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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力也就小了,說話也更 順暢了。 「如果你惹了漢武帝,他會砍掉你的腿,挖下你的眼,割掉你的鼻子……」 我說。 「哎呦,這么狠呀?我才不會去招惹他?!顾劬锫冻隽撕ε碌纳裆?。 「有一天,漢武帝就問他……」我看看第三圈就快跑完了,大腿開始酸脹起 來。 「問他什么?」馨兒真是個好的傾聽者,這么枯燥的故事都聽得津津有味。 「漢武帝說:&039;湯啊,大哥聽說你在家給老婆畫眉毛,有這回事嗎?&039;」我 說,一邊伸手去揉大腿。 「別揉了,只有兩圈了,張湯怎么說的?」她看見我在揉腿,看出了我的心 思。 「張湯說:&039;大哥,這個事情你都要打聽???我和老婆在閨房里還干過別的 事,很過分的呢,要不要聽?&039;」我笑著說。 「那張湯說了沒有?」她來了興趣,好奇地問。 「那你要聽?」我笑了,把眼看著她,她汗津津的臉上一片緋紅。 「我不,我不要聽!」她捂住耳朵做出很討厭的樣子。 「那漢武帝跟你一樣,也不要聽?!刮铱戳丝磁艿?,還有整整的兩圈,為什 么非要跑完五圈,我真的很想問她。 「這就完了?」她有點不相信故事就這樣收場了。 「你和漢武帝都不要聽,我和張湯能說什么呢?」我詭秘地笑了。 「呀呀,你這是存心釣我胃口是不?一點都不好玩?!顾贸鲞@樣的結論我 一點也不奇怪。連我都有點昏昏欲睡了,汗水大顆大顆地從額頭上劃過面頰落在 了跑道上。 「不過張湯這人雖然兇了點,但是挺好的?!顾肓艘幌胝f,我真不知道她 是怎么想的。 「不就是給老婆畫眉毛嘛!這個我也會啊?!刮艺f。 「你會?你會給我畫嗎?」她歪著頭很認真地問我,大眼睛帶動著睫毛忽忽 閃動。 「會啊?!刮逸p描淡寫地說,「不過我會給你畫成個大花貓!」 「哼,不理你了?!顾鷼獾剜狡鹆俗?,一甩頭加快步伐跑起來,我趕緊打 起十二分的精神跟了上去??墒撬艿谜娴奶炝?,像只藍色的兔子那樣,遠遠 地把我甩在后面,沒入了人群之中,我看不見她了。這第四圈已經跑完了一半, 我有點體力不支了,可是我怎么能半途而廢,連個姑娘都追不上,這傳出去得讓 人笑話。我這樣著想著,抖擻精神奔跑起來,耳邊的風聲呼呼掠過,我邊跑邊用 目光在人群中那藍色的影子。在第四圈快玩的時候,我終于看見了馨兒的背 影,她邊跑邊扭頭看,原來她不是真的生氣呢?我加足馬力追了上去,終于在第 五圈剛開始的地方追上了她。 「哼!」我蔑視地哼了一下鼻子,故意讓她聽見,一邊加快腳步沖刺。 她像是被激怒了,舞動著手臂撒開矯健的玉腿奔跑起來,不到兩分鐘就和我 齊頭并進了。 「哼!」她學著我的樣子扭頭對我哼了一下鼻子。大約有半圈的時間,我和 她簡直是難分伯仲。她那白花花的秀腿像風車一樣轉動,胸前飽滿的奶子激烈地 上下跳騰,我甚至能聽得到她抖動的結實的臀部像馬達一般「篤篤」低鳴。只見 她雙臂緊握著拳頭咬緊牙關,粉嘟嘟的鵝蛋臉漲得通紅,讓我忍不住想「噗嗤」 笑出來……搞得周圍的大媽和老頭都停下腳步來看我們兩個,這更不能輸了,我 不能笑也不能停下來,我知道這一笑就岔了氣,停下來就在也跑不動了,這剩下 的半圈還不到路程,我得加把勁超過她??墒茄澮d里的內褲都濕噠噠地地貼在rou 上,兩腿像灌了鉛一樣重,漸漸失去了知覺……跑著跑著,兩條腿就像被誰用兩 條木棍接上去的一樣,yingying地不聽使喚。她倒是越戰越勇,漸漸地拉開了距離, 一米……兩米……三米,都快相距十米了,這時離終點也就不過二十米了,我心 里一陣緊張,強打著精神甩動麻木的雙腿,勉強跑出十米多的距離,胸口就像壓 著塊巨大的石頭,讓我透不過起來,我看見她離終點都不到五米了,她在加速沖 刺,我低吼一聲,心里一發急,不料腳底下一滑,斜斜地歪向一邊急沖出去,我 趕緊定了神,加快步子適應這突如其來的慣性,這速度倒是夠快了,可惜我只是 為了緩沖身體的壓力才做出來的,我不得不停下來,雙手叉在要上像只熱昏了的 狗呼哧哧直吐舌頭,太陽xue被血液沖得蓬蓬直響。馨兒已經跑過了終點,正驕傲 地回過頭來看我,輸贏立判。我有點無地自容,不過還好,我剛才眼看馬上就摔 倒了,要是急剎的話絕對是一個全滾翻,那樣的話就不只是輸給馨兒這么簡單了, 輕則毀容,重則骨折。 「怎么了?」馨兒看見我不動了,跑著回來說。 「輸了!」我尷尬地笑起來,無可奈何地說,我的笑是掩飾自己輸掉的失落 ——這是我挑起的比賽,我卻輸了。 第四十四章廢園鴛鴦 「嗨,你這么好勝???」她也好不到哪兒去,還在呼哧哧直喘氣,不過她還 能跑。 「誰知道你這么厲害??!」我苦笑著夸她,汗水流到了我的眼里,辣乎乎的, 我的T恤早就濕透了,黏糊糊地貼在背上難受極了,我只好把它脫下來攥在手中, 都鉆出水來了。馨兒一樣,藍色的運動T恤在汗水的浸泡下變成了黑色,貼在鼓 鼓的胸脯上,乳罩的輪廓清晰可見,臉上脖頸上濕漉漉地像剛從雨水里跑出來。 「開玩笑,我讀書的時候我冬運會跑步每次都是名?!管皟鹤院赖匕炎?/br> 角揚了揚。 「噢,原來這樣??!」我心里平衡了一些,原來自己在關公門前耍起了大刀 卻不知道。 「跟我比跑步。你得好好練練了?!管皟旱淖孕判脑谂蛎?,呼吸也漸漸平穩 下來:「快說吧,怎么懲罰你?」 「這也要懲罰啊,事先又沒說好?!刮矣悬c委屈,不過手下敗將也沒沒什么 發言權,低聲下氣了好多。 「當然了,把本姑娘逗得這么累,不補償哪成???」她理直氣壯地說。 「好吧,那就請你喝一罐紅牛吧?!刮蚁胨舱f得對。 「這才聽話嘛!」她在后面說,我跑到足球場門口的小賣部買了一罐涼茶和 一罐紅牛,本來我也想喝紅牛的,不過為了體現勝者和敗者的差別,我還是喝涼 茶吧。 「那我們現在去哪兒呢?」我拿了東西出了小賣部,馨兒已經走出了足球場, 迎面走過來急切地說。 「我回公司,你回家唄!」真的是多此一問,她搶過手中的紅牛咕嘟嘟喝起 來。 「我是說我想上廁所!」她喝夠了,打著嗝跺著腳著急地說,我正在喝我的 涼茶。 「我也不知道這兒哪兒有廁所!」我就是心里不平衡,要報復她一下。 「快點啦!」她的臉漲得通紅,不安地扭動雙腿,「都快出來了!」 「好吧好吧!」我見她不是開玩笑的,萬一把事情鬧大了這可不容易收場, 「快走,那邊穿過去有一個公共衛生間?!刮抑噶酥概赃吅诤诘臉淞?。我記得就 那兒最近了,那是電力學院男生宿舍樓的后面,樹叢中有一條石板路通到公共衛 生間去。 她呼呼地向那里跑去,跑到林邊的路口卻停下來不動了?!冈趺戳??」我跑 過去問她。 「那么黑,你叫我怎么敢進去啊,背我!」她耍起脾氣來,我沒有告訴她, 這個洗手間很少有人來是因為幾年前有一對情侶在里面自殺了,我也是聽學長們 說的,十有八九是真的,因為晚上的確很少有人來這里上廁所。 「來吧!」我站到下面弓起背對她說,宿舍樓的光隱隱綽綽的照在樹叢里, 里面只有蛐蛐的叫聲,這幢宿舍樓出奇地安靜,這讓我覺得有點不正常,覺得有 些瘆人。馨兒爬到我背上來,別看她跑起步來氣勢洶洶的樣子,這會兒可是小鳥 依人般躺在我的背上,最多也就八十斤的樣子,虧她還有一米五八的個子。我一 言不發地背著她踩著長滿青苔的石板路往林子里面走去,她仿佛也覺察到了我內 心的恐懼,一言不發地躺在我的背上乖乖地不動彈了。我雖然在這里讀了快兩年 的書,但是我自從聽了那個故事之后,從來沒進來過這里。借著微微弱弱的宿舍 樓的燈光,看看兩邊的樹木和腳下鋪得很規則的石板,這里以前應該是個花園, 如今卻廢棄了。馨兒汗津津熱乎乎的身子貼在我光裸的脊背上,讓我不再那么害 怕——至少,還有個活人和我在一起。 馨兒耳朵很靈,好像是聽到了什么聲音,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汗毛頓 時豎立起來,停下腳步側耳細聽,「嘁嘁……喳喳……嘰咕……嘰咕……」,前 面不遠處傳來很奇怪的聲音,有點像老鼠在啃什么東西,又像是貓兒在舔面盆, 又像什么都不是,前面的樹木郁郁蔥蔥,在我們這個位置什么也看不清,也許是 一只流浪的野狗正在享用不知哪里弄來的骨頭呢,真是的,大驚小怪的,我這樣 想著心中就坦然了。我們繼續朝前面走,那聲音并沒有停息,所以我們腳步更輕 了,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出聲,周圍的鐵線蕨拂在臉上痛痛的。馨兒好像還是很緊 張,緊緊地抓住我的肩頭,把腦袋伸得長長地向前探視,就像長在我頭上的雷達。 有她監視,我就更放心了,腳步也快了許多,突然腳下更加平曠,我正欲邁開大 步走起來,馨兒卻死死地扳住我的肩頭。我抬起頭往前看了看,借著宿舍樓射過 來的星星點點的微光,我終于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讓我驚呆了,嘴巴張得老大, 半天也合不攏來:原來這是樹林里面里面的一片比較寬廣的地方,中間有一個圓 圓的有點發白的石桌,石桌下面黑乎乎的幾個圓柱應該是一些石凳,石桌上兩個 光溜溜白花花的的身體。我扭頭看了看背上的馨兒,她正在夜色中咬緊牙關,呼 吸變得越來越急促,我想把她放下來,她卻緊緊地抱住我的脖子不愿下來。夜色 中只能靠猜測,那個短發的仰面躺在石桌上的應該是男的,頭發很長的那個應該 是女的,濃密的頭發遮住了大部分臉蛋,我們都沒有看見廬山真面目,她正匍匐 在在男人的兩腿之間,用嘴巴對著那團黑乎乎的東西專心致志地做上下運動,剛 才那「嘁嘁喳喳」「嘰咕嘰咕」的聲音就是從那里發出來的,胸前的兩團白花花 的rou若隱若現地浮動在夜色里,男人短促地低聲嘆息。我忍不住狠狠地吞了一口 口水,喉嚨發出清晰得咕咕聲,馨兒輕輕地嬌嗔地拍了我的頭一下,暗示我不要 弄出聲響來。從我們這個位置看過去,正好是他們的側面,她們歡快地沉浸在魚 水之歡的泥潭中不可自拔,全然沒有覺察到旁邊樹影里的兩雙窺視的眼睛。 我們的眼睛漸漸適應了周圍的黑暗,事物的輪廓也看得比較清了:過了分把 鐘,女人抬起頭來,放棄了她口中可愛的玩物,男人的那東西便直挺挺地昂起來, 就像隱沒在草叢中的短短的石杵,在夜色里發著淡灰色的微光。男人翻下石床, 換了女人便爬到石桌上面去仰面躺著,女人在石桌上長長地伸展開來,完美的身 材真是讓人贊嘆——修長均勻的身段,浮凸在夜色里就像大理石的雕像,腰部特 別細,應該沒有贅rou,不像是已婚的婦人,很有可能就是本校的學生;男的身材 臃腫矮壯,看那腆腆的肚皮和微駝的背,應該結了婚的吧,不像是年輕小伙子, 不知是哪位學生妹兒又被怪蜀黍搞上了,我心里有說不出的憤怒和嫉妒——他娘 的!這年月,真是好菜都被豬拱了!女人蜷起修長的雙腿,分開成一個大大的 「V」字母形狀,大腿根部的中央黑漆漆的一小片,足掌撐在石桌的邊緣上,男 的干咳了兩聲,便蹲下來把嘴巴貼在女人那黑乎乎的草從中,把頭埋在女人白花 花的雙腿之間,貓舔漿糊的聲音便響起來,「噼噼啪啪」一陣亂響,女人開始在 石桌上不安地扭動,黑色的頭發甩來甩去,囁嚅著喃喃地呻吟,低微顫動的音調 里,夾雜著快活的音色。男人就像個貪嘴孩子舔著心愛的棒棒糖,看樣子非要把 棒棒糖舔得一點不剩了才肯罷休。他們倒是熱火朝天地快活,我這里可消受不了, 褲襠里的東西早就直戳戳昂揚起來,搭起了高高的帳篷,馨兒雙腿緊緊地夾在我 的腰上,難受地用鼓蓬蓬的rou丘緩緩地蹭著我的脊背骨。我喉嚨干燥得像要出火 似的,最要命的是——男人「哧溜哧溜」舔個不休,我的雙腿經過這將近五圈的 長跑,早就透支了體力,都快支撐不住了,開始在身下顫抖起來,馨兒也感覺到 了。 我把馨兒從背上放下來,她趕緊伸手去捂住眼睛蹲在地上不動了,但是眼睛 仍然朝著石桌的方向。男人終于放棄了那甘甜的瓊漿玉液,直起身來把女人的腿 放在肩上,扶著雙腿聳身而入,「噗嘰」的一聲響,在女人的一聲低長「哇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