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之下】(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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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0月20日 【豪乳蕩婦系列-蓮花之下】(68) 「好家伙,弄巧反拙啊,跟計劃的不太一樣,接下來怎么整?」 坐在監控室里的人們看著屏幕上不斷播放的性愛場面,問道。 「挺刺激,有點你說的那種奉獻犧牲自己的味道了,感覺確實不錯。不過接下來怎么辦?」 koujiao男帶著一臉回味和陶醉的問頭領。 「確實,感覺跟妓女的那種迎合不一樣,想起來就覺得受不了。嘖嘖~~舒坦~~」 肛交男享受著劉文佳的koujiao昂這頭閉著眼夢囈般的說道。 「要不~~加快速度如何?比如說,進入調教階段?」 性交男將劉艷梅的腦袋狠狠按在自己的襠部,將jiba深深地插入了她的喉嚨里。 「可以是可以,看她們的情況,應該能接受了,主要是用什么當導火索……這個可要好好想想?!?/br> 頭領看著屏幕里被關在牢籠里的三個女人若有所思。 「我覺得~嫉妒心怎么樣?要知道,憐愛中的小姑娘可是很固執很盲目的,用嫉妒心來挑這把火說不定能事半功倍?!?/br> 紅衣女人敲了敲桌面,帶著一臉壞笑說道。 「這種事情~~行嗎?誰說你是女的,可你~~懂我意思吧?沒有侮辱的意思,畢竟你也不是個正常的?!?/br> 肛交男看著紅衣女不無顧忌。 「心理上來說她肯定最明白女人想什么。要說怎么辦,沒人比她權威。你說的嫉妒心是怎么回事?畢竟調教這碼子事,鞭打,肛交,灌腸這些,能不抵觸就已經不錯了,能讓人羨慕嫉妒,怎么想都不可能吧?!?/br> 頭領也疑惑的看著紅衣女人。 「不懂了吧,都說熱戀中的女人盲目了,盲目到不分是非黑白,盲目不分什么事情,腦子里只有你給別人為什么不給我。就算是凌辱性虐,也不愿意跟別人分享,所以只要耍點小手段……嘿嘿嘿~~懂了吧?」 紅衣女捻了個響指,得意的說道。 「不對啊,人們有追求自我愉悅的本能。所以嫉妒是基于自我愉悅之上的產物,就算是再盲目也不會分不清痛苦與愉悅的差別吧?畢竟灌腸,調教,koujiao之類的,這種充滿屈辱和痛苦的事情是正常人都不會有有愉悅的感覺吧?尤其是這三個,都這樣了,不太可能吧?!?/br> 性交男指了指屏幕里抱頭痛哭的三個女人。 「正常情況下是這樣,她們三個現在對灌腸肛交什么都肯定會有抗拒,直接來肯定不行,不管是誰都不行。但是,如果自己的痛苦能給心愛的男人帶來愉悅呢?例如看到心愛的男人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開心的笑,興奮的呻吟,激烈的性交呢?最簡單的就是利用占有欲來激活嫉妒。這是最簡單和最直接的辦法?!?/br> 紅衣女人看了看周圍的幾個男人,解釋道。 「我不太明白。她們會因為嫉妒讓心愛的男人對自己進行調教?畢竟再怎么嫉妒,再怎么愛,也不太可能突破自己的底線吧?畢竟調教這種東西,不是強逼,或者本身就喜歡,不是那么容易讓人接受的?!?/br> 肛交男疑惑的看著紅衣女說道。 「所以說是相愛的情侶才容易嗎。為什么相愛熱戀中的情侶都會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給對方?主要就是想要占有。在占有欲的趨勢下,人們就很容易產生嫉妒,尤其是女人。愛的越深,占有欲也就越強,嫉妒心也就更強。換句話說,越是能讓她們覺得自己會失去愛人,她們就會變得越發盲目?!?/br> 紅衣女人露出一臉的壞笑說道。 「再盲目也應該分的清痛苦侮辱和愉悅的分別吧?」 肛交男還是一臉疑惑的看著紅衣女人問道。 「額~~痛苦和愉悅是有參照物的。這個參照物就是失去摯愛。如果她們認為失去摯愛比接受調教痛苦,她們就會自己提出接受調教。如果調教比失去摯愛痛苦,那么她們就會拒絕。懂了嗎?笨蛋」 頭領撇了撇嘴,用充滿同情的目光看著肛交男。 「對哦,忘記了。那我們應該怎么辦?你們這么說,肯定是有計劃了吧?要怎么做?」 肛交男等著興奮的大眼看著頭領。 「先單獨隔離起來,讓她們覺得寂寞失落,絕望,然后我們…………」 頭領壓低了聲音說道。 「哦~~明白了,老大,你果然壞的可以,這種事情都算計~~哈哈哈~~~?!?/br> 肛交男拍著頭領的肩膀哈哈大笑起來。 我們三人在睡夢中被人叫醒,在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時候,就被人帶上了手銬腳鐐,被分別囚禁起來。 雖然囚禁我們的監牢相隔不遠,但是原來的燈光卻都被撤掉,只留下我們監牢門口那一盞亮度極低的小燈泡在發出清冷的微弱光芒。 以及很遠處的一盞能夠發出強烈光亮的大燈。 殘忍的一群人,用這兩盞燈光暗示著我們的希望就如這燈光一般,強烈耀眼的光芒我們能看到,卻永遠觸及不到,能夠觸及到的,永遠只是眼前這微乎其微的光明。 能夠照耀到的,觸及到的,永遠都是他們想要我們觸及的東西。 比如監牢門口放著的那些yin虐玩弄自己的yin具。各種尺寸大小的假陽具,性能強大的按摩棒,灌腸用的注射器,以及小馬鞭和皮質拍子。 最^^新^^地^^址:^^ 看著眼前的這些yin具,我們心里想要遠遠的離開它們,免得它們不斷的勾起自己痛苦的回憶,但是我們卻會在遠遠的離開這些東西以后,又自己爬回來。 因為只有在極度靠近它們的時候,我們才能靠近勉強得到些許光明。 這些畜生就是想讓我們明白,甚至是想要催眠我們,讓我們在心里承認,yin具就是光明,我們的希望就是光明。 燦爛耀眼的自由之光,對我們而言是可望不可即的奢望。 雖然我們已經洞悉這些人的想法和陰謀,但我們就是無法離開牢獄門口的這些yin具,因為離開它們,我們就必須回到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只能從寂寞,孤獨,絕望的黑暗中,看著這不遠處這一盞猶猶如螢火般微弱的光明。 這就是我們目前的真實寫照。 雖然知道自由是不可觸及的奢望,但我們還是心懷著絕望,想要觸及它。 雖然眼前的光明唾手可得,但確是我們所唾棄和鄙夷的。 真是避的開,離不開。 看得見,碰不到。 媽的,我們所唾棄鄙夷的東西,卻是我們生存和希望的基礎。 「cao~~媽的~~我真受不了了~~這群混蛋?!?/br> 三姐的精神幾乎崩潰了,蜷縮在牢籠邊不停的哭泣。 「堅持一下吧,三妹。像我這樣爬一爬,能好受點?!?/br> 二姐在監牢里一邊爬,一邊說道。 「cao~~媽的~~cao~~這種日子我過不下去了~~還不如瘋了,傻了算了~~」 三姐蜷縮在鐵牢邊,不停的咒罵著,哭泣著,將手慢慢的伸向那些yin具。 這也怪不得三姐,因為在這狹小細長的鐵籠里,我們的活動空間不必養殖場的那些rou食雞大多少,就這么個一米半高寬,三米長的地方,除了吃喝拉撒睡,再沒有別的娛樂活動的地方,除了能用那些yin具解悶以外,再就沒別的事情可做。 這些yin具不僅是我們解悶的工具,更是能幫我們獲得暫時解脫的好東西。 明知這些yin具跟毒品一個作用,但三姐還是為了那短暫的歡愉想要嘗試一下。 「小妹,小妹,你別喊了,她要怎么樣就怎么樣吧,我也想放棄了?!?/br> 二姐說著,也將一個按摩棒和假陽具拿到監牢里。 只是一會兒功夫,這兩個女人就開始發出yin聲浪叫。 極度壓抑的心理和精神,終于崩潰,難以忍受的痛苦令她們放棄了自己的尊嚴和羞恥,拿起自己厭惡和憎恨的假陽具,用那象征著統治與權利的柱狀物來麻痹自己。 眼看著兩個姐妹和好友就在自己面前上演活春宮,我的心理和精神也備受打擊。 已經孤身一人的我,為了維持自己的理智與尊嚴,毅然決然的拿起了監牢外的馬尾鞭,一下又一下的抽打著自己的身體,想用疼痛來維持自己最后的一點理智。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哦哦~~親愛的,用力,再用力~~好棒~~太舒服了~~」 二姐將假陽具樹立在地上,不停的欺負身體,扭動腰肢,做出性交的動作。 她一手拿著按摩棒壓在自己的陰部,不停的刺激著,另一手拿著按摩棒壓在自己的rufang上不停的揉搓著。 「老公好厲害~~太厲害了~~cao得我好舒服~~屁眼,sao逼,都好棒~~好大~~不行了~~哦哦~~舒服~~」 三姐好像被擺上實驗臺上的青蛙一般,張開雙腿,露出下體插入的兩根假陽具,不停的扭動著屁股,她手里的兩根按摩棒不停的在下體,小腹,以及rufang上,不停的游走,刺激著自己的敏感部位。 看著她們兩人的yin虐畫面,聽著她們都yin聲浪叫,我的小腹也升起一團烈火,為了平息自己的欲望,我只能更加用力的抽打自己的身體,借用疼痛來維持自己的理智,壓制自己的欲望。 聲音浪叫和痛苦呻吟的大合唱在監牢里回響,yin靡的畫面在監控室的屏幕里播放,但依舊無法阻礙紅衣女和頭領的私下對話。 「我的計劃有點跟不上這三個娘們的變化啊,是不是折騰的有點大?」 紅衣女人看了看屏幕,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 「要我說這只是計劃外的小插曲,偶爾來幾個還挺有意思的,不影響之后的計劃。其實這種轉變比我預想的要好?!?/br> 頭領笑著看了看屏幕,回答道。 「比預期要好?這么折騰完了,這三個可就變成腦子里只有jiba的母狗了。我們要的可是出門貴婦,上床yin婦。人盡可夫可不行啊?!?/br> 紅衣女笑著說道。 「把母狗變成yin婦,yin婦變成貴婦,不也挺有意思嗎?」 頭領樂呵呵的說道。 最^^新^^地^^址:^^ &65337;&121;&65316 ;&115;&65332;&120;&65332;&65294;&79;&82;&71; 「嗯?什么意思?我們的目標不是要調教出女王一樣的性奴嗎?你這是要做什么?」 紅衣女皺著眉頭問道。 「我現在開始明白老爺子說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了,雖然還不是那么明白,清楚,最起碼知道個大概的理解方向了?!?/br> 頭領表情嚴肅的說道。 「什么意思?我怎么越聽越煳涂呢?你能不能說明白點?難道我們以前做錯了?難道說剛開始就失敗了?」 紅衣女人吃驚的看著頭領,語氣中充滿不甘。 「我一直以為調教是把正常的女人變成主人想要的樣子,其實正好相反,那不是調教,那只是墮落。是主奴一起的墮落,最后的結局就是至少又一個人要為此獻祭一生。這種被大眾成為調教的東西,可不是我們調教師所謂的調教。這也就是我家老爺子說我甚至還不是梅色的原因。因為我以前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調教,就像還沒有受到上主感召的梅色一般?!?/br> 頭領無奈的說完,發出一聲苦笑。 「那么說,我們從開始就注定這是一次失敗的嘗試?」 紅衣女人有些泄氣的說道。 「沒錯?!?/br> 頭領認可的點頭說道。 「那怎么辦?終止計劃,找個機會放走他們?還是說~~嗯~~」 紅衣女人皺著眉頭沉思。 「不用,就這樣繼續下去好了,把她們變成yin婦?!?/br> 頭領肯定的說道。 「???為什么?不都失敗了嗎?從一開始的調教方向就錯了?!?/br> 紅衣女人驚訝的看著頭領。 「是我理解錯了,可不代表方向錯了?!?/br> 頭領看著紅衣女人說道。 「其實把人拉進墮落的深淵只是調教的開始,真正的調教,應該是把人從深淵里拉出來的過程。所以整個調教的過程應該是讓正常人充分自由的墮落,然后在黑暗中尋找自己堅持的光明,然后順著光明爬出深淵的整個過程,才被稱之為調教?!?/br> 頭領平靜的說完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但隨即又皺起眉頭,若有所思。 「是這樣嗎?調教師不是應該把女奴調教成自己想要的樣子而努力的嗎?你這個墮落再救贖指的是什么?讓她們從母狗蕩婦再變回貞烈貴婦,那當初還有必要給她們推進深淵嗎?這是不是多此一舉?」 紅衣女聽的更加迷煳了。 「有,非常有,想要調教出極品性奴,必須把她們拉到深淵底部,讓她們經歷最yin蕩,最yin靡,甚至是yin亂,最后再變成貴婦甚至是貞婦才有意義。就像印染的白色棉布,光,和梅西?!?/br> 頭領越說越激動,但是他的話語中隱隱透露出些許絕望和失落的感覺。 「越聽越不明白了。你能不能說的明白點?!?/br> 紅衣女看著頭領滿臉疑惑。 「想要調教出極品性奴的前提是愛。但是你把一個正常的女人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妓女,變成一個喜歡讓人作踐的母狗,你覺得這是愛嗎?」 頭領看到紅衣女人搖頭表示否定。 「那么把一個喜歡讓人作踐自己的女人送給別人作踐這是愛嗎?」 頭領這次得到的回答是疑惑和猶豫。 「顯然也不是。但又不能說不是。因為我們對待這種事情的判斷標準不一樣。對于喜好這種綠帽行為的人,這就是愛的表現,對于非綠帽,這是不愛的表現?!?/br> 頭領說完看到紅衣女的眉頭越皺越緊,甚至表現出不耐煩。 「咱們用梅西舉例子,當他將以色列人帶出埃及以后,在曠野中徘徊,始終無法進入距離他們四百公里的期許之地。直至他兒子掌權才終于進入。從這里我得到一個啟示,我們調教師,所扮演的角色,跟梅西一樣,當我們自己迷茫,不知道方向時,我們是沒有辦法將自己的性奴帶入期許之地的。因為我們對于性奴而言,是真理,是道路,是生命。我們自己到不了的地方,怎么帶領追隨者們到達?」 頭領示意紅衣女不要打斷自己,接著說道。 「我們,應該說是我,在制定計劃的時候,我遵從的并不是上主的意志,而是自己以為的上主意志,就像離開埃及的以色列人,自己制造了一個金牛來崇拜一樣。老爺子說我不是梅西,甚至不如你們或者張先生,就這么個意思,因為我確實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樣的性奴?!?/br> 頭領說完垂頭喪氣的坐在了椅子上。 「那~這跟拉入深淵有什么關系?嘶~~金?!靼琢?,不將所有的yin靡yin亂經歷一次,你就不知道混亂是怎么一回事,也就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樣的規矩,即使知道也未必會遵守。所以,一起進入深淵的意思就跟……就跟~就是塑造金牛,砸毀金牛,再回歸信仰一個道理?!?/br> 紅衣女人恍然大悟道。 「對,就是這樣,畢竟調教這種事屬于地下事件,沒有什么統一的規矩可言,有的,也只是主人的規矩,所以規矩就越發的必不可少,一但訂立就絕對不能隨意更改,必須嚴格執行。這就是信,相信的信,必須無條件,毫無保留的信。但是那些,包括我們其實 全都是自己想怎么弄怎么弄,都是一時的心血來潮。說的好聽點,我們在徐徐漸進,但事實確實因為女孩子的接受能力在阻礙我們的速度,如果她們接受能力強,這會兒估計已經跟劉艷梅母女一個德行了?!?/br> 頭領越說越激動,但是話到最后,卻越來越失落。 「那你打算怎么辦,反正我是沒主意了。就像你說的,咱們只有推下去的計劃,從來沒想過還要拉起來?!?/br> 紅衣女人明白道理之后,話也說的非常沮喪。 「哎~~其實~我有辦法,也不是沒辦法。只是~只是~~我實在~~嘖~」 頭領的話語聲中透露出左右為難。 「什么意思?你有長遠計劃?」 紅衣女人滿臉疑惑的看著頭領。 以她對頭領的了解,他說有,肯定是有把握的那種有,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話說的好像有什么難言之隱。 「有了,可是,我不一定,不一定,肯定,我做不到?!?/br> 頭領狠狠地在桌子上砸了一拳。 「為什么?一起墮落?應該不難吧?你是主啊~~」 紅衣女人皺著眉頭一臉的疑惑。 「主要是~~主要是~~見過染白布沒?說起來就跟陽光一樣,是好多種顏色組成的這種透明的光。墮落也是一樣,要把所有的yin亂yin蕩都經理一遍才算墮落。比如灌腸,比如捆綁,比比如~比如~亂交群交,哎~亂交群交~~」 頭領說完垂頭喪氣的坐在椅子上。 「難怪!你的占有欲不弱,跟人分享自己的~~情人?」 紅衣女人看著頭領問道。 「是愛人。媽的,老爺子說要我把劉艷梅從深淵里舉上來,就是要我先墮落到劉艷梅那種地步,然后在往上爬?!?/br> 頭領說完露出一臉的苦笑。 「難怪你們家族都要給后輩留個母狗調教,感情是這么回事?!?/br> 紅衣女人恍然大悟道。 「呵呵呵~~你可有難了~~等著看你這處男怎么墮落吧。哇哈哈哈~~~自己調教自己……嗯~好有趣啊。啊哈哈哈~~」 紅衣女越說越開心,看著表情越來越苦澀的頭領,笑的更加開懷,也更加放肆。 全都是自己想怎么弄怎么弄,都是一時的心血來潮。說的好聽點,我們在徐徐漸進,但事實確實因為女孩子的接受能力在阻礙我們的速度,如果她們接受能力強,這會兒估計已經跟劉艷梅母女一個德行了?!?/br> 頭領越說越激動,但是話到最后,卻越來越失落。 「那你打算怎么辦,反正我是沒主意了。就像你說的,咱們只有推下去的計劃,從來沒想過還要拉起來?!?/br> 紅衣女人明白道理之后,話也說的非常沮喪。 「哎~~其實~我有辦法,也不是沒辦法。只是~只是~~我實在~~嘖~」 頭領的話語聲中透露出左右為難。 「什么意思?你有長遠計劃?」 紅衣女人滿臉疑惑的看著頭領。 以她對頭領的了解,他說有,肯定是有把握的那種有,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話說的好像有什么難言之隱。 「有了,可是,我不一定,不一定,肯定,我做不到?!?/br> 頭領狠狠地在桌子上砸了一拳。 「為什么?一起墮落?應該不難吧?你是主啊~~」 紅衣女人皺著眉頭一臉的疑惑。 「主要是~~主要是~~見過染白布沒?說起來就跟陽光一樣,是好多種顏色組成的這種透明的光。墮落也是一樣,要把所有的yin亂yin蕩都經理一遍才算墮落。比如灌腸,比如捆綁,比比如~比如~亂交群交,哎~亂交群交~~」 頭領說完垂頭喪氣的坐在椅子上。 「難怪!你的占有欲不弱,跟人分享自己的~~情人?」 紅衣女人看著頭領問道。 「是愛人。媽的,老爺子說要我把劉艷梅從深淵里舉上來,就是要我先墮落到劉艷梅那種地步,然后在往上爬?!?/br> 頭領說完露出一臉的苦笑。 「難怪你們家族都要給后輩留個母狗調教,感情是這么回事?!?/br> 紅衣女人恍然大悟道。 「呵呵呵~~你可有難了~~等著看你這處男怎么墮落吧。哇哈哈哈~~~自己調教自己……嗯~好有趣啊。啊哈哈哈~~」 紅衣女越說越開心,看著表情越來越苦澀的頭領,笑的更加開懷,也更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