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2月19日

    第五章·陰謀

    路途雖遙，終有盡頭。

    尹志平這一路花樣百出，足足演了三十六折戲法。帶著小龍女突破第八層，來到心經九層關頭。

    小龍女再不通世事，也知自己墜入尹志平算計。只好用全真yin教不知羞恥，自己只是從權練功，稍稍遮掩。

    二人均是當世有數高手，行走神速。途中遇到一伙黑衣人遙遙欲行攔阻，尹志平示意小龍女無須糾纏，兩人施展身法轉瞬遠去，鐵旗門鄭二等也只得望著二人背影苦笑。

    抵達大都驛站迎客亭時，二人被兩個專程等候的使者攔住。

    “前面可是尹掌教么？下官奉命專程在此等候?！倍嗽谕ぶ姓贌o聊賴的下棋閑扯，遙遙看到尹志平便迎了上來。

    尹志平見狀低聲對小龍女道：“我來應付就是，楊夫人你無須理會?！?/br>
    小龍女本就不喜應酬，聞言點頭落后少許。

    “下官史振英，這位是我二叔的幕僚賈先生。尹掌教來得好快，我等才等了兩日，還以為您還要再過幾日?！笔氛裼⒍阎θ菀]寒暄。

    “有勞二位辛苦?！币酒竭€禮之后，道：“我此行另有要事，不知史大人作何安排還請相告?！?/br>
    史振英沒想到尹志平上來就詢問事情，稍稍一怔，笑道：“呵呵，一切都有賈先生，不急不急，咱們到驛館慢慢談。尹掌教鞍馬勞頓，先稍歇幾日再說?！?/br>
    賈先生見史振英目視自己，點頭道：“正是。史大人朝中事務繁忙，特意安排我等專程等候。諸般事情早有安排，尹掌教不妨先在驛館稍歇，我等也已備好薄酒為尹掌教洗塵?！?/br>
    尹志平雖心中有事急于擺脫他們，聞言也不得不稍稍虛應故事。

    “這位是武林中一位道友?！币酒綄⑿↓埮粠Ф^。他知道楊過夫婦與蒙古人仇恨甚深，如今不便泄露她身份。

    賈史二人均會心一笑，暗罵這賊道士出門辦事還帶著相好的。待注意到小龍女絕世容顏，二人又是一番驚艷不提。

    來到驛館小龍女自去沐浴歇息，尹志平自己去赴賈史二人準備的洗塵宴。

    “我欲盡快了結本門之事，還望賈先生告知那趙志敬所在?！北娙松陨詰獙?，尹志平便開門見山。

    “既然如此，史大人意思是盡量不要在城中會面。城中都是丞相的人，萬一對尹掌教有所企圖我等難以控制?！币娨酒綍恻c頭，賈先生道：“大人的意思是尹掌教先歇息幾日，我等遣人替尹掌教下書邀他在上清宮會面，至于他會不會來，就要看尹掌教書信如何做文章了?！薄边@個容易，他聞聽我的消息必定會來?！币酒降?。

    “嗯，但是也須得提防他安排陷阱，尹掌教有什么考量么?！辟Z先生道。

    有小龍女這么一個大高手，而且二人武功互補，全真古墓聯手，他怕什么陷阱？此事乃是他暗藏依仗，此刻也無需多言，微笑道：“想必史大人必有妥當措置?！辟Z先生點頭道：“史大人也邀請一些好手，如今已布置在上清宮左近?！薄笔呛畏礁呤??！币酒铰勓孕闹幸粍?。他雖受史天德邀請前來，但雙方毫無信任可言，聞聽有高手埋伏，也怕對方另有算計，不得不出言試探。

    “自然不能與尹掌教相提并論。不過，這些人均是前宋軍中精銳，精通陣法，且均是神射。結陣而戰，頗為精干。指望他們對付趙志敬這等高手或許不足，但是掩護尹掌教撤退應該足以勝任?！辟Z先生道。

    “那么我稍后手書一封，請賈先生遣人送去，約在明日可好?！币酒降?。

    “全憑掌教做主?！辟Z先生道。

    “另外須得提醒尹掌教一事。想必掌教知道丐幫黃幫主也在大都，只是她周邊監控甚嚴，尹掌教暫時最好不要貿然接觸。如有需要，還請見告，由我等安排較好?！笔氛裼⒀a充道。

    尹志平點頭。他也知黃蓉此刻身處險地，貿然接觸，萬一自己也被監控，反而不美。須得先解決趙志敬再設法與黃蓉匯合。

    “還有一事須得請教尹掌教?！辟Z先生道：“聞聽江湖傳言楊過受傷，也在赴京途中，不知此事真假?！币酒近c頭道：“此事我也有所耳聞，此刻不好說是真是假，不知賈先生此問何意?！薄编?，這事尹掌教想必也能了解。當年大汗早逝與此人頗有關礙，朝廷獲知此事甚為關切。如今不瞞掌教，我等目前絕無意陷害楊過，只要是丞相敵人如今均是我等潛在盟友。掌教無須疑慮。如今卻須得防備他落入丞相之手?！薄蔽业纫捕喾酱蛱?，卻始終沒有此人消息。傳言他身邊只有一無知少女，這事便有些詭異。須知丞相那邊也十分迫切，可見此人尚未落入丞相手中，如此說來，一個無知少女豈能帶著一個傷者憑空消失?！薄币缃袼羞M京道路俱有無數耳目，是以我懷疑此事另有別情?！边@事其實尹志平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聞聽賈先生疑問心中一動，難道楊過沒受傷？想到此節，尹志平登時臉上變色。

    此前非是沒往這邊想過，只是不懂他為何詐傷，而郭襄居然一同幫他欺瞞。在缺少足夠線索情況下，他自然不能也不會朝著不可思議的方向去猜測。

    如今，聞聽賈先生消息，種種線索匯集，顯然楊過受傷之事難以解說。

    “尹掌教看出什么破綻么?！辟Z先生本意就是試探，此刻尹志平神色變化自然瞞不過他。

    尹志平搖搖頭，鎮定下心神遮掩道：“黃幫主知道此事么?！薄彼缃裣⒍急环怄i，怕是尚不知情?！辟Z先生眼珠一轉，道：“此事與黃幫主有何關聯?！薄必拖㈧`通，黃幫主未必不知?！币酒綋u頭道。他不知如今大都丐幫分舵早被監控，各種消息均被攔截篩選之后才能轉到黃蓉那里。

    這是國家力量與幫派之力相較，也難怪黃蓉無能。

    “此事一言難盡?！辟Z先生尋思片刻，道：“我也只是耳聞丐幫分污衣凈衣兩派，彼此如今勢同水火。史大人與凈衣派有些往來，聽說黃幫主如今消息不太靈通。當然，此事也只是我個人見解，具體如何也未可知?！薄惫蝗绱??！币酒近c頭道：“這般說來，想必是凈衣派攔截消息封鎖黃幫主耳目了?！辟Z先生此話正是要引他這般，笑道：“掌教與丐幫交情深厚，此等情形必然比我等更加清晰?！薄边@般說來，或許是楊過機警，發覺不對，二人改道也有可能?！币酒叫念^驚雷滾滾，強自克制著不動聲色。

    “也有可能，以掌教見識，他們可能往何處去呢?！辟Z先生明知他有所隱瞞，也不動聲色的繼續套問。

    “也許是回桃花島，也許是去尋小龍女。須知他夫婦二人均是當今武林頂尖高手，貧道也遠遠不如。一旦夫妻匯合，想必小小傷勢自然無礙?！币酒诫m知此人糾纏試探，但他此時不便翻臉，也只得虛言敷衍。

    “掌教說的是。不過桃花島他應該不會去。聞聽楊過夫婦是什么古墓派，與掌教是鄰居，不知尹掌教可知那什么小龍女如今何在么?！辟Z先生目光閃動。

    “為何楊過不會去桃花島?！币酒叫奶铀?，他心中有鬼，聞言難免懷疑賈先生看破小龍女行跡，一面言不由衷的詢問，一面心中籌劃如何應對。

    “這個在下倒是略知一二。其實自從黃蓉在襄陽出現進入朝廷視線，早有丞相幕僚對她展開一張大網。水軍如今應該已將桃花島封鎖，是否動手鏟除，何時動手，如何動手，動手程度如何，這些在下就難能與聞了。此事均是丞相那邊設謀，在下也只是略知少許?！薄卑??！币酒酱丝汤浜沽芰?，強自克制道：“朝廷為何如此設計黃幫主？不是，傳聞說朝廷始終有意招撫么?！薄碑斎?。朝廷有意招撫不假，可是如何招撫才能獲取最大利益卻更重要。自然需佐以各種手段。我方才提到是否動手，何時動手，便是此意?！辟Z先生知道此刻尹志平再也擺不出那幅高傲面孔，心中暗自得意。暗罵道：一幫江湖浪人而已，還真敢在我面前拿大。

    尹志平稍稍鎮定，冷冷道：“既然如此，我等俱在朝廷視野，小龍女行蹤自也瞞不過朝廷視線，賈先生又何必問我?！薄卑?，尹掌教無須自疑。全真教自長春真人始，與我朝淵源頗深，朝堂上也早有賜號之議，我家大人在朝堂替尹掌教多方周旋，只是那趙志敬依仗丞相之勢，此事才始終難以結論?！辟Z先生也怕激怒尹志平導致己方計謀失控，急忙撫慰。

    “貴派是方外高士，與那些什么丐幫古墓的江湖人不可同日而語?！辟Z先生此刻也甚是后悔，雖說自己為了套問消息不得不稍稍透露一二，此時卻發覺自己透露的有點多，而尹志平這牛鼻子卻滴水不漏，心中暗罵不提。

    其實倒不是尹志平有多深沉嚴謹，而是這位道爺委實知道的太少。唯一知道的小龍女，卻又萬萬不可實言相告。

    “也罷，明日我了結本門之事，還請賈先生安排我與黃幫主一晤?！币酒捷p嘆一聲。

    此刻場面甚冷，二人話不投機，彼此都難以繼續，雙方客氣幾句稍稍緩和，史賈二人取了尹志平書信便即離去。

    尹志平返回房中，心思甚是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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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前他也曾猜測究竟是誰設計自己，又是誰武功如此高強，這般推導時，心中一一列舉所知人物，除了楊過之外，只剩下落不明的周伯通。

    周伯通老頑童之名天下皆知，行事莫名奇妙，若說是他所為也不是沒有可能?？墒谴死想m然糊涂卻非險惡之人，也缺少相應計謀，除非他稀里糊涂被人設計。

    然而，周伯通性子好動藏不住事情，假如真是他被人設計，這么久時間過去，他多半忍耐不住，定會現身嬉鬧，或者暗中繼續搗鬼。

    時間過去近半月，他居然毫無痕跡，令尹志平不得不改變角度推算。

    那么假設是楊過所為，那就更加不可思議。楊過這等行為可算是對自己對小龍女的徹底出賣，這與楊過以往性情不合。也不符合尹志平對他的認知。

    同時，由郭襄傳出的楊過受傷消息也從旁佐證楊過無能如此設計，除非楊過伙同郭襄欺詐。

    這條思路自然尹志平也無法接受。

    于是，尹志平又換個方向思索。

    那日短信中提到雙修救人，顯然設計之人知道小龍女內功隱患，自小龍女那邊得知此事最先只有楊過知道，就算小龍女自己也懵懂莫名。

    進而，楊過知道此事假如有所泄露的話，那可能泄露對象應該就是黃蓉或郭襄。而且是黃蓉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楊過和黃蓉二人在襄陽有過一段時間合作，向黃蓉請教解決方法頗為正常。

    當然，楊過也有可能遭遇過周伯通

    ，向他尋求解決之道也十分可能。先不說周伯通是否有解決方法，二人一旦遭遇，那二人為何不在一起呢？而且，周伯通自從襄陽之后一年多，毫無消息，此刻生死不知，這條方向顯然可能性太低。

    那么返回黃蓉這邊，黃蓉聰明多智，很有可能發覺解決之道，也更有可能建議設計二人雙修。這點尹志平毫不懷疑。黃蓉早年無所顧忌的個性尹志平早有了解?？墒俏ㄒ坏囊牲c就是，以黃蓉的功力就算暗算偷襲，自己雖然難以抵抗但絕不會毫無所覺。而且，那人點xue時展示的內勁之強絕非黃蓉所能。那么說黃蓉身邊還有什么無名高手么？

    尹志平深知武林中藏龍臥虎，表面上看起來以昔年五絕當今龍楊為尊，其實誰也不知道暗中還有多少隱逸高人?；蛟S那人是發覺世道太亂，才出山相助黃蓉。然后被黃蓉驅使設計自己。這條思路雖說可能性不大，但也可以暫作線索。

    但是，黃蓉不在襄陽這一點卻給這條思路留下一個很大的破綻。這等事情以黃蓉計謀絕不會隨意安排別人去做，自己全然不理。萬一出現差錯如何彌補等等后續事項，黃蓉必然要親自主持。此其一。

    繼續假設是黃蓉設計，那么楊過為何不阻止呢？這等事情黃蓉不可能瞞過楊過，即使當時虛言遮掩，但事后又如何解釋？小龍女這邊又如何應對？此其二。

    再繼續假設黃蓉主持，黃蓉不應該隱瞞自己，如果她說服自己配合的話，根本無須再令更多人知情。當然，也可能黃蓉顧忌自己萬一不同意反而壞事，但是，事情發生之后也可盡快解釋，無須隱瞞。這等從權之事，江湖相濡以沫，在所多有。以黃蓉智慧不可能做出這種無意義的安排。此其三。

    這三點綜合，便再次推翻黃蓉設計安排的思路。

    那么只剩下郭襄知情?？墒枪搴蜅钸^在一起，先不說她能不能發覺救人方法，假設她發覺雙修之道，可是她身邊除了一個楊過無人可用，如何安排后續手段呢？假如她和楊過合謀，那便又回到最初就被否決的楊過線索。

    然后就是被隱藏高手設計的思路。

    然而這里也有些解釋不通，先假設有這么一個可以輕易制服自己的高手存在，那么，第一，他怎么知道小龍女的問題呢？好吧，勉強說黃蓉也好，楊過也好，郭襄也罷，無意中提起此事，被此人得知。

    那么，第二，他為何要這么做呢？好吧，再繼續假設此人與小龍女或是楊過有仇，也可能與我全真有仇，要報復我等，故意設局陷害。

    那么，第三，此人武功高強，為何不直接出手制服我或者小龍女，這樣報復不是更加直接么？好吧，也可說此人武功勝我，但與小龍女彼此相若，擊敗她或許可以，殺死她也有可能，但要生擒萬萬不能。所以才如此復雜設計。

    那么，第四，我等已被設計入局，此人為何自此置之不理，既不揭破此事毀敗我等名聲，也不采取進一步行動，反而眼睜睜看著小龍女功力日深，正逐漸脫離險境。好吧，假設此人發現小龍女和自己在一起之后發覺武功不敵不敢輕舉妄動，暫時不揭發此事或許有更多圖謀。

    那么繼續推導，此人是何圖謀呢？陷害我等，再進而設計楊過？可是小龍女武功大成之后，自己功力也大有增益，此人真有把握掌控這一切么？

    還是說，他正算計著把此事告知楊過，激怒楊過，然后令我等自相殘殺，他再黃雀在后？

    種種線索交雜糾纏，前后矛盾。尹志平越想越驚，越想越怕。聽著窗外風聲漸起，不知不覺一身冷汗。

    這一夜，一來身在驛館耳目眾多，二來尹志平此刻心思沉重，既沒心思也不敢莽撞過去小龍女房間繼續那雙修美事。

    可是就在不遠的大都城內的一處客棧，正演著尹志平今夜不敢的好戲。

    “大哥哥，你還沒射，不難過么?！币粋€英秀少女嬌軀糜軟，依偎在一具雄健懷抱，溫柔道。

    “傻丫頭，你剛才那般模樣，叫我怎舍得繼續?！蹦侨四抗忾W動，促狹道。

    “那，就讓我幫大哥哥吧?！鄙倥勓晕⑿?。

    說話間，少女移到那人胯下，伸出雙手捧住火燙雄槍，稍稍遲疑，怯怯張開小嘴，蹙眉含住飽脹前鋒。

    “啊，你何苦如此呢?！蹦侨松陨园櫭?，面色微苦。

    “我不苦，只要能陪在大哥哥身邊，無論做甚么我都喜歡?！鄙倥剜?，一雙俏眼癡癡回望。

    “大哥哥，你的好大，小妹子不太熟悉，弄疼你了么?！狈讲潘坪跹例X刮到rou棱，她見那人面色稍變，一臉惶恐。

    “怎么會，傻丫頭。你要不喜，就不要勉強自己?！蹦侨嗣鎺z惜。

    “我怎會不喜，只要是大哥哥，我都歡喜。何況，我都是大哥哥你的人了。你，你還這般，是厭煩我么?！鄙倥p輕握著和自己小臂差相仿佛的雄槍，眼中隱約浮現一層薄薄濕意。

    “你這丫頭，我是怕你消受不了?！蹦侨耸?，探手愛憐的撫摸她披散秀發。

    “可是，可是，你真的不怨我么？jiejie如今這般，大哥哥你真的不怪我么?！鄙倥陨匝銎鹦∧?，凝視著他。

    “哎，此事暫且莫要再提?！?/br>
    “嗯，都怪我，總是說錯話?！鄙倥俅闻堥_小口，將雄槍前鋒全部吞沒。

    “咕嘰咕嘰?！?/br>
    被紅燭映的暖意融融的房內只有一個細膩聲音。

    “大哥哥我用這里服侍你可好，我，我有點吃不動了?！鄙倥蒙燥@青澀的雪乳夾住雄槍。

    “你方才泄的不少，累了就歇息吧。我又不是一定要射?！蹦侨巳粲兴?，又似有些神不守舍。

    “不要。要不，要不，這里大哥哥要是不喜，就用那里，只是，只是那里好臟，不知大哥哥喜不喜歡?！鄙倥坪趸貞浧鹗裁葱路椒?，怯怯道。

    “什么?！蹦侨说?。

    “就是，就是，后面那個地方，大哥哥曾經用手指的那里?！鄙倥叩?。

    “呵呵，傻丫頭，那里要先洗洗才好。你又怎么懂得這些?！蹦侨似娴?。

    “嗯，你，你都用手指插過那么多次，我怎么不知。只是大哥哥憐我，才，才沒舍得，對么?！薄逼鋵?，我早就是大哥哥你的了，只要大哥哥你喜歡，只要，能讓大哥哥開心，小妹子也會歡喜的?！鄙倥嫔t紅，羞道：“大哥哥要不你教我怎么清潔一下，就用那里服侍你，好么?！薄惫?，你要愿意，我又有啥不可。不過今夜卻沒有合適道具，要不，就這么試試?！蹦侨诵Φ?。

    “嗯，只要大哥哥不嫌棄就好?！鄙倥駥D含羞。

    “嗯，傻丫頭，我怎么嫌棄你。你先再用前面潤潤，否則怕是會疼的厲害?！蹦侨怂坪跻瞾砹伺d致。探手在她胯下摸起一手濕膩，笑道：“嗯，丫頭又出水了。對。就是這樣，先用這里潤潤?！币娚倥{整姿態，將雄槍再次送入有些腫脹的花房內，似乎頗顯痛苦，歉意道：“方才就說你不要一味遷就我，哎，看你這般我也難過?！?/br>
    “嗯，可是，只要大哥哥喜歡，就算有些疼痛也沒關系?！鄙倥久驾p輕吸氣，卻依然淺笑殷殷。

    “我，我何德何能，得你這般，這般，”那人感動的一時無言以對。

    “大哥哥?！鄙倥掏轮蹣?，似乎疼痛難忍，將已到嘴邊的話語又退了回去。

    “輕些，小心些?！蹦侨颂巯У膿崦倥橆a。

    “應該可以了吧？”少女忍痛道。

    “嗯，不過，那里第一次也很疼的?！?/br>
    “嗯，我不怕?！?/br>
    “嗯，記得放松點，放松下來就不會太疼。要是受不了，就不要繼續，知道么？你一定不要勉強自己?！?/br>
    “嗯，我知道的?！?/br>
    少女將雄槍緩緩撤出花房，慢慢抵住菊門。按照那人的吩咐，先用修長手指沾著蜜液將菊門涂抹

    一番，然后又插入手指滋潤。感覺稍稍適應，方才引導著雄槍抵住菊門，怯怯擠壓。

    前鋒稍稍擠入，少女便升起一身薄汗。

    “疼的厲害么？”那人憐惜道。

    少女搖頭，稍停片刻，再次繼續。這次還是稍稍擠入，便疼的身子一陣亂顫。

    “傻丫頭不要勉強。以后慢慢用道具適應再試?！蹦侨丝此鄣母型硎?。

    少女頗為倔強。蒼白面吞依然強顏歡笑道：“不要，我剛才泄的那么美，不想看著大哥哥你這般忍耐?！薄蹦?，你這傻丫頭?！?/br>
    “嗯，我寧愿做你的傻丫頭?！?/br>
    少女似乎已有決斷，話音未落，身子猛然一沉，登時將手臂般雄槍全根吞入。

    “啊——“幾乎同時少女失控般發出抑制不住的痛呼。

    “嗯?！蹦侨怂坪跻彩滞纯?，強忍著抱住少女上身輕輕愛撫。

    過了許久，那人扯過錦被輕輕替少女抹拭淋淋冷汗。

    “傻丫頭，知道疼了吧?！?/br>
    “嗯?！鄙倥嫱躺n白，細牙輕咬，秀眉微蹙。

    “別動，再等等。啊，流血了?！蹦侨撕鋈话l覺少女臀縫一抹嫣紅。

    “不行，這樣傷身?！蹦侨溯p輕托住少女，試圖退出雄槍。

    “啊，好疼——“稍稍一動，又是一陣連心劇痛。

    “嗯，對了，你剛才怎么不用rufang呢？早先我不是教過你么?！蹦侨撕鋈晦D移話題。

    “嗯，剛才大哥哥好像不喜歡那里啊。啊——“趁著少女分神，那人迅速撤出。

    “等下便好。若不退出來，還會更加疼痛?！蹦侨藢⑺p輕提前，抱在懷里，溫柔愛撫著微微顫抖的少女溫潤美體。

    “嗯?！鄙倥性谀侨藨驯?，又痛又倦，終于合上雙眼，感受那人悉心撫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