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花劫】 (第六十六章 逼jian貴婦)
書迷正在閱讀:在女性主導的世界,被絕色御姐輪jian的日常、我的女友怎么可能是媚黑婊呢?、妻心如刀、我的輕熟女室友、毀童話之yin蕩童話-睡美人、毀童話之yin蕩童話-人魚王子、女檢察官許婷、人工魅魔系統、金色女俠的yin虐地獄、我的性欲與luanlun觀(我和一個表姐的真實故事)
請爺…臨幸時…溫柔些…」 說罷,素娥緩緩閉上妙目,放松了身體,顯然已做好了失身的準備。 終于要得償所愿了,假車夫內心按捺不住地砰砰直跳,他連吞了幾下口水, yin笑道:「放心吧美人,爺身經百戰,經驗足得很,等會定叫你欲仙欲死,感受 到女人的極致快樂,你就只管好好享受吧!」 說罷,假車夫三兩下脫光了衣服,和素娥的衣裳一起鋪到車廂地板上,以充 當那歡好的床墊。 一切準備妥當后,假車夫攔腰抱起素娥,緩緩地將她放倒在地,然后俯身彎 腰,跪坐在素娥身前,喜不自勝地道:「美人,爺來了!」 素娥雖已非處子,但此時的她,卻比洞房花燭夜時還要緊張,整個身子都止 不住微微顫抖,聽得假車夫之言,她下意識地睜開眼,瞟了一下,但這一下卻讓 她吃驚不小,禁不住脫口驚呼。 原來假車夫此時已脫光了所有衣褲,赤條條地袒露在素娥眼前,他身材雖然 矮小瘦削,但身上筋rou卻是條塊分明,分外結實,而真正讓素娥吃驚的,還是他 胯下那不文之物。 只見一條形狀古怪、丑陋無比的長條形roubang赫然出現在素娥眼前,正躍躍欲 試地上下挺動著,其長約七寸,通體漆黑,堅硬粗壯,青筋虬結,棒身約莫三指 粗細,頂端的蘑菇頭卻異常碩大,猶如小兒之拳,素娥睜眼望去,正好跟粗圓龜 頭上流著惡涎的怒睜馬眼對上,哪能不心驚rou跳,驚叫出聲呢? 假車夫一向以自己的本錢雄厚而自傲,見素娥如此,也不覺得意外,只是笑 道:「沒見過這么大的家伙吧?嘿嘿,你等會嘗過之后,就知道有多美妙了,保 準你愛不釋手,今后天天夜夜都記掛著它!」 素娥又驚又羞,忙緊緊閉上妙目,哪里還敢搭話。 假車夫得意地笑了笑,雙手穿過素娥膝窩,將她那豐盈雪白的大腿分開來, 同時挪動身軀,調整姿勢,將粗長壯碩的烏黑roubang置于素娥那肥美鼓脹溫潤多汁 的蜜xue 上,碩大的guitou輕輕磨蹭著濕漉漉的粉色蜜裂,嬉笑道:「準備好,爺要 進來了!」 終于到了這一刻,素娥愈發緊張,耳朵里嗡嗡直響,猶如萬蜂齊鳴,芳心砰 砰直跳,好似小鹿亂撞,她下意識地想要夾緊雙腿,但雙腿早已被假車夫的雙手 抱住,哪里能合的上,雙手無處安放的她,緊緊地抓住了身下墊著的衣物,仿佛 要將布料揉碎一般。 雙腿被分開的一剎那,素娥的腦海里閃過一絲悵然若失的失落,心里也涌起 一陣愧疚和不舍,但當那根堅硬粗壯的roubang貼近她的身體時,這一切都煙消云散, 只剩下羞怯和渴望,肥厚的蜜唇在guitou的磨蹭下,迅速充血翻開,猶如那綻放的 花瓣,晶瑩滑膩的蜜液汩汩流出,涂滿了龜冠和roubang的下半部分,為那黑炭似的 roubang又添上了一層水亮的油光。 兩人好似干柴烈火,一場盤腸大戰一觸即發,只見假車夫微微往后收了收腰, 再往前一挺,粗長的roubang好似攻城錘一般,呼嘯著沖到了濕潤的洞口,眼看就要 破體而入,然而就在這一刻,忽然響起了一聲低沉的呵斥:「大膽狂徒!」 緊接著,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車廂里,好似鬼魅一般站在了假車夫身后。 車內的兩人都被嚇得不輕,尤其是素娥,她之前一直盼望天降救星,救她脫 離危難,卻一直沒有等到,最終才選擇了屈從于假車夫,可就在她萬念俱灰準備 獻身之后,之前求而不得的救星卻突然現身,而且還出現在她最羞恥的狀態下, 巨大的變故令她無法承受,還沒來得及看清來人身影,便暈了過去。 假車夫乃是背對著車門,并沒有看到背后有人,但這一身呵斥卻差點嚇破了 他的膽子,剛剛還昂然挺立躍躍欲試的roubang剎那間便軟了,好像一條死蛇一般垂 下來。 假車夫下意識地轉頭去看,只見來人面貌粗丑,朝天鼻招風耳,細眼闊嘴, 臉上還有一個銅錢大小的黑痣,雖身穿布料精致的襦衫,但與不足六尺的身材搭 配起來卻是極不順眼! 假車夫被呵斥聲驚了一下,但回頭看得來人這般相貌體態,心中畏懼頓時消 散,又驚又怒地問道:「你是何人?為何打攪我的美事?」 來者正是朱三,只見他微微一笑道:「好一個美事,劫殺朝廷命官,逼jian官 家命婦,若是落到官府手里,只怕你有一百個頭都不夠砍吧?」 假車夫一聽,頓時汗流浹背,驚恐地道:「你…你到底是誰?怎么知道…這 些事?」 朱三冷笑了一聲,繼續道:「爺知道的還不止這些,你伙同那官差金九一起, 設下圈套,意欲假借山賊之手,謀害兵部左侍郎于謙,不僅為你主子除了眼中釘, 而且還可以和金九一起,領個剿除山賊的功勞,還真是一石二鳥的妙計呀!」 假車夫越聽越心慌,聯想到朱三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連刀都不敢去拿,只 驚慌失措地跪地求饒道:「你你你…莫不是這山里的神仙?來懲罰我們的…求求 你,老神仙,饒過小的這一次吧!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襁褓小兒,實在是 …」 「夠了!」 朱三輕蔑地揮了揮手,打斷了假車夫,冷笑道:「這些謊話能騙得過爺么? 老實交代,你姓甚名誰,是何身份,背后的主使者又是何人?」 假車夫連連磕頭道:「是是是,老神仙有天眼,小的那些伎倆怎么瞞得過老 神仙您的法眼呢?是小的自做聰明了!」 假車夫說到這里,小心翼翼地偷瞄了朱三一眼,見他穿著打扮和容貌氣質都 不像什么世外高人,又起了壞心眼,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小聲嘟囔道:「老神仙 神通廣大,怎會不知道小的背后是誰主使呢?」 朱三沒想到這假車夫如此狡猾,這種時候還油嘴滑舌,反將他一軍,于是冷 笑道:「爺只想看看你是否老實,因為你所說的每一句謊言,都是一張催命符!」 說罷,朱三手一揮,假車夫頭頂的頭發立刻斷了一簇,緩緩地飄落在了他自 己面前! 假車夫哪里見過這等高超的手法,哪還有心思猜測朱三是何身份,只暗自慶 幸沒有斗膽跟朱三拼命,連連磕頭道:「小的有眼無珠,小的有眼無珠,冒犯了 老神仙,還望老神仙高抬貴手,饒過小的,小的交代,老實交代,不敢有半句謊 話!」 朱三手一招,那簇掉在地上的頭發忽又飛起,好似長了眼一般飛到了他的手 中,然后才徐徐地道:「說吧!」 最新網址找回……6u6u6u.ㄈòМ 假車夫看傻了眼,連吸了幾口冷氣,方才說道:「小的本是孤兒,無名無姓, 大家都叫小的狗子,有一次在街頭打斗,逃跑時誤打誤撞翻進了 一個大宅院里, 被那戶人家的家丁抓了正著,本以為會被毒打一頓,誰知那戶人家的主人見小的 身手靈巧,便收留了小的,不僅給小的吃喝和衣裳,還給小的賜了姓名,小的感 激,從此便跟了主子!」 朱三看了看假車夫,見他不像說謊,于是又道:「你那主子就是此事的幕后 主使,對吧?」 假車夫猛點了點頭,佩服萬分地道:「老神仙果然神機妙算!小人的主子正 是此事的幕后主使者,當初小的跟他之時,他還只是個縣吏,沒想到自從拜了朝 中一個大官為義父后,便一路平步青云,成為了知府大人,而他當初收留小的, 只是為了讓小的替他做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朱三點了點頭,又問道:「此人姓甚名誰,與于謙有何恩怨?」 假車夫回道:「小的主子姓王,聽說他朝廷里的靠山也是本家,所以才攀上 了這條線,至于名字,小的不說您老也知道!」 朱三哂笑道:「你這小賊,心眼挺多,還怕你那主子報復你不成?」 假車夫嘆了口氣道:「以主子的為人,此次小的行動要是失敗了,回去定是 活不成的,但小的承蒙他收留養大,就算他要小的狗命,也是應該的!」 朱三看著假車夫道:「你對你主子倒還有點忠心,說說他和于謙之間的恩怨 吧!」 假車夫略顯驚訝地道:「我家主子跟于謙素有積怨,老神仙莫非不知?自從 于謙巡撫山西以來,條條賬目都要親自過目,每村每寨都要親自走訪,治下官員 一有疏忽,少則當場訓斥指責,重則參奏朝廷,要求革職查辦。才短短幾年,我 家主子就被于謙參了三本,要不是靠山勢大,不說鋃鐺入獄,至少也削職為民了, 此番于謙回京,聽說又搜集了許多證據,想在皇上面前再參奏一本,主子他只能 先下手為強了…」 朱三冷笑著打斷道:「所以你們就設下圈套,痛下殺手?」 假車夫惶恐地低下頭道:「小的也是奉命行事,逼不得已…」 朱三瞥了昏厥的素娥一眼,嗤笑道:「好一個逼不得已,那你剛才所做的那 些齷齪事也是逼不得已么?」 假車夫一聽,額頭直冒冷汗,連連擺手道:「不不,那是小的鬼迷心竅,鬼 迷心竅,小的再也不敢了!」 朱三冷眼看著假車夫道:「你說那主子給了你姓名,那你現在叫什么名字?」 假車夫感受到朱三撲面而來的無形壓力,連忙回答道:「回老神仙的話,主 子給小的賜姓林,單名一個新字,說是跟了他從新做人的意思,但平常還是叫小 的狗子!」 朱三自言自語道:「林新,林野狗,說起來你倒是和爺有點緣分!」 林狗子不知朱三何意,但聽得朱三說與他有緣,連忙借機討饒道:「老神仙, 小的所說的都是事實,絕無半點虛假,看在小的和您老有點緣分的份上,能不能 高抬貴手,饒小的一條狗命?」 朱三道:「你這廝既好色貪yin,且見利忘義,陰險狠毒,留你在世上是個禍 害,不過…」 說到此處,朱三突然停了下來,只瞇著眼看著林狗子。 林狗子聽得朱三之言,嚇得脊背發涼,六神無主,見朱三話里有轉折,似乎 又有一線生機,于是忙跪地求饒道:「求老神仙大發慈悲,指點迷津,狗子一定 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朱三臉上忽地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感慨道:「爺說有緣,是因為你剛才的 所作所為,與爺當年有七八分相似!」 原來朱三早就追上了馬車,正好撞見假車夫欲行不軌之事,本想直接出手救 下素娥,但卻出于私心,想借林狗子之手看看素娥那豐滿誘人的身子,探探她的 性格脾氣,于是選擇了作壁上觀,沒想到卻看戲看上了癮,不覺已過了一個多時 辰,眼看林狗子將要挺槍入xue,占有素娥,朱三才出言喝止。 朱三此行本意在素娥,但越看越覺得這林狗子言行舉止各方面都酷似從前的 自己,手段技巧都有獨到之處,讓朱三頗有些回味過去的感覺,所以在探問出林 狗子來歷底細后,朱三才說出了這番話。 林狗子出身低微,經歷曲折,長期寄居人下的生活讓他養成了細致入微的觀 察力,見風使舵溜須拍馬幾乎成了本能,聽得朱三此言后,他受恐若驚,忙道: 「老神仙過譽了,您神通廣大,狗子哪里能比得上老神仙之萬一,若是有幸能得 老神仙點撥一二,狗子今生都受用無窮了…」 試問世上有幾人不愛聽奉承話,朱三本是俗人,自然也不例外,只見他哈哈 大笑道:「你這廝溜須拍馬的無恥模樣,更像爺了!也罷,看在你這么像爺的份 上,爺就收了你吧!」 林狗子大喜過望,磕頭如搗蒜地道:「謝謝師父收留!師父在上,請受徒兒 三拜,從今往后,徒兒愿追隨師父左右,鞍前馬后,在所不辭!」 朱三招招手,示意林狗子起身,淡淡地道:「爺現在有要事在身,不方便留 你在身邊,他日若有用到你之時,爺自會找你?!?/br> 林狗子好不容易抱上一顆大樹,當然舍不得放下這大好機會,于是不甘心地 道:「師父您擔心的,莫非是狗子的身份?不瞞您說,狗子這次任務失敗,原來 的主子那里肯定是回不去了,狗子又沒其他親人,真個是無親無故無牽無掛,只 要師父不嫌棄狗子愚笨,狗子給您挑擔負重,牽馬駕車都行…」 朱三搖搖頭道:「你的過去,爺并不在意,但爺此行與這于謙有莫大關系, 因此不能留你?!?/br> 林狗子想起剛才朱三之言,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討好似的問道:「師父您 老人家可是對這小娘子有想法?」 朱三沒有正面回應,只目視著林狗子道:「你這廝頭腦靈活,善于應變,但 見識短淺,鼠目寸光,以后若想有一番作為,還需多見見世面,拓寬一下眼界?!?/br> 林狗子心知自己說錯了話,忙躬身道:「多謝師父指點,狗子知錯了,今后 一定謹言慎行,以師父為榜樣,好好學習?!?/br> 朱三擺擺手道:「多說無益,凡事還需自己去體會參悟,你走吧,爺在這里 已經耽擱得太久了!」 林狗子見朱三心意已決,也不好再多說,于是跪下來,又拜了三拜,畢恭畢 敬地道:「師父之言,徒兒銘記在心,還望師父保重貴體,徒兒告辭了!」 朱三自恂受了林狗子這般大禮,同時也是他收的第一個徒弟,不打發點什么, 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可他此番來得匆忙,身上并沒有帶什么東西,摸來摸去只 從衣服內襯里找到一本小冊子,隨意看了看便遞給林狗子道:「這本內功心法, 就當是師父送你的見面禮,你好好修練,對你個人的提升大有裨益!」 那小冊子是朱三拜訪環秀山莊時,南宮烈送給朱三的,朱三記憶力殊絕于人, 早已將其中內容記在心里,冊子卻是沒丟,一直隨身攜帶,此時正好轉送林狗子。 林狗子跪在地上,恭敬地用雙手接過冊子,受寵若驚地道:「承蒙師父厚愛, 徒兒一定勤加練習,不敢有半點懶惰?!?/br> 朱三點點頭道:「如此甚好,拿上你的衣服,快走吧!」 林狗子又拜了一拜,去撿丟棄在地上的衣服時,眼睛瞥見那倒地昏迷的素娥, 不覺又心生邪念,于是討好地笑道:「師父在上,徒兒還有一個小小的請求,望 師父恩準?!?/br> 朱三只道是林狗子貪心不足,皺眉道:「你還想怎地?」 林狗子挑了挑眉,目視著素娥道:「這小娘子太美了…」 朱三沒好氣地打斷道:「你可真是色膽包天,事到如今,你還惦記著…」 林狗子忙辯解道:「不不不,師父您誤會了,師父您看上的女人,徒兒豈敢 有非分之想?!?/br> 朱三笑罵道:「你這廝又?;^,你喜歡便喜歡,明說便是,倒怪爺為老不 尊,跟你這徒弟搶女人了,不過,現在可不是你肆意妄為的時候!」 林狗子聽得朱三此言,心中竊喜,忙回道:「多謝師父成全,其實徒兒并沒 有那般急切,徒兒只是想取走她那貼身的胸衣褻褲,今日憋得太久了,晚上不放 點水,怎么睡得著覺呢?」 說罷,林狗子還故意往下看了看襠部,只見那剛才軟化的烏黑roubang不知何時 又硬了起來,直挺挺地晃來晃去,煞是打眼。 朱三啼笑皆非地道:「你可真是色中餓鬼,罷了罷了,拿上你想要的東西, 趕緊滾吧!」 林狗子連聲稱謝,貓著腰從地上翻撿起自己衣物,由于衣物剛才都用來給素 娥當墊子,所以找衣服時不可避免地需要挪動素娥身子,林狗子一邊翻找,一邊 借機揩油,看似快手快腳,實則在短短時間之內摸遍了素娥全身,弄得昏迷中的 素娥頻頻蹙眉,鼻息也逐漸急促,連那圓潤可愛的rutou也嬌顫顫地立了起來! 朱三見林狗子越來越過分,忍不住冷笑道:「摸夠了沒有?」 林狗子雞啄米似的點頭道:「夠了…夠了…」 朱三冷聲道:「那還不趕緊滾?」 林狗子連聲道:「這就滾…這就滾…」 說罷,林狗子戀戀不舍地捏了一把素娥滾圓滑膩的肥臀,顧不得穿上衣服, 只摟在手里,便竄出了馬車,一轉眼便消失在夜幕中。 林狗子走后,朱三才顯露本性,他俯下身軀,輕輕撫摸著素娥渾圓肥碩的巨 乳,自言自語道:「大、白、圓、軟、嫩!嗯,色澤、形狀、外觀、手感都屬上 佳之品,比起玉兒母女來也 不遑多讓,少幾分彈性卻多幾分柔軟,從剛才林狗玩 弄時的表現來看,她身體也是敏感異常,只是經驗匱乏,床技還需磨練!」 接著,朱三又將手指伸向了肥美的蜜xue,從豐隆肥沃的恥丘摸起,一直伸到 了蜜xue內部,半晌才咂吧著嘴道:「唔,蜜xue肥厚多rou,陰阜緊實豐隆,天生經 得起男人的強沖猛撞!xue內幽深緊致,rou褶千層,春水充盈,一入便自動夾緊, 好似千手輕撫,奧妙無窮,毫無疑問乃是名xue,一般男人難以消受!」 素娥剛才被林狗子調教了許久,體內暗藏多年的情欲已被開發出來,若不是 朱三關鍵時刻突然現身打斷,只怕此刻早已與林狗子水rujiao融共赴巫山了,但即 便昏迷,素娥體內的yuhuo也沒有完全消散,加之剛才林狗子取衣服時又占了她便 宜,惹得昏迷中的素娥又來了感覺,朱三只輕輕撫弄了兩下,素娥的蜜xue便流出 了亮晶晶的的蜜液,臉上也現出半是愉悅半是痛苦的復雜表情。 朱三見狀,只得戀戀不舍地抽回手,嘆道:「好一個敏感嫵媚,豐滿誘人的 美婦!年紀雖然大了點,卻有著年輕女孩不具備的成熟風韻,若是稍加調教,必 定更加風情萬種,成為難得的床上伴侶!也難怪這廝對你這么癡迷,只可惜如此 美艷動人的貴婦,偏偏是于謙的夫人,真教人左右為難!」 說罷,朱三按捺住洶涌的欲望,定了定神,扶起素娥,給她披上衣裳,開始 為她渡送真氣! 在朱三渾厚真氣的助力下,受驚過度而暈厥的素娥漸漸醒了過來,她緩緩睜 開眼,轉頭一看,卻見身后坐著一個陌生的黑臉壯漢,嚇得驚叫一聲,差點又暈 了過去! 朱三趕緊扶住了素娥,用平和的口吻道:「夫人莫慌,林某是受于謙于大人 所托,前來救你的!」 素娥聽得于謙之名,心中稍安,也顧不得衣衫不整,緊緊抓住朱三的臂膀道: 「夫君他人呢?現在何方?有沒有事?」 朱三輕輕撥開素娥的玉手,微笑道:「夫人盡可放心,于大人安然無恙,現 在正在一個安全的地方等夫人!」 素娥受剛才的假車夫林狗子蠱惑,聽得朱三之言,并不敢深信,只掃視觀察 著周圍,小心翼翼地道:「那…個人呢…他…怎么樣了?」 素娥本想說那惡徒死了沒有,又怕朱三和林狗子是一伙的,故意來考驗她, 所以猶豫了一下后,她改用了那個人來稱呼林狗子,既不得罪林狗子,又不至于 在朱三面前露餡! 朱三回道:「夫人是說那個意圖強jian你的yin賊么?他見了林某,便落荒而逃 了!」 素娥左右看了看,見林狗子不在,方才舒了一口氣,但一想起剛才那些屈辱 的畫面,芳心卻又砰砰直跳,忍不住開口問道:「他…跑了?跑去哪里?」 朱三知道素娥為何有此一問,于是寬慰道:「夫人不用擔心,那廝逃走時受 了林某一掌,一時半會都難以恢復,不會再回來傷害夫人了!」 素娥聞言,又自言自語地道:「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素娥稍稍回過神之后,似是為剛才失態有心中有愧,于是俯下身軀,對朱三 施了個大禮道:「多謝恩公搭救,大恩大德,素娥真不知該如何報答…」 朱三為素娥披的衣裳本就是虛掩著,胸衣褻褲也被林狗子拿走了,這一拜, 衣裳不小心滑落,素娥那豐滿的胴體又一次展露出來。 朱三看著赤身裸體的素娥,欣賞著她豐滿白嫩的身軀,尤其當看到胸前那對 玉瓷般白皙柔滑的巨乳時,朱三禁不住虛火直冒,連忙扶起素娥,為她披上衣裳 道:「夫人不必言謝,江湖中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素娥剛才慌了神,只關心夫君安危和假車夫的下落,竟沒注意到自己的情況, 見朱三為自己披上衣裳,心中一暖,面上一熱,難為情地道:「多謝恩公,若是 恩公遲來半步,只怕妾身就要被那惡徒玷污了!恩公真是妾身與夫君的貴人…」 朱三相貌雖然粗丑,但卻心細如發,聽得出素娥話中有話,于是再次寬慰道: 「夫人不必擔心,常言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今日之事,林某什么也沒看見,也 不會對任何人提及?!?/br> 朱三此言正中素娥心坎,消除了她最大的心病,性子柔弱的素娥心頭一陣感 動,顧不得身份和男女大防,只淚眼婆娑,連聲稱謝,雙膝一軟,眼看又要跪下。 素娥幾番跪拜行禮都是衣不蔽體中門大開,那對沉甸甸的吊鐘巨乳,隨著身 體的起伏,在朱三眼皮子底下晃來晃去,蕩出一圈圈雪白的乳浪,看得他剛壓下 去的yuhuo又焰騰騰地燒了起來,只恨不得抓住那對搖晃不已的美乳,將她壓在身 下,行那林狗子未完 之事。就在此時,朱三忽然聽得峽谷內傳來呼喊聲,此聲音 雖離得遠,但聽力超常的朱三卻是聽得真切,很快就聽出是于謙的聲音。 「這于謙好生大膽,自己明明吩咐過他小心躲藏,他居然一路追尋過來,還 大聲呼喊,難道不怕那些匪徒來追殺他嗎?」 朱三心里尋思著,也不敢再對素娥有非分之想,擺出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道: 「夫人言重了,你夫君還在峽谷口等候,事不宜遲,速速隨林某回去尋他?!?/br> 頓了頓,朱三又道:「夫人且整理一下儀容,免得你夫君起疑,林某在車外 等候?!?/br> 說罷,朱三便掀開車簾,走了出去。 經朱三提醒之后,素娥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窘境,不禁對朱三的謙謙君子之風 和細心暗生感動,她紅著臉點了點頭,緊了緊虛掩在身上的外衣,開始找尋掉落 在地上的其他衣物,但她找遍了整個車廂,卻唯獨沒有發現胸衣和褻褲。 「這…哪里去了?難道是被風吹走了?」 素娥又仔仔細細地找了一遍,還是沒找到胸衣褻褲,心里暗暗尋思道:「真 的不見了…那就只穿外面的衣裳吧…等會見了夫君,他應該看不出來…」 另一個聲音卻跳出來道:「不不…要是夫君發現了怎么辦?那…我該怎么解 釋呢…」 「他…不會發現吧?夫妻這么多年,他幾時對我的穿著上心過?」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今時不同往日,有了這場劫難,夫君他勢必對我多加 關心,況且我們是夫妻,同床共枕時也難免會發現…」 「要不…跟夫君坦白,如實告知今日之事?」 「不,不行!夫君雖然對我十分體貼,但卻過于古板,若是讓他知道我差點 失了貞潔,那他會怎么想呢?就算他能理解我,只怕也無法釋懷,我今后又有何 面目與他相對?還是將此事瞞過去,不要讓夫君知道為好,恩公已經說過會為我 保密,如今只要那惡賊不出現,今日之事便不會有人知曉了!」 思索再三之后,素娥不再執意找尋胸衣褻褲,開始穿衣。 雖然被林狗子yin辱了一番,但由于衣裳大多是素娥自己脫下來的,所以并未 有任何破損之處,穿好以后,素娥仔細檢查了一遍,從外表看不出什么問題,只 是沒穿胸衣褻褲,讓她很不習慣,總感覺胯下涼颼颼的,但事已至此,素娥也顧 不得許多了。 「夫人,你收拾好了么?」 素娥剛穿好衣物,車外便傳來了朱三的聲音,她連忙應聲道:「好…好了, 恩公請進來吧!」 朱三應了一聲,跳上馬車,掀開了車門簾,看了看素娥,道:「夫人且安座, 林某現在就帶夫人去見于大人?!?/br> 朱三的善解人意讓素娥又平添了幾分好感,連沒穿貼身衣物的尷尬和不適也 減輕了許多,她坐回了座位上,手掀起車窗簾布,出神地望向一片漆黑的山谷。 峽谷內聲音傳得很遠,馬車行不足半里路,素娥也聽到了于謙的呼喊聲,忙 拉開門簾,欣喜地道:「恩公,妾身好像聽到了夫君的聲音,是他尋來了么?」 朱三點點頭道:「林某也聽到了,只是還未見著人影,再往前行,應該就能 遇上了,夫人且回車內,路上顛簸,小心磕碰?!?/br> 素娥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只站在門口,眺望著遠方。 朱三見狀,也不再勸,依舊駕車前行。 呼喊的聲音越來越近,不多時,朱三便看到了一個消瘦的身影,那人正是于 謙,他同時也看到了馬車,于是高聲呼喊道:「前方來者可是林大俠?」 朱三回應道:「正是在下!」,旋即驅趕馬匹,加快了速度。 來到于謙面前,朱三翻身下車,拱手道:「于大人久等了,林某幸不辱命, 已將尊夫人安全帶回來了!」 素娥在車內早已望眼欲穿,待到停車,便緊隨朱三之后下了馬車,迫不及待 地撲進了于謙懷中,泣不成聲地道:「夫君…妾身…妾身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嗚…」 短短的一兩個時辰,于謙和素娥卻分別從鬼門關走了一遭,此時重逢,于謙 心頭也難掩激動,但由于朱三在一旁,他并未表露,只安撫地拍了拍素娥的玉背, 半是欣喜半是責怪地道:「唉,你看你…堂堂官家命婦,偌大一把年紀了,還像 個小女孩似的哭哭啼啼,成何體統?也不怕林大俠笑話…」 說歸說,于謙還是貼心地為素娥拭去了臉上的淚痕,眼神也難掩關切。 聽了于謙之言,素娥也有些難為情,回頭對朱三道:「恩公,妾身一時激動, 失禮了,請勿見怪?!?/br> 朱三擺擺手道:「不妨事,于大人與夫人情深意濃,恩愛如此,實在令林某 艷羨!」 說罷,朱三又問道:「于 大人是如何找到這里的?」 于謙明白朱三所說何意,解釋道:「于某本藏身暗處,見林大俠去了有些時 候,外面也聽不到響動,眼見天色漸暗,心中焦急,便沿著山谷尋覓而來,于某 行事唐突,教林大俠擔心了!」 朱三不說自己為何去了這么久,只嘆道:「林某非是怪罪于大人,只是這伙 歹徒居心叵測,心狠手辣,專為謀害于大人而來,不得不小心?!?/br> 于謙臉上帶著歉意,拱手稱謝道:「多謝林大俠關心,林大俠不僅武功高強, 急公好義,且心細如發,思慮周全,于某欽佩之至,請受于某夫妻一拜!」 說罷,于謙拉著素娥一起,雙雙行了個大禮。 朱三連忙攙扶起于謙夫妻,連聲道:「使不得,使不得,于大人身居高位, 林某區區草芥,如何能領受此等大禮,快快請起,快快請起?!?/br> 于謙起了身,又拱手作揖道:「林大俠過謙了!您搭救于某夫妻二人于危難, 恩同再造,雖千恩萬謝也不足以表達于某心中之感激,區區一拜如何受不得?!?/br> 朱三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于大人威名揚于天下,四海之內,有誰不 知于大人清廉正直,愛民如子,林某仰慕于大人已久,只是緣慳一面,今日適逢 其會,略施援手,想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上蒼護佑于大人,即便沒有林某,也 定會有他人助于大人化險為夷?!?/br> 于謙道:「林大俠雖身處江湖,但心懷高遠,光是這一份磊落的胸襟,便教 天下無數男兒汗顏,且以大俠之身手,若是能報效國家,定能成就一番偉業,留 千古美名!」 朱三形容怪異,相貌粗丑,本不是個討喜之人,但救命之恩在前,不僅于謙, 素娥也對朱三頗有好感,此時見倆人還在客套,于是扯了扯于謙衣角,低聲嘟噥 道:「夫君,天色已晚,你們打算在此說到何時…」 于謙面色一紅,略顯責備地低聲道:「夫人,為夫與林大俠相見如故,多說 了幾句,你怎地這般不知禮數呢?」 說罷,于謙又轉向朱三道:「賤內失禮,還望林大俠海涵?!?/br> 素娥自有她的考慮,不顧于謙責怪,出言解釋道:「妾身并非有意開罪,雖 然夫君你與恩公一見如故,相見恨晚,但此處并非談天說地之所,不如找個客棧, 備些酒菜,你倆對坐慢飲,談天說地,豈不勝過此地多矣?」 朱三知道素娥的顧慮,于是順著她的意思道:「夫人所言有理,天色已晚, 此山間非久留之地,況且林某妻女尚在山谷前坡下等候,遲遲不歸,她們想必也 等急了,待林某接了她們,再與于大人一同上路,不知于大人意下如何?」 于謙面帶歉意,拱手道:「原來林大俠此行還帶著家眷,委實抱歉,都怪于 某耽擱了林大俠的行程,事不宜遲,我們即刻啟程?!?/br> 朱三點點頭,做了個請的手勢,讓于謙扶素娥先上車。 于謙也不推托,攙扶著素娥上了馬車,而素娥在上車的時候,有意拽住了于 謙的手,落座時也不敢靠著于謙,顯然是怕貼的太緊,讓他發現自己胸前胯下俱 是一片真空。 朱三上了車,待于謙夫婦坐下后,才駕車前進。 由于太過緊張,素娥攥緊于謙的手一直微微顫抖著,手心里全是汗,不尋常 的舉動事與愿違,反而引起了于謙的注意,他關切地摟住素娥的香肩,柔聲道: 「夫人,你怎么了?你的臉色好蒼白,身體也在抖?!?/br> 素娥哪敢告知實情,只得搪塞道:「沒…沒什么…」 朱三很清楚素娥為何異常,而且也不希望于謙知道實情,于是出言道:「尊 夫人很可能是因為驚嚇過度,那劫車的歹徒兇狠而狡猾,駕著車繞了一大圈,躲 到了山谷中一隱蔽處,林某找了許久才找到,打跑那歹徒,彼時尊夫人已人事不 省了,林某渡送了一些真氣,才將尊夫人救醒?!?/br> 朱三這般說法,既為素娥解圍,又巧妙地解釋自己為何耽擱了這么久,可謂 一舉兩得。 于謙本來也心存疑惑,只是不好開口問,聽得朱三此言,于謙心中豁然開朗, 只贊道:「為于某夫妻,林大俠不僅費心勞力,還耗損真氣,實在讓于某感動萬 分!常言道法網恢恢疏而不漏,那惡賊能逃得了一時,躲不過一世,今日之事, 于某回京以后定當尋根溯源,追查到底!」 素娥聽得朱三與于謙說起那假車夫林狗子,心中不禁泛起一陣異樣的情愫, 身子也下意識地激靈靈一顫。 于謙不知內情,只道是素娥驚魂未定,于是安撫道:「夫人莫慌,此事一定 會水落石出的!」 素娥此時內心情緒極為復雜,一方面希望丈夫能查明真相,揪出謀害他們的 幕后元兇,另一方面 卻又希望此事就此作罷,最好永遠不要提起,陷入糾結之中 的她不好做聲,只閉口不答。 于謙哪里知道素娥心中擔憂,只慨嘆道:「可惜沒能抓住金九那人面獸心之 徒,也不知徐虎等被冤枉之人能否逃脫金九的魔掌!」 朱三聞言,接話道:「于大人不必擔心!那些匪徒十有八九已被制服,金九 那jian賊也不例外,至于那些被逼落草為寇之人,此刻應該也安全了!」 于謙驚訝道:「林大俠何出此言?」 朱三故作神秘地道:「林某為何出現在此,又為何對事情來龍去脈了如指掌, 于大人難道不好奇么?」 于謙點點頭道:「不錯,于某一直心存疑慮,只是不方便開口詢問?!?/br> 朱三笑了笑,簡單地敘述了他攜家眷上京游玩,并機緣巧合碰上山賊攔路劫 道的經過說了個大概,當然,他略去藏在大石頭后面看戲的經過,也省去了目睹 林狗子yin辱素娥這一段經歷。 于謙這才恍然大悟道:「怪不得那些匪徒沒有一路追來,原來是被林大俠愛 妻攔住了!只是…那些匪徒人多勢眾,匪首金九不僅武功不凡,而且狡詐多變, 尊夫人縱然本領高強,單獨面對那么多窮兇極惡的匪徒,只怕也不容易吧?林大 俠難道不擔心么?」 朱三本來信心滿滿,因為他很清楚沈玥的武功,雖稱不上高手,但對付一般 蟊賊還是綽綽有余,可是經于謙這么一說,朱三心頭卻忽地生出了一絲擔憂,畢 竟他這一去已有一兩個時辰,沈玥不僅沒來尋他,而且音訊全無,若不是遇到了 麻煩,很難解釋得通。 懷著些許擔憂和疑慮,朱三不自覺地加快了駕車的速度,往山谷口奔去。 穿過狹長的山谷,朱三一行人終于回到了事發之地,并依次下了馬車,然而 此地的情形卻著實讓三人都吃驚不??! 放眼望去,只見山賊們的尸體橫七豎八地躺著,遍地都是殘肢,連道路都被 噴濺的鮮血染紅,此時已是夜晚,又下過一場細雨,灰暗的天空如同一張巨大的 黑布,籠罩著空曠的峽谷,平添了許多凄涼與肅殺,鮮血的腥味隨晚風飄散,讓 人如同身臨地獄,不寒而栗! 于謙乃是見過大陣仗之人,身心堅韌非同尋常,看到此景只是微微皺眉,素 娥一個婦道人家哪曾見過此等景象,只看了一眼,便嚇得花容失色,雖然于謙及 時掩住了她的眼睛,但滿目的殘肢斷臂已經在素娥腦海中留下了無法磨滅的印象, 撲面而來的血腥味更是讓她連連干嘔,腳一軟,差點昏厥過去。 朱三見狀,連忙示意于謙攙扶素娥回馬車,而此時的素娥由于驚嚇過度,身 子已經完全癱軟了,于謙一個人竟是搬她不動,朱三搭了一把手,才將素娥送回 車內。 朱三安頓好于謙和素娥,示意他們不要出聲,然后才下車去尋找沈玥的蹤跡。 正所謂關心則亂,此情此景之下,一向鎮定的朱三面色也變得凝重起來,他 一邊仔細觀察著四周,一邊從地上的尸體中尋找蛛絲馬跡。 慶幸的是,尸體中并沒有女人,憑著出色的記憶,朱三回憶起了事發時的大 致人數,再通過比對尸體數量后,他發現只少了三個人,一是沈玥,二是金九, 第三個則是那山賊中為首的徐虎。 金九和徐虎的性命,朱三根本不放在心上,但沈玥下落不明,卻讓朱三心神 難安,他環顧四周后,運起輕功,往來時的山路奔去! 越過兩座小山坡,朱三瞧見一輛馬車停在山坡下,那正是尚布衣給他安排的 馬車! 「如果我所料不差,玥兒應該是跟雪兒她們會合了,所以才沒有來找我!」 見到馬車還在,朱三心頭的擔憂消散了不少,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對沈 家四女均加深了了解,知道四女中沈玥心思最為細膩,思慮最為周全,在局勢不 明的情況下,她沒有貿然追來,而是選擇與沈雪清等人會合,這正符合她一貫的 行事風格。 幾個縱躍之后,朱三便來到馬車前,縮在車架下的車把式,聽得有人來了, 偷偷摸摸地伸出頭去看,仔細辨認了一陣,見是朱三,車把式這才鉆了出來,迎 上前去,激動地道:「謝天謝地!老爺,您可算回來了!可把小的急死了,小的 一直擔心,怕您出事??!」 朱三一抬手,止住了車把式的絮叨,抬眼望向車廂道:「人都在吧?」 車把式頭點得像雞啄米似的回道:「在,在!都在的!尊夫人還帶回來一個 …一個男人…」 朱三眉頭一抬道:「什么男人?」 車把式答道:「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受了傷,渾身都是血…」 「林大哥…」 隨著一聲嬌滴滴的呼喚,一個身影忽 然竄下馬車,三兩步跑到朱三跟前,一 頭撲進了他懷里! 毋庸置疑,這下車之人自然是沈雪清,雖然朱三已經左擁右抱,得享齊人之 福,但能在他面前撒嬌的卻只有雪兒一人,也只有她最黏朱三,此時看到朱三歸 來,沈雪清顧不得尚有他人在旁,便飛奔相迎,雖顯得冒失,但卻是性情使然, 真情流露。 見了朱三,沈雪清更加情難自控,不顧車把式還在一旁,便雙手環抱著朱三, 眼淚汪汪地低聲呢喃道:「林大哥,你怎么去了這么久…天都黑了,不知道人家 有多擔心你嗎…」 沈雪清身材比朱三還高一些,好在朱三身板寬闊壯實,而且沈雪清刻意屈膝, 否則她要想埋首朱三懷中,還真是有點為難。 看到沈雪清,朱三更加確認了眾人無恙,自然也舍不得責怪雪兒的冒失,只 將她摟在懷里,輕撫玉背,柔聲安慰。 「雪兒…」 一聲略帶嗔怪的軟語從沈雪清身后傳來,一個身穿玫紅色衣裳的美婦緩步走 來,用目光示意了車把式一下,輕聲嘟噥道:「在人前注意著點…」 說罷,美婦又微微屈膝,向朱三行了個禮。 美婦便是沈雪清的母親沈瑤,雖然她話里帶著嗔怪的意味,但見得朱三對雪 兒的態度,沈瑤心里是暗喜的,只是出于身份的考慮,沈瑤有意地保持了距離, 并沒有靠近。 沈雪清天真爛漫,不諳世事,也不善隱藏心思,若不是同坐一車,有沈玥沈 瑤相伴,時刻提醒,她早已掩飾不住與朱三的特殊關系了,此時的沈雪清自知冒 失,羞紅著臉沒有回應。 朱三瞥了車把式一眼,不以為然地道:「無妨,都是自己人?!?/br> 車把式乃是尚布衣特意選派隨行之人,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況且一路上也 收了朱三不少賞賜,早已對朱三服服帖帖,聽得朱三此言,忙躬身應聲道:「老 爺說的是,小的一切都聽老爺吩咐?!?/br> 朱三沒有再理會車把式,向沈瑤招了招手道:「聽說玥兒帶回來一個受傷的 男人?」 沈瑤滿心歡喜地靠進朱三懷里,回道:「是,靜兒姑娘正在醫治,奴婢也不 知道是何來頭…」 朱三闔首道:「帶爺前去看看?!?/br> 聽到眾女無恙,朱三提著的心總算放下,說完便摟著沈瑤和沈雪清向馬車走 去,一雙大手還很不老實地向下滑,撫摸母女倆渾圓挺翹的肥臀,真個當車把式 不存在了。 許久沒有得到恩寵的沈雪清顫了一顫,小臉瞬間羞紅,眼睛的余光還瞟了一 下車把式。 沈瑤方才還提醒雪兒注意分寸,有了朱三首肯,她便立刻將自己說過的話拋 諸腦后,毫不掩飾地輕扭著腰肢,將rou感十足的肥臀貼的更緊,翹得更高了,惹 得沒能泄火的朱三下腹燥熱,狠狠捏了她一把,又換來一聲嬌嗲的吟哦。 說話間,三人已到了馬車前,朱三先上了馬車,只見車廂中仰躺著一位男子, 雙目緊閉,渾身上下血跡斑斑,衣服也破爛不堪,李靜則蹲在一旁,為男子清理 傷口。 朱三定睛一瞧,認出那男子正是攔路的為首之人徐虎,便問道:「怎么弄成 這樣?」 李靜回道:「靜兒也不知發生了何事,此人乃是玥jiejie帶回來的?!?/br> 朱三道:「玥兒她人呢?」 李靜剛要說話,沈玥忽地從車外鉆了進來,接過話頭道:「方才一番打斗, 妾身身上弄臟了,去車后換了身衣裳,把舊衣物處理了?!?/br> 朱三打量了一下,果見沈玥上下一新,于是又問道:「究竟發生了何事?這 人怎地受的傷?」 沈玥看著昏迷的徐虎,微微蹙眉道:「此事說來話長,容后再跟夫君細說?!?/br> 說罷,沈玥轉向李靜道:「靜兒meimei,他的傷勢如何?」 李靜道:「他身上有多處創口,流了不少血,肋骨也斷了幾根,傷勢不輕, 好在他臟腑沒有受損,身體也算強健,經過小妹一番急救,如今已無性命之憂, 但要痊愈的話,還需一些時日?!?/br> 「有勞靜兒meimei了!」,沈玥松了一口氣,對李靜道了聲謝,才面向朱三道: 「夫君,你追那馬車而去,救下于大人伉儷否?」 朱三點點頭道:「他們就在前方等候,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前去跟他們會合, 免得節外生枝?!?/br> 說罷,朱三喚來車把式,駕車往山坡上而去。 尚布衣為朱三準備的馬車豪華且寬敞,再多坐幾個人,也不會顯得擁擠,只 是憑空多了個渾身血跡的傷號,每個人都多多少少受到了一些影響,沒了來時那 輕松愉悅的氣氛。 朱三心里頗多疑問,但他并沒有開口,盤算著先接了于謙夫婦,找個 落腳處, 再去了解事情的經過。 翻過兩座山坡,馬車來到了山谷前,尸體和殘肢斷臂橫七豎八,散落一地, 車內的眾人都是見過血腥場面的,見得此景并沒有太大反應,只有那車把式嚇得 魂不守舍,嗷嗷亂叫著,差點沒從車上滾下去。 朱三安撫了一下車把式,從他手中接過韁繩,親自駕車穿過尸堆,來到了于 謙夫婦的馬車前,請他們上自己的馬車。 經歷了這許多變故,于謙對朱三已是充滿了感激與敬佩,也不多問便聽從安 排上了馬車。 一上車,于謙未來得及與眾人施禮,便看到了那躺在車內的徐虎,驚問道: 「這…不是徐虎嗎?怎地受了這么重的傷?」 沈玥接話道:「他是被那金九所傷?!?/br> 朱三隨后上了馬車,上前來為于謙夫婦簡單介紹了一下,眾人施禮畢,各自 坐下。 于謙惜才,對徐虎舍命阻擋金九的勇敢行為也心存感激,剛坐下便面向沈玥, 再次問道:「請問林夫人,究竟發生了何事?」 朱三心中也有此疑問,順著于謙的目光,看向了沈玥.沈玥輕嘆了一口氣, 正待細細說來,誰知素娥卻搶先開口,語氣虛弱地道:「夫君…此處血腥味好重, 妾身頭暈得厲害,又想吐,這些事可否容后再說?」 朱三想了想道:「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大家也都累了。于大人,你看這樣 好不好,我們先去前邊鎮子找個地方落腳,歇息一下,有什么事我們明日再談?!?/br> 于謙雖然心急,但也不能忽略素娥的感受,也點點頭道:「好,一切聽林大 俠安排?!?/br> 朱三客氣了一下,喚來車把式,吩咐他把受傷的徐虎抱到于謙的馬車上,兩 人分別駕一馬車,啟程往山谷中進發。 *****蘇州城,大街上車水馬龍,人聲鼎沸,一片繁華。 一匹高頭大馬緩緩穿過城門,朝城內而去,馬上騎坐的乃是一個衣著華麗神 采飛揚的少年公子,眾人見得馬來,紛紛讓道,駐足一旁,更有好事者三兩成群, 嘰嘰喳喳地議論起來。 這蘇州城自古以來就是名城,良好的地理位置和四通八達的水陸交通,使得 此地成為了江南貿易重鎮,千百年來,許多文人sao客、社會名流或路過此地,或 慕名而來,留下許多膾炙人口的傳世詩篇,從江湖角度來說,由于武林四大世家 之一的南宮世家世居于此,所以蘇州也成了武林版圖中舉足輕重的一部分,經常 有武林人士出沒。 這種寶地,按理來說,有陌生面孔出現,是再平常不過的小事,可街上眾人 為何如此呢? 原因無他,只因來的一人一馬太過引人注意。 先說馬兒,此馬身長接近兩丈,高一丈有余,通體呈棗紅色,頭細頸高,膘 肥身健,皮薄毛細,四肢修長但卻強健有力,步伐輕盈優美,體型流暢飽滿,正 是那中原地區罕見的汗血寶馬! 再觀那馬上少年,只見他年若十七八歲,生的唇紅齒白,目似朗星,鼻若懸 膽,身姿挺拔,猿臂狼腰,若要硬挑瑕疵之處,只能說那古銅色的皮膚略顯滄桑, 與他眼中的稚嫩之氣不合,稱不上玉面俏郎君,但這也只是吹毛求疵。 只看少年的坐騎和樣貌,興許還有人看不出他來自何方,但看了他的穿著打 扮,大多能猜出他的來歷。 這少年頭戴氈帽,內穿高領斜襟絨衫,外披狐裘大衣,腳蹬狼皮高筒靴,與 江南普羅大眾的衣著大不相同,顯然是來自關外寒冷之地,而馬鞍上斜掛著的長 柄大劍,也在無形中透露出一個信息,此少年并非普通行商,而是江湖中人。 少年似是初次來到這江南富庶之地,對種種事物都表現出好奇,俊美的眸子 忽閃著,不停打量著街邊各種事物,但他卻從不開口問路,遇到岔路口時,便從 懷中掏出羊皮地圖,仔細辨認一番后,才繼續前進。 少年邊走邊看,穿過條條街道,最終停留在一處氣勢磅礴,雕梁畫棟的宅院 前,他抬頭望向那懸掛的巨幅匾額,一字一句地念道:「環秀山莊!呵,終于到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