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陰翳的少年

    29年11月24日

    「嗶——嗶——」

    伴隨著一陣車鳴聲，店外面傳來了一些些喧鬧的聲音，也同時將我這個趴在

    桌子上都快睡著了的人驚醒。

    午后的時光是那么愜意，送了奈緒姐上車后，我就回到了店里，只是到了下

    午的時光，小鎮上到處都充滿著懶洋洋的氣氛，自我回到店里就再也沒來過一個

    客人，搞得我無聊得一直在打瞌睡。

    于是外面一有吵鬧，立即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沒有多想我便走出到了店門

    外面，只見不遠處似乎圍著一群人，這些人我都認得出來，都是附近的鄰居，平

    時也經常來店里買東西，所以我都很熟。

    待我走近問道：「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

    「呀，是小凡啊，你快過去，你mama好像受傷了」

    「什么？」

    我頓時眼皮一跳，瞪大了雙眼就差沒有急眼了。

    隨即推開了人群，一個勁地沖到里面去。

    然而等到我鉆到最前面的時候，卻是見到mama平安無事地蹲在地上，而同樣

    坐在地上的還有一個和我年紀相彷的少年。

    一幅堅毅的面容，皮膚略有些黝黑，泛著健康的小麥色，若是再深一些差不

    多就能有古天樂的古銅色了。

    相貌不算特別出眾，不過卻是有些小帥，雖然我是不會承認的啦，但客觀上

    來講這少年的模樣還真有點古天樂少婦殺手的趕腳，某種程度上比我帥多了。

    不過令我奇怪的是，明明是看起來很堅毅的面孔，眉宇中間卻有一絲的陰翳。

    讓我不由得多留意了幾分。

    「后面就是我家的便利店，店里有雙氧水，你就先進來我給你消完毒再說吧？」

    「不用了，阿姨，我趕著回家呢」

    「可是你流了這么多血，萬一破傷風了怎么辦？你讓阿姨如何過意的去，怎

    么說你都是為了救我」

    待我走近，就聽見mama似乎在勸說那個少年去我家店里處理傷口，可是那個

    少年似乎有事情要趕時間。

    我抬眼過去，就見那個少年的膝蓋，果然受了傷，似是擦傷，血跡已經在慢

    慢凝固了。

    見此我更是急忙一步跨過，擔憂mama是不是也受了同樣的傷。

    「怎么了mama？發生了什么事？mama你傷到哪里了？剛剛劉大姨說你受傷了

    ，害我嚇了個半死，讓我看看，你傷到哪里了？」，說著我拉起了mama，觀察著

    mama全身上下，查看mama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停，停，小凡，mama沒事」，見我緊張地搭著mama全身上下，就

    差沒有碰到重要部位了，在我要拉起mama連衣裙裙擺的時候，mama連忙叫停了我。

    「這里大庭廣眾之下呢，真是的。不用擔心啦，mama沒事」。

    「受傷的人并不是mama，而是他」，說著mama指向了一旁的少年。

    亦然少年抬起頭迎向我的目光，那一剎我們兩個的目光對撞到了一塊，不知

    道為什么我心里對這個少年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當然了請放心，并不是基佬那種

    炙熱含情脈脈的感覺，而是一種很奇怪，很不舒服的卻又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的

    感覺。

    「只是點小傷，是阿姨太大題小做了而已啦」，少年微笑著道。

    「那怎么可以」

    未等我回應，mama就先一步出聲了，「這些都因為我而起的，而且你都流了

    這么多血了，如果不處理的話，很容易得破傷風的」。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mama？」

    「是這樣的．．．．．．」

    于是mama就跟我說起了事情的原委。

    剛剛mama回來的時候，一輛自行車筆直地向mama沖過來，mama一時間慌了神

    ，連閃躲都忘了。

    直到少年的出現，迅速地將mama推到了一邊，mama踉蹌了幾下，雖然崴到了

    腳，不過卻是沒什么事。

    只是少年卻是被自行車給撞倒在了地上，膝蓋被水泥路擦到流血了，不知道

    是不是撞到的緣故，少年一時間膝蓋沒法用力站起來，所以才有了少年坐在地上

    這一幕。

    而那個騎自行車的是一個小孩子，見到這種情況，早就害怕得駕著自行車跑

    了，而mama崴到了腳自然也就追不上，況且就算追上了也沒用，只是一個貪玩的

    小屁孩控制不好自行車，你能怎么樣？難不成揍他，或者是讓他賠錢么？跟一個

    小屁孩計較，且還是當大街上的，無論是不是他做錯了，都不怎么好看。

    「謝謝你了，多虧了你，不然的話被自行車撞倒的人就是我mama了」

    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后，我便向少年表達了我的感激，無論我對少年的觀感怎

    么樣，怎么說人家都救了自己的mama，道謝是應該的。

    「你這傷口破損面積這么大，還是到我家店里擦點藥吧，不然破傷風的話就

    麻煩了」。

    「不用了，我真的趕時間，我休息了一下已經沒什么事了，既然你來了，我

    就先走了」

    說完少年踉踉蹌蹌地站起身來，擺了擺腳適應了幾下，便就向我和mama告別。

    「好歹給我個道謝的機會吧」，見少年要走，mama連忙上前道。

    少年笑著擺擺手，「不用了，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任誰看到那種情況都不會

    置之不理的，況且像阿姨這么漂亮的美女，萬一摔傷了就不好了，到時我可就是

    罪大惡極啊」。

    「什么漂亮的美女，阿姨兒子都這么大了，都歐巴桑一個了，還說什么漂亮

    你真是的」

    雖然mama嘴上說著反話，但看得出來被少年這么一說，mama心里亦是十分高

    興。

    看著這一幕，不知為何，我總有種不好的感覺，心臟勐然地抓了一下。

    「阿姨你這是調侃我，你這樣的還歐巴桑一個？怎么看都只是二十多歲而已

    呀」

    忽然少年看了看手腕的手表上面的時間，「哎呀，我是真的要走了，若是阿

    姨你真心想要感謝我，下次我來你店里買東西給我打個折就好」。

    「打個折？你也是住在附近的？」

    我下意識說道。

    亦然少年沒有回答我，因為他已經走遠了，我對著那道離去的背影呼喊而去

    ，「喂，你叫什么名字，你救了我mama，好歹給我個答謝你的機會啊」。

    只是少年似是沒有聽到，繼續朝著夕陽離去。

    余下的群眾也都散了，而我扶著mama，畢竟mama崴到了腳，穿著高跟鞋很容

    易再次跌倒。

    mama看著離去少年的背影，有些忿忿道：「怎么跑得那么快，就算傷口沒事

    ，也好歹留下來吃個飯再走啊，這讓我的心難安」。

    「mama你這吃什么飯啊，人家都說趕時間你怎么還留人家吃飯，況且他走得

    那么急肯定是有什么急事，我們還拖著人家那么久，害得人家的要緊事出了什么

    差錯，我們才是不好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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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得也是」

    「哎呀——」

    剛欲要起身的mama，似乎觸動到了腳崴的地方，霎時身子側了一下，就要跌

    倒的節奏。

    好在我眼疾手快，迅速地移到mama的身旁，拉住了mama的手腕，才使得mama

    沒有因此摔倒在地上。

    「你怎么樣？沒事吧mama？」

    「沒，沒事，就只是剛才站起來不小心觸到了腳崴的地方，一時間失去了支

    撐而已」

    「既然崴到了就不要逞強嘛，我來扶你吧」

    「嗯．．．．．．．」

    「呀——」

    未等邁出一小步，mama就又踉蹌跌地，還好有我在扶著，不然必定又跌到地

    上。

    我皺了皺眉頭，「看樣子mama你崴得不輕啊，不如我抱你走吧」。

    「抱我？不要了吧，這里是大街上這么多人，被看著不好」，mama看了看周

    遭不大好意思道。

    「你都這樣了還在意別人的目光干什么，再說了附近都是我們認識的人，他

    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們是母子，兒子抱mama怎么了？」

    說完也不給mama有反駁的機會，手臂往mama的小腿一伸，瞬間就撐著mama的

    后背，一把將mama公主抱了起來。

    「哎呀，你還不如背我呢，這樣抱著好丟人啊」，作為一個傳統的婦女，對

    于這樣彷佛情侶間的親密舉動，尤其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mama感覺一張臉燙呼

    呼的。

    「有什么好丟人的，又不是被外人抱，我是你兒子誒，難不成mama你把我當

    外人？」

    「當然不是，你是我的兒子，我怎么會把你當外人，只是這樣被人家看著，

    好羞人哦」

    mama躲入到了我的懷里，不敢往外看，生怕面對別人的目光。

    「小凡，你能不能走快點啦」。

    「額，mama你自己有多重你不知道的嗎？mama你該減肥了」

    「去你的，mama不久前才稱過不到一百一十斤呢，這個重量是正常的好嗎」

    「可是mama你怎么這么沉呢？會不會是你的稱壞了在欺騙你呢」

    「還跟mama貧嘴，有這個力氣還不如走快幾步」

    「好了啦，到了」

    經過了「千辛萬難」，終于把mama抱回到了店里，將mama放到椅子上，我從

    后面的小倉庫的架子上取來了醫藥箱，只是我打開醫藥箱后才發現，里面的跌打

    酒用完了。

    「額，mama，跌打酒用完了，不如我現在出去買一瓶去，你等我吧」

    「不用這么麻煩了，mama休息一下就行，附近最近的藥店要出到外面的商業

    街才有，離這里也不近，省得你跑了，等下次有時間去逛街的時候再買吧」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五點了，若是跑出去又跑回來也要一段時間，總不能

    丟下mama一個在店里不管吧。

    「好吧，那mama，我幫你揉揉吧」。

    「嗯」，這次mama沒有拒絕，而是輕輕地應了一聲。

    然即我讓mama坐在椅子上，而我則是去搬來了一張小凳子，這時的我是沒有

    任何邪念的，很平靜地抓起mama的腳，似乎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亦然待我真正將mama的黑絲小腳放到腳上的時候，我才意識到mama今天穿了

    絲襪。

    小巧的腳丫靜靜地躺在我的大腿上，濃密的黑絲將其包裹，順滑的絲襪纖維

    彷佛與mama的修長的美腿結合在了一起，從縫合的地方，可以淺淺地看見絲襪里

    面mama可愛的小腳趾。

    從我這個角度正好將mama整條大腿收入眼底，到今天我才終于知道mama的腿

    原來是這么漂亮的，盡管做了家庭主婦這么多，但mama大腿上的贅rou彷似沒有增

    長過一樣，一切就像是剛剛好恰到了好處，多一分少一分都會破壞到整體的美感。

    直到我握住mama精巧的小腳，那種絲襪的滑順感，頓時從我的手心傳入到了

    我的大腦，千萬不要把那種絲襪秋褲的質感和真正的絲襪相比，雖說很多女生在

    天冷后，都會選擇在裙子底下穿多一件秋褲，像是一些如絲襪如秋褲的褲襪。

    那種材質相對來說要為粗糙一些，手感也較為厚一些，同時上面的摩擦力也

    要比絲襪要大，所以并沒有絲襪那般滑順的質感。

    這時候是春天和夏天的交界，氣候較為涼爽和寒冷不沾邊，自然mama也不會

    選擇那種像是秋褲的褲襪。

    若是真正的絲襪控就會知道，秋褲襪和絲褲襪的區別，簡直就是兩碼事。

    剛剛在抱mama的時候，我的手臂手掌都有觸碰到mama的絲襪美腿，可是我剛

    剛并沒有想那么多，亦然到了此刻，真正看見mama的黑絲美腿，不由自主地有一

    股莫名的誘惑涌上我的心頭。

    這還是我現實中次碰到真人的絲襪。

    過往都只是在ＡＶ里才看見過，至于我曾經交過的幾個女朋友，都是些小女

    孩，而且都在還讀書，以國內的學校穿絲襪上學？怕是連學校都進不去。

    不知為何，捏著mama的絲襪小腳，有種莫名的原力似是在我的心里面覺醒，

    不知不覺令我沉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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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凡，小凡——」

    「小凡，你怎么了？」

    「哈??？mama，你叫我？」

    「你剛剛怎么了？跟丟了魂似的發呆，就一直抓住mama的腳」

    「沒，沒什么．．．．．．」，我渾然醒覺，面對mama的問道，我低下了頭

    不敢去看mama的眼睛，略微有些不自然的慌張，跟做了什么壞事一樣。

    然即我沉下身子，一手抓住mama的腳后跟，一手握住mama的腳前掌，輕輕揉

    動著mama的腳裸，借此為mama舒筋活絡。

    崴過腳的人都知道，前期的時候腳裸的部位碰到是很痛的，就算是走路也會

    一痛一拐的。

    為了不碰到mama腫起的腳裸，我盡可能不直接去觸碰，而是采取迂回的方式

    ，輕輕的旋轉著mama的腳前葉，再者是換做左手抬著腳，然后右手撐住mama的腳

    后跟，用手指輕輕地掐著mama腳裸下一點點的位置，一點一點地往上挪。

    然而我專心地幫mama揉腳的時候，mama的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身上，深深地看

    著我。

    別人看不出我的心思，作為mama的沉夜卿怎么可能看不出，特別是剛剛我抓

    住她的腳的時候，一幅癡漢的樣子，任誰都能看出我的齷蹉。

    只是她并沒有立即的掙開我的手，反而是遲疑了一下才叫醒了我，她許久沒

    有穿過絲襪了，沒想到今天心血來潮穿了一下卻引起兒子這么大的反應。

    突兀，沉夜卿不動聲色地瞄了我胯下一眼，褲子被撐起的小帳篷，意味著什

    么她作為過來人自然很清楚。

    亦然想到這，她不由得有些小自豪，畢竟哪個女人都希望無數男人可以為她

    傾倒，加上這個男人還是她的親生兒子，沒有什么比得到自己親生兒子的認可更

    加使女人高興的了。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試過，很多家庭的母親，買了一件新衣裳后，時間最

    想穿上給其看的人，怕是大多數都是兒子吧。

    這可不是里的情節，這是一種心理暗示，女人總想展現出最好的一面給

    她最重視的那個男人知道，得到這個男人的一聲贊美，有一些是自己的丈夫或者

    男朋友，但的都是兒子，尤其是兒子長大了以后就更為之最。

    其實這很正常，很多女人都不清楚，在有兒子之后，她們最重視的男人則是

    從心愛的那個他變成了兒子，其余的則是排到了第二位。

    這是一個母親的心理，子女永遠都是位的。

    別看作為兒子的我看見mama的絲襪美腿內心不平靜，實然身為mama的沉夜卿

    內心亦一樣不是很平靜的，古人都說腳踝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男不可摸頭女不

    可摸腳。

    這么多年她的腳都沒有給誰這樣摸過，連她的丈夫都沒有，即便眼前的人是

    自己的親生兒子，但身體的敏感不是血緣關系就能控制住的。

    溫熱厚實的手掌，即使隔著一層絲襪，沉夜卿都好像無比清晰的感受，手心

    傳來的炙熱，特別是兒子又是那樣的溫柔。

    不敢弄疼她，所以在每一分的細節上，兒子都十分細心地循環漸進的來，而

    不是一下子去抓她腫起的地方，如此細膩的按摩，令她好幾次都想情不自禁地叫

    出來。

    只是那樣太羞恥了，她做不到而已。

    更甚，讓她最羞不可耐的，是她的身體居然起了反應，在兩腿之間的位置，

    她竟似乎有什么東西要出來。

    她下意思夾緊雙腿，不敢發出任何一絲聲響，內心早已羞赧不堪。

    兒子只是在為她揉腳，她居然對此有了生理反應，她已經說不清是因為自己

    敏感的部位被兒子觸摸才會這樣，還是因為兒子所以她才有了反應，不管是哪一

    個都讓她羞恥不已。

    她很想去中止這樣羞恥般的感覺，可是內心深處又有種聲音讓她沒辦法把推

    開兒子的話說出口。

    「小凡，你給mama倒杯水吧，mama有點渴了」

    「哦好」

    待得兒子轉身的那一剎那，沉夜卿霎時整個人垮了下來，幾乎渾身沒有一絲

    力氣，面色潤紅得彷佛像是被火燙過一樣，濃重的鼻息微微吐著急促的粗氣，隨

    著呼吸隱藏在連衣裙下的高聳胸脯輕微顫抖。

    「mama你怎么了？臉色怎么這么紅？」

    我倒回了水回到mama的跟前，卻見mama的有些不對勁，額頭滲出了些許的汗

    珠，臉色通紅得幾乎能滴出水來。

    「沒．．．．．．沒事．．．．．．．就只是有些累了而已．．．．．．」

    「是嗎？既然如此mama你多喝些水」，說著我便將水杯遞到mama的手里。

    而沉夜卿亦早已口干舌燥許久，接過水杯也不由分說地「咕嚕咕?！?/br>
    往喉嚨里灌，似是想要借此沖刷掉內心那股不安分的躁動。

    「額，mama你慢點喝，真的有這么渴嗎？」

    下意識我關心地抓住了mama的手想叫mama不要喝得那么著急的，然而卻是不

    小心碰灑了水杯，剩余的水一下子全都傾灑在了mama的身上，我暗忖糟糕，連忙

    在柜臺抽了幾張紙巾幫mama擦拭著灑在衣服上的水跡。

    是不是以為這時候會有什么老套的情節出現？想多了各位，mama今天穿的是

    黑色的連衣裙，即使灑了水在上面也僅僅是濕了一塊，不會有電視里走光那種狗

    血出現的。

    「哎呀，對不起mama，我只是想要讓你不要喝得那么著急，誰知道一不小心

    ．．．．．．」

    「沒事，等下mama回去換件衣服就好」

    我用紙巾擦拭著mama臉龐的水漬，突兀我忽然頓了頓，連手上的動作都呆住

    了。

    澹澹的清水清刷過mama的雙頰，白皙的清動漣漣動人心，每一顆水珠此刻就

    像是化作珍珠，那一剎那間mama彷佛出水芙蓉綻放的瞬間，霎霎間我的心神不禁

    蕩漾。

    不僅僅是我如此，恰好mama抬起頭正好迎向我的眼睛，觸手可及的距離，望

    著mama如此動人的瞬間，我的心跳從未有像此刻般跳得這么快。

    一抹斜陽從窗外透射進來，我和mama之間就好似時間暫停了一般，那是一種

    無法敘說的感覺，彷似這一剎那我和mama的周遭化作了永恒。

    我的心神似乎被迷惑住了的樣子，情不自禁地與mama越發地貼近，近乎咫尺。

    此刻我好想能聽見了mama的心跳，也能聽見我自己的心跳。

    就在我和mama快要親上的時候，mama勐然醒悟過來，一把推開了我。

    這一推也讓我渾然醒覺，才發現自己剛剛著了魔怔，竟然對mama想要．．．

    ．．．「媽．．．．．．mama．．．．．．我．．．．．．」

    「不要說話」，mama喝止了我，自己轉過頭去看向另一邊，讓我看不到她的

    表情，「mama的腳現在不方便，你幫mama去市場買點菜回來給mama做今晚的晚飯

    吧」。

    「但是．．．．．．mama．．．．．．我．．．．．．」

    「快去，再不去市場就關門了，讓mama靜一會兒」

    「哦，可是店里．．．．．．」

    「店里mama看著就行，快去吧」

    尋時無比溫柔的mama，很少見mama如此堅決地吩咐我，見此我也只好照著媽

    媽的吩咐，況且依mama的說道，小鎮上的菜市場不像大城市，還有二十四小時營

    業的，一般晚些可能就會關門，有時甚至賣得好早些賣完的話可能還要更早些。

    「等等」

    就在我走到門口的時候，后面的mama忽然叫停了我。

    我轉過頭看向mama，只見mama支支吾吾地瞄向遠處，就是不愿直視我的眼睛。

    「剛剛的事情不要在外面亂說，就當作什么也沒有發生過」。

    「哦．．．．．．好．．．．．．」

    我點點頭就推開了店門走了出去。

    看見我離去后，mama亦是再也繃不住了，溫柔的臉頰上浮出艷麗的紅霞，幾

    乎能紅出水來。

    回想起剛剛兒子湊過來的臉龐，若不是她臨時醒悟，豈不是．．．．．．她

    到底是怎么了，明明那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就算是男女之間的吸引，也不可能會

    這樣啊。

    有哪個母親會跟自己的兒子這樣的？但其他人不清楚，沉夜卿她自己明白，

    適才在兒子要親吻上她的那一刻，她并沒有太多的抗拒，就算有也只是女人家的

    矜持。

    絲毫沒有因為作為一位母親的覺悟，反而她內心深處還有些欣然自喜，這讓

    她又羞又惱。

    難不成真的是因為她太久沒有被男人滋潤的緣故？或者說她就是個yin蕩的女

    人？沉夜卿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當然了她也沒有往她是不是對自己的兒子

    有了別樣的愛意，超越了母子之情，似是男女之間的情感。

    畢竟她們是母子，作為母親的她怎么可能會愛上自己的兒子？這不是扯澹嗎？她只能歸咎于她欲求不滿。

    可是曾經她丈夫在的時候，也曾試過出差工作大半年，她也沒有什么感覺。

    況且就算再怎么欲求不滿，也不能會對自己的兒子產生念頭啊。

    只是沉夜卿再次想起適才的情形，她就止不住的羞赧，她就怎么這么饑渴，

    居然差點就跟自己的兒子親上了。

    幸好最后沒有，若不然以后都不知道怎么和兒子相處，簡直太羞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