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進山村的mama回憶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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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27號當鋪 2023年2月4日 字數:20961 「樹樹,先洗把臉,等楊顏回來就吃飯!」 我下班回家,剛進門,mama就遞給我一條毛巾,指了指塑料盆里的熱水,然后接過我手里的包。 「楊顏的學校讓交這學期的補課費了,顏顏說了好幾次了!」 「洗完臉就把水倒了,去看看顏顏走到哪兒了!」……mama絮絮叨叨的說著走進廚房,我們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彷佛是夫妻一般。 我在后面靜靜的看著mama,她穿了一條過膝的碎花裙,頭發扎在腦袋后面,腳上穿著一雙涼鞋,已經四十七歲的人了,依舊風韻猶存。 皮膚很白,眼角的皺紋沒有顯老,反而增添了幾分韻味,大大的屁股在裙子下面和布料摩擦著,發出呲呲的聲音。 我吞咽了一口唾沫,走上前去,從后面攬住mama的腰,把頭靠在mama的耳邊吐著熱氣,一手撩起裙子鉆到里面捏著mama又軟又大的肥臀。 「媽,我想要!」 「哎呀!馬上都吃飯了,晚上讓你折騰還不夠??!」 mama晃了晃自己的屁股頂到我的褲襠,任由我的手粗暴的將她的奶子捏的泛紫,她臉上一邊痛苦一邊癡迷,呻吟著說道。 「我現在就要!」 我堅定的說著,一邊去脫mama的內褲,一邊去解自己的褲帶。 「等等,楊顏要回來了,等等……」 mama握住我的手阻止我。 我想起那個才十幾歲的小女孩,猶豫了一下,還是放開了mama,剛放開,一個背著書包的小女孩就蹦蹦跳跳的回到了家。 「mama,哥哥,我回來了!」 一個清脆的聲音大聲喊著。 「洗手,吃飯!」 mama的聲音響起。 家里的氣氛溫馨幸福,我看著楊顏的臉,卻想起了一個人,思緒隨之飄遠,那是十幾年前的事,1997年。 我叫楊樹,mama叫李玲,那時候我十七歲,mama三十七歲。 ……「書包放好,馬上吃飯了!」 我剛放學回家,mama就在廚房沖我嚷嚷道。 我把頭伸進廚房看了一眼,mama正穿著在廠里上班的制服,里面是白村衣,外面是藍色的女式西裝,下身一條修身的黑色長褲,腳上踩著一雙高跟鞋,在廚房走路的時候,踩得地面噠噠響。 mama是一家玩具廠的會計。 爸爸曾經是副廠長,后來生病去世,廠里為了照顧我們家,一直讓mama在廠里工作,所以我們家的家庭條件還不錯。 mama三十七歲,還保養的很好,看上去很年輕,彷佛是二十八九的小姑娘。 雖然容貌不算出眾,但身上還有一種nongnong的書卷氣,有點像古時候的大家閨秀,三十七歲風韻依舊。 因此mama的附近都很有名,有不少人媒人來提過親,勸mama改嫁,但是mama擔心改嫁后,我過的不好,所以全都拒絕了。 「mama,今天吃啥???」 我聞著廚房的香味。 「我買了rou,今天蒸了包子!」 mama轉過頭沖我笑了笑,把頭發往耳邊撩了撩,在nongnong的白色蒸汽中,mama頭上有細膩的汗珠,臉頰紅紅,看上去風情萬種。 「真的嗎?我想吃好好久了!」 我急吼吼的用手去摸蒸籠。 「燙!急著投胎呢?」 mama笑著用手拍了拍我的手,「就跟今天廠里那幾個泥腿子一樣!」 「哦!他們怎么了?」 我好奇的問。 「今天廠里有幾個工人一進門就要求我趕緊把他們的報表審核通過,也跟你一樣急吼吼的。我還不知道他們,那報表一看就有問題,他們暗戳戳的不知道貪了多少,就跟你一樣想吃rou就得慢慢來,你越急在別人眼里越有鬼!」 「是是是,知道了!」 我無奈的答道,mama總是喜歡講大道理。 「包子好了,你把這十幾個送到你四嬸家去,她家孩子多,一年吃不上幾回rou。去了別停啊,趕緊回來,我們要吃飯了!」 「好的,知道了!」 我拎起裝包子的袋子就沖了出去,遠遠的回答道。 我下樓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年輕小伙帶著兩個中年男人,手里拿著一個麻袋,還有幾根繩子,正上樓,我只粗略的瞅了兩眼記下了小伙那一頭的黃毛,這個年代染發的人太少了。 然后就急吼吼的向四嬸家跑去,然后準備回來吃包子。 我到了四嬸家,她家的四個小孩一看我就立馬撲了上來,圍著我叫哥哥,兩個粉凋玉琢的小女孩甚是可愛,我把包子拿出來分給了他們,一不注意多停留了一會。 就是多停留了這一會,我卻遺憾終身,每每想起,后悔不已。 我從四嬸家回來,到我家樓下不遠,看到了一輛破舊的小面包車,那個黃毛和兩個中年男人正把麻袋往里面搬,麻袋里面不知道裝的什么,很大,而且一直在掙扎。 前面的司機抽著卷煙露出一口黃牙,沖我咧嘴一笑,我不想管閑事,遠遠的繞開了,往家跑。 等我跑上樓,卻見門就大大的敞開著,屋里的凳子和桌子掀翻在地,地上還有兩個沾了泥土的包子,灶臺上剩下的包子全都不見了,mama也不見蹤影。 我有預感發生了不好的事,連忙大叫「mama,mama!」 沒有回應,我想起了那個麻袋,立刻沖到了窗邊。 果然,麻袋里面的東西掙扎的很厲害,黃毛他們還沒有搬上車。 猛烈的掙扎之下,一個腦袋從麻袋口鉆了出來,是mama。 我心一揪,連忙大喊救命。 一個中年男人從后面抓起mama的頭發,把腦袋猛的撞在車門上,mama一下子就不再正掙扎了,剩下兩人趕緊幫忙把mama推著送上了車。 我立刻沖了下樓去,此時面包車已經發動離開了,我遠遠的跟在后面,記下一個車牌號川Yxxxx.我追著車跑了一陣,直到精疲力盡,遠遠的看著綁走我mama的車遠去,在車屁股后面留下竄起的煙塵。 我稍微歇息了一下,就去附近的派出所報了案,那幾個警察正在打牌,記錄下我說的信息后,就讓我回家繼續等著,然后就轉身回到牌桌上。 我很憤怒,但無濟于事,他們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從派出所出來后,覺得我不能等著這群沒有責任心混吃等死的東西去救我mama,我得想辦法自己去。 我回到家,去找mama藏錢的地方,匆匆拿了七十塊錢,把拿兩個臟了的rou包揣到懷里,到樓下推上一輛自行車就朝面包車離開的方向騎。 那個年代,車還很少,路也很差,車走過,路上都會留下兩道痕跡,所以我想循著這兩道痕跡去追蹤。 我從上午一刻不停的騎,一直到下午,人已經累的快虛脫了,但根本沒有面包車的蹤影。 我們家在浙江和江西的邊界不遠,此刻早已離開浙江,進入江西境內了,我再次到派出所報案,結果人家說人是在浙江出的事,讓我回浙江報案。 沒辦法,這就是那個時代。 我只能靠自己了,我在路邊找了個人家借了點水喝,把那兩個包子吃了,繼續騎行。 到了晚上,我已經看不清路了,路過了一個在公路邊擺攤賣涼皮的,我摸了摸自己裝錢的兜,再摸摸肚子,找了個板凳坐下,不管怎樣得先吃飽飯。 店老板是個五十多歲的干瘦老頭,見我坐下,連忙過來招呼。 「老板,來碗涼皮!」 「好嘞!」 店老板熱情的先給我上了一壺涼白開,我喝了兩口,才發現自己的腦袋充血,心砰砰的跳,一瞬間反胃,差點把腸子吐出來,今天騎的太久了,一直沒感覺到有多累,要是繼續騎下去,估計得猝死在路上。 我休息了一會,吃著涼皮和老板搭話。 「老板,今天你這有車路過嗎?」 我問。 「車,我這天天都有車路過!」 「一輛舊的面包車,四男一女!」 我補充道。 「我這路過的都是些拉貨的大車,哦,面包車倒是有一輛!不過只有四個男的!那都是今天中午路過的了,現在天都快黑了!」 老頭一邊忙活一邊和我搭話。 「只有這一輛嗎?」 「嗯,只有這一輛!」 沒有mama,我追錯方向了嗎?我瞬間感覺有些絕望。 「哦哦,有個女的,有個女的!」 店老板忽然想起來什么,連忙說道,「不過,不過……」 「不過什么……」 我催促道。 「那個女人裝在麻袋里,我沒看清長什么樣!」 老頭扭捏著說道,「那四個男人吃完涼皮不想給錢,說有好貨讓我玩一玩抵飯錢。我以為是什么呢,結果是個裝在麻袋里的女人?!?/br> 「他們把麻袋后面開了個口子,把女的屁股露了出來,讓我干,老實說,這輩子,那是老子見過的皮膚最白最嫩的屁股!」 「你干了?」 我眼中都快噴火了,但還是耐著性子問。 「干了呀,我老光棍三十幾年了,為什么不干?」 老頭理所當然的說道。 「只可惜,他們只讓插幾下,不讓我跟那女人實實在在的來上一場,不然我死了都樂意?!?/br> 老頭感嘆的說道,似乎在回味,意猶未盡,「小伙子,說不定,你將來都沒機會娶那么白那么嫩的媳婦!」 「那女人沒有掙扎嗎?」 我問。 「掙扎了呀!他們四個人按住麻袋,她又能掙扎個什么勁,只能在里面嗚嗚的哭,你別說,那感覺真帶勁?!?/br> 「我這三十年沒用過的jiba插進去,簡直就像進了瑤池一樣,又濕又潤,唉,那滋味,爽!那女人那逼啊,吸力十足。我jiba插進去,就一個勁被擠著壓著,原來女人是這種滋味哦!老子的魂都快被她吸走了!沒干幾下,就要交代了!」 「可惜咯,他們不讓老子射進去,愣是在最后關頭,把老子推開,最后射那白屁股上了?!?/br> 老頭說道最后,還一副憤憤的模樣,「那可是四大碗涼皮啊,個沒良心的!」 我不想在聽,手捏著桌子咯咯作響,暴起,沖到店老板跟前把他掀翻在地 ,騎在他身上,對著他臉就是邦邦兩拳。 「他們朝哪個方向走了?」 我揪著他的衣領問。 「往……往那個方向走了!」 老頭怕了,鼻子都被我揍出血了,連忙指了一個方向。 我這才起來,本想立馬去追,但想了想,我這兩輪怎么能跑得過四輪,只好作罷,只能盼望mama平安。 現在當務之急是吃飽好上路。 我回到桌前,繼續吃起了涼皮。 老頭躲在鋪子里一會,才忐忑的湊過來,問:「小伙子,那女的是你什么人???」 「那是我媽!」 我冷冷的看著他。 老頭子經不住我的氣勢,一下子跪在地上,結結巴巴的說道:「老頭子我……我……我是鬼迷心竅!」 「算了,不怪你!」 我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現在在他頭上撒氣起不到任何作用。 「謝謝,謝謝,??!對不起,對不起……」 老頭在地上砰砰給我磕了兩個頭才起來。 過了一會,老頭彷佛又想起了些什么,湊過來說道:「他們吃涼皮的時候,我隱約聽見他們說是要回老家村里,還說這個女人可以幫他們賺錢!」 「回老家,回那個老家?」 我一下子提起注意力。 「那老子……我就沒聽明白了!」 「后頭他們說的都是葷話,說要把這個女人弄到村里當妓女賣,一次收十塊,一年就可以在鎮上賺出一套房子來?!?/br> 「還有呢?」 我不想聽這些,mama已經丟了清白,現在最要緊的是性命安全。 「還有就是他們在車上,哪個……哪個先cao你媽!」 「還說她要是不聽話,就往死里打,不給飯吃,不給水喝,她就聽話了!」 「該死的混蛋!」 我牙都快咬碎了,狠狠的罵道,同時又在心里期盼著,「mama,要不,要不你就先順從他們一下吧,至少先把命保??!」 「對了,對了,他們最后說要到一個叫南江鎮的地方,去收個賬?!?/br> 我連忙記下心來。 最后,那天晚上,天太黑沒法趕路,我不得不就留在那家涼皮鋪子歇腳,到第二天才起身,既然知道了目的地,那就好辦多了,他們是綁匪不能坐火車,但是我可以??!那天晚上,我和一個五十多歲,剛剛cao過我媽的人同睡了一張床,半夜醒來還發現那老頭還在偷偷打飛機,嘴里嘟囔著:「cao死你,cao死你!」 我翻了個身,腦海里回憶起mama平時里的一顰一笑,那飽滿的大胸,白花花的大長腿,還有那豐潤誘人的大白屁股,回憶著老頭白天說的話,手不自覺的也伸到了自己的褲襠。 第二天,我和那老頭告別,他臨走時還送了我一包自己曬的紅薯干,以及三十塊錢,作為懺悔。 看得出他也不是個什么壞人,沒有要他的錢,拿了紅薯干當作干糧,繼續出發。 現在我也冷靜下來,靠我這兩條腿騎車沿路追,先不考慮走錯路和車會不會壞的問題,就是騎車趕到了那也得是好幾個月以后的事了,那時候估計mama都已經被人玩壞了。 我按老頭的指路,騎車趕到附近的一個二手車行,將自行車賣了兩百塊錢,然后調查了一番四川南江鎮是個什么地方,我準備直接去那里等著。 黃毛他們一行人干的是綁架的事,自己開車,是不可能坐火車的。 我買了一張火車票先到市里,然后再轉車到縣里,再轉車到鎮上,總共花了三天的時間。 幾天的奔波,一刻不停,我只能在火車上才能小咪一會。 在火車睡覺時感到有人趁我閉眼時把手伸到我懷里摸索,我睜開眼,一個干瘦的老頭,一只手正從我的懷里夾住幾張紙幣往外扯,一只手的手指被人切去了三根。 他見我醒來,訕笑了一下,松開錢,轉身鉆進人堆里混到了其他車廂去了,而坐在我周圍的人一個個的眼睛都睜得大大的,看戲一般的看著眼前的場景,似乎是在看小偷能不能成功把錢偷走,沒有一個人提醒我。 我不由得感受到一陣心冷,之后的路程我都不敢再睡,總是瞇一會就要起來看看。 也許換做以往和現在的我,可能這樣的旅程,早就讓我崩潰了,但當時救mama的信念一直支撐著我。 讓我堅持了下去。 等我到鎮上時,找了家小旅館,幾乎是倒頭就睡。 那時候的公路高速公路和穿山隧道遠沒有現在這么方便,他們開車需要饒著大山一座座翻,我在火車上時就開始打聽,從我們那里開車進川起碼得四五天,所以我才能放下心來休息。 第二天我起床出門,逛了逛小鎮,估計他們得車會從哪兒進來。 這個小鎮實在是很偏遠,但是七成以上的房子都是水泥樓房,鎮子上的旅館飯店,小賣鋪,麻將館,茶館居然應有盡有,更讓我驚訝的是在1997年,這樣一個偏遠的小地方,居然有一家網吧。 雖然里面只有七臺電腦,而且還是很老舊的款式,一看就是老板淘的二手貨,但這也著實讓我震驚。 我進了網吧,老板是個二十五六的小伙子,不過一條腿有 殘疾,拄著拐杖。 我和他交流之下得知,當初他下礦,礦炸了,他居然僥幸沒死,但一條腿瘸了,礦上賠了一筆錢。 他也沒法再在礦山干,于是只能老家,后來想做生意,靈光一現,想做點跟隨時代的,就去市里淘了幾臺舊電腦回來開了這家網吧。 生意還挺好,還考慮今年要擴大,再買幾臺新電腦回來。 和老板交流之下,我也得知,四川多山,這個鎮子是沿江而建立,還有一個進出貨物的碼頭,所以人多,各種店鋪也才能開起來。 但是進鎮的路就兩條,但一條是往西藏那方向走的,要是從江西那邊過來,只有一個口子,我只需要去守著那里就行。 之后我再去派出所報案,希望能有警察幫我,結果就里面就一個喝茶的大爺。 據說下面有兩個村子打群架,警察全都出門拉架去了。 無奈,我只能自己去那個進鎮的路口守著,我找了塊石頭坐著,一邊嚼著老頭給我的紅薯干,一邊注意的打量著來往的車輛,那輛破面包車就是化成灰我都認得。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那天一整夜我都守在路邊,生怕他們半夜的時候回來。 后來,mama被救出來后,她告訴我,其實他們一路走的很慢,因為車上四個男人,幾乎每到可以停車的路段就會把她拉出來按在路邊草一頓,每人來一次,就是兩三個小時,尤其是黃毛的父親,就是那個滿口黃牙的司機,每次都會jianyin她一個小時以上,其他三個人就在旁邊觀摩加油,往往射一次都不夠,得來兩三次。 有時候甚至還會四個人一起,她的逼里有一根jiba,嘴里有一根jiba,兩只手還各握有一根。 那個黃毛,叫劉小偉,還喜歡把jingye射到mama嘴里讓她吃下去,每次mama吃下去,他都會興奮的拍掌。 有時候,車走到服務區的時候,幾人還會停下來,偷偷摸摸的去問服務區的人要不要特殊服務,有人要的話就把他們領到車后面,掰開mama的屁股讓他們插,而此時,mama渾身的衣服早已經被扒光了,渾身赤裸,雙手被反捆在背后,兩條腿,都是小腿曲著和大腿綁在一起。 而mama的內褲被他們扒下來就塞到她嘴里,嘴巴上還纏著電工 用的那種厚厚的黑色膠帶,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睛也被纏著一圈黑色的膠帶,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嗚嗚」 的哭泣。 我問mama,那幾天有多少人花了錢干了她,她告訴我起碼得有二十多個,其中有幾個人還是內射,這讓劉小偉他們緊張不已,擔心mama懷孕,還揪著那人賠錢。 不過后來發現mama的肚子沒有反應,也就放心的讓人內射了。 mama后來檢查時發現自己的輸卵管堵塞,懷孕的幾率很小,這大概是沒有懷孕的原因。 我后來和mama睡在一起,把jiba插進她的xiaoxue里面,一手捏著她的奶子,問她,當她被人這樣綁起來,用膠帶纏住嘴和眼睛,會高潮嗎?mama害羞的告訴我其實很刺激,她有時還會叫出聲來,我問她怎么叫的。 她告訴我,如果嘴巴里沒塞內褲的時候就是「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要是嘴巴里塞了內褲就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我們后來還試過,讓我把她像那樣捆起來,用膠帶纏住嘴,遮住眼睛,雖然很多姿勢不能做了,但是mama的身體卻變得異常敏感,幾乎是一碰就出水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被玩上癮了!我問她,是我的jiba大還是劉大壯的jiba大,她告訴我是劉大壯的,我很生氣就一邊打她的屁股一邊草,結果mama的屁股都被打紅了反而越來越興奮了!我在那個路口等了三天,都沒有見到那輛破面包車。 一開始是一整天一整夜都守在那里,一點不敢放松,后來熬不住了,只能找了個屋檐坐下,靠墻小憩,等有車的聲音時才睜開眼看看。 再后來,我已經能分辨出是摩托車還是貨車還是面包車了,只有聽到合適的聲音我才睜眼。 到了第四天,我幾乎都絕望了,以為劉小偉他們早就到了,在考慮要不要放棄時,那輛面包車出現了。 我大喜,連忙追了上去,結果我再次疏忽了,那車根本不停的,進了鎮子雖然減速了,但還是一陣風一樣從我面前經過。 好在這鎮子的車不多,路也不多,還是很好找。 但另一個讓我猝不及防的問題是,我完全忽視了一個問題,就是每到一定時間,周邊村落的村民就會到鎮子上來趕集,本來就狹窄的街道,幾乎擠滿了人,背篼挨著背篼,肩膀撞著肩膀,各種媽賣批的叫罵層出不窮,汗味,煙味以及水產的腥味,混雜在一起幾乎要讓人升天。 我眼看著面包車在就在前面路過拐了,但是我卻寸步難行,我的「讓一讓,我要救人!」 的呼吁也被淹沒在叫罵聲和叫賣聲之中。 等我隨著人潮擠出去時,那面包車早就沒了蹤影。 我只好冷靜下來分析,他們不會從鎮子的另一端出去,要么就從鎮子后面的山路上去,去那里的村子,要么就要從碼頭坐船過江去對面。 我準備先去鎮子后面看看時,卻發現了面包車的蹤跡。 由于四川的地理環境,很少有平地,所以建房子時,如果是斜坡,破下面的水泥樁就會打的高一點,最后一樓的下面就會有個狹窄的空間。 而那輛破面包車就停在一棟樓房的下面。 我跑過去,車上早就沒了人影,廉價的皮質座椅上混雜著不明液體干涸后的痕跡。 看樣子,他們應該是要從碼頭走。 我只好再趕去碼頭,停泊的采砂的大船,拉客的小鐵船,打魚的船,還有很多小木船,還有木筏都擠在一起,碼頭上擠滿了各種精壯的漢子搬運貨物,還有打魚的老漢拎著魚準備上街去賣,地面滿是泥水,混亂程度比街上還糟糕。 我只能慢慢的往里面擠,結果進去了,一開始被監工當成上工的了,一邊呵斥我去換衣服,一邊趕緊上工。 出來時又被一個賣魚的老頭拉著問買不買魚,我怒斥了一句「我買你媽逼!你媽逼賣不賣?」 那老頭回了我一句:「媽的,愣頭青,你媽才賣逼!」 然后他嘰里呱啦的往后面一招呼,幾個漢子就圍過來,最后強逼著我買了他三條魚。 我在里面受了氣,憋屈的一批!只好跑到碼頭上面的高臺上去看。 此時,我卻沒注意到在碼頭上面的空地的角落里有一個麻袋在地上蠕動,因為我滿門心思想找那一頭黃毛,卻忽略了細節。 那麻袋里面似乎有活物,蜷縮成一團,腦袋從麻袋里面伸出來,頭上纏著一個黑色的塑料袋,時不時的有小孩過去用棍子戳兩下。 我只當是獵人捕獲的獵物之類的,沒有多想,出來后一打聽才知道,如果要坐船過江需要去不遠出的小碼頭,這里是搬貨的,我心急如焚,又急匆匆的往那邊趕。 結果后來我才得知,mama就被裝在那個麻袋里,那時她身子被綁成了四馬攢蹄,嘴巴里被塞著內褲,又纏著膠帶,頭上戴著一個黑塑料袋,她根本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了。 并且由于在縣城的時候,劉小偉讓一個老頭草她時,她偷偷的求救,雖然只是模煳的嗯啊聲說出的「救救我,救命!」 但還是被黃毛他們餓了一整天,滴水未進,那時她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整個人都虛脫了,只能微微的動兩下。 所以劉大壯他們才那么放心就把她扔在那里。 我趕到小碼頭時,也沒有什么人影。 不過我卻聽到一個路過的人說「那麻袋里裝的好像是個人!」 我連忙拉住他,問她:「哪個麻袋,在哪里?」 他告訴我就是大碼頭那里,公共廁所外面的那個角落的麻袋,里面好像是個女人,他還上去摸了一把胸。 我頓感不妙,急忙又往大碼頭跑,等我趕到,那麻袋已經不見了。 我遠遠的看到下面的江邊,一個小貨輪,一個黃毛腦袋嘴里叼著煙,指揮著幾個漢子將麻袋裝進貨輪,然后又搬了一堆東西上船,然后黃毛跳上船。 隱約傳來柴油機的轟鳴,貨輪開出碼頭,劃開水浪,朝不知道什么地方開去。 我猛拍了一巴掌自己的腦袋,他們綁了人不會坐火車,又怎么會坐人多的客船呢?懊悔之下,只目送著拉著mama的船消失在遠方。 萬般無賴,我只好再次回到鎮子上,這次準備再去一趟派出所,希望能讓警察幫我。 結果我趕到時,連門都進不去,里面擠滿了人,連那天閑著喝茶的老大爺都在忙著調解糾紛。 我只好等到晚上人少了時才進去,結果里面只有兩個人,看我進來都一臉不悅,他們已經忙活了一整天了,馬上要下班了。 在我告知來意后,喝茶的老大爺問我,mama什么時候被綁走的?什么人綁走的?在哪兒上的船?長什么樣子?記錄完就讓我離開。 看老頭一臉無所謂態度,我就要揪住老頭揍一頓。 「你不過是當媽的人被綁了,下面村里死了十幾個人,誰管的了你的事?」 旁邊一個年輕的小伙壓住我,怒斥道。 我才知道,下面打群架的兩個村子上百人械斗,死了十幾個人,傷的更多,現在整個鎮派出所的警察都去了,剩下這兩個,一個是所長的弟弟來幫忙的,一個是看門的大爺。 實際上派出所一個警察都沒有。 我悻悻的出了派出所,此時天已經快黑了。 我算了算身上的錢,這幾天吃喝都得花錢,現在還剩下一百多塊錢,想要繼續尋找mama,這點錢完全不足以支撐我在這里長呆。 此時街上趕集的人都散了,街上又恢復到幾天前的冷清模樣。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在鎮子上打聽有關黃毛的蹤跡,結果什么有用的線索都沒有,就連那輛車都沒人知道,因為我能提供的唯一有用的線索就是一頭黃毛。 我偶爾也會去碼頭看看,那黃毛會不會再來鎮子上,結果一連等了幾天都沒有人。 我的錢包先扛不住了,住旅館,吃飯,錢包只出不進,雖然小鎮物價便宜,但再 有幾天我就該睡大街去了,還說什么救mama。 不過絕處逢生的是,網吧那個瘸腿的老板答應讓我住他那里,還可以留一臺電腦供給我用。 原因是我上學時學過電腦,去網吧時,幫老板支了幾招,下了一些小游戲到桌面,還下載了一些島國的成人電影下來,有熟客來時加錢就能看,這讓那兒的生意好了不少,幾乎電腦需要一整天開機。 網吧老板叫羅生,我叫他羅哥,原本還有個漂亮的未婚妻來著,不過腿瘸了婚事也就作罷了,然而當她看到羅生開網吧賺了錢后,又開始巴結上來了。 羅哥談起這些事的時候,大罵女人都是見利忘義的婊子!在我和他講我從浙江一路跑到這偏僻的山區的原因時,他既佩服我,又同情我,給我騰了一個小小的隔間讓我住,只需要我偶爾幫他維修一下電腦,畢竟都是些舊貨,經常出毛病。 不過吃飯還是得花錢,羅哥也不可能給我開工資,最后在他的建議下,我決定去碼頭謀個工作。 我雖然長得白凈,但人高馬大,力氣還是有得,搬點貨問題不大。 我去碼頭打聽了一番,裝卸工實際上只有集市當天才會很忙,平時雖然也有活但是不多,一個月也就能掙一兩百塊錢。 想掙錢多就得上采砂船,但是上了船經常好幾天下不來,還有生命危險,最后我還是決定就留在碼頭搬貨算了。 去找工頭報了名登記,領了寫有編號得衣服,就等著活干。 裝卸工的工作其實很簡單,就是把船上的東西搬下來,或者把下面的東西裝上船。 一開始其他裝卸工還笑我是小雞仔一樣,長得斯斯文文的,不如去勾搭麻將館的老板娘去來這里扛沙袋強,但開始干活時,我絲毫不輸他們,這些糙漢子也開始夸起我來。 問我來干活的原因,我也只說是賺錢準備上學,沒想到這個理由讓他們很多人有意無意的開始幫我,主動把一些輕松的活讓給我。 這讓我開始迷茫了一陣子,一路過來,我遇到的都是不想管事的警察,和冷漠的群眾,忽然遇到一群熱心腸的漢子,我還有些不適應。 于是我就這般白天在碼頭干活,同時留意那一頭黃毛會不會再次出現,晚上回網吧去休息,過了十幾天。 這天,羅哥買的新電腦終于到貨了。 他的網吧其實就是一間三居室,只是簡單的裝修了一下,電腦就放在客廳里,他自己在臥室收錢。 這次新電腦到貨了,他特地把另一個空著的臥室騰出來,作為貴賓房,然后把黃片都拷貝在這些電腦上,然后價格定的是外面的三倍。 我開玩笑說他要是腿不瘸,說不定有機會當大老板。 一天晚上,我累了一天,回到網吧,準備沖個涼就睡覺的。 羅哥卻神神秘秘的把我拉到他的臥室,說要給我看個好東西。 他打開電腦點開了一個視頻。 視頻里,一具白花花的rou體身上纏滿了繩索,是一個女人,雙手雙腳都被反捆著。 嘴巴上纏了一圈黑色的膠帶,頭發蓬松遮住了臉看不清,只能聽見不停的「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你看這奶子大不大,白不白?看這奶頭還是粉的!」 羅哥指著電腦跟我說道。 我撇撇嘴說道:「這有啥好看的!你看我下載的那些電影,專業的演員演出來的,要長相有長相,要情節有情節,不比這好看多了?」 「你懂個屁,電影那都是假的,咱們都知道是演的,這可是真的!」 羅哥哼了一聲,得意的說道,「這可是我花大價錢找來的?!?/br> 「而且是咱們國家的人,聽說是個富婆欺負咱們這里的工人,被人綁來的,要的就是一個真實,懂不懂!」 我這才仔細一看,果然,女人被反捆著扔在床上,但是床很舊,一個木架子床,墊滿了稻草,上面鋪了兩床破棉絮和一條臟兮兮的床單,而四周都是土墻,地面也是亂七八糟的各種農具,光線也很昏暗。 隨著視頻的播放,羅哥忽然興奮起來。 「看,尿了尿了!」 他拍著我的肩膀,指著視頻里的女人告訴我。 被反捆住的女人的雙腿之間噴出一股透明的液體,打濕了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床上的床單和棉絮也濕了。 女人在床上微微的蠕動著,想要爬起來,但困的太緊,手腳都動不了,只能像蚯蚓那樣拱著,結果就是渾身都沾滿了尿液。 這時一個矮胖的女人沖了進來,身上穿的是粗麻布衣,還纏著一個圍裙,她手里拿著一根藤條,嘴里罵罵咧咧的進來,「賤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