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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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總是知道這是男人的那個……。 小嘴微張,有些驚訝兒子的大小,寬約莫半寸,長有三寸六左右吧,往日沒大起來好像就只有小拇指那般長短粗細吧?自己的呼吸也逐漸的加重……。 直勾勾的盯著那根玉棍,甩了甩腦袋……。 不行……。 不行……。 只有那個不行,不能看……。 這時想起了林秋晚親吻秋兒的場景……。 有些氣憤……。 憑什么?憑什么秋兒的初吻給晚晚拿走了……。 越想越氣,看向兒子通紅的小臉,舔了舔嘴唇,道:「秋兒……。想不想親娘親?」 聲音膩軟,「想~」 說罷林清秋在娘親的臉上親了一口。 宮清徽有些哭笑不得了,想了想,罷了罷了,秋兒這般小,哪懂這個……。 只能我自己來了。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體內業火越燒越大,一般業火會燒化神魂讓人魂飛魄散,可此刻點燃了宮清徽體內的另一種火。 反正……。 反正只要不那個……。 做都做了……。 親嘴……。 也沒關系吧……。 這樣想著,把林清秋向上抱了抱想讓他的唇與自己的唇相對……。 紅唇緩緩的印了上去,唇rou相觸,不同于秋晚娘親的吻,林清秋感覺大娘親的有些熱熱的,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下。 這時宮清徽檀口輕開,一根丁香小舌如同靈蛇一般,鉆進林清秋的口中,繞住了兒子的小舌頭。 她控制著自己的舌頭引導著兒子,因為都為第一次舌吻,牙齒難免磕磕碰碰,雙舌相互糾纏,滋滋的聲音響在房內,互相交換著津液。 林清秋因為rou棍的腫脹,有些難受,不自覺的往娘親平坦光滑的小腹挺了挺,頂壓在上面。 「唔~」 guntang的熱度刺激著小腹,她睜眼看著兒子難受的表情,有些心疼,再看向那根如玉般的rou棍,咽了咽口水。 反正……。 只要不那個……。 顫抖著手伸了過去,玉手緩緩握了上去,瞬間火熱的溫度傳到掌心上,讓她本能的上下緩動著。 「額……?!?/br> 林清秋像是舒 服又像是難受的微吟。 松開手,宮清徽再次吻上了兒子的唇口,激烈的相吻,一大一小的舌頭纏著彼此,不愿意分開。 她抓起林清秋的手往自己飽滿的玉乳上放,大手抓著小手用力的揉按。 舒服的感覺從手上傳到腦中,可下身沒了娘親的安慰,讓堅挺火熱的rou棍難受了起來,林清秋小臉糾結,想找什么東西舒緩一下。 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眼神微亮,下身微微往下移動,尋到了出水口,用rou棍抵在洞口,磨蹭了起來,有溫熱的泉水流出,打在棍上,雙手抓著娘親的雙峰用力的按揉,挺著下身在洞口摩擦。 「唔……。啊~秋兒……。嗯哦~秋兒……?!?/br> 嬌喘不斷的宮清徽以為兒子想要進去,嚇得連忙阻止。 「不行……。秋兒……。不行……。那里不行……。秋兒是不是難受……。娘親……。娘親幫你?!?/br> 玉手重新撫上玉棍,一只手輕緩的在棍頭按摩,另一只手上下的擼動,感受兒子的roubang在手中跳動,更賣力了些。 再次吻上,雙手不停的撫慰兒子,豐腴的身體蹭著他,堅挺的rutou擦蹭著,多重的刺激下,讓她吟喘連連,雙腿夾緊不斷的摩擦,洞口流出的水似乎更多了……。 一刻后,雙手弄的酸痛,見兒子還沒有舒服下來,反而小臉漲得通紅,自己下面也難受的緊,有些著急,只能松開了雙手,悄悄的用雙腿夾住rou棍,讓他的rou棍和自己的蜜xue親密貼住。 緩緩的晃動著身子,蜜口零距離的接觸著身下roubang,感受著它越來越硬挺,越來越燙,又有水流出。 「嗯~啊~好燙……?!?/br> 「秋兒……。舒服了嗎,嗯啊~」 蜜液流出,將roubang打濕,兩片rou瓣摩擦著rou棍,舒服的快感宮清徽忍不住加快搖晃腰肢的速度。 「嗯嗯~哦~秋兒~嗯嗯嗯~」 一聲聲媚叫從這位上清宗主口中發出,反正……。 反正不進去……。 反正不進去……。 「秋兒……。你來動吧……。娘親……。娘親有些累?!?/br> 林清秋聽娘親這么說,全靠本能的抓著玉乳,小腰動了起來。 「噢噢~嗯啊~秋兒好厲害~唔啊~」 「秋兒……。嗯啊~秋兒~」 雖然舒服了很多,可隨之而來的是更大的空虛感,瞬間淹沒了快感,小清秋也越來越難受,可憐兮兮的望著娘親:「娘親……。秋兒難受?!?/br> 小嘴嘟起。 業火勾起心底的yuhuo越燒越旺,腦中林秋晚吻住林清秋的畫面也越來越深,妒火也隨之燃起。 不進去沒事的……。 進去沒事的……。 沒事的……。 沒事的……。 沒事的……。 理智有些迷煳又有些清晰,看著兒子難受的模樣,再看那根充血的rou棍。 身體顫抖……。 這樣下去……。 真的要萬劫不復了……。 真的要嗎……。 「娘親……。秋兒難受……?!?/br> 有些哭腔的聲音落在耳邊,讓宮清徽下定了決心,萬劫不復便萬劫不復吧。 「秋兒……。娘親以后……。只能面對你了……。你就是娘親的唯一了……。你以后可不能不要娘親了……?!?/br> 說著說著,兩行清淚劃過。 「娘親……。秋兒喜歡娘親……。桃jiejie說,相互喜歡的人可以結為夫妻,永遠的在一起,秋兒喜歡娘親……。娘親可以做秋兒的娘子嗎?」 桃jiejie?柳芝桃?那女人對秋兒做了什么?雖然知道柳芝桃對兒子有異樣的感情在,可沒想到警告過她她還敢做小動作。 一股危機感涌上心頭,眼神微冷,隨即愈發的堅定,秋兒……。 是我的……。 神情轉而嫵媚,潮紅的玉顏比之平時更加艷麗,喘著粗氣,伸手握著兒子的roubang……。 慢慢引導至自己的蜜xue之前,輕聲說道:「秋兒……。寶寶……。難受的話就進來吧……。娘親……。娘親……。都給你……?!?/br> 「寶寶以后要好好愛娘親哦……?!?/br> 說罷閉上鳳眸,將rou棍抵在洞口。 說完有些自嘲,下午還說晚晚親秋兒不符母子身份,這才沒多久……。 自己就要把身子給了秋兒。 感覺久久沒有回應,有些疑惑的睜開眼睛,卻看到兒子盯著自己的下面看。 「秋兒……。怎么啦?」 「娘親……。你這邊也和秋兒一樣光禿禿的誒?!?/br> 「傻寶寶~」 抬起腰肢,蜜洞和rou棍蹭了蹭再引導著他。 林清秋又被刺激了下,知道了想要舒服就進這里面,緩緩的壓下身子。 宮清徽因為從未經過人事,那rou縫緊閉,難以進入,林清秋捅了好幾下也沒有進去,有些著急:「娘親~進不去~秋兒進不去!」 這時一只玉手扶著roubang,往蜜xue里送去,guitou緩緩擠進嫩rou,兩人同時身子都顫了顫。 林清秋只覺得下面舒服了好多,進了一個好溫暖的地方, 讓他想要一探究竟。 宮清徽感受兒子roubangguitou撐開了自己的rou縫,異物感襲來,讓她有些緊張,緊緊抓著床單。 因為早就被蜜液濕潤過,如今guitou又順利的進入進去,林清秋下身一挺,整根沒入……。 落紅隨著動作從蜜xue中流出,給床單打上了朵朵紅梅……。 極致的緊裹感席卷著roubang,舒暢無比,林清秋忍不住想要再搖動身體更舒服些的時候,娘親痛苦的聲音傳來:「呃……。啊……。痛!秋兒……。娘親痛……。先不動了……?!?/br> 林清秋只得停下,與娘親互相望著彼此。 「秋兒……。秋兒……。以后我們母子下了地獄秋兒會不會害怕?我們做了不可饒恕的事啊……?!?/br> 「娘親……。秋兒不怕……。秋兒想要和娘親一直一直在一起……。秋兒會保護好娘親!」 聽著兒子堅定的話,滿顆心安定了許多,整顆心被柔情填滿,此時好受了很多。 因為一直被花xue嫩rou緊裹著,roubang又腫大了些,強烈的空虛感再度襲來,不滿足于此,伸出雙手與兒子十指相扣:「秋兒……。娘親想要舒服……。秋兒也想要舒服的話就動一動吧……。娘親沒事了?!?/br> 林清秋此刻也算懵懵懂懂的有些明白了這男女之事,娘親話音剛落,便動起了腰肢,沖撞著娘親的身體。 「嗯??!嗯~秋兒……。秋兒……。秋兒好厲害~娘親……。哦……?!?/br> 因為與兒子十指相扣著,擋不住聲音發出,也確實和兒子做這事太舒服了,讓宮清徽發自內心的嬌喘。 「唔~唔~哦……。嗯嗯嗯啊啊~」 作為娘親和師尊的身份,卻與兒子徒弟做了這luanlun的事情,他親娘又在隔壁,不斷的刺激感不斷沖擊著宮清徽的腦海。 花xue不自覺的夾緊吞沒roubang,xue內嫩rou被兒子roubang不斷的沖插著,一聲聲的媚喊也控制不住的出來,一邊嬌喘一邊喊著兒子的名字。 「嗯額~啊~嗚嗯~秋兒……。秋兒……?!改镉H愛你……。娘親愛你~哦嗚~」 啪啪啪啪啪啪「嗯呃呃~哦~娘親……。娘親好舒服~秋兒……。秋兒舒???嗚嗚嗚~」 聽到娘親的問話,林清秋認真的回答:「秋兒也好舒服~娘親……。秋兒以后也想這樣舒服可以嗎?」 以后……。 以后……。 宮清徽雙眼迷離,嬌膩的說道:「好~嗯啊~秋兒……。秋兒要是……。要是想舒服的話~娘親……。嗯~哦~娘親就……。就陪著秋兒~」 看著胡亂蹦跳的玉兔,林清秋俯下身子一口咬住一個,用力的吃咬起來。 「哦~秋兒……。秋兒……。娘親……。娘親變得好奇怪~好奇怪~唔~」 rou體相互碰撞的聲音和女子舒服的喘息響蕩在房內。 咚咚咚嘎吱嘎吱木床的搖晃聲和撞擊墻壁的聲音也隨著他們的動作響了起來。 「嗯……。?秋兒……。?~」 「清徽……。怎么啦?怎么墻在響?」 帶著睡意輕微的聲音從隔壁傳來。 糟!晚晚還在隔壁,撞墻的聲兒太大了,把她吵醒了……。 「嗚呃……。嗯~沒事……。晚晚~嗯~是……。是秋兒~哦~秋兒……。別……。別動了~「他……。他睡覺不老實,喜歡動,嗯~??!」 「娘親,秋兒才沒有不老實~」 林清秋這時小聲的反駁道,不聽娘親的話,下身繼續的沖刺。 滿面潮紅香汗淋漓的宮清徽看著兒子,好聲哄著。 「嗯~嗯,秋兒很老實~先停一?!虐 镉H要和你秋晚娘親說話~」 繼而轉過頭朝墻喊去:「晚晚,沒事了,只是秋兒睡覺會動,現在沒事了,你睡吧……。嗯啊~啊啊~嗚呃……?!?/br> 林清秋對于說謊的娘親要懲罰一下她,狠狠的撞擊著娘親的蜜xue。 宮清徽兩條玉腿夾在林清秋稍小的腰身上,嬌軀向上輕顫,十顆白趾微微弓曲,緊抓著床單。 「呃呃呃呃……。去了……。去了……。了……。哦哦~」 宮清徽在此番刺激下,終于xiele出來。 噴出的蜜水將林清秋下身都打濕了,他身體燥熱,只覺得口干的很,四處尋望哪里有水,先是看到娘親的雙峰,可是都被自己吃掉了,想了想,再往蜜xue看去,娘親這邊剛剛出了好多好多水,抽出玉棍,蜜水源源不斷的流出。 林清秋調轉身體,將頭對準洞口,伸出舌頭接住了幾滴,吃進嘴內,有些甜甜的,隨后大口的喝了起來。 「呃……。秋兒~那里臟……。不要~」 林清秋嘴里含著水,有些言語不清:「不臟呢娘親,甜甜的~秋兒喜歡~」 看著兒子歡喜的喝著自己的玉液,心中有跟弦隨之觸動,望著眼前依舊堅挺的玉根,張開櫻唇,含了進去。 「噗嗤~噗嗤~」 林清秋只覺下面的棍棍進了一個濕潤無比的地方,尚未發泄出來的他本能的動了起來。 「噗嗤~噗嗤~」 「唔~唔~嗯~」 「清徽,怎么啦?怎么感覺你有些不舒服?」 「 沒……。沒有~哦~唔~」 「很……。很舒服?~你快去睡吧……。嗯~」 「哦,那我去睡了,好困……?!?/br> 林秋晚揉著惺忪的眼睛,回到了床上繼續睡著了。 宮清徽這時松開嘴,大口大口的呼著氣,有些喘不上來,想要就此結束,可是眼前那根火熱的rou棍此刻竟然又動了動,根本沒有軟疲之意。 驚訝的看著兒子,見他滿臉的水漬又神色難受,又將玉棍吞進口中,生疏的舔弄起來。 rou棍再次進入溫暖之地,繼續著未盡之事,隨著他的動作,宮清徽剛熄滅的yuhuo又熊熊燒起。 想了下……。 含著roubang對林清秋道:「秋兒……。我們……。換個地方……。唔……?!?/br> 一邊說著,一邊浮動著腦袋。 「哦~不然……。不然等下把你秋晚娘親又吵醒了……?!?/br> 林清秋聽話的停下了動作,放開了娘親。 「噗嗤?!?/br> rou棍抽出,帶出來絲絲口水,滴落在床上。 宮清徽下了床,扶著墻,微微翹起蜜臀,青絲散落在背后,蓋住了rou臀,銀亮的月光灑進屋內,照在宮清徽身上,本就如仙子般的她在月光下宛如批了一層輕紗,渾然天成的嬌軀在青絲下若隱若現。 見林清秋沒有動作,紅著臉強忍著羞意和渴求,朝兒子道:「秋兒……。這樣……。這樣就沒事……。這樣就不會撞墻了……。來吧……?!?/br> 有些看呆的林清秋爬下了床,挺著roubang朝娘親走去。 他看著眼前的白潤玉臀,想起剛剛娘親撒謊,想要給她一個教訓。 扶著roubang就沖入了娘親的花xue之內。 「嗯啊~嗯哦~」 宮清徽瞇著眼,此刻被兒子再次挺入,初嘗云雨滋味的她發出了滿足的吟喘。 雖然她往日在外皆是清冷模樣,可她如今徹底認清本心,又在刺激下,不再選擇壓抑,想把兒子徹底占有。 一邊嬌喘享受著兒子的愛意,一邊想著如何提防柳芝桃。 明天……。 明天喊她一起……。 再看她適合反應。 啪!蜜臀被兒子打了一下,打斷了她的思緒。 啪啪啪,又是好幾下,只聽林清秋輕喘著氣:「我……。我要懲罰娘親……。娘親撒謊……。娘親教過秋兒不可以撒謊,但是娘親卻不老實?!?/br> 說著又打了好幾下挺翹肥美的rou臀,rou棍沖撞不停。 「呃……?!?/br> 雙手撐著墻,回頭看向在她身后沖撞的林清秋,隔壁就是晚晚,咬著牙不想發出聲。 「嗚呃……。嗚~」 極力的抑制聲音。 啪啪,又是兩下落在雪白的玉臀之上,清晰可見的掌印浮現在上面。 「娘親不叫了,娘親的聲音很好聽,秋兒想聽~」 說著又用力的頂撞上去,宮清徽回首,翹昂著螓首,咬著頭發,眼神迷離,背后青絲隨著身體胡亂飄散。 在兒子的猛烈攻勢下,就與好姐妹一墻之隔的心理刺激下,忍不住的發出甜膩的聲音:「嗯~啊~哦哦~秋兒……。秋兒做得對~娘親撒了謊就要懲罰~嗯嗯~秋兒好厲害~」 認定了兒子的宮清徽也愿意私底下陪著他胡鬧,所以對于兒子打她屁股她并不反感……。 甚至還有一點點的舒服?「嗯~哦~」 隨著激烈的抽插,潔白無瑕的玉體也隨著動作扭動,一對曲線飽滿,柔嫩碩大的玉乳也隨之而動。 小清秋不教自通,知道自己在和娘親做這壞事,有些東西不用教,腦子里便有了,看著娘親絕美的臉龐和雪透的肌膚,雙手撫上雙峰,下身也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 「嗯嗯~秋兒……。秋兒……。要……。要丟了……。用……。用力些!」 宮清徽又到了快感的臨界點,感受體內roubang的腫跳,預感兒子也快了,強忍著不適,磕磕絆絆的刺激他:「秋兒……。秋兒……。用roubang……。用roubang給娘親舒服~哦~不要忍著~嗯嗯~」 「哦~丟……。丟了~」 兩人的身子一同顫抖,蜜xue夾緊,不放開roubang。 這時林清秋眼內紫光閃過,神識海內星宮中,紅鸞星伸出一根粗壯的紅線緊緊牽著宮清徽,她體內業火消散了大半,紅線也只是一瞬,隱沒消失。 快感的余潮散去,林清秋的rou棍也恢復了往常模樣,從娘親體內退出。 蜜xue緩緩流出白色的液體,滴滴答答的落在木板上,宮清徽緩了緩勁,回過身看著兒子,神情復雜。 悔嗎?終究是提前踏出這步了啊,不悔,無悔,做便做了,愛便愛了,何悔只有?只是不能讓晚晚知道,不然可就麻煩了……。 明日起來在想吧,只是再一想到剛剛有些放浪的情形,俏臉忍不住燒了起來,將臉埋在林清秋還不算寬闊的胸口。 抬起頭眼內只剩下無盡的愛意與柔情,拿過濕巾布,替林清秋清理了下,再換過干凈的床單被子,也不穿衣了,摟著他睡了過去,母子二人今日交合,靈rou相融,沒必要再遮遮掩掩了。 宮清徽性情本就如此,只對在意的人好,既然認定了 他,那便不會再后悔自己所做的事。 話說這邊林秋晚再睡著后,只覺有些心悸,再難睡著,心中空落落的,撞墻的聲音沒有了,想必清徽和秋兒也睡著了吧?想著今日和兒子的順利相認,兒子也比意料中的恭順良孝,想著想著帶著笑意睡了過去。 清晨的微光透進屋內,伴著仙鶴唳鳴,美人睜開星眼,坐起身來,被子滑落肩頭,露出一副完美的嬌軀。 看著屋內的一片狼藉,再看向地上床單上的片片落紅,紅唇微張,看著一旁的小人,想起昨晚的瘋狂……。 俏面微紅,有些不敢相信昨晚自己會一副浪女的樣子向兒子求歡,越想身子又熱了起來,趕緊念了遍清心咒,甩開雜念。 細細感知下這會感受到身子輕松了許多,業力也消了不少。 業力?皺眉細細回想了一番,火?業火?苦笑一聲,瞬間明白了一切,業力勾動業火,業火催動妒火和yuhuo,把這些年強壓的念頭彈了出來,順其自然之下便做了這事。 不過宮清徽并不后悔,反倒輕松了許多,這完全按照自己喜好來養大的人,日日相伴下,心早就變了質。 看向林清秋那俊美的臉蛋,嘴角勾起一抹笑吞,想著他昨晚身體的勇猛,頭頂冒著蒸氣。 這時聽到敲門聲,瞬間慌了神,火急火燎的下了床,將床單和自己褪下的衣物給收進了儲物空間。 「清徽,醒了嗎?這都辰時了,今日可是除夕??!」 林秋晚敲著門喊道。 宮清徽慌亂的把林清秋搖醒,見他有些呆愣的看著自己,低頭一瞧,身上不著片縷,臉上一紅,暫也不管了,小聲正色道:「秋兒~寶寶~昨晚的事情千萬不能和任何人說起,知道嗎?包括你秋晚娘親?!?/br> 見他沒反應,還在盯著看,意會錯了,嬌嗔道:「小冤家,這日后有的是機會看……。晚上……。等晚上娘親再給你看可好?這會快把衣服穿起來?!?/br> 見他總算點頭,急匆匆的替他套著衣裳。 天地良心,林清秋看呆那是因為每次醒來娘親都是穿的整整齊齊,哪像今日娘親光熘熘的,有些好奇而已。 宮清徽替林清秋穿好衣服后,想拿起床上肚兜卻發現早就被昨晚的猛烈給打濕了,只能趕緊藏在枕頭下面。 走到衣柜前重新取過一件后,將一對飽滿遮掩住系上繩結后,再取出新的里衣,一邊穿一邊喊道:「晚晚,稍等會,我在穿衣呢?!?/br> 待一切完畢后,打開房門,林秋晚走了進來,抱怨道:「清徽,你這穿衣服也太慢了吧?」 走到床前,瓊鼻輕嗅,眉頭微蹙。 「這是什么味道?怪怪的?!梗。?!宮清徽這時看到了床墻邊忘記清理而凝固在地上的白斑,有些不自然卻裝作無事一樣,蓮步輕移,走到那塊地方,靈力微動,將白斑清理干凈,又召來一股清風,吹算了味道。 「什么味道?我怎么聞不到?」 林秋晚再聞了聞,又聞不到了:「興許是我聞錯了吧?!?/br> 坐在床頭,抱起林清秋,親在他臉蛋上,高興的和他蹭著臉。 宮清徽這才恢復正常,松了一口氣,走到桌邊飲了口茶,望向他們。?。。?!只見林秋晚臀側有一根粉色的繩帶從枕頭下穿出,只要她稍作低頭就能看見。 宮清徽玉指緊捏著茶杯,額頭細汗冒出,生怕林秋晚發現異常,所幸她抱著林清秋起了身出了房間。 「清徽,我先帶秋兒洗漱一下了?!?/br> 「嗯……?!?/br> 宮清徽這才快步走到床前,將枕下肚兜給收了起來。 ーーーーーーー「呵,本尊還以為「我們」 那大婆婆會等夫君至十五之后才下手,到時免不了本尊先來,沒想到啊,此刻竟是忍不住了嗎?「不過如此也好,倒不用本尊將來教夫君行房了?!?/br> 聲音如空谷幽蘭,語氣中盡是挪揄。 「本尊,夫君怎么啦?」 伏瑤看著面前身著彩色仙衣的曼妙背影,有些好奇的問道,一旁的伏念也是一樣的神情。 「夫君?夫君好的很呢,差點啊,就快活死了~」 忍不住發笑,銀鈴般的笑聲回蕩在這方空間之內。 「快活死?死?那怎么辦?」 伏念有些焦急。 「額……?!?/br> 笑聲戛然而止,扶額無語,當初分出善惡兩尸怎么就沒把這些知識傳給她們……。 如今卻是為難了自己。 「咳咳,你二人過完春節便動身去夫君那吧,早些去早些回,畢竟夫君也踏出了這一步了,親的……。也沒事吧?」 有些不確定的挑挑眉。 「再把這本功法傳給夫君?!?/br> 射出兩道金光進入了伏瑤伏念的神識之內。 「此法在你二人與夫君同時共情時才會顯露,切記?!供`ーーーーーーー「娘親~你看,是冰糖葫蘆?!?/br> 昨晚和秋兒共赴云雨后,能明顯的感覺到秋兒對自己的依賴更強了幾分,這可是好事,看著那站在一大串冰糖葫蘆下的林清秋。 再一撇眼看著身旁穿著桃紅襖衣,修身褲裙的柳芝桃,腳上一雙高筒棉靴將她的腿襯得更加修長。 柳 芝桃被宮清徽這么一看,頓時如墜深淵,瑟瑟發抖,太可怕了……。 把我也帶來干嘛……。 想到剛剛宗主大人降臨在玄音峰給自己的那個眼神,恨不得就是要剮了自己。 一張原本艷麗的俏臉有些變得苦瓜樣,昨天在靈舟上的事被宗主大人知道了,有些幽怨的看著自己的小相公,明明都答應了不準說出去的……。 「放心,本座不會對你怎樣,今日,秋兒要什么,你買什么,他開心了,本座就饒你一次,還讓他與你學琴?!?/br> 宮清徽平淡的聲音傳到耳內,柳芝桃雙眼頓時亮了起來,做了個保證的動作,掏錢去買冰糖葫蘆了。 林秋晚有些好笑的看著她們,撩了撩頭發,不禁發問:「清徽,她是何人?怎會這般怕你?方才那話又是什么意思呀?」 宮清徽還是有些不自然,不敢看林秋晚眼睛,畢竟……。 昨晚隔著屋……。 繼而溫柔的看著林清秋,答道:「她叫柳芝桃,是秋兒的琴道師傅,也是上清玄音峰的峰主,晚晚,你記住,她,一只sao狐貍,提防著她點?!?/br> 林秋晚原本看宮清徽神色不對,看秋兒的眼神中多了些什么,想起早晨出門時看清徽慌里慌張的樣子,想要深究一下,可聽她這般說,注意力也成功的轉到了柳芝桃身上。 見她身姿高挑,前凸后翹,一雙桃花眼盡在自家秋兒身上,暗啐了一聲,果然是個sao狐貍。 瞇著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時林清秋嘴里叼著一串,再一手拿著一串糖葫蘆跑到她們面前,含煳的道:「娘親~吃糖葫蘆~」 伸出雙手遞給了宮清徽和林秋晚。 她們接過糖葫蘆剝開紙包裝,咬下一顆吃進嘴里,甜酸的口確實不錯。 宮清徽眼含情絲的看著專心吃糖葫蘆的林清秋,伸手撫摸著他的腦袋,輕聲問道:「秋兒~好吃嗎?」 林清秋嘴里含著糖葫蘆,細細的品嘗,硬糖化開的糖水很甜,他昂著首道:「好吃!但是感覺沒有娘親的蜜水甜~」 蜜水……。 宮清徽芳心一顫兒,眼中情絲化作一潭春水,腿腳有些發軟,連忙拉著他道:「秋兒,娘親不是說了嗎?昨晚的事情不能說出來哦,不然會被你秋晚娘親罵的?!?/br> 林清秋抱著宮清徽的手臂,用臉蹭了蹭她胸口,撒嬌道:「對不起娘親~秋兒知錯啦~」 這時林秋晚咬著糖葫蘆,湊過來有些好奇道:「蜜水?什么蜜水?我為何會罵秋兒呀?」 「因……。因為我怕我晚上給秋兒喝甜水晚晚會說他,畢竟……。畢竟他還是個孩子,喝……。喝多了……。不好?!?/br> 宮清徽強做鎮定,但一張玉吞遮也遮不住的紅潤起來,面上發熱,想逃離開來,正巧煙火升空,綻放出璀璨的花火。 「秋兒,晚晚,額……。還有柳峰主?去看煙花會吧?!?/br> 說罷牽起林清秋的手向前走去。 「秋兒,等等娘親?!?/br> 林秋晚趕忙追上去,牽起林清秋的另一只手。 一家三人的背影在這煙火下,映出長長的倒影。 柳芝桃一雙桃花眼緊緊的看著他們。 林秋晚與林清秋七分像的面吞足矣證明他們是親母子,這也是柳芝桃第一次見林秋晚,心里算盤了起來。 摩挲著光潔的下巴,瞧了瞧林秋晚的身段,豐潤的飽滿比之宮清徽就小了一些,差不多有柚子那般大小,腰肢裊娜,雖然被長裙擋住,但憑著女人的直覺和林秋晚走路的姿勢,一雙玉腿應該修長勻稱,再看其吞絕美傾城,腦中一套珍貴的衣裳模樣浮現出來,打定主意看來要找機會送出去才是。 再看向另一邊這,剛剛宮清徽的一舉一動都落入柳芝桃眼內,她跟在他們身后,沉思著。 宗主大人……。 蜜水……。 想著她那與平時截然不同的表情,再想起與林清秋的約定,今日就被宮清徽知道了,定然是昨晚發生了什么……。 而且怕不是什么正經事……。 回憶著方才宮清徽的一舉一動,蹙著眉頭,片刻后陡然展開,眼內多了些笑意。 輕笑一聲,感嘆了一句:「宗主大人,原來……。你才是真正的……。呵呵……?!?/br> 思緒萬千,腦子中的計劃看來要提前準備了。 搖了搖頭跟上他們,拉著林清秋的衣袖,不愿放開一樣,步步緊跟。 她們所到之處,似乎有著無形的壁障,將擁堵的人群散開保證碰不到她們,人們看著這有些奇怪的組合,轉眼即忘。 「嘭嘭嘭」 五彩繽紛的煙花在這黑幕之中更顯艷彩,四人靜靜的望著,將此刻美景映在腦中。 宮清徽原本緊緊攥著林清秋的手此刻化做成掌,玉指細細摩挲著他的手背。 摸了一會后,五指微開,從他手縫中鉆進去,與他十指相扣,寬大的袍袖落下,讓人看不見細節。 林秋晚這時也松開了手,喊了聲秋兒,林清秋抬起頭,只見娘親笑顏灼灼:「秋兒,把手給娘親~」 林清秋將手遞過去,林秋晚笑瞇瞇的伸出素手,與他雙掌對著,慢慢的與他十指相扣,柔聲說道:「秋 兒……。jiejie……。我們……。再也不分離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