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仙子被綠了(07)一花遇險與新度氣人
第七章·一花遇險與新度氣人 2021年7月11日 「…呼…呼…哼嗯…」 此刻,身處整塊巖石開挖出的大牢內,渾身酸軟,發熱,神志不清的一花, 仰面躺倒在草席上。 她渾身被汗水打濕,衣衫不整,本來充滿活力的身軀癱軟成軟泥,裸露出的 皮膚泛著異樣血色。 櫻色短發散亂的貼在臉頰,臉色潮紅,鳳眼迷離,干渴的小嘴不停喘著粗氣 ,夾雜著yin靡的呻吟。 纖細健美的大腿早就不由自主夾緊,止不住的春水從夾緊的大腿根之間滲出 ,打濕了整個下體衣物。 甚至在她下體周圍都積成了一灘水跡,使得整個地牢都散發出nongnong的奇異味 道。 知道自己即將淪陷的一花,已經沒有之前的從容了。 她妄想等待龍在淵的救援,可已經等不及了。 而想要捏碎傳音石,把自己之前錄下的所有話語傳達回去,可是卻發現手指 已經沒有一絲力氣,連平時輕而易舉能做到的事情,都無能為力,最后抓都抓不 緊,只能任由傳音石滾落到不知何處。 在一個個希望破滅的時候,一花才感覺得到自己是多么脆弱。 一波波的熱浪不停沖擊大腦,拍打著她所剩無幾的意識。 她覺得自己馬上就會變得不再是自己,會變成一個讓自己害怕的樣子。 此時,大牢外出現了聲音,讓她內心出現一絲清明,徒然變得恐懼起來。 「哈哈,她快要不行了,嘖嘖~看看這一灘春水流的,玩起來一定很潤啊~」 「沒想到她居然堅持了整整一天,這里還是第一次有女人中了」奇yin散「和」天仙劫「能堅持這么久的,一定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br> 「這還用說嗎?發情這么厲害都沒有自己動手,一定是不知道女人的快感~ 等著我們去教呢~哈哈哈哈~」 外面蠢蠢欲動的男人,已經搖晃著結實的柵欄,嘴里流出骯臟的唾液,一副 迫不及待的樣子,仿佛發情的公牛。 一花知道,如果不是自己身上的碧海環還發動著,他們馬上他們就會破門而 入,在自己身上滿足一切欲望。 她只求在失去清白之前能被殺死,但現在看來這是一個奢望。 一花不由想到,明明一天前,自己還好好的,為何會陷入如此絕境。 —————————— 一天前 為了找到被劫走的孩子和她母親,一花在森林里,緊跟著龍在淵的腳步趕路。 腳下的小路彎彎曲曲,岔道極多,高低起伏巨大,一不小心就會迷路,可在 龍在淵的元嬰神識感應之下,那些人路過的痕跡秋毫畢現,大方向一直是正確的。 穿越十幾里,樹木越發密集,偶爾樹木稀疏的地方可以看見離落虎山越來越 近。 終于在不久之后,兩人走道了道路的盡頭,那里是爬滿藤蔓的山壁,遮斷了 痕跡,仔細搜尋過后,發現了一個隱蔽的洞xue,在山壁下方被藤蔓遮掩,很容易 就會忽略。 龍在淵在洞口停下,閉目開始用神識感應洞內情況,一花在后面警戒,靜靜 等待。 「這里確實就是鼠盜團的老鼠洞入口之一,可惜內部有干擾神識的陣法,我 的神識被干擾,如果只從痕跡上看,他們應該進去沒多久,要繼續追嗎?」 「當然要,已經追到這里了,死要見尸!」 龍在淵也沒多說什么,兩人從藤蔓縫隙里鉆進去,里面是狹窄到只能一個人 通過的隧道。 隧道彎多路窄,越往下走就越是復雜,就如迷宮。 只不過還是困不住有神識的龍在淵,一花跟在后面,兩人閉口不語,行進速 度很快,不久就通過一個很窄的入口,里面出現了一個較為寬闊的空間,空間內 同時出現了五個岔路。 「…居然有兩條路有新痕跡,他們兵分兩路了!有可能是把大人和孩子分開 送到不同的地點,這符合鼠盜買賣人口的處理方式?!?/br> 「···這群人渣!」 「…現在,最好的辦法是你在這里等我,他們應該沒走多遠,我先追上一伙 人,如果沒有看到目標,再回來追另一伙人?!?/br> 對于龍在淵的提議,一花只是搖了搖頭。 「那么我們也兵分兩路吧,我手里有不少防御法寶,小心一點,只是去探查 的話,應該不會有問題?!?/br> 一花不想束手等待,畢竟是她提出要來救人的,不想有事當個花瓶。 再說,她覺得自己有自保能力,再不濟也能逃跑。 「…那你要記得,遇到岔路不要亂進,先看痕跡,追到了也不要沖動,我知 道陸風給了你一些法寶,可小心謹慎比什么法寶都管用,如果沒把握,那記好位 置等我過來一起去,明白嗎?」 龍在淵卻也沒有再阻止。 「好…如果沒把握我不會動手?!?/br> 嘴上雖然這么說,但她想起那少女對于新生活那種向往的表情,就無論如何 做不到什么都不做。 一花和龍在淵分頭走后,因為自己沒有那種神識,故而減慢的趕路速度。 一路前行,遇到岔口判斷好痕跡,留下標識后繼續追,但道路上居然出現了 血跡,雖然不多,但是讓一花產生了不好的預感。 這種不安讓她加快趕路速度,不久后終于聽到前方傳來動靜。 她運起身法,讓腳步聲消失,快速的跟了上去。 只見前方左側一個寬口岔道內,有一大塊平地,像倒扣的碗一樣,形成了一 個方圓幾十米的死胡同,有一高一矮兩個男人坐在空地中間的石頭上,矮個的身 上背負一根長棍,高個沒有武器,一只手抓著麻袋靠在他身旁,他們仿佛是在休 整。 她主動感受了一下,這二人氣息比自己要強一點,但強的有限,并不是打不 倒的敵人。 最重要的是,那個麻袋也時不時抽動一下,傳來微弱的生命氣息。 看來,那個女孩還活著! 但血跡就是從麻袋下方滴落的,也許女孩已經受了很重的傷! 一花不敢繼續耽擱,決定自己出手。 可是要平安救出并不容易,有那個女孩在,一花不敢用毒,不敢使用爆破符 紙,一切她準備好依托于碧海環的自爆招式,都因為有那女孩而不敢施展。 所以想來想去,想要最快,最安全的營救,必須要靠突然襲擊,要先干掉一 個,一對一的話,才能保證女孩不會再受到多余的傷害。 于是一花拿出了陸風送給她的寶劍,又開啟了碧海環,再用符紙給自己施加 了輕身、大力、硬化的法術,把自己的防御、攻擊、速度都提到了自身最高水平。 壓低身形如雌豹伏地,大腿冒出肌rou線條,像一條壓縮的彈簧,慢慢積蓄了 足夠的力量,然后如飛箭一般射了出去。 「!什么人?」 蓄力暴起的踩踏聲遮掩不住,在這種安靜的環境里,瞬間就暴露了一花的存 在,讓兩個盜賊做出了反應。 可此時的一花,已經如一道離弦之箭,瞬息而至,跨越了他們之間那本就不 遠的距離。 寶劍劃出一道閃電,送到了站在麻袋旁邊的那個高個男人脖頸之上,貌似下 一秒就會穿脖而過,順勢斬掉頭顱。 「鐺!」 卻被另一道殘影截下了這閃電一擊,這道殘影打偏了一花攻擊的方向,讓其 偏移了一寸,只在高個子脖頸出劃出一道血痕。 一看才發現,這道殘影來自于一根棍子,這一劍居然是被旁邊矮個的男人的 寶鐵長棍,從他腋下穿出,頂飛的! 雖然驚異于耍棍男的實力,但一花也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 一擊不成,她轉而用自己最擅長的踢擊,在空中調整姿勢,細長的雙腿連環 踢出。 高個男人用手去擋這加持了大力和硬化的踢擊,結果手臂應聲而斷,再一腳 ,就把高個男人踢飛了出去,連帶著麻袋也拋飛了出去。 但這第二腳觸感卻不對,一花感覺踢中的像是一塊石頭。 還來不及多想,此時,耍棍男人的寶鐵長棍,帶著撕裂的風聲,已經到了一 花的后腦。 「梆!」可以打爆腦袋的鐵棍,不出所料的被一陣光華擋下,長棍懸停在一 花身體外幾厘米,不能寸進。 見自己全力一棍卻未見寸功的耍棍男,不自覺的退后了幾步,被震懾到了。 被踢飛的男人勉勉強強站了起來,他的手斷了,變成了斷手男,一時間劇痛 讓他無法行動,聽了耍棍男的話也不敢阻止來勢洶洶的一花,只是做出防御姿態。 一花并沒有去繼續攻擊斷手男,她的目的只是為了麻袋。 她沖向麻袋,準備拿了袋子就逃跑,憑借碧海環,殺敵不行,逃跑沒人攔得 住。 可是在要拿到的時候,卻發現地面在晃動,面前突出幾根石棍,阻止了她的 突進。 這時,捆著麻袋的繩子松了,里面裝著的東西,也跑了出來。 居然是一只滿身是血的雜毛猴子! 這情況就如一道驚雷閃過她的腦海,一花哪里還不知道自己被騙了! 她回頭一看,斷手男表情痛苦,但堅持著用雙手觸地,在他雙手接觸的地面 ,已經泛起一圈圈波紋,變成他cao控的領域。 專修的土靈根修士,筑基就可以控制大地靈力,最為擅長防御和控制土地, 有陣法師的潛力。 周圍霎時間,前后都立起了石壁,堵住了一切通路。 與此同時,光芒頓時從地下滲出,閃爍,正在形成一個圖案復雜的圓形陣法。 「他是陣法師?!不能讓這個陣法成型!」 一花已經明白,面前這二人明顯是設套讓自己鉆的,準備充分,知道自己! 還有少見的陣法師輔助。 防御法寶可不一定能防御住那些奇奇怪怪的陣法,如果被他們得逞,自己的 處境可能會很不妙。 一花瞬間從原地消失,襲向斷手男,但一根棍子橫在兩人之間。 「乖乖呆在原地吧」耍棍男棍子舞出殘影,擋下了一花所有攻擊。 幾秒之后,簡單的陣法在她腳下形成了,一陣光華瞬間就淹沒了她。 經過一陣失重般的眩暈過后,一花出現在了一個較為寬闊的地下空間內。 周圍已經站了一圈的男人,包括剛才耍棍子的和斷手的男人,粗略估計大約 20人以上,都是筑基。 一花表面上還維持著鎮定,可心卻不住的往下沉。 此時,一個身形如鐵塔一般的男人,從人群中走出,頂著一個大光頭,皮膚 如死人般白皙,周圍的人為他讓路,看來這里以他為尊。 「這就是這次跟來的尾巴嗎?一個筑基?還是個娘們?」光頭似乎很不滿, 用嫌棄的眼神看著一花。 「四爺,這就是其中一條小尾巴,二爺吩咐讓我們抓進來好好審問,還有另 一條尾巴太厲害,大爺和二爺一起去處理了?!?/br> 他們交流絲毫不避諱,一花這時才明白,原來自己和龍在淵的行動,一開始 就被他們知道了。 「到底,是什么時候!」 一花想不明白,明明沒有觸發任何東西。 但她更沒有想到的是,區區一個盜賊團伙,居然有可以布置傳送陣的陣法師 ,這是連自己宗門都沒有的東西。 只能說這些人的實力超出了一花的預估太多了。 現在只能寄希望于龍在淵不要像自己一樣被抓。 「喂!女人,為什么要潛入我鼠盜洞,是誰派你們來的?」 光頭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看著嬌小的一花。 換來的是一花的沉默不語面無表情,仿佛沒聽見他說話,這可惹毛了光頭。 「哼,不說話?多得很讓你說話的方法?!?/br> 說著,他的手就以一花看不見的速度,瞬間掐住了一花的脖子。 可是卻被擋在了一陣光華外,不僅碰不到她的身體,而且還無法對她產生任 何作用力。 一花后知后覺,一劍斬到光頭手臂,卻只是劃出一條血口。 光頭向后一躍,保持了安全的范圍,這時他才認真去觀察一花。 「原來這就是你們進我鼠盜洞的依仗?一個級別很高的防御法寶?」 光頭男臉色突然變得興奮。 「這個法寶在你手里簡直是浪費了!小的們,給我上,試試這個法寶的成色!」 光頭很興奮能有這種意外收獲,但他不想自己去試水,而是直接指使手下去 試法寶的防御漏洞,自己跳到了外圍看戲。 聞言,邊上的鼠盜們也不啰嗦,所有成員圍了上來,帶著赤裸裸的色欲和惡 意,暴虐的神情毫不遮掩。 特別是被一花踢斷手的那個陣法師。 「媽的,敢踢老子,老子這次要讓你嘗嘗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看我把你一根 根骨頭全拆了!四肢砍下來再慢慢炮制你!」 他狠毒的眼神仿佛要穿透一花的身體。 「···就憑你這個廢物,剛才如果不是有人保護你,你早就死在我的劍下 了?!?/br> 可一花卻仿佛對周圍的惡意視而不見,她只是帶著輕蔑的表情看著面前這個 男人。 「哈哈老齊,這女人都瞧不起你啊~!」 「你閉嘴!臭婊子,死到臨頭還嘴硬,等會你會求我殺你的!」 這番話讓斷手男更加暴怒了,殺意彌漫著空氣。 這正和一花的意,她的唯一機會,就是和這個陣法師單挑,挾持了他,也許 自己還有逃出去的希望。 于是順勢開啟了群嘲模式。 「那又怎樣,你還是靠人多而已!自己依然是個女人都不如的廢物,不只是 你,你們這群什么鼠盜,名不虛傳都是一些膽小如鼠之輩,對付女流,都還鋪設 陷阱,群起攻之!關鍵還引以為豪,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在這種地底把腦子呆壞 了的天字一號的廢物?!?/br> 「是男人的,有種和我一對一!」 一花帶著輕蔑表情,說的話,傷害不高侮辱極強,一口氣開著地圖炮,讓周 圍的鼠盜都變得熱血沸騰。 「臭娘們說什么呢!老子來和你過過招!」「老子先來!看我拔掉你的舌頭 ,打落你滿嘴牙齒,你還能不能這么嘴硬!」「你不也是憑著法寶嗎?咱們脫光 了打!來嗎?」 人活一張皮,鼠盜爭先恐后的想證明自己可不是一個女人都打不贏的軟蛋。 「老子和她有仇,讓老子先上!」斷手男更是忍不住了,如果這時候不證明 自己,那么以后真的得背上一個被女人瞧不起的名聲。 一花眼看計劃就要成功,拳頭不自主的捏緊。 「都給我閉嘴!你們沒聽懂我剛才說的話?想一個個上?行啊,如果給老子 輸了,我就親自送他上路,打不贏一個女人,也沒必要活著了!」 可光頭大哥突然發話,如一盆冷水把鼠盜的沖動澆滅了。 「糟了」看著冷靜下來的鼠盜,一花暗暗著急。 「一群男人被人一句話就嚇到了,果然是廢物?」雖然繼續嘲諷,但是已經 沒用了。 「呸,差點被你個jian詐的女人激將了,我們可是盜賊,怎么可能和誰單挑! 要上當然要以多打少!」 「誰先破開法寶,我就讓他第一個上!」 光頭一發話,這群鼠盜立馬興奮了起來。 下一刻,斷手男雙手觸地,一花周圍就長出了石頭藤蔓,并且瘋狂蔓延向著 一花大腿纏繞而去。 一花就怕這種控制的,見勢不妙猛地跳起,可是耍棍男已經提前跳到了她的 上空,那根棍子此刻纏繞著飛速流動的火焰,打在了一花的肩膀,發生了劇烈的 爆炸。 一時間如火焰花盛開在半空。 「你別把她打沒了??!」底下有鼠盜抱怨道。 可火焰消失時,一花毫發無損的出現在了空中,那些爆炸的熱量包括沖擊, 全部被她周身的那道光華給擋了下來。 「···果然是好寶貝,你們,給我試試她的極限?!?/br> 光頭對一花的碧海環更有興趣,畢竟普通的防御法寶,可不會連基本的作用 力都防住。 一花其實也嚇了一跳,被火焰包裹的時候內心本能的產生了恐懼,整個人都 采取了防御姿態,加上那爆炸的巨大聲響震耳欲聾,讓她頭腦居然一片空白。 終歸是沒有經歷過死戰的少女,很難直面生死而面不改色。 火焰剛剛散去,數發水箭又擊中的一花,緊接著,各式各樣的攻擊在一花還 未落地之前就已經襲來。 風刃,地刺,雷擊,物理傷害之類的直接攻擊,都不能打破碧海環的防御, 堅挺的光華沒有絲毫動搖。 一花翻身落到地面,四肢伏地,臉色有一絲蒼白,因為她清楚的感覺到,碧 海環的能量在減少,雖然減少的不多。 可自己現在被圍攻,以煉體修士的手段,根本看不見翻盤的希望。 她撒出十幾張火球符,在周圍不停爆炸,逼開了周圍的敵人。 「別直接攻擊,困住她!」斷手男大喊。 隨即,一花站立的位置地面迅速變軟,變成了一攤沼澤一樣的東西! 一花用風靈力實現小幅度位移,才逃出了沼澤。 踏起步法,避開襲來的法術,但法術太多,里面夾雜著影響地形的控制法術 ,她不能不躲,最后被逼到角落,墻壁之上突然冒出藤蔓,終于纏住了她。 「抓住了!」斷手男大叫到! 藤蔓迅速變得茂密,把一花纏了個水泄不通,只露出一張臉。 此刻的一花也掩飾不住內心的慌張了,她發現自己雖然沒有受傷,但也不能 動彈,這藤蔓強度超出精鐵。 那群鼠盜圍上來,卻沒有發動攻擊,畢竟從剛才的情況來看,普通攻擊對一 花無效是已經證明的了。 一花強忍內心的不安,看著面前的這些男人。 「鼠哥,看你的了?!?/br> 「嘿嘿,交給我來試試?!?/br> 一個侏儒一樣的男人走到一花面前,拿出了一堆瓶瓶罐罐。 里面各色的粉末,被他添加調配,最后變成了兩堆液體,然后點火炙烤。 炙烤出來的煙被收納到了一起。 「你也許知道,再強的防御法寶,也必然會有一處破綻,這是天道規則?!?/br> 那個叫鼠哥的侏儒帶著下賤的yin笑。 「既然有破綻,那我會讓你主動放下防御的!」 說著,他把收集的煙霧,從一花腳下藤蔓故意留出的兩個口子,灌了進去, 然后封閉了一花其他換氣的口子。 在藤蔓包裹中的一花,完完全全處在了滿是神秘煙霧的環境里。 過了好一會,她聞到了一種香氣,她想閉氣,但卻沒能閉太久,那股香氣一 開始非常清淡,卻隨著她的呼吸,變得濃重,濃重到她開始頭暈。 隨著煙霧吸進身體,一種勾起凡人原始欲望的異樣感覺,從器官,從血管, 從細胞生出。 這感覺不是單純的癢麻,而是一種帶著想要做什么的激動,那種心跳不停加 速,迫不及待的感覺襲擊了她,讓她想動但是又動彈不得。 逐漸的,眼睛都開始泛出血絲,身體漸漸無力,她發現自己真的無法控制身 體的反應,只好把身體的意識盡量屏蔽,轉而全心壓制內心的sao動,維持著碧海 環的開啟。 不知幾個時辰后,她被人抬到了監獄關著。 此時的她已經無法分出任何心神去反抗了,只得全力壓制一波接一波的熱浪。 一花已經分辨不出時間,也許是幾天,也許是幾月,在度日如年中,她的身 體失守了,管不住的花心冒著淳淳的愛液。 她知道自己已經快不行了,想拿出傳音石,給師兄做個告別,可是也失敗了。 看著外面的如狼似虎的男人,和他們那身體下面快要脹破褲子的yin龍。 一花都想就此放棄,讓他們把自己就這么肆無忌憚的搞壞。 可是每當這個想法出現,與陸風的約定就出現在腦海,及時制止了她。 可還能維持多久··· 「媽的!老子受不了了!」 這時,外面的一個男人突然打開了牢門,沖了進來。 他一下就按了上來,可是只摸到了碧海環的光幕。 其他幾個男人也不甘示弱的沖了進來。 「··不··不要~!」 一花雖然想抵抗,但嗓子發出的聲音卻像是欲拒還迎。 男人拉扯著一花的大腿,沒想到卻順利拉開了,也不知是碧海環快要失效, 還是一花下意識主動張開的。 想撩開長裙,發現也順利撩開了,露出了被愛液浸濕透了的褻褲。 薄薄的褻褲已經能看到濕漉漉的花心形狀。 可男人再去脫褻褲的時候,就被光華擋著了。 「怎么回事?還要堅持嗎?馬上哥幾個就可以讓你爽個夠了,你難道不想爽 嗎?」 一個男人在一花耳邊說道,那熱氣打到她的耳廓,讓她差點放棄這最后的防 御。 她內心也有一個聲音 「放棄吧,陸風不可能救你,龍在淵也自身難保,你堅持還有什么意義,不 如滿足了他們,你也許還能活下去,而且這是意外,算不得對不起你師兄,哪怕 你沒臉見他,也得保住自己性命,之后不管是報仇還是什么,都得活下來再說啊」 這也許是她最深處的聲音。 「咦?這層膜變軟了!」 幾個男人突然發現,那層無敵的光華,突然變得柔軟起來。 打開一花大腿的男人,用手指去戳,手感就像戳一個充滿水的水袋。 他把手指對準一花的花心,用力戳了下去,柔軟的光華凹陷,讓手指接觸到 了一花的花心,那一瞬間。 「?!?/br> 光華破了,男人的手指居然刺中了一花的花心,一根指節已經進去了。 雖然被師傅設下的封印符紙給擋住,但確實是進去了。 「~!唔嗯嗯~!啊啊啊」 一花突然拱起腰,瞬間噴出了大量的液體,液體擠出了男人的手指,也換回 了一花一絲清明。 她緩過來后,用最后的意志手腳并用的后退,直到退到墻邊。 「不要,不要??!誰來,誰來救救我!求求你們!不要,,,!」 經過剛才心神失守的一花,再也頑強不起來,已經完全變成了無助的小女孩 了。 她哭泣著,祈求著,可是于事無補。 眼淚鼻涕都打濕了臉龐。 「哈哈哈終于有點女人樣子了,這樣的老子最喜歡了!」 「···師兄,救救我!」 一花只能在絕望里,祈求絕對無法到來的幫助,想為自己找到一絲安全感。 可是祈禱并沒有生效,男人們圍了上來,抓住了一花的手腳。 一花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可此時。 「一花!」 一聲怒吼響徹在洞xue之中。 一花瞬間睜開眼睛,難以置信的,想確定自己是不是幻聽。 「··龍師兄!龍唔唔唔!」 她剛想大喊,就被面前的男人蒙住了嘴。 但下一瞬間,一道身影擊穿了牢籠的墻壁,一陣拳風過后,圍著一花的幾個 男人變成了碎rou。 「你沒事吧!」 龍在淵表情十分擔心的看著躺在地上的一花,伸出手想拉她起來。 一花就這么呆愣的看著龍在淵。 他現在灰頭土臉,衣衫襤褸,血液染紅半邊身體,現在的龍在淵其實滿身是 傷,可以想象他是經歷了一場惡戰。 可他還是趕來了! 一花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覺。 只覺得,很安心。 看著他伸出的手,一花突然不好意思。 「···龍師兄,你抱我走吧,我現在沒力氣了?!?/br> 一花渾身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而且春毒還未解除。 龍 在淵也不廢話,雙手攬住一花的腰腿,抱了起來。 他們沖出了洞窟,一路上都能看見尸體,已經沒有了敵人。 龍在淵沖到了一個被硬生生打通的洞口,跳了上去,一路奔逃,終于回到了 地面,可還不敢停歇,一路跑到遠離鼠盜洞的地方,才敢停下。 此時,龍在淵的手,已經被一花的愛液打濕了。 「師妹,你··中毒了?」 龍在淵看著臉色通紅喘著粗氣的一花,強忍嘴角的笑意,慢慢把她放在了地 上。 「嗚嗚嗚~!,,呼…呼,,我,,中了他們的春毒,,,你離我遠點··」 一花一路上感受著龍在淵強烈的男人氣息,又開始控制不住了,她雖然想要 ,但是不想要被龍在淵侵犯。 這是她最后的堅持。 「不行,我不能放你在這里!」 「···那你想怎么做,想要我嗎?···那你和那群人渣也一樣!」 「不,師妹你怕是糊涂了,我們有丹藥???」 只見龍在淵把一花放來平躺,拿出了一顆乳白色的丹藥,散發出一種清香。 「這是能克春毒的解毒丸,你吃下去就會沒事的?!?/br> 一花也愣住了,她也帶了解毒丸,甚至也吃了,可一點用都沒有。 但此時只能相信龍在淵,一花把丹藥吞了進去。 丹藥極其見效,吞入腹中的一瞬間,一股更加強烈侵蝕驅散了春毒帶來的yin 欲,一沒來得及分辨這股感覺究竟是什么,就突然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一花緩緩醒來。 身體的異常已經全部消散,恢復了原樣,只是感覺全身非常黏滑。 她俏臉閃過紅暈,看了一下天空,時間大概是傍晚了,周圍是一處林間空地 ,有龍在淵生起的篝火,但人并不在這里。 發現自己是一個人,一花突然有點心慌,她下意識的想找尋龍在淵的身影, 想確認他在附近,隨機反應過來,自己有點太敏感了。 她有點自嘲的笑了一下。 自以為堅強,遇到這樣的事還是被嚇破膽了。 她不再尋找,而是走到一個隱秘的地方,換掉了衣服,用乾坤戒里儲備的水 袋,洗了個澡,換了身新衣服。 等她打理好外觀,天色已經變得暗淡,龍在淵已經坐在了篝火旁,用篝火燒 了一些熱湯。 「喝點熱的東西,有助于你平復心情?!?/br> 一花聞到guntang的魚湯散發出的香氣,內心確實平靜了許多。 她坐到篝火旁,接過龍在淵遞來的魚湯。 「···謝謝你師兄,如果今天沒有你,我恐怕就慘了···」 「都是師兄妹,這是我該做的,不用道謝,真的要說,其實應該是我道歉, 我沒想到他們實力如此之強,讓你陷入了絕境,一花師妹,對不起?!?/br> 龍在淵對著一花低頭,讓她感到一陣惶恐。 「明明是我硬要去的,還連累師兄你受傷了,要道歉應該是我?!?/br> 「那么就別說道謝或者道歉了,行嗎?」 「··好」 兩人相視一笑。 「但是你,趕快回復一下心情,這種斗爭是修煉路上一定會經歷的,不要被 一次挫折就打倒了,以后要學著更加小心,不要小看任何敵人?!?/br> 看著龍在淵這種時候都不忘說教,一花卻出奇的感覺安心。 篝火靜靜的燒,一花喝湯,龍在淵添柴,一種和諧的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 直到天色都完全暗了下來。 「那對母女,,,我沒看到她們,,」 一花才打破了沉默。 「···這些鼠盜一開始就知道我們的情況,想必一定把她們藏起來了,對 吧?」 「一花師妹,這不是你的錯?!?/br> 「···」 「她們怎么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情況都可能發生,鼠盜們抓人肯定不會殺了 她們,多半會被賣掉,但我們已經盡力了,你不必感到慚愧?!?/br> 「···恩」 看著五大三粗的龍在淵居然也能細心安慰女生,一花居然感覺很好。 之前的嫌惡與警惕不能說完全消失,但已經可以讓她不那么戒備了,此刻, 她對龍在淵產生了興趣。 加之她現在心情從之前的極度緊張變成了放松。 「···龍師兄為什么在宗門里是那個樣子呢?」 鬼使神差的,一花問出了超過普通關系的問題。 「···」 龍在淵沉默著,才讓一花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問了個隱私問題。 「啊??!我不是想冒犯師兄師姐,不想說也沒關系,我只是感覺龍師兄和想 象里不一樣···」 一花也反應過來自己的不妥,連忙表示歉意。 龍在淵沒說什么,笑的很坦然。 「沒事,那確實是我的不對,我 確實對師姐做了很多壞事,但我并不后悔· ·」 「···」 「你們可能會覺得我yin虐無度,但我覺得并不是,對自己愛人做彼此都喜歡 的事情,難道有什么錯嗎?」 龍在淵的問題讓一花啞口無言,她覺得自己的三觀和他完全不一樣,無法理 解。 「可是,,,愛人不是應該好好珍惜嗎?」一花不由的說。 「這就是我珍惜的方式?!?/br> 「···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當然,因為我寧愿當一個惡人,也不想當一個走投無路的人」 「什么意思··?」一花真的無法理解,就那么直愣愣的看著龍在淵在火光 之下忽明忽暗的臉龐。 龍在淵也不看一花的臉,只是看著噼啪作響的火堆,說著自己的話。 「一花可能沒有體驗過?!?/br> 「那種你無論怎么接近,都接近不了,只能遠遠看著,無法插入他們之間?!?/br> 「她的嬉笑哀愁與你完全無關,縱使你再賣弄自己,也就像個玩笑一樣?!?/br> 「她從來就沒有考慮過其他人,眼睛都只看著一個人?!?/br> 「縱使我不擇手段的想盡辦法,也無能為力!」 「···」 聽了龍在淵的話,一花不由想到,自己最開始喜歡上師兄的時候,就是這種 感覺。 無論怎么都比不上師姐,就算不停告白也不能在師兄心里激起一點漣漪,只 會被當做玩笑。 「這種感覺,真讓我覺得自己變得卑微,我很討厭這個感覺?!?/br> 「我也追求過師姐,她從未理過我,也放棄過,但只要她出現在我的視線內 ,我就發現自己根本沒法放棄!」 「一個比我還強的女人,我就是喜歡這樣的?!?/br> 「這時候,師傅告訴了我,他讓我入清溪齋的真正目的?!?/br> 「天劫··嗎?」 「對,只有我能幫助師姐度過天劫!從那時候開始,我就一直在忍耐,等待 ,最后,我如愿以償的得到了她?!?/br> 「但我這樣也沒有得到她的心!她一直想著別人!」 「我一直期待她回心轉意,我也相信我可以讓她喜歡上我,但是···?!?/br> 「···」 講到這里,一花看見龍在淵的表情變得猙獰。 答案已經很清楚了,一花也知道,大師姐心里,永遠都是那個人,和自己一 樣。 「后面我知道了,只有在她需要我的身體的時候,她才是我的女人,所以, 我就是要讓她知道,她離不開我,我隨時可以讓她沉迷!讓她知道,雖然她不喜 歡我,但她離不開我,我想告訴她這個事情,,,」 龍在淵拳頭不自覺間已經捏緊,看著火焰,但火苗都被他的情緒帶起的靈氣 壓低了幾分。 一花仿佛也能感覺到他內心的那股,,,扭曲的愛情。 但不由自主的,產生了一種共鳴。 不一會,龍在淵恢復了平靜。 「···不好意思一花師妹,跟你講了這些,這本來是我自己的事···」 「··沒有,我聽到師兄講了自己的事,覺得自己有點了解師兄了,以前有 點誤會你,··你只是愛著師姐,只是方式不一樣?!?/br> 一花說道。 此時她感覺,自己對面前這個男人的厭惡,幾乎消失了。 因為自己也和他有共鳴,仿佛能理解他的想法。 這種愛而不得,無法想象,如果自己像他一樣,做了那些事情,都得不到師 兄的心,之后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而且這是很有可能發生的,如果不是師姐昨天自己作死,那么自己肯定已經 失去師兄了。 這樣說來,龍在淵還算是自己的···幫手? 雖然他的行為不值得贊揚,但也沒有妨害到任何人,甚至他一直對門內其他 人非常照顧,是個合格的同門大師兄。 除了風哥和他有矛盾,互相仇視之外,就找不到缺點。 但這是因為兩人是情敵,所以可以理解。 這么一想,一花對他突然放心了起來。 龍在淵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臉頰。 「謝謝?!?/br> 「···那,龍師兄,這次回去,你會找陸師兄報仇嗎?」 這才是一花真正想知道的,她本來想過在洛克曼找到機會可以陰死龍在淵的 話,一定不留手,可是剛才的話讓她動搖了。 所以她打算問出來,再作決定。 一花看著龍在淵的眼睛,想看他是否想撒謊。 龍在淵也抬起頭來,和一花對視了起來。 一花也毫不相讓的看著他。 一時間兩人氣勢居然相差不大。 最后還是龍在淵移開了視線。 「···我什么都不覺得自己輸給他,只有這方面 我真不如他,能找到這么 優秀的紅顏知己,他的運道是我不能及的?!?/br> 「好吧,一花師妹,我答應你,就算回去,我也會堂堂正正的報仇,他成長 的很快,我會給他點時間,到時候請師傅主持,我們擂臺公平比武!···而且 ,就算我要殺他,你和師姐也不會同意吧」 「肯定的,,,但我希望龍師兄你們能和平相處。 我回去就要和師兄結成道侶,而到時候師姐也該放棄了,我相信那時候你一 定可以走進師姐的心的?!?/br> 「···這些事情,回去再說吧?!?/br> 龍在淵沒繼續說下去,但一花感覺他沒有騙自己。 雖然沒有得到龍在淵握手言和的承諾,但一花已經很滿足了。 只要龍在淵不會意圖不擇手段殺掉風哥,自己就可以放心和他奪取洛克曼王 國。 一路上擔心的東西全都解除,一花突然覺得自己非常的困,可能是因為剛才 其實沒有睡多久。 「···好,那龍師兄,我想先休息一會,下半夜我來守吧?!?/br> 「沒關系,你睡吧,到時候我叫你?!?/br> 說著,一花已經側躺著,背靠火焰,一下就陷入了沉睡。 看著一花的背影,龍在淵露出了今天第一次真心的笑容。 沉睡的一花身上,不一會就泛起了黑色的幽影,入黑色火焰的火苗在她身上 燃燒。 龍在淵知道,那顆由陰氣煉成的丹藥起作用了。 他經過反復在唐清露和琉華身上測試,知道了現在一花的情況,就是陰氣入 體但一直散失的情況。 剛才的魚湯里,有讓一花可以睡一晚的藥,就是為了在陰氣第一次失控之前 讓一花睡著。 外部輸入的陰氣如無垠之水,無法一直留存在體內。 龍在淵的最終目的,是借助陰氣來為一花制造心魔。 通過心魔逆回經上記錄的情況,心魔是因為身體被陰氣不停沖刷,而產生的 一種意識,一直扭曲常人意志的意識。 所以要想為別人制造心魔,保持陰氣不消散是必須的。 今天演的戲,除了想瓦解一花的新防,其他的就是為了將那顆含有巨量陰氣 的丹藥給她吃下,之后才能進行第二步。 龍在淵走到了一花的身邊,輕輕掀起了她的裙子,脫下了她的褻褲,露出了 她嬌嫩挺翹,富有光澤的翹臀,將一顆荔枝大小的黑色丹藥,塞入了她的櫻花色 的雛菊。 這是龍在淵陽氣做成的藥丸,這個東西在一花體內,可以綜合陰氣,讓陰氣 不再白白流逝。 而綜合的速度遠不如陰氣自己散失的速度,從而達到留置陰氣在體內的效果。 只要陰氣停留在一花體內,等她陰氣深深入體,龍在淵就可以趁機為她制造 一個心魔,讓她永遠離不開自己。 而且不只是身體,心理上也是,不然自己為什么要給她演那么多戲! 他真正的報復,本來就不是殺死陸風那么簡單,他要摧毀他有的一切! 眼前熟睡的一花就是他的第一個目標,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真期待看到那家伙知道自己女人變成便器時的表情… 兩支手指還插在她嬌嫩的雛菊內,一花的身材嬌小,腸道都比師姐要薄嫩, 觸感不一樣。 龍在淵不自覺的扣了兩下。 「···嗚嗯~」一花像是感覺到了什么,龍在淵趕忙停手了。 他抽出帶著透明腸液的手指,幫一花穿好衣服。 這時候還不能動手,不能讓她察覺到異常。 等到她察覺到異常的時候,就已經是跑不掉的時候了。 ···················· ···················· 清溪齋邊緣。 大地第一縷紫陽出現在了引茗峰頂,驅散了那影影綽綽的陰影,給小島上的 鎮域塔帶來了一絲生氣。 與昨天一樣,同一個位置,看著初生的紫陽穿過欄柵透進來,我的心情卻和 昨天完全不一樣。 昨天經歷悲傷絕望和復仇,遇到了新的美好,覺得自己已經放下了過去,看 著透進來的溫暖紫陽,內心變得一片輕松。 可今天,明明是一模一樣的場景,心情卻非常不好… 可能是因為胸口連著的這根絲帶,不斷傳來少女般雀躍的感情。 此刻,這份感情的主人正站在陰影與紫陽的交界處,帶著平靜的表情,靜靜 的站著。 她一大早就來了。 還是和以前一樣,說什么就是什么,絲毫不懂得客氣和拐彎,我叫她明天可 以來,結果天還沒亮,她就已經來了。 面對著這樣的她,我將要做的事情,讓我感覺自己萬分丑惡。 但我還是必須得做,為了我自 己,也是為了她們。 雖然這個方法卑劣不堪,無可救藥,但確實是我現在唯一的辦法。 看著就站在十幾米外的女人,我知道為了得到她,我必須先失去她。 「…師姐,你過來?!?/br> 「師弟…」 她似乎沒有想過,我會招呼她。 等她走到欄柵之外,就已經完全進入了紫陽的照耀之下。 依然是那么熠熠生輝,如仙女下凡,前提是我沒有看見過她前天的樣子。 此刻我也逼自己不去想那些回憶,只想繼續我的計劃。 「…你今天也要講故事嗎?」 「…你愿意聽我就講?!?/br> 「嗯,我答應你的,你講我聽?!?/br> 我突然牽了她的手,師姐的手很滑。 「…小風…?」「坐下慢慢講?!?/br> 「嗯…」 然后我就靠著欄柵,她也在外面靠著欄柵,我們隔著一個欄柵,背靠背。 時間就在她講述的過程中流逝,越講,故事就越來越細,有些事我知道的可 以插兩句話,大多數沒有記憶的只是聆聽。 她的聲音時而開心,時而憂愁,時而還哽咽起來。 感情卻是越發安詳。 「那時候…你暈了過去,我不該找你去的,明明知道那座山上有魔獸,都是 我的錯,如果當時沒有找你去就好了…」 講到這里,師姐突然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此時黃昏已現,昏黃的光暈灑滿大地,柳樹莎莎,配上嗚嗚的哽咽聲,就像 晚上要鬧鬼一樣。 我感覺到她因為這件事的極度后悔與悲傷。 我轉過身去,看到她的背影,突然順勢就抱住了她。 「…!小風!你在做什么!」 師姐感覺自己被突然抱住,頓時驚慌了起來!她開始掙扎,抓住我的手想拉 開,但是卻掙不過被強化的我。 直到她變得沉默,我才開口。 「…你想一直講下去,講到沒有東西可講,還是現在,面對我們的現實?」 「…你都看到了,不是嗎?我們的現在,就是你看到的那樣…我不想你沖動 又后悔,我也…不能再經歷那樣的波折了…」 「…師姐你聽我說,我不是一時沖動,因為我昨天想明白了。 我一生到現在,都在想這么做,我沒辦法就這么放棄!」 我幾乎是吼了出來,雖然是演技需要,但我沒有演技,只是激發了一下我曾 經日思夜想的東西。 「…」 「…小風,你要知道,現在說這些太晚了,我們之間發生的事情我永遠也忘 不掉,你也不可能當做無事?!?/br> 「…」 「…而且未來也未必不會發生,這件事我不敢保證,你也明白吧!所以,那 些已經過去了,我到這里來只是為了一己私欲,沒有想過和你重新開始,你現在 應該珍惜的是一花師妹,別辜負她,也別在我的身上浪費時間了?!?/br> 師姐聲音突然變得冰冷,如果不是她的身體還在顫抖,我會真的以為她生氣 了。 我只知道,她還是不想面對,她已經自暴自棄。 可我的目的,就是不能讓她自暴自棄。 「…但我先辜負的是你!」 「…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的命…」 「!」她的顫抖突然停止。 我抱著她的手臂,正在被炙熱的液體沾濕。 我也停不下來了,那絲帶涌出的炙熱感情,似乎反饋給了我。 我突然發現,自己并不是在演,說的做的都不是演技,因為我的臉上不知何 時,也滿是淚痕。 這個感情,形成了回旋,交互! 就算她曾經經歷過不堪,甚至未來還可能會再此遇到那種事…我也想和她一 起。 而且我相信我的心意已經傳達給了她。 因為師姐已經沒有了言語。 我們就這么沉默著,好一會,她才慢慢轉過身來。 就在我的手臂環繞中,轉身看我。 她的表情像在忍耐著痛苦,眼神說不出的復雜,眼淚不?;?。 雖然沒說話,但卻堅定的搖了搖頭。 這是堅定的拒絕了。 「…為什么,就這么不能面對我嗎?」 「…不是這樣的…小風,就是因為我要面對現實,也要面對你…所以我確信 自己做不到和你在一起…」 「因為現在,我連自己的身體都控制不了,和你在一起,我會繼續給你帶來 傷害…,所以…還是現在就分開的好…」 「…你認為你現在和我分開,就沒關系?」 我有點生氣,抓住她的手,往我的左胸放去。 那里有我感情的證明。 「…!」 「…你想分開,但我們其實已經分開一年了,可我的心看見你還是一樣的跳 動, 哪怕看到你那種樣子,也是如此!那你還在擔心什么?…」 看著還在發愣的師姐,我大聲吼了她。 「說??!你還在擔心什么?」 「…我…我害怕你又一次,忍受不了我…,明明是我的錯…我也做好了準備 …但看著你丟掉玉墜…但那種事情我真的不可以再經歷一次了…」 師姐像小女孩,哭哭啼啼的說著,被吼的濞涕泡都哭出來了。 「…玉墜給我!」 「啊…?」「快點!」 師姐磨磨蹭蹭的從手腕上解下玉墜,我一把搶了過來。 「…我知道了,那么這次,我有個提議,你答應,我就絕對不會在丟掉玉墜!」 「…?」師姐不解的歪歪頭。 「我需要你,以最快的速度晉升化龍。 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什么手段我都可以接受。 反正都是如此了,我只想和你擁有一個未來,之前的事情都可以忘記! 只要你能晉升化龍,我們就可以擺脫這個地方,去一片新天地,就是這個條 件,為此我可以等你,你愿意嗎?」 「…小風…你是,說真的嗎?」 師姐有點不可置信。 「…當然,我是認真的,為了我們能無憂的在一起,這段時間無論你做什么 ,我都會原諒你,只不過,你每七天都必須來看我,和我說說話?!?/br> 「如果你愿意,那么我就會遵守約定!」 「…我,我愿意!…」 唐清露也沒想到,自己認為無解的問題,最愛的人居然犧牲自己,給自己找 了答案。 「…辛苦你了,那么玉墜我會收好,你放心去做就是了?!?/br> 「…小風,我一定會盡快的!」 當師姐走的時候,眼神已經不在昏暗,變得有了方向。 我心里卻是說不出的復雜感情。 雖然這正是我想要得效果,讓她為了我,去努力吸收陽氣,晉升化龍,同時 把在期間接收到的激烈感情,傳達給我,讓我也快速變強。 我要在龍在淵回來之前,得到自保之力才行。 這個方式是我唯一的希望,只有變強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你做的很好,看來,明天就可以給清兒安排了?!?/br> 師傅的聲音突然憑空出現,顯然是已經關注這里很久了。 「師傅,你安排的,是什么人?」 「是當時我逃出去的同門,她收的弟子?!?/br> 「這人,不會傷害到師姐吧」 我比較擔心這件事,可師傅卻說了另一件人我驚駭的事情。 「應該不會,畢竟那孩子和清兒其實很熟悉,他曾經在我門下修行過兩年, 入門時間是在清兒之后你之前,后來才回到他們師傅那里?!?/br> 「!」 「總的來說,他和清兒很熟,而且對她有好感,算是青梅竹馬,所以不必擔 心他們會傷害清兒?!?/br> 可聽了師傅的話,我感覺更擔心了。 那些師姐許久不見的青梅竹馬,也許是比龍在淵更加可怕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