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主蒼穹(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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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19日 【第九回】 今天是將軍府的大日子,牛慶一大早就來到了前院,一向不茍言笑的王管事也是一臉喜氣洋洋,見牛慶前來,他從袖子里拿出了兩吊錢悄悄遞了過去,低聲道:“夫人在京都有些舊識,想必這會賀禮已經送到了城門,你去迎了,這是給那些鏢師們的賞錢,別忘了?!?/br> 牛慶點了點頭,接過那沉甸甸的兩吊錢,有些好奇得打量了起來。 將軍府的下人去集市上買東西,向來都是只留一個票據,每個月賬房的先生會挑出一個日子——通常是月底,那些商販們就拿著這些票據來一一兌付,所以這還是牛慶第一次接觸到這個世界的貨幣。 古色古香的銅幣上,牛慶依稀能看得常平二字,這讓他有些恍惚,因為前世的他在電視上看到過這種銅錢,正是前世北齊時代的常平五銖,因其錢文吉祥,有“平安常在”的說法,所以一直很受收藏愛好者們的歡迎。 牛慶十分確定這個時代并不是前世的北齊,雖然皇帝也姓高,但除了在男女之事上有些出格以外,這人不僅一平天下,還能維持得如此安定,隨便拿出一項成就就足以讓前世那個著名的“禽獸王朝”難望項背了。 剛剛出城門,牛慶就看到一輛鏢車正在不遠處等候,緊走幾步到了跟前,未等牛慶開口,那邊為首的一位鏢師就行禮道:“可是將軍府的先生?” 先生?牛慶被這稱呼弄得一愣,拿出王管事給的腰牌,又將那兩吊錢放在了鏢師手中,道:“弟兄們一路上辛苦了?!?/br> 鏢師不露聲色的將兩吊錢收入懷中,掏出一張票據,恭恭敬敬得遞了上來道:“還請先生過目?!?/br> 牛慶哪有心思看這個,收起來就揣入了懷中,走到馬車跟前扛起那大箱子就要走,幾位鏢師被他那天生神力嚇得一愣,還是為首那位率先反應過來,滿臉堆笑道:“先生,這個……票據是讓您用來比對的,您先一一過目,確認了東西沒少,再去將軍府上留個印,我們也好回去交差?!?/br> “哦哦!”牛慶裝作很懂的樣子道:“這兩天忙壞了,都把這事忘了,你隨我來?!?/br> 鏢師點了點頭,有些后怕的看著牛慶一人扛起了那裝得滿滿當當的箱子,跟著他回到將軍府,入了賬房,牛慶掏出票據,打開箱子,有模有樣的一一比對起來。 “馮翊王高潤攜王妃,額……鑲金寶釵一對,和田玉鐲一對……”牛慶有些吃力得看著票據上的條目,照著箱子里的東西一一比對,那鏢師看他這般,也不敢發笑,更不敢催促,只是站在一邊靜靜候著。 箱子里多是一些珠寶首飾,牛慶一時間看得有些眼花繚亂,直到最后一條,僅僅有一個名字的條目讓牛慶有些奇怪,他看向鏢師問道:“這個,馮悠歌是誰,玉如意又是什么東西?” 鏢師聞言眉頭一緊,竟是哆哆嗦嗦得不敢開口,還是牛慶身后那位賬房先生有些無奈得搖了搖頭道:“別問了,先查東西吧?!?/br> 牛慶有些不解,不過沒有追問下去,在箱子里翻找了一番,終于找到了一個看起來十分精致的木匣。 “玉如意一雙……我瞅瞅……”牛慶說著打開木匣,在看到其中的物件之后卻是瞬間呆在了原地。 賬房先生遠遠瞅了一眼,便立刻將頭轉了回去,那鏢師似乎也早就知道,低著頭不敢再看,只剩牛慶看著那兩根陽具一般的東西久久才咧嘴笑道:“嗨,我當是什么呢,原來玉如意就是假jiba!” 這番話聽得賬房先生又是連連搖頭,忙蓋了章將鏢師送走,回過頭卻看到牛慶拿著那兩根東西正看得入神,雖然來自現代,但牛慶仍為這巧奪天工的雕刻手段嘖嘖稱奇,這玉如意不僅還原了男子陽具的guitou,包皮,等細節,甚至連棒身之上的一根根青筋都雕得活靈活現。 “對了老先生,我看那票據上的都是有頭有臉的王爺郡主,這個馮悠歌到底是誰?”牛慶仍對送上這兩根東西的人有些好奇。 賬房先生早已知道牛慶的性子,頗為無奈:“這京都的權貴,能有幾個姓馮的?” “什么意思?”牛慶仍是一臉不解。 “我只能告訴你皇后姓馮,其他的你自己猜吧?!辟~房先生說完就催促道:“王管事還在前院等你呢,快去吧?!?/br> 哦……牛慶終于恍然大悟,原來這馮悠歌就是皇后馮小憐的化名,這就解釋得通了,雖是現在國風開放,但真是皇后賜下來兩根假jiba總有些不好看,怪不得用化名呢。 一想到紀夢竹被兩根玉如意前后插滿的樣子,正往前院走去的牛慶就不由得有些心癢癢,心道今天到現在還沒看到夫人小姐,這么大的日子,也不知道這對母女花會是怎樣打扮。 臨近正午,已經有不少賓客開始陸續入府,大門處是林峰帶著紀夢竹和林君怡二人在迎接,見牛慶前來,林峰給他使了個眼色,牛慶便一路小跑來到了三人的身后。 這原先是王管事的位置,此時的他正在側門引領著下人們將賀禮一一歸整,以牛慶的身份,無論是將軍府的下人,還是林君怡的書童,是萬沒有資格站和將軍一家人站在一起的,不過林峰發話,牛慶也只好聽命。 今天的紀夢竹仍是一身大紅色長裙,與那夜想比,這身新衣給讓她看起來典雅而不失嫵媚,高貴中又透著溫嫻,貼身的布料將她的背部曲線盡數勾勒,牛慶一眼就被她那圓如蜜桃般的豐臀吸引,上半身衣領的開襟和之前想比要大了許多,大半飽滿酥胸暴露在外,引得牛慶恨不得墊著腳往前看,下身裙擺似有開叉,不過此時無甚微風,牛慶一時間倒瞧不真切。 似乎是感受到了牛慶的目光,抽了空回過頭的紀夢竹給了他一個飽含萬種風情的嬌媚眼神,看得牛慶霎時間心中一蕩,只覺得骨頭都酥了起來。 林君怡今天穿得則是莊重許多,或許是父母的壽辰,她穿上了一套牛慶沒見過的淡雅長裙,仍是她最喜歡的天藍色,雖是不像紀夢竹那般酥胸微露,但還是能通過那輕薄的紗裙看到她曼妙玲瓏的身材曲線。 “見過林將軍!”一聲蒼老的聲音響起,牛慶抬頭,看到了城主一家正踏門而入。 城主張莫為,自是一身儒雅長衫,身旁站著一位風韻猶存的美艷貴婦,不用說,牛慶也能猜到這應該就是城主夫人,二人身后那位翩翩公子牛慶再熟悉不過,正是一身書生打扮的滄州城少城主,張高軒。 “后生張高軒,見過將軍,祝將軍和夫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張高軒在父母和林峰打過招呼后忙俯身道。 林君怡眼中的情意呼之欲出,見紀夢竹看了過來,那略施粉黛的俏臉上頓時閃過一絲羞赧。 “往后就是一家人,無需這些虛禮了?!绷址咫m瞧不上這公子哥,但在女兒面前,還是給足了面子,伸出手來將其攙起,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這會人多,先去廳里喝杯熱茶罷?!?/br> 林峰的如此表現讓張高軒有些受寵若驚,再次行了一禮后才隨著張莫為走入了前廳,經過牛慶身旁的時候還不忘拱手道:“牛兄!” 牛慶笑呵呵得點了點頭,這番姿態張高軒倒是習慣,但落到張莫為眼里,就顯得有些不是抬舉了,心道我兒乃是將軍府的未來姑爺,與你一位下人稱兄道弟已是給足了臉面,沒想到這人非但沒還禮,竟還是一臉習以為常。 不過他到沒有立刻表露出來,仍是不動聲色的向前走去,心里卻早已有了計劃,因為兩家之間的關系,身為城主的張莫為對林君怡也很是上心,前些日子聽說她的新書童是林峰身邊的大統領,見過了風浪的張莫為自然是一萬個不相信。 他首先想的是從林峰帶回來那幾百位銀甲軍那打探,可銀甲軍素來軍紀嚴明,弄不好再落個刺探軍機的罪名,到時候怕就算他是城主也擔不起這個罪過,所以張莫為只好暗暗向朝中的幾位故友打聽,如今終于有了結果,他可不想自己這兒子被這下人騙上太久。 終于等絡繹不絕的賓客悉數迎進府中,牛慶這才隨著三人回府,看路上已無外人,牛慶便壓低了聲音道:“京都那邊的禮我過了,都是些珍奇物件,還有……” “還有什么?”大喜之日,林峰自然是滿面紅光,聽牛慶說話不禁放緩了腳步。 發^.^新^.^地^.^址 5m6m7m8m…℃〇M “還有兩根玉如意?!迸c如實相告。 “什么玩意?”和牛慶一樣,出身草莽的林峰一時間也沒弄清這玉如意是什么東西。 紀夢竹倒是俏臉一紅,瞬間就明白過來,有些羞赧得瞪了一眼牛慶,沒想到牛慶卻是沒看到一般開口道:“哦,就是那個,假jiba,用玉做的,我靠,是真他媽……真他媽栩栩如生!” 一旁的林君怡被牛慶的話弄得是一臉羞紅,林峰卻忽得停下腳步,有些不自然得看向紀夢竹道:“不會是……” 看林峰發問,牛慶忙又補充道:“姓馮?!?/br> “哦……”林峰終于明白過來,看似有些欲言又止,不過終究沒再問下去,而是帶著幾人一路來到了宴客廳。 到了席間,自然又是一番繁瑣的禮節,牛慶有些百無聊賴的呆在一邊,他現在只想等這些貴客們吃完了飯趕緊走,畢竟從早上忙到現在,他雖是餓得不輕卻也只好在一旁候著。 這宴席和牛慶想的差不多,一人一張小案子,上面擺放著各式吃食與美酒,林峰和紀夢竹坐在主位,往左是林君怡,往右就是城主一家,面對四面八方的客套話,習慣了軍營生活的林峰有些應付不過來,好在大家閨秀出身的紀夢竹對這種場面毫不陌生,方方面面竟是做到了滴水不漏,游刃有余。 隨著時間緩緩流逝,席間氣氛逐漸熱烈,談笑聲、推杯換盞聲不絕于耳,一旁的張莫為先是敬了林峰一杯酒,之后看似無心得問道:“聽說將軍身后這位是君怡的新書童?” 聽城主提起自己,站在一旁打呵欠的牛慶忙站直了身子,林峰笑著點了點頭道:“正是?!?/br> “不愧是將軍府的人,果真是氣度不凡吶!”張莫為竟是出口夸贊道。 “城主謬贊!”牛慶俯首道。 “哪里是謬贊,年紀輕輕就已擔任軍中大統領,君怡這書童可謂是前途無量??!”張莫為很好的控制了音量,好讓只有林峰幾人聽了個明白。 牛慶心中一驚,暗道這他媽跟下人吹個牛逼怎么傳到了城主耳朵里了! 林峰也是一頭霧水,和紀夢竹對視一眼,二人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解。還是林君怡最先明白過來,心道這傻小子肯定是在外胡亂吹噓了,不過這個時候她也不好發話,承認了便是撒謊,不承認便是管教無方。 “不過我前幾日聽朝中的幾位故友說,這銀甲軍統領的位置,可沒有姓牛的,這是……”張莫為故意作出了一臉不解的樣子。 “是這樣的?!闭l也沒想到,竟是紀夢竹率先開口,她仍是一臉笑意,看了眼牛慶道:“牛慶的確是大統領不假,城主大人在朝中得到的消息也是不假?!?/br> “哦?!”這話別說是張莫為,就連林峰父女二人也有些莫名其妙。 “將軍一向在外,牛慶便是在收復武州城時被將軍提拔為大統領,可惜入京之后未來得及與圣上提及,所以朝中的確是查不到他的官職,聽聞將軍要解甲歸田,牛慶又不愿離開將軍,這才委屈了他隨將軍回了府上幫忙?!倍潭虄煞昼?,紀夢竹便將牛慶這謊圓了個天衣無縫,終于松了口氣的牛慶心中暗道不愧是女軍神! “哦……原來如此!”張莫為心中后怕不已,心道辛虧剛剛沒有說什么過分的話,原來這小子還真是大統領! “對對對!”林峰忙附和道:“卻是不假!這事外人不知,林七和林九倒是知道的!” 林七和林九的身份要比牛慶高上一些,此刻就在不遠處落座,聽到林峰提起,二人竟是異口同聲道:“的確如義父所言!” 開什么玩笑,就算是林峰說牛慶是天王老子,這二人也是不敢不認。 看來跟牛慶稱兄道弟還是我兒子高攀了?張莫為本想借著這次機會戳破牛慶的牛皮,沒想到卻差點給自己挖了個坑,心中雖是疑惑為何一個大統領甘愿做一個下人,但卻已不敢再問,只好有些汗顏道:“果真是前途無量啊……” 紀夢竹的主動圓謊讓牛慶有些過意不去,將軍二人本就與他有恩,這時又因為自己的牛皮許了一個莫須有的統領身份,不過此刻他感觸最深的卻是紀夢竹的心機,短短幾句話,既沒有駁了城主的面子,也沒有讓牛慶擔上詐騙欺罔的罪名。 這讓牛慶不由得回憶起前世看權謀劇時經常飄過的彈幕:要是我穿越進去,肯定活不過兩集! 一個時辰之后,隨著賓客們陸陸續續離開將軍府,牛慶終于得了閑,正準備去后院吃飯,經過臥房時卻忽見剛剛還在前院的紀夢竹遠遠得對著他招了招手。 牛慶只好轉身,隨著紀夢竹進入臥房,一推門就看到了桌上擺著的餐食。 “餓壞了吧?!笨磁c有些驚訝,紀夢竹柔聲道。 一股暖流涌上心頭,牛慶竟覺得此刻的紀夢竹充滿了母性的光輝。 “謝謝夫人!”牛慶沒有客氣,對著桌上的美味便是一通狼吞虎咽。 “你可有入朝為官的心思?”紀夢竹一臉慈愛的看著牛慶的吃相,想起剛剛席間的一幕,她還以為牛慶是不甘心做一個下人。 “嗝,沒,沒有?!迸c打了個飽嗝,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沒什么志向,聽小姐說這世上還有仙門,以前還想著去碰碰運氣,后來又聽說入門要求極其嚴苛,所以現在也就不想了?!?/br> “的確如此?!奔o夢竹道:“不過以后的事誰說的準呢,說不定還有機會?!?/br> 牛慶酒足飯飽,擦了擦嘴道:“現在就挺好,起碼有夫人和小姐能讓我cao,我心滿意足啦?!?/br> 見牛慶又是一臉不正經,紀夢竹不由得俏臉一紅,想起前幾日那次后庭被破,一股春情便讓她嬌軀一軟。 “對了,我前幾日的提議,夫人考慮的如何了?”看紀夢竹一臉嬌媚,牛慶不禁yin笑著問道。 紀夢竹又是白了他一眼,卻是紅著臉點了點頭。 …… 發^.^新^.^地^.^址 5m6m7m8m…℃〇M 入夜。 一臉靜謐的將軍府中,林峰一家人相對而坐,享受著這來之不易的溫馨時光。 “還是一家人安安靜靜吃個飯最好?!绷址逅坪跤行﹦诶?,舒展了一下身子,靠在椅子上長舒了一口氣。 幽幽燭火之中,坐在一起的紀夢竹和林君怡愈顯得嬌媚動人,林峰對著紀夢竹使了個眼色,這位女軍師有些嬌羞得看向女兒,檀口輕啟道:“君怡也不小了,聽說前幾日已與人共度春宵……” “娘親!”林君怡的臉騰地一下紅了個通透,之前雖是和紀夢竹促膝長談,但她以為那只是母女二人之間的悄悄話,如今聽母親當著父親的面提起此事,不由得心中一驚,有些慌亂的打斷了紀夢竹的話。 “為父早就知道了?!绷址宓脑捵屃志犹Р黄痤^,在父母二人有些調笑的目光中,她竟是兩眼一紅道:“是……是女兒不知廉恥,丟了將軍府的顏面……” “這是什么話!”林峰高聲道:“京都中那些夫人小姐們,各個面首無數,也沒見誰覺得無顏見人了!” 林君怡還覺得父親是在寬慰她,低著頭道:“可我和高軒已有婚約……” “那又怎么了!”林峰一臉本該如此道:“只要你開心,就算是嫁了人也無妨!” “信不信我馬上把那小子喊過來,當著面問他敢不敢悔婚?!”看林君怡還是一臉愧疚,林峰一拍桌子道。 “你看看你……”紀夢竹忙出言勸解道:“君怡和張公子自是恩愛,只是君怡一時還想不通而已?!?/br> “其實……”林峰清了清嗓子,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看了眼紀夢竹,深吸一口氣 道:“你娘親早已……” “我知道的?!绷志痪湓捵屃址宸驄D頓時心中一驚。 終于抬起頭的林君怡看向紀夢竹,道:“那日你們和牛慶……那個……我都……我都看到了……” 雖是已經打算和女兒坦誠相待,但林峰和紀夢竹還是有次措手不及,二人對視一眼,竟不知如何開口。 “女兒只是……只是覺得有些對不起高軒,但不知怎的,每次他……”林君怡沒能說下去,只是淚眼朦朧道:“我是不是很……很yin蕩……” 林峰讓自己冷靜下來,緩緩開口道:“男歡女愛皆是天性,今日我和你娘跟你說這個,就是怕你想不開,而且……而且為父一直沒能陪在你身邊,所以只想你開心就好,你已被仙門選中,未來自是前途無量,千萬別這這些小事擾了心神?!?/br> “說起來,你已經看到我和你娘……我還怕你看不起我們呢?!?/br> “不會!”林君怡忙正色道:“無論父母是怎樣的人,君怡心中都只有敬重!” 林君怡的話讓林峰二人松了口氣,但席間卻陷入了一段沉默,林峰將母女二人抱在懷中,今夜之后,一家三口之間再無秘密。 紀夢竹拉著林君怡的手,將林峰隱疾的事情一一道出,聽得林君怡心中又是一陣感動,心道原來父親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母親。 “其實也不全是……”似乎是感受到了林君怡的心思,林峰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道:“說起來,每當我看到牛慶cao……cao你娘時,只覺得比之前自己cao還要興奮呢……” 林峰的話激起了母女二人一片嬌羞,見話已說開,紀夢竹滿是嬌媚道:“其實你父親就是個喜歡看我被人cao的變態,而且不止如此呢,他一聽說牛慶把你也cao了,似乎更激動了呢?!?/br> 林峰被紀夢竹說的有些抹不開面子,面對林君怡詢問的眼神,他只好別過頭去。 “而且不是我們回來之后才這樣,之前在軍中,你父親便讓我穿著紗裙在軍帳中,當著將士們的面跳舞助興,他呀,巴不得那些男人把我看光呢……” 紀夢竹說著,聲音越來越輕,為了解開女兒的心結,紀夢竹似乎放開了許多。 “有時候他又借故讓我和其他男人同乘一匹馬,一跑起來,那些男人的jiba便免不了得頂在娘親的屁股上,這些年來,娘親的身子也空虛的緊,有不少次都被人頂的心神意亂呢?!?/br> “可惜軍中那些人太過古板,雖是有心,但卻一直不敢對我有任何不敬,若不是遇上 牛慶,娘親怕不是還要守幾年活寡呢……” “好在牛慶的jiba大,第一次就把娘親cao了個心滿意足,那時你父親跪在床下,恨不得給牛慶推屁股,讓他狠狠得cao娘親的sao逼呢,你不是也被牛慶cao了么,怎么樣,是不是也很舒服?” 林君怡被紀夢竹喃喃的低語弄得嬌軀越來越熱,在林峰的懷中,紀夢竹忽然玉手輕動,一把抓住了她胸前的高聳,一邊揉捏一邊道:“牛慶cao你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般揉弄的?” 林君怡不敢開口,但在紀夢竹的動作下,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 “沒關系的,你父親就喜歡聽這個,咱們一家人說說心里話又怎么了?”紀夢竹說著緩緩扯開了林君怡的衣領,大片春光顯露,林峰看著親生女兒的酥胸不免得呼吸一頓。 “沒,沒有?!绷志行婶龅每戳艘谎哿址?,雖然覺得三人有些荒唐,但一股溫情和興奮卻悄然升起,想起父母剛剛的勸慰,她似乎不再那么拘謹了,一只手無力得搭在了紀夢竹的手上,她吐氣若蘭道:“他……他的動作要……大一些……” “是這樣嗎?”紀夢竹手上發力,將兩顆已暴露出的柔軟揉捏得變幻出了各種誘人的形狀,她的動作讓林君怡不由得想起牛慶在她身上聳動著的時候,一時間竟是覺得腿間一熱,一股暖流正自私處汨汩而出。 “我差點都忘了,牛慶那般粗人,根本不懂得憐香惜玉,總是說咱們女人天性yin賤,要狠狠得玩弄才過癮,你覺得他說的對嗎……”紀夢竹為了刺激林峰,小嘴一張竟是含住了林君怡的耳朵。 面對母親魅惑般的低語,嬌軀被不斷刺激的林君怡早已情亂不堪,她有些不敢和林峰對視,只是在他懷中嬌喘吁吁道:“娘親說對,那便是對的……” 眼前是一對嬌艷母女花的勾人動作,林峰看著這兩個自己最愛的人,被二人口中的yin語刺激得渾身顫抖,再說不出話。 “那你想不想被他cao呢?”紀夢竹趁熱打鐵,另一只手已經悄悄探入了林君怡的腿間。 “嗯……想……想的……”林君怡卸下心防,她已經感覺到紀夢竹的指尖滑入了她那泥濘不堪的蜜徑。 “想被他的大jibacao嗎,告訴你父親,想被牛慶的大jibacao哪呢……”紀夢竹也興奮無比,感受著女兒那緊致的腟腔,她不由得玩弄起林君怡那兩片滑膩的yinchun。 “父……父親……君怡……想被牛慶的大jiba……cao……caosao逼……”林君怡的纖腰弓起,在父親的懷中,有了婚約的她腦子里竟全是另一個男人的模樣。 “你父親最喜歡聽牛慶罵娘親了……他總說娘親……是個欠cao的大sao逼……是個人前高貴……人后yin賤的婊子軍師……一看到男人的大jiba呀……就忍不住得想發sao,想撅著屁股被大jiba狠狠的cao……” “唔……君怡……君怡也是……他也總說女兒我是個欠cao的大小姐……好奇怪……每次聽他罵我賤逼……女兒總覺得……總覺得很興奮……” 一片滋滋聲緩緩升起,紀夢竹不知何時已經開始將手指快速抽動,似乎是為了讓林峰更好的觀察,她將林君怡放到了床上,撩起女兒的裙擺,將她的雙腿分開,對著林峰緩緩掰開了他親生女兒的saoxue。 “讓你父親看看……這就是他女兒的sao逼……這就是他女兒已經被牛慶的大jiba狠狠cao過的sao逼……”紀夢竹只覺得臉頰一片火熱,在林峰驚訝的目光中,她竟從身后取出了兩根玉如意。 “這是皇后送給娘親的賀禮呢,沒想到這么快就派上用場了?!奔o夢竹看向林峰,雙腿一分,背著林君怡緩緩趴在了她身上,母女二人在這床榻之間竟擺出了一個六九的姿勢。 將其中一根玉如意放到了林君怡手中,紀夢竹美目迷離道:“看到娘親的sao逼了么……來……和娘親學……把這根玉如意……狠狠得……塞到娘親的sao逼里……” “啊……”林君怡還未來得及反應,就感到一根龐然大物被塞入了體內,瞬間得到了滿足的她雙手顫抖得將玉如意一點點塞到了紀夢竹的體內,看著母親的saoxue一點點將粗長的玉如意吞沒,林君怡已經想象到了此刻下體被母親玩弄的yin靡畫面。 “聽說牛慶在張公子面前cao了你,感覺如何?”紀夢竹強忍著快感,看著女兒的yinchun被玉如意撐得大開,滋滋的yin水已順著她的指尖不斷滑落。 “女兒覺得……很興奮……很刺激……”林君怡被紀夢竹插的幾乎說不出話。 林峰呆呆得看著眼前這幕母女互插圖,恨不得此刻牛慶就在身前。 “看來你和母親一樣呢,是個喜歡給相公戴綠帽的sao逼……唔……快些……牛慶cao得……可比這快多了……牛慶就喜歡……把娘親……當成婊子來cao……君怡也很喜歡吧……你父親巴不得跪在地上……求著牛慶cao咱們倆這對欠cao的母女呢……” “嗯……娘親……我……我不行了……”林君怡一聲高昂的嬌吟傳來,整個人猛地一陣顫抖,在父親的注視和母親的玩弄下,她竟是一股yin水激射而出,給不遠處的林峰表演了一個驚艷的潮噴。 高潮過后的她自然渾身無力,手中的玉如意也從紀夢竹的體內滑落出來,還未得到滿足的紀夢竹只好幽怨的看向林峰,接著來到他的面前,將手中的玉如意遞給了丈夫手中,道:“勞煩你這位喜歡帶綠帽的小jiba將軍,把牛慶的大jiba,塞到妾身的sao逼里吧……” “哦……”紀夢竹話音剛落,早已安奈不住的林峰就瞬間將玉如意塞到了她的體內,一股股yin水被他飛快的手速帶出,不時還隨著動作飛濺到他的臉上,可此刻他的眼中只剩興奮,紀夢竹雙手撐在他的肩上,整個人被這根玉如意cao得yin叫連連。 “唔……相公……jiba不中用……手上功夫倒是不淺……真是活該看著妾身……被牛慶的大jibacao……”紀夢竹知道林峰想要聽什么,不斷得用yin語刺激著自己的丈夫。 “想不想……我和君怡一起……在你面前……被牛慶cao成婊子……”紀夢竹似乎也來到了高潮邊緣,雙腿不斷顫抖的她晃著豐臀,整個人形成了一個誘人的S型。 “想!”林峰喘著粗氣道:“為夫想看牛慶把你和君怡,cao成最下賤的婊子!” “那你……可要跪在地上……好好伺候……畢竟牛慶一個人cao兩個sao逼……可是要花很大的力氣……因為……你的夫人和女兒……都是欠cao的賤逼……都是喜歡給相公帶綠帽的sao貨!快……快些……既然jiba不中用,還不快用玉如意……cao爛妾身的大sao逼!”紀夢竹的聲音越來越大,十指在林峰的肩上越抓越緊,臻首高昂的她秀美緊皺,在林峰瘋狂的動作下,她身子一緊,隨著一股yin液泄出,整個人就在一陣激烈的顫抖過后,終于緩緩倒在了林峰的懷中。 后院。 勞累了一天的牛慶早已陷入沉睡,床上的他翻了翻身,睡夢中露出了yin笑的他,似乎做了一個母女同床的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