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軌時代(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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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已經陶醉的朵朵閉著雙眼,兩只手抱著男人的頭,無意識的撫摸抓撓,任憑胸前的兩只rou鴿子被揉圓搓扁也不肯放開到嘴的糖果。 那鼻腔里擁擠著喘息的憋悶呻吟能直接把人聽得心跳加速,血壓飆升。 許太太人雖聰明,在親愛的人跟前卻是個毫無城府的實心眼兒。以前被許博吻得如醉如癡的時候,甚至懷疑他學了妖法,動不動就被擺布得里外透濕,sao浪不堪,卻從未留意是怎么做到的。 如今親臨現場,近距離旁觀才發現,他是如此的溫柔,又如此的耐心,光是看著,就忍不住吞了好幾次口水。 伴著朵朵幾乎叫出聲來的一陣劇喘,那個深到骨子里的吻可算結束了。但好戲才剛剛開場。 不知什么時候起,許博手掌下奶白的肌膚開始泛起大片大片的紅潮。隨著他的親吻和愛撫一路向下,朵朵的身子像是波濤中的小船,顛簸飄搖,左扭右擺。 終于,那根纖細的丁字褲被勾歪了,小的可憐的布片兒下露出光潔無毛的陰阜,閃耀著幼女般奇異而誘人的粉嫩。 “上次問她的時候似乎并不想過多解釋,如今想來,該是跟她的渣男老公有關吧?”祁婧心里嘀咕著。 自己的那個地方從來是水草豐茂,野蠻生長。又不是供人觀賞的器官,脫毛這種羞人的勾當讓她怎么TM好意思呢? 男人像狼狗一樣在那里嗅了個夠,終于伸出了舌頭。一絲膩到極致的yin靡液響傳來,朵朵脖子一梗,嗓子眼兒里“咯”的一聲,小腦袋頂進了祁婧的懷里。 舌頭舔在花蒂兒上的感覺,是每次都要把祁婧刺激得叫起來的,朵朵竟然沒怎么出聲。 祁婧突然發現,從開始到現在,她一直都是劇喘輕吟,一次也沒大聲叫過。 是害羞么?顯然,妖孽附體的sao情良家,大清早就跑到別人家床上,怎么可能? 那——是不夠刺激么? 好奇心和追根究底的精神輕輕松松的就把祁婧給蠱惑了。伸出小手拖住了朵朵的兩團雪山紅梅。這對奶子細白雪潤,看上去綿軟,入手卻有著緊繃繃的彈性,手感格外的好。 徐薇朵被舔得一陣陣哆嗦,本就發顫的呼吸更加細碎了,這下胸乳被捉,新仇舊恨不能兼顧,下意識的搬住祁婧的胳膊。 然而手下留情這種念頭怎么會出現在玩兒心正盛的許太太腦子里呢?奶子無法完全掌握,就用三指拖著下緣,騰出拇指和食指捏住rutou,又捻又捏。 極細的貓叫從朵朵嗓子眼兒里擠了出來。不過,反應更激烈的明顯還是她的身體。 許博似乎被貓叫吸引,抬起頭正好跟祁婧對視,不顧下巴上一片濕粘,雙臂一掀已經把朵朵的雙膝推到乳下。 這下徐薇朵被翻成了個仰面朝天的小白蛙,腿心里歪歪扭扭的丁字褲旁那濕漉漉的雪貝朱蛤纖毫畢現。 除了熊二,祁婧從未仔細觀察過別人的隱私,根本不知道那里也能可愛到這種程度。 那肥嘟嘟白生生的rou貝上刮得一點兒毛茬都看不出,比新出鍋的饅頭還干凈可人。 已經被男人微微掰得開裂的一線粉紅上,沾著粘稠到無法流動的晶瑩蜜露,那細幼的唇瓣兒,粉嫩的顏色幾乎是透明的。 這樣的珠光寶器,祁婧都想上去親上一口,嘗嘗它的甘甜爽脆,許博怎么能輕易放過? 好像是故意要讓媳婦兒看清楚,他并沒一口吞掉,而是淺啜輕撩,用舌尖兒在層層溝壑里來回流連,把新泌的玉露瓊汁一顆顆碾碎,涂勻。 這下可幾乎要了朵朵的小命兒,被舔得挺胸縮頸,兩腿亂蹬,屁股一顛一顛的差點兒把小腰折斷。 可是,她還是不肯叫出聲來,充其量飲泣般從嗓子眼兒逼出一聲吟哦,帶著哭腔求告:“親……親愛的,別……別逗我了,真的……真的受不住了,嗯哼——我要……” “別急??!”祁婧早被她的劇烈反應感染得口唇發干,卻仍慢悠悠的挑逗:“還早著呢,爽了,就叫出來嘛!” 徐薇朵好像才想起了救星,仰起額頭見汗的小臉兒,不知是想哭還是想笑:“姐,好jiejie求你……求求你了,快讓他來吧,受不了……癢啊癢死了……嗯……哼哼,求求你!” 祁婧見她喘得跟個熱氣球似的,真的浪得不行了,抿著笑問:“求我,讓他干嘛呀?” “cao我!求你讓她cao我!快cao我!cao我!”徐薇朵疊聲催促,幾乎馬上哭出來了。 祁婧與男人對視一眼,從朵朵身后撤出身子,笑嘻嘻的咬著嘴唇跪在了兩人旁邊,她要好好欣賞整個過程。 許博直起身子,兩下扯掉了內褲,露出早已雄赳赳氣昂昂的許大將軍。 徐薇朵看見了,眼睛里水火交煎,伸手就去夠,卻被許博一把捉住兩根手腕,交疊著按上了床頭。 被擺布成了耶穌受難似的姿勢,眼看著男人惡魔一般壓下來,徐薇朵卻一點兒也不害怕,碎成渣的呼吸急促中透著難言的激越,腰臀不自覺的聳起,仿佛在尋找那根快樂的十字架。 “徐醫生,我們先做幾個俯臥撐好不好?”許博低頭在兩顆顫抖的紅梅上各啄了兩口。 徐薇朵扶著男人的上臂,顫抖著呼吸挺起胸脯,點頭如搗蒜。 許博望著她,瞳仁一縮,叼住她渴盼雙唇的同時,狼腰倏沉。 “嗯——” 還是沒有高亢歡快的喊叫,祁婧只聽見一聲足以穿透渾身毛孔的壓抑嘶鳴,伴著許大將軍擠開蕊珠花萼蛟龍入海般長距直入,從鼻腔里擠了出來,長得幾乎讓人喘不過氣。 余音繚繞中,jibacao進屄里的景象把許太太看呆了。 生平第一次看見自個兒男人的jiba直挺挺的cao進另一個女人的sao屄里,聽覺與視覺上的雙重刺激,讓她緊緊按住膝蓋,并緊的雙腿間一陣激動,熱乎乎的涌出一股水兒來。 沒想起獨占,更無關忠誠,僅僅是天地對接,陰陽和合的原始魔力就足夠讓人心神激蕩。 接下來的畫面單調而機械,卻一點兒也不沉悶無聊。 許博的屁股抬得緩慢,落得沉重,每一下都退至xue口又盡根沒入,節奏不快,卻力道十足。 徐薇朵嘴巴上掛著親吻留下的粘絲,不顧矜持的大口急喘。一雙水光盈盈的鳳眼一眨不眨的跟男人對視著,勾連著,感激著,討著好還賣著sao,談著情也說著愛。 那副完美無瑕的身子,可算暢快淋漓的成就了她作為女人的夢想,極致投入的享受著,臀波乳浪看得人眼暈,噼噼啪啪的rou響聽得人心慌。 祁婧跪在那里,看得忘了一切,身子一動不動,雙腿越并越緊。 許是剛剛逗得狠了,或者人家真的“癢了一整夜”,大約只cao了不到五分鐘,朵朵的臉色變了。 許博似乎比她更早感知到了什么,放開她雙手,扶住腰腹間最柔軟的一截,開始加快了速度。 朵朵的眼睛更瞇了,瞳仁卻變得更深,熟悉的嘶鳴再次隱現,解放的雙手無處安放的亂抓。 祁婧冷不防被她拉住手腕,給帶了一個趔趄,才意識到這妖孽要糟糕了,趕緊握住她的手,莫名驚奇的打量她的反應。 從朵朵身上傳來最清晰的感受就是她在一點點繃緊。 許博越是加快速度,朵朵越是拼命用力,似乎在用身體筑起一座堤壩,抵擋洪水的沖擊。就像某種天生的,不由自主的對抗。 祁婧不禁扭頭去看男人,雖然鼻洼鬢角都見了汗,動作卻從容不迫堅定有力,讓人跟著熱血澎湃。 許大將軍幾乎被一層惹眼的白沫包裹,那挨cao的花朵也早已劣跡斑斑,污濁不堪。小肚皮上早被汗水浸透似的,在不可遏制的沖擊波中起伏不定。 終于,徐薇朵似乎到了極限,勾起身子盯著自己腿心,嗓子眼兒里發出的聲音好像一只受委屈的小奶狗。 許博一伸胳膊就把她按回到了床上,緊跟著合身撲了上去,屁股暴走一般,“啪啪啪”直上直下的砸在那冒著白沫的sao屄上。 徐薇朵“嗚”的發出一聲毫無預兆的絕望呻吟,雙腿盤住男人的腰,摟著許博全身痙攣。小奶狗同時變成了小母狼,穿透月光的長嗥把祁婧聽得渾身直哆嗦。 即使是高潮的叫聲音量也并不大,然而,朵朵身體的反應卻激烈得嚇人,如果不是被一根jiba釘在床上,簡直要被狂風刮走似的顫抖著,渾身片片潮紅觸目驚心。 兩個人抱著纏綿氣喘,如膠似漆了好一會兒,幾乎讓人壓不住嫉妒才分開一絲空隙。 許博撐起上身,揉著朵朵的rou鴿子,邪邪的笑,“還行嗎?” 朵朵臉上的驚恐和糾結早被渙散的蕩笑沖刷干凈了,被這一問剎那撿回了羞恥似的白了許博一眼,有氣無力的指向祁婧,“你們家婧婧還等著呢!該輪到她了……” 祁婧一聽,好像腿心里的泥濘暴露在了陽光下,臉上有些掛不住,立馬回瞪過去。 “那不行,送佛送到西,可不能朝三暮四的,我還沒聽見告饒呢!”說完轉向許博,配合默契的親了個嘴兒,宣示了主導權。 沒等朵朵領情,許大將軍已經開動。一層水霧重新蒙上了朵朵的渴盼,拉風箱似的喘息再次響起。 祁婧望著朵朵不堪針砭的小模樣兒,心中余怒未消,湊過去趴在她耳邊,撫摸著那兩只不停畫圈兒的rou鴿子,“還癢嗎?別著急,我每次都被cao噴好幾回,悠著點兒,昂!” “呸!”徐薇朵被cao得一抖一抖的,卻沒可能在這件事兒上服氣,“捏捏奶子都流湯兒,誰……也噴不過你!嗯嗯哼……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 祁婧正想回嘴,許博俯身摟住了兩人,每人親了一口,“別著急,今天誰也跑不了!” 誰也跑不了?這是要雨露均沾么?說好的cao到告饒呢? 祁婧起身抱臂,看著兩人眉來眼去的生悶氣。 可是沒多會兒,她就看出了蹊蹺,也發現自己大大高估了朵朵的耐cao度。 許博下半身的動作平淡無奇,甚至看不出什么激情,可他的眼睛卻一直像狼一樣俯視著身下的獵物,發出銳利而深沉的光。 而盈盈仰望的朵朵仿佛被他的目光徹底迷惑了,燃情劇喘,解語呢喃,一刻不停的把雨露承歡的絲縷纏綿,點滴快慰統統回饋給賣力cao干的情郎。 祁婧有些出神。每次歡好,自己是否也在這樣的目光中迷幻癡妄,sao情翻涌? 難不成,這才是真正的妖法? 也許是重新修筑的堤壩永遠不及初始時堅固,或者敏感的膣管早被濃烈的熱情熔化了,朵朵的小腰又懸了起來,壓也壓不住的吟哦帶著顫抖流出忘記閉合的嘴巴。 “可以射進去嗎?”許博忙里偷閑的問。 “嗯——” 徐薇朵在一下緊似一下的沖擊中點著頭,無意義的輕哼囈語,身子再度越繃越緊,準備好了迎接又一波浪潮的侵襲。 然而,風暴來得比她預料的迅猛太多,一陣有快又沉又猛的撞擊過后,朵朵的身子如同狂風中的落葉抖成了一團,連眼珠都翻了過去,足足有五秒鐘聲氣全無。 浪頭過后,總算喘過了氣,剛想開口,“哎呀!”一聲又是一波來襲,脖子繼續后仰,只剩下兩只小手好像災難中救命的希望,死死抓住許博的胳膊。 如此反復足足六次,只把一旁數數的祁婧看得目瞪口呆。 “不……哎呀……不行……本妖球球武器霸氣劉三吾妖氣?!?/br> 第七次被cao翻過去,可憐的朵朵拼命搖著頭,只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許博貌似也到了崩潰邊緣,俯身撈住她的小腰,裝了馬達一樣狼腰急聳。 朵朵下意識的摟住男人脖子,四肢具顫,淚流滿面,“嗚嗚”哀鳴,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直到許博沖刺般狠狠聳動幾下,壓住她不動,才“嗷”的一嗓子叫了出來,死命纏住懷中的身體,分不清是抽搐還是抽泣。 祁婧看到許博的屁股最后一下縮緊之后,才癱軟的坐在床上,心中澎湃難以抑制。說實話,她是許太太,這些招數都是領教夠了的,可是,真的從來沒親眼看見過。 或許自問不會像朵朵那么沒用,卻從不知道,那畫面居然像性命相搏般激動人心,燃情沸血。 男人的強悍勇猛全部濃縮在那個精干而巨大的器官上,從女人專有的神秘洞口排闥直入,奮力沖撞,懵懂而執著,熱烈而舍身。每一個動作都契合著雄健的節奏,煥發著生命的精彩。 而男人身下的女人,胸懷袒露,中宮砥礪,全部的柔美都付與了接納與包容的使命,在迎湊中受難,在奉獻中重生。 原始的快美承歡是給她們最微不足道的獎賞,分開雙腿,成就最溫柔的港灣才讓嬌顏媚骨在無限歡愉中綻放永恒。 陽光毫無遮擋,劇烈的喘息和體液揮發的氣味在管線中飄散,祁婧體內奔騰的熱流和身下濕漉漉的難捱越發顯得突兀起來。 可是,他趴在朵朵身上,渾身是汗,一定很累了。再說,男人射了之后,也沒可能馬上來第二次的。 干那么激烈,他們都爽瘋了,爽了就好吧!反正……反正我看著也挺刺激,我老公好棒??!可是……忽然,一股異樣的情緒灌進了鼻腔。 不行,我不能哭!大家都要開心,我不能耍小孩子脾氣,不能哭……雖然拼命勸自己不能煞風景,拼命忍著,祁婧的眼睛里還是轉出了淚花,視線一片模糊。張了張嘴,想說點兒什么轉移一下注意力,卻什么也沒說出來。 朦朧中一個寬厚的懷抱包圍了她,接著是另一個從身后攏住。 “干嘛……沒事,我沒事……嘿嘿,你看你一身的汗……” 祁婧想努力的解釋,可一開口,淚珠就忍不住滾了下來,“真的沒事!看你們爽的……我是高興的……真的!不是吃醋……眼睛里都是眵目糊……” 許太太語無倫次的解釋著,越解釋越驢唇不對馬嘴,臨時想到的理由真TM蹩腳。 昨天回家之前,她就打算好了,讓自個兒男人享受齊人之福,至少不能讓小毛給比下去。 今天朵朵冒冒失失的跑來是有點兒突然,但若是問受到驚嚇還是收獲驚喜,答案明顯偏向后者。整個過程充滿了喜感,讓她一直笑個不停。 可不知怎么了,這會兒就是忍不住想哭,是怪男人冷落自己嗎?是不舍得他的寵愛分給別人嗎?還是自己在男人的愛護寵溺中變得自私了? 不不不!都不是!就是……就是想哭而已,想哭是個生理現象,不需要解釋。 可是,怎么才能說清楚,告訴他們干得越爽自己越開心呢? 他那么好,那么愛我,我是真的想讓他舒服!男人喜歡雙飛很正常,不過是個游戲,大家都是為了開心,舒服,爽??!不就是雙飛么,我是心甘情愿成全他的??! 雙飛?對了,這TM雙飛還沒達成不是么?雙飛這種事就是為了滿足男人的,怎么自己先嘰嘰歪歪起來了? 想到這里,許太太破涕為笑了。正好男人的嘴巴慌里慌張的貼過來,被她張口叼住,熱烈的吻了回去。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伸臂擰腰一轉身,就把許博掀翻,長腿一跨,坐在男人腿上,一抹臉撒起了嬌,“嗯哼——朵朵爽得我都饞死了,玩兒雙飛就不能偏心,老公——我也要~!” 話音未落,睡衣先飛了起來,墜著兩只大奶子的上半身赤裸裸的撲向男人。 許博被推倒,先是有點兒蒙,被她嬌憨不依的調調逗得嘿然一笑,伸手把分不清是不是繼續發神經的嬌妻摟住,“滋滋”有聲的親吻起來。 徐薇朵嘟噥一句,“真給你嚇死了,”也光溜溜的擠進許博懷里,甜膩膩的跟著不依不饒:“不行,我還沒吃夠,分我一點兒嘛!” 聽見朵朵回歸妖孽的小動靜,祁婧舒了口氣,好好的氣氛總算沒被自己破壞,所幸大度到底,“嘴巴讓給你好了,我要吃雞雞!”說完身子往下縮去。 許大將軍此刻已經垂頭喪氣,最狼狽的是身上斑駁粘膩,裹滿了可疑的膏脂白沫。祁婧沒細看就迫不及待的薅住,黏糊糊的抓了一手。 擺正位置才聞到一股濃烈的腥甜,正猶豫要不要入口,恰好瞥見朵朵居高臨下壞笑著看她。那意思很明顯,那膩乎乎的東西都是老娘的屄油油和你老公的精蟲蟲,看你敢不敢吃! 許太太本是不服輸的性子,最受不了的就是挑釁!只見她看了看雞雞又看了看朵朵,嘴巴一張,連湯帶水的含了進去。 如此奮不顧身的動作立馬把朵朵感動了,調轉身子爬過來又跟祁婧分享加料棒棒糖,把屁股甩給了許博。 來不及護食,光是姐妹倆共舔一根jiba的畫面就足夠許太太消化半個月了,一聲沒吭,讓出了一顆蛋蛋。 若論口舌功夫,明顯還是朵朵技高一籌。 祁婧的那點兒領悟在徐醫生熟練的戳舔撩沾花式舌技面前,根本不夠看的,只好虛心學習,竭力模仿。好在朵朵沒舔兩下就氣息不濟,使不上力,才打了個平手。 許大將軍畢竟龍精虎猛,沒一會兒就重新站了起來。祁婧當仁不讓,脫了睡褲露出早就水淋淋的xuexue,奮不顧身的坐了上去,“咕嘰”一聲,一下到底。 至此,她才發現面前的朵朵同樣氣喘吁吁,滿面潮紅,仔細一看,那sao貨的屁股正坐在許博的臉上,不知享受了多久牛舔牡丹。 不管怎樣,許太太都管不了了。大雞吧cao進來的激爽快意很快啟動了她屁股上的發動機,“啪嘰啪嘰”的動作起來。 不像朵朵,死捏著嗓子不吭聲,祁婧cao爽了是要叫床的。 雖然當著閨蜜有點不好意思,雖然這個體位不是很擅長,但是,這TM可是雙飛??!雙飛就得好好飛,要不然奇葩老公能爽得透徹么? 梅花三嘆……六六地他呦……九曲十八彎……依兒呀兒嘿嘿嘿……姐妹倆把臂言歡,一個主唱一個伴奏,把許博當成了電源插座。 沒到十分鐘,祁婧的浪水就稀里嘩啦的噴了許博一肚皮,多利多索的到了高潮。在朵朵渴望的目光里,把大插頭換給了她。 許博的舌頭雖然靈活,畢竟不夠解渴。許太太哼哼唧唧扯不開嗓子,不由自主的湊過去吻住了朵朵美妙的紅唇。兩個人各自捧著對方的奶子,吻得甜蜜酥膩,解渴又解乏。 徐薇朵昨天聲稱那么多男人都沒能送她上高潮,祁婧以為多高冷。 沒想到今天似乎被許博破了功,不說剛才被cao得一波浪似一波,這回主動體位也沒堅持多久,就再次蠻腰絞扭,兩股戰戰,抖成了一團。 抖完了起身時,祁婧終于注意到,這妖孽的分泌遠遠不如自己豐沛,卻格外的粘稠腥洌。自己坐上去時都能感受到那種膩到極致的摩擦力,不禁好奇自個那個被欺負半天,口不能言的男人是什么感覺。 然而,交接刻不容緩,快感也不可中斷,念頭剛起來就被硬邦邦的rou杵給沖散頂碎了。 姐妹倆你剛噴完我登場,一時間不知換了多少次崗,卻始終沒有把許博的精蟲給哄出來,反倒是每個人搞得腰酸腿軟,一身的透汗。 終于,許博不堪如此蹂躪,在朵朵又一次哆嗦著下崗時,一翻身把兩個精疲力竭的美人同時按在了床上。 “婧婧!cao婧婧!”朵朵一見許博冒火的雙眼就叫起來,還不忘補充一句:“快射了再給我,一定要射給我,今天每次都要射給我!” 祁婧沒等抗議,許大將軍就像砸夯一樣干了進來,遠遠比自己在上面拋甩顛簸來得夠勁兒,“嗷”的一聲歡叫,把什么都忘了。 早已yin河泛濫,軟爛不堪的saoxue還在流水,卻組織不起任何的抵抗了,強烈的快感如入無人之境,迅速淹沒了祁婧。 忽然,胸前一緊,朵朵的兩只小爪子爬上了奶頭山,趴跪在身旁壞笑著揉捏起來。祁婧被干得應接不暇,只好任憑她大占便宜。 遭遇上下夾擊,水火交煎的許太太迅速的沖上極樂頂峰,一下一下的聳著屁股,卻再也無力噴出水來,只剩下膣腔里美得發疼的收縮。 許博直到她的最后一下痙攣平息才抽出jiba,直接搬過朵朵的屁股,直挺挺的捅了進去。 那說不清是小母狗還是小母狼的壓抑叫聲很快傳來,卻越來越遠,越來越尖。 似乎體力消耗過大,一直繃緊的神經剛一放松,就昏昏欲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覺得被摟進了一個熟悉的懷抱……朵朵在耳邊輕笑……有人捏了捏自己的臉……終于睡著了。 疲憊的身體需要休息,可興奮的神經卻似乎不肯消停,轉瞬走進荒唐的夢里,腥臊彌漫,群魔亂舞。 無數的男人光著屁股追趕朵朵,而自己被幾個男人按住玩兒命干著。有小毛,有羅翰,居然還有大春和二東。每個人都在爭先恐后的吻她,討好她,傾慕她……然而,一絲恐懼的直覺還是讓她發現了危險。 遠遠的還有兩個人在窺探,看不清模樣,但陰郁yin邪的眼神告訴她,那是吳浩和死了黑狗的九爺……環視四周,深紫的迷霧看不到邊際,辨不清所在。 連被不停沖擊的感覺都開始麻木了,不安中剛想起提醒,忽然,一聲無比干凈的嬰兒囈語穿透混沌的天幕,祁婧一下睜開眼睛,是淘淘醒了。 勉強驅散夢中的碎片,祁婧松了口氣,撐起身子,發現一片狼藉的床上三人大被同眠。許博居然是左擁右抱,好不威風,不由一陣忍俊不禁。 這是個多么原始的周末??! 陽光下,洞xue里,赤條條光溜溜的把一切羞臊廉恥拋在一邊兒……該奶孩子的奶孩子,該cao屄的cao屄。 幾萬年前,人類的祖先就是這樣生活的吧?可是現在……哄睡了淘淘,祁婧坐在窗前明亮的陽光里發呆,身上松松軟軟的還有些粘,腦子里好像來不及想起什么,空空的清醒著卻一片茫然。 坐著坐著,心中一動,回過頭時,就望見了許博的眼睛。他目光清澈,表情專注的望著自己,好像從未睡著過。 那一瞬間,祁婧忽然重新意識到了自己的呼吸似的,房間里依然彌漫的荷爾蒙氣味兒聞起來幾乎令人上癮,脊背上被太陽曬得暖洋洋的……許博一伸胳膊,祁婧就轉身爬了過去,偎進了男人懷里。他沒說話,她也不說。剛剛的一個眼神,已經把該說的都說盡了。沒說的,自然都不必說。 這里是自己的家,一切都是熟悉的,安穩的,包括這個不著調卻總讓自己感覺踏實的男人,還有那個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吃的小王八蛋。 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再次睡著的,只記得緊緊摟著他的身體,結實溫暖,心跳悠然。 “嗯嗯……不……不行了……你怎么這么厲害呀!” “……喜歡么?” “喜歡……是喜歡,可是……都三回了……我實在……” “……你以前不會么?” “從……從來沒這么多次過……嗯……親愛的……嗯嗯……饒了我吧!是你……是你太厲害了……嗯嗯……不行……我真受不……嗯嗯……再來……再來會被你cao死……” “叫哥哥……叫哥哥就饒了你!” “我不!” “為什么?” “我有哥……不……不能叫你哥……” “那就……叫表哥……” “嗯嗯……那好……好吧……表嗯——哥……以后你就是我表哥,哼哼……好表哥!表哥饒命……嗯嗯嗯——” 祁婧本來以為又是做夢,可床墊忽然加劇的顫動還是把她搖醒了。 睡眼惺忪的望去,只見許博腰臀連連聳挺,朵朵雙腿被他扛在肩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身子被頂得一顫一顫,彎成了熟蝦,顯然又經歷了一次高潮。 “唉呀我的媽呀,你是吃什么長大的?嗯哼……誒……你看……你看表嫂醒了,快去cao她……”軟綿綿的墜落中,朵朵看見祁婧睜眼,像是發現了救命稻草連忙禍引東江。 祁婧終于聽到了告饒,卻沒想到自己莫名其妙成了表嫂,還沒等抗議,許博輕車熟路的捅了進來。 渾身的毛孔被“咕嘰”一聲歡暢的包容喚醒,祁婧無比熟悉的對上男人的目光,雙腿大開,襟懷蕩漾,歡叫著接納了最親愛的熱燙昂揚。 說不清為什么,這一覺醒來,好像身體里的所有糾結牽絆都滌蕩一空,渾身上下的每一個孔竅都通暢如新。 抬頭勾住男人的yuhuo,用最撩人的媚眼兒告訴他盡管來,狠狠的來,把你那股不知疲倦的勁頭兒卯足了,撒著歡兒的干! 祁婧明顯感覺到許博被自己給電到了,像一頭公牛一樣喘著粗氣奮蹄狂奔起來。大jiba硬得像剛剛從爐子里鑄出來的一樣,又硬又熱! “啊啊啊——老公!好棒!太棒了……哈啊啊啊——” 隨著明顯歡快太多的“啪啪啪”響起,祁婧招牌式的叫床回蕩在許府上空。 徐薇朵被這熱火朝天的接力場面唬得有些愣,爬過來盯著被許大將軍cao得水花飛濺的洞口,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好像在為剛剛沒撐久一點兒感到茫然失落。 “好爽!老公……使勁兒cao……啊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雙飛爽不爽?” 祁婧被干得屁股都起飛了,卻不忘緊扣今天的主題,刺激男人的神經。 “爽!”許博幾乎在吼叫,“謝謝媳婦兒讓我這么爽!謝謝朵朵……嗯嗯嗯……”說著扭頭在徐薇朵臉蛋兒上親了一口,立馬轉回頭來盯著老婆猛干。 “啊啊啊啊啊——老公……對對啊啊啊——cao死我啦……你好壞!你都不這樣cao朵朵……朵朵吃醋啦!啊啊啊啊……” 徐薇朵一臉懵逼,不知是否對剛剛告饒的經歷失了憶,似乎在考量自己被這樣重度摧殘能否受得了,眼睛里卻不由自主的露出羨慕的神色。 “別著急!先干翻了你再……再去干朵朵!”許博咬牙切齒,汗珠從額頭滾落。 “好……哈哈好……好棒老公……啊啊啊……朵朵好不好?你……啊哈啊哈……你喜不喜歡干朵朵?” “當然喜歡!”許博興奮的目光探照燈一樣把徐薇朵的臉頰掃得一陣一陣發燙,“干朵朵真的好爽,好舒服!謝謝媳婦兒……我以后還能再干她嗎?” “你這個色狼大壞蛋!”祁婧被干得一顛一顛的還不忘沖著徐薇朵浪笑,“你必須……啊啊啊……必須把她干爽了,干爽了她就……離不開你的大jiba啦! 啊啊啊……” 徐薇朵跪在一旁聽著夫妻倆一唱一和,又氣又激動,在祁婧連聲叫喚中根本插不上嘴,只剩紅著臉旁觀。 這時只聽許太太浪聲收緊,叫得人抓心撓肝的難受,“誒呀……噢噢……啊啊哈老公快……哎呀我不……啊啊啊……不行……要啊啊啊……用力……啊啊啊啊啊啊——” 祁婧臉上的表情已經瀕臨失控,只剩眼神勾住許博未曾崩斷。許博也仿佛著了魔,報仇似的一下緊似一下的狠狠砸在愛妻身上。 就在徐薇朵感覺就要出人命的當口,祁婧疊聲叫著“射給她……射給她……射給她噢吼吼——”身子一挺,屁股離開了床面。 只見許博一下抽離,讓開了身子,一道白亮水柱從祁婧雙腿之間射了出來,噴泉一樣華麗麗的灑在地板上。 徐薇朵還沒在驚心動魄的噴射奇景中回過神來,許博的jiba已經突破中宮,cao了進來,不由分說的急抽猛插。 超乎想象的迅猛浪潮仿佛從祁婧的sao屄直接穿越過來,徐薇朵登時被快樂的浪花拍在了沙灘上,反射般抱緊許博,任憑快感連鎖爆炸似的在身體里迅速蔓延,用最快的速度攀上極樂巔峰。 數不清挨了多少下爆cao,劇烈的刺激下,高潮驟然降臨,膣腔再次急速的收縮終于把男人的陽精吸了出來,花心里被燙得一陣戰栗,忍不住放開喉嚨尖叫一聲。 許博趴在她身上“嘿嘿”的笑了,旁邊的祁婧歪過頭來,“本妖球球武器霸氣劉三吾妖氣。乖朵朵,你可算叫了一聲響亮的……” 話音未落,只聽“咕嚕咕?!币淮愴?。三個人沉默數秒,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朵朵都怪你,大清早的趕著來鬧事,害得我們飯都沒吃?!逼铈罕г怪?,剛剛抗議的正是她的肚子。 正在這時,“篤篤篤”的敲門聲傳來。 許博伸手從床上拎起祁婧的睡衣,殷勤的幫她穿上,“餓壞了吧?還是我想得周到,點了外賣,快去開門……” “為什么是我,你表妹怎么不去?”祁婧噴得腰身酸軟,撒嬌帶抗議。 “因為你開門總有驚喜??!”說著,許博連哄帶抱,把祁婧弄下了床。 祁婧一邊扣好扣子往外走一邊嘟噥,“外賣小哥有什么好驚喜的,叫了啥好吃的呀?”扒著貓眼兒一看,沒皮沒臉的笑了。 ——是小毛。 【第六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