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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一步一婀娜的朝羅翰走去。“來了有一會兒了,聽見你有客人,就先過來等咯!”等走到必須仰望才能對視的距離,祁婧在他臉上不停搜索的大眼睛已經酸了,濃睫垂落,一把奪過那個文件夾,調皮的白了他一眼。“她是誰呀?我就趴在貓眼兒看了一眼,好像挺漂亮的嘛!”羅翰不動聲色的抽回文件夾,“跟你一樣,志愿者,是個護士?!?/br>“哦?”祁婧手里一空,心里卻起了波瀾,“那……等她生完孩子,是不是也要過來做恢復訓練呢?”這間健身房是因為她才設置的,兩人自是心照不宣。會不會有后來人,其實無關緊要,但是此時被問出來,這其中的意義自然有所不同。果然,羅翰憨憨一笑,舌頭打結。祁婧抓住機會,一把把文件夾奪了過來,一邊后退,一邊“唰”的打開,頓時滿臉通紅。里面夾的是幾張鋼筆素描,畫中的女子豐乳肥臀細腰長腿,一頭烏滾滾的長發披肩散背,繚亂飛卷,卻一點也擋不住全身赤裸的唯美曲線。作畫的人要么是對人體結構研究深湛的行家,要么是對畫中女子格外的熟悉,當然,兩者兼備的可能性最大!畫中女子的裸體除了比例極佳,玲瓏浮凸,無不豐盈飽滿之外,很多細節的描摹也特別到位。腰窩腿眉一樣不落,甚至藏在眉梢里的一顆朱砂痣都沒一點兒偏差。模特是誰,一眼就看得出來,那一筆筆著意勾描的唇角眉梢惟妙惟肖。即使女子羞低著頭,也能感受得到她滿眼的春情,輕吐的欲望!更不要說那顫悠悠的大胸和酥盈盈的蠻腰了,就是送給你摸,扭給人看的!這TM是我么?我什么時候這么浪過?祁婧一頁頁翻看,粉頰流火,渾身發熱,忽然被巨大的陰影籠罩,心中升起一絲不詳。羅翰的胳膊不出所料的攏了過來。祁婧把文件夾推在他胸前,“我去換衣服了!”一扭身已經朝更衣室走去。“沒看出來,他還藏了這么一手兒!”祁婧打心眼兒里有些意外,她從來對跟藝術沾邊兒的一切都沒有免疫力。對著鏡子里半天也散不開的紅暈深濃,眼波迷離,那一幅幅素描在腦子里過電影。雖然只是匆匆翻過,每一個性感撩sao的姿勢都好像親自擺過一樣,印象深刻。一共六幅,每天一幅。那就是自己在大猩猩眼里的樣子,還是他想象中渴望的畫面?今天晚上,如果沒聽到那段對話,是不是就會真的擺出那些羞死人的姿勢來取悅他?被干的過程是不是也會被收進后續的畫里?這個藝術范兒的老流氓!祁婧嘟嘟噥噥的罵著,卻抑制不住的心頭亂跳。仔細一回想才發現,其實每一幅畫都不是完整的。寫實風格的筆觸,卻在那個地方無一例外的只用寥寥數筆做了虛化。祁婧的毛毛是很密的,肥厚的rou唇顏色偏深,異常飽滿,若非動情,隱藏其間的小rou芽兒是看不見的,這些細節,畫里沒有。那里……他的確沒見過,甚至沒仔細的摸過。這種處理方式,是該表揚羅畫家的嚴謹,還是該提防羅教授的別致用心?“哼,休想!哪能那么容易就稱了你的心?”正在這時,許博的電話打了過來。這個節骨眼兒打電話,關切著什么用奶子也想得明白。祁婧的聲音調得無比sao情。如今,對待老公,她不需要任何演技就能封影后,哪里是他的癢癢rou閉著眼睛就能摸到。許博帶喘的呼吸和直白的表達讓她瞬間就明白了什么,心里一軟。昨天兩人與視頻同步的每一步cao作里,許博的硬度和獸性都讓她刷新認知。跟這個理工男生活多年,祁婧有一點心得。他心里怎么想的,有時候不必理會那個推導過程,只需要明白結論。男人心里那道坎兒,他是怎么邁過去的,一個字都沒說過,但他的決心,祁婧明白。他對自己的一片癡情,祁婧更懂。就在剛剛,她的心還為他疼得幾乎窒息。能讓他爽,讓他射,讓他瘋的事,她都想試試。至于是不是合乎情理邏輯,有那么重要么?斤斤計較的男人們??!不過,許先生,今天還是先別那么激動,因為許太太已經另有計劃。放下手機,祁婧開始從衣柜里找衣服。這個徐助理,還真挺保守的,連多露點兒rou的都沒有,怕冷哈?再次出現在更衣室門口,祁婧覺得渾身輕松多了。她挑一款彈性極佳的黑色連體褲,也不知是什么面料,薄而不透,感覺渾身輕盈得就像沒穿衣服一樣。唯一的裝飾是左側腰間的一顆紅色的骷髏圖案,鑲嵌在艷麗而繁復的花紋中,圖案中分出柔美的線條延伸到腋下和大腿,并纏繞在肩上。從側面看去,好像掛了一條奇怪的肩飾。伴隨人體的移動,那骷髏頭隨著胯間骨rou的運動變幻形狀,被臀股惹火的曲線一襯,無比冶艷妖異。祁婧光著腳,并沒發出什么聲音。捧著文件夾發呆的羅翰第一時間轉過頭來,眼睛明顯一亮,卻沒有動。祁婧媚眼如絲,酥胸起伏。這件衣服雖然是長袖全腿的款式,領口和后背的尺度卻大得出奇,若喘得深了,怕是半個奶子都要蹦出來,更別說那深不可測的溝壑了。羅翰的目光如蛇行蟻走,在兩團鼓脹脹的rou山之間艱難跋涉著。祁婧微微頷首,眼睛更瞇了,輕輕的咬了下嘴唇,說:“羅翰……抱我!”隨著一個個音節送出,她的下巴揚了起來。在羅翰面前,像這樣的表情動作,她從來不敢。但是今天,想試試。不是不要推么?不是等著主動往你身上倒么?看看到底誰撐不住,先倒!武梅的擔心是對的,煮熟的鴨子也會飛的。關鍵要看這火候到底誰拿捏得準。聽到呼喚,羅翰終于動了,卻并未像往日帶著寵溺的微笑,神情莊重的臉上連胡子都一動不動。當山神一樣的身影一步步迫近,祁婧臉上的笑紋兒一絲絲抽離。他過來了,為什么感覺這么陌生?他原本就知道自己出軌的事!他不想演了?為什么這么熱?忽然,腰間一緊,腳跟被帶得抬離了地面,悶脹的胸口里,心都要跳出來了!可一片空白的腦子里只有一個頻道在廣播:他吻我!他居然吻我!他敢吻我!他的吻……好溫柔!在沒來得及閉上眼睛之前,那玻璃鏡片的后面,有一絲火色的柔光閃過。應該推開他么?呵斥他,甚至給他一巴掌?不,那樣自己就輸了,計劃就玩完了,就沒意思了。給你吻,又怎么樣?這胡子,好扎呀,好看是好看,可真礙事兒!這舌頭怎么回事?好吧!比胡子軟多了,也懂事多了,會拐彎兒……嗯——不知什么時候,祁婧的兩只胳膊已經盤在大猩猩的脖子上,呼哧呼哧的抻著脖子,努力承獻著變幻形狀的嬌艷唇瓣,任君采擷。那個突兀的硬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