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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江湖朱顏淚(先行版)在線閱讀 - 【江湖朱顏淚】(12)

【江湖朱顏淚】(12)

    2023年3月10日

    旭日東升,晨光和煦,在演武場進行的小堂考,第一場比試的限時香只不過燒了一半,意外發生了。

    章云起死了。

    他成為了新規【生死勿論】的第一個犧牲者,被【收招不及】的韓云夢一腳點在胸口擊碎了心脈,非大羅金仙難救,生命徹底定格在了十九歲。

    當被麻布包裹的章云起被抬走后,本來還有些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的演武場,喧嘩了一下后就徹底陷入了死寂。

    下一個會是誰呢?

    這是籠罩在參加小堂考的每一個弟子心里的陰霾。

    雖然大家心里早有心理準備,但出于【畢竟是同門】的安慰,潛意識或多或少都在淡化這個可能性帶來的恐懼,可如今不過是第一場比試居然就出現了犧牲者,這個消息猶如重拳一般打在各位弟子的身上,一想到下一個犧牲者有可能是自己,所有人都感到心情沉重,再沒有多少聊天的欲望了。

    高臺上的童長老眉頭緊蹙,這個規則是姜玉瀾與他們一眾長老訂立下來的,為的是將來怒濤來臨時,門中弟子能更快地適應將來更加殘酷的江湖。但他和場下的弟子一般,均未曾想到小堂考就出現傷亡的情況。

    瞥了一眼回歸隊列,一臉失魂落魄的韓云夢,童長老嘆了一聲,離開了案桌,背負雙手站在欄桿邊上,開始俯視著其余三座尚未結束戰斗的比武場。他思索,要不要每個比武場都配備一位長老以防意外發生,但這樣一來就違背了【生死勿論】的初衷了。

    嗯?

    就在童長老感到舉棋未定之際,他突然發現了怪異之處:通過天井,他能看到乙號和丙號里面,參加比試的人尚且在纏斗之中,但韓云溪與方云琴所在甲號,數十息過去了,卻是不見有任何動靜……

    兩敗俱傷了?

    還是……

    意識到另外一種荒唐的可能,童長老的臉陰沉了下去,可就當他等待了一會,開始按捺不住,想著可別是自己徒弟那里出了什么事了。若是韓云溪一不小心命喪于方云琴劍下,那結拜meimei大概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了。

    可當他想要下場去察看的時候,卻見韓云溪先行從死角內走出來,然后借助懸掛在半空的繩子,躍出了比武場,那姿態,卻是一副毫發無損的樣子。

    童長老吁了一口氣。他頓時意識到自己的擔心是多余的,在這種規則下,又憑借著過人的輕功,武裝了一身的暗器,師承公孫神醫的毒藥……,本來就算基本功也是上乘的韓云溪在這些要素的加持下,在他那個層次里幾乎是罕有對手的。

    “可需救治……”

    “方師姐無礙,在下面調息……”

    隨著醫館人員與韓云溪接觸的交談被專門傾聽的童長老聽在耳中,他的心算是徹底松弛了下來。

    一會,香燃盡,鐘聲起,打得難解難分的鄭云橋與劉云明相互罵罵咧咧地從乙號比武場出來,雙劍流對雙刀流,雙方無傷,卻是判了個平局。丙號的方云峰最后被王云汐一腳踹中肩膀,惜敗。最后,方云琴也從甲號比武場出來了,自此,小堂試第一輪劃上了句號。

    “莫云蘭……”

    高臺上,童長老立刻開始念了起來,誰也沒有注意到方云琴的異常:那沾著塵土的衣裳,襟衣領koujiao匯處,原本露出的一小片倒三角翠綠胸衣不見了,然那深深的溝壑暴露出來,她左手捂著腹部,看上去像是受了創傷,但實際上卻是托住那沒有胸衣約束的胸乳,而那略帶蹣跚的步伐意味著什么,也只有韓云溪才能清楚了。

    有好友留意方云琴眼神空洞,安慰了句:“云琴,無需多想,這樣的規則下,敗給三公子并不丟人?!钡皆魄俸翢o反應,好友嘆了一聲,只道是方云琴被韓云溪擊敗了飽受打擊,也沒有多想。

    而剛剛在比武場內,膽大包天地草草奪了方云琴處子之身的韓云溪,目光卻放在了jiejie的身上。

    他剛得知jiejie居然在比試中失手殺了章云起,有些擔憂起來。

    毫無疑問,造成這個慘劇的始作俑者正是他,他擔心出了這等事,母親要是詢問起來,萬一發現了jiejie的不妥之處從而讓他的事情敗露了,那么他就萬劫不復了。

    他走到韓云夢身邊,低聲地說了句:“跟我來?!?/br>
    眾人均以為弟弟是要安撫自家jiejie了,看著兩人僵持一會離去,也未生疑慮。

    ——

    “你擔心什么?會被母親發現你做的齷齪事?”

    “嗯?!?/br>
    “……”

    映月軒,韓云夢的閨房內,韓云溪剛關上房門,沒想到剛剛還是失魂落魄模樣的韓云夢,居然瞬間冷著臉,鳳眉一挑,先行發難起來。

    只是她不曾想到弟弟居然直接承認了,結果路上針對弟弟狡辯而提前準備應對的話語全然是做無用功了。

    “嘿嘿,jiejie莫不是想反過來要挾弟弟?”

    韓云溪什么人,他自然看出了jiejie肚子里的小九九,嘿嘿一笑,直接拆穿jiejie的意圖,然后搶在惱羞成怒的韓云夢欲出言針鋒相對之前,說了句:

    “第四顆?!?/br>
    “你……”

    第四顆五緯丹。

    這句話再度堵住了韓云夢的嘴巴,這讓韓云夢感到自己像是連續兩次蓄滿力的招數打在空處,結果反被那內力反震過來讓自己難受至極。

    “說起來,五緯丹真乃頂級的靈丹妙藥,不過是服用了三顆,jiejie修為就有所精進了,大概是適應不了力道,以至于可憐的章師弟就這么命喪同門之手了?!?/br>
    韓云溪這句話卻是連消帶打,一方面提醒jiejie五緯丹的重要性,一方面又從道德層面打擊了jiejie。

    而韓云夢只能繼續沉默不語。

    正如弟弟說的,她的確有些不太適應自己短時間內就拔高了一籌的內力,那一腳她原以為章云起能招架住的,沒想到那內力奔涌過去,卻是突破了章云起雙臂,點在了對方的胸口上。而章云起為了招架這一腳,內力大多灌注在雙臂之上,內力回流不及,胸口防御淺薄,就此一命嗚呼。

    但章云起的死對她的打擊并不是很大。死在她腿下的人不知凡幾,哪怕這個是自己的師弟,對于平時根本不善交際也不喜交際的她來說,并沒有太多的感情在里面。

    她現在恨不得一腳踹碎自己親弟弟的心脈,失手殺了個師弟又算得什么。

    于是她很快就反唇相譏:

    “既然生死勿論,只怪他學藝不精,可怨不得我?!?/br>
    然后哼了一聲,繼續說道:

    “說到底,你還是怕母親察覺你的事?!?/br>
    韓云夢來來去去這三板斧,但確實砍在了韓云溪的痛肋之上,他對jiejie的要挾全部建立在jiejie不會同歸于盡之上,若果jiejie不管不顧把一切抖了出來,那一切都完了。

    他無奈,只好也反唇相譏地反問一句:

    “jiejie難道不怕?”

    韓云夢再度沉默。

    半晌,僵持住的兩人,終于是韓云溪先開了口:

    “我們合作吧?!?/br>
    “合作?五緯丹在你手上,你以此要挾我,我又有何資格與你談合作?”韓云夢忍不住譏諷了一句。

    “服用五緯丹雖然能幫jiejie突破眼前的瓶頸,但因此造成經脈與丹田上的損傷,還要煉化那藥毒,這可不是三五年功夫就能做到的……”

    “這些我自然知道,無需你告訴我?!?/br>
    “jiejie稍安勿躁?!?/br>
    “若說弟弟有方法能讓jiejie服用五緯丹后,能迅速再上一層樓呢?”

    ——

    離開映月軒,韓云溪并沒有回總壇,而是直奔山下的盤州去了。

    他要私會情人,同時解決一件至關重要的事。

    到盤州城西郊別院,這次迎接他的蕭月茹,除了寬松的衣裳內沒有穿胸衣,行走間胸前那對龐然大物搖來晃去十分搶眼外,沒再搞出什么別的幺蛾子來。

    韓云溪進到內室在床邊坐下,蕭月茹雙膝跪地幫他脫了靴子,待將一雙靴子在床邊放置一邊后,卻沒有起身,而是雙手按在膝蓋處,繼續跪著,并仰起頭顱來,笑意吟吟地看著韓云溪。

    這樣的笑吞讓韓云溪覺得胸悶,氣堵。

    “干嘛跪著?”

    蕭月茹那身子居然還在搖擺著,那對傲然巨乳在寬松的衣衫內不住地晃動著,雪白一片,下身襦裙也異常輕薄,讓室內一時“春”光明媚起來。

    蕭月茹明顯在挑逗韓云溪,但韓云溪臉上卻沒有多少欲念,嘴角牽著似笑非笑的弧度,伸出手去撫摸著蕭月茹那經過個把月修養又開始變得圓潤嫩滑的臉蛋,心中感嘆:為何習武之人大多醉心修煉,因為內力的好處并不僅僅是那能開碑裂石的破壞力,又或者讓人飛檐走壁,最重要還能讓人青春常駐,讓自小開始修習內力的女子大多身材高挑,胸乳豐滿,還讓眼前這位年俞五十,飽受折磨的成熟婦人,那肌膚如二八少女般嫩滑,眼角那紋路也幾乎淡不可見……

    “公子不是過來責罰奴兒的嗎?所以奴兒跪著呢?!?/br>
    奴兒……

    韓云溪的臉一抽,嘆了一聲,卻不得不陪蕭月茹把這出戲演下去:

    “云溪為何要責罰夫人?”

    “令母難道沒有告知公子奴兒的事情嗎?”

    “已然知曉?!?/br>
    “那為何還明知故問?”

    兩人說罷,一番對視,良久,韓云溪又嘆了一聲,轉頭望窗外,窗外葉落蕭瑟,讓他的心情也更加郁悶了。

    又如此過了好一會,他直接起身將蕭月茹從地上扶了起來,讓那身材高挑的胡姬橫坐于自己雙腿之上,左手挽腰,右手將蕭月茹衣衫扯開,攀上那雪白乳峰,開始揉按起來,說道:

    “你和我母親說,要做我的妾。為何?”

    “嗯……”

    蕭月茹哼叫了幾聲,眉梢挑了韓云溪一下,語帶不滿地說道:

    “為何?上次不是公子讓奴兒與公子以夫妻相稱嗎?難道公子對奴兒是虛情假意的?”

    “既然如此,那么為何夫人還喚自己做奴兒,還把云溪喚做公子?”

    “公子尚且喊奴兒做夫人呢,不是jiejie了么?”

    又一番唇槍舌劍的交鋒。

    終于,韓云溪不愿在戲耍下去了,一正顏色,手也離開了蕭月茹的胸乳,把那衣裳整理好,說道:

    “我對此事自然是求之不得?!?/br>
    “公子真愿納奴家這殘花敗柳為妾呢?”

    “我母親已然答應于你,又豈吞我愿意與否?”

    “說到底公子還是生氣了?!?/br>
    姜還是老的辣……

    看著蕭月茹那如今蕩出水的臉孔,韓云溪心中卻是感嘆萬分,什么攻心為上,自己尚且沒有出什么招,白白奉上四顆暖陽丹,對方居然已經一記殺手锏打在了他身上!

    不過也怨不得韓云溪,當初他的確看出蕭月茹動搖了,只是蕭月茹畢竟是曾他母親同為一派之主的女人,雖然落魄至斯,一身修為不服當初,但其心志之堅,心思之慎,稍加修養聲息緩過來,即使是工于心計的他也難以隨意拿捏對方。

    “我只是想不明白,夫人為何做出這般決定罷了?!?/br>
    韓云溪決定開門見山了,如果再拿過去那一套對待蕭月茹,只會是自取其辱罷了。

    他接受了這個結果,一時間卻有些百味雜陳起來。

    他戀母,也恨母。他恨母親偏心,恨母親沒有給予他足夠的關懷,但如今卻是母親幫他在蕭月茹的事情上一錘定音,而且他多少猜想到了母親的用意,此舉是為了將來亂潮來臨后他能有多一分的保障。

    蕭月茹微笑,說道:

    “既然郎君如此坦誠,那么奴家也不拐彎抹角了?!?/br>
    又正色道:

    “奴家自然可以直接投奔太初門,與姜門主做交易,以客卿身份某得一席之地,但如今奴家乃是無根之木,料想如此也得不到什么好安置。而郎君對奴家有所索求,是理所當然,奴家對此并無怨言,相反,奴家是真心感激公子,讓奴家手刃逆徒是一,把奴家安置于此為二……”

    蕭月茹說得真誠,韓云溪也異常感慨,他當初不是沒有想過廢了這兩母女的修為,純粹當yin奴圈養起來,或者玩夠了,直接作為魔教鼎爐賣到黑市,換取一些珍貴的丹藥或者資源。

    到底是他眼界過高,想要謀求更大的價值罷了。

    此刻蕭月茹像個溫順的貓咪一樣,偎依在韓云溪懷里,手輕撫著韓云溪胸膛,那張充滿異域風情的臉蛋搭在韓云溪肩上,吐氣如蘭繼續說道:

    “也因此,只有與郎君捆綁在一起,你我才能互為依仗,奴家才能謀得更大的好處。五年以內,奴家就是郎君的人了。奴家的遭遇,郎君也清楚,所以奴家也沒甚自持之處了,以后郎君讓奴家做郎君的干娘,那奴家就是郎君的干娘,郎君讓奴家做郎君的女兒,那么郎君就是奴家的爹爹,郎君讓奴家做一只牲畜,奴家就乖乖地做一只牲畜?!?/br>
    “甚至郎君讓奴家做那勾欄娼妓,那奴家為郎君招待恩客又何妨?”

    蕭月茹這一番話,韓云溪是越聽越心熱,一想到這名成熟美婦在挨cao之際,口中叫喚著“兒子插死娘親了”,或者異常違和又十分刺激地,明明是成熟艷福,嘴里卻對他這個小她近乎三十歲的男兒叫喚“好爹爹,女兒被爹爹插得不行了,女兒要去了……”,又或者,赤裸著那豐滿身軀,四肢著地一邊汪汪叫著一邊把頭顱埋在地上的食盆吃食……。

    可聽到后面,蕭月茹卻愿意聽從吩咐做娼妓時,韓云溪的心反而冷卻了許多。越王勾踐臥薪嘗膽的故事他聽過,一個人能忍耐如此屈辱,所謀求的必然不僅僅是【更大的好處】這般簡單。

    蕭月茹似乎察覺了韓云溪臉色的細微變化,又開口說道:

    “郎君無需疑慮,與奴家做交易乃是令母姜門主,她不會輕易讓自己的兒子深陷險地的。奴家早就想清楚,與其茍活,惶惶不知終日,不如賭一把……”

    賭一把……

    “奴家已經答應姜門主,奴家嫁予郎君做妾,姜門主會助奴家一年內恢復修為,然后奴家會侍奉郎君左右五年。五年之后,奴家要去完成一件未了之事,若果屆時奴家能在那件事中全身而退,奴家以長生天名義起誓,必然回到郎君身邊,繼續為奴為妾?!?/br>
    至此,這件事再也沒有什么好談的了。

    接下來終于要談【正事】了。

    不用再【攻心為上】,原本就沒怎么掩飾自己欲望的韓云溪,直接露出了充滿獸性的面孔,只用眼神就讓蕭月茹明白接下來該干什么了。

    蕭月茹和姜玉瀾達成交易后,一切想通透了,心結盡去,此刻嘴角一牽,笑意嫵媚,毫無做作,她從韓云溪身上跳了下來,一邊旋轉著身子,那本就不多的三兩件衣裳就在旋轉中飄飛出去的,墜落下地的,徹底裸露那豐腴過人的身子來。

    她轉到那桌子邊上,輕輕一躍,坐上了桌子中央,雙腿左右分開,露出胯間早已濕漉漉的銷魂xue,那蔥白手指輕輕揉按,仿佛揉按濕布一般,讓那xue兒內涌出更多的水兒來。

    韓云溪哪里忍得住,運起內勁直接把衣服腰帶一撕,撲了過去,將蕭月茹抱離桌面。而蕭月茹順勢雙腿朝著韓他腰肢一盤,一扯,噗嘰一聲,蕭月茹那濕漉漉的陰xue在強而有力的腰肢控制下,準確無誤地撞在他勃起的roubang上,然后整根吞沒。

    “哦——”

    蕭月茹頭顱,一聲銷魂的蕩叫聲從未唇中放肆地叫喚出來,與此同時,韓云溪感到她的銷魂洞開始緊緊地收縮著,咬住了他的jiba,然后又是幾下抽搐,懷中的

    身軀顫抖起來。

    不過這么猛烈地插了一下,蕭月茹居然就已經來了一個小高潮了!

    韓云溪也異常地意外,沒想到因為一系列的變故把蕭月茹晾了一個月,如今不過稍作撩撥后,蕭月茹居然就如此yuhuo焚身的樣子。

    他卻不知,若是過去,莫說一整個月,即使三兩年沒有床事對于蕭月茹來說也是無足輕重之事。但自從淪為yin奴之后,趙元豹和王旭峰為了迫使師娘屈服,對蕭月茹毫無節制地使用了一些烈性yin藥,而這些yin藥效果霸道,卻=免不了會對身子造成一定的破壞,那就是蕭月茹的性器因此更為敏感了,欲望也更為之強烈了,若果再晾個十天半個把月的,蕭月茹免不了要去找野漢子發泄一番了。

    “哦……美死奴家了……,唔——唔唔——”

    蕭月茹那帶著高潮余韻的聲音異常地勾人,韓云溪耐不住,直接吻了上去,兩條濕滑的舌頭立刻糾纏起來。

    待牽著唾液絲分開,蕭月茹雙頰緋紅,眼神卻開始迷離起來了。

    “郎君……動啊……奴家要……”

    剛剛的小高潮與其說短暫地滿足了一下蕭月茹,還不如說是前戲,讓那塞著韓云溪jiba的銷魂xue反而更加空虛,感到瘙癢起來了,讓她不得不主動求歡起來。

    “郎君……,我們到床上去罷……”

    她想挨cao了。

    “且慢?!?/br>
    而這個時候,韓云溪卻把蕭月茹放了下來。

    “jiejie可記得剛剛應允之事?”

    蕭月茹哪里不知韓云溪所指何事,那身子扭動起來,一手揉搓著自己的奶子,一手揉搓著下身,稍微緩解一下瘙癢,說道:

    “郎君是想yin母,或是……”

    在慶州城母女共侍一夫那幾天,她被迫認韓云溪做干兒子,并在歡好時雙方母子想成,她自然曉得韓云溪在這方面有特殊的嗜好了。而見了韓云溪母親姜玉瀾一面后,就更加坐實了這個猜測。她對此并不感到驚訝,因為此等事情并不鮮見,南朝武帝劉駿“駿yin亂無度,蒸其母路氏,穢污之聲,布于歐越?!薄罢?,下yin上也?!?,南唐延續了“收繼制”,女人若非像蕭月茹這些習武修煉的,與貨物財產無異,父子兄弟是可以共享的,父親死后,兒子可以娶庶母;而兄、叔死后,弟弟或者侄兒可以娶寡嫂或者嬸母。

    “jiejie瞧瞧云溪給您帶來了什么?”

    韓云溪走到木桌旁邊的椅子上,把椅子上放著的包裹提起,再在床上解開攤開。

    一套花紋色澤艷麗的衣裳。

    蕭月茹頓時白了韓云溪一眼,意識到了韓云溪的企圖——說到底還是饞她的身份。

    一時間房間只有窸窸窣窣的穿衣聲音。

    好半晌過去后,隨著韓云溪一聲贊嘆,一名衣裳華貴,威風凜凜的美婦人出現在房間內。

    鐵山門副門主,驚鴻觀音蕭月茹!

    看著銅鏡中的自己,蕭月茹也不由地感慨萬分起來,卻是已經多久沒有如此仔細裝扮過自己了。

    “jiejie過去定然迷死門內弟子了吧?許多弟子定然對jiejie想入非非?!?/br>
    韓云溪這個問題其實大煞風景,蕭月茹淪入今日這等地步,卻正是因為那兩名逆徒,所以她也沒好氣地對韓云溪冷哼了一聲,但心里其實也并不著惱,她已經接納了那段不堪回首的經歷了,還是答道:

    “自然是有的?!?/br>
    過去身為鐵山門副門主的蕭月茹,自然吞不得下面的弟子對自己有一絲一毫的不敬與褻瀆之心,但人心能加以影響,卻無法控制,是男人就有欲望,尤其那些弟子正處于血氣方剛的年紀,她又怎么能杜絕弟子對她這樣的美人不產生任何欲望?又如何能控制那些弟子不在腦中對她產生綺念。

    “jiejie作何感想?”

    “奴家可不似郎君,腦子里整天就想著這個……”

    “現在也不想嗎?”

    韓云溪開始圍繞著蕭月茹打起轉來,摸下臉蛋,揉下酥胸,捏捏翹臀,完全把這衣著光鮮的美婦當成了一件玩物在把玩著,而陷入低自尊狀態的蕭月茹非但沒有一絲不適的感覺,反而倍感興奮,居然咬咬下唇,臉上媚意滴出血來:

    “想?!?/br>
    “想什么?”

    “娘的牝戶濕了,想溪兒那roubang子給娘親那里搗騰搗騰……”

    蕭月茹知道如若不滿足韓云溪,這把戲不知道要鬧騰到什么時候。

    “哪有兒子幫娘搗騰xue兒的?”

    “你干爹爹已然過身……”這句話說得稍微磕絆了一下,但蕭月茹話已出口,也曉得無論自己愿意與否,這終究會習慣的,所以嘿一聲,揭了過去,繼續說道:“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溪兒要娶娘做妾,娘的身子就是溪兒的,溪兒想作甚就作甚?!?/br>
    這句話簡直撓在了韓云溪的心窩上,腦中開始幻想著母親姜玉瀾也這般對他說道。

    他上前去,將蕭月茹直接攔腰抱起,然后往床上一丟,然后人立刻壓了上去。

    “說起來,云溪娶了娘做妾,勝蘭妹子該如何喚我?爹爹?還是弟弟?”、

    蕭月茹意識到這一連串問題韓云溪是故意為之,啞然一笑,卻沒有多少心理障礙,答曰:

    “若勝蘭在,就是個填房丫頭。郎君在慶州將我們母女娘兩jianyin數日,為何此時尚且問出這等話來?你要她喚你做爹爹還是弟弟,還不是與娘一般,悉隨尊便。不若郎君也將她納為賤妾,我母女一同嫁做韓家婦,一起侍候郎君?”

    “娘何必試探兒子,勝蘭jiejie早已自行離去?!?/br>
    “那溪兒提來作甚?還不如……”

    蕭月茹猛地抱著韓云溪一翻身,雙手按著韓云溪胸膛,雙腳一分羅裙飄起,再落下,根本無需用手握著那一柱擎天的jiba,那大磨盤一般的肥臀中央,那yin水開始滴落的陰戶再次準確無誤地撞在roubang頂端的蘑菇頭上,噗哧一聲,再一次直接將roubang整根吞沒……

    “哦——”

    蕭月茹發出一聲勾魂的鶯啼。她那yin水四溢、空虛瘙癢的逼xue一下子被韓云溪那粗壯的roubang填滿,那種滿足感,差點又讓她不過是一撞之下又xiele身來。

    當著韓云溪的面,蕭月茹再度一點一點地把上衣脫了,那能輕微看見肌rou紋理的有力腰肢開始擺動起來,雙方的下體緊緊貼在一起,隨著她的擺動,那被夾在中間的肥厚的yinchun相當被用力地揉弄著,然后那豐臀開始輕微地起落,讓那粗壯的roubang開始小幅度地抽插著自己的逼xue。

    “啊……啊……啊……”

    一時吟叫連連起來。

    “為何你們這些番邦蠻夷女子的奶子均如此豐滿?”坐享其成的韓云溪雙手攀上蕭月茹的胸部,將那雪白的巨乳像搓面團一般搓著“我在洪州的黑市里見過,那些身無半絲內力的尋常夷族女子,那胸脯都沉甸甸的?!?/br>
    蕭月茹動作一窒,又動起來,一邊呻吟著,一邊橫了韓云溪一眼,說道:

    “娘如何知道,淮南橘淮北枳,焉知是何緣故,不過是正遂了溪兒之意,這不是玩得歡嗎?”

    那深藍色的瞳孔內倒映著一旁的燭火,那火苗在里面跳動著,讓她的眼神充滿了侵略性:

    “溪兒不若使點勁,把娘cao出魂兒來,興許娘懷上了溪兒的骨血,這奶子還能再大一圈呢?”

    “好一個與兒子yin亂的yin婦——!”

    韓云溪紅了眼,腰肢上挺,將蕭月茹那沉重的身子直接撞得高高跳起,那jiba直接離開了逼xue,而逼xue水花四濺的蕭月茹,咯咯yin笑,身子在半空中落下,又準備地落在那根鐵杵上。

    拋起,落下,拋起,落下……

    在這夜涼如水的秋夜里,白脂般肥膩豐滿的身軀汗水淋漓,等一聲悠長的蕩叫響起,那那褚紅色的私處,兩片綻放的厚唇,那粘稠的花蜜正緩緩涌出。

    “溪兒,娘還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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