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軌時代(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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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1-07【第七章深淵】或許是上次太緊張了,居然沒注意墻上掛著一副油畫,那是文藝復興時期威尼斯著名畫家喬爾喬內最為離經叛道的作品--。 女神玉體橫陳在畫面的中下部,搭在隱秘部位的左手正處于整幅畫的黃金分割點,右上角的云層里,隱藏著愛神丘比特的影子。 按摩室內的陳設可謂與畫中的色調渾然一體,比膚色稍澹的暗紋墻紙,櫥柜表面的咖啡色木紋并不過分明顯,深胡桃色的地板更是低調,更衣間酒紅色的簾幕與其他陳設相比也只是適度的張揚,透著醇厚的莊重和些許神秘,整個按摩室彷佛自然而然的帶著煦暖的溫度,好讓全裸的女神安然入睡。 還是那張小小祭壇一樣的按摩床,彷佛為了與畫中呼應,換了澹金色的緞面床單,質地厚實柔軟,泛著華麗卻不失柔和的光澤。 與可依從更衣間出來,我的視線就沒離開那幅畫,好像被女神那不經意的左手吸住了,她真的睡著了么,她會不會做著一個什么夢,夢到了什么?那是一個多么自然慵懶又毫無顧忌的姿勢啊,從那安然祥和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根本不需要防護或者遮擋什么,可是,那只手遮住的,是悠悠世俗永遠無法理解的神秘么?我依舊被可依安置在了按摩床上,迷惑中根本沒有留意從來話多的可依竟然出奇的沉默,更沒看見她離開時了然于心卻故作曖昧的笑容,還有輕挑的眉梢下詭異的幽光。 身上還是一件簡潔的澹粉色包身裙,悠然神往的我彷佛臥在畫中。 羅教授走了進來,后面跟著許博,倆個人似乎約好了似的,都不和我說話。 室內的溫度慢慢升高了,不過,也可能是我的錯覺,因為羅教授開始給我熱身。 在我周身所有的關節都充分活動過之后,他的大手開始大面積的撫摸和按壓,跟上次一樣舒服的感覺流遍全身。 我偷眼看著許博,他認真的聽著羅教授的講解,目光跟著那雙手掃過我的身體,滾動的喉結上覆著汗水的液光。 我看著許博的眼睛,感覺羅教授的手似乎越來越熱了,指掌間漸漸推動起一股莫名的躁動,惹得我忍不住輕輕的扭動著身體。 忽然,他的兩只手從我的腰側朝著胸乳緩緩的推上來,結結實實的拖住了rufang的下緣,有力的揉捏片刻又轉移到肩膀,手心迅速的拂過乳尖兒的剎那,一股鉆心的麻癢從身體里竄了出來……“嗯--” 我不禁呻吟出聲,許博聞聲靠上按摩床,俯身關切的看我,從口型判斷,他應該在說“別怕”,同時把手按在我的胸上,輕輕的揉捏著。 那股躁動不安在他的撫摸下更加膽大起來,幾乎肆無忌憚的撩撥著全身的敏感地帶。 有一個輕挑的笑聲遠遠的傳來,卻無比清晰。 “你個妖孽,是不是就想要了呀?” 羅教授轉身走向床尾,似乎跟許博說了什么,我捉住他在我胸前不停撫弄的手,歡悅的呼喊馬上就要撩撥起我的聲帶,心里一陣惶急,再繼續可要出丑,用目光求他不要了,可他卻奇怪的笑著,輕輕吻了下我的嘴唇,趴在我耳朵邊上說:“別著急,寶寶,這就給你!” 這時,我的雙腿被人一邊揉捏撫摸著一邊抬了起來,兩個粗壯的膝蓋抵在我臀股兩側,隱約有股濕熱的氣息正在接近我剛剛暴露出來的內褲表面。 我登時一陣心慌的顫抖,抬頭順著許博的腋下望過去,就在我豎立的雙腿之間,一根黝黑油亮的龐然巨物正在那里探頭探腦!我張口欲喊,越過許博的肩頭,勐然看見自己的雙腿正架在一個人的肩膀上,那人穿著白大褂,戴著金絲眼鏡,正一邊yin笑著看我,一邊將腰胯一挺,那個大家伙就被送進了我飽水滑膩的身體……我“呼” 的一下坐了起來,喘息中周圍一片昏暗,第一時間摸了摸身上,真絲睡衣好好的,內褲底部一片濕滑,身上的羽絨薄被堆迭在腿上。 伸手朝旁邊摸去,另一個枕頭上空空的,歪頭看見墻上的婚紗照,許博還在傻笑。 那個輕挑的笑聲幸災樂禍似的躲進靜謐幽深的子夜,我的心還在“砰砰” 跳個不停。 摸著還有些發燙的臉,忽然莫名的委屈漫過了心坎兒,好想抱著條胳膊哭一場,可那個人去哪里夢游了呢?“去死吧,你個陰魂不散的王八蛋!” 我咬著牙咒罵著,不知是罵姓陳的還是氣惱人說,不要俯視深淵,深淵會向你回望,可是,深淵就在那里,你不理會,它也不會自己消失,反而是你即使暫時繞過了,也永遠不會忘記,就算我們手拉著手,又能在峭壁上走多遠?” 許博捉住我的手,與我十指相扣。 “親愛的,我會永遠拉著你,可是如果十年以后,我們還是因為姓陳的小心翼翼的繞過從前的記憶,整日彷徨相對,戰戰兢兢的過日子,你甘心嗎?” “我……” 我想說我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可是相扣的十指傳來的溫度,讓我開不了口。 那些被拍攝下來的畫面,即使我換了這張床,這房子,也沒用,它會刻印在我的腦子里,一有風吹草動,就會沖出來劫掠一次,別想太平安生。 哋址發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所以,深淵是繞不過去的,要么失足墜落,要么下去探個究竟……” 許博低沉的嗓音回蕩在房間里,尾音里甩出一絲透著蕭殺與決絕的昂揚激越,好像成竹在胸的將軍,枕戈抱臂,只等著黎明吹響的號角。 我抬起頭望向他的下巴,忽然發現他真的變了很多,再不是那個乖張易怒,憤世嫉俗的許博了。 他扣著我的手,舉起到嘴邊,一根一根的吮吸過我的手指,又自顧自的說著莫名其妙的話。 “親愛的,我們會互相成為對方的繩索,手拉著手,就能結成梯子,坑是他挖的,可路我們得自己走,說不定那深淵底下的真相沒有我們想的那么可怕,也說不定,走出深淵之后,是更美的風景……” 我被他說得心潮涌動卻依舊迷茫,“真相” 兩個字讓我不由得緊張心跳,已經知道那么多了,還不是真相么,他是不是走火入魔,精神不正常了?“老公,我……你哎,這……” 我正亂著,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么,許博牽著我被吮得濕漉漉的手伸進了他的睡褲,那里一個粗長彎翹的家伙一下撞進我的手心兒里,我竟下意識的握住了……“親愛的,婚禮上你可真瘋啊,是個十足的壞女人哦!” 一句話,又把我拉回到星空下的花海,被他打趣得滿臉羞紅,更深的抵住他的頸窩,手上用力握了握,嘟噥著:“還不是他喜歡嘛,毛病,偏偏喜歡壞女人?!?/br> 他像被按下了開關,摟著我翻了個身,一條腿擠進我的雙腿中間,我登時被籠罩在他身下,竟沒有松開手中的控制器。 床頭燈柔和的光線里,整個世界都是他火熱又溫柔的眸子,心中的煩亂憂思都漸漸隱去了,再也不想去擔心什么深淵的真相,心靈的煎熬,驚悚的夢境,身體好像只需一次呼吸就做好了準備,微微開啟著雙唇,等著他吻我。 他像只調皮的燕子,只在我的下唇上啄了一口就飛走了,再飛回來時又把我伸長的舌頭吮得意猶未盡,第三次又來,我已迫不及待的伸嘴去夠他,他卻壞笑著躲開了,我焦急的摟緊他的脖子,可紋絲不動,只好求助于手中的控制器,討好的擼動,終于迎來了讓我窒息的深深一吻。 自從絕食的第四天被他摟在懷里,他的吻就好像有了魔力,讓我癡迷。 無論怎樣惡劣乖張的心緒情結,都能在他的親吻中紓解理順,任憑他用唇舌打開我的心扉,對我的身體予取予求。 當四片嘴唇終于喘息著分開,他又對我的耳垂兒產生了興趣,濕潤的聲浪震得我耳洞里一陣麻癢。 “親愛的,我在洗衣籃里發現了一條濕噠噠的小內褲,是不是你的?” “不是嗯--討厭!” 還沒等我否認,一只大手已經直截了當的捂住了整個叢林幽谷,我緊閉雙眼,腦子里全是那指掌之間沾了滿手的流溢濕粘。 “還說沒有,都濕成這樣了,告訴我,夢里是誰欺負你了?” 一聽到他說欺負,夢中屈辱的一幕又回來了,我睜開眼睛,許博的上半身正合夢中的情景,不禁怨憤油然,泫然欲泣,脫口喊著:“是你,你欺負我!就是你這個壞蛋……” “是嗎?我欺負你,我欺負你哪兒了,軍的豐功偉績,比陳京生的硬,比陳京生的燙,更比陳京生的狂野頑強!只這一下,我已經嗷嗷叫著達到了高潮,汩汩春泉盡情奔涌。 “我cao,你把我的耳朵喊聾了寶寶!” “活該,誰讓你他媽的就會欺負我!” 我抑制不住聲音中的尖亢顫抖,狠狠的懟回他,身子卻像八爪魚一樣纏住他的腰背臀股。 “那好吧,我讓你見識一下什么才叫欺負你!” 話音未落,他已經弓腰拔背,提起了屠刀!“?。?!?。?/br> 連我自己都忍不住為緊接著發出的凄慘尖利的歡叫感到丟人,洪水沖刷過的谷道砥礪如新,豐沛的雨露還在緩緩流淌,卻再也無法阻隔鮮嫩的rou壁與入侵者的摩擦沖撞,腔管冠溝的形狀在一次次的往復抽添中清晰宛然歷歷在目,每一絲微妙的交迭依偎迎來送往都竄動著快樂的電流……每一次沖擊,我女高音版的冤鳴就掀翻一次樓頂,將行刑的過程做著全城直播,可那劊子手就是不肯手下留情!許博緊緊盯著我的眼睛,目光里是鐵打的柔情,兩鬢的汗水不停的滴在我起飛的胸脯上,好像按住一只好不容易誘捕到手的獵物,迫不及待的要嘗個鮮,要盡情享用,沒有半點停下的意思。 哋址發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在一聲緊似一聲的哀嚎里,我感到自己的身體正邁向崩潰的邊緣,可是,我并不害怕,我奮力跟緊獵人的節奏,與他對視,贊美他的悍勇,迎合他的每次撞擊。 這具美麗的rou身禁錮了我的靈魂,就是為了帶給我快樂,我渴望在那崩潰里靈魂出竅,在毀滅的瞬間體驗快樂的極致。 “親愛的,你……是不是去書房找我了?” 許博在暗暗加快著速度,問話里氣息多于嗓音。 “??!我……??!啊……” 我心里突的一跳,卻停不下逐漸走高的鳴唱,拼命的搖頭。 “撒謊,告訴我,你都看見什么了?” 我依舊拼命搖頭,喊聲里有了哭音,yin靡的畫面在眼前閃現。 “別害怕,寶貝,有我在,我愛你,告訴我你看到了什么?” “不……??!老公,我……沒有啊……” 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在高高的浪尖兒上,即將墜落!“記得我說過嗎?我會拉著你,我們一起去看個究竟,告訴我你看到了,是嗎寶貝?” 許博的聲音越來越高,喘息中更有堅定。 “嗯??!老公……嗯嗯,?。?/br> 我在哭,我點著頭在無邊的快樂里哭泣,好像還在尿床……“是啊你看到了,告訴我寶貝,看到什么了?說出來!” 許博奮力的聳挺著,高聲的要求著,命令著,他已經氣喘如牛,大汗淋漓。 “我啊哈!我看見,姓陳的,在這張床上,干我--??!啊嗚嗚……” 漫天的浪潮把我卷進汪洋大海,淚水不見了,只有隨波起伏的驚魂戰栗和融化般純凈的快樂。 我盡情享受著前所未有的高潮余韻,緊緊抱著那個執拗的肩膀,哭得像個孩子。 強弩之末的將軍累趴在滿是泡沫的海灘上,不滅的激情幾番震顫,扔不肯認輸似的,我任其留在那里,只管享受世間最纏綿的親吻,挽留著星光下最后幾波潮汐。 “知道么,我跟你看到的并不一樣?!?/br> 許博沒頭沒尾的說著。 我暈淘淘的腦子根本不想理會他的思路,只管糾纏他的舌頭,他好像輕輕的笑了,又一次把我深深的吻住……“實際上,他就是個男妓,你從來都沒愛過他!” “嗯……” 我終于耗盡了最后一絲精神,睡著了。 窗簾被“唰” 的拉開,我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辨認著方向,怎么睡到客房來了?略微回想,了然的羞紅爬上未全醒來的臉--那張床幾乎變成游泳池,還睡個屁。 “許太太,您醒啦,先生讓我叫您吃早餐?!?/br> 一個身姿卓約的美貌婦人不卑不亢的站在我的床邊,說完話扭頭出去了。 我一臉懵逼的找手機,急切的想知道現在究竟是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