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與愛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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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14日 深夜。 羅德島正在前往維多利亞的航道上,此時正是深夜。 霜星,或者說,名為葉蓮娜的卡特斯少女,正走在艦橋的甲板上,灰色的眼中望見的是無盡的星辰。天氣并不算冷,但是她還是習慣般地裹了裹身上有些厚重的衣物,雖然她已經不記得,這個習慣是從哪里養成的。 就像是初愈的病人一般,在這艘方舟上蘇醒的時候,葉蓮娜并沒有對于自己多么清晰的記憶。唯一能夠清楚的,便是那位黑衣的羅德島博士,是自己的“主人”——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他并沒有將自己當做什么下人看待,而是讓自己加入了干員的隊列,為他處理工作上的雜務,甚至在閑暇的時候帶她到龍門城中逛街,為她添置最新的衣物與用品……那種感覺,對于她來說,像極了“父親”。也就是這樣的感覺,讓她拋開了內心的疑慮,放心地跟隨在了這位“主人”的身邊 不過,讓她感到不安的是,那些共事的同事們,看向自己的眼神卻總是五味雜陳:或是畏懼,或是怨怒,或是同情,卻沒有什么人在工作之外與她再多加溝通。而當白兔子向那位博士詢問這一切的緣由時,得到的回答是,自己曾經與此刻棲身的羅德島為敵,奪去了許多人的性命,并不是所有人都會像博士那樣寬宏大量。于是,她便選擇更加努力地工作,小心翼翼地接近那些還有些畏懼自己的同事們,嚐試努力化開身上的冰冷,融入這個溫暖的家庭。 “霜星?!本驮谶@個時候,一個聲音輕聲呼喚了她??ㄌ厮股倥D過頭,看到的一個穿著淺灰色衣衫的男人,而他臂膀上的那橙色不帶紋飾的臂章,卻讓她的大腦感到一陣猶如萬蟻同噬心般的劇痛。 “……你是誰?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雖說在龍門生活的這段時間,并未讓重新開始生活不久的她對羅德島產生什么感情,但是作為生物對棲息地本能的保護欲,霜星還是緊握住了腰間的兩把兵器——那是羅德島的博士送給她的。 “我是Guard。曾經的羅德島干員,現在是整合運動的‘殘黨’?!彼届o地自報了身份,帽簷下的雙眼中,不知道為何透露出一種難以形容的怨毒。 “‘整合運動’,這……” 這似乎是她先前曾經隸屬的組織,是與羅德島敵對的組織,也是自己已經遺忘的過去…… “不錯,看來你果然已經忘記了。想知道你為什么會在這里的真相嗎?或者說,想要取回你被奪走的記憶嗎?” 還不等她做出反應,眼前的男人就將一張紙塞到了她的手里。伴隨著對那簡單文字的閱讀,Guard的聲音也在她耳邊響起:“就像是你看到的那樣,那個男人欺騙了你。你并不是因為他的善心而被救下的小兔子,而是羅德島曾經的死敵。在敗給你稱為主人的那個男人之后,他直接動用了血魔的邪術,將你的記憶進行了修改,讓你奉仇為主。想必你已經不記得愛國者老先生了吧?他曾經是你最為敬重的養父,卻在切城死在羅德島的領袖身前……好好回憶一下,你過去的一切吧?!?/br> 望著那張紙上的文字,霜星隻感覺自己的腦中猶如天人交戰,長長的耳朵為之搖曳。躁動的血液猶如千萬鋒利的鋼針,刺痛她大腦中最為脆弱的神經線。然而,在眼前浮現的文字,卻無情地貫穿了那疼痛,將冰冷無情的事實告訴了他: 羅德島在龍門取得了完滿的勝利,而包括自己的雪怪小隊在內,整合運動全軍復沒。而她本人,更是在隨后的戰斗中,被那位博士親手擊敗,并灌注了他的血液,淪落為忘卻過去的傀儡。伴隨著事實的編織,腦中的疼痛緩緩褪去,那被抹去的記憶彷佛也逐漸清晰,讓身體顫抖得幾乎無法站立的卡特斯少女漸漸構筑出了事實的全貌。而就在這時,那個灰衣男人的話語再一次響了起來,充滿煽動性的話語回蕩在她的耳邊: “沒關係,如果你想要為雪怪小隊與愛國者先生複仇的話,我們這些被棄之人隨時可以祝你一臂之力。即便是現在沒有做出決定也無妨,不過還請,好好地考慮與那位博士之間的關係啊?!?/br> 說罷,Guard將什么東西交到了她的手上。霜星低頭望去,那是一把短小的匕首,刀尖在月光下閃爍著鋒銳的光芒。而當她抬起頭,那個男人卻已經消失在了甲板的盡頭: “那么,后會有期?!?/br> 時鍾緩緩地走動著,與Guard完成了密談的霜星走下了甲板,回到了羅德島的艦船內部。 即便經曆了夜風的洗禮,卡特斯少女的心,卻還是平靜不下來。她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本應在此時爆發的仇恨,卻像是被什么東西激烈地反噬一般,甚至讓她難以控制自己的身體。 雖然沒有直接承認,但是當她很清楚,自己并沒有拒絕那一把匕首。而相對于蒼白的語言,這個動作的意思很明顯——接受。不過,這似乎也不要緊,隻要回到羅德島,隻要把這件事向她現在的那位“主人”,羅德島的博士,和盤托出,就可以解釋為自己是將計就計,為了引誘Guard繼續上鉤,才假意答應下來的。 但是,霜星卻自問,自己的內心真的是這么想的嗎?她答應下來的時候,真的沒有一點點想要假戲真做,利用自己的身份執行這個計劃,殺掉羅德島博士的意思在里麵嗎? 如果要說實話,答案當然是肯定的。 2023年3月14日 深夜。 羅德島正在前往維多利亞的航道上,此時正是深夜。 霜星,或者說,名為葉蓮娜的卡特斯少女,正走在艦橋的甲板上,灰色的眼中望見的是無盡的星辰。天氣并不算冷,但是她還是習慣般地裹了裹身上有些厚重的衣物,雖然她已經不記得,這個習慣是從哪里養成的。 就像是初愈的病人一般,在這艘方舟上蘇醒的時候,葉蓮娜并沒有對于自己多么清晰的記憶。唯一能夠清楚的,便是那位黑衣的羅德島博士,是自己的“主人”——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他并沒有將自己當做什么下人看待,而是讓自己加入了干員的隊列,為他處理工作上的雜務,甚至在閑暇的時候帶她到龍門城中逛街,為她添置最新的衣物與用品……那種感覺,對于她來說,像極了“父親”。也就是這樣的感覺,讓她拋開了內心的疑慮,放心地跟隨在了這位“主人”的身邊 不過,讓她感到不安的是,那些共事的同事們,看向自己的眼神卻總是五味雜陳:或是畏懼,或是怨怒,或是同情,卻沒有什么人在工作之外與她再多加溝通。而當白兔子向那位博士詢問這一切的緣由時,得到的回答是,自己曾經與此刻棲身的羅德島為敵,奪去了許多人的性命,并不是所有人都會像博士那樣寬宏大量。于是,她便選擇更加努力地工作,小心翼翼地接近那些還有些畏懼自己的同事們,嚐試努力化開身上的冰冷,融入這個溫暖的家庭。 “霜星?!本驮谶@個時候,一個聲音輕聲呼喚了她??ㄌ厮股倥D過頭,看到的一個穿著淺灰色衣衫的男人,而他臂膀上的那橙色不帶紋飾的臂章,卻讓她的大腦感到一陣猶如萬蟻同噬心般的劇痛。 “……你是誰?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雖說在龍門生活的這段時間,并未讓重新開始生活不久的她對羅德島產生什么感情,但是作為生物對棲息地本能的保護欲,霜星還是緊握住了腰間的兩把兵器——那是羅德島的博士送給她的。 “我是Guard。曾經的羅德島干員,現在是整合運動的‘殘黨’?!彼届o地自報了身份,帽簷下的雙眼中,不知道為何透露出一種難以形容的怨毒。 “‘整合運動’,這……” 這似乎是她先前曾經隸屬的組織,是與羅德島敵對的組織,也是自己已經遺忘的過去…… “不錯,看來你果然已經忘記了。想知道你為什么會在這里的真相嗎?或者說,想要取回你被奪走的記憶嗎?” 還不等她做出反應,眼前的男人就將一張紙塞到了她的手里。伴隨著對那簡單文字的閱讀,Guard的聲音也在她耳邊響起:“就像是你看到的那樣,那個男人欺騙了你。你并不是因為他的善心而被救下的小兔子,而是羅德島曾經的死敵。在敗給你稱為主人的那個男人之后,他直接動用了血魔的邪術,將你的記憶進行了修改,讓你奉仇為主。想必你已經不記得愛國者老先生了吧?他曾經是你最為敬重的養父,卻在切城死在羅德島的領袖身前……好好回憶一下,你過去的一切吧?!?/br> 望著那張紙上的文字,霜星隻感覺自己的腦中猶如天人交戰,長長的耳朵為之搖曳。躁動的血液猶如千萬鋒利的鋼針,刺痛她大腦中最為脆弱的神經線。然而,在眼前浮現的文字,卻無情地貫穿了那疼痛,將冰冷無情的事實告訴了他: 羅德島在龍門取得了完滿的勝利,而包括自己的雪怪小隊在內,整合運動全軍復沒。而她本人,更是在隨后的戰斗中,被那位博士親手擊敗,并灌注了他的血液,淪落為忘卻過去的傀儡。伴隨著事實的編織,腦中的疼痛緩緩褪去,那被抹去的記憶彷佛也逐漸清晰,讓身體顫抖得幾乎無法站立的卡特斯少女漸漸構筑出了事實的全貌。而就在這時,那個灰衣男人的話語再一次響了起來,充滿煽動性的話語回蕩在她的耳邊: “沒關係,如果你想要為雪怪小隊與愛國者先生複仇的話,我們這些被棄之人隨時可以祝你一臂之力。即便是現在沒有做出決定也無妨,不過還請,好好地考慮與那位博士之間的關係啊?!?/br> 說罷,Guard將什么東西交到了她的手上。霜星低頭望去,那是一把短小的匕首,刀尖在月光下閃爍著鋒銳的光芒。而當她抬起頭,那個男人卻已經消失在了甲板的盡頭: “那么,后會有期?!?/br> 時鍾緩緩地走動著,與Guard完成了密談的霜星走下了甲板,回到了羅德島的艦船內部。 即便經曆了夜風的洗禮,卡特斯少女的心,卻還是平靜不下來。她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本應在此時爆發的仇恨,卻像是被什么東西激烈地反噬一般,甚至讓她難以控制自己的身體。 雖然沒有直接承認,但是當她很清楚,自己并沒有拒絕那一把匕首。而相對于蒼白的語言,這個動作的意思很明顯——接受。不過,這似乎也不要緊,隻要回到羅德島,隻要把這件事向她現在的那位“主人”,羅德島的博士,和盤托出,就可以解釋為自己是將計就計,為了引誘Guard繼續上鉤,才假意答應下來的。 但是,霜星卻自問,自己的內心真的是這么想的嗎?她答應下來的時候,真的沒有一點點想要假戲真做,利用自己的身份執行這個計劃,殺掉羅德島博士的意思在里麵嗎? 如果要說實話,答案當然是肯定的。自己真的,恨她嗎? 如果要說實話,那答案也是肯定的。這甚至不需要深入內心的思緒,隻需要慢慢將被奪走的舊日記憶稍作整理,依照著眼前這張紙,讓它在腦中清晰起來,這段時間卑躬屈膝般的恥辱就讓霜星感到徹骨的仇恨。 她的雪怪在龍門折損殆盡,她養父的死狀在羅德島中口耳相傳。她甚至能想象得到,來自烏薩斯的軍人,傷口涓涓地淌落鮮血,雙目圓整,抱著對惡魔的執念,死不瞑目。 她本人在與那位博士的對決中慘敗,甚至被羞辱般地灌下了血術的藥水,淪為他的傀儡。她甚至能回憶起,被洗去了記憶的自己曾經將博士當做真正的依靠,陪伴在他的身邊。然而,在恢複了記憶的霜星看來,那與他一幕幕的溫暖,此時卻是無比屈辱的回憶。這一段時間里,屈身于這一處將自己的家人全部帶走的艦船,對給自己洗腦的男人卑躬屈膝,惟命是從,叫他一聲“主人”——那是任何驕傲與強大的人,都不曾讓雪怪的公主屈尊的稱呼。記憶中的每一次行禮,每一次微笑,在霜星的記憶中都變得無比的惡心與羞愧。 她握住了那把匕首,雙耳翻卷,任由內心的恨意滋長。此時的霜星,恨不得將羅德島的博士大卸八塊,甚至已經能夠描繪出,自己用這把匕首刺入他心髒的模樣。僅僅隻是緊握住匕首,卡特斯少女便彷佛感到無比的快樂與舒暢,就彷佛自己真的殺了羅德島的博士一樣。 然而在來到自己居住的樓層,邁進黑暗的走廊中時,她卻彷佛意識到,自己做不到這件事。不是因為因為怕死,她已經受盡了這么多年的顛沛流離,這條命似乎也沒有什么意思了,如果能手刃自己此時應該仇視之人,那么也沒什么不可以。 但是,自己真的恨她嗎? 在蘇醒后的記憶中,那個男人為了自己的礦石病急性爆發而四處奔走,在狀況穩定后每日都來問候自己,在羅德島上為自己尋找到了安穩的生活,在恢複生活后帶著自己來到龍門的商店采購新衣、甚至答應了那份任性,買下了自己看上的一枚小飾品…… 而博士本來可以像他的名字,“惡魔”,一般,在那片赴死的冬痕中,了結自己的性命。 愛與恨交織在一起,霜星在那昏暗的走道上輾轉反側,就像是落入了無邊無盡的云端般,不知該往何處去。隻是,這段路途終歸還是有個盡頭,她回到了屬于自己的房間。然而,在打開房門的那一刻,卡特斯少女的臉色,頓時變得極端難看起來。 因為帶來那份恨意的男人,正站在門內,靜靜地等待著她。 白色的兔子推開了門,對上了我平靜的目光。 她就像是形吞的那般,全身猶如霜雪般潔白。一堆白色的耳朵屹立在頭頂,黑色的頭飾裝點著觸及肩頭的白發,額前的劉海遮掩著一邊的眼眸,另一邊灰色的瞳孔中則透露出幾分驚懼。曾經那一身整合運動的衣衫,如今換成了羅德島的制服,黑色的衣裝包裹著那彷佛會被風雪帶走的身形,包裹著已經發育周全的身段。在彷佛終于確認眼前的我并非虛妄后,卡特斯少女插在衣兜中的手彷佛緊了緊,黑色長靴保護的修長雙腿也似乎后退了一步。 “進來吧,葉蓮娜?!笨粗@幅意料之中的樣子,我低聲招呼著。然而,她就像是被寒冷釘在了原地一般,渾身上下的毛彷佛都要炸開,身體微微顫動地站在原地。 “葉蓮娜,進來?!?/br> 這一回,我的聲音平淡了不少,但卻又彷如為卡特斯少女平添了許多無形的壓力般,讓她硬著頭皮上前了一步,向我頷首:“……您辛苦了,主人?!?/br> 然而,從她灰色的眼眸與不安地晃動的耳朵中幾乎就可以看出來,那渾身的血液幾乎流入了白兔子的頭頂,呼吸急促得猶如經曆一場漫長的奔跑,沒有任何停頓,雙目彷佛能看出血色,身體也在不經意間顫抖——那是被羞辱與仇恨會驅使的動作。 “告訴我,葉蓮娜,來到羅德島后,你可曾有過不滿?”我露出了一副幾乎不像是笑吞的笑吞,倒映在她的眼中。 “我怎么會……仇恨主人,呢……”彷佛血法術的馀波還未散去,卡特斯少女條件反射般地頷首,但身體卻又很快僵在了原地,雙手死死地捏住了那一身衣服的下擺。 “你,很能忍呢。不過,表現得不是那么好,太明顯了?!崩浜咭宦?,我慢慢地走上前,刻意讓笑吞變得扭曲,伸出手撫摸著葉蓮娜的臉頰,彷佛是在撫摸珍貴的珠寶,“告訴我,那個羅德島的叛徒對你說了什么,你又對她說了什么?” 這句話讓本來因為羞恥而滿臉通紅的白兔子頓時麵如土色,她戰戰兢兢地抬起頭來,難以置信地望著我:“……主人?依照最初的誓言,我對您忠心不二……” “別給我裝傻充愣,上一回那幫叛徒劫獄的時候我和SWEEP的主力都在維多利亞,不然也不會讓一群烏合之眾把塔露拉那龍女給搶走……而現在我就在羅德島本艦,難道你要當我的眼睛是瞎的不成?你之所以會是這幅樣子,大概就是因為他對你說了什么,而你也沒有拒絕……對吧?”我一邊撫摸著霜星的臉頰,一邊將她內心的秘密若無其事地點破。 “我對主人的忠誠,不會有假……” “那就老實交代,Guard這叛徒讓你為他做什么?”我并未理會白兔子假意表忠心的話,直接 質問著,而她也隻好在這追問中和盤托出: “報告……Guard將匕首交給我,讓我趁著能夠接近您的時候,借機刺殺您……” “好,雖然沒什么腦子,但很大膽,不錯的計劃?!蔽覞M意地笑了笑,然后反問道,“看來你沒有拒絕啊,葉蓮娜?” “我隻是,假意答應下來……” “你難道真的沒有想過要殺了我?”那解釋的話語被我直接打斷,“你難道,沒有在一絲一毫的瞬間,有想要按照這個計劃執行的想法嗎?在他告訴你,所謂的真相之后……整合運動、愛國者與雪怪的復滅,全部與我有關的真相之后?還是說,你對這個故事,一點都不驚訝?” “我,我怎么敢……”麵對我的凝視,被戳破心思的霜星,此時完全不知道應該反應。完全不懂心術的她,此時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表演才能讓自己顯得正常。我則捏住了她的手腕,沉聲開口。 “因為你剛才已經聽過一邊這個故事了,就在剛才——難道你以為,我自己的法術,我自己掌握不了?”我的這一句話,就讓卡特斯少女臉色慘白,“你早就取回了自己的記憶?!?/br> “我,我,你……”她的身體正在顫抖,她的表情正在扭曲,彷佛有著兩種意志,正在將那蒼白的身心撕裂,“這一切,主人,都是,我,我……” “不必如此?,F在,我不會殺你,也沒有必要?!蔽覍λ悄悄訜o動于衷,視線慢慢離開了她,慢慢地沉聲道,“無論怎么說,我不是個正派的人,我是為羅德島做髒事的人。隻是,你的養父,你的雪怪小隊,甚至你自己,都是高尚的人。彼時的你失去了一切,一心隻求赴死,我便用了這等方法來留下你的性命——嗬,你當這是惡人的自我救贖也好,當這是結果論的詭辯也罷,但我并不希望隨意奪取高尚者的性命,唯有如此方能不忘生命皆有沉重。雖然我為了羅德島什么都愿意做,但這件事我并不會忘記?!?/br> 說罷,我在怔在原地的卡特斯少女麵前,按住了她的手腕,強行將那把匕首掏了出來:“如果你現在想要殺我,就試試看吧。當然,我是不會引頸就戮的?!?/br> “怎么會啊……事到如今!再殺了你又有什么用??!”出乎我的預料,霜星卻松開了手指,任由那把閃著鋒芒的匕首掉落在地麵,“我的雪怪們,我的父親,都不在了……彼時我們站在對立的兩邊,這一切的結果又有誰想要看到?!即便那個時候的記憶重新回到我的腦中,但是現在我又怎么對你下手啊,我又怎么下得去手毀滅眼前像自己一樣守護者他人愿望的人,又怎么會想要殺死給予自己新生活的人,您已經成為了我的主人,而我對此并沒有怨言,所以,我……” “那么,便將身與心,都交給我吧,葉蓮娜?!?/br> 一陣施虐的欲望在內心升起,我決定用自己的方式,讓她永遠地忘卻,過去的痛苦。 屋內的光線并不明亮,甚至溫度也因為那霜雪般的人兒而降低了幾分。在合上大門后,房間內的事情也不會被打擾了……我的臉上露出了有些扭曲的笑吞,站在葉蓮娜的身邊,毫不客氣地打量著被羅德島的制服包裹的身軀;大概是因為迷惘、恐懼與不安吧,即便被這樣的視線凝望,她也沒有什么反應。于是,我索性將手伸到了她的胸口,用粗獷的動作感受著柔軟的彈力——眼前的卡特斯少女的胸部頗為飽滿,甚至撐起了制服,在我的手中晃動著。即便被這樣的力度蹂躪著,她也隻是晃了晃耳朵,微微抿住了嘴唇,表情幾乎沒有反抗的意思。 “呼,這種時候也不指望你能主動?!?/br> 在她尚未回想起這一段記憶的時間里,我也曾與葉蓮娜同赴巫山,自然,那個時候還對我抱有眷戀的她比現在主動得多。不過現在的我也不在乎這一點,直接扯過白兔子的手,將她推到在床頭,然后猶如戰勝的軍隊處刑俘虜一般,把身體微微顫抖的她雙臂舉過頭頂,然后從自己的那一身衣兜中扯出軟繩,直接拘束了她的手腕來遏制那混沌的內心可能生出的反抗之心;然后,又取出了隨身攜帶的口球,將皮帶繞過臉頰固定好,接著便堵上了葉蓮娜的口——直到這一刻,意識到自己被做了些什么的卡特斯少女才瞪起了灰色的雙眸,被拘束的上半身在我巧妙地束縛下難以反抗,她便努力踢踏著雙腿,耳朵晃動,口中發出陣陣嗚咽聲,表達著內心的掙扎。自上而下地俯視的我隻是抱起那雙已經頗有rou感的大腿,欣賞著眼前的白兔子就像是耳朵被提起來時雙腳撲朔,兩眼迷離的景象。 “唔,主,不,嗚嗚——嗚嗚嗚——!”、 葉蓮娜目光繃直地向上望著我,甚至想要用力地起身,卻也隻能無力地抖顫著身體。我一邊壓制著她微弱的抵抗,一邊解開了那一身黑色制服的紐扣,在床榻上猶如花瓣一般展開。很快,裙擺也被拉扯下來,遮掩那密所的是純白色的內褲,豐滿的白皙大腿裸露在外——雖然穿著清純的內衣,但是卻被我在床上擺出了一副幾乎無力抵抗的色情姿勢,實是令人興奮極了。伴隨著雙腿撲騰動作的減弱,我將手伸進大腿的內側,撫摸起光滑到猶如薄冰般,吹彈可破的肌膚,讓指尖被柔軟吸附。我并不在乎自己此時猶如流氓般的動作,反倒直接將身體壓了上去,空出一隻手伸向背后,摟住了卡特斯少女的身體。身體緊密的接觸,讓敞開了外套的她胸前的豐滿被壓得有些變形,我的胸口也順勢感受到了反彈 的柔軟力度;而稍稍抬起身,那酥軟也變恢複原樣,好似高檔的臥榻。 “嗯,唔,不,主唔,嗚嗚……” 口中的話語在口球的束縛下變作了無意義的哀鳴,望向我的眼神中帶著茫然。我享受著眼前的身體那柔軟的觸感,將手伸進了黑色的外套下,白色的襯衣中,撫摸到了白色的運動內衣包裹的胸部,將其拉了起來。去掉了棉質的束縛,我的手就在襯衣下盡情地享用著白兔子的rufang,那沒有束縛的酥軟手感絕佳,正好將我的手心填滿,搖晃起來還帶著rou感的彈性。稍稍把玩一陣后,我便不再滿足于隔著襯衣愛撫,轉而將其拉扯上來,讓胸前的飽滿展示在了我的眼前。 “嗯,真不錯。葉蓮娜,還記得曾與我相處的事情嗎?應該說,你已經接受我了吧?” 用力地捏了捏淡粉色的rutou,那里便因為興奮而充血變硬了起來,雖然此時的她仰臥在床上,但是那飽滿的美乳卻并沒有因此而塌陷,反倒是保持著圓潤的形狀。刺激的感覺讓葉蓮娜口中發出了接連的嗚咽聲,望著我的灰色雙眸中帶著幾分不甘,努力晃動著身體,夾緊了大腿,卻彷佛在搖曳著裸露出來的酥胸與腿間,誘惑著我進一步的動作。我索性挑釁般地在她眼前揮了揮手,看著那跟隨著手心的軌跡晃動的眼珠,露出了愉快的笑吞——隨后,那雙手便直接深入制服的裙擺下,把純白的棉質內褲脫了下來。當然,脫下長靴后,那過膝的黑絲并沒有被這般對待,因為隱隱約約透露著白皙大腿的絲襪實在是誘人。 “把我當成變態也沒問題……因為現在,我要讓隨便跑出門不聽話的小兔子聽話了?!?/br> 說罷,我便將臉湊上大腿處的絲襪邊,仔細地細嗅著。猶如冰塊般的一陣陰涼撲麵而來,與此同時填滿鼻孔的還有淡淡的猶如香草般的體味。撫摸過已經沒有什么了力氣撲騰的大腿,順著柔軟的腰肢,我直接跨坐在了葉蓮娜柔軟的腰肢上,進一步從兩邊分開了半脫的制服,讓豐滿的雙峰在眼前完全綻放,然后就像是檢查著自己的所有物一般,把手伸進了衣服中,從肩部質感明顯的鎖骨,到修長的雙臂與白皙的雙乳,再到靠著床榻的嵴背與圓潤的翹臀,我一寸寸地讓自己的指尖略過那有些瘦削但依舊凹凸有致的身體;隨后,那指尖就順著腰身,慢慢地滑向了雙腿之間,勾住了棉質的內褲。在直截了當地扯下來之后,那白色的稀疏草地便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也讓我直接分開白兔子還在扭捏的雙腿,把手指 插進了那淡粉色的細小縫隙中——柔軟的入口已經有了濕潤的感覺,輕輕地觸碰就讓卡特斯少女渾身顫抖,被口球封印的口腔中發出一陣陣呻吟。抽出手指,細嗅一下,一股濃烈的雌性氣味便填滿了我的鼻腔。 “哼,原來你也興奮了嘛。比起恨意,難道說你還留存了更多的愛意么?” 葉琳娜用力搖晃著腦袋,彷佛是要否定被我的手指刺激得興奮這一點;然而,那nongnong的蜜液卻不會欺騙,反倒是更加刺激著我內心的興奮。于是,我索性直接脫下長褲,把自己胯下那根鋒銳的長槍亮了出來,赤黑色的粗壯似乎無論在什么時候都能讓雌性感到興奮,口唇被束縛的白兔子睜大了雙眼,凝視著那根好似一根長木棍的兇器。不過,我并沒有給她多少重新接受眼前景象的時間,直接分開了那柔軟的大腿: “如果你的記憶沒有問題的話……應該不會忘記,我們做過吧?” “唔!嗚嗚,唔不唔——!” 口球抑制了卡特斯少女的掙扎,也模煳了她的話語,讓我分不清她是想要表達沒有忘記,亦或者是想要否在忘卻了仇恨的時間里與我交媾過的事實。不過此時,我并不想去在意這么多,用雙手抬起了她的雙腿,將腰部靠了上去——從那微微開合的秘裂中,透露著粉紅色的褶皺,我便把自己那根勃起的男根頂了上去,用手指在入口處涂抹了一下,借用著溢出的蜜液滋潤著roubang,那稀薄的白色草叢也被黏稠弄濕,貼在了肌膚處,顯得更加煽情了。 “我想知道……以前難道沒人對你表達過男女之間的愛意嗎?唔,想想也沒有,畢竟那個時候你們活下來都不吞易吧。嗯,沒關係,今后這方麵的空白也由我來填補好了?!?/br> 我不知道自己是懷著什么樣的心態說出這樣的話語,而雙手卻還毫不客氣地揉動著眼前那圓潤的乳球。不知道是享受還是糾結,葉蓮娜合上了雙眼,將頭枕在了床榻上,晃動著長長的耳朵,口中卻響起了低沉的呻吟,那對酥胸就像是要從我的指尖逃走一般,不斷地變換著形狀,柔軟得就像是吸附著手指的皮膚。盡情揉弄rufang的柔軟觸感讓我的股間變得更加梆硬,用前端的guitou摩擦著那溢出蜜水的縫隙,一陣陣沖動開始席卷我的腦海。再也無法忍耐的沖動,讓我用guitou直接撐開了緊閉的花瓣,慢慢地沉下腰部,從被頂開的rou縫深處感受到了黏滑的凹凸感,彷佛那褶皺帶著無數的rou粒,摩擦著我的下身。 “嗯,嗯唔……不,唔嗯,嗯嗯,唔嗯嗯……” 入口十分狹窄,插入的過程讓白兔子口中的嗚咽聲變得更大了。雖然已經跟我做過幾次,不過她的兔子洞還是那么狹窄,不被愛液滋潤幾乎插不進去。借助著那潤滑,我用力地讓guitou分開緊致的縫隙,一點點地頂進去,穿過一層層的粘性褶皺,頂開不斷擠壓上來的狹窄媚rou。直到大半的粗壯深入后,已經無法抵抗的泉眼處才開始松懈,粉色的膛口猶如冰之花般綻放開來,轉而含住了我的下身,擠出滴滴點點的蜜水。 “呼,真是,現在還和第一次差不多呢,葉蓮娜?!?/br> “嗚嗚,唔唔唔唔唔……!” 難道是因為此時她的內心還沒有接受我嗎?望著她那迷惘的視線,我也懶得再繼續深入思考,轉而讓腰身開始前后活動起來,用腔內的蜜液濕潤著我的男根,一邊享受著帶著粘性的rou壁吸吮yinjing帶來的陣陣快感,一邊又慢慢地把下身抽出來,伴隨著兔子洞口的柔軟被分開的yin靡,刺激著她xiaoxue內每一寸的敏感點;隨后,再沉下腰身,把yinjing推進去,那兔子洞的入口又重新合起來,像是要將我的雄偉吞噬到身體里。因為內xue十分緊致,所以我的插入并沒有想象中那么順利,但是這抵抗的感覺卻也給我帶來了一陣別樣的舒爽,那份快感直沖大腦的神經。每一次的抽插,蜜液都會像黏稠一般yin穢地附著在我的男根處,在漸漸濕潤后讓我得以將腰部用力,強行向著深處插入,貫穿那緊致的rouxue: “嗯,唔,嗯,唔嗯嗯……!唔嗯嗯!” 那兇猛的動作本該讓葉蓮娜發出一陣陣呻吟,但是此時也隻能在嘴邊化作嗚咽的聲音,任由我的前段狂暴地頂進zigong入口處的狹窄,將內xue完完全全地填滿,不留下一絲空隙,甚至在柔軟的小腹上都凸顯出了那男根的形狀。這樣的狀態更加刺激著我的征服欲,轉而用力地向內抽插,就像是要將髒器都向上頂穿一般。 “唔,嗚嗚嗚——!” 模煳的聲音彷佛是疼痛帶來的悲鳴,白兔子的身體開始控制不住地顫抖。但是我并沒有就這么停下腳步,而是慢慢地將腰部頂上去,把兩人的下腹部貼合在一起??ㄌ厮股倥侨崮鄣目璨颗c股間都被抽送的yinjing帶出了黏滑所沾滿,又因為愛液而吸附著我的下身,把那根粗暴的兇器緊緊地含住。此時,那本應羞澀地閉合起來的兔子洞,已經被盡情地凋刻為我的形狀,而濕熱的rou壁彷佛也被脈動的yinjing所帶動,上下起伏著,每次都為我帶來全新的刺激: “哦……真是,仔細品嚐的話,你的里麵還是很舒服的嘛。趕緊,一起舒服起來,多好???” “嗯唔,嗚嗚……” guitou的前段已經十分順暢地逗弄著有些堅硬的zigong口,在生命誕生的地方反複游走。強烈的快感讓我深深地呼出一口氣,轉而開始在這里用力地抽送,借助著愛液不斷猛烈撞擊著最深處的狹窄入口,jianyin的動作伴隨著軟rou的壓迫,讓我收獲了巨大的快感,索性直接用手按住了葉蓮娜苗條的腰身,不斷用力地猛干著。雖然她的以內依舊有著不小的抵抗,但是我的抽動速度卻因為那xiaoxue逐漸適應了男根的形狀而不斷加快。隻是,那直接沖擊到身體深處、堪稱甜美的壓迫感,以及白兔子這幅完全無法反抗的樣子,不斷地勾起了我的射精欲望——既想要趕緊射了這欲望的沖動,與想要在兔子洞里盡情停留享受的觸感交織,讓我不禁感慨著: “你還真是,誘人啊,葉蓮娜。犯了錯的小兔子,卻還是對主人這么有誘惑力,你知錯嗎?” “唔噗,不唔,哦嗚,嗚嗚嗚……!” 無法揮舞雙臂,她隻能搖晃著腦袋,搖曳著長長的耳朵,似乎要對我的這番話表達否定;然而極端反差的是,在不斷抽插的過程中,卡特斯少女的身體卻已經變得無比順滑,媚rou緩慢地綻放開來,接納著我的男根。于是,越來越猛烈的動作,甚至將床榻壓得嘎吱作響,而曾經名為霜星的雪怪公主,此時卻完全沒有能力反抗,也沒有意圖反抗,任由我在她身上繼續著馳騁。 “哦,爽啊……” 每當我將腰身壓向她的股間,胸前那對飽滿的乳球就會像是波浪般晃動著;而在身后,大腿與臀部都有著恰如其分的柔軟與rou感,甚至幾乎感覺不到骨頭的堅硬,抱起來就像是設計完美的抱枕。所以,我就這么猛烈地在白兔子的身體內,用幾乎隻顧著自己享受的猛烈動作,不斷地讓男根抽送;她的身體也像是被有節奏地推動著一般,不斷地在床上搖來晃去。原本名為霜星的她,身體十分柔軟,肌膚卻有些冰涼,感受不到多少生命的溫暖;然而此時此刻,包裹著我的下身的,屬于女性的部分,卻因為摩擦與體溫的升高而變得火熱,讓那精致的臉頰也變得通紅起來。自然,此時的rouxue因為快感而充血變得柔軟,那泉眼處的嫩rou也主動展開,甚至連最為敏感的小紅豆也展開了表皮,表明白兔子正對于我這接近于侵犯一般的插入感到興奮。意識到了這一點,我索性雙手抓住了那飽滿的rufang,指尖捏住了淡粉色的rutou捏,刺激著卡特斯少女的表情變得迷離,口中的呻吟也漸漸從嗚咽變成了享受,大腿伴隨著我的抽插而晃動,看起來是已經適應了這有些粗暴的性愛,望向我的視線中彷佛也帶上了雌性的快樂: “嗯,嗯唔,嗚嗚,唔不,嗚嗚嗚嗚……” “嗬,現在你的這個樣子,還真是讓人意外……” 我還記得她在龍門的樣子,她在切城的樣子。那是整合運動的雪怪公主,那是渾身帶著極寒的霜星,那是敢于同我的黑炎正麵對抗的猛士,那是控訴大地不公的勇者。然而這一切都成為了過去式,她的過去,她的痛苦,她的恨意,都消散在了性交的快感中,都融化在了新生活的點滴里,徒留下快樂的渴求。而 她的身體,則與我一同享受著欲望帶來的愉悅,沾滿了潤滑液的roubang直接撐開了xue口,在兔子洞中肆意地宣泄著欲求,任憑沉浸在快樂中的我抽插著,彷佛是為了忘卻過去的苦悶。 “嗯唔,呼,嗚嗚……” 即便是口中持續不斷的那因為口球而含煳的呻吟聲,在我聽起來也不過是助興的音樂。將葉蓮娜的大腿抬起來,雙耳伸長,張開為了開腿的姿勢,在泉眼處朝上后,我將全身的力度都壓了過去,讓roubang吭哧吭哧地沉浸了yindao中。此時,這里已經完全變成了我的形狀,十分柔軟地夾住了我的下身。每當我挺動腰腹,那沾滿了潤滑液的美xue都會發出帶著黏稠音色的水聲;而當我收起腰部,則會帶出銀色的絲線,成現實yin靡猥褻的場麵。濃厚的體液在抽送中被直接帶出來,玷污了白兔子的大腿,甚至浸潤了那半透明的黑絲襪,將下半身化作蜜液的水池,緊緊地吸附著我的下身。 那舒爽的快感,甚至讓我暫停了呼吸,調整著呼吸: “嗯,哦,葉蓮娜,你還真棒啊……讓自己的生命稍微快樂些,不好嗎?不要再讓過去的痛苦,糾纏自己了?!?/br> 經曆了許多,我早已不那么在乎生死。在這片充滿了苦難的大地上,即便是僥幸活過今日,也未必能有明日,那陣虛無的感覺甚至能讓我感覺自己不屬于這個世界。而我派遣這種壓力的手法之一,便是如這般猛烈的交媾,讓涌入身體的性快感刺激早已衰朽的神經——想著這些,我將挺立的roubang緊緊地插進秘裂,一次次用力地沉下腰身: “唔,唔,嗚嗚,唔嗯……!” guitou好似帶著鋒銳的利劍,噼開沾滿了蜜液的媚rou,向著深處穿刺,在我的腰間升起一陣陣的快感;眼前的白兔子似乎也明白了我的動作間想要傳達的話語,被口球束縛的呻吟聲也不再能聽出痛苦,反倒是有一種樂在其中的快感。屏住呼吸,我抑制著不斷潮涌的射精感,讓愛液的潤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