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3月2日

    第三章：佛祖不是如來嗎

    佛門，屬于修仙的一個分支，修仙種類千奇百怪，絕大部分都分為五個境界，分別對應著由凡入圣，之后便是最終的境界，也是終極的追求，比如佛門菩薩境便是頂點，在往上就是成佛了。

    剛剛被灌頂成為一名光榮的小沙彌，張塵感到十分榮幸，一點也沒有驕傲的意思，很是謙虛的當著一條咸魚，老老實實躺平，絲毫沒有修行佛法的意向。

    大殿之外，張塵優哉游哉地躺在一張太師椅上，樂呵呵地看著大殿內誦經修行的木頭人師兄師姐們，不時搖搖頭，隨后啃上一口手里的糕點，輕輕一招手，身旁的玄真便笑吟吟地捧起一只豐滿的美乳湊到他的面前……。

    狠狠地裹了一大口甘美清甜的乳汁，順了順嘴里的糕點，張塵又搖搖晃晃地躺了下去，大有樂不思雙頭rou球怪的意味。

    「唉，修仙世界迷人眼，我竟然頹廢如此……。即日起，戒糕點！?！?/br>
    一旁的玄真聞言，立刻用袖子擦了擦張塵嘴角的糕點屑，心疼地問道：「好佛兒，可是這糕點不好吃？。明日佛娘再讓人換些來?！?/br>
    張塵適應了幾天，準確說是兩天零一個晚上之后，便十分迅速地找到了躺平的正確姿勢，此時面對玄真，已經是有一分連忽悠帶騙，兩分狐假虎威，七分絲毫不慌了。

    畢竟自己如今可是什么佛主，別管自己信不信，反正玄真信就行。

    一邊將邪惡的小手伸進玄真的僧袍里不斷揉捏，張塵一邊搖著頭笑道：「非也～非也，佛娘這是什么話，我悟色豈是那種嬌生慣養之人，只是這糕點與佛娘的乳汁俱是甜口，吃久了總會覺得膩了些……。不如下次試試弄些咸辣的來」

    玄真聞言點頭，應聲道：「是這個道理，倒是佛娘疏忽了，讓佛兒受了委屈，明日便讓你的師弟們去外面弄些咸辣的小吃來?！?/br>
    張塵滿意的點點頭，重新躺回躺椅上曬著太陽……。

    至于心里嘛，要說一點不虛那是跟兄弟們吹牛Ｘ呢，但這絲毫不會影響張塵選擇享受將來被暴露之后弄死之前的每一天。

    他如今的人生哲學就是，該吃吃，該喝喝，成佛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成佛的。

    上輩子上學的時候，假期結束同學們都在硬著頭皮補作業，唯有清醒著的張塵同學覺得此舉不妥，早早地寫完了沒交作業或者作業丟了的檢討，還是一寫多份，墊上復寫紙一次寫完三年的量，一份得有洋洋灑灑上萬字的廢話，反正老師也不會看，就這樣才能夠躺平享受了苦逼三年的每一個珍稀的假期。

    這輩子只能說經典復刻，雖然沒有補救的手段，但躺平的姿勢還是能回憶一下的，實在不行，寫檢討改改變成寫遺書也是差不多的嘛……。

    「師父……。與師兄這般，弟子還是覺得有些不妥，悟色師兄身為師兄，當做好表率，以身作則鉆研佛法方是，怎能如此……。閑情逸致？?！?/br>
    張塵躺在躺椅上，閉目養神地揉捏把玩著玄真的「佛奶」

    玩的開心呢，就聽見面前傳來一個不解風情的聲音，頓時驚坐起身。

    倒不是因為有人打擾了自己什么「閑情逸致」，主要是因為他原本以為這幫師兄師姐都是木頭人呢，沒想到居然還有正常人？。

    話說，老子前兩天被摁著吃奶的時候你上哪去了？。

    「靈慧！。休要嗔言！。佛兒乃是當今佛主，一舉一動，佛法道理自在其中，爾等該用心領會其中佛法才是！?！?/br>
    玄真的一對美目怒瞪來人，大聲呵斥著。

    「師父，弟子……?！?/br>
    「勿要多言！。再胡言亂語，妄議佛主，為師便將你逐出師門！?！?/br>
    「是……。弟子知錯……?！?/br>
    靈慧雙手合十行了個佛禮，便一言不發地走開了。

    張塵看著靈慧的背影忍不住默哀兩秒，心中暗道「靈慧師弟，小僧也不是什么壞人，只是一個想在臨死之前好好把握生活的普通咸魚罷了，你要是我，你會理解我的，阿門……?！?/br>
    張塵不知道的是，已經走遠的靈慧，此時正咬牙切齒，面目猙獰，小聲地地嘀咕著什么。

    「胡說……。真佛明明說我能成佛，我才是佛主！。那個悟色，竟敢竊取我的佛位！。師父都被他騙過去了！。這等jian邪斷不可留！。佛主之位定是我靈慧……。哈哈哈，我才是佛主！。佛位是我的！。師父也是我的！。哈哈哈哈……?！?/br>
    自言自語地靈慧，面色逐漸癲狂起來，看得身旁的師兄弟一陣迷惑。

    靈能和尚今年四十多歲了，因為出家的晚，跟今年才二十歲的靈慧反倒是同輩師兄弟，看著面色古怪自言自語還不是傻笑的師弟，撓了撓油光锃亮的大光頭，一臉的納悶。

    旁邊的戒嗔和尚也是十分奇怪，湊到靈能身旁小聲問道：「靈能師兄，靈慧師兄他是咋地啦，怎么神神叨叨的？?！?/br>
    「俺也不知道啊，靈能一直都挺機靈的，今天抽的是什么風？。嘀嘀咕咕也聽不清說的是啥，好像在說悟色師兄和師父被騙了？?！?/br>
    「??？。師兄跟師父這兩天不都一直在鉆研佛法嗎？。剛才我還看見他們倆坐在院子里參禪呢，這兩天也沒見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進寺??？。誰騙他們了？?！?/br>
    「俺上哪知道去，說起來悟色師兄小小年紀居然如此刻苦，俺進寺這么多年，參禪時間久了還是受不了……。坐的生疼?！?/br>
    「靈能師兄真會說笑，悟色師兄乃是佛主，參禪有何難的，況且從小就出家，哪像師兄半路出家，不如悟色師兄實屬正?！?。師兄不如最近多討好一下悟色師兄，將來成佛的時候，稍微提點一二，也夠師兄……。參的住禪了」

    靈能聞言，又撓了撓自己锃亮的大腦瓜，笑著對一旁指點江山般的戒嗔說道：「正是如此，正是如此，戒嗔師弟果然聰慧，外面那幫俗人總說俺們佛門中人腦子不靈光，我看師弟就聰慧的狠吶！?！?/br>
    「呵呵，師兄過獎，師弟雖然有些小聰明，但還是不如悟色師兄遠矣……。悟色師兄小小年紀，便比師父更有禪意了，你看師父都坐不住起身了，悟色師兄還在坐在原處參禪，師弟我真是佩服之至啊……?！?/br>
    靈能覺得戒嗔說的真有道理，自己也想說自己也佩服悟色師兄，但憋了半天也想不到什么好詞，最終撓撓頭，憋出了一句：「俺也一樣！?！埂?。

    另一邊，張塵沒去管陸陸續續去齋房干飯的師弟們，反正自己吃了一上午小灶，有奶有糕的，根本也不餓，說起來玄真的奶喝著真上頭嘿，有一種喝奶茶的感覺，微甜還不膩，喝完身體還暖洋洋的賊舒服，裹著奶跟嚼檳榔似的，都快上癮了。

    從太師椅上起身，拍了拍玄真的翹臀，樂呵呵地笑道：「佛娘走吧，我們也該上……。修行了，今日佛兒教佛娘一門上古佛學」

    拉著玄真向著主持小院走去，路過參禪大殿門口的時候，張塵還有意無意的繞了一下，能離多遠離多遠，這幾天他算是發現了，這金環寺哪哪都好，看起來都挺正常，唯獨這參禪大殿，自己一靠近就是一陣惡寒，總感覺有個雙頭rou球怪在盯著自己，哪怕現在里面看上去就是一尊普普通通的佛像，但張塵是絕對不會上當的，總之就是，去哪都行，像要自己再進里頭，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到了主持小院，張塵熟練地上下齊手，將玄真的僧袍脫到一旁，緊接著摟著美尼就上了床……。

    雖然，每到這個時候，張塵純潔的心中總有種騙傻子的負罪感，但身體還是會選擇誠實的插入，雖然騙傻子有些過意不去，但誰讓傻子好日呢？。

    再說開始又不是他主動的對不對。

    「好佛兒，這真是佛門高深禪姿？?！?/br>
    「那肯定啊，我親耳聽真佛跟我說的，這招觀音坐蓮，乃我佛門上古流傳的高深功法，這個姿勢只是其中基礎，雖然別的法門缺失了，威力大不如前，但修煉起來還是有助佛法的……。佛娘你不相信我，總該相信真佛他老人家吧？?！?/br>
    玄真上身后仰，雙膝分開坐于張塵身上，按照張塵的說法一邊尋著修行時身體舒服的感覺一邊上下起伏，胸前的美乳隨著動作不斷搖擺，不時噴出小股乳汁灑在席間。

    張塵享受著自動玄真，見玄真似乎有些疑惑，便看準時機，雙手用指頭掐住玄真的兩顆櫻桃，微微用力一捏，身下插著的美xue就是一陣緊縮痙攣，連帶著正坐蓮的玄真上半身一頓顫抖，乳汁像是噴泉一般潑灑在自己的胸口。

    這幾次「修行」

    之后，張塵把玄真身上的敏感點可謂是摸的七七八八，玄真的rutou尤為敏感，排在聽話開關第一位的那種。

    「佛兒……。要來了……。娘要升佛了～啊～」

    嗯，雖然不知道為什么，玄真高潮的時候總喊得奇奇怪怪，姑且就當她喊得是一庫一庫雅蠛蝶吧。

    高潮過后的玄真，不一會兒就恢復了一些，坐起身子卻不愿從佛兒的陽物上離開，前后搖晃著腰身騎著佛兒，興奮的對張塵說道：「好佛兒，這觀音坐蓮真乃高深佛法，佛娘只學了個禪姿，便輕輕松松被佛兒送去空我禪境，果真神異！?！?/br>
    張塵笑而不語，騙傻子，要學會放長線，釣大魚，要是過早的使出殺手锏，那么底牌便失去了應有的意義……。

    「那是自然，真佛親口說與我的法門，還能有假不成……。佛娘為何還不起身，依舊騎在我這佛根上？?！?/br>
    玄真嗔笑般輕拍了一下張塵的胸口。

    「明知故問，我看你是故意取笑佛娘……。還請佛兒多多耕耘，再送佛娘去一遭空我禪境～」

    「哈哈哈，沒問題！。佛娘看招！?！?/br>
    自從習慣了之后，張塵發現這種略顯抽象派中二風的對話還挺有滋味的。

    于是乎經過了一下午的努力修行，小沙彌張塵理所當然的拜倒在了玄真菩薩的石榴裙下繳槍投降。

    坐在床上摟著佛兒吃奶恢復體力的玄真，一邊回味著自己進入空無禪境時的美妙滋味，一邊素手溫柔地擼動著佛兒的佛跟，同時對這名為觀音坐蓮的高深佛法好奇莫名，忍不住向佛兒問道：「乖佛兒，這觀音坐蓮是誰人創的佛法，既然如此神異，佛娘怎么從來沒聽過？?！?/br>
    「觀音坐蓮嘛，自然是觀音菩薩創的啦～」

    張塵美滋滋的叼著事后奶，沒心沒肺地應付著青玄。

    「觀音菩薩是哪位菩薩？?！?/br>
    張塵聞言一愣，他差點忘了，正

    裹著的這位可也是位菩薩來著，順口就說漏嘴了，此時連忙補救道：「觀音菩薩是……。佛祖身旁一個貼身菩薩，嗯，就每天陪佛祖練觀音坐蓮，門都不出，佛娘不認識很正常?！?/br>
    「佛祖？。佛兒是說真佛嗎？?？烧娣鹱≡陟`山之上，未成佛者上不得靈山，觀音是怎么上去的？?！?/br>
    在涉及成佛的事情上，你可以永遠相信玄真的執著。

    被玄真問的措不及手。

    還沒想好怎么騙的張塵一時間有些支支吾吾。

    「這個……。佛祖嘛，他老人家是另一位真佛，不住靈山上面……。住那個……啊對，住那個大雷音寺里，大雷音寺在西賀牛州，離這可遠呢，佛娘不知道很正?！??！?/br>
    「佛兒說謊！。世間怎有第二位真佛？?！?/br>
    玄真聞言一下子變得神經質起來，臉色變得嚴肅無比，雙眼死死地瞪著張塵。

    張塵被嚇得一激靈，只感覺玄真的手狠狠捏著自己的命根子，幾乎都要嚇萎了。

    急忙說道：「佛娘且慢……。佛兒怎么會騙你呢，你要相信我啊……?！?/br>
    「荒謬！。世間真佛只有一位！。何時聽說有第二位佛！?！?/br>
    玄真惡狠狠地對張塵說道，同時嘴里終于還是說出了那句張塵早就為自己想好的死亡宣告：「你莫不是在騙我？?！?/br>
    張塵聽完脖頸一涼，長嘆了一口氣，心想這一天還是到來了，就是沒想到來的這么早，這ＴＭ，自己才享受了不到一個禮拜，美好的第二輩子就要結束了……。

    玄真看著張塵惋惜的模樣倒是有些錯愕，看樣子張塵不像是裝出來的……。

    難不成真有第二位真佛？。

    怎么可能？。

    但佛兒可是真佛認可的佛主，應該不會說胡話才對……。

    最終，玄真心里某些地方還是被動搖了，不過僅僅也是有些動搖而已，要想讓她相信張塵的話，除非要張塵證明給自己看才行……。

    「即然你說有第二位真佛，那么你敢不敢告訴我第二位真佛……。哪位佛祖，真名為何？?！?/br>
    張塵一聽自己的親親佛娘連稱呼都變得冷冰冰的了，心里愈發躺的平靜，躺的安詳。

    反正能煳弄就煳弄，煳弄不住橫豎就是一死唄。

    干脆就按上輩子知道的體系開始畫大餅。

    「佛祖嘛，他老人家名叫如來……?！?/br>
    剛說完如來二字，張塵便感覺剎那間汗毛豎起，彷佛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瘋狂地警告自己，雖然自己腦袋后面沒有長眼睛，但他可以肯定肯定有什么東西在注視著他。

    冥冥之中，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小人兒一般，身后突然浮現出一顆巨龍的腦袋，眼睛死死地望著自己……。

    緊接著，自己的魂兒都像是因為過于害怕，直接拋棄了身體一般，飛速向另一個方向亡命而逃。

    跑啊跑，跑啊跑，好似因為速度過快，身旁的景色都變得模煳起來，等回過神來，他發覺自己站在五根通天的巨柱之前，腦子雖然混混沌沌，但依舊不由聯想到了經典中的經典，折磨了猴哥五百年的五指山來。

    心中隱有所感，自己就像是猴哥，還是沒能跑出如來的五指山，回頭望去，本想著畫面應該是滿頭大包的如來樂呵呵的對自己說：「臭猴子你飛出我的手掌心了嗎？?！?/br>
    結果當張塵回頭的時候卻徹底傻了，看著那……。

    不知道是什么的什么玩意兒，以及更遠處陰影中的一群，當張塵看到它以及它們的時候，渾渾噩噩的意識突然間變得馬力全開，幾乎瞬間做出了反應……。

    記憶中一切哪怕細微的不能再細微的知識瞬間被提取，甚至是小到上輩子只在手機里不知道哪天哪月哪個鐘頭一刷而過僅僅只看過一次的短視頻……。

    片刻之間，張塵幾乎沒有停留，快到好像思考這一過程都被省略掉了一般，張塵雙指用力插向自己的雙眼，隨后馬不停蹄地用牙狠狠咬住自己的手指，用力撕下皮rou，漏出里面的白骨，緊接著刺向自己的雙耳……。

    頓時張塵的世界陷入了一片安靜，不是黑暗，而是更深層次的虛無，看不見也聽不著，隨后張塵在原地最后用超功率運轉地大腦思索了一件事老子是從哪個方向跑到這個鬼地方的！。

    好在張塵記得來的時候是一路向前，在確認了來時的方向后，張塵的意識逐漸恢復了渾渾噩噩的狀態，腦子里慢慢只剩下了剛才的張塵Ｐｒｏ給自己留下的最后一個意識——順著道往前走。

    走了不知多久，久到張塵本來只有一個往前走的念頭，現在已經產生了第二個「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么？?！?/br>
    終于，在第三個念頭即將快要產生的時候，張塵感覺自己被一只冰涼的玉手抓在手心，隨后向著一個地方猛地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