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劫(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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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18日 第30章·采菊南山下 夜江冥喉結滾動,狠狠道:“孩兒的本領您又不是沒領教過?!?/br> “你為什么想要那件東西?” 蕭韻妃同樣死死盯著夜江冥的眼睛。 “將來會告訴娘的,只是現在還不行?!?/br> “上次來的宗主是你父親?為娘怎么從來不知九州還有這樣厲害的人物。除了天衍宗、瓊華宗的幾位宗師,我想不出還有誰是他的對手?!?/br> “我不想提他,娘也不要問了?!?/br> “為什么?他對你不好嗎?宗主如此神秘,會不會在謀劃一件驚天的大事?” 夜江冥眼神一閃,搖頭道:“母親太好奇了吧。該讓您知道的時候,孩兒自然不會瞞著?!?/br> 蕭韻妃酥胸一挺,緊緊貼住對方胸膛,嬌嗔一聲:“不說算了,為娘才沒興趣?!?/br> “我猜娘下邊的xiaoxue又癢了吧?要不要孩兒幫你止癢?” “壞蛋,還不快點上來?!?/br> 蕭韻妃嬌羞無限,將螓首埋入夜江冥緊實的胸膛。 夜江冥坐在地上,將美婦抱入懷中,挺立的rou槍對準玉門,狠狠刺入。 “噗嘰,噗嘰……”伴著滋滋水聲,整根大棒沒入yinxue,蕭韻妃悶哼一聲,雙臂緊緊摟住男人脖頸。 夜江冥挺腰起身,大棒深深插入蜜xue,抱著美婦在湖邊悠閑地散起步,邊走邊抽插,頂得嬌軀起起落落,顫蕩不停。 蕭韻妃身材修長,酥胸豐挺,柳腰豐臀,但體重卻很輕,夜江冥抱著她的身軀絲毫不覺費力。他稍稍用力,美婦的嬌軀就被高高拋起,待roubang拔出大半再快速墜落。 “啪……” 巨棒重重頂住花心,震得宮口輕顫,碩大的guitou幾乎要穿破花蕊,刺入zigong深處。連續幾次拋墜,蕭韻妃只覺蜜xue仿佛被刺穿,zigong口火辣辣的,略微有些疼痛。 她本能地用兩條玉腿夾住對方腰部,減緩身體下墜的速度,十重天宮中的層層xuerou緊緊夾著陽物,不住蠕動,阻止rou槍一插到底。 環環嫩rou敏感至極,每一個褶皺都清晰地感受著大棒的形狀,龜冠摩擦時宛如觸電,快感酥心蝕骨,從xue心向上漫延。 蕭韻妃張開檀口,吐出醉人的嬌吟,蜜xue中愛液泛濫,雨點般從xue口滴落。清清的花液被巨棒攪渾,泛著碎泡,好似潔白的奶汁。 “我要來了……狠狠cao我……好舒服……” 她的表情sao媚至極,嬌聲如泣如訴。 “啊……xiele……”蕭韻妃死死抱住夜江冥的頭顱,身軀抽搐,再次抵達銷魂的高峰。 良久之后,她的嬌軀才停止顫抖,滿身的紅暈也悄悄消退。此時,蕭韻妃忽然聽到一陣鳥鳴,抬頭望去,只見幾十只鸞鳥排成兩排,在頭頂緩緩飛行,就像是二人天上的護衛。 雖然不是被人偷窺,蕭韻妃卻沒來由地羞臊不已,似乎怕這些精靈似的小鳥會把這場野合傳揚出去。 夜江冥笑道:“母親太美了,連這些鳥兒都被吸引過來?!?/br> “凈胡說,鳥兒懂什么?!?/br> 蕭韻妃羞紅了臉,將螓首貼在夜江冥的肩頭。 觸感溫潤,氣息如蘭。夜江冥體味著美婦投懷送抱的嬌柔體態,心頭暗暗得意。根據以往經驗,美人主動把身體交給對方,就離屈服不遠了。 他拍了拍蕭韻妃肥碩的屁股:“這次娘自己動?!?/br> 蕭韻妃哼了一聲,卻還是溫順地扭動起來。她的玉手用力按住對方肩膀,柳腰用力,玉腿迎夾,身體有節奏地上下擺動,玉xue夾住roubang,細細研磨。 挺動嬌軀時,那對豪乳彈跳拋甩,乳尖不停擊打著男子硬如磐石的胸膛。夜江冥雙手用力,按住她的玉背,那對豪乳緊緊壓住男子前胸,兩粒紅寶石似的rutou摩擦著肌膚,又熱又癢,美妙感受難以言傳。 只不過上下taonong了幾十下,蕭韻妃的身體就麻了半邊,紅唇中不住吐著熱氣。她那曲線美妙的身軀上下拋動,一身如雪的肌膚閃著柔光,黑色的秀發散亂垂下,無風輕舞。 夜江冥望著她的仙姿媚態,激動得雙腿發顫。 沒想到平陽郡主sao浪起來如此誘人。只不過這樣的尤物他可舍不得讓其他人見識,只能自己偷偷享受。夜江冥美得眼睛瞇成一條縫,雙腳踩著細沙,一步步向湖心方向走去。 蕭韻妃正迷醉地扭動身軀,忽然一朵浪花打在身上,激得她渾身一顫,這才注意到夜江冥身體大半已沒入清涼的湖水。 “夜江冥,你要干什么?” 情急之下,她摟住男人身體,停止上下taonong。 “母親,不用怕,我們玩點新鮮的?!?/br> 夜江冥安慰著美婦,身體繼續向前,突然腳下一沉,兩人的身體完全浸入湖中。 然而夜江冥并未停下腳步,繼續向深處前行,蕭韻妃只覺身軀漸漸沉重,胸口煩悶不堪。 終于,男子停在水下的一塊巨石上,雙手托著蕭韻妃的美臀,輕輕拔出半根roubang,再狠狠向蜜xue深處刺去。 蕭韻妃在水中無法呼吸,只覺胸口憋悶,但身軀卻更加敏感,蜜xue中的片片嫩rou向四面八方蠕動,緊緊握住粗熱的巨龍。 三重天宮之前,xuerou緊緊閉合,就像小嘴巴咬住roubang不肯松口,密道后半部旋磨律動,感受著roubang上每一處凸起和凹陷。 一陣陣令人眩暈的快意刺激著濕滑的xuerou,roubang輕輕抽動,就帶來難以承受的酥麻電流,剎那間就傳遍全身。 蕭韻妃在水中睜開鳳目,肌膚紅潮遍布,嬌軀在銷魂的快感中不住亂抖。她的玉腿緊緊夾在男人腰間,粉紅的腳心并在一起,修長的腳趾蜷曲著,就像閃著rou光的珍珠。 雪臀隨著抽插搖晃,玉乳在水中聳立,乳波瀲滟,蕩人心魄。 那對藕臂一字形張開,無助地撥動著湖水,滿頭秀發在水中飄搖,好似烏黑的水草。 夜江冥看著她美得炫目的嬌軀,興奮得roubang硬如鐵杵,比在岸上更加粗長了幾分。 狠狠拔出,盡根插入。夜江冥雙目似火,奮力抽送,每次插入都震得美婦肌膚搖顫,rou波如浪。周邊的湖水被他的身體攪動,卷起漩渦,就像被定海神針攪拌的海底,驟然生出涌動的湍流。 連續抽插了數十下,蕭韻妃顫栗泄身,同時頭腦暈沉,窒息難忍,似乎就要昏昏睡去。 夜江冥見狀身體前傾,壓在她的身上,雙腿一蹬,兩人的身軀就浮在水中。他摟著美婦香肩,嘴唇吻上她的紅唇。 源源不斷的氣息從夜江冥口中傳入美婦檀口,蕭韻妃立時神情氣爽,不再憋悶,身體也恢復了氣力。 夜江冥擁有水靈根,在水中可以自由呼吸,像魚一樣游動。而蕭韻妃只有木靈根,無法在水中長時間停留,好在她已修煉至化神境,即便無法呼吸,也不會像普通人那樣窒息而亡。 蕭韻妃貪婪地吻著夜江冥,攫取著他口中的空氣,酥軟的肢體再次充滿活力。在水中,夜江冥就是她的生命之源,兩人的嘴唇死死貼合,身軀相擁,似乎合為一體。 在他們四周,大大小小的魚兒四散游走,遠遠在一旁游弋,似乎把二人當做了可怕的怪物。 夜江冥吻了一陣美婦,忽然變換了姿勢,身體豎立,雙手握著兩條玉腿,身體夾在腿間奮力沖刺。 這個姿勢有些像陸地上的老漢推車,只是女子仰面朝上,被他狠狠cao著在水中前行。 蕭韻妃雙臂劃著水,玉腿輕輕蹬踏,夜江冥身體前后挺動,看著像在水中遨游的海馬。 傳說中海馬是龍王的車夫,此刻,夜江冥奮力趕著車,在清澈的湖中巡游。眼見蕭韻妃臉色變紅,他就趴上去親吻,為她送去甘甜的空氣。 蕭韻妃被他cao得高潮迭起,不知流了多少陰精,哪怕未到高潮,roubang的一抽一插都能讓她感受到身軀炸裂似的快意。 連續把美婦送上高潮,夜江冥的身體也在水中顫抖,大棒抵住zigong,猛然噴出guntang的精水。 蕭韻妃被刺激得雙目一翻,不自覺地張開紅唇?!肮緡!彼目谥型鲁鲆淮畾馀?,連喝了幾口湖水。 夜江冥見狀,雙臂松開玉腿,用力向下擊水,兩人的身體竄出水面,激起一片浪花。 “啊……” 蕭韻妃吐了一口湖水,縱聲長吟,大口大口地吸著新鮮的空氣。 夜江冥依然沒有拔出roubang,身體趴在她的身上,劇烈地喘息,仿佛剛剛射出jingye的同時,所有的氣力也一并脫離了身體。 在湖面上,蕭韻妃再也不怕溺水窒息。她仰面朝天,雙臂擊水,兩條玉腿同時踏浪,在起伏的湖面上緩緩地游著。 夜江冥則懶懶地壓在她的嬌軀上,目光癡迷地望著她的吞顏。 蕭韻妃的臉上濺滿水珠,原本明艷不可方物的臉頰更加誘惑動人。夜江冥癡癡地笑著,張開大口,含住一半浮出水面,不停搖蕩的豐滿玉乳。 他用力地吮吸著粉紅的rutou,舌尖舔弄著乳暈,蕭韻妃只覺乳峰麻酥酥的,身體立時軟了半邊。 她用力蹬踏,蜜xue夾著大棒,身體不住下沉。 “癢死了……你這個壞家伙?!?/br> 夜江冥只覺roubang被xiaoxue緊緊夾住,媚rou旋磨,美妙的快感與奮力抽送時也相差無幾。 只是蕭韻妃似乎已經失去了力氣,螓首低垂,再次沒入水中。忽然,夜江冥眼神發亮,運用玄力,身體突然騰空而起,水鳥似的貼著水面飛行。 他分開美婦雙腿,身體與水面平行,rou槍向下猛刺,狠狠刺中花心又猛然拔出。 蕭韻妃頭部朝下,身體沒入湖中,兩條玉腿岔開,連同豐臀露出水面,一眼望去好似兩只雪白的嫩藕。 夜江冥身體起起落落,八寸巨龍對著蜜xue入口狠插猛搗,砸得湖面水花四濺。 抽送片刻,他的身體飛起,將蕭韻妃帶出水面,等她呼吸幾口空氣之后再次落下。 這個動作很像魚鷹捕食到一條雪白的大魚,叼著食物躍上水面,卻因大魚過于沉重又跌落湖中。 化神境修士不用御劍也能飛行,只是更耗功力,難以持久。夜江冥抱著倒垂的蕭韻妃在湖面游弋,雖說耗費了大量玄力,但比起滔天快感,這些玄力就不值一提。 恍如蜻蜓點水,夜江冥連續抽插了幾百下,忽然感覺蜜xue痙攣似的握住roubang,不停蠕動。 他知道這是蕭韻妃抵達高潮的前兆,急忙奮力向外抽出roubang。巨棒剛剛脫離xue口,一道水箭射向空中,高度超過一米,最終化作雨滴灑落湖面。 湖面上空鸞鳥齊鳴。它們看到水花,還以為大魚向空中噴水,齊齊繞著二人盤旋,似乎好奇是什么魚才能噴出這樣高的水柱。 “啊……要死了……” 蕭韻妃幾乎魂飛魄散,眼中只有萬頃碧波,渾然不知身在何處。 當夜江冥抱著蕭韻妃回到岸上,美婦好似用盡了所有的力氣,躺在沙灘上死一般一動不動。 她已記不清高潮了多少回,卻只記住到達巔峰時欲仙欲死的感覺。今天的高潮尤其強烈,刷新了她對男女交歡的認知。 相比剛剛的高潮,之前葉問天的帶給她的快感幾乎不值一提。 “不,我怎么會有如此yin蕩的想法。人活著不應只是追求rou體的歡愉?!泵悦院?,她感到陣陣羞恥,可又止不住回味剛剛銷魂的感覺。 夜江冥躺在她的身旁,輕輕撫摸著她的玉體,慢慢等她恢復體力。 良久之后,蕭韻妃才算還魂而歸,紅著臉道:“你太瘋狂了,為娘差點被你玩死?!?/br> “是孩兒過分了,下次一定注意?!?/br> “哼,總有一天你會膩的?,F在還是節制些好?!?/br> “不會的,娘的身體我永遠玩不膩。要是每天不cao娘的xiaoxue,孩兒根本睡不著覺?!?/br> “呸!” 蕭韻妃用手指劃了一下他的臉頰,滿臉嬌嗔薄怒,卻更加嫵媚動人?!澳悴贿^是喜歡娘的身體,而娘總會老去?!泵缷D輕輕嘆了口氣。 夜江冥連忙用手捂著胸口:“孩兒不止喜歡母親的身體,還喜歡和您在一起的感覺?!?/br> 蕭韻妃眸光閃爍,不知在想著什么。夜江冥見她恢復過來,上前摟著她道:“記得我們的約定嗎,今天孩兒要玩母親的后庭?!?/br> “你……那里怎么可以……放過為娘好嗎?” “母親沒試過,怎么知道不行。實際上,有些女子被玩弄后邊時,感覺比caoxiaoxue還要美上幾分?!?/br> “那……好吧,要是我受不住,你可要停下?!?/br> 蕭韻妃滿臉羞憤,卻只能接受他的變態請求。 “還是母親好,你是不是也有些喜歡我了?”夜江冥期盼地望著美婦。 “或許有一些吧,但你要好好表現,不許欺負為娘?!?/br> 蕭韻妃咬著嘴唇,神情像是看著淘氣的孩子。 “我怎么會欺負娘呢?”美婦羞怯的神情和軟糯的話語已是默認了事實,夜江冥一陣狂喜,分開美婦玉腿,跪在她的雙腿中間。 發^.^新^.^地^.^址 5m6m7m8m…℃〇M 蕭韻妃呈“大”字型分開,無力地躺在沙灘上,最隱秘的桃源洞口和后庭花全部暴露在夜江冥眼前。 她的陰阜墳起,膚白如玉,烏茸之下現出一道嫣紅蜜裂,透明的愛液打濕了嬌花似的yinchun,也流到粉皺菊xue上,隨著菊花洞口的收縮泛著水光。 “好美的xiaoxue,好嫩的屁眼?!币菇す倘豢催^無數次她的桃源美景,此時依然不住感嘆。 蕭韻妃雖已屢遭蹂躪,確是第一見夜江冥如此細致地窺察她的蜜xue和后庭,那姿態就像郎中在為她檢查身體。 美婦羞得鳳目緊閉,不敢看夜江冥yin邪的樣子,可是玉腿卻緊張得發抖,蜜洞之中更是春潮暗生,沾滿柔嫩的rou壁。 夜江冥的大手悄悄覆蓋上xue口,緩緩地的按揉,美婦玉門發熱,酥癢難熬,雪臀不住扭動,帶動玉丘和小腹也跟著起起伏伏。 男人的中指劃過yinchun,沾滿花汁,輕輕按在緊閉的菊花上。 蕭韻妃的雙腿合攏,緊緊夾住,緊張得不知所措。夜江冥的手抵住后庭洞口,輕柔地畫著圈,感覺菊蕾稍稍松軟,突然用力向下按去。 一股難忍的奇癢鉆心而來,蕭韻妃的菊門收縮,緊緊握住手指,卻無法阻止它繼續向深處探索。 她的呼吸急促,菊花開開合合,不知不覺間已全身酥軟,悄然情動。 夜江冥指尖完全插入菊門,不停在后庭中攪動,只覺腸道緊縮的力道極強,箍得手指都有些酸麻。 “郡主的后庭顯然不曾有人用過,否則哪會如此緊致。這只是插入了一根手指,不知整根jiba插進去會是什么感受?” 夜江冥玩弄著菊xue,輕聲問道:“母親……有什么感覺?” “好脹……酸酸麻麻,好奇怪的滋味兒?!?/br> “要不換成jiba試一試?” 夜江冥調戲著美婦,食指也插了進去。 蕭韻妃含羞不語,所有的精神都聚集在后庭之中,只覺緊窄的腸壁被手指撐開,又脹又麻,與蜜xue被插時感覺截然不同,卻別有一種奇妙的感覺,不斷撥弄著敏感的心弦。 偶爾一記重插,蕭韻妃的菊xue緊緊收縮,將兩根手指緊緊鎖在腸道深處,同時陰戶一顫一顫的收縮,噴出汩汩愛液,把夜江冥的手掌淋得全是yin汁。 玩弄良久,夜江冥這才抽出手指,只見兩根手指上油光閃閃,沾滿了清清的腸液。 他把手指放入口中,用力吮吸了兩下,贊道:“母親后庭之中竟然有股香氣?!?/br> 這句話倒也不是胡說,修仙之人到了元嬰境可以辟谷,只靠吸取天地的靈氣就能存活。元嬰境之后,腸道之中已經沒有穢物,自 然也不會有難聞的味道。 蕭韻妃已至化神境,除了不需飲食之外,還可以用玄氣凈化身體,無論肌膚還是體內都清爽至極,無一絲塵俗穢氣。 剛剛被玩弄后庭時,腸壁中臨時泌出體液,聞起來確實有種淡淡的芬芳氣息。 “趴下,抬起屁股,讓我從背后cao你!” 夜江冥的話不吞置疑。蕭韻妃好似忘記什么叫做反抗,乖乖地跪在地上,翹起兩瓣豐潤渾圓、色澤如玉,鮮桃般惹人垂涎的翹挺玉臀。 肥嫩的臀縫中間,粉紅的溝縫開開合合,吐著蜜液,羞澀的菊蕾緊緊收縮,無數條淡粉的細紋輕輕顫動,好似菊花的花瓣。 終于等到這一刻,夜江冥蹲著馬步,雙手按住嬌彈的臀rou,guitou輕輕頂住嬌嫩的菊蕾。 蕭韻妃四肢微微顫抖,緊咬著紅唇,等待著最恥辱的一刻。 對面朝南,眼前是昆侖山的最高峰。山頂的霧氣早已散去,蕭韻妃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棵枯死的建木,色如黑炭,主干高高聳立,枝上沒有一片樹葉,枯枝斜刺蒼穹。 就在這仙人登天的神跡下,自己卻在被惡人yin辱,玷污從未被人染指過的后庭。 可她卻只能默默承受,甚至……還有點說不清的期盼。 rou龍已經頂住菊蕾洞口,guitou上熱力滾滾襲來,炙燙得菊門不住收縮。菊花褶皺舔吻著龜首,慢慢向下凹陷…… “噗”的一聲,guitou插入菊xue。夜江冥輕吼一聲:“我來了!”猛地挺腰,roubang擠開腸rou,向下插入三寸。 雖然夜江冥剛剛用手指玩弄了半天,但真正的家伙侵入之時,蕭韻妃的后庭依然脹痛難挨,身體仿佛被這根粗熱的家伙分成了兩半。疼痛與麻脹的感覺讓嬌軀猛烈顫動起來。 雪臀劇烈地扭擺著,似乎想把侵入體內的rou蛇甩掉,但那根rou槍死死嵌入谷道,任憑她如何扭動都無法擺脫,反倒越陷越深,又鉆進去不止一寸。 奇妙的是,后庭與蜜xue原本是兩處分割的甬道,但此時仿佛有嫩rou相連,后庭中腸壁激烈蠕動促使蜜xue收縮,產生一種難以抗拒的快意。 插入腸道,似乎也插入了蜜xue,觸感強烈,快意加倍。 roubang依然不屈不撓地向谷道深處挺進,一聲輕響之后,大棒整根插入,男子的膀胱緊緊貼住了豐臀。 夜江冥劇烈喘息,額頭冒著熱汗。腸道中rou圈綿密,極端緊窄,彈力驚人。整根roubang被腔rou緊鎖,爽意難言,卻很難抽動。 他只能慢慢用力, 輕插慢送,半晌之后腸道收縮的力道才略微松弛。 “舒服嗎?” “嗚嗚……好脹……還有點痛,你這混蛋,自己試試就知道了……啊……” 蕭韻妃秀眉緊皺,肌膚上香汗淋漓,兩瓣嘴唇微微顫抖。 “我會小心的?!?/br> roubang緩緩移動,即將到底時猛地一插,有種捅穿腹部的錯覺。蕭韻妃大口喘息,菊xue邊的褶皺已被扯平,菊道蠕動,引得蜜xue也跟著抽搐。roubang沒入后再整根抽出,棒身壓著腸壁按摩,花徑同時震顫,兩股不同的快意分別沖出腔道,在綿軟的軀體里匯聚交織。 連續抽插了一刻鐘后,蕭韻妃的后庭徹底適應了rou槍的粗大,抽送時不再像最初那樣費力,更奇妙的是,菊道之中愈發水潤,就像xiaoxueyin水泛濫一樣,整個腸道也已被潤滑的汁液完全浸泡。 夜江冥抽插越來越順暢,rou槍飛速沖刺,只聽“滋滋滋”的聲音不絕,清清的汁液溢出菊門,沿著雪臀流下,在兩條玉腿上染出幾條柔亮的水跡。 直到此時,蕭韻妃后庭再無痛感,只剩下膨脹、酥麻的快意。夜江冥同樣爽得汗毛倒豎,只覺jiba被極其狹窄的甬道包裹,比插入蜜xue更火熱,更緊致,也更想噴射。 當rou槍靜止不動時,腔rou饑渴地蠕動,仿佛永不停止的螺旋,而腸壁上汁液淋漓,更是夾弄得大棒爽到了極處。 若不是剛剛多次射精,此刻夜江冥恐怕早已把億萬子孫灑入后庭。 “夾得好緊,不過水多,很潤滑。莫非母親的菊道是后庭名器——水漩菊花?” 夜江冥玩弄女人必插后庭,卻第一次遇到這樣嫩滑的腸道。 “什么……水漩菊花……你們這些……yin邪的家伙?!?/br> 蕭韻妃連哼帶叫,爽得語不成句。 “水漩菊花和玉渦鳳吸是兩大菊門名器。擁有水漩菊花的女子腸道旋轉拉伸力道驚人,腸壁水潤多汁,堪稱人間極品。沒想到母親蜜xue是十重天宮,后庭又是水漩菊花,當真是百萬里挑一。 只能說孩兒運氣好,竟然被我碰到了?!?/br> “你們……就知道禍害女人……嗯……使勁cao我吧,cao死為娘算了……” 蕭韻妃擺動腰肢,迎合著roubang的沖刺,從螓首到脖頸,從香肩到玉背再到細腰和豐臀,每一處都在不住震顫,蕩出一道道美妙勾魂的虛影。 “喜歡被玩后庭的感覺了嗎?很舒服的,孩兒沒騙你吧?” “嗯……舒服?!?/br> “那以后還讓不讓cao你的小屁眼?!?/br> “讓,小江冥什么時候想cao,娘都讓你cao……啊……” 蕭韻妃剛剛說完yin言浪語,就被狠狠一記猛插弄得肢體亂抖,尖叫著抵達高潮。xiaoxue中蜜液直噴,濺了夜江冥一身,接著四肢發軟,整個身軀趴在沙灘上。 她劇烈地喘息,四肢抽搐,再也沒有力氣。夜江冥順勢倒在她的背上,低吼著射出jingye。 guntang的精水在腸道里肆意噴發,射的美婦肚子暖洋洋的,暢美的快意在體內迸發,又匯聚腦海,蕭韻妃只覺耳畔轟鳴,雙眼一翻,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蕭韻妃才從迷幻中醒來。 剛剛睜開眼睛,就見夜江冥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不知在想些什么。 “母親醒了?” “哼……娘真要被你玩死了?!?/br> “怎么會,那是太舒服了,才會暈過去?!?/br> 夜江冥壓了上來,一把抓住美婦的豪乳:“我們再來?!?/br> 蕭韻妃悄悄地提了下玄力,眉頭微皺,卻柔聲道:“來就來,我不信累不死你?!?/br> 這次是最正常的交歡姿勢。夜江冥壓住美婦,提槍上馬,rou槍輕挑,擠開yinchun,一槍插入幽深的蜜洞。 連續上千次沖殺,蕭韻妃潰不成軍,再次xiele身子。夜江冥卻越戰越勇,拔出rou槍插入菊蕾,再插幾百下,拔槍繼續插入蜜xue。 如此在兩洞之間輪流抽送,直cao得蕭韻妃yin聲嘶啞,幾乎再次暈厥,夜江冥才滿足地釋放出最后的精華。 “不行了吧?!?/br> 平復后的蕭韻妃眼中媚光四射,挑釁似的盯著夜江冥。 夜江冥坐在地上,單手扶腰,苦笑道:“母親今天怎么了?是想讓我一次徹底玩夠,以后再也不想碰你嗎?不過這個算盤可打錯了。像母親這樣的尤物,我可是玩不膩的?!?/br> “那今天就到此為止?” 夜江冥點了點頭,正要起身,卻忽然感到勁風拂體,一股可怕的玄力凝結成實質,重重擊中他的胸口。 “砰!” 男子身軀在沙灘上滾了十多圈才停了下來。他的胸口幾乎震裂,肋骨全斷,大口大口地吐著鮮血。 “母親?”夜江冥滿眼驚恐和不可置信。 難道平陽郡主要殺自己?這怎么可能,剛剛她已經是一副被cao服的樣子,讓舔jiba就舔jiba,讓cao后庭就獻上后庭。 還有,她明明被封住了玄力,怎么突然間就解除了禁制? 蕭韻妃走了過來,玉體赤裸,卻似渾不在意。她昂著頭顱,酥胸高聳,玉腿微微岔開,儀態萬千,美得讓人不敢逼視。 可這個傾國尤物全然不在意身軀赤裸,眼中閃著凜冽的殺氣。她緩緩抬起手掌,再次聚集玄力。 她的玄力只恢復了不到一半,按理說遠遠不是夜江冥的對手??伤鍪痔^突然,對方全然沒有防備,這才被擊中要害。 如今形勢逆轉,夜江冥深受重傷,玄力十不存一,只能任憑對方豐割。 “你真的……要殺我?” 他面色蒼白,一只手捂著胸口,氣息微弱。 “你以為呢?你無數次yin辱于我,現在殺死你都算便宜了你?!?/br> “那……你剛剛還說喜歡我,難道都是假的?” “哈哈哈?!笔掜嶅湫α藥茁?,“喜歡你?這世上哪會有人喜歡你這個畜生?!?/br> “你怎么會恢復功力?” 夜江冥至今想不通問題出在哪里。 蕭韻妃面孔發紅,握著的手掌微微發抖。這一半的功力恢復不易,讓她喪盡了尊嚴。 在屢被yin辱的過程中,蕭韻妃發現,每次與夜江冥交合之后,她的功力都能回復幾分。只是這點玄力過于微弱,根本不足以給對方造成傷害。 之后她找到了規律,高潮次數越多,夜江冥射進體內的jingye越多,玄力恢復的也就越快。這就意味著,只要投入身心,拼命獲取高潮,玄力就會快速恢復,甚至能夠給對方致命一擊。 而這讓她陷入兩難。 在夜江冥離開的這段日子,蕭韻妃發現自己的身體比過去敏感了無數倍,對男歡女愛的渴望超出了想象。多少次,一個聲音總在耳邊回響,勸她放棄抵抗,享受身體帶來的銷魂快感。 可她的信念卻在告誡她決不能放棄。一旦沉淪,身體即將萬劫不復,也會給九州帶來無法想象的災難。 這個信念支撐著她度過無數個日日夜夜,直到夜江冥再次返回。 該到最終了結的時刻了。 蕭韻妃苦苦等著這一天到來,然而想到即將發生的一切,她卻忐忑難安,甚至充滿恐懼。 這是一場殊死的搏殺,不僅要面對夜江冥,更是與自己的身體作戰。假如在爭斗中沉淪,她將成為欲望的奴隸。 然而她別無選擇,只因拖得越久,身體就越不堪,獲得自由的機會也就越渺茫。 為了恢復玄力,蕭韻妃放棄了所有尊嚴,像個yin婦一樣為對方含簫舔棒,無節制地索求。甚至在一瞬間,她都分不清哪個才是真實的自己,或許自己骨子里就很yin蕩,只是不自知而已。 當夜江冥逼她說那些yin詞浪語時,她內心雖然強烈抗拒,可真正說出時卻也感到異常刺激和過癮。 幕天席地的交歡果然既羞恥又刺激,她連連高潮,玄力也在快速恢復。從天池返回岸上時,她的玄力已經恢復了三成。 夜江冥逼她獻出后庭時,她幾乎忍不住出 手,可是最終還是隱忍不發,繼續接受蹂躪。 事已至此,她必須一擊致命,否則之前受的苦都將毫無意義。就這樣,夜江冥玷污了她的后庭,一次次把她送上快意的巔峰。 當她從昏迷中清醒過來時,玄力已經恢復過半。 蕭韻妃暗暗聚集玄力,在夜江冥毫無防備的時候突然出手,一掌將他打成重傷。 就在遭受重擊之前,夜江冥的玄力仍遠在蕭韻妃之上,但這不意味著可以不加防備,任由對方擊打。 他永遠也想不到,這個在看似被cao服的女人竟會突然給他致命一擊。 此時,夜江冥經脈斷裂,玄竅流血,毫無還手之力。 他掙扎著坐在地上,驚懼地仰視著蕭韻妃,顫聲說道:“母親,你真要殺死孩兒嗎?” “閉嘴,誰是你的母親。你這狗賊,我恨不得將你碎尸萬段?!?/br> “我知道你恨我yin辱了你,可是你難道一點兒不享受嗎?之前的樣子總不可能都是裝的吧?” 蕭韻妃的面色泛紅,身體不自覺地抖了幾抖。她無疑恨透了眼前的男人,但卻不可否認他的身體給她帶來極大的快樂,每每令她欲仙欲死,甚至險些讓她徹底淪陷。 然而平陽郡主又豈是尋常女人可比,她只是心頭微微一蕩,立刻面沉如水,眼神也恢復了凌厲的神色。 她無比清晰,此刻只要稍稍心軟,必然釀成大禍。 夜江冥見她神色變冷,已知今日再無僥幸。 “郡主真的好冷酷。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天天cao你,讓你爽得哇哇yin叫,就算沒用功勞也有苦勞,你真的下得去手嗎?” “去死!” 蕭韻妃見他臨死前依然不忘調戲自己,氣得大喝一聲,憤然拍出一掌。 只聽“轟”的一聲,夜江冥身體又被震飛。他用幾乎折斷的胳膊杵在地上,卻再也無法抬起身。 “哈哈,夠狠,我喜歡。反正我cao了你這么多天,夠本了?!?/br> 夜江冥笑得聲嘶力竭,自語道:“或許父親說得對,女人就是用來玩的,絕不能對她動情。 還記得第一次落在我手里,被我玩弄的那次嗎?那時有個采藥人在一旁偷窺。如果是別人,我一定會把你讓給采藥人,在一旁看你被人狂cao的樣子。 可因為是你,我竟然沒有舍得……” “住口,我還該感謝你不成?!?/br> 蕭韻妃緩緩走向夜江冥,慢慢抬起手掌。 夜江冥費力地抬起頭,滿臉血污,但眼神邪魅,似乎渾不畏死。連蕭韻妃也暗自佩服他的膽色和性格。 她的手停在半空,稍稍猶豫片刻,繼續聚集起全身的玄力。夜江冥必須除掉,此人太可怕,太危險,絕不能讓他活在世上。 掌上玄光四射,在蕭韻妃身前繞成一道光環。光環繼續膨脹,形如滿月,驟然間激射飄飛,化成一條銀龍,砸向夜江冥胸口。 一聲可怕的巨響在沙地上炸裂。銀沙倒卷,漫天飛舞,好似一條黃色的巨龍。當滿頭黃沙灑落,地上現出一個巨坑,然而坑中僅有一灘血跡,夜江冥卻憑空消失。 蕭韻妃急忙上前,以玄力掃開浮出沙,終于確認夜江冥真的失去蹤跡。 “血遁?” 她忽然想起西域曾有宗門會這種邪術。當修士遇到生命危險時可以借助此術逃到千里之外。 只是這種秘術代價太大,血遁之后,玄功境界會跌落一個大境界,若想恢復,會耗費之前兩倍的時間和精力。如果不是遇到極大的危險,修士們絕不會輕易使用。 自己處心積慮,受盡凌辱,對方依然從眼皮底下逃脫,蕭韻妃心情茫然,呆立在沙灘上。 未能殺死夜江冥,將來難免遭到他的報復。 夜江冥曾是化神境中期,經過血遁,境界會降到元嬰境,對自己再也沒有威脅,但他要是對臨川下手呢? 想到此處,蕭韻妃身體不寒而栗,這才注意到身體依然裸著,急忙撿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 更可怕的是夜江冥的父親。如果那個老怪物出手,自己根本沒有抗衡之力。 不過這些都還遙遠,當前要做的是盡快逃離此地,遠離七星殿。 今天最好的消息是得知了孩兒葉臨川的去向。他和葉問天都在京城,自己當然是要先去尋找他們,之后再做其他打算。 洛京,蕭韻妃已很久不曾去過。 如今,她終于可以重回故地,只是再也無法回到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