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yin自述】(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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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yin自述】第六章 2022年1月5日 字數:7807字 浴室里,水蒸氣彌漫,花灑還在嘩啦啦地澆淋著溫熱的水,母親仰著臉跪在瓷磚地板上,眉頭皺出“川”字,底下雙目緊閉,但修長的睫毛顫動著,因為粘著眼皮上的jingye。 快要高潮時,我不由自主地抓著她的頭顱往胯下按。我又一次把她當成了可以肆意深喉的其他性奴,想像yindao深處射精一樣射在她口腔里。 一般koujiao帶來的快感自然是不如深喉,尤其這個被深喉的對象還是母親! 結果我一按,那guitou直接捅進了母親的喉管里,她作嘔推了我一下,掙脫了,我的jiba從她口腔甩了出來,然后射了她一臉。梅開二度,射的jingye分量其實不多,但兩縷恰巧射在了她眼睛上。 她雙手四周摸了摸,找東西試圖擦拭,但最終只能羞恥地張開掛著jingye和唾液的嘴巴求助: “兒子,毛巾?!?/br> 我連忙撿起她身后的毛巾,在花灑下溫熱,再擰干,遞給她。 她仔細地擦掉了臉上的jingye,然后嘴巴里吐出一小口來。 她低著頭,低聲說: “好了,出去吧?!?/br> —— 我出來時還幫母親把浴室的門關了。 傻傻的。 回到房間換了一身衣服就倒在了床上,人像醉酒一般,腦子還因為剛剛發生的事暈乎乎的。 站著被母親抱著大腿主動前后搖擺著頭顱koujiao時,感受著guitou擦著舌苔和上顎朝著母親的嗓子眼捅進去抽出來,無疑是前所未有的巨大刺激。 那還是一根剛剛從她yindao里拔出來,沾著yin水jingye的jiba。 雖然射的精不多,但高潮的感覺比剛剛cao逼內射時要來得更加猛烈。 但很快我又覺得難受起來。 母親舔吸這根骯臟玩意是如此的自然,毫無疑問這是別人的【功勞】。 對于戀母者來說,可以和自己的母親zuoai,被母親koujiao,我本應感到幸福開心的,但現在,幸福被玷污了,只有rou體欲望上的愉悅。 心,靜下來后,愈發感到空虛。 我猶記得,第一次與母親發生關系,高潮時,那快感是如此澎湃、如此激烈。 時間的流速被大腦放緩了,那射精的過程也延長了,我感覺自己像是將前所未有的大量的jingye,一股又一股地通過輸精管送到馬眼,射進母親的yindao里。 這一次我射的當然也很爽,但心境已經大不相同。 那時候,母親除了過去的男朋友和去世的父親,也就多了個地中海。 但現在…… 我無法接受公交車、公廁這種詞語出現在母親身上。 而且,我與母親之間的luanlun,發展得太快了。 快到沒有多少倫理的掙扎,母親輕而易舉地被我在浴室以后入的姿勢cao了…… 其實我對此早有預見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她洗澡就不關緊門了,虛掩著。 這想必是地中海的要求,母親每一次沐浴都做好了被我這個兒子闖進去侵犯的準備。 而剛剛所謂的koujiao,理由又是那么的生硬。 一切都是地中海。 全然都是地中海的命令。 我看過不了幾天,和母親肛交也不是什么問題了。 這未來毫無希冀。 …… 不…… 這不是我要的結果。 剛剛因為玷污mama而產生的禁忌快感,蕩然無存,內心在拷問內心: 你要一個mama還是要一個妓女? 在這場luanlun的戲里,我的角色不是兒子,她的角色也不是母親。 這不是luanlun。 我是嫖客,她是妓女。 我和母親辦公室的那個死胖子并沒有什么兩樣,因為地中海允許他每月cao母親一次,他就cao了,母親就讓cao了。 就這么簡單。 剛剛后入母親的時候我看不見母親的表情,但完事后我看到了。 她的瞳孔里沒有我。 她向著我,但看到的是一個空無一物的虛空。 我在那一刻,在母的世界里,并不存在。 我還在為我的生理課點子沾沾自喜的時候,卻不知道,自己這種行為傻得就像,一個人為了盡快達到自己生命終點而因找到了一條捷徑而沾沾自喜。 這他媽的還不是自殺! 自殺是想死所以去死了。 我是不想死自己作死。 戀母戀母…… 母如果不是母了。 那戀還是戀嗎? —— 我關著門裝作學習,其實在打手機游戲。 一會,腦子亂亂的,游戲關了,又打開了手機上的監控軟件。 剛打開沒有十來秒,母親就光著身子從浴室里出來了。 仿佛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她的表情有點泰然自若。 她就這么一遍用干毛巾擦拭著身子,腳丫也是光著走回了房。 我立刻轉到臥室的監控。 回 到房間的母親,居然沒有穿衣服,房門也沒關,就這么關著身子,坐到了電腦桌前。 她看了一眼門。 這一眼我才看出她沒那么淡然。 然后她拉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了一根橡膠jiba,身子抬起來,橡膠jiba的吸盤在椅子上一吸,然后她移動著屁股,對準,一坐…… 嗯——! 然后她雙手撐著桌子,雙腿岔開站穩,屁股起起落落起來。 —— 看著母親被橡膠jibacao得高潮后,又把濕漉漉的橡膠jiba塞嘴巴里舔吸干凈,才用紙巾擦拭,放回抽屜,我關掉監控軟件,打了個電話給張怡。 撥通后我又掛了。 張怡打過來,我接了,說了句,沒啥事了,又掛了。 張怡毫無疑問是最能安慰我的人。 但她要說什么,我知道。 她會告訴我,我這個嫖客不用花錢就能嫖妓,嫖的還是妓院的頭牌,我應該感到滿足諸如此類。 我覺得我和她談完后,心里或許會稍微舒坦一些,但會更加空虛。 空虛后我就會用欲望去填補。 填補完我又空虛。 無解。 但這個時候,發生了另外一件事,轉移了我的注意力。 我接到了李校長的電話: 姚老師自殺了。 —— 自殺? 正確來說應該是謀殺未遂。 兇手毫無疑問是我。 我剛聽到這個消息時,感覺人像是被雷劈中了,渾身發麻僵硬。 怎么就自殺了? 這種事值得自殺嗎? 在我的認知里,比姚老師遭遇更悲慘的女人有的是,但沒有一個自尋短見的。 母親還是被強暴的,而且不是那種臨時起意強暴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的,她被地中海yin辱了幾乎一整天。 我也沒看到母親有過尋死的行為。 這是個色情產業合法化的年代,書店能買到女星、模特的無碼裸體寫真,成人頻道也能看到無碼的成人影片。 被強暴再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了,多少女人的處女在初中高中就沒了。 唯一過分的就是當了便器喝尿。 但當時她的反抗并不激烈,我完全沒看出這件事能讓她自殺的跡象。 怎么就自殺了? 我一連問了好幾次自己這個問題。 我想不明白。 —— 去到醫院,姚老師的病房里,【小周】比我先到了。 【小周】是地中海的人,是個律師,也是我的【管家】。地中海除非他自己有興致,否則我是聯系不上他的,我也沒資格去聯系他,他給予我的特殊關照大多由小周實行,要錢要人要擺平某些事,都是他出面。 例如給學校打招呼讓校長給予我特殊關照的是他,而莊靜紋身的店也是他推薦的。他會告訴我,我想做的事情能不能做。 但我從未見過他,平時都是微信或者電話聯系,但他的聲音以及微信上【赫本】的頭像,讓我完全沒想到他是個穿著隨便,T恤長褲運動鞋,五十多六十歲梳著油頭的老頭子。 在我印象中,律師不都應該穿西裝打領帶的嗎? 除了他,現場當然還有李校長。 以及…… 一名女警。 我雖然最后才說這個女警,但我第一眼看的就是她。 這是做為“罪犯”的本能。 那一身警服色澤深沉,莊重威嚴,讓我有些緊張起來。 而身披這戰衣的女人,那對小周怒目而視的臉看起來嫉惡如仇。 她正在和小周爭吵。 說爭吵也不太適合,因為小周表現得很放松,而女警有點面紅耳赤的感覺。 等我靠近了,我才聽到女警說: “周玉先,你不用太得意,總有一天……” 女警還沒說完,周玉先居然豎起手指要放在女警嘴邊,被女警一巴掌拍開,他才笑嘻嘻地說道: “裴警官,你又不是小混混,走之前不用撂場面話的。再說——” 他搶在女警回懟之前,繼續說道: “我個人是很欣賞你的正義感的,只是你的正義用錯地方了?!?/br> “走著瞧?!?/br> “瞧了好多次了,你也沒瞧上我啊?!?/br> 女警不再言語,徑直就走,只是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那刀刃一般的目光直接剮了過來,讓我情不自禁顫了一下。 這時周玉先走到我身后,說: “虛張聲勢罷了?!?/br> —— 自己學校的老師自殺,李校長臉上卻顯得有點風輕云淡。 那邊面容蒼白的姚老師還上著呼吸機,他居然對我說: “沒想到姚老師這么脆弱啊……” 然后他居然對我說: “小景同學,給你配個新的吧,高中部一個數學老師不錯,32歲,沒結婚,人長得比姚老師漂亮多了?!?/br> “或者小景同學是喜歡人妻?小學部的一個美術老師也適合,絕對良家婦女?!?/br> 這……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他瞄了一眼我身后規規矩矩站著的莊靜,立刻又說: “學校里的你要是看不上,你外面帶人進來也是沒關系的?!?/br> 我此刻才知道往日聽聞李校長的那些流言所言非虛,尤其是母親也提到過:人渣一個。 —— 我剛剛還在擔驚受怕,不知所措。 畢竟一條人命??! 然而,事情處理得就像姚老師傷風感冒來醫院吊瓶一樣簡單。 周玉先還笑嘻嘻的對我說: “就算那姚老師真的死了也沒什么,不會對你有任何影響的,一切我們都能處理。再說,她自殺的勇氣是有的,但把你的事曝光的勇氣可沒有,所以她的自殺完全是承受不住生活的壓力,和你是沒有關系的?!?/br> 這輕描淡寫的語氣讓我的腦袋嗡嗡作響。 他似乎又看出我的忐忑不安,又說: “你還小,很快你就習慣了,人吃人,你不吃別人別人就吃你,不要有太多心理負擔?!?/br> 他遞給了我一張名片。 然后,他說了一段最惡毒用心,但我卻沒有察覺的話: “你覺得剛剛那個裴警官怎么樣?” “呃?” 我當時沒反應過來。 他吹了聲口哨: “偶爾我也兼職一下老鴇。玩老師有什么勁,老師算得上出軌率最高的職業了,別看她們平時都為人師表、一本正經的,里面婊子多得是。當然,你那個姚老師不是?!?/br> “但女警就不一樣了,剛剛那裴警官,會擒拿會格斗,練一身矯健的身子,難得是胸大臀翹,這樣的女人,在床上搞什么花樣不行?” “你要是想,我就給你安排上?!?/br> “你想想,一個正義凌然的女警,尤其是她肯定會鍥而不舍地找上你的姚老師,試圖挖掘她自殺背后的真正原因。等她查到了你的身上……很有可能的啊,我和她打過交道,她是個很執著的人,業務能力非凡。你想想,她查到了你那里,以我對她的了解,她肯定會慫恿姚老師給你下套,可就在她要將你繩之於法,嘿!你說怎么來著,轉眼她就被迫躺床上給你這個她即將繩之於法的罪犯掰腿挨cao,這感覺不比你玩姚老師強?” —— 我心動了。 —— 周玉先的險惡在哪里? 我當時還不太清楚——警察、軍人這類有特殊貢獻的人其實是禁區。 沒有巨大的利益關系牽扯在內,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動這兩類人的。 但在這個混蛋世界里,女警女軍人倒也不是不能弄。 女警無論已婚未婚,憑本事追求,勾搭,上完再分還是怎么樣,是本事。 女軍人未婚的可以,已婚的是破壞軍婚罪。 但強暴的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不容【一般人】侵犯。 這是權力機關保障權力的工具。 那些能判幾十次死刑的毒販之類的自然不怕,逮住一個女警,就往死里弄,但周玉先這種在社會上有正當身份面貌的不行。 他作為許總諸多工具人之一,手中的權力也蠻大的,但他動不了這個眼中釘裴辰瑤。地中海自己可以隨便濫用自己的權勢,但不允許下面的人胡來。 但如果我向地中海傳達了想要搞這個女警的意思。 這就是兩碼事了。 我是地中海玩的高級游戲之一,我要玩,就是地中海要玩。 —— “這個怎么讀?” “MeiHobbema,米德赫尼斯的林蔭道樹?!?/br> “好看?!?/br> “……” “為什么掛這幅畫?” “喜歡?!?/br> “喜歡在哪?” “好看?!?/br> “沒你好看,你應該在這里掛一幅你自己的裸照?!?/br> “……” 這是一副掛在莊靜臥室床頭的油畫,她彎腰撐著床頭岔開雙腿站著,臉正對著那幅油畫,我握著她的腰肢,jiba在緩慢抽送著她那會按摩jiba的肛道。 剛剛那對話里,其實夾雜了許多喘息和吟叫。 她的逼xue濕漉漉的,不住地滴水,下面的床單被滴濕了一大片了。 她就要高潮了。 悲哀的女人,屁眼肛道被調教改造成了敏感帶。 無論她多么的堅強堅韌,只要插進她的屁眼里,就能使她淪陷。 她至今還是處女,那張膜好好的,但那逼卻因為肛交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了。 肛交時要是在里面塞個跳蛋,固然jiba插進去被震得不舒服,但她能爽得失禁噴尿。 莊靜的原罪。 但我在看那幅畫。 現在要買一幅古董名畫其實要不了多少錢。當然我指的不是真品,而是在超高掃描分辨技 術下的仿真程度達95%~99%以上的贗品。 對我來說就是100%。 我只曉得好看,卻無法詮釋好看在哪,莊靜顯然有足夠的藝術修養,但她不愿與我分享她的內心。 這是來自性奴對主人無傷大雅的小抵抗。 我突然靈光一閃: 這里應該掛母親的裸照。 在莊靜家里,把她的那些油畫全部換成母親的裸照。 我真是個天才。 —— 門鈴聲響。 我把jiba從莊靜的肛道內拔出,拍了拍她的豐臀: “去開門?!?/br> 她猶豫了一下。 我很喜歡她這樣的猶豫。 這種內心的掙扎。 如果是張怡,肯定光著身子毫不猶豫就去開門了。 她無法忤逆我的命令,但這種對我命令的猶豫其實是一種爭取,我心情好的時候也會照顧她的感受。 但今天我知道來的是誰,所以我漠視了她的掙扎。 她無奈,只能光著身子,顫著奶球,扭著臀部去開門。 “美人,好久不見?!?/br> 門后站著的人明顯讓莊靜松了一口氣。 一個女人。 一個她認識的女人。 但她的臉色并不好,因為那個女人是安妮。 紋身店的安妮。 安妮今天穿了件很有趣的白色皮衣,是我玩過的一個古董級格斗游戲中的女角色夏米爾的衣服。 稍微不同的是,她這件上衣無袖,里面那件倒新型露乳溝的打底衣也沒有,所以腰肢也是裸露的,下面一條齊逼短裙。 “哇哦?!?/br> 這一聲贊嘆自然是賞給莊靜的,安妮進來后環顧了下整個房子,發自內心地發出贊嘆。 但莊靜對于這個在她身體上流下不可磨滅恥辱印記的女人的贊嘆,顯然并不領情。 “坐?!?/br> 我從房間走出來,示意安妮在沙發上坐下,然后自己走到了她的對面。 這個時候,回到我身邊的莊靜,拿起電視柜旁邊放著的瑜伽墊,在地上攤開,然后她四肢著地趴了下去。 我坐了上去。 人rou沙發。 “小周說你找我有事?!?/br> 我開門見山。 “我想找你做一筆交易?!?/br> “交易?” “對?!?/br> 安妮從包包里掏出一包煙。 “可以嗎?” 我點點頭。 “我得罪了一個人?!?/br> “那人叫朱波,外號豬油波,西城區鑄石建筑公司的老總?!?/br> “半年前,他帶了一個小女孩來我這里紋身,然后他看上了我,讓我跟他。我當時不知道他是誰,沒答應。結果第二天,我jiejie就被他叫人抓走了?!?/br> “jiejie和我不一樣,她是稅務局的公務員,是個正經人。姐夫報警了,但就因為這個屁用沒有的電話,他現在還躺在醫院里?!?/br> “等等……” 我聽得有些稀里糊涂,這什么跟什么?拍電影嘛? “所以你就來找我?” “嗯?!?/br> “你憑什么覺得我能幫你?” “因為她?!?/br> 安妮指向了我屁股下有些支撐不住開始有些發抖的莊靜。 “這種女人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豬油波也不行……” 我頓時明白了。 莊靜就像是武俠里的神兵利刃、上乘絕學,沒能耐的人拿到就是災禍,但我卻牽著她滿大街逛…… 安妮又說: “而且,你認識周總這樣的大人物?!?/br> 周總? 哦,小周。 她來之前,小周有知會過我,于是我裝了起來: “小周說你有特別的本事?!?/br> “本事?” 安妮嗤笑了一聲,雙腳突然抬起撂在了玻璃茶幾上,然后左右分開,短裙底那嫩鮑毫無保留地裸露在我面前。 然后她兩只手探過去,抓住兩片紅褐色yinchun,左右扯開,將里面挪動著、泛著水光的粉嫩內壁也露出來。 做出這一切舉動,她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咬著煙的嘴巴用含糊但能聽清楚的聲音說道: “在你面前,我不敢提什么本事?!?/br> 她說完,左手食中兩指把唇瓣撐著,右手把嘴里才吸了幾口的煙拿過來,然后對著自己裸露的逼xue按了下去! 雪白大腿一陣顫抖,短促的痛叫。 “就像你這樣的公子爺,如果要我當人rou煙灰缸,我只能像你屁股下面那個美人一樣,無法抗拒?!?/br> 我臉上不動聲色,心里嘆了一聲。 “我接受弱rou強食?!?/br> “其實他可以像對我jiejie那樣,直接把我綁走,強jian我,輪jian我。我接受。但他沒有,他說,他要換一個玩法了?!?/br> 我深有體會。 就像地中海一樣,愛玩。 單純的性交已經無法對他們形成刺激了。 像藥物的耐受力。 “我自 己?!?/br> 她舉起自己的手掌,我才發現她手指的指紋都被磨掉了,覆蓋了一層老繭。 “我不僅僅是紋身師,我是蝰蛇幫的人,你或許沒有聽過,是一個掌控南區地下生意的幫派,我是幫派的殺手……” 她剛說完,面孔突然變得冷峻起來,那森冷的眼神嚇了我一跳。 “對不起?!?/br> 她立刻向我道歉,又低聲說道: “但我們老大不愿為我得罪豬油波?!?/br> “你是殺手,直接殺了他嘛?!?/br> 安妮也笑了,揪心的笑。 “少爺,你別耍我了?!?/br> “他不是一個人,殺了他對我一點幫助都沒有,既救不回我姐,我全家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他背后有人,動了他,就是動了一個利益體?!?/br> 我站了起來。 莊靜要撐不住了。 “沒用的東西?!?/br> 在外人面前,自然要好好裝逼。 我坐回沙發,對莊靜喊道: “過來?!?/br> 待莊靜像只大母貓一樣枕著我的大腿躺在一邊,我玩弄著她的奶子,對安妮說道: “你能付出什么?” “我自己?!?/br> 安妮站起來,對著我笑了,笑得完全不像她剛剛展示出來的氣質,很嫵媚。 然后運動內衣一樣的皮上衣,乳溝的鏈子往下一拉,奶子彈跳出來;皮裙兩側的繩結一扯,齊逼短裙落地。 但我的視線卻不在她那飽滿的奶子上,我盯著她的臉。 她很耐看。 就像母親那種耐看,只是氣質不一樣。 “我不單止會是個好性奴,還能是個好殺手。我將自己賣給你,你讓我干啥我都愿意?!?/br> 我沒有回答她,手抓上她的一只奶子捏弄了一下。 彈性驚人! 我突然想起小周說的裴警官了。 安妮是殺手,那身軀的線條表明了里面蘊含的力量。 這種女人我還真的沒玩過。 “你想得到什么?” “家人的平安?!?/br> “不想報復豬油波嗎?” “……” 安妮沉默了一下,搖了搖頭。 “我不敢奢望這個。像我這種有牽掛的小人物,永遠也搞不過那些站在上層的大人物,他們要么只能被自己搞死,要么被食物鏈更高一層的吃掉,永遠輪不到我們覬覦一絲一毫?!?/br> “我jiejie被抓去半年了。我在第二天就屈服了,但豬油波沒要我。他說不急,他要慢慢玩?!薄币粋€稅務局的公務員,就這么被他扣在他的公司當文員,誰敢信?沒幾天,突然我姐就被查了,什么罪名我都忘了,反正我姐承認了,被開除了公職。然后,豬油波隔三差五把叫我過去,看著他或者他的手下怎么玩我姐,我還不能不去。我姐被抓去第二個月就懷孕了,前天我還看見她挺著大肚子,逼里塞著一根電動棒,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屁孩躺在沙發上,長得歪瓜酸棗的,就是街上那些勒索學生一樣的小混混?!?/br> 她手比劃著,神色依舊平靜,仿佛在述說著一件漠不關心的瑣碎雜事: “那肥豬不上我,因為他有更變態的玩法?!?/br> 安妮又點了一根煙。 “我說到哪了?哦……變態的玩法……。他們根本不cao我,但喂我吃春藥,等藥效起作用了,他們就開始挑逗我,但就是不cao我。然后,讓我哀求他們,給他們表演一些下流的東西,求cao得話啊,自慰啊,叫春啊……” “如果我只是一個人,我一定殺光他們。但我不是。我只能看著那個小混混用roubang抽jiejie的臉,……” 我眼熱起來。 這豬油波也蠻會玩的…… “這個cao他媽的世界,我們就是一些被擺在地攤上任人挑選的廉價商品,我沒有資格去報復我的客人?!?/br> —— 我當然是幫不了安妮的。 我請示小周,小周先吐槽了豬油波算什么人物,說小事一件,問我想不想幫。 多個安妮這樣的性奴,我當然是想啦。 女殺手??! 一個女殺手做性奴,這又是一個【莊靜】啊。 小周說:讓她在你家等著。 我覺得很諷刺。 對于安妮來說,豬油波是權勢滔天的人物,但對于地中海來說,豬油波卻屁都不是。 “你真的殺過人?” “八個?!?/br> “說說,挑個有意思的?!?/br> “一個女老總,她……” 這么聊著,一個多小時候后,安妮的jiejie被送了過來。 她被送來之前顯然被精心地收拾了一番:卷曲的秀發朱紅的嘴唇,黑色的蕾絲連衣裙盡顯凹凸有致的身材,透過半透明的絲質布料可能看到,被朱紅色乳罩約束住的碩大的奶瓜明顯因為懷孕而比資料里看起來還要大了一圈,隆起的肚子下面,同樣能隱約看到朱紅色的低腰內褲。jiejie要比meimei矮上一些,但一雙套著黑絲的腿仍能說得上是修長。 走近時,一陣芬芳的氣味撲面而來,我不知道是什么香水,但聞得出是名貴的味道。 她 比安妮長得明艷動人,但缺乏顯著的個性。 這么裝扮起來,她就像一名豪門貴婦,但那黑眼袋和木訥的神情多少揭露了她半年來遭受的噩夢。 “你叫什么名字?” 我一邊問著,一邊肆意地摸著她的身體,從rufang一直到隆起的肚子,再到肚子下面的陰部。這是權勢的芬芳。她一動不動,相比她被當成性畜圈養了半年,這么摸幾下的確算不上什么。 “安盈?!?/br> 聲音倒是有些個性,帶著磁性,挺撩人的。 我撩起了她的裙子,將手插進她的內褲里,她很自然地微微屈膝分開了腿,為的是方便我玩弄她的逼xue。 “你真的姓安???” 我問的是安妮。 我本來還想搞一下孕婦的。 沒搞過嘛。 看著那隆起的肚子,jiba就硬得厲害。 還他媽是姐妹花。 但一摸之下,我興味索然,安盈下面松垮垮的,估計塞個拳頭進去不是問題。 肯定被人拳交過了。 哎…… 我心里嘆了一聲。并不是所有人都會像地中海那樣【高級玩法】。 “我的屁眼比較緊湊……” 安盈討好地說道。 半年,曾經稅務局公務員就能近乎坦然地說出這種話。 “手機?!?/br> 我給安妮劃了5萬。 “帶你jiejie去散散心吧,順便療養一下?!?/br> 安妮從頭到尾也沒有說什么,甚至沒有和她jiejie打過一聲招呼,現在也只是點了點頭,就帶她jiejie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