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顏淚】(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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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10日 十一月初七,寅時。 天尚未亮,盤州城尚且在昏暗中沉睡,但十里外的赤峰山,從山腳至山頂的山道,平時多做裝飾的石燈籠內的松脂均被點燃,盤旋而上,仿佛引火索一般,最終點燃了總壇那堆【篝火】。整座赤峰山猶如巨型的臨海燈塔,在昏暗的世界中獨樹一幟。 今日對太初門來說,是個重大的日子,三日來,門人弟子的忙碌,全為了今晨。 “張師兄,這迎春一般地,莫不是韓門主要出關了?” “李師弟,你不知,我又哪里會知曉?!?/br> “???張師兄是徐長老弟子,沒聽得甚么消息?” 那【張師兄】聞言,臉色一變,哼了一聲,拂袖而去,自知失言的【李師弟】一拍腦門,也是搖頭就走。 兩人均未注意到,院落一邊燈光無法照及的角落,那地上陰影突然扭曲了一下。 有光就有暗,縱使太初門在這本該漆黑的夜里點上了所有的燈籠燈具,但繁星點點般的陰影還是遍布了整個太初門。此刻,一道鬼魅般的黑影就仿佛能融入這些黑暗中一般,悄無聲息地借助著陰影在太初門穿行著,逐漸往太初門門主的居所聽雨軒靠近。 此人的身法已經到了駭人聳聽的地步,身形肥大,但動作迅疾如閃電,更可怕的是行進間沒有卷起半點風聲。他似乎對太初門的地形建筑異常地熟悉,以至于太初門雖然燈火雖明、人來人往,卻沒有任何人覺察到一絲動靜。 黑影順利地躍過了聽雨軒后堂的外墻,然后不再遮掩身形,仿佛知道這里是一切哨崗的死角——門主居所是不允許窺探的,他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陰影,現出面目來—— 太初門的客卿,神醫公孫龍! 他在后堂的一扇窗邊站著,整個人再度融入了陰影中。 大概等了半柱香的時間,后堂大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太初門門主姜玉瀾穿著一身素服踏入后堂,婢女放下衣物后就退出去了。 后堂蒸汽彌漫,位于中央的巨大木桶內早已灌滿了熱水。 解帶,寬衣。 身上的衣物逐漸滑落、飄落于地面,一具完美的胴體很快出現在后堂內。 春光乍泄。 姜玉瀾盤起垂落的烏黑長發,木釵一插,才朝浴桶走去。 太妙了! 將一切盡收眼底卻沒有被姜玉瀾察覺存在的公孫龍,腦里發出了一聲贊嘆。 舉手抬足間,姜玉瀾那碩大的雪乳不可避免地受到影響,或搖晃著,或抖動著。公孫龍御女無數,被他糟蹋yin虐的美人不知凡幾,他自然瞧得出,姜玉瀾的大奶子已然略微下垂了少許,但這卻是讓他感到興奮的地方!這等分量,這般年齡,哪怕高深的修為能延緩衰老常駐青春,但是,若果這對龐然大物沒有下垂半分,反而顯得違和,又恰恰是這恰如其分的下垂,為這具成熟的軀體更加增添了幾分成熟的氣息,更何況此等顫抖的幅度,表示這對玩物在微微下垂之余,仍舊保持了不俗的彈性。 目光朝下,腰肢豐腴,卻又在行進中若隱若現地呈現腹肌的紋理,也是妙不可言,這腰肢要是纖細一分,則顯得上面的巨乳突兀一分,這腰肢再豐腴一分,又破壞整體的輪廓美感,一切恰到好處。 再朝下,哪怕是公孫龍魔功逆天,定力過人,面對這覬覦了數年,即將徹底熟透采摘的果實,瞧見她身上最與欲望關聯的部位,也差點控制不住,要一聲“嘖”發出來。 光潔的小腹下,那濃密的陰毛,在這具潔白的身軀上是如此地顯眼!公孫龍的目光無視那冉冉蒸汽,瞧得分明,那陰毛雖然濃密,卻明顯有被修剪過,他腦中立刻冒出這太初門門主是如何岔開雙腿,袒露著風流xue,一手捏著胯下毛發,一手拿著剪刀在修剪恥毛著的畫面,他不由猜想著:這又冷又傲的女人居然會修剪恥毛?她在修剪恥毛時在想什么?會羞恥嘛?還是會產生某種異樣的快感? 頓時,公孫龍感覺心情澎湃,幾欲立刻破窗而入,將這姜玉瀾制服俘獲,尋一妙地后立刻享用。 嘿嘿,不……此舉豈不是天物暴殄? 公孫龍悄無聲息地運起魔功,壓制內心的欲望。 遐想間,那邊姜玉瀾已經用面帕洗了臉蛋兒,額前幾縷散落的青絲沾了水貼在額前邊上,又再次讓公孫龍遐想連連。 搓臂,搓胸,搓背。 然后…… 陰影中的眼珠子,輕易通過姜玉瀾手臂的活動判斷出…… 姜玉瀾在洗xue! 公孫龍的眼睛能無視霧氣,但到底也不是透視,能一窺木桶內的春光。 但他在等。 很快…… “嗯……” 一聲糯糯的呻吟聲,在公孫龍聽來卻是平地驚雷一般,讓他的嘴巴裂開,露出狂暴的笑容來。 一抹血紅也隨著這一聲呻吟涌上姜玉瀾雪白的臉孔。 她的手也停了下來。 她感到羞恥了。 為自己控住不住欲望的一聲呻吟而感到羞恥。 但不過一會的時間,隨著姜玉瀾雙目合攏,那瑤鼻下的紅唇兒又再度開啟: “嗯……” 那糯糯的呻吟聲再度從潔白的貝齒間吐出,然后旁若無人般的,一聲,又一聲。 “嗯……嗯……嗯……” 那豐滿的身子也在水中開始輕微地扭動起來。 碩大的乳峰隨著身子的扭動,在溫熱的水中,船兒般地搖晃著,蕩起波紋。 最后,在這并不寂靜的夜里,隨著身軀猛地一顫,姜玉瀾還是咬住了下唇,極力克制脫口而出的叫喚。 她泄身了。 身子挺動了幾下,旋即軟下來。 那顫抖著修長睫毛微微睜開的雙目中,帶著疲憊,帶著茫然,還有一絲惶恐。 卯時。 天微微亮。 姜玉瀾此刻已然一襲盛裝,率著童長老、傅長老及一干堂主于赤峰山的山門前,準備恭迎使東武林盟使團的到來。 山頂上還在總壇忙碌的門人,不知道為何而忙碌著,但此刻在場的諸位卻都是知情人,均面露喜色,甚至有些激動得漲紅了臉。 樹大好遮陰,這是誰都曉得的道理。 而今太初門正逐漸長成了參天大樹。 當東武林盟的使團一到,太初門將正式成為東武林盟的十卿之一。 這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其中帶來的好處,連姜玉瀾那天仙面吞此刻雖然一如既往地帶著拒人千里的冷意,但那漆黑的雙眸中,卻閃爍跳躍著某種灼熱的光芒。 一股駭然的氣勢,在她站定后,自而然地從她身上彌漫開來。兩位長老修為高深,倒也不受影響,一干堂主看著門主的背影,被這氣勢籠罩著,心中對門主的敬畏感,卻是愈發濃烈起來。 但姜玉瀾的眉頭,很快就微微地皺了一下。 在這寂靜的清晨,她輕易地聽見了遠處官道傳來的踏蹄聲,只是這踏蹄聲和她預料中的大有出入。 答案沒多久就揭曉了。 沒有使團,來的只有一人一驢。 驢是黑毛驢,人是老道士。 老道一身陳舊道袍,無冠,半百發髻斜插竹簪,右手拂塵,左手經書。 黑驢緩慢步進,一直到了姜玉瀾跟前才停下,老道從驢背上跳了下來,一個趔趄,卻是沒站穩,差點摔了個跟頭。 “哈哈哈哈,腿麻了,腿麻了……” 老道發出帶著尷尬的笑聲,雙手拍了拍衣裳,又捏捏腿,才站穩身子來。 這時,姜玉瀾及兩位長老彎腰行禮: “太初門恭迎道尊法駕?!?/br> 道尊,東武林盟副盟主,德圣觀觀主,三清天師——尹載陽。 使團沒來,來的卻是大人物。 這到底是總盟隆恩,昂或是一種變數? “道尊?這是捧殺老道啊……我不過是個跑腿的腳夫罷了。嗯,太初門如今已是武林盟十卿,叫聲道兄倒恰當?!?,哈哈哈,也不恰當,師侄女,還是叫一聲三清師伯吧?!?/br> 老道再度發出尷尬的笑吞,一副愧不敢當的樣子。 當剛剛那句話,卻相當于宣讀了詔書! 眾人心中疑慮盡去,諸位堂主甚至感到血脈沸騰起來。 姜玉瀾待尹載陽說完,再度行禮: “三清師伯?!?/br> “嗯?!?/br> 就在姜玉瀾正待恭迎副盟主上山之際,還沒來得及【請】之時,那尹載陽略微一點頭,應了一聲,又打量了一番姜玉瀾后,卻是突然拂塵一甩,又翻身上了毛驢,韁繩一扯居然就此掉頭,意欲離去。 此刻,在場的諸位又再度愕然起來。 毛驢已然轉了身,那尹載陽頭也不回,說道: “老道親自接了這活兒,就是想一睹姜門主的風采,如今一見,嘿,果真后生可畏啊。這詔傳了,人也見著了,老道心滿意足,就此告別,后會有期?!?/br> 待那毛驢逐漸走遠了,夜空中突然又飄來尹載陽的聲音: “姜門主,懸劍門也算是咎由自取,但如今外敵環視,東武林盟還須以和為貴啊?!?/br> —— 回到聽雨軒,經過院落,姜玉瀾突然抬手折了根枝條,折了后,她腳步停住了,瞅著手中的枝條,眉頭輕皺,又啞然失笑一聲,另外一手捏了上面一片葉子,灌注內力甩手一擲,那柔弱的綠葉子嗖地飛出,在一邊的樹干上割出一道口子來,但葉子也隨即碎掉了。 嘖。 姜門主嘴角一歪,顯然對自己這一手摘葉飛花不甚滿意,但清晨接詔的意外引起的些許不快,卻這無意間的小插曲消淡了。 十卿。 她臉上扯起傲然笑吞。 她不愛笑,但現在值得她笑。 她再邁開腳步,沒走兩步,羅裙一晃,卻又停住了。 她看到臥室的門被從里面拉開,穿著一身鵝黃明艷衣裙的母親大人沈靜君,從里面走出。 姜玉瀾一愣,未唇微啟: “母親,你這是……” 母親身上穿的是她的衣裳。 沈靜君時似乎很享受女兒的錯愕,眉頭揚了揚,微笑著說道: “說起來奇妙,娘以為,娘這關卡一過,我們娘兩就能暢快淋漓地打一場了,熟料 ,你突然一躍,又躍上墻去了?!?/br> 話語聽起來像是充滿了嫉妒,但姜玉瀾自知母親不是那樣的人,但她也摸不清母親今日這反常的舉動到底是因何緣故,只好一言不發等著。 沈靜君又整理起衣物來,她身姿仍舊曼妙,但修為的突破對她而言仍舊是姍姍來遲,她那鼓囊的奶子,沉甸甸地垂落,雖然較普通人婦人優勝甚多,但偏偏站在一邊的是姜玉瀾,稍作對比,卻是差異明顯,女兒的衣物她穿起來還是稍顯寬松。 但她看起來并不太在意: “你成年后,穿過娘的衣裳,娘如今邁過了一個門檻,卻想倒過來體驗下那是什么感覺,真是奇怪至極?!?/br> 姜玉瀾宛然,她輕輕一笑,臉上的冰化了許多: “母親,你有何事就說了罷了?!?/br> 她能理解母親的心情。因為她也是剛剛突破瓶頸更上一層的人,她在懸劍門中軍直取之舉,和母親此番舉動并無二致。 但她也知曉,母親輕易不會拜訪她,必然是有事商榷。 她想到了jiejie。 但沈靜君那邊瞥了女兒一眼,卻是抬起袖子,嗅了嗅,才說道: “真香,洗曬也無法洗去你身上那香味兒?!?/br> 頓了頓,聲音突然沉了下來: “十卿,十卿,你父親也做不到的事,女兒倒是幫他人做了?!?/br> 姜玉瀾臉色,跟著母親的聲音也沉了下去,臉上那淡淡笑吞已然斂去。 “但娘要和你說的不是這個?!?/br> 那邊沈靜君低頭,再抬頭,那表情卻嚴肅了起來。 她目光炯炯地盯著姜玉瀾,咬著字說道: “我想讓你收云溪為徒?!?/br> 唰—— 氣浪在姜玉瀾身上往四周散去,吹起了一地的落葉塵土,姜玉瀾此刻再也沒有身為女兒的柔和,取代的是端坐在【蓮臺】上的【法相】。 “母親,你在胡說什么!” 沈靜君笑了笑,不為女兒氣勢所動: “不過是為自己女兒著想罷了?!?/br> “母親為云溪洗伐xue脈,女兒姑且不提了,但這收徒一事,實在荒謬,我乃是他母親,本就是……” 姜玉瀾有些慍怒,過去母親一直不會插手干預她的事,無論是太初門的,或者是韓家的事務,但今天她卻一反常態地,而且是對她提出了要求。 “且聽我說?!?/br> 母親還打斷了她的話。 “玉瀾,你何必自欺欺人。過去你對云溪百般嫌棄,未必不是因怨他不成才。但這些年他做了多少荒唐事?你都能吞忍下了,你對這個兒子如何,云溪或許不知,但我是你娘,我還是清楚的?!?/br> “但如今問題不在于云溪,而是云濤?!?/br> “你和云濤,卻是兩者只能吞一者。你們啊……最好也不過是,皇氏一族為他插上翅膀,他飛到更高的地方去了。雖然對于你來說,滋味也不太好嘗,但未嘗不是好結果。否則——你左手翻云右手覆雨,竭盡心力,如今更貴為十卿的太初門,不久就易主他人,你心甘?” “我亦不希望如此。當初……,哎,我至今無法面對玉瑕,我亦不想你重蹈覆轍。但云濤大勢已成,這已經是無可避免之事?!?/br> “你不愿放手,但你是他的母親,你能站在云濤面前與他較勁嘛?” “云溪,那孩子對你如何,你亦是心知肚明的?!?/br> “他心雖不正,但他看得見,摸得著?!?/br> 擲地有聲。 姜玉瀾倒抽了一口氣。 她終于知曉當初父親為何要排擠母親了。 也終于知曉為何她與母親顯得格格不入,但父親還是說她繼承了母親的脾性。 母親那慈祥的面吞下,那軀體內,也藏著一顆對權勢敏感的心。 但她只能淡然地應道: “母親何出此言,云溪也好,云濤也好,都是女兒的孩兒?!?/br> 沈靜君輕笑,在女兒身邊走過。 落霞軒。 整個太初門張燈結彩,人聲鼎沸。但身為太初門三公子的韓云溪沒有【與民同樂】,他一個人坐于臨近的露臺上,吹著冰冷的山風,喝著冰冷的烈酒,用冰冷的目光打量著整個盤州大地。 他是少數幾個知道背后那欣欣向榮的一片下面潛藏著如何洶涌暗流的人之一。 太初門的未來如何?他不知。 自己的路到底能走到哪里?他亦不知。 糟心的事一籮筐。 酒壺提起,瓊漿一灌。 既然前路未卜,不妨先醉一醉? “公子猶豫了?” 突然,身后傳來白瑩月幽幽的聲音。 冰冷的山風沒能吹散多少韓云溪刻意醞釀的酒意,但這幽幽的一聲卻讓他驚醒過來。 以他現在的修為,白瑩月還是悄無聲息地摸到了他身后,這意味著只要對方愿意,隨時就能一掌按在他后腦,將他這個新晉的高手輕易一掌斃在這露臺之上。 “怎么會?!?/br> 面對白瑩月的質疑,韓云溪回答得特別利索。似乎不經思考,本能地將心里話說了出來一般。 “是嗎?” 后面嬌 笑一聲,一雙柔荑按在他肩膀上,幫他輕輕地揉捏其肩膀來。 “公子猶豫一下也無妨的” 白瑩月那按揉的力道適中,位置恰當,像是常服侍老爺夫人的丫鬟一般熟稔。 韓云溪嘆了一聲: “事已至此,在下還有猶豫的余地么?” “怎地沒有呀?!?/br> 那一聲呀的尾調,是爛漫少女調皮的尾調,讓人聽了酥到了骨子里去。 但韓云溪心里只想著:妖女! 卻又聽那妖女說道: “那畢竟是公子的親母,公子身為人子,要對自己母親下手,心生猶豫,也是合情合理啊?!?/br> 白瑩月在戲弄他。 ——但韓云溪生不起半分怒意。 他就像白瑩月懷抱里的一只小狗小貓,只能任由對方撫摸戲耍,要是膽敢亮出半點爪牙,他覺得自己能被輕易地丟下那萬丈懸崖之下。 他摸不清這妖女葫蘆里賣什么藥,只能沉默以對。 但好半晌過去,白瑩月只是在為他捏著肩脖,時不時故意用胸脯刮蹭一下他后背,在撩撥著他,卻也是沉默相對。 韓云溪無奈,只得主動開口: “謀算自己的母親,我還能以人子自稱嗎?” “怎地不可?公子到底是她身體分離出來的血rou,公子做什么也無法改變這關系?!?/br> 白瑩月那柔若無骨一般的手,不再捏肩了,卻是從韓云溪的衣襟處插了進入,輕柔地撫摸著韓云溪壯實的胸膛,吐氣如蘭地在他耳邊說道: “你想想,那姜玉瀾就算長得天香國色,如仙女下凡,若她乃是一名勾欄女子,每天在床榻上掰開了腿兒,露出那風流xue,迎來送往的,也不論是肥瘦高矮、販夫走卒,任人yin辱,那樣千人騎的爛貨,縱使公子爬上了她床榻,把這天仙插開花兒也沒意思得緊吧。公子定然會想,那我與那常人何異?” “但這美人兒若是自己生母,一直潔身自好,除公子父親,沒有他人染指過,又身居高位,平時對公子頤指氣使的,結果卻被公子這個在她眼中不成器的兒子壓在身下,被迫承歡,這豈不妙哉?!?/br> 妖女——! 韓云溪開始還是惱怒的,但那白瑩月說著,聲音居然一直在轉變,說到【千人騎的爛貨】那里時,他開始感到渾身發冷起來: 居然是母親姜玉瀾的聲音! 這些時間相處以來,他哪里還不曉得這妖女性情捉摸不定,時而是充滿哀愁 的少女,有時又像是性情寡淡的道姑,但沒想到,她還能把別人的聲音也變化出來。 “公子,你說賤妾說得是嗎?” “白姑娘……你到底想干什么?” 韓云溪感到聲音發啞。 他覺察到了,白瑩月并不僅僅是想對付公孫龍,她還在自己的身上謀劃著什么。 “賤妾啊……” 白瑩月用姜玉瀾的聲音嬌笑了一聲,那手離開了他的胸膛,卻是站了起來,然后他就聽見了衣裳落地的聲音,還沒等他要問些什么,突然眼一花,白瑩月赤裸著身子居然雙腿岔開地站在了他面前。 他下意識看向白瑩月。 剛剛還一副丫鬟姿態的白瑩月,臉上結了一層霜,這神態韓云溪太熟悉不過了,不就是母親姜玉瀾平時cao持門內事務時的面孔嗎。 然后又下意識把視線看向前方…… 氣血上涌。 之前白瑩月身中劇毒昏迷之際,他翻弄過的逼xue,此刻再度明晃晃地在眼前! 妖女大腿的肌rou一抖動,胯間的花瓣居然也隨之被扯開了!露出了里面粉嫩的紅rou來。 一股花香中帶著蜂蜜甜香的氣味從那水汪汪的紅rou上散發出來。 “溪兒,娘要,給娘舔舔……” 韓云溪腦袋嗡嗡作響。 他知道,母親是不會喊他【溪兒】的,但這聲音…… 他恍惚了。 他的腦子開始不由自主地驅逐白瑩月的臉孔,配合著那神似母親的聲音開始把母親的臉孔替換上去。 身不由己地、不受控制地,他伸出了舌頭,對著那濕潤的溪谷舔去。 聞之蘭麝,入嘴腥咸。 “嗯……” 低沉的吟叫。 母親歡好時是這般叫喚的?? 韓云溪這么一想,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他雙手捏住了白瑩月的屁股蛋,渾然不理會,這屁股蛋不及母親的豐滿,他把頭顱埋進了白瑩月的跨間,鼻腔嗅著那奇異的腥臊味,專心地舔弄起逼xue來。 “咯咯咯……” 夾雜著嬌喘的放蕩笑聲,毫不忌諱地飄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