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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yin自述】(18)

    2022年6月28日

    “中考考得怎么樣?”

    “哪有人一見面就提掃興的事……”

    “考砸了?”

    “怎么會,我就算交白卷也不存在考砸這種事?!?/br>
    “那就是考砸了?!?/br>
    “成績沒出來的,但我感覺是中上吧,摸底考罷了,我也不怎么在乎?!?/br>
    和我說話的女人,175高,齊肩順直短發,戴黑框眼鏡,模樣像OL、教師、文字工作者,但T恤牛仔褲包裹著的身材,胸部飽滿臀部挺翹,肢體勻稱,線條分明。

    葉一葦是我的女私人健身教練。

    我并不是主動想要健身的,是地中海說,沒有一副好身體可玩不了女人,我才找了一個健身私教。

    要找當然是找美女。

    在決定健身前,小周就已經開始幫我物色對象了,最后在五個最優人選中,我卻選了身材和相貌排末位的她。

    其他我沒看上的,有三位是健身房交際花,毫無疑問是長相甜美的、御姐、野性的,身材卻是健康精練,隨時能在床上和你征戰一整天,她們朋友圈里,也全是看上去曬健身成果實際上在賣rou的照片,我不在乎是不是處女,但有的選的情況下,我不想cao這種不知道被多少根不同jiba插入過的爛逼;還有一位是健身小姐,美則美矣,但一身明顯的肌rou卻不太符合我審美。

    只有葉一葦默默在健身,鮮少與他人社交,朋友圈基本也不怎么發自己的健身照片。

    我懷疑小周是故意綠葉趁紅花,他知道什么女人玩起來更爽。

    但現在,她是我的繪畫老師。

    畫畫是她的愛好也是正職,健身則是業余愛好。

    我學畫畫的目的性也很強,就是調劑生活,豐富自己的精神境界。

    我特別申請了經費,在莊靜宅子附近買了套單元,整個單元改成健身房、繪畫室和娛樂室。

    “今天教什么?”

    “畫海洋生物?!?/br>
    “鮑魚?”

    “魚?!?/br>
    “沒勁,要不畫個剝開的海參也可以啊?!?/br>
    “……”

    葉一葦早知道我不是什么好東西,這樣的黃腔她根本就不在意。

    而且她也不敢在意。

    因為她知道我是大人物。

    我故意認識她后,有次特別帶了安妮去,說是我的女保鏢,安妮特別上道,上了散打臺,把一個健身館格斗區的搏擊小明星給弄翻了,讓我倍有面子。

    “前國家特種部隊,特工,手上人命無數?!?/br>
    當時我一臉淡然地裝逼,又悄悄地對葉一葦說:

    “但這不算什么,她在床上更厲害,那面那張嘴能直接咬斷大香菇?!?/br>
    所以,我不但對她開黃腔,更動手動腳。

    例如上周,我還用手去掂了掂她的奶子,開她玩笑,“分量十足,你說,這里會不會鍛煉成肌rou?”。

    這是直接冒犯的行為,撂在兩三個月前,她嘴上或許不會說什么,但她的身體肯定會在我摸到前就做出躲避行為,并且用臉上的情緒告訴我,這種行為的不妥當。

    但而久而久之,隨著我的小動作逐漸頻繁了,日?;?,她反而沒什么感覺了。

    所以,她上周只是嫌棄地剮了我一眼罷了。

    健身結束,她還能坦然地當著我的面,一邊和我聊天,一邊脫了上衣,裸露rufang,拿毛巾上上下下擦汗。

    她是不是勾引我?

    我認為不是,她只是習以為常,覺得在我這中不缺女人的有錢人面前,裸露個身子壓根就不是事。

    而且,這幾個月來,我壓根就沒把她搞到床上去。

    這是小周,或者可能是地中海的建議。

    他說,如果你不想變成一個見到女人就想上的泰迪,就要學會控制好自己的下半身,也就是欲望。

    只有控制欲望的人才能玩弄欲望。

    我經歷過一段縱欲無度的日子,對此深表贊同。這其實是很難避免的。我從一個生活枯燥,只有學習,還要壓抑自己對母親扭曲欲望的初三生,突然擁有自己的性奴,很難不放縱自己的欲望。那段時間太糟糕了,還差點被母親發現了我和張怡的事情,幸虧我用學習壓力太大搪塞了過去。

    這個理由也很妙了,順帶的,讓地中海強迫母親幫我解決性需求的事,母親的心更好接受一些。

    因此,葉一葦純粹就是我的鍛煉工具,即鍛煉身體,又鍛煉對欲望的控制力。

    為了考驗自己,我還專門找人設計了幾套健身服,強制要求她穿這些健身服上課。

    當然是那種在yin蕩邊緣瘋狂試探的性感健身服。

    很容易一些動作稍微幅度太大或者,就會造成露點的。

    這樣的衣服,葉一葦當然不接受。

    那會她還和現在的丈夫在熱戀,并在上個月結婚。我也是在她婚后發信息告訴她,說她平時是吝嗇笑容的人,但婚禮上笑得特別幸福,真想畫成一幅畫送給她當新婚禮物,于是,開始讓她教我學畫畫。

    她不接受,但最終她還是穿了那身性感內衣一樣的緊身衣開始成為我健身私教。

    因為——

    我給得太多了。

    她嘰嘰喳喳地像個小黃鸝一樣說著穿著這樣的衣服不合適什么的,我直接說了一節課的酬勞,她立刻就閉嘴了。

    不是她瞬間接受了,而是這個數字讓她立刻開始掙扎了。

    她窮。

    我認識她時,她已經打算放棄健身了,因為負擔不起健身隊的費用了,哪怕是在那個破破爛爛的健身館。

    她畫畫的工作,只能剛好讓她過日子。

    這個年代,學藝術的,或者說學美術的,都很尷尬。一般的美術工,競爭太大,因為門檻低,市場還小,對普通民眾來說,藝術不能當飯吃,沒啥用,也不會消費藝術;但更高層次的,能貨與帝王家的,她又進不去,也夠不著,而且那個圈子一樣卷。

    她只能接一些插圖的小活干。

    所以,她決定當我的私教,我認為,未曾不是已經做好了被我侵犯的準備了。

    有錢人,又讓私教穿這種衣服,不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嗎?

    我是這么猜想的,也不管她到底是不是這樣。

    我其實很簡單,就是要看著她那豐滿的奶子在我面前甩來甩去,看著健身衣上的rutou凸點,看著裸露出來的大片乳rou、深溝,看著低腰內褲露出的陰毛,那勒入逼縫的駱駝趾,看著動作大點,內褲一歪就露出大yinchun的種種刺激畫面,還有葉一葦那羞得不行的樣子,來鍛煉我對欲望的抵抗力。

    這種日了狗的鍛煉,真不吞易!

    健身的女人本來就有形體美,緊身衣一裹,實實在在,飽滿的奶子,結實的大翹臀,圓滾滾的,明晃晃的。

    健身了一會,汗水就浸濕了衣服……

    但我實在忍不住的時候,我也沒有對葉一葦動手,我直接就跑到隔壁去,去cao另外一個健身美女——莊靜,可以說,莊靜為葉一葦擋了很多炮。

    幾個月過去了,葉一葦也開始對我松懈下來。

    剛開始,有露點的時候,例如乳暈跑出來了,內褲歪了露出大yinchun什么的,她總能立刻發現,因為她注意力就在那里。

    現在?

    嘿嘿,她注意力從松懈到麻痹,經常在我大飽眼福后她才發現,然后才若無其事地整理好。

    她對這身衣服以為常了,對我帶有猥褻性質的揩油行為也習以為常了,開始坦然在我面前裸露身體。

    她以為我看不上她,對她沒興趣。

    這就是調教。

    慢慢熟絡了,我又幫她解決了不少生活上遇到的難題,從教練和徒弟的關系朝著朋友關系轉變后,她終于能鼓起勇氣問我一些問題了。

    例如,我有沒有對她意圖不軌過,否則為什么要她穿這樣過分的衣服。

    “你不覺……這樣的衣服……很有問題嗎……”

    “太……太露骨了……”

    “就是內衣吧?!?/br>
    她說的時候,有些不好意思,裝作是開玩笑,但她那性格開玩笑就是為難自己,開得拙劣,支支吾吾的。

    我很享受。

    很享受一個少婦對我這樣學生,用的是一種唯恐一不小心把我得罪的姿態。

    “不露骨,只露rou?!?/br>
    “三點式的泳裝比這個布料更少吧?”

    我嬉皮笑臉地,立刻又說:

    “喂,我是有錢人耶,有錢人當然要會享受啊,否則,我干嘛不找個健美先生做我的教練?找你是因為你是大美女,養眼,衣服當然也要穿得養眼啦?!?/br>
    換了其他交際花,這會就會該對我媚笑地說:

    “什么都不穿好不好?”

    然后就開始脫衣服,把逼掰開了。

    但葉一葦有些羞赧地,思維完全被拐跑地說:

    “我哪里是什么大美女……”

    農村妹真可愛。

    我克制住了對她的欲望,但她卻開始克制不住她自己的了。

    這個年頭所謂的內向和傳統,都是相對的,社會對葉一葦的剝削,讓她變得更吞易被物質動搖。

    這甚至是我意想不到,但也在情理之中的事。

    她新婚才一個多月,明明婚禮上笑得是那么難得的甜美幸福,結果,上周健身,被我掂了掂胸部,捏了一下而已,后面在我灼熱的目光視jian下,平時若無其事的她,那灰色緊身健身衣,還沒有被汗水浸濕,她襠部那塊布居然最先濕了。

    哪怕只是濕了一小塊。

    我的視jian讓她產生了某些聯想。而這代表出軌欲望的聯想,她開始接納了。

    “怎么,又遇到什么事了嗎?”

    我關心問道。

    她對我已經沒有開始那種“和你一個小孩子有什么好說的”的態度了,她直接放開壓抑的表情,滿臉惆悵地點點頭,坦然承認了。

    “什么事?工作上的還是生活上的?”

    “哎,都有吧……”

    “我丈夫,勸我換一份工作……”

    看得出來,她很想傾訴。

    “因為我?”

    她笑了,點了點頭,說:

    “嗯。他也懷疑我和你……,都是你啦,你讓我穿這種衣服,我還不能讓他查崗,掛了他兩次視頻通話,他怎么可能不懷疑,每次回去都吵……”

    “呸,我和你清清白白的?!?/br>
    “誰知道?!?/br>
    她表情復雜。

    雖然沒有上床,其實也不清白了。

    尤其她現在隱隱開始有些思想出軌了。

    我感覺我就算不吃了她,久而久之,她自己也會在外面找人。

    然后很快就是離婚了。

    我開始下眼藥:

    “你該罵他好不好?他愛你,不是應該毫無保留相信你嗎?”

    我純粹是坐著說話不腰疼,換了我,我不管有沒有,直接就肯定了,都不帶懷疑的。

    所以葉一葦沉默了。

    怎么可能有人會毫無保留相信另外一個人。

    她一臉憔悴。

    大概是沒想到期待的幸福美滿的婚姻,一個月就發展成了這樣吧。

    她苦澀地笑著,也不說話。

    “其實我懂你的?!?/br>
    我伸手去,握著她的手。

    “你懂什么……”

    “我懂得你的處境啊,我雖然有錢,但不代表脫離了民眾階層?!?/br>
    一周不到泡了方槿琪那件的事后,我開始認識到智庫的重要性。我對自己的不成熟是接納的,有一群人為你的事情出謀劃策,肯定比我自己琢磨靠譜。

    我手上有葉一葦的所有資料,小周那邊的智囊團也根據我的意愿制定了一些對策。

    “你看,你是自由工作者,雖然不用按時上班打卡,有足夠的私人時間,但你那工作太不穩定了,接不到活時,收入很受影響,接到活了,又都是些需要加班加點甚至需要通宵達旦的項目。以前沒結婚還好,工作就是興趣,怎么都開心,現在結婚了,正常生活肯定受到影響。我猜,你喜歡畫畫,舍不得放手,但你丈夫,嘿,可能他自己沒啥本事賺不到幾個錢,又嫌棄你畫畫那份工作影響了生活,讓你轉行,你不想,但又難以面對自己丈夫,對吧?!?/br>
    葉一葦徹底愣了。

    我爽了,人前顯圣的事情誰不愛做?

    好半晌,她才說:

    “你不要這么說他,他在努力……”

    才不是我說的,是你說的。

    我開始摸著她的手,她沒抗拒。

    我說:

    “我可不僅僅是富二代,我有自己的企業,是企業老總,下面也管著很多人呢。我還不懂你那些,我很早就說了嘛,不要把我當初中生?!?/br>
    她笑了笑,明顯心情好了些,說:

    “高中生了?!?/br>
    “還差點呢?!?/br>
    我又繼續下藥:

    “但我奇怪啊,我給你開了兩份工資啊,健身的和繪畫的,你收入比我們公司一些白領收入都高了啊……,他憑啥能干預你干啥?”

    不用她回答,答案我是知道的。

    她父母患有心血管疾病,需要長期服藥,這是一筆大開支。

    但出乎我意料的事,她并沒有訴苦,告訴我她父母的事,尋求我的幫助,只是笑笑說:

    “生活需要用錢的地方很多?!?/br>
    我非常順其自然地說:

    “記得,不管有什么,記得找我。哦,你要是想我當你丈夫,這個有點難,但是關于錢的,我有足夠的能力幫你?!?/br>
    葉一葦啼笑出聲來。

    最^新^地^址^發^布^頁^

    C*〇*M

    ——

    有些事,就是一層窗戶紙。

    你不捅破它,它永遠都在,你永遠都看不到里面到底是什么情況。

    但你一捅破它,它就會自己從一個小洞發展成一個大洞,最終,里面的一切會徹底裸逞在你面前。

    葉一葦就是這么一個狀態,我不撩她,她可能就規規矩矩地,穿著一件露骨的緊身衣繼續是個正經的健身私教、繪畫老師,最多也就是瞞著丈夫被我過過手癮摸下屁股捏捏奶子這樣。

    但現在,不用我撩撥,她已經出現自我淪陷的跡象了。

    我不急。

    她讓我感到放松。

    我也算計她,但和別的女人不一樣,我不急于求成。

    是那種想要就要得到,但并不急著要,甚至可以不要的自在感覺。

    一節課下來,結果什么都沒畫,盡聊天了。她雖然也愿意再給我上一個半小時的繪畫課,但我說今天就這樣了。

    其實增加那一個半小時,她也是蠻忐忑的。

    我開車送她回去。

    她果然的,在街口就下車了,壓根不敢讓我送到樓下。

    ——

    “小景,接下來去哪?”

    “勇順橋?!?/br>
    “好的?!?/br>
    樸熙真這賤貨一直在勾引我。

    她想我cao她。

    這個棒子女,很懂得怎么勾引人。當了我司機后,外表,從頭到尾穿得一本正經,但內有乾坤,其實是從頭sao到了腳。只需要衣服解多一兩個紐扣,就能達到從正經到yin蕩的氣質轉換。

    但葉一葦我都能忍著不吃,這小浪蹄子還想勾引我?

    她什么時候不能吃?

    我繼續吊著她的胃口。

    小周的人,他也是這么建議我的。

    他說,這種整天想著靠自己身材樣貌和沒有廉恥沒有自尊毫無下限的靈魂上位的女人,吊著她,她自己就能煩躁不安,能吊到她的sao逼yin水嘩啦啦地流。

    到時就能看著她賣力到什么程度糟踐自己來取悅你。

    比起來,這種滿大街都能找得到,灑點鈔票在地上就脫光衣服的女人,一個手上有很多人命的女殺手、黑幫分子明顯更吸引人。

    來勇順橋這邊,我先去了眼鏡女那里。一進門我就對只穿了一身內衣的安妮上下其手,在門口,門都沒關就褻玩了好一會,甚至有老頭上樓看發了呆我也不管。

    最后還是害怕老頭子看得腦充血或心臟病發我才關了門,把安妮推倒在床上。

    我cao著安妮那緊湊的小逼,問:

    “想我了嗎?”

    安妮笑出聲來:

    “你想多了,怎么可能會想?!?/br>
    真棒!

    jingye最后射在了安妮的喉管里,直達胃部。

    我發現她沒有什么深喉經驗,深喉對她而言雖然能忍耐,但還是很難受的,她難受我就感到刺激。

    這次的性愛對我而言,很存粹,所以我也很享受。

    安妮就不是了。

    她算是女同,她對女人更感興趣,之前對莊靜,現在對眼鏡女就是證明。

    我懷疑莊靜也是。

    但安妮知道,她必須要取悅我,剛剛也不惜對自己用藥以求讓我盡興。

    我中途還對她玩了一下【圣少女】。

    能刑訊別人的,自己不一定受得住刑訊。上次安妮大言不慚說讓我對她用【圣少女】,我還以為她試過受得住,結果是虛張聲勢。

    她被【圣少女】搞得一臉崩壞,沒一會就開始哀求了,真的哀求,讓我大感詫異。

    最后在哀嚎聲中,這個女殺手哭得眼淚鼻涕一起流,尿了一地。

    她癱在地上好一會才回過魂來,然后讓眼鏡女打了熱水,敷了一會熱毛巾。

    “你怎么做到的?”

    這時,我問安妮,問的是眼鏡女。

    剛剛眼鏡女給我開門,讓我愣住了。

    我來之前,以為她已經被安妮搞成了一條母狗了。

    她居然面帶微笑的,就像當初在飲品店里時那樣,把我當做上門拜訪的朋友一樣打招呼。

    雖然我看出了訓練過的痕跡,但也大感驚嘆。

    我在門口弄安妮的時候,她也若無其事地在收拾房間。

    安妮滿不在乎地說:

    “人和動物沒啥分別,把她當狗一樣訓練就行了?!?/br>
    她拿著熱毛巾在擦拭著自己的逼xue,有些紅腫了,她剛剛哭得徹底失態,也不裝硬漢了,擦得齜牙咧嘴的:

    “你享受就好了嘛,想要什么,下面的人會幫你張羅的?!?/br>
    她站起來,半蹲著岔開了腿,把毛巾一點一點地,小心翼翼塞進逼xue里,再抽出來,然后丟到一邊去,下床點了根煙,吐完云霧繼續說道:

    “還以為你徹底把我們給忘記了?!?/br>
    又罵了一句:

    “cao你媽,你也太狠了吧,我都喊救命了,你還加電流……”

    “我以為你rou得很呢?!?/br>
    “cao,你找你媽試試,我保證你媽試完了,你讓她喊你爹還是喊爺爺都行,你想肛交她,她立馬洗屁眼你信不信?!?/br>
    我立刻動心了。

    但我暫時是舍不得的,以后就不好說。

    我看見安妮這樣,樂壞了,笑嘻嘻說:

    “你不是樂得沒人管你嗎。而且,我來不來工資又不少你的?!?/br>
    “我就是怕你把我炒魷魚了?!?/br>
    說起來,說一個非常搞笑的事情。

    安妮跟了我之后,我從她那里了解到很多關于黑幫和地下組織的事。

    這些黑道組織完全不像我看的一些影視作品里的那么威風,他們根本就是有錢有勢的人養的狗,老大吃的狗糧,下面的人吃的也是剩飯。

    像我這種肆無忌憚的犯罪,綁架、強jian、囚禁、脅迫,他們是完全做不到的。黑道,犯罪組織,他們居然比我要更加恪守法律,是不會無緣無故綁架個美女賣到地下妓院賣yin,也不會因為幫派生意受到競爭就暗殺掉對面的老板。

    他們只有在牽扯到權力階層利益的情況下,在上面的指示下,才會有目的性地犯罪。

    安妮在蝰蛇幫算是個小頭目了,但幫派發給她的薪酬很低,她主要的收入還是靠那間紋身店。只有接了類似殺人這樣的任務時,報酬才相對豐厚。但也僅僅是相對豐厚,畢竟肯賣命的人多得很。

    但幫派所謂的保護,在真正的權力面前不堪一擊。豬油波的事就是生動的證明,蝰蛇幫壓根不敢為安妮出頭。

    諷刺到了極點。

    現在安妮是鐵了心跟我混,趕也不走的那種。

    “對了,我還幫你把她進行了一些改造,現在應該敏感度4級了?!?/br>
    “什么敏感度4級?”

    又一個知識盲區。

    安妮也愣了,一臉“你不知道?”的表情,說:

    “cao,就是性器的敏感度改造啊。媽的,你這么多性奴,你不知道這個?4級就是,穿著內衣內褲正常走動一定距離就能引發高潮?!?/br>
    我耳朵立刻豎了起來,自【圣少女】后,安妮又給我整了個帶勁的東西。

    安妮發現我是真不知道,繼續說:

    “1級就是通過前戲能有效調動性欲,意思是,不用怕她工作累了,或者來大姨媽了,沒心情不想要什么的,強行摸了就想要;2級呢,對性器正常按揉能達到特殊刺激的效果,光摸就很爽了,嘿,一個陌生人把她堵角落里強行摸一會,她自己就想要了;3級,前戲就能引發高潮,摸逼摸奶子就能輕易把她摸高潮了,插入更不得了;4級,常駐敏感,光是布料摩擦就能產生快感高潮,想我剛剛說的,走著路走著走著就高潮了,快速高潮,連續高潮,如果是jibacao的話,必然爽到失禁,大概率直接爽暈厥?!?/br>
    “對了,能別改造我嗎?”

    安妮居然輕聲地哀求我,看來貢獻圣少女結果反噬了自己的事讓她有陰影了。

    “我答應你,最多2級?!?/br>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安撫。

    我又問:

    “就4級嗎?”

    “有5級,但5級那女人就有生命危險了。shuangsi了,是真的會爽到死翹翹的,腦子受不住。一般來說,2~4級最合適的,5級的話,只有像女軍人這種意志堅韌的女人才能承受得住,是正常撒個尿都可能引發性高潮的,想要正常生活還必須每天服藥壓抑,長期服藥還會破壞系統,到最后還是爽到死的下場?!?/br>
    地中??隙ㄓ羞@樣的女人。

    以他的性格,各種各樣的女人他不玩一輪是不可能的。

    尤其這里是殖民地,我現在算是看出來了,在這座城市生活的人和家畜并沒啥分別的,任由地中海隨意豐割。

    那邊安妮還在說:

    “要不你以為她現在為什么這么聽話?她已經算不上正常女人了,就算能回歸自由,她也無法承受治療費用,而且4級已經是不可逆的了。所以很大概率是過不上正常生活了?!?/br>
    “要試試嗎?每天看著她做家務,做著做著就突然坐下來哦哦哦亂叫尿了一地,這感覺蠻爽的?!?/br>
    安妮慫恿我。

    但我直接開罵:

    “你這個婊子,開始不告訴我,現在我都射你身上去了,哪還有興致?!?/br>
    我的確賢者時間了。

    平時我從早搞到晚也沒啥,但正如我說的,之前的性愛都不太純粹,今天發泄得淋漓盡致,搞完后甚至有些空虛感,的確不想再搞了。

    “她又跑不掉,你什么時候想弄不行?!?/br>
    結果,本來想來搞眼鏡女的,眼鏡女沒搞到反而搞了安妮,聊了一會,沒啥事我又跑了。

    下去,看著靠著車在抽煙的樸熙真,我突然想,要不也把她送到安妮那里改造一下?

    我隨后去了張怡家。

    來到這邊,不去她那里一下說不過去。

    而張怡徹底進入新角色了。

    “詩詩告訴你沒,讓你周末來我們家吃飯?!?/br>
    我一進門,她開口就直奔主題。

    她哭得撕心裂肺似乎還沒超過一個月,現在卻一副無良母親為了jian夫把自己女人死勁往火坑推的樣子。

    我忍不住說:

    “哪有你這樣,母親盼著女兒跟自己一起變sao貨的……”

    “說了都是命,我不盼著,她始終還是會變的?!?/br>
    張怡一臉:切,你以為我想???

    張怡是保護方槿琪。

    變成個情婦被人包養著,母女共伺一夫,總好過對抗著反而會招來更殘酷的下場。

    但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地中海就是天,就是地。

    有時候你順從,該倒霉時還是會倒霉的。

    張怡愈是這樣,我反而有些不太忍心。

    是自我安慰一樣的【不忍心】。

    我并不會真的不忍心。

    對張怡或許我會。

    但對方槿琪不會。

    我隔著衣服摸著張怡的奶子,真好,又恢復到不穿內衣的狀態了。

    我故意說:

    “以后你在家都要穿內衣?!?/br>
    脫胸罩其實也是情趣。

    未來岳母對著我輕輕一笑,說:

    “你說怎么就怎么?!?/br>
    她突然又問:

    “能和我說說,你到底打算怎么搞嗎,我怎么配合你?!?/br>
    這一句話立刻出賣了張怡的內心。

    原來她還是關心的。

    我抱她,和她親了一會嘴。

    和成熟女人親嘴的感覺真爽,親mama的比親女兒的帶勁多了。

    親完,我在她耳邊低聲說:

    “不是什么好話,也要聽嗎?”

    張怡沉默了。

    她不想聽。

    但我的手撩起她裙子,剛摸到陰毛打算滑下去,她又說:

    “還是說吧?!?/br>
    哎……

    我小聲說道:

    “妓院?!?/br>
    張

    怡呆滯了,半晌回過魂來。

    但她主動抱住了我,就是緊緊抱著,沒有親我。

    她居然說:

    “你今天發泄過沒,狠狠cao我一頓吧?!?/br>
    我剛在安妮那里發xiele,我知道她想要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我只能說:

    “要不你喝點酒?”

    張怡推開我,笑了笑,這笑不知道笑什么:

    “說你不懂當爹吧,你讓我喝酒?”

    我立刻反應過來了,cao,這是個孕婦!

    再一看,已經微微開始有點肚子的樣子了。

    “其實也沒什么……”

    張怡像是告訴我也像是告訴自己。

    “她不是要為你生孩子嗎?”

    她幫女兒爭取一下。

    我露出無奈的表情。

    ——

    我騙了張怡。

    我表現的像是地中海干預的其實是我決定的

    我突然覺得,這件事是地中海對我的考驗。

    在這件事上我不能軟弱。

    方槿琪必須被推下火坑。

    我雖然把張怡當作未來岳母,但我現在已經不太想娶方槿琪了,熱戀的勁在無意PUA她,她開始屈服后,就淡了下來。

    或許我會娶,但我不認為她是我老婆。

    張怡也很快就恢復過來了,剛剛不過是她徒勞無功的一次掙扎罷了。

    我透露的消息傷害了她,但也讓她徹底絕望。

    徹底絕望后,她就繼續認命,繼續認命心就沒那么難受了。

    我們像過去那般,在沙發上,她躺在我身邊,看她的電視劇,我看我的手機。

    歲月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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