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魘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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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25日 (2)被他發現了? 周末,妻子帶女兒去學畫畫,mama則去了瑜伽館,家中只留我一人,難得的清閑時光,我卻無心享受,不安地在客廳里來回踱步。 電話終于響了。 「喂,周部長,額……標沒中,價格分差了半分,宏遠比我們低五萬,哎……」 「cao!又是宏遠,一千多萬的項目低五萬?!他們憑什么每次都能踩著我們的價格線報價,一定有內jian,一定有!」 又一個千萬級的項目泡湯,我幾近崩潰,多年的銷售經驗讓我確定團隊里有人把我們的底價提前透露給了競爭對手。 「要上報總部啟動內部調查嗎?」 「查!必須徹查!」 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可是就算抓到了內鬼,丟掉的生意也回不來,這個季度的業績又要被二部甩開一條街了。 掛掉電話,我像一只斗敗了的公雞癱軟在沙發上,腦袋里突然出現胡軍那副滿是嘲諷的嘴臉,后背一陣發涼。 「用你妻子的內褲壓住他的陽氣?!?/br> 回想起那晚的母子對話,原本不以為然的歪門邪術卻讓此時的我有些心動起來。 走進主臥的衣帽間,一陣淡淡的清香迎面襲來,那是妻子的體香混合了洗衣液的味道。 三面落地式衣柜上掛滿了各種款式時髦,質地精美的女裝,除了日常的衣著之外,舞蹈家的衣柜里自然少不了各式專業的舞蹈服裝,民族的,古典的,現代的,芭蕾,拉丁……妻子是個舞蹈全才,各類舞蹈均涉獵頗深。 拉開底下的幾個抽屜,那里是妻子收納內衣的所在,因為要搭配各式服裝,妻子的內衣種類也非常多,其中不乏性感之物,比如Newbra,半罩杯的乳拖式文胸,窄小的蕾絲內褲,僅由幾條細帶組成的丁字褲等。 身為丈夫的我清楚的知道,這些性感的內衣并不能說明妻子是個開放或者浪蕩的女人,這完全是出于舞蹈工作的需要,都是為了配合各式的舞蹈服裝。 比如,Newbra是在穿低胸露背的拉丁舞服時必備的,而那些跳民族舞時穿的服裝往往極為絲薄甚至透明,為了不露出內衣的痕跡,丁字褲就成了唯一的選擇。 提到丁字褲,因為妻子完美的翹臀,高聳的臀峰常常會讓丁字褲的細帶「深陷其中」,再加之激烈的舞蹈動作,總讓她苦不堪言,每當妻子向我悄悄抱怨這些難言之隱時,俏臉總是紅撲撲的,嬌羞之態惹人無限愛憐。 如果在沒有工作或者不需要考慮衣服搭配的時候,白色純棉三角褲是妻子的不二選擇,雖然我嘴上說這種過于保守的小白內褲,是只有初中女生才會穿的東西,但是我明白當它穿在妻子的身上之后,那種清純之美是另一種致命的性感誘惑。 在挑選「法器」 的時候,我有些猶豫不決,是該選保守的小白內褲,還是半透明的蕾絲內褲,或者性感的丁字褲,又或者其他款式。 「越是漂亮的女人陰氣越重,那性感的丁字褲應該會比較能吸附這陰氣吧?!?/br> 奇葩的理論莫名其妙地從我的腦子里蹦出來。 我用顫抖的手抓起那條黑色的冰絲丁字褲,窄小的三角面料和兩根交叉的細帶,輕得感受不到一點兒重量,那根讓妻子不堪其擾的細帶柔軟地纏繞在我的指間,聯想到即將發生的事情,我感到一陣強烈的不安。 *********妻子的丁字褲已經在我的口袋里藏了好幾天了,如何才能將它塞進死對頭的褲兜里或者和他的身體做「親密接觸」 呢?機會終于來了,這天下班,我打聽到胡軍去了公司頂樓的健身房,這是一間帶洗浴的健身房,我可以趁他洗澡的時候將「法器」 塞進他的褲兜里,不錯的計劃。 在公司這么多年,我還是頭一次走進這間內部健身房,足可見本人對運動的排斥。 里面設施齊全,有很多我叫不上名的健身器材。 寥寥幾人,胡軍在一處顯眼的位置,坐在器材上,雙手和雙腿分別夾著器械,隨著他的動作,兩摞迭得老高的配重塊被提拉起來。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周部長居然來健身房了!」 見面第一句,胡軍的語氣就充滿了嘲諷。 「這不是也想跟上胡部長的腳步嘛?!?/br> 我沒好氣地回道。 「好呀,是該多鍛煉了,哈哈?!?/br> 「……」 我沒再理會胡軍,既然來了健身房樣子還是得裝一下的,我選了一臺跑步機,很有自知之明地調到慢跑的檔位,開始裝模作樣的運動起來。 「哦……呼……呼……」 胡軍發力時的喘息聲,他幾乎把所有的配重塊都迭了上去,每次發力都會漲得滿臉通紅,額頭的青筋暴起來。 平時穿正裝看不大出來,而今緊身的跨梁背心將他健美的肌rou展露無疑,最讓我震撼的是他下肢的維度,雙腿夾緊器械的時候,鼓起的大腿快趕上腰粗了,刀砍斧剁般的肌rou線條一直延伸到臀部……我突然莫名其妙地想到如果他的雙腿夾住我的腦袋,應該能輕易將我爆頭。 對比虎背熊腰的胡軍,我就像那剛出鍋的白斬雞,跑步機最慢的檔位也很快就讓我氣喘吁吁了。 胡軍不知疲倦地輪流在幾個大力量器械上揮汗如雨,而我只得挑一些簡單的器械裝裝樣子混時間。 胡軍的耐力好得出乎我的意料,足足練了兩個小時,他才停下來,向浴室的方向走去。 機會來了,我緊隨其后。 浴室門口的更衣室里,胡軍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塞進儲物柜。 為了避免引起懷疑,我也開始脫衣服。 胡軍一點兒不見外,轉眼就脫得精光。 由于是公司內部的健身房,儲物柜都不帶鎖,等胡軍進了浴室,我就躡手躡腳地打開了他的柜子,按照事先的計劃,我得找到他洗完澡要穿的干凈褲子,然后把妻子的丁字褲塞進褲兜里。 正當我手忙腳亂地在柜子里翻找的時候,浴室里突然傳出胡軍的聲音「老周,幫我拿一下沐浴乳,在柜子下面?!?/br> 「啊……哦……好……好的?!?/br> 做賊心虛的我被嚇了一跳,慌亂中錯手將妻子的丁字褲塞進了一堆衣服里。 這下糟了!可不等我找回丁字褲,胡軍就在里面催促「找不到嗎?就在柜子下面啊,那瓶藍色的!」 「額……找……找到了?!?/br> 無奈,害怕露餡的我只得暫時先不管那條丁字褲,拿著那瓶該死的沐浴乳走進浴室。 浴室里只有兩個挨著的蓮蓬頭,沒有任何遮擋的隔板。 我在心里盤算,裝模作樣的沖洗一下,在胡軍之前離開浴室,計劃還可以完成。 雖然都是男人,但這樣彼此赤身裸體的挨著洗澡,還是讓我感到十分尷尬。 但胡軍似乎一點兒也不介意,自顧自地麻利地涂抹著沐浴乳,飛濺起來的泡沫飄到我的臉上。 褪去了文明的護甲,赤誠相見,站在高大強壯的胡軍身邊,愈發顯得我矮小瘦弱。 摸到自己分明的肋骨,再看看胡軍一身發達的肌rou,我慶幸自己身在文明社會,如果在動物世界里,面對如此強壯的雄性,別說交配和繁衍后代,我可能連最基本的生存權力都會被他剝奪。 「交配繁衍,什么鬼!我怎么會想到這些東西?我靠,那……那是什么東西……怎么……怎么可以長得這么大……」 低頭的瞬間,我瞥見了胡軍的陽具,又長又粗,像根搟面杖一樣掛在兩腿之間,黝黑的棒身上布滿青筋,從包皮中露出一半的guitou呈紫紅色,像生孩子時分的紅雞蛋,冠狀溝凸起的邊緣撐著包皮,又像是一把倒懸的船錨……這得有二十厘米長吧,可能還不止,關鍵還是軟的時候,這要硬起來……A片里那些黑鬼的家伙也不過如此吧!胡軍怪物般的生殖器對我造成了巨大的震撼,再配合他魁梧健壯的身體,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了一種來自雄性的壓迫感,壓得我喘不過氣起來。 「老周,你怎么穿著內褲洗澡啊,大老爺們兒還害羞啊,哈哈?!?/br> 胡軍突然調侃我還穿著內褲。 「沒……沒有,先……先洗頭嘛,忘了?!?/br> 本來因為尷尬才故意不脫,現在更尷尬了,只能硬著頭皮將內褲脫掉。 我之前并不覺得我的yinjing有什么問題,可此時在胡軍的怪物陽具面前,我的yinjing短小得像是個還沒開始發育的小學生,巨大的自卑感伴隨著羞恥涌上心頭。 我先一步離開浴室,正要再次打開胡軍的儲物柜的時候,他也從浴室里走了出來,我只得退回到自己的柜子前,不安地用余光瞥視著他的舉動。 胡軍先用毛巾擦頭發,毛巾濕了就拿著之前換下來的跨欄背心擦身上的水,背心濕了又拿短褲來擦,邊擦邊單手翻看著手機,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突然,胡軍隨手抓起了那條被我錯塞進去的丁字褲,我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里,不過他的視線全在手機上,暫時未發現異樣。 這家伙竟然用我妻子的丁字褲擦拭自己的生殖器,黑色的丁字褲被揉成一團,在粗長的roubang上來回摩擦,吸附著包皮表面的水漬,別看他的注意力完全在手機里,擦拭陽具的工作卻一點兒也不馬虎,不放過每一個角落,包括那巨大的yinnang表面的褶皺。 想到這條曾多次在妻子跳舞時,作為她的最后一道防線,緊貼著她的私處的丁字褲,此時正全方位、無死角地擦拭著另一個男人的生殖器,還是一根無比巨大的生殖器。 我的內心難受極了,好比自己視若珍寶的東西被別人肆意糟蹋了一樣。 這樣也好,不是說那里是男人的陽氣之源嘛,正好用內褲上的陰氣好好壓制一番,我只得如此自我安慰。 也許是湊巧,擦拭的過程中,丁字褲勾住了胡軍的guitou,原本揉成一團的丁字褲被拉扯開,狹窄的襠部像一只袖珍的口罩緊緊捂住碩大的guitou,黑色的冰絲布料下面露出guitou的輪廓,原本用來保護妻子嬌貴的陰戶的三角形面料此時正被一個大guitou頂著,這算不算妻子的陰戶和男人的jiba頭子「次密接」 了?被拉伸成一條直線的繩帶,緊貼著粗大的棒身,顯得更加纖細。 我不禁想到妻子紅著臉抱怨時的嬌羞模樣,抱怨丁字褲的細帶在跳舞時勒得她很不舒服。 這種拉扯持續了好幾個來回,不知何時,胡軍的手變成了擼管的動作,彷佛是在用我妻子的丁字褲打手槍,原本耷拉著的roubang似乎正在充血,向上翹起,打盹兒的雄獅似有蘇醒之勢。 眼前景象讓我感到情況不對,就算胡軍一直看手機,也早應該發現手中「衣物」 的異樣,更何況他還主動taonong起自己的roubang,天哪,這家伙原來一直在假裝!難道說他早就發現了我的「詭計」,故意演給我看,故意用褻瀆我妻子內褲的方式來羞辱我?不應該啊,就算他偷看到我往他柜子里塞丁字褲,也未必能想到我是在用陰陽相克之術魘鎮他,況且他剛才明明在浴室里面,不可能看到更衣室的景象。 我的腦子里一團亂麻,實在想不明白問題出在哪里,三十六計,先走為上吧,我胡亂地穿上衣服,招呼也沒打,悄悄地熘出了健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