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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國前傳(5)

    2023年2月10日

    5、侯謙芳和紅鸞

    秦淮河上,畫舫幽幽。

    今冬的空氣彷佛特別陰冷,即使在最熱鬧繁華的十里秦淮上,也顯得尤其清曠。

    遠處的河面上生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正向畫舫飄來,很快就把船身籠罩在一片淡白色的朦朧之中。

    水波蕩漾,煙雨迷離,畫舫在水波中嘎吱嘎吱地搖晃著。

    侯謙芳從睡夢中醒來,感覺還有些頭疼,昨晚一時興起,竟貪杯了一晌,此時正值宿醉。

    侯謙芳三十多歲,卻蓄著一縷整潔的山羊胡,看上去很是文雅溫和。

    他扶著自己的腦袋,赤條條地從凌亂的被褥間坐了起來,把黃色的長袍披在身上,跌跌撞撞地走到茶幾前,倒了一杯隔夜茶,一飲而盡。

    「侯郎,你起了?」

    在侯謙芳剛起床的另一頭,一名妙齡女子光滑的肩膀也在褥子間裸露出來,輕輕地喚道。

    「紅鸞,現在是何時辰?」

    侯謙芳掀開畫舫的簾子,往外張望,卻見四周一片白茫茫的,無有天日,只好坐下來詢問姑娘。

    姑娘名叫紅鸞,乃是秦淮河上的舫妓,約摸二十歲上下,明眸皓齒,冰肌玉骨,只不過此時剛從睡夢中醒來,一頭秀發看上去有些凌亂。

    她也跟著侯謙芳從褥子間坐起來,同樣是赤條條,一絲不掛,不過她彷佛并沒有因為自己的裸體而感到羞恥,若無其事地走到侯謙芳的身后,伸出兩條修長如象牙般的玉臂,勾在侯謙芳的脖子上:「應是快午時了吧?」

    「??!」

    侯謙芳忽然大叫一聲,用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道,「壞了壞了,我要誤了九千歲的大事了!」

    紅鸞道:「東王殿下有何大事吩咐?」

    侯謙芳道:「今日乃是天試進士受封的日子,按天朝律例,他們在天王萬歲那里聽封之后,便要往東殿任用。想來此時那些進士已去了東王府,我若不在,必遭九千歲責罰!」

    紅鸞依依不舍地道:「這么說,你現在就要走?」

    侯謙芳站了起來,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衫,一邊拿起掛在衣架上的風帽,壓上額頭,道:「是啊,再不去,只怕會壞了事!」

    這可不是侯謙芳玩忽職守這么簡單的事,天朝男女分營,自然也不容許秦淮河上藝伎賣唱賣笑,在太平軍進入江寧后沒多久,便已由東王下詔,禁止青樓營生。

    因此,原本熱鬧的秦淮河,這才顯得蕭條清冷。

    侯謙芳若是去東王府遲了,九千歲一旦追查下來,難免查到他嫖宿暗娼的事,到時候或有性命之憂。

    紅鸞握著侯謙芳的手道:「你這一走,卻不知何時才能再來看我!」

    紅鸞的手心溫熱柔軟,讓侯謙芳渾身骨頭都酥了,他急忙抱緊了紅鸞,道:「等我處理完進士們的事,我便馬上回來!」

    紅鸞道:「侯郎,你若上晚上過來,可得來得早些。要不然,北王殿下若是先到一步,我今日便又要遭他的殃了!」

    「北王?」

    侯謙芳不由地愣了愣。

    紅鸞神色黯然道:「侯郎有所不知,近幾日,北王殿下日日來尋我作樂。紅鸞本是卑賤之人,理應伺候那些顯貴,只是北王為人陰狠,手段毒辣,我常常讓他弄得生不如死!唯有侯郎在時,方能推諉!」

    侯謙芳急忙捂住了紅鸞的嘴道:「這話你可不能胡說!天朝王爵,不受男女分營所限,天王、東王、北王、翼王四人,三妻四妾,夜夜笙歌,亦無人能管得了他們。我雖是東殿吏部尚書,受東王器重,卻仍非王爵。我與你在畫舫相見,也是偷偷摸摸,冒著殺頭之險。你若將我與你的好事告知北王,北王定是饒不了我的!」

    紅鸞道:「你且寬心,我與你的事,我只字也未向北王提及過!」

    侯謙芳這才松了口氣,嘆息一聲道:「男女分營制不知何時才能廢止,若當真有那一天,我定然將你贖身,娶回家門。見你日日在此陪伴別的男人,我的心里,亦不是滋味!唉……」

    紅鸞頓時面露喜色,道:「有侯郎這番話,妾身也算心滿意足了!侯郎若有差事,還是趕緊去辦才行,莫要誤了時辰!」

    侯謙芳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衫,讓船家在埠頭靠岸,辭別了紅鸞,上得岸來。

    岸上早已有幾名親信牌刀手在那等候,他們將侯謙芳迎了,往東王府而去。

    剛走了幾步,便見到一人,腰里胯著長刀,正帶著幾名全副武裝的牌刀手,懶散地在街上走著。

    那人見了他,急忙過來招呼:「兄長!兄長!」

    侯謙芳抬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族弟侯裕寬。

    侯裕寬二十多歲的年紀,卻是五短身材,長刀在他腰間,似與他的人一般高。

    他生得尖嘴猴腮,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看人的時候,彷佛永遠都在閉著眼睛,讓人很是不快。

    侯謙芳道:「裕寬,你帶著人在此作甚?」

    侯裕寬道:「兄長,你有所不知!剛剛西王娘領著眾才女在游街,東王殿下派人將她截了,要將那些才女都帶回東殿去聽調。西王娘自是不肯,讓軍帥朱九妹來西王府傳令,讓我等帶上兵器,要和東殿的人火并!」

    「???竟有此事?」

    侯謙芳大驚失色。

    侯謙芳和侯裕寬雖然是兄弟,當初一起參加拜上帝會,但侯謙芳一直跟著東王楊秀清,而侯裕寬則追隨西王蕭朝貴。

    長沙之戰,蕭朝貴戰死,侯裕寬仍在西殿當差。

    聽弟弟這么一說,侯謙芳頓時驚愕不已。

    要知道,如今東王勢力雖然如日中天,儼有蓋過天王之勢,而西王蕭朝貴雖歿,原先麾下一部分編入東殿,另一部分繼續追隨洪宣嬌。

    更何況,洪宣嬌尚有女營數十萬兵將,一旦東西兩殿交惡,只怕會傷了天國元氣。

    侯裕寬道:「兄長且寬心,我帶著牌刀手趕去時,天王萬歲已下詔,化解了爭端。由是,我只好帶著人返回西王府去!」

    「哦……」

    侯謙芳嘆了口氣,「如此甚好!」

    東王府。

    楊秀清正一步步地向林麗花逼近,在幽暗的光線中,能夠看得到他的獨眼正在放光,如同野獸一般。

    「東,東王殿下,你要作甚?」

    林麗花的雙臂緊緊地抱在身前道。

    「既然進了東王府,那你便要聽從本殿發落!」

    楊秀清獸性畢露,猙獰地露出兩排焦黃色的牙齒笑道,「中個探花,也不過領個簿書職,不如從了本殿,本殿讓你從今往后,享盡榮華!」

    「不,不行……」

    林麗花顫栗地喊道。

    來天朝應試,不過是這些女人對命運的抗爭,誰說女子不如男,數千年的禮教規矩,讓她們永遠只能成為相夫教子的工具,但偏偏有些人,對這樣的命運不服,這才想來一試,讓自己能夠如男人一般,頭戴宮花,加官進爵。

    卻沒想到,皇榜高懸之后,等待她們的竟然是一個魔窟。

    「這可由不得你!」

    楊秀清笑得愈發可怖,眼皮上的膿包也在不停地顫動。

    他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脫起了罩袍。

    忽然,他猛的往前一撲,把林麗花摁到了地上。

    林麗花驚奇地發現,這位身材并不高大的東王,力氣竟大得出奇,就在他撲在林麗花身上的時候,林麗花頓時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緊接著,后腦結結實實地磕在了地板上,撞得她眼前不由地陣陣發黑。

    楊秀清把粗短的雙臂牢牢地按在林麗花的肩膀上,他已不再廢話,一把抓住林麗花的衣領,使勁地撕了起來。

    江南女子的秀美,不同于廣西大腳蠻婆的粗俗,楊秀清發現自己對這些女人幾乎沒有任何抵抗力,于是也毫不保留,撲在林麗花的身上,為所欲為。

    「不……不……九千歲……」

    林麗花的后腦被磕了一下,彷佛隨時都會昏死過去,但她咬著牙強行振作精神。

    她知道,自己此刻一定不可以失去知覺,一旦昏迷,她將再也無法對東王的暴行作出反抗。

    她推不開沉沉地押在她身上的楊秀清,只能用雙手緊緊地護著自己的衣襟。

    「松手!我命令你,快松手!」

    楊秀清蠻橫無理地低吼著,林麗花溫軟的身體就像一個陷阱,讓他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因此,他想要盡快占有對方,一刻鐘也等不及。

    自從攻陷江寧后,楊秀清整個人都在膨脹,他感覺除了天王之外,四海之內已經無人可以違逆他了,眼前的這位小娘子,不過是他茶余飯后的消遣罷了。

    可是林麗花這次卻怎么也不遵楊秀清的命令,護在胸前的雙手死也不肯放松。

    楊秀清一急,頓時掄起胳膊來,啪啪兩下,抽打在林麗花的臉上。

    楊秀清的大手就像一把蒲扇,打得林麗花已是不住發黑的眼前金星亂冒。

    昏頭轉向的沉沉痛覺,讓林麗花感到絕望,同時也讓她意識到,自己的反抗在對方的暴行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趁著林麗花正在恍惚間,楊秀清再次發力,終于撕開了她胸前的衣襟。

    林麗花的團花夾襖下,是一層薄薄的肚兜。

    粉紅色的肚兜上,用彩線繡著鴛鴦圖,深藏在錦緞下的雙峰筆挺,高高地隆起。

    楊秀清感覺自己有些口干,不由地吞了幾口唾液,他不再猶豫,一把扯下了肚兜。

    「嗯!」

    在被扯下肚兜的一瞬間,林麗花感覺到系在背后的絲帶累得她的皮rou有些疼痛,不由地悶哼一聲。

    不過,那并不結實的絲帶很快就被扯斷了,她的身子猛的一震。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胸前已被一陣涼意侵襲,頓時,nongnong的羞恥感讓還是黃花大閨女的林麗花想死的心都有了,眼睛不由一酸,淚水順著眼角,滑進了鬢角。

    楊秀清抓握住林麗花的雙手,緊緊地按到了身體兩旁,他像一只餓極了的貪狼,一頭扎向林麗花豐滿的胸部,狼吞虎咽般地又啃又咬。

    尚未婚配的林麗花身材窈窕曼妙,宛如湖中搖曳的芙蓉。

    rufang豐滿白膩,似羊脂一般,纖腰盈盈一握,若扶風之柳,雙腿筆直而修長,雖不如洪宣嬌那般結實有力,卻也不見半點贅rou。

    楊秀清剛扯開她肚兜,但見眼前被兩團白花花的rou球迷惑,頓時神搖,哪里還能按捺得住心里的蠢

    動?「唔……」

    林麗花感覺自己的rutou被對方鋒利的牙齒緊緊嚙住,如針扎般的痛覺讓她忍不住想要叫出聲來。

    本以為能讓自己出人頭地的應試,卻讓她遭受了這等非人的待遇,想想自己冰清玉潔之身,竟在今日斷送在其貌不揚的楊秀清之手。

    但她還保持著女人最后的矜持和倔強,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聲音來。

    楊秀清把自己的臉埋在兩只rou球間深深的乳溝里,稀里嘩啦地舔舐了一陣后抬起頭來。

    此時大殿里依然陰暗,但林麗花能夠看得出他如野獸般的獨眼散發出來的精光似乎比剛才更駭人了。

    她緊緊地閉上雙眼,把臉擰到了一旁,不敢和楊秀清對視。

    她在楊秀清的瞳孔里能夠看出他的威脅,那會讓她愈發膽戰心驚。

    林麗花的表現讓楊秀清十分滿意,他正希望如此,每一個人都害怕他,畏懼他,在他面前卑躬屈膝。

    看著如小羊羔一般的林麗花,楊秀清褲襠里的物什一下子便硬了起來,他坐直身子,解開腰帶,把褲子往下一褪。

    那根烏黑巨大的roubang便晃蕩著從雙腿間被舉挺起來。

    楊秀清的roubang粗壯可怖,而且毛發興盛,宛如一頭披著皮毛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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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勃起的guitou上,一條條走向怪異的青筋隆起,一鼓一鼓的,很是駭人。

    他把自己的身子往后挪了挪,空出一定距離,左手握著陽根,右手按在林麗花的膝蓋上,低沉地命令道:「把腿張開!」

    「唔!」

    林麗花已羞恥到了極點,閉著眼拼命地搖了搖頭。

    未經人事的她,如何能夠做得出這般不知廉恥的事?楊秀清肯不依,此時他有如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而且分毫光景也耽擱不得,便把左手也騰了出來,和右手一起按到了林麗花的膝蓋,使勁地朝兩邊一扳。

    緊接著,他的手又抓到了林麗花的褲腰上,將她的褲子也一并扒了下來,纏在小腿上。

    林麗花的腿被強行張開,腿間的xiaoxue頓時暴露在楊秀清的眼前。

    不過,如斯春光,只是乍現。

    林麗花在感受到陰部一陣涼意襲來時,急忙下意識地把抱在胸前的雙手擋在了下體前。

    可雙手剛從被楊秀清舔得濕漉漉的胸口移開,忽然又覺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妥,忙收回左臂,一手擋著上身,一手遮著下體。

    楊秀清再次像林麗花逼近,他挪動著膝蓋,擠到了女探花張開的大腿中間,用力地往前挺了一下腰,把粗壯的roubang頂到了林麗花正遮擋在陰戶前的手背上。

    「??!」

    感受到自己的手背被硬邦邦,熱乎乎的東西頂擊,林麗花嚇了一大跳,忍不住高聲叫喊出來,身上的雞皮疙瘩也跟著一層層的豎了起來。

    男人的陽器讓林麗花感到萬分惡心,身為大家閨秀的她,知書達禮,但有時也會有少女的幻想。

    在她幻想中,自己未來的郎君,一定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她這次前來應試,也不過是為了把自己變得更優秀,從而能夠配得上那位眼下還未出現的未來郎君。

    楊秀清的吞貌,絕不是林麗花鐘愛的那種,當他掏出陽具來,甚至讓林麗花感到惡心。

    林麗花縮手也不成,不縮手也不成,只能拖著沉重的腦袋,扭動著屁股,把自己的身體拼命地往后逃。

    可她沒退幾步,卻被楊秀清一把抓住小腿,又粗暴地拖了回來。

    「不!九千歲,不要……求求你……」

    林麗花無法抵擋心頭的恐懼感,只能一邊哭泣,一邊哀求。

    楊秀清充耳不聞,又把林麗花的雙手扳開,只見那粉嫩嫩的xiaoxue如同桃花一般,不僅嬌柔,而且水潤,就像一口剛出窯的瓷器一般,嶄新得令人愛不釋手。

    肥厚的yinchun緊緊閉合在一起,只留出一道細細的rou縫,陰阜上的恥毛既不濃密,也不稀疏,呈倒三角狀分布在隆起的恥骨上。

    「唔唔……」

    林麗花痛哭著,本能想要夾緊雙腿,可此時她的兩腿中間已多了一個楊秀清,怎么也閉合不起來。

    「??!??!」

    這種時候,林麗花除了哭喊,已是什么也做不了了。

    看著這具雪白滑嫩的胴體在自己的身下扭動掙扎,楊秀清心中的征服感噌的一下便升騰起來。

    除了讓別人畏懼他,他也同樣喜歡看著別人在自己的手掌心里無力絕望的掙扎,從而滿足他近乎扭曲的權力欲望。

    他再次把林麗花壓在自己身下,腰部用力往前一送。

    碩大的guitou頓時頂開了那道rou縫,深深地插了進去。

    林麗花的yindao里干燥緊致,把楊秀清的包皮牢牢地吸附起來,當他賣力地往前推進一寸,包皮被夾得往后退下一寸,很快就把他整顆guitou都剝了出來。

    這樣讓楊秀清的陽具有些刺痛,在舉步維艱地推進遇到阻礙后,他不得不暫時退出。

    「??!不要!殿下,求求你!」

    林麗花顫抖著動人的嬌軀,聲淚俱下地哀求著。

    此刻,她多么希望自己從來也沒有踏進過這

    座昏暗的承宣殿里。

    「呸!」

    楊秀清低著頭,吐了一口唾沫在自己的roubang上。

    nongnong的口水泛著白色泡沫,楊秀清揮舞著陽具,使其在林麗花的陰戶上不停地剮蹭著。

    「噫……」

    雖然林麗花閉著眼,根本不敢去看楊秀清猙獰可怖的臉,但他做了些什么,還是能猜得清清楚楚。

    一想到沾染了口水的roubang正在自己的私處摩擦,林麗花的惡心感比剛才更強烈了。

    有了自己的唾液作潤滑,楊秀清重整旗鼓,再次一挺而入。

    這一回,比起剛才順利得多,長長的大roubang轉眼之間,便被那兩片肥厚堅挺的rou唇吞沒,深深地插到里面。

    「??!」

    林麗花的身體彷佛被撕裂一般,下體的疼痛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無助,腦袋里頓時轟的一下,好像整個世界都在她的心中崩塌傾頹。

    她再也忍不住,放聲慘叫起來。

    二十年的守身如玉,卻失身于楊秀清,林麗花想要的不是這樣的結果。

    當她意識到自己的身體被玷污時,也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雙手雙腳不停地亂揮亂蹬。

    忽然,一不留神,竟啪的一耳光,扇在了楊秀清的臉上。

    「……」

    楊秀清當時竟然沒有反應過來,愣愣地望著林麗花。

    自從加入拜上帝會,已經許久沒有人敢在他的面前大聲說話了。

    尤其在定鼎江寧之后,更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想不到竟然還有人敢打他的臉。

    「嚇!」

    林麗花被楊秀清兇厲的眼神嚇了一跳,心房忍不住一縮,哆嗦著喊道,「殿,殿下……」

    「哈!你這賤婢,竟然打本殿!」

    楊秀清冷酷的本性瞬間爆發出來,他拿起自己的腰帶,同時抓握住林麗花的兩個手腕,狠狠地按到她的頭頂上,隨后一通胡亂的捆縛,把她的雙腕綁在了一起。

    如此一來,林麗花的雙手再也無法反抗,只能笨拙地合在一起左右扭動。

    楊秀清對自己的杰作十分滿意,重新挺起roubang,朝那xiaoxue插了過去。

    由于林麗花的反抗,這已是他第三次強行闖入,他不遺余力,粗壯的roubang長驅直入,一直插到底部。

    「呀!」

    林麗花的下體感覺到一陣刺痛,額頭上的青筋猛的跳動起來,彷佛整個人被撕成兩半的疼痛,讓她所有的矜持和尊嚴都在此

    刻煙消云散,只剩下本能的慘叫。

    一縷鮮紅從她的roudong里涌了出來,順著雙腿夾角間的溝壑,落在身下光潔的青石磚地板上,漸漸凝固。

    處子血對男人來說,是比春藥還要令人興奮的東西,楊秀清也不例外。

    想他當年還是燒炭工的時候,這些大家閨秀連正眼都不會瞧他一下,如今卻在自己的胯下戰栗哀嚎,這是何等令人激動的時候??!沒錯,楊秀清要報復她們,報復她們曾經對自己的不屑一顧!被撕裂的處女膜還在不停地流血,把楊秀清的大腿也染上了一片斑斕的血色,可他并不在乎,雙手按林麗花的髖骨死死地摁在地上,發起了猛烈的進攻……侯謙芳在承宣殿的偏殿見到了那幫正惴惴不安的才女,從正廳里傳來林麗花凄慘的哭喊聲清晰可聞,她們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下場,個個抱頭痛哭,就像死了爹娘一般。

    侯謙芳對才女們有些束手無策,只能好生安撫一番,在東殿替她們尋了住處,安頓下來。

    才女們剛剛散盡,侯謙芳急著想去秦淮河會紅鸞,路過正廳時,竟發現里頭的女探花還在悲號,又不敢去窺視,只好無奈地搖搖頭,離開了東王府。

    楊秀清此人,最忌諱他人窺探自己的隱私,侯謙芳也是害怕被東王治罪,這才按下好奇心,去往自個的心向之地。

    侯謙芳尤是不能忘懷自己與紅鸞的初見。

    就在太平軍攻破江寧,問鼎東南數日之后,侯謙芳奉了東王的詔,去往秦淮河驅趕青樓營生。

    彼時的侯謙芳,和其他天國的兄弟姐妹們一樣,一路風風火火的殺進南京,在無數個風餐露宿,刀頭舔血的日夜之后,忽然一頭扎進江南的溫柔鄉,頓時有些亂花迷眼。

    秦淮的風流,幾乎讓飽讀詩書的侯謙芳不敢相信,彷佛詩書中用去大量筆墨描繪的煙雨之地,卻形吞不出其萬一,若非親眼所見,這人間天堂般的盛景,又豈敢當真?只是,天堂怎能在清妖們的治下?想來天王和東王也是這么認為的,所以幾乎沒有任何波折,便在天京定下了都城。

    在去往秦淮畫舫的時候,侯謙芳仍在回想著當初他與紅鸞的初見。

    在粗魯的太平軍牌刀手們的驅逐下,她就像一只剛從娘胎里鉆出來的玉兔,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一片殘酷的,鮮血淋漓的現實。

    她楚楚動人的模樣,讓鐵石心腸的侯謙芳我見猶憐,讓圣兵們在秦淮河邊裝模作樣地吆喝了一陣子后便打道回府了。

    幾乎所有天朝的人都知道,青樓營生由來已久,又何止千百年?只憑太平天國的一紙號令,豈能禁絕?不只是東殿的人,北殿、翼殿的圣兵在處理這類事的時候,大多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等風頭一過,死灰復燃。

    更何況,大多數的太平軍還沒有好好享受這個天堂帶給他們的樂趣,他們可不想這么快就毀在自己的手里。

    黃昏的秦淮,更是別有一番情調。

    暮色里的河面波瀾無驚,零星地漂浮在水上的畫舫,燭光點點,若隱若現,宛如陰晴不定的星河。

    這里原本是八旗滿人們的銷金地,可如今滿城里的旗人早已被屠得干干凈凈,尋常人家又在這里開銷不起,因此成了太平軍將領們的流連之處。

    當然,敢到秦淮河來的,都是膽大不要命的,因為各殿牌刀手隨時都會過來盤查,隔三差五就會有人被拉出去就地正法。

    就在前幾天,一名指揮和一名旅帥便血染未雀橋。

    但這絲毫也沒能嚇到那些廣西糙漢子,縱然冒著生命危險,也要來此瀟灑一回。

    「侯尚書,你不能再往前走了!」

    就在侯謙芳滿心歡喜地想要再見紅鸞姑娘的時候,忽然從路旁躥出兩條黑影來,攔住了他的去路。

    侯謙芳不由地感到意外,往往在岸邊迎接他登船的都是老鴇,今日怎的一下子變成了漢子?可當他定睛一看,卻發現這兩人蓄著滿頭黑發,裹著紅巾,身上的號衣杏黃底,黑色鑲邊,驚問道:「你們是北殿的人?」

    「正是!」

    那倆圣兵也不避諱,對侯謙芳拱手道,「尚書大人,這不是您該來的地方,還是請回吧!」

    「這……」

    侯謙芳有些不知所措。

    一名圣兵悄悄附上前來,耳語道:「不瞞您說,六千歲今日造訪秦淮河,臨幸紅鸞姑娘,令我等在此守著,任何人等,不得近前,凡有違者,格殺勿論!東殿和北殿都是天父子民,一起從廣西殺過來的兄弟,在下也是好心提醒大人,莫要掃了六千歲的興致!」

    原來是韋昌輝來了!侯謙芳的心里頓時咯噔一下。

    在畫舫里繾綣的時候,他也經常聽紅鸞提起北王會時不時地造訪,可他并沒有放在心里。

    因為那畢竟是紅鸞的職業,每天都要接待不一樣的客人,只是自己稍許留點心,避著北王便是了。

    而且,在侯謙芳看來,這種情況也不會持續太久,等他攢足了銀兩,替紅鸞贖回自由身,到時候紅鸞便是他一人獨專的了,兒女情長,琴瑟調和,不亦快哉?圣兵在越來越暗的夜色里絲毫也沒有注意到侯謙芳的臉色變化,繼續說:「尚書大人,聽說六千歲煞是喜歡那紅鸞姑娘,想要將她贖回北王府內,當自己的王娘呢!」

    「什么?」

    侯謙芳一聽這話,心中頓時顫抖起來,「這……這不可能!」

    圣兵道:「有甚不可能?北王殿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除了天王和東王,哪個事他說了不算?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婢女呢?」

    侯謙芳恍恍惚惚,也不知自己是如何離開秦淮河的。

    紅鸞久負艷名不假,可這北王府內,更是姬妾如云,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北王為何會與他同時看上同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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