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之下】(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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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0月9日 【豪乳蕩婦系列-蓮花之下】(64) 「二姐,我真受不了了,真想死~~哇~~」 屈辱和絕望,令我趴在籠子里不停的哭嚎起來。 每一次都以為是屈辱絕望的底線,但每一次完結都是為了下次突破底線的準備。 這樣的屈辱和絕望真的令我無法再忍耐下去。 「我也是~我也想就這么一死了之~~可是我們死了,誰又能替我們報仇,誰又能將這些家伙的罪惡行徑公之于眾?所以~~所以~~我一定要活下去~~必須要活下去,我要親眼看到他們受到懲罰?!?/br> 二姐雙手捂著肚子,發出痛苦的聲音。 強烈的灌腸液令二姐的肚子里時不時地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二姐說的好~~我也~要~堅持~~媽的~~cao死這群臟逼養的~~一定要~~槍斃他們~~看他們~~死在~~眼前~~啊~cao~~呀呀~~嗯~~」 三姐的話語中充滿痛苦,插入她下體rouxue中的假陽具不斷的發出嗡嗡的聲音。 跟她們比起來,我已經很幸運了,雖然我的貞cao帶下也在發出嗡嗡聲,但是我的處女膜和肛門都是完整的,受到刺激的只是我的陰蒂。 跟她們肚子里裝著五六公升灌腸液,再加上假陽具震動刺激的一比,我受的這點罪也就不叫什么了。 在舞臺上,她們兩人像狗一樣被主持人牽到愛人們面前,然后換上一套除了衣服什么都有的婚紗,然后被愛人牽到主持人面前,舉行一個像婚禮般的性奴宣誓儀式。 然后就在眾目睽睽下跟心愛的男人表演婚后的幸福家庭生活。 最過分的,就是要他們在觀眾面前表現出一個幸福美滿家庭的感覺。 看著她們在舞臺上好像一對新人在彼此的擁抱下說著幸福與甜蜜的情話,幻想著婚后的美滿幸福生活,我就有一種想要替她們哭,卻哭不出來的感覺。 雖然是一種表演,一種yin靡的表演。 穿著婚紗的美麗新娘,依靠在愛人的懷中,訴說著發自內心的愛慕,共同幻想著今后的甜蜜與美滿的家庭生活。 男人工作賺錢,女人辛勤持家,然后產下愛情的種子,看著種子在平淡而又溫馨的幸福土地上茁壯成長。 溫馨而浪漫的過家家游戲,確是我們在這痛苦絕望的境地最期盼向往的凌辱。 雖然會被注入大量的灌腸液,雖然會給人奉子成婚的錯覺,雖然會給人孕婦zuoai的荒yin感覺,雖然……雖然這些雖然包含著難以忍受的痛苦與屈辱。 但這些確能讓我們心懷希望,鼓起勇氣面對之后的凌辱與摧殘。 給她們穿上代表純潔的白色婚紗的同時,卻要給她們大量灌腸,給肚子弄得大大的,然后在肛門中塞著巨大的狗尾巴,在地上爬行。 然后像模像樣的舉辦一場婚禮式的性奴宣言,然后在眾目睽睽下跟心愛的男人訴說面面情話,唱享未來。 然后在大量的灌腸肛交下結束整部舞臺劇。 溫馨而甜蜜的場面,卻充斥著yin靡的場景。 在幸福恩愛的表象下,確是滿含屈辱與絕望的凄苦無依。 多么殘忍的一群畜生,都玩弄人心的高手。 在無變的黑暗中,逼我們自己想出一道希望的光芒,然后再用這道我們自己創造出來的光芒,帶著我們往死胡同里鉆。 想哭吧?哭不出來。 真的哭不出來。 欲哭無淚就是這個感覺吧。 從jiejie們身上看到自己的可悲,可輪到自己時,卻真的能夠暫時忘記所遭受的屈辱,痛苦以及絕望,全身心的享受這片刻脆弱的幸福時光。 「你~亓帆愿意成為這個男人的性奴隸嗎?不論他下達怎樣的命令你都會忠實的執行嗎?」 身穿紅衣帶著小丑面具的主持人這樣問道。 「母狗愿意,愿意成為主人的終生玩物,永不背叛?!?/br> 隨后用雙手將托盤里象征著權利的馬尾鞭教雙手高舉過頭頂,教給自己的心愛之人。 「蘇家兄弟,你們愿意承認這個下賤yin蕩的性奴母狗屬于你們嗎?」 主持人用極具羞辱性的詞語羞辱著男人們心愛的姑娘。 「我們愿意?!?/br> 蘇家兄弟看著眼前的愛人,目光表情中充滿愧疚與無奈的神情。 「好的請你們在這里向臺下的觀眾們宣誓自己的權利吧?!?/br> 主持說完,將兩條帶著鐵鏈的項圈丟給男人們。 當男人們給二姐三姐帶著象征著屈辱的項圈后,主持人帶頭鼓起掌來。 「最后一項,請性奴用實際行動向主人宣誓效忠?!?/br> 主持人大聲宣布道。 在臺下的掌聲中,我們三人將會脫掉愛人的長褲,裸露他們的身體,親吻他們的雙腳,吸吮他們的jiba,然后再主動的將自己的yinxue套在他們的yinjing上,不停扭動身體,想臺下關中表現出自己的yin蕩與性感。 在籠子里眼看著臺上這一幕的我,總是禁不住淚流滿面。 雖然整個儀式充滿痛苦與屈辱,但是心中卻有那么一點甜蜜和幸福。 因為在這里,在這一時刻,我終于完成了自己的夢想,成為心愛男人的唯一,并且這種唯一性還得到了大家的肯定。 在這一刻,脖子上代表屈辱與絕望的項圈有了婚戒一般的意義,是在向臺下所有人宣告,我已身有所屬。 凄涼而悲哀的一廂情愿,屈辱而絕望的自欺欺人。 最^^新^^地^^址:^^ 成為在這充滿無奈與痛苦的地獄里唯一的精神寄托。 當不了妻子,當心愛男人的性奴母狗也是好的,起碼,這是獲得別人肯定歸屬權的唯一途徑不是嗎?「我現在只有心是干凈的,我它交給你?!?/br> 我們曾經這樣對心愛的男人說道。 「你的身心永遠都是最純潔的?!?/br> 被綁在拘束器上的男人們,這樣回應道。 我們這些三個苦命人就這樣依偎在愛人懷中,將自己最美艷性感的一面全部奉獻給身下的男人,讓所有陌生人成為我們愛情的見證。 在籠子里的我們相擁在一起抱頭痛哭,無依無靠的黑暗地獄只能借助彼此身體的溫度來溫暖撫慰受傷的心靈與rou體,用復仇的誓言鑄造姐妹活下去的希望,用親眼目睹他們的懲罰堅定姐妹的信念。 因為在這漆黑冰冷的地獄里,我們需要彼此的溫暖,需要彼此的榜樣,需要她們為自己而活,這樣,我才會覺得有些安慰,因為我可以這樣告訴自己,「瞧,你不是最慘的那個,還有比你還慘的。她們都能活,你為什么不能活?!?/br> 「老大的招數是高明。讓她們彼此鼓勵,彼此溫暖,然后接受我們的調教。不錯不錯。嗯嗯~~」 肛交男樂呵呵的看著電腦顯示器說道。 「要不能是你們老大?切~~不過說起來,你今天怎么沒來?你不是挺著迷的嗎?」 紅衣女人鄙夷的看了看肛交男。 「咳~~別提了,提了就來氣,我說把開幕式弄得熱鬧點,可結果那幫孫子做事沒個下數,給我弄得山崩地裂,環保的,城衛的,全他媽辦來了。擦了一天的屁股??纯炊忌项^條了?!?/br> 肛交男憤恨的說道。 「呵呵~~這也好,免費的廣告嗎~~再用媒體炒作一下,這知名度不就上來了?」 頭領看了看肛交男丟在桌上的報紙說道。 「知名度?屁巴~~這種遺臭萬年的笑話知名度跟不要也罷。哎~~哎對了,老大~~我~那啥~能不能補上啊~~今天有事沒來~~」 肛交男撮著手,哈巴狗一樣討好著頭領。 「我是這么想的~~你看哈~~她們彼此安慰都有這么大作用,要是再加上他們愛人的話,你說,會不會~能不能~~那啥~~」 你們說呢?「額~~你們看哈~~就是吧……嘿嘿~~我是這么認為的~嘿嘿~嘿嘿~~」 肛交男說完自己的計劃,發現周圍幾個人都沒一點反應,臉上浮現出尷尬的笑吞。 「你的計劃還不錯,有值得借鑒的地方,不過~~漏洞太多,吞易出事。這跟舞臺上不一樣,那幫娘們的注意力不是在愛人身上就是在臺下,再加上情緒的原因,所以注意不到。不過你這么折騰很吞易露馬腳。畢竟那三個不是笨蛋,一次兩次沒事,次數多了可就露餡了?!?/br> 紅衣女人提醒道。 「還有好多細節上有問題,不好彌補。而且你們別小看女人的直覺,有一點異樣她們都能察覺出來。最好別胡來?!?/br> 紅衣女人提醒道。 「也不是不行~~這計劃能加快調教的速度,而且留給我們時間也不是很多了。就這么辦吧。把劉艷梅那老母狗叫來幫忙好了?!?/br> 頭領說道。 「叫她來做什么?」 紅衣女人疑惑的看向頭領。 「既然要釋放,不如釋放個徹底,順便看看這三個丫頭到底的改變。從她們對劉艷梅做什么來計算底線,總比全靠猜測來的準確。試試無妨?!?/br> 頭領回答道。 「哦?你打算怎么做?說來聽聽~~」 性交男興奮的湊到頭領面前,問道。 「姐妹情深啊,真讓人感動?!?/br> 紅衣女人牽著全身赤裸的劉艷梅來到關押著三人的地牢里,帶著戲謔的口氣,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們要做什么?混賬東西,還有什么手段盡管使出來?!?/br> 二姐不依不饒,忍著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痛苦,惡狠狠的說道。 「想不想跟愛人獨處?隨便你們做什么都行?!?/br> 紅衣女人輕蔑的話語里透出興奮的期待。 「真的嗎?你讓我們在一起?當然想。嗯嗯~~好?!?/br> 我們三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不對~你要讓我們做什么?」 二姐說完,馬上警惕起來,用不信任的目光看著紅衣女。 「就是想看看你們團局的時候都會做什么啊,說什么啊,場面會不會很感人啊,會不會感動啊之類的?!?/br> 紅衣女人思索著回答道。 「做夢去吧你 。團聚不夠就是給你們增加點樂子而已的把戲。媽的?!?/br> 三姐的目光充滿憎恨,咬牙切齒的說道。 「去不去隨便你們,我就是問一聲。相見男朋友肯定要受點羞辱。轉過身去母狗?!?/br> 紅衣女人說完,在劉艷梅屁股上踹了一腳,讓劉艷梅將自己的屁股對準我們。 「看見腚眼子里的這個環了沒?我要你們用嘴咬著這個環,跟在劉艷梅后面。要是這個環掉出來,你們就要回來,而且絕對不會有任何一個人受到懲罰,只是見不到愛人而已。僅此而已?!?/br> 紅衣女人帶著一臉的幸災樂禍看著我們說道。 最^^新^^地^^址:^^ 「是什么讓你們變成大善人的?真善良啊,不會折磨我們了,也不會連累別人了,真好啊?!?/br> 三姐回過味來,在一旁給二姐幫腔,冷嘲熱諷道。 「開心嗎,見過獵食者抓到獵物之后的事情嗎,比如貓抓到耗子,都是玩夠了再吃?一個道理呢。讓我們開心一下找點樂子,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你們現在可是網紅,通過網絡直播呢??紤]一下?」 紅衣女人的目光中充滿期待的問道。 「哼~~唔嗯~~額~~」 二姐三姐的肚子里一陣咕嚕聲,她們下體的震動假陽具的震動令她們痛苦的捂著肚子蜷縮起身體。 而我的陰蒂傳來的強烈刺激,令我全身一陣顫抖。 「哎~~別敬酒不吃好不好,就算你們不愿意我們也有的是辦法讓你們就范,你們還不如痛痛快快的答應算了?!?/br> 紅衣女人戲謔著說道。 「你們想想哈,就憑你們三個肯定跑不出去,要是趁著跟愛人相聚的時候商量商量逃跑計劃,或者做點別的什么,嗯~你們覺得呢?我說的有道理沒~?要不你們商量商量,我等會再來?」 紅衣女人輕蔑的看了看我們,牽著劉艷梅走出了房間。 「要不,我們就去吧。反正她要是想讓我們去,有的是辦法逼著我們去,與其吃完苦頭還要按照他們的意思來,還不如主動點算了?!?/br> 出于私心,我向二姐提議道。 因為我真的很想讓凌少把我摟在懷里安慰一下。 但是我又不知道他們會怎么羞辱我,所以想用二姐三姐試試水,再不濟,找個陪綁的,心理能好受點。 「屁話,這幫龜孫子~那么好心~反正~我不信~~」 二姐肚子里響著翻江倒海的咕嚕咕嚕聲,令她難以連貫的說話。 「哎~~嘶~~小妹說的~有道理,咱們硬氣不過他們,去是受辱,不去也要受辱。反正~~哎~啊~~啊啊啊~~」 三姐話沒說完,下體一陣強烈的刺激,令三姐倒在地上,像抽風一樣,扭動著身體。 「他們讓咱們去~~就去了算了~~有一步走一步唄~~cao~~真不甘心~~」 雖然他們對我的刺激只有陰蒂,但是機器一但運行起來,那種又舔又吸的感覺,真的可以讓我yuhuo焚身。 「他們就是從咱們身上找樂子呢。去折騰的咱們去是樂子,咱們去的過程中也能找樂子。正反是被人找樂子,媽的~~cao~~」 二姐看了看翻著白眼,躺在地上抽搐的三姐狠狠地罵到。 說完就捂著臉哭了起來。 「二姐,咱們的堅強,一定要等待出去的時機,額~~嗯~~嘶~~咱們~咱們~~」 下體傳來的強烈快感令我的身體興奮的不停顫抖。 其實大家心里都明白,既然紅衣女人能自己說出貓耍耗子的話,就說明他們有讓我們逃不掉的手段。 如果往深里想,他們要是根本不怕我們逃出去呢?就算逃出去,也不過是落入他們另一個陷阱,差別也只是關我們籠子的大小罷了。 「媽的~~算了~~我不掙扎了,他們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算了,我累了?!?/br> 三姐艱難的從地上坐起來靠著鐵欄桿呼呼喘氣。 「三姐,你~~」 看著三姐釋懷一樣的表情和微笑,我就禁不住吃驚。 「別怕,我只說讓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可不會放棄追求自由的夢想。只是想少受點委屈罷了。cao~~媽的~~我就當自己死了算了,就當自己是個玩具木偶好了。這樣想的話,心理可就舒服多了。cao我想什么呢?嗚~~」 三姐釋懷的表情瞬間被痛苦屈辱復蓋,背靠著鐵欄桿蜷縮起身體,抱著自己的雙腿嗚嗚的哭泣起來。 「三姐~~你不能放棄啊~~你堅強些?!?/br> 我慢慢的爬到三姐身旁,將她摟在懷里,不停的安慰道。 我這么做其實不是因為高尚或者堅強,而是因為少個精神支柱遠沒有少個人陪綁讓我感到恐懼。 「我知道~~可是~~可是~~在這里,不放棄希望和尊嚴,我真的會瘋的?!?/br> 三姐說完嚎啕大哭起來。 「我也受不了了~~能堅持你自己堅持吧~~我真的不敢想自己以后會變成什么 樣,越想越害怕,我真想變成賤畜母狗,真的好羨慕劉艷梅啊?!?/br> 二姐說完,也蜷縮著身體哭了起來。 「哎哎~~哭什么哭,決定好了嗎?」 我們三個痛哭時,紅衣女人牽著劉艷梅,敲著鐵欄桿說道。 「我去~~」 三姐擦了擦眼淚,堅決的回答道。 「不錯,挺好。來吧?!?/br> 紅衣女人打開監牢的小鐵門示意三姐出來。 「這是什么意思?」 從鐵門里爬出來的三姐狗爬在地上,不知道紅衣女人什么意思。 「用這個頂著這賤母狗走。我牽著你,你頂著她。嘿嘿~~不是說了嗎?想要跟愛人團聚總要付出點代價?!?/br> 紅衣女人指著留在劉艷梅肛門外面的小金屬環對三姐說。 「你~~你們~~」 三姐看著紅衣女人,滿臉的屈辱和憤怒。 因為要想咬住那個金屬圓環,三姐就必須吧連埋在劉艷梅的屁股里,再加上還要頂著帶著眼罩的劉艷梅走路,會令人產生正在給劉艷梅舔肛門的屈辱感覺。 雖然早就知道按照他們意愿來行事,一定要受到屈辱的對待,但是用嘴往劉艷梅這種賤畜的腚眼子上湊的感覺,令三姐產生了自己還不如劉艷梅這種下賤yin亂母狗的感覺。 紅衣女人用腳踩著四方形的狗洞牢門,不緊不慢的晃動。 在牢門發出的吱嘎吱嘎聲中,饒有興趣的看著三姐的表情變化。 「哼~~」 三姐用力的砸了一下地板,雙手抱住劉艷梅的屁股,將金屬小圓環咬在嘴里,將滿是屈辱淚水的臉頰深深地埋在劉艷梅的屁股里。 「嘿嘿嘿~~」 紅衣女人看到三姐用行動表明自己已經準備好了,開心的笑了幾聲,將劉艷梅脖子上的鐵鏈解開,扣在了三姐的項圈上。 在轉身的時候,小腿輕輕一登,狗洞一樣的鐵門就發出碰的一聲關閉了。 「你們去不去?」 就在我和二姐滿懷悲傷的大眼瞪小眼的時候,耳邊傳來紅衣女人的聲音。 「我去~~」 二姐垂頭喪氣的回答一聲,從坐的地方向敞開的狗洞爬了過去。 「二姐~~你~~二姐~~」 我蜷縮在墻角看著二姐挺著大肚子,艱難的向籠門爬過去,心里升起一陣陣的絕望和不甘。 「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哎呀~~」 二姐一邊說,一邊哭,頭也不回的向狗洞慢慢的爬了過去。 「可是,可是,三姐沒回來,你不問問么?」 三姐走了,只剩自己,要如何對抗這黑暗的恐懼,難忍的寂寞,彼此的溫暖和關懷,就是這絕望中的光明。 雖然只是螢燭之光,殘破危墻,但好歹也是希望和依靠啊。 「回不回來,問不問的,有什么意義嗎?我覺得死了其實更好。死不了就是被凌辱,還不如給個痛快呢?!?/br> 二姐說著,鉆出了狗洞,學著三姐的樣子,將臉埋在劉艷梅的屁股里,頂著劉艷梅前進。 「這下好了,就我自己了。她們到底怎么了?死了?不會不會,她們怎么會死。都是大美女,他們肯定沒玩夠呢。不會死,肯定不會死~~可是我怎么辦?要是他們是要殺我們怎么辦?不會不會~~我們應該能逃出去,要是她們逃出去呢?要是她們就這么給放了呢?簽個封口的協議,然后……」 只剩下我自己的鐵籠里,安靜的可怕,昏黃的燈光變得更加昏暗。 各種猜測和想法在我腦子里亂閃。 「就你自己了,寂寞孤獨嗎?要不要找點事情給你做?比如……」 紅衣女人樂呵呵可看著。 她雖然帶著面具,但是我能清楚的感覺到她面具后的表情和目光。 戲謔的表情,輕蔑的目光。 「哼~~看你那熊樣~~進去吧?!?/br> 紅衣女人打開了牢房的大門,將五花大綁的凌少推了進來。 「哇~~」 當我看到滿身都是骯臟繃帶的凌少,禁不住悲從中來,蜷縮著大聲哭泣。 「好了小寶貝,不哭不哭?!?/br> 被解開束縛的凌少將我摟在懷里,不停的拍打著我的后背,安慰著我。 「她們都被帶走了~~哇~~」 這些天來隱藏在堅強下的委屈絕望,屈辱,全都在凌少的懷里宣泄出來。 我語無倫次的訴說著自己得感受。 凌少溫暖的懷抱成了我精神上的避風港。 溫暖的懷抱,輕柔的愛撫,溫和的聲音,令我疲憊不堪的身心徹底放松下來,溫暖安全的舒心感覺令精神疲憊的我很快就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