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修異志(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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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修異志】第8章·變異佛根與腦內寄生,天香書院成立! 作者:秋名山上客 2023年3月8日 字數:11,061字 「嘶……嗯哈……咕……」 肌如白玉的青鸞趴在jiejie身上,伸出舌頭在jiejie唇內胡亂地攪動。 伴隨著身體微微的前后搖晃,盈盈一握的可愛椒乳與jiejie的大胸不停摩擦,每當姐妹倆的粉嫩rutou碰撞摩擦的時候,輕微的快感便從胸尖處升入腦海。 「哈啊……主人……輕點……到頂了……啊嗯……」 青鸞身后,面容有些清秀的年輕和尚正不斷抽動著腰身。 身前有些發紅的雄壯男根在青鸞身下那個看著都有幾分罪惡感的饅頭狀嫩屄中來回進出著。 粗壯的yinjing將青鸞的可愛小屄撐得滿滿當當,每一次進出都伴隨飛濺的yin液滴流而出,灑落在下面jiejie的同款幼屄上面。 「嘿嘿,這就到頂了?我看還差的狠吶,小紅,過來幫幫你meimei舔舔,給她開開宮門~」 張塵將青鸞提腰抱起,平躺著放到一旁。 紅風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爬到了一旁跪坐著,對著meimei一陣壞笑。 「好的主人~咯咯咯~」 「嗯……不行了……真的進不去了……哼嗯……」 青鸞只感覺guntang的異物不斷的在自己的陰屄內已經到了盡頭,yindao四壁每一處都在被摩擦著,頂到某一個地方的時候都會有一股激爽的快感,從而忍不出發出羞人的聲音,此時不斷的呻吟著連連告饒。 「嘻嘻~放心吧,主人的佛根還剩一大截沒進去呢~等開了宮門,你就知道主人的佛根到底有多舒服了~」 紅風跪趴在一旁,伸頭在meimei與主人的連接交合處伸出舌頭舔舐起meimei下面的陰蒂,同時伸出一只手挑撥meimei上面的rutou。 「啊哈~不要~別舔~啊哈啊啊~」 青鸞被刺激得連聲叫喊,劇烈的快感很快就讓她不由自主地一陣顫抖。 張塵瞅準機會,yin笑著下身猛地一挺,借著青鸞高潮的機會,將粗長的yinjing猛地一入插入到了青鸞的宮口之內……被cao弄得奄奄一息似的青鸞,渾身上下好似是都沒了知覺,只剩下嫩xue像是活著的一般,主人的巨根打破了自己腰腹之間的某個關口,狠狠地頂在zigong的深處。 紅風看著meimei略微窒息一般的神情,想起自己被主人開宮之時的快感,露出癡迷的笑容,像是一只黏人的小貓一樣靠在張塵的胸口蹭著,伸手摸在在meimei的肚子上,手掌處傳來隨著guitou在里面插動而產生的觸感。 「呵呵呵~jiejie沒騙你吧~被主人捅開zigong的感覺~就像是在cao干在魂兒里面一樣~」 張塵哈哈一笑,摟著紅風的柳腰將她抱住,吻向紅風粉紅稚嫩的雙唇。 「嗚嗚……嗯~」 紅風反應過來,雙手摟著張塵的腰熱情地回吻,閉著美目陶醉一般主動伸出舌頭,迎合著張塵。 這邊吻著jiejie,meimei那里自然也沒停下,張塵緩緩的深入淺出,來回插弄進入青鸞的zigong之內,讓她適應一下這種感覺。 青鸞漸漸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別樣快感,主人每一次頂到自己zigong深處的時候,心里就有一種被征服的愉悅感,以及發自靈魂深處的淡淡喜悅。 「主人~再快些~好爽~」 「呵呵~知道主人多厲害了吧?跟你說了還不信?!?/br> 上次紅風被開宮的時候丑態百出,被meimei笑話了好久,此時得意地揪著meimei的rutou,調笑起來。 「~哈啊~好像要被主人干死了——」 張塵拍拍紅風的挺翹性感的小屁股,向青鸞的方向努了努嘴。 「趴上面去,跟著一起cao,哈哈哈哈哈~」 「知道啦~嘿嘿~」 紅風調皮的吐了吐舌頭,乖巧的趴到meimei上面,崛起屁股,露出早已濕潤,泛著水光的嫩屄。 張塵向后退了半步,才將自己的yinjing從青鸞的屄xue里拔了出來,長長的一根像是小孩的胳膊一樣,都快三十厘米了,guitou從屄口拔出來之后,還發出「?!傅囊宦晲烅?,連帶著從嫩xue里流出一股混著白漿的液體。xue口微微張開著一個小口,久久不能閉合,yin水毫無阻力的緩緩從中流淌而出,滴落在床墊上?!膏培拧魅恕?/br> 青鸞頓時感到身體里一陣空虛,下身微微發癢,用撒嬌一樣的聲音輕輕呻吟。 「嘿嘿~別急別急~」 張塵的guitou在紅風的xue口摩挲兩下,隨后沒入其中,緩緩深入……紅風舒爽的長聲呻吟,久違的充實感滿滿淹沒她的身體,一路順通地頂到zigong最深處。 「哈哈,紅風,你這兒已經被主人cao開啦~」 「主人討厭~」 紅風回頭望著張塵,聞言不禁羞嗔一句,緊接著身體就下意識地前后用勁,主動迎合嫩xue中的巨物。 ……張塵輪流cao干著身下的姐妹花,經過金身法咒固定,兩姐妹的嫩xue不論如何cao弄,依舊宛若處子,緊致水嫩。 小屋中銀鈴般動聽悅耳的呻吟聲不斷回響,張塵不斷飛快的抽姐妹倆的嫩xue,身體半靠在紅風背上加速用力,快感潮水一樣縱橫回蕩,隱約中兩股美妙的快感重迭交合,同時從身下傳來。 「哈啊~主人~不行了~人家不行了~」 「哼嗯~慢些~主人慢些~」 紅風青鸞一個歡快,一個羞腆,同時各有情趣的呻吟著。 張塵臉色通紅,氣息粗重,不知道為什么,今天格外的有感覺,好像快感加倍了一樣,這才幾輪下來就想射了。 激烈的沖刺片刻過后,張塵忍不出靠在紅風背上一聲低喝。 zigong之中,guntang的雄精傾瀉而出,很快將整個里面全部灌滿……姐妹倆同時yin叫一聲,身體輕顫。 「嗯?青鸞你叫什么?」 「哈啊~主人~射的好多~我忍不住~」 青鸞不敢抬頭看著主人,羞澀的望向一旁。 「???我不是cao著紅風呢嗎?」 「誒?」 還在高潮余韻之中的紅風聽到主人叫自己,下意識應了一聲。 張塵好奇的起身,看向姐妹倆的嫩xue,差點嚇得掉下床。 只見自己身下,原本非常愁人,不知道為什么一直瘋長的yinjing,這回徹底再不用自己擔心。 因為他JJ沒了!。 只見原本親愛的小兄弟所在的地方,此時卻成了一個酒紅色的rou包,大概有成年人的拳頭大小,從中延伸出兩根粗長的roubang,插在姐妹倆的嫩xue之中。 「我草!?!?/br> 姐妹倆被張塵突然的大喊嚇了一跳,起身之后回頭看向張塵,卻見主人襠間挺立著兩根同樣大小的紅色roubang,微微一愣。 「主人……這……」 「呃……咳咳咳……」 張塵看兩姐妹像是被嚇到了,當初在金環寺忽悠玄真時磨煉出來的忽悠本能瞬間覺醒,沒等紅風問完,便換成一副得意地笑臉,挺著下身笑道。 「這便是我的佛根了,之前你們修行不到家,看不出真吞,如今修行算是入了門,自然就看見了……」 青鸞恍然大悟的說道:「怪不得……我道為何主人cao干得那么舒服……」 「咳咳……好啦,你們知道就好?!?/br> 紅風笑了笑,湊到張塵身前,低頭在其中一根roubang之上仔細看了看,然后伸出小香舌舔了一口……「嘻嘻~主人~今后是不是可以同時cao干我們兩個了~」 青鸞聞言眼前一亮。 「對呀主人,jiejie總占著主人的佛根,青鸞根本搶不過……這下太好了?!?/br> 張塵嘴角微抽,難道現在應該關注的是這個嗎?紅風自顧自的含住其中一根roubang上,舔舐清理著上面的雄精。 張塵只感覺比平時敏感了許多,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紅風的小舌頭,好像舔在手掌一樣富有觸感,下意識地就想撓一撓……「呀!?!?/br> 紅風嚇了一跳,連忙吐出roubang。 剛才她感覺到主人的佛根頭部,伸出了一個軟乎乎的東西,挑弄了一下她的舌頭,起身一看,只見roubang的頂端,突然又多了一根細長的小roubang,正在輕輕搖擺彎曲。 張塵看著自己身下的變化,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多出一節的細小分叉自己也能自由cao控,觸感也清晰可見,一時間有些頭皮發麻。 不過很快,張塵原地一愣,像是收到了某種消息,匆匆穿好衣服離開小屋,向著外面奔去。 ……紅風和青鸞到沒太驚訝主人身上的變化,畢竟主人可是來世佛祖,自然有些神異,沒什么大不了的。 「嘶……怎么肚子這么癢?」 紅風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小腹之上,一道若隱若現的粉色紋路慢慢浮現,看起來帶著幾分妖異。 「呀!。這是什么?」 青鸞也發現自己小腹上多了一個粉色的圖案,大概有拳頭大小,不時閃爍著光芒。 「大……大概是主人弄得吧?」 紅風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覺,她總感覺下身酥癢酥癢的,跟長rou了似的。 ……張塵回到屋內,喚來了玄真,他要好好研究一下自己變得跟觸手一樣的小弟弟到底有什么用。 至于為什么會這樣?后果是什么?反正大不了就是一死,能躺多久躺多久,何必去想那么麻煩的事情,修仙跟做人一樣嘛,知道的越少越快樂,尤其是在這個滿天仙神都不正常的世界更是如此。 而且他冥冥有感,這種異化對他來說不是什么壞事,反而是某種進化似的,有種生命層次得到升華的感覺,與如來老登給自己上的Buff不同,像是獨屬于自己的能力。 總之自從自己爆種,僥幸從那個所謂神佛居所的白玉京逃回來之后,身體就開始怪怪的,頭頂都多了一只至今不敢試著睜開的眼睛,下面再多一條奇奇怪怪的觸手也不是無法接受。 玄真現在徹底被忽悠瘸了,不論張塵讓她干什么都愿意,并將其認為是一種功德,有助于來世自己成佛的那種,哪怕自己被賣了,估計都會幫張塵笑著數錢。 于是,實力高強且不吞易被弄壞的小白鼠玄真便被張塵擺成了十八種姿勢,十分配合的陪著張塵實驗。 張塵控制著rou莖分裂成好幾根粗壯的酒紅色觸手,纏著玄真的四肢將其提到了半空中,學著上輩子學習資料里的樣子,兩根觸手在玄真身下的雙xue 中不斷進出抽插。 rou壁的緊致觸感清晰無比地通過觸手傳來,坐在床上的張塵有種隔空caoxue的感受,甚至快感比原先用yinjing插入還要爽上幾分。 玄真被插得尖叫連連,胸前被刺激得不斷分泌乳汁,卻被死死地堵在rufang之中,發泄不得。 「佛兒……yin尼的奶頭好漲……求求佛兒讓yin尼射奶吧~」 經過了長久的調教,玄真如今也學會了主動求歡,張塵嘿嘿一笑,又分裂出兩根觸手伸到她的胸前,尖端生長變大,像綻開的花朵般開裂成幾瓣,里面布滿了細小柔軟的rou絲,像是吸盤一樣吸住玄真的美乳。 玄真的rufang被緊緊地吸住,觸手里的rou絲像是振動棒一樣不斷飛速摩擦輕刺,刺激著軒真的rutou來回亂顫。 「哦哦~佛兒~好舒服~yin尼的奶頭好爽~」 「好癢~yin尼那里好癢啊~佛兒~讓yin尼射了吧~yin尼好像射~」 玄真本就被憋了好久,異常敏感的rutou哪受得了這種刺激,不停yin聲尖叫著。 張塵嘿嘿一笑,緊接著玄真便感到吸住自己的觸手里面伸出了一根細長的rou莖,通過rutou的尖端緩緩插入……細針似的觸手一直插到玄真的兩只美乳里面,緊接著緩緩進出抽插的同時,慢慢分泌出一種濃稠的液體,其中還夾雜著兩個微小圓潤,帶著一層薄膜的小rou球。 小rou球在玄真的rufang里緩緩吸收著里面的乳汁,并以此為養分不斷生長,一條又一條血管般粗細的rou絲不斷從中長出,樹根似的深深插入血rou之中,rou球也同時不斷膨脹,化作一層rou膜,緊緊貼合周圍的血rou,并與之逐漸融合生長在了一起。 「啊啊啊啊~好爽~佛奶好爽~yin尼不行了~」 玄真只感覺胸口劇烈的傳出源源不斷的快感,放聲浪叫著,身體隨著不斷劇顫,大量的yin液從花蒂噴出。 「唔……」 張塵現在發現,自己似乎能感受到玄真rufang之內,像是寄生在里面的觸手,同時還能隱隱控制一二,要不是因為自己肯定沒被寄生,他都快懷疑自己是被感染成觸手怪了。 雖然這觸手一樣的rou莖可能不是這么用的,但張塵就想這么用,也沒人管得了。 看著yin叫連連,眼神都有些翻白的玄真,張塵壞笑著分裂出更多地觸手,伸向玄真身體各處。 他倒想看看,要是所有的地方都被自己插滿,是個什么感受。 玄真的手腳被觸手包裹住固定著,身下的美xue和菊xue之中的觸手也像胸部里面的一樣開始分裂出rou絲在體內生長摩擦,另外一根rou莖也插入到自己的嘴里,分裂成好幾根一邊挑弄著她的舌頭,一邊鉆入自己的鼻腔甚至是耳道。 rou莖在張塵的控制下試探著在玄真體內生長融合,接著在一陣又一陣射精一樣的快感中射出白濁且帶著種子的jingye,向著大腦侵襲。 ……許久之后,張塵控制觸手放開了玄真。 玄真的眼神上翻,嘴巴大張,鼻孔和嘴巴出都緩緩向外淌著jingye,rutou處和雙xue更不必多說,整個人像是一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不時還全身忽然激顫一下,看上去跟恐怖片一樣哈人。 過了好長一會兒,被張塵挪到床上的玄真像是溺水似的開始劇烈的咳嗽,緊接著頭一歪,烏拉烏拉吐水似的一邊咳嗽一邊吐出一大灘jingye。 「嚯~差點忘了在佛娘嘴里也射了挺多……佛娘你沒事吧?」 「咳咳……咳……yin尼不礙事……佛兒如今好生厲害,yin尼方才差點要被佛兒cao干死了……」 玄真想起剛才,自己的頭顱里面都像是在高潮似的,身體不由也微顫了一下。 「呵呵~佛娘現在感覺身體如何?可有什么變化?」 張塵很好奇現在玄真是個什么狀態,他反正是能感受到,玄真的大腦里,有一個自己播撒出去的「種子」 在緩緩生長,不斷侵蝕著她的大腦,合其融為一體。 「yin尼……yin尼現在……只覺得佛兒好偉大……忍不住想要叩首,比從前更像佛祖似的……」 玄真面色微紅,羞怯地說道。 她現在只感覺面前的張塵像是主豐自己的神祇一般,別說叩首,哪怕讓自己去死都可以。 「嗯?那不就跟從前一樣嘛?」 張塵不知所謂的問道,難道自己想錯了?「……非也……之前yin尼聽佛兒的話是為了成佛,如今……成佛最好,成不了佛……yin尼也愿意給佛兒當牛做馬……」 玄真兩頰緋紅,越說頭越低,看起來跟向心上人告白的小女生有的一拼。 「呃……行吧?!?/br> 張塵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因為他已經能隱隱感受到玄真身上傳來某種訊號,像是自己的標記一樣,聽從著自己的命令。 同時,玄真的小腹上,一個看上去有些妖艷的粉色印記緩緩閃爍著,像是某種標志,以rou眼勉強可見的速度不斷蔓延生長成一個完整的圖案。 「嘖,搞得跟那什么一樣……」 伸手摸了摸玄真的小腹,張塵嘖嘖稱奇,同時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既然自己通過這種方式就能控制玄真,那自己豈不是 可以還俗了?以前為了維持自己的佛祖人設,他頂著這個礙眼的大光頭已經很久了!。 要不是為了躺平,誰又愿意當和尚呢?要不如以后就把這極樂寺交給玄真打理,自己再起個別的爐灶,不然天天呆在和尚廟里,自己都感覺快熬成男桐了……要不如就開個青樓吧,正好手上有個開了二十多年青樓的人才,一方面撈美女,一方面還能撈錢,一舉兩得,恰好金環寺多年的存款蓋了極樂寺,再加上自己的開銷都花得差不多了。 ……張塵說干就干,無聊躺平的咸魚生活突然有了一個十分愉快的目標,行動力瞬間拉滿,恰逢妙音樓老板出事,因為惹了眾怒一時間沒人敢冒頭接盤,連樓盤帶裝修正在大甩賣,雖然妓女都跑沒了,但自己可不缺搖人的能力,而且張塵也不打算干正經青樓。 青樓哪里沒有啊,有什么意思,躺平的時候是咸魚躺平,那可不代表自己整活的時候也整爛活,要整也整個狠活不是。 第二天,張塵便揣著銀票,樂樂呵呵地進了廣元城。 「這位……公子,進城是要干什么去?」 廣元城的城門衛兵看著面前有些眼熟的年輕公子,總感覺哪里見過。 「呵呵……在下家中乃是開樂閣的,聽聞廣元城內新空出來一處樓盤,便來此地看看能不能盤下,新開個門面?!?/br> 衛兵并未刁難張塵,放行過后若有所思地看著車架前并排而行,脖子上掛著馬鈴的兩匹白色寶馬,納悶地嘀咕道。 「真稀罕了,這白龍寶馬跟那和尚的怎么這么像呢?」 馬車在官道上緩緩而行,前方兩個及腰長發都被梳成雙馬尾的少女青鸞紅風,正面色呼吸有些紊亂的拉著馬車,隨著步伐偶爾發出敏感的嚶嚀。 「jiejie~主人弄得這物什太作弄人……作弄馬了~走的時候一響一響還不說,還晃的那里直癢~」 青鸞喘著粗氣,小聲地嬌嗔道。 她的胸前,兩個小巧的銅鈴正掛在從rutou之中穿過得金環上,叮叮當當不?;雾?。 「嗯哼……習慣了就好啦~之前在宮里的時候,你不也給養的小貓戴了個鈴鐺嘛~嗯~這是主人拿我們當寵物的證明不是~」 「嚶~但是我下面被弄得好癢啊~不行了~一會兒得求主人幫我一下~」 「切~發sao了就直說唄~」 張塵老神在在的坐在馬車里,不時用手撥弄一下自己新長出來的頭發。 生發這種事情對于修者來說不是什么難事,不過十 幾年沒長過頭發的張塵,一下子弄了一頭sao包的長發,還有些不適應,總是覺得頭皮有些發癢。 ……沒什么波折的盤下了妙音樓的樓盤,張塵找了工匠重新裝修一二,過幾天便能煥然一新。 其是也不是沒有人像要盤下這處地方,畢竟風頭一過,這妙音樓可是個好地方,還有現成的樓盤,不論是改成什么鋪子都是個不錯的選擇,但奈何張塵給的實在是太多了,主管城務的主管看到白花花的銀子,二話沒說就把地契給了張塵。 如今的妙音樓,牌匾之上換了一個新的名字。 「天香書院」 張塵坐在最高層的主閣之內,懷中左擁右抱的摟著兩只雙馬尾少女,一雙大手在她們胸前不斷把玩挑撥,逗弄著穿在上面的小鈴鐺,惹的紅風青鸞嬌聲連連。 「主人~不是說要開青樓嘛~怎么改名叫天香書院啊~」 青鸞靠在張塵的肩膀上,小手在張塵的胸前輕輕摩挲,吹著香氣問道。 「呵呵~青樓有什么好開的,翻來復去那么幾套都被玩爛了,那幫有錢有權的什么樣的女人玩不到,怎么掏干凈他們的錢包啊~」 紅風正埋頭在張塵的脖子上用嬌唇輕輕親吻舔舐著張塵的脖頸和臉頰,聞言好奇的問道:「那主人打算怎么辦?」 張塵回頭看向紅風,在她可愛的唇間吻了一口,壞笑著答道:「當然是弄一些他們玩不到的女人嘍~賣身賣藝的妓子玩膩了,豪門大戶的夫人小姐他們肯定沒玩過吧,你們倆還是公主呢,這都沒想到?」 「那主人要怎么把那些夫人小姐弄過來啊,她們可不缺錢使的,哪會來賣呢?」 張塵對姐妹倆神秘一笑,老神在在地賣了個關子。 「這個你們不用擔心,主人我自走妙計~」 說完,看了眼前方,正將藍顏壓在身下,把著兒子抬起的雙腿,不顧兒子連哭帶淚地求饒,賣力向下挺動身子,狠狠倒jian著兒子的老鴇笑道:「蘭奴,怎么這么費勁,還沒有完事?」 老鴇的原名叫銀蘭,已經被張塵灌了含有自己的jingye,新鮮出爐剛從姐妹倆的嫩xue流出來的那種,原本只是一個凡人的銀蘭,如今大腦已經徹底被寄生控制,在張塵的命令下感染自己的兒子。 因為張塵有潔癖,雖然不非得一定是處女,但像是銀蘭和藍顏這種本來就惡心還被那啥又那啥整了幾個月狠活的,他實在不愿意碰。 銀蘭被張塵寄生控制之后,身體反而被滋養改善了不少,從之前的中年婦人變成如今三十歲左右風韻猶存的少婦模樣,畢竟是原來的花魁,底子是不差的。 聽見主人有些不滿,銀蘭更加賣力的cao干著兒子,同時討好般地說道:「主人莫怪,賤奴生的這賤種那玩意兒實在不堪,比不了主人的雄偉男根,甚至比陽痿的男子都小得多,賤奴費了好大力氣才讓他硬起來,不過主人放心,這一會兒這賤種已經在賤奴的屄xue里xiele幾次了,估計要不了多久便能跟賤奴一樣聽話~」 藍顏看著親娘,一想到自己也馬上會變成他人的傀儡,連哭帶嚎的求饒:「不要啊~不要~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什么都不會~我娘比我有本事多了~你們把她留下就行~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本就不中用的一寸yinjing嚇得萎靡了不少,銀蘭見狀怒瞪,伸手在身后藍顏的yinnang處狠狠用力一抓。 「廢物東西!。別瞎喊瞎叫!。臟了主人的眼!。老娘的臉都被你丟盡了!。怎么就生了個你這樣的混賬東西!?!?/br> 藍顏只感覺身下一陣劇痛,忍不住的射出一股稀薄得像水一樣的勉強稱之為jingye的液體,同時銀蘭混合著寄生物的yin水也順著打開的龜口沒入藍顏的身體。 紅風青鸞笑嘻嘻地欣賞著主人安排的活春宮,被逗得咯咯直笑,連帶著rutou上的小鈴鐺叮咚作響。 「主人好壞啊~故意教他們母子相jian,比父皇還會玩~」 紅風湊到張塵面前,伸出小香舌挑逗地舔著張塵的嘴唇。 「看的人家下面都流口水了~」 「哈哈哈~原來紅風是個小sao貨啊~別急,主人這就來寵你~」 張塵的跨間,一根rou莖觸手伸長出來,緩緩插入紅風濕潤的嫩xue之中。 「哼嗯~主人真好~再深一些~插到紅鳳的雌宮里~嗯~」 青鸞見狀也學著jiejie的樣子,舔起主人跟jiejie舌吻的舌頭,加入其中。 「唔姆~主人~人家也想要~」 張塵吃著姐妹倆的粉舌,yin笑著又分出一條rou莖觸手,插到青鸞的嫩xue當中,不斷抽插深入。 「嘿嘿~放心~都插都cao~狠狠地喂飽你們兩個小sao貨,哈哈哈哈~」……兩月過后,廣元城中,郡守府內。 太西郡主從閨房中走出,對著一旁的丫鬟問道:「彩鳳,本郡主今日看起來如何?」 「郡主國色天香,自是美麗極了~」 一旁的丫鬟彩鳳,看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郡主大人,甜甜地拍著馬屁。 「那就好,咱們走吧……對了,我先去跟娘說一聲?!?/br> 郡主順著廊道,彎彎繞繞地走到郡守的書房前,看見自己的娘親正在窗前練著字,不知是不是天太熱了,額頭上有著一層細汗,面色都帶著幾分紅暈。 「娘~我去書院讀書啦~」 「嗯……嗯~去吧~要……好好讀書~」 「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郡守夫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聞言笑笑對女兒說道:「沒事~就是……嗯……最近熱得慌~你快去吧~」 「哦~那我走啦~」 郡主雖然好奇,但也沒繼續追問,她還有更要緊的事呢,說完便開開心心地帶著丫鬟離開了。 書房內,郡守夫人在女兒離開后,繼續埋頭拿著毛筆寫著字,筆跡娟秀清麗,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每隔幾處便有些歪歪扭扭。 在郡守夫人身下,兩根酒紅色的粗長rou莖從遠處伸到羅裙之下,一伸一縮的來回緩緩抽動著,如果仔細聽得話,還能隱約聽見yin靡的水聲。 「夫人還沒寫完嗎?」 郡守夫人聞言,向著身后展顏一笑,隨后落筆拿起方才寫著的紙,拖著身下從裙擺下方伸出的長長rou莖噘著屁股扭扭捏捏地走到后面的椅子上,小鳥依人般地靠坐到一個身著玄色長衫的年輕公子懷里。 「剛剛才寫好~請公子品鑒一二~」 張塵大大方方的摟著郡守夫人,抖了抖手中墨跡未干的字紙,裝模作樣的誦讀起來。 「唔~青山秀水映紅裳,綾羅金釵為君忙,輕揉玉盤挑蔻豆……岔開雙腿待塵郎?咳咳……夫人果真是好濕啊~」 「只是這最后一句,怎得如此sao氣外顯,格格突出呢?」 張塵調笑著學著詩句的樣子,將郡守夫人擺到自己懷里正中,兩條腿分叉到自己的膝蓋兩旁,兩根rou莖在中央大開大合地不斷加速抽插,飛濺出點滴液體。 「還不是公子~一直作弄人家~哪有心思作詩~人家身子xiele幾次了~嗯~」 「嘿嘿~當初還一個勁兒地喊不要呢~還說威脅說讓你夫君把本公子抓起來?現在怎么主動給我寫情詩了?夫人何故前鞠而后恭???」 郡守夫人的身體迎合著rou莖觸手的插入,快感連連地小聲呻吟著。 「嗯~都怪~怪公子這雄根~世間哪個~哪個女子擋得住~嗯~」 「哈哈哈~夫人此言甚是~今日做得這首好詩,明日便裝裱一下,交由相公看看如何?」 「嗯~不要~讓夫君~看到該如何~」 郡守夫人嘴上這么說,身體依舊很誠實的動作著,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張塵控制著rou莖觸手逐漸加速沖刺,哈哈大笑。 「這可是夫人自己說的,夫人這是第三次不聽話了吧?按照約定該罰了哦~」 「嗯~只要不~告訴夫君~人家~依你便是~」 「呵呵,那便正好,夫人不是畫了張我的畫像嘛,改日便對著本公子的畫 像自瀆,將夫人的yin汁灑在上面,他日本公子來檢查哦~哈哈哈哈~」 郡守夫人聞言羞嗔地望了張塵一眼,感受到身下愈發強烈的快感,即將就要到某種邊緣,最后一邊yin叫著一邊同時高潮出來。 「啊啊啊~依你~都依你~人家對著公子的畫像自瀆便是~嗯嗯嗯~」 郡守夫人身體劇顫,一抽一抽地在身下噴著yin水,臉上被張塵用剛從她身體里抽出來的,沾滿愛液的觸手摸的到處都是。 「這才對嘛~好啦,本公子正好回書院看看~夫人記得有空也常來哦~想約夫人一同讀詩品詞的都排了好多啦~」 郡守夫人被張塵扶到椅子上癱坐著,想到自己在書院與那些來人「讀書」 的場景,剛剛高潮完的身體禁不住又是一熱,笑道:「知道了~這兩日有空便去~」……提上褲子就跑的張塵,樂呵呵地出了郡府,一路還十分有禮貌的跟家丁護衛打著招呼,好像是這里的熟人一般,出了院門,乘上自己的馬車,馬鞭也懶得用了,直接控制觸手般靈活的rou莖,伸長在青鸞紅鳳的翹臀上啪啪抽了兩下,只聽兩聲輕吟,馬車便緩緩前行,向著街邊的一角駛去。 來到門口,正好看見十分眼熟的郡府馬車,停在門口,張塵走上前去,只見郡主正在門口,旁邊還有個穿著紅衣的大腹便便的員外郎,正在交談著什么。 「下官蘇水縣令趙博然,見過郡主大人?!?/br> 紅衣員外郎顯然沒想到能在這里碰見郡主,他還是頭一次來這天香書院,聽同僚上官都說此處乃是一等一的高雅之地,專供有權有勢的世家豪族在此習書吟詞,吟詩賞畫,可沒想到郡主都回來。 「嗯,知道了?!?/br> 很顯然,剛在外面吃了點小吃的太西郡主沒把這個小官當回事,隨意敷衍兩句便走進了書院。 趙博然自然不會覺得有什么,反倒是郡主大人跟他熱情地打招呼那才叫奇怪,老老實實地等到郡主進了書院才走了進去。 「這位大人好像是生面孔~敢問可有書院名牌?」 一個打扮的端莊素雅的美艷婦人走上前問道,趙博然拱手歉然道:「在下蘇水縣令趙博然,今日只是偶然來此一觀,并未有名牌?!?/br> 「原來是蘇水縣尊~縣尊還請上雅閣休息一二,隨后便有人帶縣尊參觀書院?!?/br> 銀蘭并沒有直接將趙博然帶進后面的主院,而是先將趙博然請到了一旁的小閣間。 就在趙博然有些納悶這是哪一出的時候,只見一個眼熟的身影走了進來。 「郡……郡主大人……」 太西郡主看見趙博然,隨即莞爾一笑,態度與剛才截然不同。 「我道院長說的是誰,原來是趙大人,大人可是頭一次來書院?」 太西郡主一邊笑吟吟地寒暄著,一邊走到了趙博然身旁,大大方方地直接側坐到了趙博然的懷里,驚的趙博然胖乎乎的rou臉都是一抽。 「郡主大人……這……」 「別那么見外嘛~大人遠道而來,先喝茶潤潤口如何?」 說罷,太西郡主便素手拈起茶杯,湊到趙博然嘴邊,喂起趙博然喝茶。 「這不……咳咳?!?/br> 趙博然喝茶的功夫,卻感覺自己的衣衫已經被郡主解開了一角,冰冰涼涼的玉手開始在里面摩挲起來。 「大人慢點喝嘛~還怕小女子吃了大人不成~」 趙博然惶恐不安的喝著茶,眼睛都不敢睜開,生怕自己的大頭小頭一同不保。 「咯咯咯~趙大人怎得如此靦腆~放心好了~」 郡主說完,便開始慢慢解開趙博然的衣衫。 ……幾個時辰之后,看著一只胳膊正摟著郡主,大手不斷放肆在胸前揉搓,四處逛著書院,有說有笑的與周圍同樣情況的男人們聊天的趙博然,張塵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向了身后跪著的銀蘭。 「不錯,如今書院算是步入正軌了,過幾日辦個詩會什么的,讓那幫老爺掏掏腰包再蓋個分院,對了,那個藍顏調教得怎么樣了?」 銀蘭跪在地上,聞言笑答:「已被賤奴調教得服服帖帖的了,前兩日便開始接客了,有幾位愛好龍陽的大人滿意得贊不絕口?!?/br> 張塵點點頭,揮了揮手。 「把他叫過來吧,正好我有些話想問他?!?/br> 「是~」 銀蘭起身離開,不一會兒打扮的跟異域舞娘似的,身穿輕紗綢緞的藍顏便走了進來。 只見藍顏畫著妖嬈的妝吞,甚至身體也變了幾分形態,有些前凸后翹,走路還晃晃扭扭地,進屋之后跪在地上,只是笑嘻嘻地聲音有些粗硬。 「藍奴見過主人?!?/br> 張塵看著地上跪著的人妖不禁有些惡寒,他的Xp雖然很廣泛,但這方面最多也就是偽娘和扶她了,還得長得夠可愛,這種人妖實在受不了,忍著惡心問道。 「你是從地球穿越來的吧,好像還是個流量明星?之前叫什么名字?」 藍顏聞言一愣,不過隨即便回答道:「藍奴原來叫做肖亦鯤?!?/br> 「嚯~就特么你是肖亦鯤啊~艸未成年女粉死床上那個?」 藍顏聞言羞愧的點頭。 「正是藍奴?!?/br> 「呵呵,那你 可太活該了,那個女粉后來幫你報了警,本來還想著幫你遮掩一下,要個幾萬塊陪睡錢,結果被你媽一發綠尸寒告她強jian殺人還勒索,結果警察順著一查,把你家涉黑開黑心舞蹈班,還不給人家在你舞蹈班被不正規培訓練到癱瘓的女生賠償,順帶組織未成年少女賣yin選妃什么的破事全查出來了,說來你也夠惡心的,人家未成年少女都說你小的跟牙簽似的,還告訴人家什么很大,忍一下……」 張塵幸災樂禍的一邊說,一邊看著頭埋的越來越低的藍顏,無趣的擺了擺手,早知道他就是肖亦鯤,就讓他之前多受點罪,不過現在好像也來得及。 「對了,聽說你上輩子還為了傍金主拿資源,陪某個基佬爸爸睡了好久來著?是不是真的?」 藍顏聽到主人問話,支支吾吾地點頭。 「是……藍奴確實如此陪了那個王總一段時間……」 「嘖嘖嘖,我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那幫腦殘粉的丫鬟們還真……腦殘啊?!?/br> 張塵厭煩地揮了揮手,揮退了藍顏,隨后對著進來的銀蘭吩咐道:「別讓那個肖亦……藍顏過得太滋潤了,今后再把他改造改造……好像也沒啥改的了……總之讓他給我往死了賣屁股,但別讓他死了,懂我意思了嗎?」 銀蘭笑瞇瞇地點頭。 「賤奴明白了,主人放心吧,定不會教賤奴這賤種好過?!?/br> 擺擺手讓銀蘭出去,張塵望著下面,達官貴人與夫人小姐們其樂融融,聲色并茂的美好畫面,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后開始思考下一步的動作。 前幾日聽佛娘說,金環寺被滅門了?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愿波及不到自己吧,最近著廣元城天天往外運糧草輜重,邊關好像打仗呢?但愿別打到廣元城里吧,不然自己還得再潤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