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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駝色羊絨大衣,極為紳士的替她穿上,不禁轉著圈兒嘖嘖贊嘆,連自己都覺得像是土狗遇見了哈士奇。祁婧笑吟吟的挽住男人的胳膊,用一根手指勾著跑車鑰匙,遞到他面前。許博這會兒還沒看夠,接著鑰匙,跨出門時,又去打量老婆高綰的發髻上指天斜插的發簪。那應該是她身上唯一的飾物了,很普通的香樟木簪子,卻被她以特別的姿勢化平常為神奇,能活活戳瞎一眾文青色狼的狗眼。“我說親……親愛的!”許博進了電梯才說,“不是幻覺吧?我怎么感覺自己像個死跑龍套的呢?你這氣場也太霸道了?!?/br>祁婧被夸得美滋滋,硬逼著自己把嘴合攏,吊著眼睛說:“切,你感覺太良好了吧?按照某人的劇本兒,你連龍套都算不上,就是坐在十五排的路人丁而已嘛!”許博低頭瞅一眼老婆給搭配的英倫風休閑套裝,按照路人丁的標準也算光宗耀祖了,知足的點了點頭,挎著祁仙姑直奔撿來的小跑車。到了影院,夫妻倆在地下停車場就分了手,分坐兩部電梯上樓。取票后,許博特意挑了個不顯眼的角落坐下,輕松鎖定了鶴立雞群的女神,留意著人群中“jian夫”的身影。周末的電影院人滿為患,售票臺前的長隊跟火車站有一拼。只見祁婧東張西望了有一會兒,朝著賣零食的柜臺走去,應該是聞到了爆米花的甜香。許博正想罵這個吃貨,一大桶爆米花送到了女神的懷里。祁婧立時眼前一亮,伸手抱住,毫不客氣的捏起一顆放進嘴里,邊吃邊跟瘦高的男孩兒打著招呼。雖然背對著自己,許博也一下認出那是小毛無疑。穿了件短款的綠色羽絨服,頭上戴著那頂出賣了許太太的絨線帽,挺拔的身姿站在盛裝的祁婧身邊卻一點兒也不怵。唉,送爆米花也算是送花吧?這小子還挺會投其所好的。許博看著高冷女神瞬間變成了貪吃的小姑娘,被哄得眉花眼笑的,不禁暗暗慨嘆。很快,開始入場了。祁婧把手里的票遞給小毛,像尋常情侶一樣一手抱著爆米花桶一手挽住了男孩的胳膊,有說有笑的站在隊伍里。一縷沒來由的異樣升起,許博下意識的抱起了胳膊。自己這算體驗的哪一款的人生呢?還沒等酸澀滋味涌上來,祁婧的目光不經意的掃到臉上。那一瞬間,原本勾住小毛的胳膊松了下來,大眼睛亮晶晶的望著這邊。許博趕緊抬了抬下巴,遞給她一個鼓勵的眼色,還用胳膊做了個勾攬的動作。祁婧眨巴眨巴眼睛,半咬著嘴唇曖昧的笑了,隨即格外用力的勾住小毛,把他拽了一個趔趄。趁著低頭的一瞬,祁良家不忘回給男人一個迷死人的媚眼兒,走進了檢票口。許博看著表,電影開演的前一分鐘才朝檢票口走去。進到放映廳,已經熄了燈,正在播放觀影須知。中央區域的座位已基本坐滿,許博不想隔山邁寨的跋涉到自己的座位,就在邊上的空位上選了個角度極佳的,剛好能看清小毛的后腦勺和祁婧的側臉。祁婧一顆接一顆的吃著爆米花,似在聽小毛說話,神色如常。只是不時的回頭,假裝無意張望。許博掏出手機,發了條信息過去——“我眼神兒好著呢,看得特清楚?!?/br>看到祁婧拿起手機查看,臉上露出諧謔的笑容,許博才收起手機。正想舒口氣,好好觀望jian夫yin婦的動態,旁邊有人說話了。“你是碰巧來看電影,還是專門來看戲???”不知是說話人故意壓著嗓子使然,還是她的聲音本就自帶酥媚屬性,許博瞬間被一種白日見鬼的體驗包圍,淡淡幽香可以證明,還是個品味不俗的女鬼。暗罵自己入戲太深,連身邊坐了人都沒注意,許博扭頭一看,愣住了。只見身旁緊挨著的座位上,一位比祁婧小了一碼的黑衣女子正抱臂翹腿而坐,看姿勢,竟有三分黑幫大姐大的味道。女子脖子里系著一條麥昆的絲巾??鋸埖镊俭t頭折疊扭曲,圍攏在頎長白皙的脖頸上,呼應著稍顯細長的眉眼,透出一股讓人微微緊張的媚。最讓許博印象深刻的是她的嘴唇。那極致性感的形狀似乎是專門用來接吻的。此刻,上面涂了他一輩子也說不出色號的亞光唇膏,并不怎么搶眼,卻恰到好處的把一張嬌艷的鵝蛋臉襯托得足以使人終生難忘。“徐薇朵?徐……徐醫生?”許博下意識的直呼其名,覺得不妥,又連忙改口。徐薇朵似笑非笑,不動聲色的望著他。此刻電影已經開始,不規律的明暗光影投在美人的臉上,喜怒莫測。驚異只在許博臉上停留了一瞬,便換了笑容。腦子里飛快的研判著形勢,也不跟她客套,只禮貌的一低頭,再抬眼時,許博已經用同樣看不透的目光回望了。從徐薇朵簡單的問話足可以判斷出許多內容。毫無疑問,看戲還是看電影根本不是問題的重點,三個人的一舉一動都被她看在眼里了。蒙在鼓里的只有她的婚外小老公而已。從她能準確的找到自己的座位來看,說不定,給祁婧打手勢,遞眼色也沒被錯過。這夫妻倆在做什么游戲,已經一目了然,無須多問。她真正關心或者說好奇的,是這出戲背后的動機,以及能入戲到什么尺度。最初許博很是緊張了一下,但轉念間就安了心。雖然從來沒跟這位祁婧口中的“朵朵”正面交流過,對她的印象始終蒙著一層神秘的輕紗。但畢竟聽說過許多她的過往,也算共同經歷了海棠的事。廊坊的別墅,東四十條的私人會所,換妻派對和性虐游戲,以及與小毛的秘密關系。所有這些,可以充分說明她是個性經歷足夠豐富,性觀念也絕不保守的人。但許博并不愿意單憑道聽途說對一個人做出流于表面的判斷。沒有哪個女人是天生的蕩婦。尤其是一個有品位的少婦。雖然許博并不厭惡蕩婦本身,但是人們用鄙夷的目光和表情賦予某些自由女性的那些低賤骯臟的含義,他極其反感。只從直覺判斷,徐薇朵也絕不是一個自甘墮落自輕自賤的女人。不但不是,而且在她的氣質中,還散發著某種高貴和任性。也許,這一點正是最吸引許太太的地方吧。在徐薇朵跟吳浩的故事里,這個如今看起來從容又自信的女人始終是被動的,渴望美好愛情的。她跟吳浩的感情怎么破裂的,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必定受到了某種傷害。那么,她參與換妻游戲有沒有被迫權衡的成分?跟小毛生下私生子會不會也有報復的嫌疑?她對男女之間尤其是婚外男女之間的性事究竟是怎么看的?許博含而不露的目光里藏著諸多疑問,在沉默中跟徐薇朵相持著,并不確定能否等到某種答案。氣氛是十足的尷尬,但這種時候,誰先繃不住可就被動了。為了許太太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