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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祂可能到最后一戰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付出什么樣的愛…祂不知道愛應該是什么樣子?!?。 「最后一戰是什么?」 伊萊歐對這個名詞很好奇:「祂...曾經對凡俗的生靈們動用過暴力嗎?」。 「最后一戰,訣別之役,驅逐神明之戰,名字多種多樣,但是過程都是沒區別的?!?/br> 薇爾維特嘆了一口氣:「一千多年前,因為對主統治的世界有相當大的怨言,所以埃拉蒂亞號召了當時全世界最強的二十九人登上了擎天之柱的山頂,來到了我主的祖龍座面前,要求我主離開大陸?!?。 伊萊歐手里的野兔掉到了火堆里。 。 「真的嗎?冕下...埃拉蒂亞在之前就和無上之神公然叫板過嗎?」 驚訝的魔劍士慌忙地把野兔rou串從火堆里救起來,目光還是沒離開薇爾維特。 。 「埃拉蒂亞是個很擅長布局和煽動的人,這些事情我是離開主之后通過各種調查知曉的?!?/br> 薇爾維特長嘆了一口氣:「她在很久很久之前就想取代主成為神了,她其實從來沒想過和主開戰之后世界會變成什么樣,也沒想過無神的世界該如何運行,她要得到主的力量,她要建立威望,所以她從頭到尾一手策劃了和主的戰爭?!?。 「她…」 伊萊歐腦海中回憶起埃拉蒂亞的癲狂,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就是說,她想讓所有人通過驅逐神的事件對她有深刻的認同,這樣更方便她成神?」。 「大概就是這么個意思吧,背后的故事和埃拉蒂亞的cao作非常非常復雜,要不是伊萊歐一劍砍了生命之樹,埃拉蒂亞好像還真的還有勝算,不過所幸埃拉蒂亞被干掉啦,要不然現在會發生什么事兒還真說不準呢?!?。 「唔姆,再講講最后一戰的故事如何?」 伊萊歐還是對那一戰有點好奇:「不可能有人戰得勝祂吧…?」。 「具體的細節我也不清楚啦,察覺到他們登上擎天之柱的時候,我主讓我暫時離開創世之宮,還沒等我回應什么,主就把我傳送到了龍嵴凍原...」 薇爾維特說完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猶豫要不要把后面的事情說出來,最后還是淡淡地笑了一下,繼續說道:。 「不過主應該真的很傷心吧,我飛回祖龍座的時候,主抱著膝蓋在那把椅子上哭得很大聲啊?!?。 「哦...」 伊萊歐若有所思的回應了一下,腦海中回憶起在旅店中,空零抱著自己流下淚水的樣子,雖然未曾直接看到神的泣顏,但只是注視著那嬌小的身影,都能感覺到那個守護神少女的背上到底擔負著什么樣的悲傷,知曉了訣別之戰后,伊萊歐大概知曉了這份悲傷的源頭。 。 「我當時以為自己就要死于看到不該看的東西了。但是主沒有殺我,而是讓我坐在祂身邊,祂問我過去的日子里是否對祂有什么不滿,又問我祂是不是一個很幼稚的笨蛋神?!?。 伊萊歐抿緊了嘴巴——她和空零的接觸實在是太短暫了,可她在這塵世間經歷的卻太多了,無論是愛還是恨,忠誠還是背叛,生離死別還是久別重逢,分離還是相聚,她都在幾十年的冒險者生活中用自己的雙眼見證過了,雖然待人接物上,伊萊歐一般會展露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質,可這小精靈的一雙藍色雙眼,看事情卻比一般的人要清楚許多。 她回憶著空零與她說的那些話,又思考著薇爾維特所說的「神明不懂得如何表達愛」,腦海中突然對那位神明少女有了新的認知。 。 埃拉蒂亞能夠在組織驅逐神明之戰后繼續生活一千多年,意味著空零沒有因為生靈們的無理冒犯而動怒。 祂會哭泣,是因為淚水是對悲傷的表達,而悲傷則是對委屈和震驚的表達,想必對于那個事實,無上之神一定感到了相當程度的動搖吧。 。 薇爾維特之前曾經和她講述過無上之神和這個世界的歷史,知曉這個大陸的生靈剛剛離開襁褓時最脆弱的階段時由空零照顧和保護的,從一萬年前到現在,祂一直忠誠地履行著守護者的職責不敢懈怠,從這樣的身份出發,當祂面臨生靈們的驅逐時,腦海中出現的第一個疑問一定是「自己是否真的有錯」 吧。 。 在見到空零之前,此世界都不知擎天之柱的頂端有神。 祂離去之后恐怕以什么特殊的方式清除了大家對它的記憶,祂聽取了生靈們強硬的要求而離開了大陸,這意味著那時的空零確實覺得「祂的離開對整個大陸更好?!?。 「你那時候是怎么回答的呢?」 伊萊歐問薇爾維特。 。 「我當然會回答沒有啦,難道你敢在我主哭成淚人的時候數落祂的不是嗎?」 薇爾維特理所當然地說道:「我還沒活夠啊?!?。 「說不定就是因為這個,無上之神才至今都不懂怎么表達愛呢?!?/br> 伊萊歐嘟噥道:「一萬多年的日子過去了,大家都覺得祂是無所不能的神,認為神應該高高在上與凡俗之人劃清界限,認為神不應該被理解也不應該被親近,所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