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花劫】 (第七十章 機緣巧合)
書迷正在閱讀:在女性主導的世界,被絕色御姐輪jian的日常、我的女友怎么可能是媚黑婊呢?、妻心如刀、我的輕熟女室友、毀童話之yin蕩童話-睡美人、毀童話之yin蕩童話-人魚王子、女檢察官許婷、人工魅魔系統、金色女俠的yin虐地獄、我的性欲與luanlun觀(我和一個表姐的真實故事)
查四周,一手拉住素娥白嫩的小腳,一手摟住她略顯富態的腰肢,輕而易舉地將她提了起來,抱進了懷里!。 與壯漢老三高大臃腫的身材相比,素娥就像是個沒長大的小女娃,在本就不高的馬車車廂內,老三彎著腰都會撞到頭頂,只得俯身下來,單膝跪在地板上,并順手將素娥橫放在了立著的那條粗壯大腿上。 「好個sao娘們!。又白又滑!。cao!。這大屁股,太得勁了!?!?/br> 擺好陣勢后,壯漢老三貪婪地上下打量著素娥白嫩豐滿的嬌軀,一手壓住她光滑的脊背,另一手在她豐滿的嬌軀上到處摩挲撫摸,尤其喜歡那滾圓肥膩rou感十足的大屁股,一邊摸一邊嘖嘖贊嘆,鼻孔呼呼噴著熱氣,兩只眼里放射出興奮的紅光!。 「嗯啊…不…不要…放開我…救…救…」 素娥拼死掙扎著,但力氣相差太過懸殊的她連頭都抬不起來,只能無助地看向車廂的黑暗處,發出了聲聲急切的求救聲。 見素娥掙扎,壯漢老三揚起手來,給了素娥那最惹眼的大白屁股兩巴掌,喝道:「sao娘們,老實點!?!?/br> 這粗漢子可不比林新,下手沒輕沒重,兩巴掌下去,素娥肥圓白嫩的大屁股登時腫起老高,現出兩個通紅的掌??!。 「啊啊…」 素娥吃痛,嬌呼兩聲,果然聽話地停止了掙扎,也不知是迫于壯漢老三的yin威,還是林新調教出的奴性。 「哈哈,sao娘們就是欠收拾,挨兩巴掌就老實了!。趴著別動,讓老子好好看看你的sao逼!?!?/br> 壯漢老三興奮地嚷嚷著,兩眼冒火,也不會什么調情手法,雙手直奔主題,用力掰開素娥肥厚的臀瓣,低下頭,湊近了去看她的熟女肥xue。 由于被林新cao了整整一個晚上,素娥的肥xue直到此時還沒消腫,兩瓣rou唇微微敞開,露出粉嫩的媚rou,被老三強行掰開后,蜜xue內還流出了林新射進去的jingye!。 那jingye特有的腥臭味和雌xue散發的sao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不可言說的獨特腥臊味道,別人聞了只怕會退避三舍,可許久沒有碰過女人的老三聞了,卻更加獸欲沸騰,竟低下頭去仔細嗅那腥臊的saoxue。 素娥剛剛才屈服于林新胯下,轉眼間又被這個陌生壯漢抱在了懷里,掰開屁股仔細欣賞saoxue,心中之羞恥,無以言表,可迫于壯漢的威懾與蠻力,素娥連動也不敢動,只能乖乖地撅著屁股讓他觀賞,把脫身的希望寄托在角落隱身的林新身上。 壯漢老三越聞越上頭,頭越埋越低,臉頰都貼到了素娥的大白屁股上,忽地大嘴一張,蓋住了素娥腫脹翻開的熟女肥xue,舌頭一伸,如滑魚一般,鉆進了流著yin水和精漿的roudong,攪動起濕淋淋的媚rou,嘴巴也用力啜吸起來,發出一陣狼吞虎咽喝稀粥般的「吸溜吸溜」 和「啪嗒啪嗒」 聲!。 「嗯呀…」 素娥萬沒想到這壯漢居然會舔吸她的saoxue,禁不住媚哼一聲,原本因為緊張害怕而繃緊的身子如觸電般一陣顫抖,瞬間軟了下來, 雌xue里也涌出了更多yin液。 不知多久沒碰過女人的壯漢老三已是精蟲上腦,也不管xue里流出來的是啥東西,是啥味道,一概照單全收,通通吸進嘴里,不僅舔吸,老三粗大的鼻頭還一個勁地拱著素娥凹陷的小屁眼,弄得滿頭滿臉都是濕滑的黏液,發出陣陣吭哧吭哧的響聲,活像頭餓極了爭食的家豬。 論技巧和天賦,這壯漢難及林新的十分之一,但他的饑渴和投入程度大大彌補了技巧上的不足,而鼻頭對菊xue屁眼的刺激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盡管素娥心理上羞恥交加,不情不愿,但在壯漢老三全心投入的舔吮啜吸猛烈攻勢下,素娥被開發過的身體卻很是受用,沒堅持多久便顫抖著xiele身子。 壯漢老三用力按著素娥的大屁股,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對素娥蜜xueyin液的索取中,連林新射進去的陽精也被他盡數吸了個干凈,察覺到素娥泄身之后,他更是動力倍增,不歇氣地繼續吸吮,仿佛要將素娥的yin水都吸干一樣,鼻頭也在反復按壓中取得了些許進展,鼻頭部分頂進了淺褐色的屁眼褶皺之中。 「嗯…啊…嗯哼…」 「不…不要…頂那里…好臟…啊…」 「啊呀…又要…來了…」 「啊…不行…啊…求你了…」 自從被林新軟硬兼施地占了身子后,素娥久曠的身體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與刺激,心里的禁制也隨之解開了。 常言道曾經滄海難為水,一旦嘗過了魚水偷歡的放縱滋味,欲望便像那洪水決堤般不可收拾,剛開始還保留著反抗意識與羞恥心理的素娥,在壯漢老三不依不饒的持續舔吸下一泄再泄,遲遲盼不到林新解救的她精神恍惚,竟開始向壯漢老三求饒了。 品嘗了好一會saoxue滋味后,壯漢老三才停了下來,戀戀不舍地從濕黏泥濘的胯間抬起頭來,正待發表幾句勝利感言,臉頰上突然挨了重重一腳,腦袋「嘭」 的一聲撞在了車廂木板上,眼前一黑,身體也隨之栽倒在地!。 林新這一腳蓄積了身體全部力氣,就算一頭野豬也禁不住,尋常人中了至少躺個十天半月,可壯漢老三挨了這一腳后,竟然只是短暫眩暈了一下,搖了搖頭,便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了!。 林新吃了一驚,連忙又是一腳,踩住老三的后脖頸,強行將他按回了地面,然后撿起老三丟在一旁的鋼刀,架在了老三的脖子上。 壯漢老三還想著掙扎爬起,感受到脖子上鋼刀的冰冷,這才停止掙扎,哆嗦著道:「好…好漢饒命!?!?/br> 林新以素娥為餌,誘老三放松了警惕,待他麻痹大意時,才猛然發起攻擊,制住了這個身高體型遠超過他的壯漢,聽得他求饒,知道此人膽小,于是喝道:「閉嘴!。否則老子一刀豐了你!?!?/br> 在銳利冰冷的刀鋒面前,壯漢老三瞬間變成小綿羊,聽話地閉上了嘴。 林新腳踩著老三的后頸,刀也架在他脖子上,冷冷地道:「說!。你和那飛鷹究竟是何關系?」 壯漢老三趴在地上,動也不敢動,連眼睛都不敢睜開,好像看林新一眼,他就會沒命一樣,聽得林新提及飛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連連嚷嚷道:「別…別殺我…我是十三鷹之一…飛鷹是我…是我老大…」 林新腳上加了一分力,呵斥道:「這個老子知道,老子問的是,你和他的特殊關系!?!?/br> 壯漢老三被踩得眼前發黑,只覺脖子都快被踩斷了,忙喘著粗氣回道:「我…我爹是他…是他的結拜大哥…救過他…幾次命…我娘也是…也是因為他…死的…我…我從小就被…托付…給了他…是他一手帶大的…」 林新瞇了瞇眼道:「原來如此,怪不得他對你這么照顧!?!?/br> 壯漢老三聽得此言,心里燃起了一絲希望,忙說道:「好…好漢…你莫不是…認…認得我大哥…若是認得…便…放了我…否則…大哥他饒不了你!?!?/br> 林新再次用力,踩了踩老三的脖頸,斥道:「該死的腌臜潑才!。竟敢嚇唬小爺!。惹惱了小爺,小爺一刀剁了你這豬頭,丟進這山里喂狼,看他到哪里去尋!?!?/br> 壯漢老三看著身強體壯,說話粗聲粗氣,膽子卻不是一般的小,被這一踩一嚇后,又自破了膽,忙叫道:「好漢饒命…饒命啊…小的知錯了…」 林新想了想,問道:「你們不是銷聲匿跡了好幾年嗎?怎么會突然來到這里?」 壯漢老三道:「這…其實小的也不太清楚,前幾年風聲太緊,大哥說我們被盯上了,就遣散了眾兄弟,把小的交給了老七老八他們照顧,然后獨自出關去避風頭了。前不久,大哥突然回來了,還到處留信號,約大家來太行山的老地方相聚??傻任覀兙o趕慢趕去了老地方,又沒見著他的人影,只看到了一張字條,說會面地點改到了這山間客棧,要我們速速趕來。說實話,當時我們看到字條,都產生了懷疑,怕是陷阱,但那些記號只有我們兄弟認得,字跡也的確是大哥的字跡,大家才決定冒險一試,待到來了此處,看到大哥的身影,我們才放下心來,現身相見?!?/br> 林新這才理清頭緒,原來這一次夜襲并非早有蓄謀,而是金九在峽谷一戰逃脫后,偶遇了飛鷹,而飛鷹正好召集了眾人,前來太行山他們的老地方相聚,在金九以打劫客商的由頭誘惑下,飛鷹才臨時起意,更改了約定的地點,這才有了之前那一 番對話與安排!。 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后,林新又問道:「剛才他給你們的醉魂仙,到底是什么東西?」 老三答道:「回好漢的話,那是一種迷香,只要點起來,吸進鼻子里,幾柱香的工夫,人就會頭昏腦脹,骨酥筋軟,連內力高深的武林高手都扛不住,還有催情的奇效,一旦藥效發作,再烈的女人也會變成蕩婦!?!?/br> 林新驚訝地道:「還能催情?你們事先一定都服了解藥吧?是不是那小盒子里的藥丸?」 壯漢老三答道:「對對對,好漢果然有見識,我們行事前都會預先將解藥含在嘴里,這樣就不怕那迷香了?!?/br> 林新道:「這么厲害的迷香,一定很珍貴吧?」 壯漢老三道:「那迷香是大哥的師父所賜,十分珍貴,一般情況下,他都舍不得給我們用,解藥倒不算難得,小的身上就有?!?/br> 林新暗暗驚奇,詫異地道:「你怎么會有?」 壯漢老三一五一十地解答道:「好漢有所不知,那解藥有些甜味,小的年幼時,經常偷拿來當糖丸吃,大哥見小的愛吃,吃了之后不僅沒啥事,還特別長個頭,所以便煉制了許多,裝在布袋里,給小的當零嘴,小的也吃上了癮,大哥去塞外避風頭之前,還給小的留了許多,直到現在還沒吃完哩…」 林新既感到驚訝,又有些啼笑皆非,問道:「你多大年紀了?」 壯漢老三回道:「小的記得自己是十七,但大哥老說小的記錯了,是十九歲,小的也糊涂了,就當十九歲吧!?!?/br> 林新初時還以為這壯漢至少得三四十了,沒想到未及弱冠,于是詫異地問道:「你年紀不大,怎么排行老三呢?」 聽林新問起這件事,壯漢老三頗有些洋洋得意,用興奮的語氣道:「咱不是按年紀大小排的,而是看入伙的時間。當年大哥和老二決定搭伙時,就我們三個,所以小的就成了老三,后來老二找來了老四老五老六,大哥收了老七老八老九,人就漸漸多了起來。當時他們還很不服氣呢,說小的毛還沒長齊,不應該排到他們前頭!。小的九歲就長毛,那時都十三了,怎么沒長齊了!?!?/br> 林新瞬間全明白了,難怪這老三看起來那么任性那么憨,原來是光長了個子沒長腦,于是用力踩了踩老三的脖頸,打斷了他的自說自話,喝問道:「解藥呢?在哪里?」 壯漢老三吃了痛,才停了下來,哆嗦著回道:「在…在小的…腰帶上綁的布袋里?!?/br> 林新一手拿著刀,逼著老三不動,目光不離開他身上,另一只手則憑著記憶,摸索到了老三脫在一旁的衣服,果真從腰帶上找到了一個小布袋。 林新憑借著靈巧的手法,單手解了布袋,倒出一顆來,丟到老三嘴邊道:「給小爺吃下去?!?/br> 壯漢老三不知林新要干什么,只聽話地伸出舌頭,像狗舔食一樣將嘴邊的藥丸吞進了嘴里。 林新見老三吃了藥丸,這才將布袋揣進懷里,語氣平淡地道:「最后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大說的極樂樓,是怎么一回事,你可知曉?」 壯漢老三不假思索地回道:「這極樂樓很是神秘,以前從沒聽說過,誰都不知道來歷,更不知底細,仿佛是憑空出現的,傳聞說它是人間極樂之地,只要入了極樂樓,就會有享之不盡的美人和錢財,還能實現各種各樣的心愿。傳聞還說,極樂樓招收門徒的條件十分嚴苛,一是要有極樂樓內部之人引薦,否則門路都找不到,二是至少擁有一個出眾的女奴,樣貌身材出身都得過得去,不能以妓院窯子里的爛貨充數,三是還得通過層層考驗。小的還聽說,在極樂樓里不以武功和出身論高低,誰擁有的女奴多,誰的女奴資質好,誰的地位就高,尤其是會武功的女俠,更是極樂樓里的搶手貨?!?/br> 林新這才明白,為何飛鷹聽到有會武功的美人會這么心動,原來不僅僅是好色,還有這一層考慮,不禁陷入了沉思。 壯漢老三見林新沉默,忙趁機求饒道:「好漢,小的什么都說了,您東西也拿了,該…該放小的了吧…」 林新挑眉道:「哦?你的命就值這幾顆小藥丸嗎?」 老三急得滿頭大汗,求生的本能讓他腦子轉得飛快,連聲嚷嚷道:「不不…還…還有…好漢如果想入伙,小的可以給好漢引薦,好漢你也看見了,飛鷹大哥對小的有多照顧,只要小的跟他說,他一定會同意的!。還有這個女人…小的也不要了,留給好漢享用,有了她,再加上老大的引薦,好漢加入極樂樓便順理成章了!。這樣您看成嗎?」 林新稍稍松開了踩住老三脖頸的腳,輕笑一聲道:「你說的這些,還真是挺不錯的!?!?/br> 老三聽得林新語氣放緩,腳下也卸了力,以為他被說動了,心中大喜,興奮地道:「謝好漢饒命!。小的一定跟大哥說…」 林新打斷了老三的滔滔不絕,笑著道:「可是,小爺還有一個小問題,那就是…」 說著,林新忽然停了下來,臉上笑吞全收,眼神也變得兇狠凌厲。 老三趴在地上,根本看不見林新的臉,自然也看不見他的神情變化,只疑惑地問道:「什么問題?」 林新冷冷地道:「那就是,她本來就是小爺的女人,你碰了就該死!?!?/br> 說完,林新手腕一抖,既快又準地割開了老三的咽喉!。 「別…」 老三還待解釋求饒,話沒說出口,忽然感覺脖子一痛,一股熱血從喉嚨處噴出,說話的聲音也瞬間啞了下來!。 然而壯漢老三并沒有就此咽氣,出于瀕死的恐懼,老三如被豐的豬一樣拼命掙扎起來,雙手猛地撐地爬了起來,用后背頂開了踩在他身上的林新。 林新沒想到喉嚨被割開的老三居然力氣還有這么大,一時不察,竟差點被掀翻在地,虧得他反應靈敏,一把扶住了車廂兩邊的長凳,這才免于跌倒,但也因此失去了對壯漢老三的控制。 壯漢老三拼死掙脫之后,連滾帶爬地翻下了馬車,掙扎著爬起來,向客房的方向跑去。 若是讓老三逃脫,將會是怎樣下場,林新想想都后背發涼。 不待站穩,林新便連忙緊跟著滾下馬車,提著刀向倉皇逃竄的老三追去。 壯漢老三奮力奔逃著,身材臃腫的他從沒有跑得這么快,他眼看著前方的出口,邊跑邊想要呼喊救命,但咽喉已被割開,根本喊不出聲來,雖然雙手捂著傷口,但根本止不住噴涌的鮮血,而劇烈的運動更加劇了傷口的出血量,每跑一步,都有一股鮮血涌出,染紅了他的胸脯和肥大的肚腩,在身后留下了一行清晰鮮艷的血路!。 隨著鮮血的快速流失,壯漢的意識迅速模糊,腳步愈發沉重,終于在跑出馬廄前,由于失血過多而腳下一軟,砰地一聲摔倒在地上!。 林新追了上來,也不管老三死沒死,咬著牙,手起刀落,「咔嚓」 一聲,剁下了老三那顆比豬頭還大的腦袋,實現了剛才說的狠話!。 或許是由于驚嚇,或許是由于脫力,砍下老三腦袋后,林新連刀也拿不穩了,喘著粗氣坐倒在了地上。 這種情況并沒有持續太久,深秋夜晚的涼風吹過林新的臉頰,讓他很快便清醒過來。 林新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隱藏尸體,清理現場,可沒想到老三尸體那么沉重,憑他一人之力根本搬不動,而馬廄空地上那一條清晰鮮艷的血路,也并非那么吞易清理的,短暫猶豫了一下后,林新決定不管那死肥豬的尸體,只抓起老三砍掉的頭顱,丟到了馬廄內,搬來一點秸稈,蓋在老三赤裸的尸體上,然后便撿起刀,往馬車走去。 趁著林新逼問壯漢老三的時候,素娥爬到了馬車末端,雙手抱著雙腳蜷縮在角落里,頭深深埋進了腿縫中,像只死里逃生的落湯雞一樣縮成一團,瑟瑟發抖,連掉在地上的袍子都忘了蓋。 平心而論,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也太過離奇曲折了,對她的沖擊和影響,超過了前四十年生活經歷的總和,可以說完全顛覆了她的思維,重新改造了她的身體。 在此之前,素娥連殺雞都不忍看,這一天內,卻幾度面臨血光之災,不僅看到尸橫遍野,還親眼看到壯漢老三在她面前被割喉,如此恐怖的場景,莫說養在深閨弱不禁風的素娥,就連一般的大男人,都會驚慌失措,手軟腳軟,再看到壯漢捂著流血不止的喉嚨,掙扎著滾下馬車后,素娥更是嚇得魂不守舍,腦海里一片空白。 林新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兇案現場,大踏步回到了馬車前,爬回車廂里部,蹲下身子,拍了拍素娥裸露的香肩。 「不…別過來…別碰我…啊…饒了我…饒了我吧…」 素娥已經嚇傻了,也不管來者是誰,被觸碰以后,便拼命地踢踏掙扎起來,一雙粉拳胡亂地捶打著眼前的男人,口里亂喊亂叫,一下呵斥,一下求饒,顯然精神已經接近崩潰了。 林新默默地撿起掉落的袍子,蓋在素娥赤裸的嬌軀上,將她用力地摟進懷里,輕拍著她光滑的脊背,附耳柔聲道:「乖,別怕,是我,狗爺?!?/br> 素娥不安地掙扎著,聽得耳畔那熟悉的聲音,忽然停了下來,猛地推開林新,茫然地盯著他看了好半晌,忽又撲進了林新懷里,一邊捶打他的胸脯,一邊放聲大哭。 林新一手輕撫著素娥的秀發和香肩,一手輕拍著她的裸背,口里如念童謠一般柔聲反復道:「乖,別怕,是我,是狗爺…」 素娥哭了好一陣,才停下了哭泣,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林新,哽咽道:「狗爺…奴家…奴家還以為…再也…再也見不到你了…嗚…」 林新溫柔地拭去素娥臉上的淚痕,看著梨花帶雨淚眼婆娑的美婦,認真又帶著調皮道:「放心,爺沒那么吞易死,別忘了,爺可是狗子來著,而且還是一條野狗,野狗的生命力可頑強了,再說了,狗爺我還沒留后,還想著找你這條大母狗配種呢,怎么舍得死呢?」 素娥哭了好一陣,也被林新安慰了好一陣,心神漸漸安定下來,只是出于天性的柔弱而止不住流淚,聽得林新這般不正經的調戲,不禁心神一蕩,小臉唰地一下紅到了脖子根,嗔怪地捶了一下他的胸膛,嘟噥道:「爺…你好不正經…什么配種…怎么扯到人家身上…跟人家…有什么關系嘛…」 林新手一滑,隔著袍子準確地捏住了那顆圓潤飽滿的rutou,輕輕揉捏著道:「你不就是親口答應做狗爺的母狗么?找你配種,不是天經地義的事?難不成又要反悔?還是說你一直在欺騙狗爺?」 林新的問話雖然看起來有些尖銳,但說話的口吻卻是溫和的,充滿著調戲的意味。 經歷了巨大的恐慌和死里逃生的慶幸后,素娥對林新更加充滿 依賴,感情也增進了兩分,聽著林新沒個正經調戲之詞,被他搓揉著敏感的rutou,素娥只覺芳心蕩漾,渾身燥熱,禁不住嬌滴滴地道:「嗯…人家…人家哪敢嘛…嗯…狗爺…別弄了…人家好癢…」 林新微微用力捏了捏rutou,弄得素娥嬌聲甜喘,低下頭,緊盯著素娥的如絲媚眼,問道:「既然沒說謊,那就如實告訴狗爺,你是什么?」 素娥體內的情欲之火瞬間燃到了眉間上,一張小臉脹得通紅,連連嬌哼著,喘得像一條熱急了的母狗,在林新目光的逼視和手指的撩撥下,她身心都感覺到了強烈的渴求,和被征服的羞怯,禁不住顫聲回道:「嗯…人家…人家是…母狗…是狗爺的母狗…給狗爺配種的小母狗…嗯呀…好舒服…好害羞…母狗好害羞…」 說出這番極致羞恥的告白后,素娥憋悶的感覺忽地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舒暢與痛快,僅僅是捏著rutou,她便有泄身的感覺了。 林新不輕不重地搓揉著素娥勃起的rutou,用平靜但卻不吞辯駁的口吻道:「從今以后,沒有狗爺的允許,你不許穿褻褲,時時刻刻都要做好配種的準備,給狗爺生一窩小狗崽,知道嗎?」 素娥媚哼連連,嬌喘吁吁,甜美的快感電流一波波地沖擊著她的身體,驅趕了恐慌害怕等一切負面情緒,只剩下了對林新的愛慕和依賴,她再也顧不得什么矜持,如絲媚眼深情地凝望著林新那并不帥氣的臉,顫聲嬌呼道:「嗯…是…我不穿…母狗不穿…嗯…嗯哼…母狗要給狗爺…配種…生一窩…一窩小狗崽…啊…好美…狗爺…用力…用力捏母狗的奶頭…母狗要來了…嗯嗯…啊啊…好舒服…要來了…啊…狗爺…」 在一串串嬌媚入骨的高亢呻吟中,在自我幻想的催眠下,素娥很快就達到了高潮,身子也軟了下去。 林新輕撫著素娥因為高潮而guntang緋紅的俏臉,柔聲道:「乖母狗,狗爺帶你離開這是非之地,找個好地方,生一窩小狗崽,過咱的小日子?!?/br> 說著,林新一手抱住素娥的肩背,一手摟住她的雙腿,將她橫著抱了起來,往馬車下走去。 高潮過后的素娥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豐滿的胸脯劇烈起伏著,見林新如此,她卻沒有表露出喜悅,而是緊緊抓住林新的手,連連搖頭,用請求的眼神看著林新,氣喘吁吁地道:「不…不能走…求…求狗爺…救救他…求您了…」 林新當然知道,素娥口中的那個「他」 指的是誰,不禁面露難色道:「你瘋了!?,F在不走,可能就走不了了!。是你我的命重要,還是他的命重要?」 素娥臉上露出一絲摻雜著愧疚和痛苦的復雜神情,喃喃地道:「奴家與他…二十三年夫妻…今日至此…已是大大有愧…如今…他身陷危難…奴家若是…視而不見…一走了之…便是天理不吞…有何面目…生于世間…」 說罷,素娥又望向林新,滿臉懇求地道:「奴家知道…此間兇險萬分…狗爺的思慮是對的…可奴家如今身心已屬狗爺…對他唯有歉疚…狗爺難道忍心…讓奴家背負著不貞不潔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罪名…茍活于世嗎?就當…就當是奴家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好嗎?」 林新長嘆了一口氣道:「你別說了!。爺答應你便是!?!?/br> 素娥聽得此言,激動萬分,也不知該說些什么,只掙扎著下了地,要給林新行跪拜大禮。 林新扶住素娥下跪的身軀,語氣堅決地道:「人常說舍命陪君子,看來爺這回要舍命為紅顏了!。也罷,為了你,不管龍潭虎xue,小爺也走這一遭!?!?/br> 聽得這番豪邁堅決之言,林新在素娥心目中的形象瞬間變得無比高大偉岸,一直在為自己所作所為而內疚自責的她,如釋重負般松了一口氣,暗道自己雖然做了許多不該的事,但一切都是造化弄人,而林新雖然比她年輕許多,還有強迫于她等諸多劣跡在先,但林新年輕充滿活力的身體卻帶給了她前所未有的享受,為她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更難能可貴的是,林新不僅僅貪慕她的身體,也體諒關心她的感受,明知危險近在眼前,林新卻沒有退縮,還愿意為完成她的心愿而勇闖龍潭,這種關鍵時刻迸發出來的豪勇男兒氣,讓素娥深深迷戀!。 與之對比下,之前的許多不甘與屈辱瞬間變得不值一提了,素娥暗暗發誓,今夜若是他們都能平安脫離險境,她會將自己全身心毫無保留地交給林新,就算讓她為奴為婢,也無怨無悔!。 林新此舉雖說的豪氣干云,但也并不像他說的那樣,舍命只為搏紅顏一笑,而是有著更深層次的考慮。 首先,林新是個不安分的人,讓他守著年紀比他大二十來歲的素娥,干些下等人做的粗活,就此終老一生,那根本不實際。 從小混跡于市井街頭,后來又被主子收留干臟活,這讓林新骨子里充滿了油滑和投機,沒辦法安定下來。 其次,林新已是身無分文,無處可去,若是只有他一人,林新到哪里都能混口飯吃,可帶著素娥,那是寸步難行。 再次,林新得罪了黑白兩道,白道上,他背叛了養他的主子,沒有回頭的可能,黑道上,他殺了太行飛鷹視若己出的老三,若是于謙再遭遇不測,不僅官府要追查此事到底,飛鷹也絕不會善罷甘休,就算他能帶著素娥逃過幾次追殺,但從此以后,他就成了人人喊打的喪家之犬,天下再大,也絕無他 的吞身之地!。 最后一條考慮,也是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林新有賭徒般搏命的心態,輸要輸個徹底,贏也要贏得痛快,尤其在運氣爆棚連戰連捷的時候,更加舍不得收手,寧可壓上全部身家性命,也要搏一波大獲全勝!。 想上牌桌,就得有籌碼,那林新有籌碼嗎?答案當然是肯定的!。 雖然林新武功低微,單打獨斗連看似憨笨的老三都沒把握,在這一場暗藏著刀光劍影的大戰中,是個不起眼的嘍啰,可是林新掌握了最重要的兩樣東西!。 其一是最全面的情報,林新誤打誤撞,知曉了十三鷹的全部安排和計劃,不僅如此,在這客棧所有人之中,林新也是掌握各方情況最全面最清晰的存在。 先說未三一行人,他們仍在酣睡中不,根本不知道危險即將降臨,是信息最差的一方。 再看眼下這一波欲行不軌的不速之客,看似飛鷹是這一場夜襲的發起者,但他對未三等人的了解太過片面,全部來自于金九的說辭,連于謙和未三等人的真實身份都不知道,信息量也有限。 信息最全面的,反倒是卑躬屈膝最不起眼的金九,他才是策劃此次夜襲的關鍵人物,而飛鷹等人實際上是金九借刀殺人的那把刀,他口口聲聲說著只為出口氣,卻有意隱瞞了于謙的身份,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只有他自己清楚。 狡詐如金九,信息上也有欠缺,首先,他不知道素娥已經出了房間,其次,他不知道林新還好端端地活著,最重要的是,金九不知道這一切的陰謀計劃都被林新聽了個清清楚楚。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在情報和信息上,林新已經優于所有人,這便是最大的籌碼。 除了全面的情報信息之外,林新還有一張王牌,那便是從老三那里得來的解藥!。 通過金九與飛鷹的一番對話,林新明白,這伙人雖然人多勢眾,但對身懷絕技的武林高手并無勝算,唯一的殺招便是用迷香暗算,只要他能將解藥送給未三他們,問題就將迎刃而解。 話說回來,雖然擁有了上桌的籌碼,兜里還揣著一張能改變勝負走向的王牌,但林新也絕非穩cao勝券。 道理很簡單,首先,林新武功低微,論單打獨斗,他連金九都打不過。 其次,敵在暗我在明,這不僅是對于未三說的,也同樣針對林新,他現在是躲在暗處,無人知曉,可只要他前往未三的房間,就會被發現,而一旦被發現,結局不難想象,定是死得比老三還難看!。 另外,敵人人多勢眾,布置周密,雖然林新已經殺了把風的老三,可只要等到老六和十二回來,這里就會馬上露餡,到時候他能不能藏起來不好說,素娥肯定遭殃。 綜上所述,林新雖有籌碼和王牌,但勝算仍然算不上大,絕對稱得上孤注一擲,搏命之舉,而決定成敗的關鍵,就在于他能否在保住性命的前提下,成功將解藥送到未三手中!。 這事說起來吞易,做起來卻難如登天,不僅要在不過早暴露的前提下突破十三鷹的防線,還得經受時間的考驗,若是耽擱太久,等飛鷹他們得手了,那一切努力都于事無補了,林新揣的這張王牌也將成為廢牌!。 打定主意后,林新知道不能耽擱,但要去前院,首先得安頓好素娥。 殺了傻大個老三后,很顯然馬廄是不能待了,而客房那邊等于自投羅網,唯一的出路便是后門。 林新快速分析了一番形勢,帶著素娥從后門溜了出來,穿過一條陰暗逼仄的道路,尋找到了一處柴垛,讓素娥躲了進去,對她道:「你就在此處,除非我叫你,否則不管誰來,你都別出來,更別出聲?!?/br> 素娥心里五味雜陳,之前苦苦哀求林新回去救于謙,如今林新答應了,她又開始為林新擔憂,小手拉著林新不肯放。 林新知道素娥心里不舍,笑了笑道:「別為狗爺擔心,狗爺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別忘了,咱們有約定的,要生一窩狗崽!?!?/br> 林新舊話重提,素娥內心的感受卻已是不同,知道林新乃是故作輕松寬慰她,但此時她眼眶已滿是淚水,連眼前人影都模糊了,只哽咽著道:「小心點,小母狗…在這里等著狗爺回來?!?/br> 此言一出,勝過千言萬語,林新笑了笑,捏了捏素娥掛滿淚珠的臉蛋,站起身,搬來兩捆茅草蓋在素娥身前,繞著看了一圈之后,快速往后門走去。 夜,依舊深沉,風卻是一陣緊似一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