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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力,可那不意味著強大的普通人無法將其擊殺。 。 但那也不意味著它們可以輕松的被殺死而不做抵抗。 。 花的劍鋒彷佛觸碰到了什么尤其柔軟的東西,她想乘勝追擊將那柔軟的事物一并貫穿。 可在那之前,混沌神眷的身體突然生出了密密麻麻的鋼針,每一根鋼針都有著至少一米的長度。 。 面前的少女,自然無法逃過被傷害的結局。 。 喉嚨,鎖骨,肩膀,胸口,肋骨,腹部,手臂,大腿,盆腔。 。 在這一刻全部被那尖銳而長的鋼針所貫穿,鮮血如梅花般盛開,又沿著衣裳流下。 。 花咳出了一口血,眼中滿是淚水和視死如歸的決絕,手中太刀又向前送了一寸。 。 刀鋒處那柔軟的事物被刺破,混沌神眷的身體頓時軟了下去,不消一會兒就跪倒在了地上沒了動靜。 只是此刻的花依舊被穿刺在混沌神眷的身體上,無論如何都無法將自己的身體掙脫。 。 王…。 花努力地抬起上半身,想要將自己從那荊棘叢一樣密集的鋼針叢中拔出來。 可喉嚨與關鍵的心扉都被密集的鋼針給貫穿之后,哪怕她真的能從束縛中掙脫,好像也沒了活路——連呼吸都成了一件難事,生命的逝去是這般突然,突然到讓花這樣強大的劍客都始料未及。 。 啊啊…。 花咳出了兩口血,眼中看著芙蕾雅與AO聯手死斗那些混沌神眷的場景,沒有再嘗試將自己從鋼針中拔出。 說來也是奇怪,那許多年來都因為替芙蕾雅喝下毒酒而失聲的喉嚨,在被貫穿之后反而能夠發出連貫的聲音了。 。 「王…王啊…」。 花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像不痛了,終結在召喚她,見證了太多生生死死的她太清楚這一點了。 她的腦海中因此回憶起了自己與芙蕾雅初遇的那個晚上,芙蕾雅如今天一樣豪邁地踏平了荊棘冠部落的黑幫勢力。 從那個晚上開始,名為喜歡的種子就在花的心中生根發芽。 。 時至今日,花也只敢偷偷地對著芙蕾雅的背影,用手語小心翼翼地比劃出「喜歡」 的手勢。 。 到了死亡向她招手的當下,她沒有害怕死亡,反而感激死亡。 。 因為她終于有機會將那本該爛在肚子里的話語向她最愛的王奉上了,哪怕王聽不到,哪怕王無法回應這份愛。 她也終于可以完成自己此生最大的心愿,用自己那極為動聽的聲音將心聲傾訴出來了:。 「好喜歡…你…」。 「說自己…不是您的護衛…是氣話呀…是騙您的呀…真…對不起…」。 「真…對不起呀…我這些年以來…全心全意愛著的…人兒…」。 花盯著芙蕾雅戰斗的方向流下淚水,隨后那雙能替她表達千言萬語的眸子徹底的黯淡了下去。 一股冷風吹過,莫名其妙的吹來了一瓣來自龍嵴凍原的野花,落在少女粉色的長發上,又飄落在少女的純白巫女服上,被鮮血粘住之后便再也沒離開花的身邊。 。 而彼方的芙蕾雅,已經擊殺了其中一只混沌神眷,正與圍攻AO的第二只混沌神眷做著周旋。 她的斗氣在混沌神眷身上收效甚微,可是這匹兇悍的狼依舊有著能夠將敵人撕碎的能力,斬馬刀在斬斷第一個敵人的時候也斷為了兩截,可只用那半截長刀,芙蕾雅也依舊能與那只混沌神眷廝殺——她是花的進階劍術老師,如果有人因為芙蕾雅的戰斗方式狂暴野性就忽略芙蕾雅劍法的高超,那一定會死得非常難看。 。 雖然就體力上來講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但拼上決死的斗志,依舊有機會將這些混沌神眷處理掉,芙蕾雅在心里暗自慶幸花留下來分擔壓力,如果再多面對一個混沌神眷,饒是她芙蕾雅也很難保全自己。 。 戰斗逐漸走向了尾聲,遍體鱗傷的芙蕾雅發現了混沌神眷的破綻。 。 只是在即將送上決定性的一擊時,白之死芙蕾雅突然感受到了來自心口的一陣極其激烈的痛苦,這直接讓芙蕾雅最后的一擊沒能成功送出,狼王捂著胸口站在原地,有整整一秒鐘都沒再動。 。 獸魂羈鎖在這個時刻忠誠地發動了那無可違抗的副作用,讓芙蕾雅毫無來由地吐出了一口鮮血。 感受到這錐心刺骨痛苦的瞬間,這位獸王幾乎立刻就明白發生了什么。 。 她忍不住立刻轉過頭去看,看那冷風中凋謝的花兒,看那粉色的長發如何被風吹動,看她最忠誠的護衛究竟如何與敵方以命換命。 。 「莉莉安…」。 芙蕾雅痛苦萬分的輕喚了一聲花的名字。 也就因為這短暫的分神,混沌神眷五米高的身軀,對著芙蕾雅揮出了傾盡全力的一拳。 。 「芙蕾雅??!」。 在另一邊,看到這一幕的AO發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