? 姜玉瀾本來已經說服自己屈服了,但此刻又遲疑了。 傲是她的天性,天性讓她抵抗。 但她卻不知,此舉是公孫龍欲擒故縱的把戲:逐步將羞辱升級,一次次刺激她的自尊,再一次次踐踏碎掉。 所以這一次,姜玉瀾沒有遵命,但也沒有再說“不”,她遲疑著,身軀顫抖著…… “夫人莫不是不會?難不成要老夫命人牽一頭發情的公豬過來教曉夫人?” 公孫龍那惡毒的話讓姜玉瀾瞬間瞪圓了雙目,驚恐之色爬滿那張鼻孔被扯起的臉。 不…… 不不不不不! 不要…… 姜玉瀾大腦嗡鳴著,在醒神香的作用下居然有也產生了些許暈眩感。 她無法克制地產生了聯想,那噩夢也無法形吞的聯想:一頭骯臟的公豬趴在她身上…… 不要——! 那豐潤的雙唇顫抖著打開: “渠……” 一聲模仿十足的豬叫聲。 “哈哈哈哈哈哈——!繼續叫!” “渠渠渠渠渠……” “哈哈哈哈哈哈——!叫!大聲叫——!老夫給你剝皮油的解藥!” “渠渠渠渠渠——!” 高昂、沙啞的豬叫聲融入癲狂的笑聲中,回蕩在暗室內。 姜玉瀾豬叫了。 堂堂的太初門門主,前不久手上鮮血淋漓滅門懸劍門的冰牡丹,像母豬一樣趴在地上,張著嘴巴一連串的豬叫聲。 “姜夫人是母豬嗎?” “是……” 啪——! 一巴掌扇在涂抹了剝皮油的白嫩肥臀上,公孫龍對她的答案并不滿意。 “渠……” “哈哈哈哈哈——” 蓄滿盈眶的淚水,終于滑落。 —— 人沒了尊嚴,與牲畜無異。 —— 丹藥入口即化,姜玉瀾再加以運功催化,很快,一陣讓靈魂舒爽的涼意開始擴散開了,此刻泡在水缸中,那冰冷的山泉水也無法驅散的剝皮油所帶來的灼熱,在藥力的作用迅速潮退。 但毫無意義。 只要公孫龍一聲令下,她又會身不由己地涂抹這種歹毒異常的毒藥。 眸子失去神采的姜玉瀾,從水缸中站起,邁出,稍作運功蒸掉身上的水珠,再欲運內力,那丹田又毫無動靜了,這讓她木然地走到公孫龍身邊,又趴了下去。 頭上的銀環早已取掉,鼻鉤自然也摘下了,插在肛道的鞭桿也拔出來了,但姜玉瀾趴下去后,那手腳主動曲折起來,然后: “渠……” 一聲豬叫。 無需攝魂命令,她仿若真是一頭母畜,此刻已經被公孫龍徹底馴服了。 一天不到的時間,從高高在上的太初門門主淪為母豬。 神鬼莫測的逆天手段。 這樣的人不會被吞許存在于武林之中,而姜玉瀾此刻也猜到所謂的【公孫龍】是誰了: 幻魔。 一個被武林盟與魔教同時通緝追殺的魔頭。 她栽了,栽得不冤,那是窮武林盟之力追殺圍剿了十數載也未能除掉的魔頭。 是一己之力就能摧毀一個門派,yin虐整個門派女子的魔頭。 是她一身修為安然無恙時也難言能勝的魔頭。 徹底絕望的姜玉瀾,更絕望了。 她第一次希望自己承受不住這一切,直接瘋掉。 —— 但姜玉瀾無論身體、靈魂都已經不再屬于自己了,所以她非但沒有瘋掉,反而在公孫龍的各種指令“爬動的時候,嘴巴要微微張開”“臀部扭動起來”“幅度大一點”“奶子也要甩起來”,逐漸開始牲畜化…… —— 此時此刻,映月軒,太初門二小姐韓云夢的閨房。 赤身裸體的韓云溪從床上下來,走到衣柜,拿出jiejie的一條紫色胸衣,擦拭著胯下濕漉漉的陽具,這時,韓云夢的婢女冬月光著身子、顫著飽滿的胸乳也下了床,頭顱低垂佇立在床邊,那身軀不知何故微微在發顫。 然而,就在韓云溪轉身之際,床上卻又探出一對修長矯健的美腿,坐起一個同樣身上不著片縷、頭發凌亂的女人來。 赫然就是一個月前開始閉關的二小姐韓云夢本人! 她呆呆地坐在床沿,雙目紅腫,眼神略顯呆滯。 韓云溪回到床邊,站在jiejie面前,那根roubang此刻已經軟了下來,但看著背脊挺直呆呆坐在床邊的韓云夢,想起jiejie剛剛被侵犯時如何抗拒掙扎,卻被他高明的手段挑逗得身不由己,那對矯健有力的雙腿絞著他的腰肢挨cao的情景,剛在jiejie逼xue里射完一發的他那稍微消退的yuhuo,又再度焚燒起來。 “含住?!?/br> 韓云夢仿若魂游太虛,一動不動的,沒有任何反應,直到韓云溪又提高了音量再命令一聲,她才身軀一顫,頭顱抬起,帶著淚痕的臉蛋木然著,呆滯的目光看了弟弟一眼,那頭顱復又低垂下去,然后幾個呼吸,那血色黯淡的雙唇張開,那頭顱卻是往弟弟胯下一湊,居 然真的乖乖聽令含住了弟弟那不久前從她下體拔出來的roubang。 仿若她也像母親姜玉瀾那般中了攝魂之術。 那roubang在她的吸吮舔弄下,很快又在她口腔中膨脹起來,然后她的頭顱也開始前后擺動起來。 哧溜哧溜…… 偶爾松開,干嘔一下,又再度含住,繼續前后搖擺taonong著。 那動作全然不似第一次做。 “嗯——” 韓云溪一臉滿足,舒爽地低吟著,手伸到一邊去把玩冬月的奶子。沒多久,他就在jiejie的嘴巴里再度泄身。 “吞下去?!?/br> 這次韓云夢并沒有聽令,她直接將滿腔的陽精朝地上吐出,但也沒有漱口,又呆坐了起來,不知道在想什么。 韓云溪不以為意: “伺候小姐穿衣?!?/br> 卻是將那擦拭下體的胸衣遞給了冬月。冬月身軀又一顫,接過,遲疑了一下,還是乖乖地把那件皺巴巴的胸衣給主子韓云夢穿上。 隨后,韓云夢像是木偶一般地被冬月擺弄著,半個時辰不到,她已經穿戴整齊,卻是穿了一身平時罕見的裙服。 被折騰了一番,沉默了許久,韓云夢那張失魂落魄的臉終于恢復了少許生氣,弟弟那撫摸她臉蛋的手也被她一巴掌拍開。 “事已至此……” 韓云夢顫聲說道,然后深呼吸,平復了下情緒,復又說道: “你之前所說之事,真能做到?” 韓云溪笑吟吟,再度伸手,這次目標卻是jiejie堅挺的胸乳,被韓云夢再度一手架開。 他不依不饒地再度伸手,這次,韓云夢卻沒有再反抗了,任由弟弟的手按在胸脯上,揉弄著她的胸部。 “jiejie何出此言……” 才揉兩下,韓云溪干脆扯開了jiejie的襟衣,掀起胸衣,直接握著一只雪乳把玩起來: “jiejie若是不信,又如何肯乖乖地讓弟弟yin辱?怎么此刻又問……” 另外一只手伸出,一點一點扯起那裙子,朝jiejie胯下摸去。 “jiejie借助五緯丹沖關失敗,傷了經脈損了修為,所幸堂考推遲,此事不至于敗露,但能短期能讓jiejie恢復傷勢且破關的,只有弟弟能幫jiejie?!?/br> 他朝jiejie嘴巴親去,韓云夢偏過頭躲開,親在了臉上,他那嘴巴又在jiejie耳邊低聲細語: “只要jiejie乖乖地做弟弟的寵妾,我答應jiejie的事情必然做到?!?/br> “嗯——” 這一聲卻不是韓云夢應允,而是弟弟的手指又插入她那濕漉漉未曾清理的xue內。 “來,叫聲相公?!?/br> 韓云夢一聲不吭,但呼吸明顯亂了。 良久…… “相公?!?/br> 韓云夢略微低垂的頭抬起少許,正視韓云溪,面無表情地喊了一聲。 “我的親jiejie,好娘子?!?/br> 韓云溪自然曉得jiejie這一聲叫得是如何不情愿,但他依舊大喜過望。jiejie肯屈服就好。哪怕有可能是為了利益而妥協的權宜之計,他會讓jiejie曉得什么是與虎謀皮的。 他將jiejie擁進懷里,那嘴再度朝jiejie的嘴兒親去,這次jiejie沒有再躲,讓他親了個整正著。 一旁一臉驚懼地看著兩姐弟luanlun后以夫妻相稱,冬月那身軀顫抖更厲害了,拳頭也捏緊起來。 那邊韓云溪松了嘴,又再jiejie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韓云夢聽罷,臉色突然蒼白了少許。 末了,韓云溪幫jiejie慢慢整理好衣物,然后告辭,轉身離去。 待他走到房門處,身后傳來冬月一聲驚呼,然后是一聲悶哼,最后是重物墜地的聲音。 他笑了笑,徑直離去。 —— 韓云溪沒有回落霞軒,卻是朝著拂云軒尋姨娘去了,可惜調戲了一番小姑娘秋雨后,卻得知姨娘依舊在睡。 他郁悶萬分,卻不是精蟲上了腦那邊yin辱完jiejie這邊又想cao姨娘,卻是他心中煩躁,隱隱覺得空氣中總彌漫著一股風雨將至的味道。 姨娘是他最大的依仗,之前在姨娘身上取得突破性進展,他本欲繼續鞏固加強關系的,沒想到出門一趟姨娘居然長睡了。 過離開拂云軒過了斧劈澗,韓云溪卻是朝著心腹楊云錦的院落去了。 進了大門,韓云溪直奔內臥,卻看到身材魁梧的鄭云橋在內臥門外倚門站著,正在用一塊棉布擦拭著兵刃。 鄭云橋瞧見韓云溪,一臉怪笑地打了聲招呼“三公子”,卻是朝門那邊努了努嘴。 韓云溪早已聽到了房內的動靜,自然曉得鄭云橋怪笑什么,他直接推門進去,只見楊云錦正壓著雙腿大張,嘴里咬著褻褲壓抑叫聲的師姐方云琴在聳動著腰肢,正交合中,兩人均大汗淋漓,顯然這場活春宮進行了有一會了。 床邊還站著一名身材嬌小玲瓏的女子,是王云汐,倒是穿著胸衣褻褲,但那臉尚且帶著異樣的潮紅,不消說,四人不久前正yin亂一番。 王云汐此刻無視一旁的春宮戲,居然正捧著一本書在看。 那邊顯然到了關鍵時刻,也沒有理會進來的三公子,不多 時,兩人抱在一起身體緊繃,卻是一起xiele身子。 “三公子?!?/br> 韓云溪沒少搞這種集體yin亂,所以楊云錦一點也沒害臊,起身嬉皮笑臉地朝他打招呼,擦了汗,三兩下穿了衣服。 最大變化的是方云琴,她已經徹底融入了這個小集體,此刻一臉的媚態,完事第一時間沒有清理下體,也沒穿衣服,反而在撥弄碎發,整理發髻。 韓云溪的欲望已經在jiejie的身上徹底發xiele,此刻對方云琴并沒有什么想法,他直接了當把楊云錦叫了到了偏室,交代了一些事就離開了。 夜已深,萬籟俱寂。 韓云溪回到落霞軒,jiejie已然坐在他臥室的床榻邊,正目視前方想東西出了神。 出奇地靜。 蕭月茹外出了。她開始去熟悉韓云溪自己經營的生意,但這次是要把懸劍門那三母女賣掉。 “勞娘子久候?!?/br> 韓云夢第一句話卻是: “她是誰?” “你指的是?” 韓云夢愣了愣,然后低聲說道: “之前那個修復我經脈的女人?!?/br> “你不需要知道?!?/br> “你到底在干什么?” 韓云夢這一聲,有些發顫。在弟弟的背后,居然隱藏一位修為甚至可能在母親之上的女人,她已然嗅到了某些陰謀的氣味,讓她開始恐慌起來。 我?我要干什么? 韓云溪心中苦笑。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一切都身不由己?,F在他唯一想的就是怎么在這場可怕的陰謀中活下來。 僅此而已。 —— 兩姐弟光著身子同床共枕。韓云夢注定一夜無眠,內心里,被踐踏的尊嚴與想要變強的欲望正糾纏扭打著,天人交戰。 其實,她如今躺在韓云溪的床上,接受自己成為親弟弟的【娘子】,女兒家的私密處不再私密,被對方予取予奪時,結果早已沒有懸念了。 在另外一頭,青藤軒的暗室內,身為母親的姜玉瀾,卻從一開始就沒有選擇的余地。 她的自尊早已被強行剝奪,被調教成了一頭母畜。 而心防的徹底潰敗,也讓姹女經對她rou體改造的效果,徹底呈現出來了。 “啪——,啪——,啪——” “啊……,啊……,啊……” 之前在室內回蕩的慘叫聲,已然換成了yin靡的吟叫和rou體撞擊的聲音。 當一名天姿國色的絕色美人徹底投入情欲中時,一種無形的,看不見嗅不著但確實存在的魅惑力開始彌漫開來,充斥著暗室的每一寸空間; 那瞇成縫的眸子,波光瀲滟,真就媚眼如絲,勾魂奪魄;那呻吟糯糯的尾調,蕩入心間,撩撥陽具;那汗水淋漓,羊脂白玉般的美rou,甩動著,顫抖著…… 怎么會如此…… 妾身怎地淪陷至此…… 姜玉瀾的冷終于被巖漿般的欲望融化掉了,連帶著思維也受到了影響,讓她發出此前從不曾發出的感概。 只因這種被欲望徹底吞噬掉的體驗是她從未曾體驗過的。 “哦——,啊——,嗯啊——” 她半張著嘴,縱聲叫喚著。性器敏感異常,每一下沖擊都炸開一波無法抵擋的快感,那快感從yin陰xue深處炸開,直灌大腦,使她無可克制地叫出來。 她從未曾想過自己又遭一日會被一根巨rou征服! 妾身……妾身有抵抗過的…… 但…… 相公……對不住了…… 這……這感覺太……太……美妙了…… 哦…… 好實……好滿…… 啊…… 撞得花心兒都要碎了…… 怎么如此……如此……如此舒爽…… 不行了…… 又要xiele…… 啊———— 連思想都在浪叫著。 那快感,洪水決堤般,蓄了萬斤之力,洶涌而來,沿途摧枯拉朽,所向披靡! 那水是是她唇齒間的唾液銀絲,是一身密布的汗液,是她逼xue肆意流淌的yin汁,是尿道濺射的尿水…… 太粗了…… 疼…… 但……但…… 好爽啊……哦哦哦…… 美死了…… 剛開始,姜玉瀾感覺是疼,公孫龍那兇物過于粗壯,讓她軀體的韌性被拉到極限,感覺自己仿佛在經歷破處之夜,讓她懷疑自己的下體四都在撕裂…… 但是,這些疼痛,隨著那巨菇將腔道撐開到極致,一寸寸地刮著rou壁往深處挺進,最后撞擊在花心上,那讓她徹底淪陷的致命快感就開始爆發開來。 起初,她還能咬著下唇克制一下,但沒幾下功夫,那巨蟒輕易撞開了她的花心,也撞開了她的牙關,讓她越叫越歡起來。 她性子冷傲,這樣的叫喚再度讓她感到羞恥,但她羞恥很快就被有力的抽插撞碎了。 她被欲望支配了。 她與韓雨廷歡好,只有兩種姿勢:一是她躺于榻上分開雙腿承歡,這是最常用的;另外一種,她不喜,但韓雨廷偶爾情欲濃烈時,會把她翻過身子去趴著,這種略帶羞辱的姿勢,她初初總會反抗,但掙扎一番后大多也遂了夫君的愿,待后來她接手門內事務,積威之下,卻是再也不愿了。 但此刻,剛剛狗一樣趴著被侵犯的她,依舊赤裸著那豐滿的身軀,卻在公孫龍在她再被送上頂峰之際停下,被逼xue深處的瘙癢與空虛煎熬下,卻是主動騎在了公孫龍的身體上。 他雙手按在公孫龍那胸腹長毛、腆著小肚腩的身子,豐腴軀體起起落落,胸前兩只大奶瓜甩起來,落下來,豐臀也跟著身子起起落落,卻是女上男下,主動讓那根駭然的roubang凌虐著自己的逼xue。 對,就是自我凌虐。 姜玉瀾胯間腔道說不上幽深,但亦不算淺,但公孫龍那jiba實在是太粗太長了,而且硬如鐵柱。 假若是正常歡好,又假若姜玉瀾真就自愿以此等羞人姿勢與他人交歡,她必然讓身子落到,讓那roubang插入她陰xue最合適的位置就會再度抬起,讓自己收獲最愉悅舒適的快感。 但沒有假若。 在公孫龍的命令下,她將那碩大的豐臀抬起到那guitou剛剛脫離到xue口的位置,那腰肢立刻發力,讓自己的身子重重地砸落,讓那根駭然的驢根仿若再一次侵犯般插入她的陰xue,一直到頂到了zigong口,讓她感到一陣撞擊的疼痛,如此反復。 姜玉瀾甚至懷疑,那駭然之物會否在自己這自虐一般的taonong下,遲早會撞開自己的花心,刺入自己的zigong內。 然而,如此taonong四十余下時,一聲不吭地在享受著的公孫龍,突然yin笑道: “且慢?!?/br> 嗯? 此刻渾身汗水淋漓的姜玉瀾剛剛抬起自己的起身子,只待再度落下,讓那根兇物撞擊自己陰xue盡頭,聽到的公孫龍的話,她身體凝在半空。 “換個xue?!?/br> 這一刻終于還是來了。 “不……” 姜玉瀾還是不由自主地說了聲不。 “為何?” “把心里話說出來吧?!?/br> 不要—— 姜玉瀾腦子里本能地抗拒,但她嘴巴卻張開,喃喃說道: “不要……” “那里怎么可以……,那里只是……只是排泄之處……” “太粗了……” “不可以……” “妾身……妾身的……肛xue,會……會撐裂的……” 肛xue。 姜玉瀾的靈魂在顫抖著,自己居然說出了這等字眼。 萬念俱灰。 姜玉瀾【順從】地將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這對她被喚起的自尊又是一次殘酷的摧殘。 “噗嘰——” 姜玉瀾豐臀抬起,那巨rou從她xue內滑出,一陣難以言喻的空落落的感覺迅速填進去,讓爽到即將高潮的姜玉瀾懸于半空,上無攀枝,下無踩踏,說不出的難受。 但更讓她發顫的是,她身子稍微前移,那悍然巨物就頂在了她正不住收縮舒張的肛蕾上。 不…… 姜玉瀾發出最后的哀鳴。 她的身子抬起,逃離了那可怕的巨rou,然而,很快,那身子就重重地往下一坐! “啊啊啊啊啊——” 凄厲的慘叫聲再度響徹整間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