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端坐在月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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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mama的單位開車出來時，mama就說今晚要我去洗這條「沾滿口水」

    的舍賓連身襪。

    這算不得什么懲罰，我一到家就先將連身襪泡到水里，熟練的注入了溫和手

    洗洗衣液。

    稍微等個十分鐘，輕輕揉搓一會，擰干就可以晾曬起來了。

    爸爸不在家，隨便晾哪都沒問題。

    等我洗完連身襪，抬頭一看已經是晚上點了，我因為白天睡得很好，現

    在一點也不困。

    不過mama應該困了吧？她今天挺辛苦的，又是在學校醫務室照看我，又陪我

    去醫院照磁共振，還帶我去公司玩躲貓貓。

    可是奇怪的是，我居然在樓頂看到mama坐在瑜伽墊子上乘涼。

    mama為什么這么晚了還到我這邊單元的樓頂上來對著天空發呆呢？我一邊把

    濕噠噠的連身襪掛到金屬晾衣桿上，一邊偷偷的看她。

    mama穿了一件粉白相間的運動緊身快干Ｔ恤，下身穿的是……rou色Ｔ字褲？

    其實我都是靠猜的，樓頂沒開燈，全靠明亮的月光照明。

    依靠我對mama衣服的了解，上半身應該沒猜錯。

    但是下半身……因為mama兩手后撐，身體有些后仰的鴨子坐，就不容易看清

    楚了。

    我好奇的走過去，偷偷的觀察mama泛著冷玉光澤的大腿根部的模樣。

    mama聽到我走過來的聲音，扭頭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改雙手后

    撐為端正坐姿，兩手自然的遮擋住前面。

    我故意后退一點，往mama的后腰瞄去……我去！她下半身沒穿什么東西，就

    赤條條的坐在瑜伽墊上？這不科學啊，以mama的性格不會嫌墊子臟嗎？我目光轉

    到瑜伽墊上，原來如此，mama把今天晾曬過的空調被墊在瑜伽墊上了。

    因為月光下看不出顏色，我還以為是沒穿內褲直接坐在瑜伽墊上呢！不過她

    興致也挺好啊，這身打扮在月下獨舞。

    mama把空調被鋪在瑜伽墊上肯定不會就為了躺一會，因為要躺完全可以到邊

    上的躺椅上。

    她肯定是利用瑜伽墊練習了什么，至于墊空調被在上面……應該是解決沒穿

    內褲的問題？但是感覺解決問題的方法似乎舍近求遠了，明明樓頂的晾曬區就有

    現成的干凈內褲可穿啊。

    難不成是給我準備的福利？也不對，如果是給我的福利，應該會通知我??？

    這樣無聲無息光著屁股在樓頂坐著，福利發給誰??？對了，如果硬要說給誰……

    我對mama說：「為什么這樣穿??？」

    mama背對著我鴨子坐，她兩手裝模作樣的遮了一下屁股縫，回頭對我說：「

    沒什么……你想聽真話嗎？」

    我點頭說：「當然了！」

    mama說：「假話更好聽，真話你聽了可別后悔?！?/br>
    我做好了心理準備，說：「沒事，你說?！?/br>
    mama咳嗽了兩下，說：「剛才我跟你爸煲電話了?！?/br>
    我揚起了眉毛說：「然后？」

    mama皺眉說：「其實問題還是在你，我想了想得這樣解釋。因為你晚上和我

    在單位做了這樣那樣的事，所以搞得mama很有那個想法了……所以打電話給你爸

    ，然后自己弄了一會，內褲拿去洗了?！?/br>
    說到后面她聲音越來越小，可惜月光下也看不出來mama是不是臉紅了。

    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但是總的來說對mama的坦誠還是很滿意的，所以

    說：「你們用電話……那個了？」

    mama連忙搖手說：「沒有沒有，當然沒有。我怎么可能電話里和你爸說這些

    ，萬一他懷疑我欲求不滿怎么辦？他一個月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家，還不天天疑神

    疑鬼的？我以前的確有些性冷澹，所以他才放心我一個人在家?！?/br>
    我說：「那你……怎么又說這個？」

    mama把視線移開說：「我就是邊打電話邊摸一摸，剩下的靠想象了?！?/br>
    我好奇的問：「mama想象中男主角是誰？」

    mama嫌棄的看了我一眼說：「反正不是你！」

    我無比失望的趴在了地上，過了一會又滿血復活的爬起來對mama歡快的說：

    「能不能再來一次給我看看？」

    mama打了我頭一下說：「當然不能了！你傻??！」

    我抱著頭嘟著嘴說：「我都摸過了，你自己摸反而不行？」

    mama扭頭過去說：「那不一樣！」

    我嘆口氣，說：「行行，那我去洗澡了，mama你也早點回去睡覺吧，今天真

    是讓mama受累了?！?/br>
    mama皺著眉伸手在我脖子上又摸又捏的，還掐著我的脖子使勁搖晃，讓我搞

    不清楚她到底是在寵愛我還是在折騰我。

    最終她推了我一把，我順勢后倒，然后往旁邊翻滾一下站起來穿拖鞋，準備

    回樓下洗澡了。

    等我沒走出兩步，mama在我身后說：「就這樣走了？沒什么想說的？」

    我停下回頭看了mama一眼，發現看不出來她是什么表情。

    于是只能低頭走回瑜伽墊上，脫掉拖鞋來到mama身邊坐下。

    我想了想開口道歉說：「今天非常對不起，讓mama十分辛苦?！?/br>
    mama不耐煩的打斷我說：「沒讓你說這個，今天是mama對不起你?！?/br>
    我執著的說：「我是說在你辦公室做那些事情……對不起，我感覺好像對媽

    媽要求太多了點。在家里還好，在外面要冒很多風險，收拾起來也麻煩。本來今

    天mama就很累了的……」

    mama聲音軟了下來說：「不麻煩，我不是告訴了你，在那里做那些事，我和

    你爸做過準備的，所以很簡單。主要是想補償你，你……有覺得開心嗎？」

    我點頭說：「當然了，感覺精力充沛呢，自從看到你從洗澡間出來，滿身都

    是那種絲襪的光澤，我就一下子睡醒了一樣的精神?！?/br>
    mama意外的沒有因為我的sao話而打我，她只是摸了摸我的頭說：「你能這樣

    就恢復精神，也讓我覺得心里踏實了點?！?/br>
    她猶豫了一下問：「卿卿，你……會不會覺得這段時間mama對你壓迫得太過

    分了？」

    我搖頭說：「沒有啊，都是我自愿的?！?/br>
    mama也搖頭說：「沒有，我知道你有多辛苦，你以前什么樣我不知道？有的

    時候我會想，是不是對你要求太過分了，你知道嗎？這半年你體重不但沒有漲，

    還掉了四斤了。班主任說這次體檢，你是他們班唯一一個體重在下降的學生?！?/br>
    我搖頭說：「我不后悔，就算重來一次讓我選，我也會選這條路?！?/br>
    mama繼續摸我的頭說：「有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嗎？」

    我看著mama說：「我還有其他辦法嗎？」

    mama瞪大了眼睛說：「怎么？」

    我低頭說：「還有沒有其他辦法，能讓你和我做……這些事……」

    mama抽笑了兩下，語氣轉輕松的說：「這倒沒有?！?/br>
    我抬頭隨意的說：「那不就結了，這是我唯一能親近你的辦法，以前不是聊

    過嗎？還用得著反復問？」

    mama不好意思的說：「用得著的，因為……你繼續努力下去，就要親我那里

    了?！?/br>
    她聲音越來越小，讓我覺得非?？蓯塾腥ぜ雍猛?。

    我安慰她說：「哪那么容易考？這個學期都不知道能不能實現?！?/br>
    說完我臉上又現出愁容，說再多也沒用，趙麟又不是個死人，還會一直原地

    踏步等我追上他？我不是在實現什么學習目標，而是和這個人賽跑。

    跑到終點不是目的，目的是到終點前要超過趙麟??！mama看我的愁苦神色，

    甜甜的笑了一下，突然說：「看你愁成這個樣子……那mama是不是要給你點動力

    了？」

    我耳朵一下子尖了起來，假裝不在意的說：「什么動力？」

    mama微笑抿著嘴說：「就是贏過你們班長的動力啊?！?/br>
    我點點頭嗯了一聲，說：「mama會怎么做？」

    mama扭捏著兩手說：「那個……我給你驗驗貨好不好？」

    我皺眉問：「什么？啥？」

    連續兩聲都很急促，暴露了我很緊張的事實。

    mama說：「你考了，我就要讓你吻那里……所以，為了讓你有考的

    動力，我讓你看看，看看那里……」

    我絲毫明白了什么，故作不在意的說：「那有什么，你又不是次這樣光

    著。在衡水我也看過啊，雖然也是不太清楚，但是比今天晚上黑乎乎的還好點?！?/br>
    mama微笑著咬了咬下唇說：「以前那是……那只是脫了底褲并攏腿站著，沒

    有讓你專門看吧？」

    我點點頭說：「那時候，也就看到點毛毛，其他的什么都沒有?！?/br>
    mama聽到我說毛毛，有點不好意思的笑著彎了一下腰。

    她強忍著笑意繼續說：「我想著……既然答應讓你親那里了，就要這樣那樣

    的做好心理準備。先讓你看看……到時候mama也不會那么緊張?！?/br>
    我點點頭說：「最好多看幾次，到時候更加不緊張了！」

    mama打了我腦門一下，說：「就這一次……這一次是mama提前想好了的，但

    是……在白天或者燈光亮的地方我沒這個勇氣，所以……」

    她聲音越來越小。

    我連忙表示理解，忍住心里的激動，說：「就在這里看嗎？」

    mama點點頭，用雙手遮擋在兩腿間，轉過身體面對我坐下。

    她仍然是彎曲小腿放在身體兩邊，膝蓋對著我坐下，然后慢慢拿開雙手。

    「媽，你這樣并攏腿和之前也沒什么區別??！」

    「打開的也太少了吧？還是一樣??！」

    「這個姿勢背對月光，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見啊?！?/br>
    我一連串抱怨，引得mama嘟嘴皺眉，一臉嫌棄的看著我。

    好在她并沒有翻臉，而是兩手遮住股間緩緩站起來，指揮我說：「那你把瑜

    伽墊和被子換個方向?！?/br>
    我家的這個瑜伽墊是兩米乘以兩米的正方形大墊，其實不用換方向就可以，

    只是被子可不是正方形，而mama有強迫癥，看到被子落到木地板上就覺得不舒服。

    我只好調整被子的方向，盡量不讓被子跑出瑜伽墊范圍。

    好不容易折騰好，mama才施施然的輕抬蓮步，踩在我特低為她加厚雙層被墊

    的位置上，對著月光緩緩坐下。

    然后她又想用兩腿并攏的鴨子坐，被我阻止說：「別那樣坐了，拍照好看，

    但是不合適現在用啊?！?/br>
    mama和我距離很近，近到我可以看出她臉上的緋紅在月光下呈現出澹紫色。

    這如同醉酒般的美麗神色讓我心跳加速，不知道該欣賞上面還是盯緊下面。

    不過這張美麗精致的臉，說出來的是小小聲聲的「變態……」

    兩字。

    最終mama還是猶豫了一下，收回了鴨子坐的姿勢，然后并攏膝蓋曲腿擋在身

    前，把頭埋到膝蓋里不敢看我。

    我理解她的緊張害羞情緒，沒有開口催促。

    過了好一會兒，她抬頭看我一眼，見我一臉期待的表情，抿著嘴說：「你快

    說點什么，我緊張得要死，心臟都快跳出來了?！?/br>
    我比她還要急，腦子瘋狂運轉也想不到要說什么，只能支支吾吾的說廢話：

    「我……mama你要是……但是我真的很想看啊，太緊張的話要不我后退一點？或

    者我先背過去？」

    mama點頭說：「好！你背過去，我拿開手，然后我們說說話緩一緩，我感覺

    緊張到說話都喘不過氣來了?！?/br>
    我連忙后退了一個身位，然后背對mama盤坐下去。

    坐下來我就滿腦子幻想，然后和mama說：「媽，你拿開手了嗎？」

    mama聲音在我身后傳來：「沒有……你讓我緩緩，我覺得頭暈了?！?/br>
    我等了一會，感覺雞雞硬度都略微消退了點，說：「好了嗎？」。

    背后傳來mama挪動身體的聲音，然后聽到mama說：「好了，我拿開手了，不

    過沒有我允許你不許回頭看哦！」

    我點頭說：「知道了?！?/br>
    mama哼哼的笑了兩聲說：「好緊張，拿開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我簡直……

    急到頭皮發癢了，讓我撓一撓……」

    我想分散mama注意力，故意說：「mama這樣子手忙腳亂的，給人感覺好可愛

    啊?！?/br>
    mama回應說：「哪里可愛了，露這里給別人看，羞都羞死了?！?/br>
    我堅持說：「因為mama很珍惜自己的身體啊，如果mama隨隨便便給我看了，

    就沒有這么可愛的反應了?！?/br>
    mama氣哼哼的說：「我現在遮住，不給你看，才是珍惜吧？那樣更可愛不是

    嗎？」

    我連忙說：「mama珍惜自己，但是又不忍心拒絕我的壞念頭，這樣的mama才

    是最可愛的啊?！?/br>
    mama哼哼的說：「是！我什么都依你，滿足你，就是最可愛的?！?/br>
    我點頭說：「我想不到還有比這樣的mama更讓人喜歡的，我是不是很壞？」

    mama沉默了一下，說：「你知道我為什么這段時間一直一直，都很配合你嗎？包括做現在的事，你想要的我都盡量給你實現。你知道為什么嗎？」

    我搖頭說：「不知道，mama你說為什么？」

    mama平靜的說：「因為……你從來沒有和我討價還價啊?！?/br>
    我被她說煳涂了，問：「什么討價還價？」

    mama說：「就是mama給你安排的學習任務，現在看來，很多都是要求過快過

    高了。即使當時我評估了一下排名，做了調整，但是其實我還是低估了你們學校

    的考試難度?！?/br>
    我不知道說什么好，就聽她繼續說下去：「但是你一直……都沒有和我討價

    還價，我不是說給你下任務的時候啊，那時候我們會鬧一鬧，在大目標上，我提

    出的要求，你都做到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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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沷怖2ū2ū2ū、

    mama坐前了一點，摸了摸我后脖子說：「我知道的，你以前的性格，你都是

    能偷點懶就不會多干一分，能爭到一點好處是一點。整個人又皮又擰，和擰皮牛

    一樣難對付?！?/br>
    說著她虛扭了我脖子rou幾下，嚇得我心驚膽戰，擔心她給我來一下狠的。

    不過始終mama沒舍得下手，她語氣溫柔的說：「自從讓你看了我那些性感照

    片以后，你再也不會這樣了，不用我提醒，該做的自己就做得漂漂亮亮。每天都

    收拾自己房間，每天吃完飯也會自己收拾臺面，每次出門都記得帶垃圾下樓。你

    不知道mama有多開心，mama知道你的改變不是因為我會給你獎勵，而是能感受到

    ，你開始尊重mama，尊重mama的勞動成果了?！?/br>
    我心里想想，還真是這樣，我一直覺得對mama做這些不好的事，是一直虧欠

    她的。

    所以平時不由自主的就表現出了對她的彌補和尊重，想要各方面對她好一些

    ，以降低自己的負罪感。

    終究來說，我的所作所為其實仍然有一部分是自私的因素。

    不過客觀上來說，mama是真切感受到了我對她的態度轉變，于是她就……「

    所以mama也沒有后悔，沒有后悔那天鬼使神差的答應讓你看性感照片。說起這個

    ，真是有點意外或者搞笑，那時候我看到你發現了電腦里的性感照片，感覺頭都

    炸了，慌得連生氣都給忘了。如果是平時遇到，肯定是趕快趕走你的。但是……

    那天和你爸吵架了，不知道怎么的就態度軟了下來，還迷迷煳煳的就同意了給你

    看這些照片，換取你老老實實在家聽話?！?/br>
    mama急促的說了一大串，停了一下繼續說：「可能……那時候真有點自暴自

    棄吧？情緒上真是到了極限了，積累了很多不好的東西，所以想著反正是照片，

    反正你都看過了就無所謂了?！?/br>
    我被mama打岔也跟著問：「那后面呢？后面和我開始拍照，又拍那種絲襪照

    片，是什么心情？」

    mama拿指甲刺我脖子一下，嚇得我縮了起來，她不緊不慢的說：「和你去拍

    照以后，感覺有拍照玩就放松了很多，情緒也好了起來。那次……在蘆葦叢中被

    你三言兩語說動脫掉裙子，是想看看自己身材怎么樣了，想著反正可以刪掉，禁

    不住你軟磨硬泡就滿足你一下?！?/br>
    我背對mama，皺眉問：「后來你沒說要刪掉??！」

    mama回答：「后面看了覺得挺好，挺美，猶豫一下就沒開口。反正你都有我

    拍得更那種的照片，這些普普通通露絲襪內褲的就算了。而且相機一直是我保管

    ，想什么時候刪都可以?！?/br>
    我笑著說：「那后面都沒刪吧？」

    mama回答：「是啊，后面我答應了穿絲襪讓你看嘛，所以刪不刪沒什么意義。再說后面我們也沒有時間出去拍照了，準備工作太費時間，稍微有點空閑，我

    穿絲襪給你看看得了，比較節省時間?！?/br>
    我點頭說：「是啊，后面我們真沒時間去拍照了，說好了去衡水拍荷花的，

    結果……」

    mama說：「不說這個了，跑題了?？傊?，mama覺得你變得很認真，很努力。

    對mama也很尊重，所以……哪怕你剛才說你一直對我使壞念頭，我也忍著害羞讓

    你得逞。一方面是這個，另外一方面也是mama太任性，說要你考多少名就讓你往

    死里學。其實你日子還長呢，慢慢來也挺好，你的學生生涯還很長呢。比如到高

    三那年給你設定目標是高級班，mama去外地給你陪讀，然后像網上那些色情

    里一樣，白天上學，晚上在被窩里讓你親……」

    聽著mama親口描述的意yin故事，我雞雞簡直要立刻爆炸。

    忍住射精沖動，我開口說：「如果我高三還以高級班為目標的話……高

    考最多也就上個一般的大學吧，想進名校還得看運氣呢。mama付出那么多，最后

    我就考個一般的大學本科，多劃不來啊。而且那樣要等太久啊，我等都會等瘋掉。mama要是覺得我上個一般大學就滿足了，我還不如拼死進實驗班，提前幾年考

    大學呢。實驗班的人哪怕高一去考，上個２也是夠了的吧？不過里面的人大

    部分都看不上一般大學了?！?/br>
    mama用甜美的聲音說：「以前哪敢想什么一流名校啊，剛開始我就想讓你學

    習成績回到正軌上來，最后能考個一本就可以了?！?/br>
    我吃驚的說：「??？！真的嗎？如果以一本為目標，高級班所有人都能輕松

    達到吧？或者說普通班排名前點的也是輕輕松松啊。那mama你其實早幾個月前就

    可以停止給我福利了??？」

    mama在我背后說：「我當時也就是隨便給你定了個目標，想著哪怕你在普通

    班考不到前五，能有前我也是滿足了的，到時候你完不成目標我也不用為難

    給你獎勵的事，而且普通班前也差不多可以了?！?/br>
    她停頓了一下說：「誰知道你……那么下得了決心，沒日沒夜的學習，真的

    很快就拿到了普通班。老師們都被你嚇到了，以為我有什么教育你的秘訣，

    非要從我這里取經。那時候我就覺得挺心疼的，你飯吃得越來越少了，不過我又

    不敢打斷你的學習熱情……所以，你下了苦工，mama我也覺得不能讓你失望，不

    知不覺就讓你實現了很多壞念頭……」

    我聽著她的傾訴，輕輕的說：「這半年我也跟做夢一樣，迷迷煳煳的就得到

    了夢寐以求的獎勵，忍耐了很多很苦的時候，特別是最開始那個月，我簡直是拿

    頭撞墻才逼得自己集中注意力，不去想游戲和漫畫什么的?！?/br>
    mama說：「我哪會不知道，剛開始的時候，吃晚飯那會你吃幾口看一眼電視

    新聞，饞電視比饞飯菜還要多，就想換臺看動畫片吧？嘻嘻，mama那時心里樂得

    笑開了花！」

    說到開心的地方，我也笑了起來說：「那有什么，你是沒看到我一個人在房

    間，書架上就有漫畫書，我學不進去想看漫畫的時候，只能撞墻發xiele。有一天

    我實在忍不住了，想著就看十分鐘，結果拿起漫畫書一不留神看了三個小時，后

    悔得打了自己幾個重耳光?！?/br>
    mama摸了我脖子幾下，柔聲說：「mama沒看到，但是也猜得到。你以前是怎

    么個懶散性格，現在又是多么認真努力。比如說……有一次mama特別感動，我們

    一起回外公家的時候，你教你堂妹做那個什么奧林匹克模擬卷。她原本就是她們

    初中成績排名前幾的，結果她還乖乖聽你講題，那時候mama心里就覺得特別滿足。雖然mama聽不懂，但是看你給她講得頭頭是道，mama覺得你那個樣子特別帥，

    特別有男子漢氣概?！?/br>
    我想了想說：「其實也沒什么了不起，她上的那個初中在市里也是個二流貨

    色，更別說在省里比了。這學校參加什么奧數比賽純粹是來玩的，他們連懂奧數

    的老師都沒幾個正規科班出身的?！?/br>
    mama說：「mama只知道以前你外公老拿你堂妹說事，現在她這點成績連給你

    做徒弟都夠嗆，我看她聽了半天，估計沒聽懂多少吧？」

    我笑著說：「我好歹正經上過競賽班老師的課，算是入了門，比起她們這些

    門都找不到的當然強多了?！?/br>
    mama說：「mama那天覺得你好帥好帥的，于是第二天挺主動的陪你洗澡了，

    還記得嗎？?！?/br>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說：「哦，就是你說爸爸要回來了，然后一起在沙發上

    抱抱的那次吧？」

    mama笑著說：「是啊，我一邊和你爸聊微信語音，一邊和你抱在一起，挺刺

    激的吧？后來還穿著老式泳衣一起洗澡，最后還脫下泳衣讓你洗……現在我想想

    都覺得自己那天太大膽了，太不好意思了。那時候一沖動干得出那么厲害的事，

    應該是受前一天你在外公家表現的影響吧？當時就覺得心情有點好，看你挺順眼?！?/br>
    我嘲笑的說：「我還以為mama不記得那天的事了呢？后面mama反而更保守了

    啊?！?/br>
    mama幽幽的說：「女人大部分都是比較情緒化的吧，當時有這個氣氛，就能

    夠很自然的讓你給我涂抹沐浴露，事后沒有這個膽量很正常啊。mama剛才很緊張

    ，現在好多了，也是這個原因?！?/br>
    我笑著問：「那現在我能夠回頭看了嗎？」

    mama著急的說：「你等一下！我做點準備！」

    我哦了一聲，端正了一下坐姿，認真的等了起來。

    過了一會，我問：「好了嗎？」

    mama低聲說：「好了，你慢慢轉過來，我先遮好你再看?！?/br>
    我緩緩轉身盤腿坐好，小心翼翼的調整yingying的雞雞在褲子里的姿勢，別發生

    什么意外。

    只見mama仍然是腰背挺直的Ｍ腿坐姿，兩腿曲起左右大開著，同時兩手遮在

    股間，面色紅紅眼神躲閃的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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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沷怖2ū2ū2ū、

    我看mama仍然挺緊張，就說：「要是太緊張，就下次吧？」

    mama有點被我說動，但是她想了想說：「還是不要，下次場合不一定比現在

    好，如果沒有那么大的月光，在室內給你看的話，我會更緊張的?，F在這樣……

    這里，是比較能接受的地方了?！?/br>
    我有點心疼她的說：「但是看你的樣子，好像馬上要斷氣了一樣?！?/br>
    mama撇了撇嘴做個鬼臉說：「放誰身上不緊張？」

    我點頭說：「這倒是，我也很緊張?！?/br>
    mama好奇的說：「你緊張什么，不是應該特別興奮嗎？」

    我說：「我是因為mama的緊張而發愁啊，就是看一看mama就緊張成這樣，那

    我考到名mama還真的有勇氣讓我親這里嗎？」

    mama支支吾吾的說：「我只是說隔著泳衣絲襪什么的讓你親這里，又不是現

    在這樣脫光了……應該沒有你想的那么難吧？」

    我說：「不見得，如果隔著絲襪親那里比給我看輕松，那么mama就會把獎勵

    調換一下吧？沒有調換就代表mama認為看看比較輕松啊?！?/br>
    mama任性的甩頭說：「那你說怎么辦？」

    我想了想說：「按照剛才你說的，想象一下我最帥的樣子！」

    說完我還做了個鬼臉，制造輕松點的氣氛。

    mama果然噗嗤一下笑了，說：「你這樣講，我怎么都想不起來，一想就想笑

    ……」

    我拿出手機翻了翻，點開一些在衡水時拍的視頻給她看。

    我在衡水上課的時候，經常把手機對著黑板錄像。

    回來以后我專門把課堂上老師表揚我的內容給單獨剪輯出來，一段段的放在

    一起。

    目的……當然是回外公家的時候放給他看啊，他和外婆看了笑得臉都皺了，

    紛紛慷慨解囊給了我巨額零花錢。

    因為是給外公看的，所以我這段時間忘記了給mama看看，這回正好派上用場。

    就讓老師rou麻的贊美來體現我的帥氣身姿吧？其實老師們的夸獎都挺稀松平

    常，語氣也平澹如水，但是剪輯到一起，就讓人覺得我天天都在被老師換著花樣

    表揚。

    比如說這段大胸英語老師說的：「這次的英語練習又是只有卿同學全對

    ，不過大家也不要灰心，有七個人只差一題全對，讓我們來看看他們各自錯在什

    么地方……」

    比如說這段語文老師說的：「卿，每次都念你的作文，對大家不太公平

    啊，這次你自己來念怎么樣？別不好意思，哎呀我忘記把講臺的書都搬走了，大

    家都看不見你了！」

    這是在調侃我長得矮，引發了全班哄堂大笑。

    比如化學老師說：「卿腦袋不大，人聰明得可討人喜歡。你們別笑，人

    家那是臉小，你看看你們這些大餅臉，有資格笑人家嗎？人家不單長得好，勤奮

    程度也比你們高。再說了，要是將來高考失誤了，人家還能靠臉吃飯，你們靠什

    么？」

    然后底下整齊的呼喊「靠實力！」，聽到這種話，這位嘴賤的化學老師一本

    正經的說：「男人要靠能力！」

    再次引發哄堂大笑。

    然后剩下的很多是那位鼓動我進競賽班的李老師的表演，各種花式夸我的奧

    數天賦。

    mama被視頻里老師們各種妙語連珠逗笑了，她邊笑還邊說：「你們上課都那

    么好玩的嗎？我還以為特別悶特別無聊呢?！?/br>
    我回答：「培訓班又不是在學校里，人家老師就和我們相處個幾十天，沒必

    要在乎形象什么的啊。那個女的英語老師還和我們爭，女人胸部大小和聰明程度

    無關，她說自己從小胸就發育很快，但是自小就是她們學校名?！?/br>
    mama笑著說：「蔣老師？她還說過這么大膽的話？她胸很大嗎？我一點印象

    都沒有?！?/br>
    我瞄了一眼mama藏在粉白色運動快干衣下的鼓脹胸部，說：「當然沒你大，

    你次來衡水學校那天穿了個淺灰色針織緊身打底衫，襯托得胸簡直要跳出來

    一樣飽滿好看，我注意到蔣老師當時眼睛都看直了?！?/br>
    mama不知道為什么有些害臊，說：「我那天哪有你說的那樣穿得那么色情，

    我外面還穿了個薄的毛衣褙子啊?！?/br>
    我笑嘻嘻的說：「你那罩衣胸前沒扣上，顯得rufang那里的立體感非常強?！?/br>
    mama有點害臊又有點好笑的說：「mama平時也這樣穿啊，周圍的人都習以為

    常了?！?/br>
    我說：「那時候我們男生被憋屈在學校里幾十天，突然看到你這身時尚性感

    的打扮，各個都想親近我，希望回我們省的時候和我一路呢！連我們是坐飛機還

    是坐高鐵都一直打聽?！?/br>
    mama撇撇嘴說：「這些小色狼，以后要是出游，不和你們班的人一起行動了

    ，誰讓他們都用這樣的眼光看我?！?/br>
    我好整以暇的說：「我不信你們單位的男同事看你的眼光就很純潔，你說呢？」

    mama害臊的瞪了我一眼，說：「就你懂得多！我又不是故意賣弄風sao，你媽

    天生美得禍國殃民，你有意見？」

    我用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她說：「當然沒有！我感覺有個美得不行的mama簡直

    太幸運了！」

    其實講道理的話，mama的顏值還比不上那些一線女星，具體來看五官也不是

    多么完美。

    但是姣好的皮膚、富足生活帶來的優雅沉靜的氣質，讓她五官組合出一種富

    有女人味的形象。

    用三流武俠的說法就是「內媚」，是那種偶爾看到會微微一怔，然后繼

    續想多看兩眼的感覺。

    但是仔細看，又能看出不完美的缺陷，這恰恰不會讓她給人感覺稍有遜色，

    反而讓人覺得更加親近，彷佛是那種身邊能接觸到的、富有親切感的美女。

    這個富有詩意的形容，是培訓班里最風sao的解郁解公子的原話，他和班上那

    些只盯著我媽胸和屁股看的色狼不同，很是對我媽那張柔美的臉著迷。

    最讓我覺得渾身發寒的是，他癡迷的看完我媽，轉頭迷茫的對我說：「你和

    你媽長得真像……」，這個混賬的話還引發了周圍同學的一致認同，紛紛說什么

    ：「我早就想說了，其實我一直覺得卿你長得特別像女人」

    「看到你媽就知道你以后長什么樣了」

    「你是那種不用穿女裝戴假發就能女裝的大佬」

    「我一直在想你ＴＭ肯定涂口紅了吧？肯定是吧？」

    「你從小到大就沒有遇到變態嗎？給我們講一講！」

    這股針對我相貌的不禮貌風潮到回到我們學校仍然沒有停息，當時我們去培

    訓的男生很多長虱子都剃了光頭，我也不例外，結果回學校后我們理所當然的成

    為了視覺焦點。

    而我也得了個新外號「小尼姑」，意思是剃了光頭仍然像女孩子。

    這幾個月過去，好歹頭發長回來不少，但是班上的同學仍然對我不夠禮貌。

    我同桌學習委員李玉玲動不動就在學校里對我勾肩搭背，對其他女生說：「

    這是我閨蜜！」

    當然這些丟臉的事，就沒必要告訴mama了，她只要看到我在課堂上大殺四方

    ，被老師勐夸的帥氣身影就好了。

    mama果然接過手機就看個不停，遮著下面的手也只剩下一只。

    看完她抬頭對我說：「卿卿，你……有沒有在網上看過女人這里，就是那種

    沒有碼的，圖片之類?！?/br>
    我摸著頭說：「你是說……那個地方啊，看是看過一些，結合生理課也算差

    不多搞明白了吧？」

    mama把手機還給我說：「其實mama不好意思給你看，還有個原因是mama覺得

    女人那個地方不好看?！?/br>
    「??？！」

    這是我萬萬沒想到的答桉，女人都是這樣認為的嗎？mama扭扭捏捏的說：「

    以前和你爸一起的時候，他有時會放Ａ片給我看，我都挺抵觸那種無碼片子的，

    感覺看了那種地方有點惡心。我比較喜歡看三級片，不露點的那種。后面跟你爸

    去拍照多了，也覺得裸體倒是不難看挺美。露一些毛毛有種朦朧美感，但是直接

    張開腿露出那里……就覺得不好看?！?/br>
    我聽了不知道怎么解釋，只能說：「男人沒有會覺得女人那里不好看的吧？

    對男生來說，這個地方即神秘又好看，除非……有的女的那里很黑很多毛什么的

    ，被認為是老了的表現?！?/br>
    我之前隱隱約約看過，mama最起碼暴露出來的下體部分都是又白毛又少的鮮

    嫩狀態，所以才故意這樣說。

    mama聽了果然放心的說：「這mama倒是沒有，和年輕的時候不能比，但是肯

    定變黑是沒有的。毛毛嘛，你也看過不多?！?/br>
    我慫恿著說：「那mama你這就是非常理想的狀態了啊，還怕什么?！?/br>
    mama不好意思的說：「你爸是說過，我下面挺干凈整潔的?！?/br>
    我是不明白爸爸說整潔是什么意思，他是有其他人做對比嗎？我從這個角度

    去想，說：「我是不知道怎么樣算是好看，因為我從來沒有親眼看過女人那里啊?！?/br>
    mama聽了，害羞的說：「你要是談個女朋友，就可以看了啊，找個年級差不

    多的，肯定比mama的好看?！?/br>
    我干脆伏低身子，兩肘撐在胸下趴在mama正對面，抬頭和mama說：「我對她

    們沒什么興趣，不明白她們哪好看了，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br>
    mama說：「那是她們還沒發育成熟??！以后會變好看的?！?/br>
    我說：「反正我現在就喜歡mama這樣的身材，你看夾子姐和薈薈姐這樣的，

    我都沒有興趣多看一眼」

    mama說：「她們倆發育得也不錯啊，大姑娘了?！?/br>
    我討好的說：「那也比你差得遠啊，如果我的mama不是身材那么棒，我估計

    會覺得她們還行吧？但是同樣穿絲襪，mama打扮普通的一步裙下露出的絲襪小腿

    ，都讓我能看得目不轉睛。夾子姐天天穿絲襪短裙，我也沒什么感覺?！?/br>
    mama抿著嘴說：「非要看我的不可？」

    我斟酌了一下用詞，說：「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次看到的是mama的。如果讓我去交女朋友，還要人家給我看，總覺得挺不好的?！?/br>
    mama好奇的問：「為什么??？」

    我想了想說：「因為……我們班挺多談了朋友的，多數都是鬧著玩居多。很

    多女生談了一年親都沒親過，更何況讓別人看那里了。而且大家分分合合的，要

    是看了那里，又分手，然后又成了哪個人的女朋友，想想就尷尬?！?/br>
    mama問：「那mama就可以隨便看??？」

    我回答：「也不是隨便看啊，而是……mama總不會哪一天突然就不是mama了

    吧？哪怕再怎么樣，mama就會是mama，不會是外人，這是一輩子都不會改變的。

    所以……」

    mama低頭有點害羞的說：「知道了，明白你的意思」，然后她沒說話也沒行

    動。

    我耐心的等了七八秒，mama抬頭偷看了我一眼，又低下頭不敢看我。

    我繼續耐心等待，大概十幾秒后，mama遮擋股間的雙手突然松動一般的小幅

    度開合了一下。

    然后她彷佛被自己的行為逗笑了一樣的抽動了幾下肩膀，然后忍住笑兩手掌

    交迭著緩緩左右張開，虎口和拇指形成個比心的樣子。

    兩手比出的心形，露出的就是略微深色的毛發和……短暫的露出并不能看清

    楚什么。

    然后我看到mama伸出點舌尖，用上牙床和下唇輕輕咬著，瞇著眼睛讓兩手緩

    緩分離。

    看得出來她相當緊張，小腹大幅度的起伏著，估計在勐力的吸氣呼氣。

    當最后分離的兩個拇指也離開彼此的時候，接著指尖照進來的月光，我看清

    楚了mama兩腿間最神秘的部位的樣子。

    即使mama兩腿打開面對著我坐著，我發現她的「裂縫」

    也就是大yinchun也不像Ａ片里一樣打開著能看到yindao口。

    而是仍然緊緊的閉合著，形成一條粗約單根一次性筷子那樣的「線」。

    用線來形容不太準確，因為我趴在地上視覺高度和mama下身差不多高，所以

    清楚的能識別出這是大yinchun合攏后擁抱在一起形成的線狀凸起。

    看起來是有點像一道略微猙獰的傷疤……難怪mama會覺得那里有點丑，樣子

    是很像小學時一個同學摔傷傷疤增生的線狀rou瘤。

    這條線狀傷疤在靠近底部有個位置比較寬，能看出來是大yinchun比較大的部位

    合攏后的形狀。

    根據網上看的片子知識，yindao口就應該在這個位置。

    果然和我猜想的比起來，yindao口位置還是要偏下很多，簡直……快接近后庭

    了吧？這個體驗是不親眼看到，理解不了的。

    因為哪怕mama用靠后的坐姿讓我方便的對她下體一覽無余，從正面角度仍然

    是看不到后面菊花的，而yindao口估計就是這個姿勢能看到的最下面風景了。

    我瞪著眼睛一眨不眨的觀察了一會，忍住繼續欣賞的欲望抬頭和mama說：「

    比我預想的好多了，這不是很美嗎？mama」

    mama為了方便展示自己，兩手后撐，低頭和我說：「你又沒看過別人的?！?/br>
    我說：「那我也網上看了一些，好歹還是分得清的，mama真的和爸爸形容的

    一樣干凈整潔。唯一可惜就是……」

    mama勉強笑了一下問：「唯一可惜什么？」

    我說：「過于干凈整潔了，雖然是給我看，可是我其實什么也沒看到?！?/br>
    mama皺眉問：「怎么沒看到，我都這樣擺姿勢了！」

    我連忙解釋說：「mama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里感覺一直關著門，我就能看

    到條縫，其他什么也沒有??！這和之前在衡水看到的相差不大，看你挺緊張，但

    是我一點也不激動啊?！?/br>
    我這樣說，是想降低她的緊張感。

    mama拿起她的手機，息屏后直接當鏡子用對著自己兩腿間放著，她看了一下

    ，說：「我那里就是這樣啊，還要怎么看？」

    我忍住緊張說：「這和生理衛生科上學到的完全不一樣??！最起碼讓我看到

    女人具體是怎么樣的啊，mama平時也是這樣嗎？還是你故意用力合攏那里讓我看

    不到??？」

    mama忍不住笑出聲說：「你以為那里是什么蚌殼啊，想合攏還可以合攏的？」

    我撒嬌的說：「也許不能合攏，但是能不能張開呢？」

    mama瞅我一眼說：「說那么多，還不是想讓我張開給你看看？」

    我勐的連連點頭，說：「反正看都看了，別留下遺憾啊?！?/br>
    mama兩手撐著地，看了我一會，笑笑說：「你啊……真會磨人?！?/br>
    說完直起身體，兩手從分開的大腿兩側深入，用兩個手的食指中指交迭，輕

    輕的按在陰阜兩邊。

    然后在我的期待和高速心跳中，mama的手指微微用力，將她兩腿間的「傷疤」

    拉開了一條裂縫！接著皎潔的月光，我感覺裂縫中的rou色比周圍雪白的皮膚

    略深，可惜月光下很難分辨顏色，不知道是像網上哪些露點圖一樣，是輕熟的澹

    紫紅色、還是嬌嫩的粉紅、或是少婦的鮮紅色？還是口腔那樣的赭紅色？我下意

    識的就向前爬了一步，然后突然想起這樣不禮貌，就抬頭問：「mama，我能再靠

    近點看嗎？」

    mama把頭扭向一邊不敢看我，她鼻腔里嗯了一聲表示同意。

    我再向前爬動一步，距離mama陰阜僅剩下３厘米距離了。

    這個距離，讓我眼中的細節多了很多，我似乎能從mama微微打開的裂縫中看

    到水跡反射出的晶瑩微光！然后我忍不住輕聲問：「再打開一點可以嗎？」

    mama沒有回答我，而是兩手指再微微用力。

    于是我看到了mama大yinchun下小yinchun的全貌，以及只在生理衛生課示意圖上看

    過的那些地方。

    比如陰蒂，mama的陰蒂真的很小，如果不是這個小圓點上有水跡微微反光，

    我幾乎找不到它，只能猜測它的位置。

    然后是yindao口，很意外的mama用這種大開的姿勢，加兩手掰開的動作，我從

    正面依然沒辦法看到yindao口內全貌。

    之所以能確認那里是yindao口，除了用衛生知識來估算以外，還因為這個地方

    有個非常小的不規則開口。

    這個黑乎乎的開口比最小的紅瓜子還小，是左右上下細嫩的rou褶皺圍攏后剩

    下的小口子。

    我意識到，這里就是女人最大隱私的終點——yindao口了。

    也只有在這種姿勢，這種配合下，才能被別人看到的地方。

    否則女人脫光了隨便怎么洗澡怎么上廁所，偷窺的人都是看不見這個風景的。

    它被層層rou褶皺保護得很好，位于一系列重要器官的核心。

    因為它承擔了人類繁衍的核心重擔，它是性行為的起點、性欲的發起點、又

    是性欲的釋放點。

    同時還是受孕通道、產子通道、以及性行為的終點。

    它充滿魅惑力、吸引力、誘惑著男性尋找它、和它進行欲望的游戲。

    同時它又充滿嚴肅性、功能性、珍貴性。

    每個人都依賴它來到世上，不得不對它及其背后的整個生殖系統肅然起敬，

    連帶的對擁有這套生殖系統的人類萬分尊敬和感激。

    本來應該是如此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看到了這個場面，即對mama心存

    尊敬和感激，壓在身下的雞雞又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