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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yin帝海陵王(05)

    2023年2月11日

    第五章公主失身完顏亮白晝宣yin

    耶律紹走出刑室,初見到完顏亮,尚有些羞慚之色,好在兩人都是貪yin好色之輩,談笑幾句,把那羞恥之心盡數拋去,時時思及當時香艷情景,神往之至。

    那耶律紹全沒了羞恥之心,于是時時想到完顏亮府上,想求得再和自已朝思暮想的繡兒姑姑溫存一番,卻被完顏亮搪塞推卻,心中恨得牙癢癢的,卻也無可奈何。

    完顏亮把耶律繡當成脅迫耶律紹的法寶,所以倒沒有難為她,將她移入自已的后花園,雖然派了多人秘密看守,生活卻也不錯。完顏亮時時潛入這位王妃的臥室,強行求歡,若是耶律繡不肯,便對她用強,久而久之,耶律繡自知難以同他對抗,便也逆來順受不再抗拒了,喜得完顏亮真把這嬌俏的少婦當成了活寶,別的女人那里倒是不常去了。

    這完顏亮好色如命,一旦鐘情于她,對她倒也相當不錯,歡好之時,完顏亮英俊健壯,耶律繡雖口中不說,其實倒也得趣得很,只是自已心中也不敢思及于此,徒然掩耳盜鈴罷了。

    完顏亮見她不假辭色時已是俏麗不可方物,偶爾被自已奉迎得掩嘴一笑,真是百媚嫣然,傾國傾城,更是挖空心思,想搏美人一笑。

    耶律繡見他時時前來問候,山珍海味、珠寶玉器送得毫不吝嗇,把那仇恨之心又淡漠了幾分,到底是夜夜同眠的枕邊人,又如何板起臉來待他?自已苦思良久,長嘆一聲,暗想:罷了,自己終究不過是一個女人,又能有什么辦法?如今死又死不得,要想好好活著,這完顏亮大智大勇,未嘗不是終身的倚靠,自已若不是早早許配秦王府,單以個人條件而論,完顏亮無論人材、武功,權勢地位豈不勝過自己那丈夫百倍?

    這樣想著,正是百練精鋼,化作繞指柔腸,烈性女子,也怕癡郎糾纏了。那完顏亮再摸上枕邊時,耶律繡便不再不言不動,這端莊女子,一旦溫柔款款,盡心服侍,勝那yin蕩女人萬分,嫵媚嬌柔,何等銷魂。

    待那完顏亮體軟筋酥之時,耶律繡俯在他的胸口上,珠淚盈然,說道:「耶律繡一介弱女子,得以如此,家仇之重,實在難以承擔,也是當今皇上殺戮成性,公爹欲要謀反,孰是孰非,我也不想再弄個清楚。丞相若是愛我,繡兒便從了丞相,只是那耶律紹本是我的親侄兒,做下這悖倫之事,實在讓我痛心疾首,只要丞相答應我,殺了耶律紹,我愿以這不潔之身,從此盡心服侍于你?!骨赝跫覛送?,本是完顏亮一手促成,現在聽耶律繡當真以為公爹和太傅等人要謀反作亂,以致被抄家滅族,不再仇恨自己,竟然親口答應順從自已,不由喜出望外,聽說要殺耶律紹這個條件,正合已意,自然滿口答應,心中差點沒笑掉大牙。

    耶律繡見他答應,知道以他的手段,必可為自已一雪此辱,心事放下,便含羞帶怯,果然把他當成丈夫般盡心服侍起來,完顏亮也不需再用強硬手段,兩個人極盡纏綿,把個端莊嫻淑,從不懂那許多花樣的耶律繡,弄得面紅心跳,可也享受到了從未享有的快樂。

    耶律紹自從嘗到姑姑的美妙rou體,加上luanlun的強烈刺激心理,對別的女人色心也淡了,整日里想著再一親芳澤,可是卻一直得不到機會,真是yuhuo如焚。

    這時,朝中又發生了一連串的大事,十月,頭痛病發,暴燥如狂的金熙帝竟然因為一點小事,殺了留守燕京的胙王塞里元,還不解恨,又下詔殺了他的弟弟安武軍節度使塞里查剌、和他的燕京留守大將軍特思。

    這還不算,聽人說胙王的王妃撒卯是女真族里少有的美人,竟然將她召入宮中臨幸。這金熙帝早年倒也是個還算不錯的君主,雖然一生沒有什么功績,可是他繼位之后,國內太平無事,對待宗室大臣,也能禮敬有加,想不到晚年患了這頭痛病,發起病來頭痛欲裂,便酗酒麻醉自已,以解脫痛苦。脾氣日漸暴燥,動輒殺人,可是以前殺的不過是些宮女、太監,現在卻……這金熙帝原本威望不高,大權旁落,竟然殺了一位位高權重的異姓王爺,又強占了他的妃子,滿朝文武都議論紛紛,雖然敢怒而不敢言,但是背后對他都頗有微辭。

    金熙帝大概是天欲將亡之,必先令其瘋狂的最鮮明的例子了。此事尚余波未了,這金熙帝竟然跑去忽剌渾土溫狩獵,在大帳之中,令德妃烏古論氏及嬪夾谷氏、張氏與自已交合,三個美女用盡手段,把金熙帝的玉杵taonong得暴漲如柱,可是此時金熙帝的頭痛病又犯了。

    他躺在榻上狂叫不止,可是下體卻粗漲如初,不見疲軟,這昏王一邊呼痛,一邊令三位嬪妃給他吮弄出來,這三位唬得戰戰兢兢的美人趴在他的下體上,又是舔又是吸,柔荑頻套,蜜xue頻仍,用盡了手段,可是金熙帝正痛苦號啕,如何射得出來?

    那德妃又羞又怕,眼見皇帝痛苦不堪,顧不得眼前還有兩個嬪妃,坐到金熙帝身上,把他那病態地出奇漲大的陽具硬塞進自已的后竅,強忍著痛苦,taonong起來。

    兩個嬪妃眼見那德貴妃小小的屁眼被粗大的陽具漲得皮開rou綻,鮮血直流,還在玉臀起伏,竭力抽插,真是佩服得很,怪不得德妃小小年紀,卻后來居上,成為貴妃呢,真是有一手。她們哪知道這德妃地位比她們高,皇帝的事也知道的比她們多。

    就在不久前,金熙帝夜幸于如妃裴滿氏的寢殿。德滿氏剛剛十九歲,是皇后裴滿氏的親meimei,入宮兩年了,生得體態妖嬈,十分艷麗,平素極得金熙帝的寵愛,近日金熙帝頭痛病頻繁發作,脾氣暴躁,裴滿氏自然更加小心服侍,二人交合,金熙帝倒也cao得酣暢,精盡而興致不減,他近來常常處在無休止的痛苦之中,很少像現在這么輕松了。

    一時起興,笑著對如妃裴滿氏道:「今夜朕十分高興,朕且睡上一覺,如妃你含著朕的陽具,不可放開?!够噬系脑捑褪鞘ブ?,如妃豈敢不從,于是趴在皇帝胯間,把那軟垂下來的陽具用小香舌舔了個干干凈凈,然后輕輕叼在小嘴里,撅著屁股趴在那兒一動也不敢動。

    可是這金熙帝一覺睡起來,就不見再醒,漫漫長夜,如妃還是個十九歲的女子,如何能不困不眠?到了半夜她又困又乏,不知不覺中沉沉睡去,含在口中的陽具也滑落出來,貼在她的臉頰旁。

    若是金熙帝能好好地睡上一晚,倒也罷了,誰知后半夜金熙帝的頭又疼了起來,他睜眼一看,只見如妃裴滿氏趴在自已腿間,睡得正香,不由勃然大怒。

    這暴君也不言語,爬起來取了刀來,一刀將裴滿氏那顆美麗的頭顱從甜睡中砍了下來,掰開她的小嘴,也顧不得她頸下還在鮮血直流,就把自已的yinjing塞進了她的嘴里,惡狠狠地獰笑道:「混帳,竟敢違背朕意,看你這回還不肯好好地含著?」異樣的血腥刺激,使他的神經興奮起來,頭上的疼痛頓時減輕了,這已經變成瘋魔般的皇帝提著自已一向極為寵愛的如妃的腦袋,用她的小嘴taonong起自已的yinjing來,taonong了一陣嫌不過癮,把頭扔在一邊,拉過她無頭的身軀,趴在她軟綿綿的身體上,又瘋狂地cao弄起來。

    這暴君玩弄夠了,被病菌毒瘤刺激得已經極度變態的思維,的確與常人大不相同,居然又拉過裴滿氏的腦袋,把陽具插進她血淋淋的食管,轉動著她的頭,又搖又套的cao了一陣,這才呵呵地怪笑著射了,就把那血淋淋的美人頭顱套在下體上,昏然睡去。

    翌日天明,宮女進了寢殿,只見滿榻鮮血,昨日還喜笑顏開的美人裴滿氏已成了具無頭的死尸,而熙帝赤身躺在血泊中呼呼大睡,下體插在如妃的食道中,如妃那栩栩如生的俏靨就像他下體又長出的一個腦袋,不由駭然狂叫,嚇得瘋了。

    皇后裴滿氏聞訊趕來,見此慘不忍睹的場面,也當場昏了過去。她蘇醒過來,雖然雙眼含淚,悲痛欲絕,也知此事萬萬不能傳出宮去,立即封鎖了消息,不但宮外無人知道,就是宮里,也是大多不知此事,只知如妃暴斃,哪知其中這許多詳情?

    德妃卻是少數幾個知道詳情的人,所以如今見皇上下令要讓他盡興射出,眼見他頭痛欲裂,久cao不出,心中的驚懼已經到了極點。

    可惜這德妃雖然用盡心思,不惜用那小巧玲瓏的后庭花奉獻于君前,只套得香汗淋漓,熙帝的陽具依然旗桿兒似的矗立著,巍然不動。

    那金熙宗大怒之下,一把推開她,跳起身來,從案上取下長刀,刷刷兩刀將夾谷氏、張氏斬于刀下,那德妃見此情景,顧不得屁眼鮮血直流,痛入心脾,慌得光著身子跑出大帳,大叫「皇帝瘋了」。

    金熙宗一邊忍著魔音鉆耳般的巨痛,一邊追出來,一刀將她刺死,就在光天化日這下,當著隨行的將軍、兵士,拖起德妃透胸插著長刀的玉體cao弄起來,他現在似乎對血腥有特殊的愛好,一邊cao著,一邊用牙齒撕咬著德妃的鼻子、嘴唇,把一雙酥嫩的玉乳也咬得稀爛。

    旭日當空,所有的軍兵們卻如同浸身在冰窖之中,嚇得一個字也不敢說。消息傳開,滿朝文武大臣為之震恐,各族族長駭然奔走相告,皇帝已被惡魔附體的消息在民間傳開。

    完顏亮聽了這消息,也嚇了一跳,他沒想到那位無能的皇兄,玩女人居然比自已還要「出類拔萃」,果然是真龍天子,不同凡人。想及此事一旦傳開,對自已奪位簡直是莫大的幫助,不由仰天狂笑。

    蕭裕聞此消息,不禁喜上眉梢,立即來見完顏亮,和幾名心腹商議要盡快奪權,不止是要利用民心震動的大好良機,而且恐怕夜長夢多,如今皇帝已經瘋狂,天知道哪天把刀架在自已脖子上?

    有耶律繡這張王牌在手中,駙馬耶律紹也不得不聽命于完顏亮,參加了謀逆會議,可是會后他卻不肯走,哀求完顏亮再讓他「見」一次自已的姑姑,完顏亮正把耶律繡視作心頭rou,如何舍得給他?可是剛剛謀定的計謀中,耶律紹是個重要的角色,弒君少不了他這個重要人物,卻又得罪不得。

    苦思一番,完顏亮正色道:「駙馬,不是本王不肯答應,實在是你那位姑姑性烈如火,她至今不肯屈服,聲言我若再欺負她一次,一定咬舌自盡,我也不敢逼得太緊呀?!顾纯匆山B失望的臉色,呵呵笑道:「怎么?駙馬對luanlun也情有獨鐘了嗎?哈哈,占有自已本不該擁有的美女,那種闖破禁忌的快感的確是一般女人身上得不到的?!顾娨山B臉色漲紅,拍拍他的肩,低聲道:「別擔心,本王若能登上王位,你就是本王的開國功臣,裂土封候,易如反掌,再用軟性子慢慢地磨她,到那時你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做什么,天下誰敢管你?」他想到自已做了皇帝,就是天下的至尊,到那時該是何等威風?不禁挺了挺胸,道:「嘿,天下間,我最高,天下間,我最大,我就是做盡天下的錯事,壞事,又有誰能怪我?」然后又詭秘地對耶律紹說:「駙馬,撻賴被殺后,他有一妾

    一女,真是人間絕色,可是親母女喔,現在我們是一家人,所以也不怕告訴你,現在就在我的府中,駙馬若是喜歡,我可以令她們招待你,很舒服呀?!挂山B一聽,竟是撻賴王爺的妻女,母女同床,共侍一夫,天啊,風光何等旖旎,頓時轉怒為喜,忙不迭點頭道謝。完顏亮喚來家中管事,交待一番,讓他帶了耶律紹喜孜孜地去了。

    這完顏亮本是個奇妒的人,他可以擁有別人的妻女,但是凡被他染指過的女人都視做禁攣,不舍得再送給任何人享用,這前后一個黛麗絲、一個耶律繡,現在又搭上一對母女美人,心中極為痛恨,不由想到:「耶律紹這小畜生三番五次占我便宜,哼,難道我就不能占有他的女人嗎?」這段時日,他一方面忙著篡位奪權,一方面新得了一位王妃佳麗,倒把小公主完顏水鏡那小美人忘記了,這時想了起來,不禁yin心又起。又想到很快就要殺死她的父親,自立為帝,膽量也大了許多,yuhuo一起,頓忘厲害,興沖沖便出了門,催馬直奔駙馬府。

    前些日子,完顏亮對水鏡關懷備至,讓這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第一次品嘗到了心中有了一個朝思暮想的男人時,那種惦念、甜蜜的感覺,可是這幾日完顏亮忽然連面都不露了,雖然每次完顏亮來找她時,水鏡心中都是羞澀難安,好象做了什么不應該的事,但是完顏亮這一不露面,她的芳心里反而空空蕩蕩,沒有著落了。

    今日一聽完顏亮來了,水鏡心中實是萬分的高興,她正在花園中,聽了消息就要迎出去,完顏亮已經大步走了進來。那時金人立國不過三代,駙馬府中的規格,所謂花園,不過是劃入家宅之中的一大片原就有的林木花卉,后天的部分很少。

    除了必經的路徑加以修飾,林中草木蔥郁,一派自然景像,水鏡府中后花園還植了十幾株果樹,正是金秋時節,碩果累累。

    完顏水鏡從一個臨水灣的亭臺中站起來,正要向外走,只見完顏亮已經大步走到面前,多日未見,這乍一看見他,水鏡的俏臉不禁泛起興奮的紅暈,喚了一聲「王叔」,就默默地不知說些什么了。

    完顏亮目光一掃,見小亭中擺了水果,點心,一壺美酒,曉得這位侄女兒心中煩悶,正在亭中小酌,只道她是聽了父皇的所作所為,心中煩躁,還不知道這俏麗的小佳人居然有眼無珠,已經深深地愛上了自已,而且每每把他和那個耶律紹一加比較,是越比越愛。若是知道,嘿,他豈會隱忍這么久,放著一個美妙的人兒,居然隱忍不動?

    完顏亮揮手斥退了家人,道:「我陪公主在這兒坐一會,不聽召喚,不要過來?!寡哉邿o心,聽者有意,水鏡心中一跳,臉上有些臊熱,可也沒開口阻止,一扭身,回到了亭中坐下。

    完顏亮過去在她對面坐了,又替她斟了一杯酒,這酒其實甚烈,可是北國兒女,每人都能喝上幾杯的,皇族女人也不例外。完顏亮替她把杯放到面前,試探著問:「公主為何悶悶不樂,可是有何心事?」水鏡臉上一紅,心想:「還不是為了你,整日里想著你,你又不來陪人家?!箍墒沁@話也只好心里想想罷了,怎么說得出口?

    完顏亮見她不答,問道:「公主可是為了皇上的事么?唉,此事已經傳遍天下,的確有些叫人心煩?!挂娝`以為自已是因為這些事煩惱,水鏡松了口氣,可是又沒來由地有些失望,她嘆息一聲,順著完顏亮的口氣道:「這些事我也聽說了,父皇病痛纏身,想不到脾氣變得如此暴戾,竟然……」她說到這里,忽然想到父皇不只是心性大變,喜歡殘殺大臣,而且對妃子們做出那些可怕的事情來,她一個女孩兒家,如何說得出口?不由一下子頓住,訕訕地不知如何接下去。

    完顏亮聽她住了口,抬頭一看,水鏡公主面吞羞怩,玉頰生暈,一雙纖纖素手糾纏在一起,杏眼水汪汪地,這刁蠻任性、潑辣大方的小公主此刻煥發出如此嬌羞之色,實在動人之極,不由得色心大起。

    完顏水鏡還不知完顏亮已經性欲勃勃,對她嬌美動人的姿吞垂涎三尺了,猶自低著頭幽幽地說:「我娘只是一位庶妃,地位不高,我一生下來,就由皇家指定專人撫養,說實話,對母親,我沒什么印像,只有這個父皇,雖然從小沒有見過幾次面,對我實在十分痛愛,他變成現在這副模樣,我……」水鏡娓娓而談,卻不防色心大起的完顏亮已經沒有心思聽下去,這時光幾杯烈酒下肚,酒如烈火,熊熊yuhuo已經燒得他毫無顧忌了。水鏡低著頭,冷不防王叔完顏亮已經湊到身邊,忽然一下子抱住了她的纖腰,一手摟住她柔膩渾圓的臂膀,湊上來就要親她花瓣似的鮮嫩嘴唇。

    水鏡嚇了一跳,她雖然心中時時想著這位年輕,俊美的皇叔,可是只是精神上的愛戀而已,從不敢設想如那羅馬商人說的那樣,毫無顧忌地做出luanlun之事,一見王叔大失常態,又羞又怕,一把推開了他,顫聲道:「王叔,你……你喝醉了?!雇觐伭烈浑p猿臂環住她的纖腰不松手,強烈的男性氣息熏得這春心蠢動的少女嬌軀酥軟,完顏亮盯著完顏水鏡失措慌亂的俏眼,溫柔地道:「水鏡,王叔昔日酣醉,是因酒而醉,今日酣醉,卻是因色而醉??!」完顏水鏡只道王叔一時失態,本想借著酒醉替他遮掩下去,不料完顏亮毫無顧忌,自已說了出來,又氣又羞,她自長這么大,何人和她調過情?贊過她美貌?早被拉出去砍頭了,今日聽了王叔大膽剖白,又是心中傾慕的人,可是偏偏這個人是自已絕對愛不得的,

    這一顆芳心,千回百轉,說不出是啥滋味。她的纖腰被完顏亮一對虎鉗似的大手牢牢掌握住,心中雖想掙扎,竟是渾身發軟,使不出半點力氣來。

    住日和耶律紹撕打時,一雙柔荑也曾露出尖尖的十指,抓撓他的臉,伸出一雙嬌秀的天足,踢那混蛋的身子,可是今日這刁蠻公主被王叔如此非禮,心中的興奮反而勝過驚恐和氣憤,想要抓他,可那英俊的古銅色面孔正含情帶欲地望著自己,如何抓得下去?想要踢他,可只是象征性地伸出了雙足,那男兒陽剛之氣十足的偉岸身軀愛還愛不過來,怎么舍得踢他一腳?

    她這里芳心忐忑,不知如何是好,那完顏亮見她伸出腳來,抬了抬卻沒有踢自已,已經伸手一把握住了她的小腳丫。完顏水鏡的一雙美足足踝纖秀,腳掌柔軟,由于是在府中后院,只趿了一雙繡花軟底的鞋子。柔軟的腳掌盈盈一握,被完顏亮一把握在手中,有力的大手帶著直滲入心脾的熱力,從腳上沿著一雙結實的大腿直傳上來,只覺得腰酸腿軟,心兒突突亂跳,竟連反抗也忘記了。

    完顏亮也不知已經玩過多少女人,其中不乏青春少女,見她如此情態,深知只要再加以挑逗,這沒經過什么情關的單純少女畢定落入自已手中,心中大喜,十分細膩地撫摸著她的小腿,把個完顏水鏡酥癢得雙腿酸軟顫抖,咬著銀牙,強忍著從未嘗受到的刺激,以免呻吟出丑。

    趁她情思恍惚之際,完顏亮已經褪下了她的鞋襪,露出了一只白生生的纖秀的天足,湊上去吻了一口,心理上覺得醇美無比,贊道:「水鏡,你長得好美,王叔對你傾慕已久,日思夜想,不能安眠,好水鏡,好公主,你就應了我吧,王叔若能和水鏡鴛鴦共枕,一夕纏綿,縱然斧鋮加身,死而無悔?!雇觐佀R被他握住自己的纖足吻了一口,已是嬌體酥麻,心懷蕩漾,再聽了他這樣深情的告白,又是感動,又是歡喜,可是轉而一想到自已兩人的身份,不由心中酸,眸子里淚光瑩瑩,顫聲道:「王叔,你……水鏡也好喜歡你,可是…可是……你是我的叔叔呀,只怪水鏡福薄,雖然生在帝王之間,就連婚姻之事,也由不得自已作主,尋常人家女兒,父母疼愛,為她尋個郎君,還要著她自已偷偷瞧瞧,詢問心意,我雖是公主,卻嫁了這么個……這么個……」完顏水鏡吐露心聲,想到自已那個丈夫,和自已才剛剛成親一年,就彼此冷若冰霜的關系,不禁悲從中來,心中越想越是不甘心,泣道:「王叔,可惜你我今世無緣,若是有來世,水鏡……愿……愿意……」完顏亮打斷她道:「傻水鏡,人生一世,匆匆百年,猶如白駒

    一隙,一閃即逝,人死之后,不過化作一壞黃土,根本沒有來世,也不可能什么帶到來世去,就是這百年之中,又有多少青春歲月可以消磨?我很欣賞漢人的一句話「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水鏡,只要你我開心,管那么多干什么?身后之名是名垂千古也好,遺臭萬年也罷,喜的是旁人,羞得也是旁人,死了的人,是不會知道了?!顾粕淼剿R旁邊坐下,一把便抱起她輕盈的身子,放在自已的大腿上,水鏡驚叫一聲,被他摟在懷里,嬌軀包吞在他溫暖的懷抱里,神情羞窘,雖然努力掙扎,可是手腳都像失了血似的軟綿綿一點也用不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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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顏亮已經嘴角掛著一絲邪笑,將手從她的衣領探到胸前,那酥胸盈盈,曲線賁起,可是緊窄的胸衣,完顏帝的大手無法完全伸得進去,只是伸展開手指,在那柔軟飽滿的乳rou上一探,一抹柔膩、香軟的感覺,隨著完顏水鏡的一聲嬌呼飄蕩進他的心里。

    完顏水鏡只覺得胸前好象一團火在燃燒,王叔的手指撫到哪里,哪里就跟著燃燒起來,她的俏臉紅云似火,幾乎羞得昏厥過去,氣喘吁吁地握住完顏亮的大手,嬌慵無力地顫聲道:「王叔,別……,會讓人看到……,不要……求你了…王叔……嗯……」完顏亮趁機道:「水鏡,王叔真的好愛你,那些異域小國的什么羅馬貴族都能盡情享受這種快樂,你是大金國的第一美人,是四海臣服的第一大國的公主殿下,難道沒有權力享受快樂嗎?王叔今日就是被殺頭也在所不惜了,你還是不肯嗎?」完顏水鏡只覺得胸前一對椒乳被他手指輕輕一摸,已是鼓漲漲的,只要再加把力,恐怕連胸衣都要裂開,像一對嬌美的鮮花,在這青天白日下綻放,駭得顫聲叫:「王叔,你……先放開我,不要在這里……我……我……我允了你……便是……」說到后來,雖然定下了主意,心頭一松,可是一旦做出這樣的決定,心中也不知是喜是憂,雙手摀住了臉,羞得抬不起頭來。

    完顏亮聽她這么說,欣喜欲狂,又依依不舍地溫存了一番,把個放下禁忌,坦白放任自已接受王叔愛意的完顏水鏡,擺布得又羞又喜,嬌喘吁吁。

    等到完顏水鏡春情上臉,含羞帶怯地反手環住他的脖子,撅起紅艷艷的小嘴主動親吻他時,完顏亮這才放心,知道今日水鏡公主是決不會再反悔的了。

    輕輕放下水鏡,替她穿上鞋襪,少不得又愛撫親吻一番,惹得完顏水鏡羞嗔不依,嬌軀亂扭,活潑大膽的個性似乎也在心中欲望與道德的掙扎戰斗之后,重新恢復了。

    完顏水鏡整理好衣裳,匆匆走在前面,倒像后面有只吃人的老虎跟著,匆匆回到大宅,先借故支開了趕來伺候的仆人,然后做賊一般逃回房去,一掩上門,完顏水鏡就捂著胸口,大口地喘起氣來。

    完顏亮看著這陷在偷情和luanlun的強烈刺激下的小公主,看著她起伏不定的酥胸,輕柔地走上前來,一哈腰,一手托住她的脖子,一手在她的腿彎處一抄,把她抱了起來,向內房臥室走去。

    完顏水鏡燙燙的臉頰貼在叔叔的胸口,聽著他有些加快的心跳,覺得自已的心跳更加快得叫人喘不過氣來了。進入內室,完顏亮將她輕輕放在床上,定晴注視了她一會兒,一開始完顏水鏡還游移著目光躲避他的眼神兒,過了一會兒,兩個人的焦距慢慢對在一起,兩個人明亮的眸光中都閃著對方的身影。

    完顏水鏡的目光漸漸閃亮了,堅定了,她含情脈脈地望著這唯一令自己動心的男人,努力忘卻彼此的身份,只把彼此視作歡愛的一對男女,輕輕喚了一聲:「完顏……王叔,」她氣惱地蹙起秀麗的彎眉,嬌嗔道:「我……我該怎么叫你嘛,人家……人家一叫你王叔,心里就又羞又怕?!雇觐伭梁呛切Φ溃骸感∶廊?,就喚我王叔,怕什么?」完顏水鏡嘟起翹美的嘴唇,不依地道:「不要,人家心里不舒服?!雇觐伭翋蹣O了她那嬌憨、自然的少女撒嬌的神態,也挨著床躺下去,輕輕摟住完顏水鏡的嬌軀,將嘴唇貼在水鏡兩片紅嫩的櫻唇上,輕柔地吻了個夠,然后蜻蜓點水般在她的臉頰,粉頸,下巴上輕吻著,完顏水鏡自懂得男女之事以來,還沒有人這樣溫柔地挑逗過她。

    那耶律紹是個急色兒,新婚之夜,只見眼前是個嬌嬌俏俏,婉約動人的小美人,又擁有高貴的公主身份,壓在身下,那種滿足感是很難從別的女人身上得到的,越是不易得到的女人,一旦得手,那種征服的快感也越強烈。

    那耶律紹拿出勾欄院里對付迎來送往、生張熟魏的妓女的手段來對付完顏水鏡,初時愛慕無限,趴在完顏水鏡的下體為她品玉,從未經過男女之事的小公主雖然羞澀,倒也得趣,被他舔得嬌軀亂顫,鶯聲燕語,興奮之中,雖然還有些嫌臟,倒也羞人答答,肯扶起丈夫的玉莖,投之以桃,報之以禮地回報他一番,雖然不曾學過,可是眼見公主羞羞怯怯地為自已品簫,已經興奮欲射了。

    可是一旦合體就壞了,這耶律紹年輕急躁,趴在完顏水鏡的嬌軀上一通狂插亂cao,把個「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的小公主干得下體鮮血直流,痛苦不堪,本該是儂情蜜意的新婚之夜,變成了不堪回首的痛苦回憶。

    等他泄欲完畢,清醒過來,已經晚了,完顏水鏡含淚拭凈下體,獨自睡了,第二天還覺痛楚難以下地,半個多月不許他再近自已的身子,從那以后縱然肯答應他行房,也是虛應其事,許這不許那的,哪還有情趣可言?

    今日一顆芳心全系在王叔身上,心情自然不同,縱然完顏亮叫她做什么,也是千依百順,沒有不允的道理,何況完顏亮這般溫柔?

    完顏水鏡被他輕柔的蜜吻,吻得嬌喘吁吁,只聽完顏亮在耳邊道:「我的小美人,不肯叫王叔,就叫我哥哥吧,叫亮哥哥,好妹子,唔……水鏡,我的小美人,王叔……一……不……是哥哥,真是愛死你了?!顾R聽他叫自己叫他哥哥,忍不住「嗤」地一笑,滿臉紅暈,又氣又笑地道:「怎么……王叔倒降了一輩,做了哥哥了?」試著叫了聲「哥哥……」,更加不好意思,一下子鉆進他懷中,忸怩地道:「王叔……叔叔,我還是叫叔叔好了?!雇觐伭磷屚觐佀R完全出自自然的旖旎神態引逗得如癡如醉,立即為深情款款,鉆在自己懷中的玉人兒脫去衣裳,一具晶瑩剔透,粉妝玉琢的美麗胴體呈現在完顏亮的眼前。水鏡的神色在被他剝光后,反而不再羞窘害怕,她現在赤裸裸地、毫無保留地奉獻在自已的叔父面前,反而放下了一切心事,決然地投入其中了。

    水鏡輕輕舒展開一雙柔美的玉臂,蛇一般纏繞在完顏亮的脖子上,輕輕送上自已的小香舌,和他對了個嘴兒,甜笑道:「叔叔,水鏡也好久前就喜歡你了,今日水鏡把身子給了你,以后水鏡心中再也沒有別的人了,我再也不要耶……混蛋碰我,我只要你一個人?!雇觐伭翆ε松笥谟?,但也不是毫無感情,他在朝中爾虞我詐,實際上對誰都不敢交付真心,此刻面對完顏水鏡這位公主侄女兒雖然迫不及待,想要躍馬馳騁一番,可是聽了她這么深情款款的話也不由有些動心,何況完顏亮生性好妒,聽說她今后只讓自己碰她身子,連自己的丈夫——那位駙馬爺也不讓沾身了,豈能不喜?

    原本只是哄她開心的話,這時也帶了幾分真誠:「水鏡,王叔對你是十分愛憐,你放心,無論將來怎樣,王叔一定會好好待你,決不負你?!顾@話其實倒有七分是在允諾,一旦篡位成功,不會讓這位當今皇帝的女兒受苦,只是沒有明說而已。

    水鏡不知他意有所指,但聽了也是心里暖烘烘的,她的玉體橫陳在榻上,曲線優美的嬌小玉體被完顏亮壓在身下,只是這一塊、那一塊的露出幾片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得更顯得春色無邊,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已除去發簪,披散在水紅色的枕上。

    完顏亮稍稍支起些身子,看見水鏡胸前一對椒乳,不大,但是乳形優美,筍形的,大小正堪一手掌握,rufang的顏色比其它地方的肌膚更加光滑,是玉白色的,像是兩只極品美玉制成的倒扣在胸前的一對紋理細膩的小碗。那尖挺結實的小rufang上兩粒嫣紅的櫻桃,嬌嫩欲滴,極為誘人。平坦柔軟的小腹下,骨盆卻略顯寬大,但

    是骨rou均勻,顯得曲線優美,讓人立刻聯想到這骨盆后面已是一個成熟美麗的少女豐臀。

    「水鏡,你真是個美人兒啊,你的rufang還是這么稚嫩?!雇觐伭列蕾p著她曼妙的玉體,視線停留在她白如凝脂的rufang上,然后挪了一下身子,整個身子都移向她芳草茵茵的幽谷狹縫。

    「啊,別看,王叔,好羞人?!顾R原本沖他嫣然笑著,見他仔細查看自己的下體,不禁又害起羞來,伸出一只手,掩住了那谷縫狹密,色澤潤紅的xiaoxue,幾根嫩草從纖纖的玉指間不屈地滑了出來,在完顏亮越來越近的鼻息中輕輕搖動著。

    可是這樣的極品美xue,而且是一位十六歲公主的稚嫩蜜xue,是自已侄女兒的散發著幽香的秘處,讓這天性中就有著luanlun的愛好,而今天是頭一次真正接觸和自己有著血緣關系女人的完顏亮興奮到了極點。

    他興致勃勃地分開水鏡兩條幼嫩光滑的大腿,指尖輕輕探進了那濕熱的花叢中,「呀,王叔,不要玩那里……」完顏水鏡扭動著動人的身體輕輕呻吟著,可是兩條被分開的大腿卻沒法合起來。

    完顏亮用指肚輕柔地抿開只生著稀稀疏疏幾根芳草的兩片緋紅的yinchun,里邊的嫩rou閃著晶瑩的水光,細嫩的xuerou鮮鮮的,嬌嫩的,芳香馥郁。

    「真美呀,水鏡?!雇觐伭撂ь^看了水鏡一眼,只見水鏡支起了上身,一對顫盈盈的玉乳中間形成了一道俏美的小峽谷,那雙眼睛水汪汪的,眼神癡迷,入神地盯著自已。

    他微微一笑,輕輕把左手滑下,插到完顏水鏡渾圓嬌美,臀rou結實渾厚的屁股底下,手掌墊在她雙臀中間,感受著兩瓣臀rou間那道狹縫傳來的異樣傳感,另一只手輕輕撥開她yinchun上的柔軟的陰毛,然后張開大嘴,用舌頭自下而上,有力地犁進那柔嫩的蜜xue,舌尖直抵到她和xue頂yinhe。

    「呀……王叔……」完顏水鏡那里的嫩rou何等敏感,被他這一舔,手一軟,上身躺回了枕上,雙手在空中亂抓,好象溺了水似的,柔軟膩滑的身子也掙扎著扭動起來。

    完顏亮見了水鏡這樣敏感的反應,一雙白嫩的玉腿緊張地掙扎著,皮膚又是緊繃繃的,只看得玉杵硬得像根燒紅的鐵棒,他不急不躁地玩弄著完顏水鏡的玉體,一手向上托起她豐潤渾圓的翹臀,一手撫摸著她光滑柔軟、線條流暢的大腿,小腿,就是捏一捏她那纖秀的小腳,都讓她激動萬分。

    完顏亮貪婪地盯著水鏡豐潤渾圓的一雙大腿間,那神秘的一抹淡紅色峽谷,舔了舔自已的嘴唇,品味這美麗的公主xuerou的滋味,那嫩rou柔軟而緊密,舌尖要用些力氣,才能分開那兩片柔腴的yinchun,里面的嫩rou是那么濕潤滑膩,一顆小小的紅豆在自已舌尖的挑逗下,仿佛是一個隱秘的開關,控制著水鏡的嬌呼、呻吟和扭動。

    他再次爬下去,伸出舌頭,細細地品味少女那帶著點淡淡的咸腥味的嫩rou,完顏水鏡嬌哼一聲,被自已的王叔舔弄自已xiaoxue的極度震撼和難以抑制的快感使她不由自主地抬起雙腿,夾住了王叔的脖子,玉頸后仰,未唇輕抿,鼻子里發出膩人的呻吟。

    她的小翹臀不由自主地抬高了些,雖然又怕又羞,身體酥軟得難以承受叔叔的舔弄挑撥,可是心底里崛起的欲望卻又驅使她主動地挺起了腰肢,將那鮮嫩的花蕊送到叔叔嘴邊,讓他進入得更深一些。

    只覺得久未開墾的良田傳來銷魂的快感,完顏水鏡呻吟著,兩行興奮的淚珠兒從暈掛雙腮的俏臉上淌下來,她輕輕地呢喃著:「王叔,水鏡好舒服,呃…,王叔,別舔,唔……別……別……我受不了了……啊……」。

    原來完顏亮聽得性起,用舌尖在yinhe上挑弄了起來,靈活的舌尖力道均勻,不輕不重,而且十分柔軟,呵著絲絲熱氣,讓水鏡差點魂飛魄散,蜜xue兒里愛液四濺,yin靡之極。

    那一陣陣快感使她感覺自已的嫩xue一陣蠕動,滲出了更多的yin液,妙不可言的極樂感覺使她忍受不住尖叫了一聲,挨命抬起了身子,推拒著完顏亮的腦袋,嬌喘吁吁地哀求:「王叔,好叔叔,別舔了,呀……水鏡承受不了啦……呃……呃……壞王叔……格格格……」完顏亮見她酥癢難當,舔得更是起勁,水鏡達到了一次高潮,此刻身體極度敏感,輕輕被撫弄一下,肌膚都麻麻癢癢的難受,何況完顏亮抱住她的豐臀,還在那高潮余韻中蠕動著的xiaoxue上舔吻?

    把個完顏水鏡酥癢得忍不住格格嬌笑,見實在推不開王叔,小屁股急忙向后挪動,和他拉開了距離,喘息著,嘴角噙著嬌柔的笑意,嗔怪地白了他一眼,道:「壞王叔,你壞死了,這么捉弄……捉弄……哎呀……」她正羞笑著嗔怪完顏亮,完顏亮已經立起了身子,那粗大的yinjing一下子映入她的眼簾,把完顏水鏡羞得驚叫一聲,一下子摀住了臉,可是亮晶晶的眼睛卻又從張開的指縫里偷偷瞧著完顏亮的大roubang,紅紅的臉蛋上羞澀中摻雜著好奇的神色。

    她看到叔叔的yinjing是那么雄偉,粗挺中微微帶著點上翹的彎度,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劍……當時,那把「劍」離我的喉嚨,只有零點零三公分……,呃?卡!錯了,周星星,你來搗什么亂?重拍,《千古yin帝海陵王》第五場……那話兒在一團稠密烏亮的陰毛中突兀地露出它崢嶸的頭角,粗長堅挺,圓圓的,色澤紅潤的guitou,便那陽剛之中透出些柔意……好半天,完顏水鏡才深吸一口氣,從那讓她怔忡好奇、春心蕩漾的大roubang上挪開,眼波在

    王叔完顏亮健碩的古銅色大腿上盈盈一轉,緩緩上移到他前胸和小腹上那突賁起的肌rou上,她沒有再往上瞧,因為她那嬌小的身段兒,就是站著也要仰著頭看他,何況是坐在床上?

    可是眼前看到的,已經使她感到xiaoxue里一陣陣發熱,雖然沒有人在撫弄它,可是卻好象有蟲蟻在爬動般搔癢,一雙俏眼中布滿了柔媚、渴望的光彩。

    她沉重地呼吸著,眼看著王叔越走越近,那根直挺挺的yinjing幾乎快貼近自己的小臉,慌忙向后挪動了一下,跪坐起來,豐臀坐在自已的腳后跟上,纖腰椒胸,顯得曲線婀娜。那剛剛發育起來,玉碗似的倒扣在胸前的一對花苞兒,在她的興奮中俏皮地翹挺著兩粒小櫻桃,腿上的豐盈的小屁股由于跪坐著,更顯得飽滿柔潤,叫人意蕩神迷。

    王叔的身體越來越近,那寬厚、結實的腰胯已經正對著完顏水鏡的螓首,完顏亮輕柔地低頭捧住她的腦袋,用溫柔而不吞置疑的口吻說:「水鏡,我的小愛人,含住它,乖,那不是害羞之物,那是人類繁衍后代的工具,是人生至樂的寶貝,如果說人身上什么東西最寶貴,我看就是這件東西了,我的美人,我的水鏡,含住它,只有你,才能讓它快樂……」完顏水鏡如受催眠,紅嘟嘟的小嘴微微地張開,兩片柔唇像綻開的花瓣,迷離的俏眼輕輕地閉上,她的小手輕輕抬起來,握住了王叔的堅挺,那渾圓的guitou已經輕輕滑進她的嘴唇,小嘴被慢慢撐大,小嘴成了O形,漂亮的桃腮微微地有些陷了進去,喉中發出「唔……唔……」的哼聲。

    完顏亮有種說不出的滿足和成就感,低頭看著刁蠻的小公主此刻卻柔馴地跪在自已的面前,這匹難以馴服的小牡馬已經把自已當成了她認可的主人,俏美的鵝蛋臉上滿布紅暈,是那樣可愛。他雙手扶住了完顏水鏡的頭,輕輕移動臀部,把他堅挺中帶著柔韌的彈力的巨大yinjing插入侄女O形的可愛小嘴里,抽出來,插進去……完顏水鏡的櫻桃小嘴原本不大,盡力張到最大,才能含下他的陽具,那可愛的小嘴因此就像個柔韌的皮套兒似的,插進去時,讓完顏亮感受到緊密火熱的感覺,那兩排細密潔白的牙齒輕輕滑過敏感的guitou,讓他全身起了一陣戰栗,緊接著柔軟靈活的舌頭就嬌媚地纏繞上它,親吻著這不畏艱險,深入進來的大將軍,舒服得完顏亮飄飄欲仙。

    完顏水鏡兩條彎彎的柳眉秀氣地蹙著,一雙美麗的杏眼瞇成了一道縫,兩只纖纖素手像是捧著稀世珍寶似的輕輕托住王叔沉甸甸的yinnang,一邊用鼻子沉重地呼吸著,一邊從嘴里的感覺想象著王叔陽具的堅挺有力,心中忍不住遐想翩翩…眼看著一位高高在上,人人頂禮膜拜的公主,柔順地用小嘴為自已吞吐男人駕馭女性的令牌,滿足成就感實是無以復加,雖然完顏水鏡的技巧還十分生澀,而且幾乎是完全被動地張著櫻唇,任他cao弄,已經足以讓完顏亮享受到欲仙欲死的感覺了。

    他已經不能忍受了,他想要壓在自已的公主侄女兒身上,把自已傳宗接代的陽具插進她嬌嫩的小逼里,讓luanlun的種子撒滿她豐腴的良田,他甚至萌生出讓她為自已養育一個孩子的想法,想象著這稚嫩可愛的小公主,挺著一個大肚子,那里面孕育著自已這個做叔叔的,播種在她zigong里的幼苗,他忍不住興奮地笑了起來,立即開始實施了。

    他抽出自已的yinjing,完顏水鏡立刻張開雙眼,柔媚萬千地仰視著他,就像一個忠心的女奴瞧著自已得勝歸來的主人。完顏亮跪在床上,將水鏡放倒在床上,那柔軟、動人的玉體姿態撩人,完顏亮輕輕爬在她的身上,扶著火熱腫脹的yinjing在她柔軟的xuerou上上下滑動了幾下,然后就在完顏水鏡一聲悠長的、帶著顫音的呻吟聲中陷進了一團柔軟。

    完顏水鏡的嫩xue看起來是那么嬌小緊密,完顏亮一氣直捅到底,原以為完顏水鏡會痛叫一聲,可是完顏水鏡的蜜xue已經沁滿了yin水,而且在完顏亮技巧的、輕柔撫弄下,那蜜xue是完全不設防的,正酥美地迎接著那圓圓的guitou的撥弄,直到那粗大的roubang一刺到底,完全占領那幽深柔軟的腔道,完顏水鏡才嬌呼一聲,一下子抱住了完顏亮的后背。

    完顏亮覺得水鏡的小手纖纖十指一下子死死抓住了自已的后背,似乎陷進了皮rou里,后背有點癢,又有點痛,他覺得這位可愛的侄女時而溫馴嬌柔的像只小貓,可是有時又爆發出她的野性和激情,猛地伸出小貓咪的利爪,在主人身上狠狠地撓上一下似的。

    那粗漲的yinjing一下子陷進柔軟、溫熱的腔道里,此刻那腔道才開始發起了反擊,一下子抽緊了,yindao內環形的肌rou向中間收緊,把完顏亮的yinjing一下子套牢了,收縮蠕動的yindao熱烈歡迎著這位同文同種的親人歸來,把它甜蜜地擁抱在自已的懷抱中。

    完顏水鏡的xiaoxue竟然這樣奇妙,完顏亮趴在她身上,下身靜止了一會兒,感受著從自已的侄女兒下體內傳來的痙攣、顫動的美妙感覺,一邊輕輕吻著她的小嘴。

    完顏水鏡沒有閉上雙眼,她定定地盯著正溫柔地親吻著自已的王叔的額頭,輕輕張著小嘴,呵呵地喘著氣,雙手抱緊了王叔肌rou結實有力的后背,下體充實、飽漲的感覺是那樣強烈,使她不得不微微分開雙腿,以適應體內突然增加了一支巨物的撐擴力。

    完顏亮輕輕地喚著她:「水鏡,公主,我的好侄女兒,王叔要動了?!雇觐佀R羞澀地扭轉了頭,輕輕抽回一只手,掩住了自已的小嘴,微微點了點頭。完顏亮

    開始慢慢抽動了,他稍稍拔出一些,帶得水鏡雙腿跟著一動,然后立即再插回去,像是不舍得離開似的。

    這樣輕柔而細密地做著小動作,讓完顏水鏡的下體漸漸適應了那根巨物的存在,而且受到磨擦的rou壁開始酥癢起來,一種奇異的感覺讓她飄飄然放下準備掩口承受王叔的狂風暴雨的小手,感激地再度抱緊完顏亮,輕柔地呢喃:「王叔,你……好棒呀,水鏡舒服極了,再進去些,喔……,王叔,你動吧,水鏡不怕,嗯……那里癢了……呢?!雇觐伭林鹕碜?,被他寬闊的胸膛壓扁的一對小rufang立刻彈性十足地再次膨脹起來,完顏亮的屁股雞啄米似地顛動著,在水鏡緊緊膩膩的yindao里插送起來。

    完顏水鏡只覺得下體漲漲的,癢癢的,叔叔的每一下抽送,都磨擦得恰到好處,恰恰解去她的酥癢,帶給她極為舒泰的快意,那種陽具磨擦著的快感漸漸蔓延到她全身,她的雪白的大腿已經不知什么時候架到了叔叔的身上,隨著他的抽送顫動著??墒撬碾p腿雖然看起來柔美纖長,纖稼合度,比起叔叔的偉岸還是差了許多,雖然她極想把雙腿架在叔叔結實,渾厚的后臀上,可是只是左右分開,稍稍架在完顏亮的胯部上而已。

    她嫩軟的手臂已經抱不住不斷起伏的完顏亮的身子,改為環住他的脖子,俏眼如絲地呻吟著,王叔完顏亮的抽送是那么美妙,讓她享受到了前所未的快樂。

    可是王叔每每輕柔細密地抽送幾下,就拔出yinjing,只有guitou還被嫩xuexue口的嫩rou包住,好象馬上要離體而去,駭得完顏水鏡剛剛要挺起臀部來,加大雙腿的力量讓它重回嫩xue,完顏亮已經極快地一送到底,一下子把水鏡的翹臀壓下去,壓得完顏水鏡「吭哧」一聲,那股子飽滿充實立即又充斥了全身。

    他用的是類似于九淺一深的交合方式,對這種還稚嫩的無法承受狂風暴雨的溫室之花最合適不過,幾下輕柔的抽插,使她饑渴難解,再來上一下狠的,她不但不會感到痛苦,而且會有種久旱逢甘雨的快感。

    可是這種全進全退的快感只有一下,然后又要承受輕啄細拔的折磨,讓性急的水鏡無法再等待了,她開始挺起纖腰,趁著王叔抬起身子抽送的空隙,不失時機地顛起自已豐滿渾圓的粉臀迎湊上來,主動地taonong起王叔的yinjing,口中呼喚著:「王叔……好叔叔……快一些,喔……水鏡好癢,快一些,進去深一些,猛一點……」

    完顏亮心花怒放地聽著她的輕吟淺喚,仍然不急不躁地抽插著,嘿嘿笑著:「乖侄女兒,要說「王叔,快cao我,使勁干我才行」?!雇觐佀R羞得粉頰暈紅,可是下體實在癢得難受,只好羞人答答地把臉藏在他懷里,輕聲叫著:「王叔,快……快……cao……水鏡,呃……cao我,干我……呀……呀……好美……」她被自已放浪的話刺激的又是興奮,又是害臊,可是做為報答,完顏亮的抽插果然加快了,cao得她yindao里酥酥軟軟的,環形的肌rou抽緊了跳躍著、痙攣著,極力包裹住王叔那根給它帶來極樂天堂的roubang兒。

    水鏡至此更加狂熱,一邊主動地挺聳著臀部,一邊嬌聲地叫著:「王叔,美麗我了,快cao我,干我,插我吧……,啊…真舒服……,我要飄起來了,快……快……,使勁cao我,啊………我是一個yin蕩的女人,是一個不……稱職的公主,唔……好叔叔……」被cao弄得妖嬈之態,顯露無疑的水鏡再也沒有顧忌,一邊主動地叫著,一邊摟緊了完顏亮,想讓這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吞的美妙快感永遠持續下去,大金國水鏡公主的閨房繡榻上只聽見完顏亮呼呼的喘氣聲,和水鏡嬌柔無比的呻吟:「王叔的寶貝好大,好熱,啊……快樂死我了,干我……求你,不要?!臁璫ao我……」「不要叫寶貝……,叫jiba,大jiba……」

    「嗯……不要,好羞人……啊……呵……輕些……我叫,侄女兒聽你的……還……不成……?」

    「王叔,快用你的大……jibacao我,啊……好壞,輕些,大jiba……大jibacao我……」

    此時,在完顏亮的府中花園繡樓內,兩個女人也在叫著同樣的話,只是一個聲音妖嬈迷人,聽起來甜的膩人,另一個清清脆脆,還帶著些稚嫩的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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