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29-06-14

    我稍微平靜下來，狠狠用力的深呼吸減輕自己的狼狽狀態。mama完全不知道

    該說什么，換了幾個姿勢坐，一副想說什么又說不出來的樣子。

    我知道褲子里一團狼藉必須得優先處理，小心的從座位上起來，叉著腿避免

    襠部摩擦的走向大門。mama在背后看著狼狽的我撲哧小聲笑了一下，我沒心思理

    她，連忙開門去衛生間。

    關門的時候猶豫了一下，沒有關上。

    我看了一眼樓下大廳的單元大門，小心翼翼的下樓梯去客廳。

    這個過程及其難受，褲襠里的神秘漿煳狀物體隨著我兩腿的行動頗有脫離內

    褲到處流淌的趨勢。

    我忍著這種不適感，艱難的邁步到了衛生間。

    脫下外褲一看，果然外褲也沾到不少，這量是得有多大??？

    再脫掉內褲，場面混亂到連我自己都不想看了。

    看來并非簡單洗一洗就能解決的，洗澡是必須的了。

    洗完澡以后，我回到自己的房間。

    mama做出什么也沒有發生的樣子，舉著雜志仍然在我房間里躺靠在床頭。

    我坐回桌前，一言不發的開始寫英語試卷。

    兩人沉默了挺久，期間mama偶爾放下雜志想和我說話，我怕被打斷思路沒理

    她。

    終于寫完了作業，我把筆一丟，仰頭吐了口氣。

    mama立刻丟掉雜志，拿了正確答桉給我說：「我給你踩踩手，你自己可以用

    另外一隻手改試卷」。

    說著搬好凳子放我身邊左側，側身坐在我試卷邊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今天感覺她坐得更靠近我了，就差用大腿壓到試卷。

    由于她在我左側，我就把左手放在凳子上，右手單手持紅筆開始對照正確答

    桉批改試卷。

    mama的腳今天沒穿絲襪，因此踩到我手心里的時候，是給我感覺冰涼冰涼的。

    不知道mama是不是被我手心的溫度嚇了一跳，她踏上我手心后縮回去一下，

    才再次踩上來繞圈揉壓。

    我被她很少死皮的柔軟腳底rou團緩緩按壓著，突然忍不住手指收攏微微的捏

    了mama的腳一下。

    我抬眼看了mama表情一下，發現她挺專注的低頭用腳給我按壓手掌，對我的

    小小動作毫無反應。

    我批改得不快不慢，十分鍾連帶錯題也重新梳理了一遍。mama從桌上下來把

    凳子搬到我右側，再重複坐上來給我踩右手。

    右手是執筆的手，比左手更累一些，所以會增加踩小臂的項目。此時我也沒

    有批改任務了，于是我就從座位上熘下去一些，方便手臂放平在凳子上。

    這樣一來，我的視角就比平時更低了一些，大概和mama大腿平行了。

    右手臂按摩了十五分鍾，我以爲要結束按摩的時候，mama突然說：「左手再

    按按吧，剛才太潦草了?！?/br>
    我哦了一聲，以爲她會從桌子上再次下來。

    誰知道mama說：「你先坐到兩個凳子中間，我直接挪過你左邊更方便，省得

    凳子搬來搬去?！?/br>
    我應了一身，挪動身子到兩個凳子中間。mama也配合的抬起右腳，踏在我讓

    出來的左側凳子上。

    這時我突然感覺來到了新世界，因爲mama左腳踩在我右手邊，右腳踩在我左

    手邊，她的姿勢就變成了坐在我正對面，屁股壓在我的試卷上……

    打開的M字腿，會有什么樣的風景自然不用說了。

    mama的小腹，此時距離我差不多隻有不到一米的距離，我隻要伸直手臂立刻

    就能觸摸到的距離。

    于是，在M字腿的中心點，我很順利的就看到了mama被白色薄泳衣緊繃下的

    蚌rou形狀……學名大概是大yinchun痕跡？畢竟被泳衣遮蓋著，隻能看到最外面的大

    概形狀。

    最顯眼的，大概就是頂端的疑似陰蒂的凸起了。

    因爲在這個凸起下面大概兩厘米的地方有一個一分錢硬幣大小的濕痕，位于

    這個蚌rou形狀的底端。

    mama看我盯著她的兩腿間發呆，一把伸手遮住我眼睛說：「不許看！」。

    我連忙說好好好，等mama拿掉我臉上的手，才發現她用一隻手擋著兩腿間。

    心中有些遺憾剛才的美好時間如此短暫，有點不想真的讓mama把她的左腳也

    移動到我左邊去。

    于是我說：「要不就這樣踩吧？這樣挺省事的兩邊都能踩?！?/br>
    mama狠狠的用力踩了我右手一下，疼得我直求饒。

    我狼狽歸狼狽，還是很賣力的說服她：「真的，這樣特別有氣氛，今天就這

    樣踩一會好不好？」

    mama瞪我一眼，一手遮著下面，一邊調整坐姿向前一點，方便她更加方便的

    分開雙腿去踩我的兩手。

    我看mama很好說話，就老實一些仰頭看著mama假裝生氣的表情。

    mama距離我更近了，遮掉了下面遮不掉飽滿的rufang和上面的小尖尖，我又有

    了新的目光焦點。

    mama哼了一聲，拿過我桌上放著的美少女手辦往自己兩腿間一放，擋住令她

    尷尬的風景。然后一手一個的用食指中指無名指并攏，托在自己雙乳上遮掉突出

    的rutou。

    由于她乳球部分也很大，使得這三個手指微微的陷入乳rou中，形成意外的yin

    靡氛圍。

    可惜這個美少女手辦是華麗的茵蒂克斯，她一身修女袍又寬大又矮，竟然把

    mama下體的風景大部分遮掉了。要是mama剛才順勢拿的是穿緊身衣的斯卡哈手辦

    就好了，那樣透過斯卡哈高挑纖細的身材，我能夠在mama身上找到的看點會多一

    些。

    也許是這樣遮rutou讓mama覺得仍然太羞恥，她隻堅持了一會馬上就解放雙手

    來抓我的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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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ma把我的頭給強行抬起來，然后說：「別盯著看……mama這樣擋著胸的姿

    勢很累的，也沒辦法踩了?！顾齽偛艃墒终谛氐淖藙輵铱赵谧雷由?，兩腿的確不

    好用力。

    我隻能老實的應了一聲，說：「其實也就是最近少見，小時候我才不稀罕?！?/br>
    mama被我逗笑了，說：「那你還死盯著看，自然點mama也不會覺得那么窘迫?！?/br>
    我抬起眉毛開玩笑的說：「自然點看就可以嗎？」

    mama輕輕捏了我臉一下說：「自然點就是注意力別放在這里，像平時一樣說

    話看著對方的臉，即使偶爾掃一眼瞄到胸啊什么的也不會盯著不動吧?！?/br>
    我乖乖的說：「就是盡量別往胸上看對吧？」

    mama回答：「差不多吧，mama肯這樣穿……其實也沒有說不讓你看，mama有

    心理準備的。但是你太刻意的話，mama再怎么想大大方方的，也會害羞起來?！?/br>
    說完她松開我的臉，兩手向后撐在桌子上，兩腳開始交替用力給我按壓手掌。

    這個姿勢讓mama不得不挺起腰和胸，感覺上和AV電影里的性愛鏡頭就非常像

    了。

    所以，我哪怕故意抬頭看天花闆，眼睛馀光看到的風景，也足以讓我剛剛爆

    炸過的彈藥庫蠢蠢欲動。

    我是真切感受到已經完全疲軟的yinjing在緩緩脹大，感覺不妙的我隻能深呼吸

    閉上眼。

    mama這時說：「我沒說要你閉上眼不要看的，我們聊聊天吧？」

    我睜眼看著mama的臉說：「我好像又起來了……」

    mama瞪大了眼睛說：「這么快？」

    我不好意思的說：「也不算快了，都過去快半小時了。我們班有的同學能連

    續打飛機的呢……」

    mama尷尬的笑笑，說：「有精神是好事啊，代表你完全清醒了吧？」

    我歎口氣說：「說是這樣說，但是看看也就能保持半個小時。我們說說話換

    換腦子可能比較好，一直看也會視覺疲勞了?！?/br>
    mama來勁了，說：「好，你剛才下去的時候我在想，可能是我們這個學習環

    境也不太好。天天待在這個房間里悶頭學習，我聽說很多作家都是邊旅游邊寫書

    的，我們做不到那個條件，但是也可以考慮周末到鄉下去學習?！?/br>
    我眼睛稍微放低點，掃到了mama下巴不遠處高聳的雙乳。心中一跳，趕快抬

    高視線看著mama眼睛說：「不要吧，鄉下蚊子太多，天氣一熱環境還不如在學校

    教室自習呢，好歹有空調?！?/br>
    mama嘴角微微揚起說：「誰說要去鄉下那些老房子了，我是說鄉下有一些農

    家樂搞得不錯，裝修成別墅的樣式。租個一天，即可以學習也可以在周圍風景好

    的地方走走散心。比如聚龍山莊、帶游泳池和水上樂園，還有遠一點的煙瀾山溫

    泉度假村，帶漂流的。古羅鎮的圍屋不但可以住宿還有少數民族表演呢?！?/br>
    我搖頭說：「沒啥興趣，太好玩的地方我更靜不下心來?！?/br>
    mama皺眉說：「那你有想去的地方嗎？」

    我說：「家里就挺好啊，條件優越，又有mama時不時穿得美美的給我按摩…

    …唯一缺陷就是怕爸爸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回來?！?/br>
    mama說：「去這些地方，我也可以給你按摩??？」

    我搖頭說：「酒店里還不是憋在房間才能穿少一點？一出門就是人來人往的

    過道，還不如家里自由呢！單元門一鎖好歹可以在整個套房里活動?！?/br>
    mama想了想說：「肯定不會去這種沒什么隱私的酒店開房啊，那樣還有什么

    價值？」

    我說：「如果是那種別墅的酒店，好像要四五千一天，我們晚上又不在那里

    住，太浪費了?！?/br>
    mama說：「這個我有辦法，肯定是找比較有隱私的場所。你忘記了mama是什

    么單位的？我們系統內的酒店還能管我要錢？就算是其他系統的，隻要是國企的

    資産都和我們科室有關。澹季問他們借個地方玩，太容易了。我們領導要去哪里

    玩，都是我一個電話過去就解決?！?/br>
    mama所在的國資委，確實經常搞一些資産核算什么的業務。各個單位的固定

    資産變更也是要經過他們審核，所以凡是國家企業的酒店啊建筑啊這些東西，媽

    媽都去過。

    所以她這樣說，還真能給她找到合適的地方。

    而打動我的地方，是可以完全脫離這個爸爸隨時可能來干擾的地方。

    也許mama也是這樣想的吧？在這個和爸爸朝夕相處的家里，穿得那么性感給

    我看，對mama來說壓力也不小。

    于是我們打算周末到山里去「學習」一下。

    星期天，剛出發我就覺得，自己可能被mama算計了……

    之所以mama興緻勃勃要我到山里去學習，恐怕更大的理由是mama這些天陪我

    學習也憋得慌了。所以她不但邀我去山里，還帶上了她的閨蜜黎大姐和我們這棟

    樓14層的桃芽和煙瀾兩姐妹。

    于是我隻能撲克臉坐在第二排中間yingying的座椅上，聽著一車女人嘰嘰喳喳的

    向山里開去。

    坐在副駕駛上的女人快40歲了，mama叫她黎姐，我叫舅媽，是國資委的一個

    副局長。雖然沒有親戚關系，但是和我們家算是關系很密切的舊識，mama和她在

    單位也是一個派系的小團體。

    坐在我身邊一左一右的就是jiejie桃芽和meimei煙瀾。桃芽今年20歲了，身高腿

    長頗有姿色，從小經常照顧我，算是我們家的?？?。性格默不作聲，所以好像不

    太招黎舅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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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許是兩姐妹父母雙亡，早早投奔親戚的原因，各自性格有很大偏差。

    meimei煙瀾比我小兩歲，就是個話癆自來熟。明明和我相處時間不多，但是交

    情卻好像深一些。

    因爲我們市附近的最著名旅游勝地就是煙瀾湖和煙瀾山，所以本市叫這個名

    字的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于是爲了避免叫混，在小時候我自作主張的給她取了個

    外號叫「大胡（湖）」。迅速在她小學傳開了，幾年過去她的外號已經進化成

    「老胡」，我這個始作俑者也入鄉隨俗的改口。

    「老胡，聽說你們班有三個男生光明正大的追你，是不是真的??？」我嬉皮

    笑臉的問。

    「是啊，怎么蒂？老哥有沒有嫉妒？」我在煙瀾嘴里的外號就是「老哥」了，

    這樣聽起來我和一個十一歲的小蘿莉就是在稱兄道弟啊。

    我嘲諷的笑道：「你這算什么？你知道桃芽姐初中的時候，全年級有著名的

    十二金剛追?！?/br>
    煙瀾哼了一聲說：「還不是那個時候全年級就jiejie胸部發育快……」還沒說

    完就被jiejie桃芽隔著我伸手捏住了后頸rou，開始慘叫起來。

    桃芽jiejie一手捏煙瀾，一手扶在我肩膀上。她著名的大胸脯也就順勢頂在我

    臂膀上，一身略帶渾濁的奇怪體味熏在我臉上。

    這種味道有些奇怪，和煙瀾身上的香皂味不一樣，和mama身上的澹香水味也

    不一樣。小時候每次都能在她衣服上聞到，于是趁大家都在我就問：「桃芽jiejie，

    你身上一直有股味道，是什么味??？」

    桃芽嚇得趕快自己到處嗅嗅，說：「沒有啊」。

    煙瀾詢問了我關于這股味道的特征，然后抓住jiejie的袖子一通勐嗅說：「我

    知道了！其實是股汗味！和炒菜的油煙味混在一起！」

    桃芽和煙瀾父母雙亡寄住在親戚家，所以自然不可能生活條件多好。除了應

    付繁重的學業，還要負責家里的洗衣做飯的工作。今天很不容易有機會出來玩，

    桃芽就穿上了唯一漂亮點的蕾絲花邊白襯衣，哪怕昨天穿過沒洗……

    我連忙說：「不是油煙味吧？我覺得有種好聞的香味，有點像玉蘭花！」其

    實這種味道很中性，談不上難聞，但是也和玉蘭花有差距。我這樣講，是想避免

    桃芽jiejie的尷尬。

    煙瀾這家伙人小鬼大，可能知道我在胡扯，詭異的笑笑說：「老哥好偏心，

    你死心吧，你們不可能結婚的……」還沒說完就挨了我和桃芽一頓揍。

    我爲了化解桃芽jiejie的尷尬，繼續瞎掰：「其實經常運動的人每天排毒，身

    上汗味都不難聞的。我這樣不怎么鍛煉的人要是出了汗，第二天衣服不知道多酸

    的味道……」說著我注意到桃芽jiejie更尷尬了，她扭過頭去看著窗外，所以我估

    摸馬屁沒拍對。

    由于我們后座三個小屁孩大喊大叫，前排的兩人聊天氣氛也熱烈起來。托她

    們聲音大的福，我聽明白了她們四人是要去坐船游湖，票都買好了。

    顯然沒有我的份。

    mama把黎舅媽和兩姐妹送到渡口，再開車送我到一個叫草堂書屋的地方，給

    了我門卡就走了。

    當然走之前給我安排了任務，務必完成兩門模擬考試卷。

    「認真做，成績好的話我中午回來有獎勵哦！」mama上車前還搞怪的給我來

    個飛吻。

    姑且信她一回，看起來mama沒有帶三位閨蜜來草堂書屋的習慣。

    這個草堂書屋名字好聽，其實和書半毛錢關系都沒有。就是有個老闆租下了

    村里以前地主的幾棟大宅子，重新裝修以后做的度假村。

    這幾套大宅子都是古代當地大族謝家的財産，如今打通隔斷后作出各種小套

    院來對外承接會議和住宿。

    mama選的毫無疑問是少數VIP豪華套間之一，套間位于宅子深處的花房里，

    四面都是高牆包圍的院子，唯一的建筑就是院子中間的一個涼亭改造的書房。古

    香古色的內外裝飾顯得清涼複古，四周都有輕紗帷幔，我滿懷期待的揭開帷幔一

    看，居然四周都有落地紗窗……頓時覺得大煞風景，我還期待里面會是武俠

    一樣的場景布置呢。

    這個四周通透落地紗窗的書房非常小，大概也就二十個平米的樣子。有南北

    一大一小書桌用于學習，中間是一套四坐麻將機，西面是矮榻可以睡覺，東面則

    是一座高高的通透書架。

    地面鋪了細密干淨的榻榻米地闆，我把鞋子脫在書屋外面走了進去。

    大書桌上擺了很多宣紙毛筆什么的，我看了就煩，所以把書包放到小書桌上

    開始做試卷。

    這書屋的內裝非常樸素簡單，也沒有什么值得看的東西，所以勉強也能集中

    精神讀書?？墒锹涞丶喆巴饷媸菄@的花園，各種蜜蜂和鳥叫聲在安靜的環境中

    就吵得不行了。再遠眺一下就會發現花園邊緣就是好高好高的古式院牆，院牆上

    美麗的斗拱也掩蓋不了這個四面牆一樣的地方，其實也是個監獄一樣的地方。

    某個角度來說，這里和衡水一中沒啥區別。

    也許幾百年前就不知道多少謝家人被關在這里哭著讀好幾年的書……

    麻將機上沒有麻將，有已經擺好了的三種果茶和點心，看起來除了我其他客

    人都沒把這里當做讀書用的書房。

    很不容易兢兢業業完成了兩科試卷，心里成就感爆棚的期待mama回來驗收。

    結果快中午的時候mama打電話來說要在外面吃午飯，讓我自己去草堂書屋找謝經

    理，她會給我安排午飯。

    這一下真是讓我的期待都落了空，身體疲勞感上來了。

    謝經理是個矮小的30歲職業女性，在我吃飯的時候恭維了我媽一通，我都不

    太想搭理。草草吃過就回書屋里的矮榻睡午覺，沒想到這破地方讀書不怎么好，

    但是睡午覺倒是非常理想。四面落地紗窗導緻這里空氣通透涼爽，周圍都是花園

    空氣清新安靜。

    我足足的睡到兩點，醒了一會又睡了一個小時，三點多被mama吵醒的。

    看起來mama也不知道在哪睡過午覺了，精神抖擻的在書屋里邊走邊打電話，

    臉頰上還有涼席印呢。

    mama打完電話看我醒了，說：「試卷我看了，分數我也幫你改出來了。出門

    的時候我就想到了去游湖會出好多汗，所以我早上故意沒穿絲襪，放在包里帶來

    了呢。我帶你去這里的浴室，你洗個臉再回來，我要洗澡?！?/br>
    說著她把包掛在凳子上，拿著個提袋拉著我的手離開這個院子去洗澡。

    草堂書屋這個豪華農家樂里面的設施挺高級的，洗手間裝修得和鬼屋一樣烏

    漆麻黑。牆上都貼著墨綠色大理石瓷磚，洗手池的水龍頭都金光閃閃的……

    洗臉之后我還上了個大號，等我慢慢悠悠的回書屋院子，才發現mama已經洗

    完澡在書屋里了。

    從院子里看去，隔著輕紗帷幔能夠看到擁有曼妙身姿的mama在做一些舞蹈拉

    伸動作。

    我關門的電子聲響起，mama迅速收起動作看我的方向，還警覺的拿起床邊的

    連衣裙。

    大概是看清楚進來的隻有我一個，她又把連衣裙丟在矮榻上大聲對我說：

    「門反鎖了沒有？」。

    我回頭看看，院門上的電子鎖確實有個「反鎖」的觸摸鍵，于是我點擊反鎖。

    咔嗒一聲響意味著門反鎖成功，我就頂著下午3點的毒辣太陽趕緊跑進書屋

    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