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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倒了杯水給我,她先喝一小口,然后遞到我面前,柔柔問:“什么事,神神秘秘的?!蔽艺诳?,一口喝下杯中水,放下杯子,把蔣程程抱在懷里,用手解她的上衣紐扣:“東梅猜對了,我們一邊鈔票,一邊聊?!?/br> 蔣程程咯咯嬌笑,主動脫衣,主動跨坐在我小腹,“在上面”的意愿非常強烈,我順從了她,這個姿勢適合一邊zuoai,一邊聊天。 “啊?!辈迦刖尬锏囊粍x那,蔣程程長長地嘆息:“再多鈔票也比不上讓你cao進來?!蔽覝厝岬匚兆芍淮竽套樱骸昂苁缗??!?/br> 蔣程程浪笑,以巨物為支點,嬌軀上下聳動,吞吐了一百多下后,她高潮了,快得離譜,仿佛干渴的怨婦遇到了甘霖,先喝個飽飽再說。 我待她喘夠了,在她耳邊嘀咕。蔣程程聽得一驚一乍,大眼睛里全是為難之色:“是不是太狠了?!蔽覈烂C道:“我是為了你和東梅著想?!笔Y程程蹙眉:“那我應該怎么說?!?/br> 我詭笑:“實話實說,蘇強肯定與謝東國還有很多內幕交易,光你知道的就夠謝東國喝一壺,你只要跟他們交代你所知道的,他們肯定去查,一查之下,就會越查越多,謝東國栽定了?!?/br> “這對謝東國太殘忍了?!笔Y程程猶豫不決。 我淡淡道:“你交代了這些,就會轉移蘇強死掉的視線,否則,你一問三不知,那些人反而懷疑你,謝東國犯得是經濟案,國安那邊不管這些案子,他們會把案子轉交給市紀委,我再從中找關系,把案子壓下來,謝東國不會有什么大事,最多罰點錢,關上半年一年的就出來了?!?/br> 蔣程程幽幽地看著我,義無反顧地點頭:“好的,為了你,我愿意做一切?!?/br> “我們再來?!蔽倚α?,抱住蔣程程的肥臀輕輕聳動。 ※※※ 傍晚,我包下了整間“卡邦”餐廳,餐廳里遍布了兩種鮮花,一種是玫瑰花,一種是玉蘭花。 姨娘看起來還生氣,可眼睛騙不了人,她的狹長鳳眼充滿了笑意,她的美麗令我心動不已。 悠揚的地中海音樂中,我摟著姨娘在玫瑰花叢里玩自拍:“玫瑰代表愛,我不敢說很愛姨娘,起碼有一點愛了?!?/br> 然后,我又牽著姨娘的手坐在美食豐盛的餐桌邊,手舉一支玉蘭花:“玉蘭代表純潔,為至今還是處女的姨娘干杯?!?/br> 姨娘終于笑了,說這是她這輩子遇到過最浪漫的一刻。 我握住她的一雙玉手,深情道:“可惜姨娘來了月事,無法zuoai,否則……” 姨娘的眼波電了我一下:“不怕嘛,我問過人,來了月事也可以做噠?!?/br> 夠嗲了,我渾身酥麻,胡噱道:“聽說經血和處女血混在一起,要么大兇,要么大吉,我們非要這么拼命嗎?!币棠锶鰦桑骸皼]有兇,只有大吉?!?/br> “考慮考慮?!蔽矣芄士v,把手中的玉手玩得粉紅。姨娘美臉潮紅,不滿道:“你說要讓我開心的?!?/br> 這時,眼角余光提醒我,有人來了,就在姨娘身后。我暗暗好笑,提高了聲音:“親愛的姨娘,要讓你開心,有很多方法,對于這種有悖于常識的性愛,我覺得應該征詢兩位長輩的意見比較好,我們年輕人不要魯莽行事,你說呢?!?/br> “哪兩位長輩?!币棠锏纱篪P眼。 我正色道:“我娘和你娘?!?/br> 姨娘大急:“不能讓外婆知道的?!?/br> “為什么?!蔽壹傺b不懂,其實,姨娘并沒有把我是青龍告訴外婆,我就猜到姨娘不愿外婆知道我是青龍,姨娘或許不知道,青龍對外婆同樣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姨娘飛速縮回她的小玉手,氣鼓鼓道:“這種事怎能讓外婆知道呢,我是你姨娘,你是我外甥?!?/br> 忽然,眼前麗影繽紛,兩位絕色大美人走了過來,為首的就是外婆白月舟,她美得令身后的姨媽也相形見拙,因為姨媽沒打扮,只穿著便裝,而外婆盛裝打扮,一襲高貴的晚禮服。我趕緊微笑站起,很紳士地給外婆拉開高背椅,外婆優雅坐下,冷冷對姨娘說:“我現在知道了,你可以放棄勾引中翰,我不同意?!?/br> “媽?!币棠镉?。 我差點笑出來,又殷勤地幫姨媽移了移高背椅,招呼她坐下。今天的日子很特別,我要了紅酒,侍應給我們都斟上,我張望了一下餐廳門口,小聲問:“外公呢?!?/br> 姨媽端莊微笑:“你外公隨總理去了京城?!?/br> 外婆寒著臉,無奈嘆息:“人都這么老了,還像小年輕那樣墮入溫柔陷進無法自拔,組織不處分他罷了,也沒有人公開責怪他,他現在卻為‘葵花’求情,組織不同意,你外公居然大發脾氣,真是越老越糊涂了?!?/br> 姨媽肅然道:“總理帶走外公就是不想讓他干預國安工作?!?/br> 我尋思,外公和江佩佩有多年的感情,他不愿意讓‘葵花’凋謝是人之常情,特工再心狠手辣,也終歸是人,這些事外婆心知肚明,姨媽卻不知情。我替外公說這句公道話:“可能外公也有他的打算,軟化敵人,比殺死敵人更有利于國家?!?/br> 外婆冷冷道:“我管她死不死,國家利益至上,如果能抓到立江弘一,一切皆有可談,如果抓不到,哼,死無足惜,什么人求情都沒用?!?/br> 我舉起了酒杯,激動道:“那就抓到這立江弘一?!?/br> 姨媽給了我一個贊許的微笑,很不情不愿地外婆斟了一杯茶:“媽,您喝茶?!?/br> 這一刻,估計外婆白月舟和母親都期待了很久,外婆輕輕地呼吸著,眼睛不是盯著茶,而是盯著母親,良久,她淡淡問:“林香君,剛才當著總理的面我不好問你,現在我問你,你還恨不恨mama?!?/br> 姨媽幾乎不假思索就回答:“恨?!?/br> 啊,真是出乎我意料的回答,我心驚膽戰地看著姨媽和外婆,我不想知道姨媽為何這樣說,但她這樣說一定有她的理由。外婆似乎很生氣,她霍地站起,舉起了手掌,我和姨娘都大吃一驚,姨娘拉住外婆,我則脫口喊:“外婆,您這是為啥啊?!?/br> 姨媽一動不動,厲聲道:“中翰,你閉嘴,讓你外婆打?!?/br> 我急了,噗通一聲跪下,跪在外婆的腳邊:“外婆,我求您了,你外孫求您了,mama的臉蛋兒漂亮著呢,您不能打,要打就打她屁股?!?/br> “咯咯?!币棠锎笮?,笑得花枝招展。 外婆瞪著我,怒氣漸消,舉起的手臂一放下,馬上閃電擰住我耳朵,咬牙切齒道:“我打你屁股好不好?!?/br> 我猛點頭,忍著辣痛站起,準備解開皮帶,外婆問:“你這是干什么?!?/br> 我煞有其事道:“脫掉褲子給外婆打,外婆會打得爽一些,小時候,我娘打我屁股,就是要我脫了褲子才打?!?/br> 外婆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姨娘一邊給外婆遞上紙巾,一邊向姨媽使眼色,示意姨媽說好話,可姨媽巍然不動,倔強得很。我很識趣,給外婆斟茶,也向外婆敬酒,她故意不喝姨媽斟的茶,只喝我敬的紅酒,一口喝下。 姨媽一見,美臉憋得通紅,她親自倒酒,也是一口喝下。外婆兩眼一瞪,氣鼓鼓道:“好好好,你很能喝是嗎,拿酒來,拿Whisky?!?/br> 我不能阻止,姨娘也不能阻止外婆和姨媽的斗酒,如果她們兩人中只有一個人想斗酒,多半斗不起來,此時兩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