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卿紅(1-6)
書迷正在閱讀:學校里的mama、交換神之怯場的銷售和愛上閨蜜的舞蹈老師、我用jingye懸壺濟世、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愛、沉淪在替身腳下、黑暗逐光者同人之高佳佳篇、都市英雄貓眼三姐妹的敗北yin墮、警花畸戀、青樓行醫錄、幼兒園里的裸體老師
作者:卿紅 2022年9月9日 字數:9693 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一片森林。 也許我們從來不曾去過。 但它一直在那里,總會在那里。 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會再相逢。 ——《挪威的森林》 漆黑的夜,昏黃的燈。 急促的喘息已逐漸變得平靜。 男人松了一口氣,隨手抓起褶皺的被角擦去額頭上的汗珠,暴起的青筋漸漸隱退,身體像個xiele氣的rou球一樣,從卿紅柔軟的身子上滑了下去。 「老婆,你到了嗎?」 「差一點點?!?/br> 「我剛才看你叫得很亢奮,我以為…」 「沒事,老公,你舒服嗎?」 「我很爽,你呢?」 「我也還好…」 「老婆,對不起?!?/br> 「老公,我問你個事兒?!?/br> 「什么事?」 「你是不是對我的身體已經厭倦了?!?/br> 「沒有,我哪有,我老婆是世界上最美麗最溫柔最有魅力的女人?!?/br> 男人說著。 身子又湊了過來,攬住了卿紅纖細的腰肢,一雙手從被子外面鉆進去。 「別摸了,你都軟了?!?/br> 卿紅推開著男人的手,向著男人胯下毛叢里耷拉的雞吧瞟了一眼,從床頭抽了幾張手紙,張開腿,伸進自己的下面,輕輕地擦拭起來。 男人悻悻地翻過身,嘆了口氣,似乎欲言又止。 過了半晌,終于被子一蒙,不久便響起了沉重的鼻息。 卿紅輕輕地掀開被子,站起身。 赤裸子著雪白豐潤的身子,走到窗前。 窗外夜色迷離,星光暗淡,這個春天的夜晚忽然顯得格外的寂寞。 她回頭看了看床上沉睡的男人。 微微地嘆了口氣,拿起手機翻了翻微信上的朋友圈,又看了看釘釘群里的工作計劃,最后忍不住打開QQ,稍稍猶豫了一下,終于切換另一個賬號登了上去。 盡管。 她已經把手機調到靜音,但屏幕上閃爍的消息依然一條接一條地不斷閃爍著。 有群里的,也有私發的,有打招呼的,還好友驗證的。 她把群里的消息調成免打擾。 又將那些亂七八糟的好友打招呼和驗證信息清了空,這才開始進入她熟悉的那個群里,看著一堆男女在那里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色情的話題。 「2群大rou文又更新了?!?/br> 「那個聲音特酥的小哥哥又在麥上磕泡泡,大家快上來?!?/br> 「卿紅小jiejie上來了嘛?」 「紅jiejie,我想和你寫rou?!?/br> 「卿紅姐,有人想和你CP,有顏值聲音又好聽,還特別有才華?!?/br> 「3群有五千字的表白文?!?/br> 「……」 卿紅微微地笑了笑。 禮貌地回復每一個打招呼的人,又委婉含蓄地回絕那些約rou和磕泡泡的邀請。 混跡文圈這些年。 讓她早已經失去了剛入圈時的那份新鮮與刺激,這些男人女人的恭維在她面前似乎顯得那么蒼白而又虛偽。 都不過是為了滿足一己私欲罷了。 卿紅也有私欲。 她曾經和每一個男人無rou不歡,和陌生的人連麥yin蕩地叫對方爸爸,在字母的高壓群里被當成母狗一樣被所有人羞辱和調教。 但這些都是假的。 盡管她用文字和語音無底線地釋放著心底最yin蕩的欲望,可是身體依然無法從根本上得到滿足。 她忽然發現。 自己和丈夫zuoai的頻率,從一周一次,縮減為半月一次,到現在甚至一個月才有一次。 還得是做足了事先的所有準備和時間上的調節。 她愛自己的男人。 這一點她從來沒有懷疑過。 畢竟。 他們在一起已經相愛十年了。 從校園的相識到校外的同居,從三年之痛到七年之癢。 他們一起經歷了太多的幸福與心酸,共同走過了太多的風雨與坎坷。 可是。 不知道為什么。 她忽然對這個身邊的男人在男女情愛這方面變得越來越疲倦。 她甚至對丈夫的身體產生了抗拒。 抗拒他靠近自己,抗拒他進入自己,抗拒他壓倒自己。 每次他的進入。 都是在自己快要到達頂點時就射了。 這一點尤其讓卿紅對丈夫zuoai的技巧產生了不滿。 但她沒有說出來,她也不能說出來。 因為她知道這是一個男人的尊嚴。 所以。 她只能默默忍受著這份無盡的空虛與寂寞。 依賴網上文字和語音的刺激來排遣內心深處的欲望。 她始終覺得。 自己不是一個yin蕩的女人。 因為她無論如何都沒有走出那一步,她始終恪守著那條底線。直到有一天,她遇見了他。 2從天通苑北到大興宋家莊站。 這是北京地鐵五號線。 卿紅每天下班都會從崇文門站上車,坐到立水橋南下去,再步行20分鐘便到家了。 這一天也和平常一樣。 地鐵口的風呼嘯而過,吹亂了卿紅烏黑的發絲。 巨大的人潮將她擠上了地鐵,卿紅找了一個最靠里的角落,卷縮著身子,帶上耳機,放上溫情馬克的音樂。 然后拿起手機,將亮度調低,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才放心地打開色群。 「卿紅姐,你上午那喘條真帶勁?!?/br> 「紅姐,約個rou采訪,來不來?」 「卿紅小jiejie,你昨天那自述是真的sao,你老公是不是真的不能滿足你?!?/br> 卿紅瞇瞇地笑著,又打開了后邊的rou群,不知不覺間兩條腿已經緊緊地并攏在一起。 臉上也慢慢變得火熱起來,兩個耳朵像是要著火了一般熱辣辣的,她意識到下面已經有些濕潤了,她禁止自己再繼續幻想下去。 忽然。 陌生的對話框來了一條消息。 「我發現你了,一個偷摸玩色群的sao貨?!?/br> 在文圈。 卿紅見慣了這樣的撩sao,她只是漠然一笑,將消息擱置了,繼續看群。 不一會。 陌生的對話框又閃爍起來。 「sao貨,你在哪下車?」 卿紅猛地怔住。 過了半晌,她驚慌地抬起頭來看著四周黑壓壓的人群,內心瞬間充滿了驚詫和恐懼。 她的心突然變得一片冰冷。 就像是自己心底最見不得人的秘密忽然被人暴曬在陽光下。 而且這個巨大的危險似乎就在自己的身邊。 她警惕而又小心地看著地鐵里無數陌生的面孔,卻不知道窺探自己秘密的人到底是誰。 「他是誰?」 「他是怎么發現自己的?」 「他想干什么?」 卿紅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這個時候。 對話框又閃爍起來。 「放心,臭婊子,我不會揭穿你的?!?/br> 卿紅本來有些漲紅的臉早已變得一片蒼白,她顫抖著纖長雪白的手。 「你在哪,你到底是誰?」 「我在你后面?!?/br> 卿紅猛然轉過身,只見車廂那頭的接口處,一個黑色半袖,破口牛子褲的寸頭年輕男子朝著她眨了眨眼,臉上還帶著一絲不懷好意的陰笑。 就在這個時候。 列車駛入了惠新西街北口站。 卿紅像是逃命一般,迅速地順著人群擠下了車。 盡管她還沒有坐到站,但這種巨大的恐懼讓她的心情幾近崩潰,不顧一切地奔出了地鐵站。 這一路。 她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在她確定后面的男子沒有跟來,一顆懸在半空的心才總算平靜下來。 「太可怕了?!?/br> 這是她不由自主脫口而出的第一句話。 她來到街邊,叫了一輛計程車坐回了家,到了家門口她就把所有聊天記錄清空,手機數據全部進行一次掃描清洗,才終于定下心來。 3廚房的味道有些嗆鼻,男人系著圍裙堆著一盆冒著絲絲熱氣的骨頭湯走了出來。 老公的熱情一如繼往。 做了一桌子熱氣騰騰的的飯菜,還有卿紅最愛吃的香辣蝦。 「老婆,回來啦,快洗手吃飯?!?/br> 男人迎了上來,攬著卿紅坐下,又幫她把手提包掛在衣帽架上。 卿紅心里忽然有些說不上來的感覺。 像是對丈夫的愧疚,又像是內心深處的罪惡感。 「老婆,怎么了,有心事?」 男人關心地問道。 「沒,沒事?!?/br> 卿紅回過神來,脫下貼身的藍色小西裝,揶揄地回答。 「真的沒事嗎?」 男人似乎還有些擔心。 「可能是坐車有點累了?!?/br> 卿紅躲開他的目光,心跳有些紊亂。 「老婆,你要不還是開車吧,現在地鐵上下班那么多人?!?/br> 「我沒事,開車太折騰了,再說三環也是經常堵?!?/br> 「來,老婆,吃蝦?!?/br> 男人將剝去皮的大蝦,在醬料里蘸了一下,用筷子夾著遞了過去。 「你呢,你最近不忙?」 卿紅張嘴接過蝦,一邊嚼著一邊問道。 「忙,怎么不忙,下周還得去趟上海?!?/br> 「喔,去幾天?」 「還不清楚,和領導一起去?!?/br> 「嗯,你自己安排好就行,走前說一聲,我給你打包幾件衣服?!?/br> 吃過了晚飯。 男人便收拾了碗筷,洗了些櫻桃和楊梅,便扎進了書房打開電腦繼續寫程序。 卿紅坐在沙發上,放松了身體。 卻又覺得有些無聊,刷了一會兒抖音,又翻了翻騰訊視頻里的電視劇,沒什么意思 。 站起身來張望了一眼書房,男人的目光都在屏幕上,鍵盤啪啪地敲著異常的專注。 卿紅眼睛轉了一轉。 忍不住又登上了那個隱秘QQ賬號,熟悉的頭像,熟悉的界面,群里一如繼往的熱鬧。 系統和群消息都擱置之后,下面一個陌生的對話框又冒出了小紅點。 「sao貨,又上來發sao了?」 下午的陰影仍然心有余悸,卿紅知道這個消息的來源,她不敢搭理更不敢回復。 過了半晌。 對話框又彈出消息:「sao妣,怎么不說話,害怕了?」 「說話能不能文明點?」 卿紅有些生氣,終于忍不住回復。 「你不就是個得不到滿足的sao妣嗎,出來讓我草死你?!?/br> 「就你,你行嗎?」 「怎么,你不信?」 「小毛孩子?!?/br> 這句話發過去,對方就沒有反應了,卿紅沒好氣地哼了一聲,關閉對話框繼續回群里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對話框突然又閃爍起來。 「圖片」 「圖片」 「圖片」 卿紅猝不及防地打開了這三張圖片,心砰砰地跳起來,三張漲的得通紅直挺堅硬的雞吧,巨大發紫的蘑菰頭特寫在鏡頭上,中間的馬眼上還嘀嗒著一些晶瑩透亮的液體。 「怎么樣,有感覺嗎?」 「什么感覺?」 「看濕了嗎,sao貨?!?/br> 卿紅沒有再回復他,急忙退出了賬號,嬌嫩的臉頰早已紅到了耳根。 她站起身,輕輕地來到書房門口,向里面窺去,卻見丈夫坐在電腦桌前,根本沒有寫什么程序,電腦里播放的是赤身裸體的兩個男女正在瘋狂地zuoai。 男人一邊看著視頻,一邊握住自己的雞吧快速地擼動著,男人的喘息越來越急促,手速也越來越快,他的臉漲的通紅,皺著眉頭,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噗,噗,噗…」 終于,一股股白色jingye噴射出來,射在他自己的手上,卿紅迅速地閃過身子,返回客廳,打開剛剛追了一半的電視劇,假裝什么也沒有發生過。 過了許久。 男人才從書房走出來,臉色恢復了往常的平靜。 「老婆,還不睡?」 「睡,現在就睡?!?/br> 卿紅隨意地應著,草草地卸了妝,洗漱了一番,便裹著浴巾鉆進了被窩。 男人似乎睡意來得很早,沒幾分鐘就開始打起了勻稱的呼嚕。 卿紅沒有睡著。 她心里忽然有些復雜,老公為什么要背著自己偷偷打飛機?難道他真的對自己沒興趣了么?還是自己已經無法滿足男人的需求?她想不通。 這個問題困擾著她,她不明白為什么丈夫寧愿自己用手解決,卻不愿提出和自己zuoai,這讓她覺得,對她來說丈夫是某種意義上的出軌。 4第二天一早。 卿紅離了家便登上了那個QQ賬號,她在群里向別人詢問自己困惑的問題。 得到的答案卻是眾說紛紜,有說七年之癢的,審美疲勞的,也有說愛情變親情的,缺乏新鮮感的,還有說男人手yin上癮的,和愛無關等等。 但這些都不是卿紅想要的答案。 這個時候。 那個熟悉的對話框又閃爍出來。 「sao貨,今天來得早啊?!?/br> 「男人為什么喜愛打飛機?」 「因為草不到妣,只能打飛機?!?/br> 「如果他有女人呢?」 「那他就是喜歡當王八,或者說他對這個女人zuoai有了心理障礙?!?/br> 「心理障礙?」 「比如zuoai過程中突然軟了,或者女人總是要求他一些東西,時間長了就會有心理障礙?!?/br> 「什么東西?」 「比如不許射里面啊,比如你壓我頭發了,比如你還要多久…往往女人在zuoai中說這種話吞易讓男人泄氣?!?/br> 「哦?!?/br> 「zuoai需要滿足女人,送女人高潮才能射,打飛機想射就射,沒有那么多約束?!?/br> 「哦?!?/br> 「sao貨,你是不是發現你老公打飛機了?」 「能不能不叫我sao貨?!?/br> 「好吧,那我叫你卿姐?!?/br> 「嗯?!?/br> 「卿姐,我想草你,我雞吧好硬?!?/br> 「你又來了?!?/br> 「我真的硬了,不信你看看?!?/br> 「圖片」 一根直愣愣的雞吧,在空氣中挺立著。 看得卿紅心里又泛起了漣漪,大蘑菰頭的面目有些猙獰,從金色牛子褲拉鏈里鉆出來,威武挺拔而有力地豎著,卿紅趕緊關閉了圖片,四周看了看,心里慶幸辦公室里得虧沒人發現。 「一大早就來這個,色狼?!?/br> 卿紅回復了他,后面還忍不住加了個鬼臉。 「因為它想草妣啊?!?/br> 「找你女朋友?!?/br> 「她不在?!?/br> 「那你自己用手解決?!?/br> 「不,我要草你,我 們文愛吧?!?/br> 「我在上班?!?/br> 「上班好,上班更刺激?!?/br> 「不了?!?/br> 「從后面抱住你,蠻橫地撕扯掉你淺色的襯衣,雙手隔著黑色的胸罩握住兩顆搖晃的大奶子來回地揉捏?!?/br> 「將黑色的胸罩用力地撩到上面,兩個雪白粉嫩的大奶子彈了出來,雙手托住柔軟堅挺的奶子,溫柔地撫摸著?!?/br> 「一只手從前面伸下去,撩起藍色的包臀裙,插進你的雙腿之間,隔著黑色的連褲襪揉搓你的sao妣?!?/br> 「你真色,色狼…」 卿紅看著這些文字,眼前彷佛已出現了自己被猥褻的畫面,兩條修長緊致的腿忍不住用力地并攏夾緊。 「鉆到你的胯下,撐開你的雙腿,腦袋貼上去,隔著黑色的連褲襪聞著隱秘的地方散發出來的氣味,張開嘴一口含住中間鼓鼓的部位,貪婪地吮吸?!赴 悴灰侔l了?!?/br> 「卿姐,你的妣好香,我要吃你的妣水?!?/br> 「求你…別發了……」 「用力地扯破你的黑色連褲襪,露出紫色的小內褲,內褲的邊緣暴露出很多雜亂的陰毛,忍不住伸出舌頭鉆進內褲邊緣的縫隙里,舔弄充滿女人芳香的陰毛?!?/br> 「壞蛋,我恨死你了?!?/br> 卿紅緊緊地盯著手機,坐在辦公桌上,夾著雙腿,呼吸早已變得異常急促,她感覺到下體已經一片濡濕。 「將紫色的內褲拉向一邊,鼻子湊上去,抵住sao妣的口子,用力地長吸著里面散發出來的味道?!?/br> 「唔…唔…舔,舔我?!?/br> 「卿姐,你的妣太香了,我要把它吃下去?!?/br> 「啊,啊,吃吧?!?/br> 「舌頭唆著妣里流出來的yin水,嘴唇抵住柔軟寬厚的yinchun,像接吻一樣吸允著?!?/br> 「小壞蛋,你把我弄濕了?!?/br> 「哪里濕了?」 「下面?!?/br> 「下面是什么?」 「下面是我的…」 「什么,卿姐,下面是你的什么?」 「是我的妣…」 「是你的sao妣,欠草的sao妣,舌頭鉆進你的sao妣roudong里,鼻子埋在你的妣毛里,抱住你的黑絲襪屁股,貼在臉上,瘋狂地猛吸?!?/br> 「舔我sao妣,啊…舔我sao妣,我要到了…」 終于。 在一陣文字的羞辱和刺激中,卿紅竟然高潮了。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 辦公室已經坐滿了人,她只覺得萬分的羞恥和不堪,下面的內褲早已經是粘稠一片。 「卿姐,怎么不說話了?」 「辦公室來人了?!?/br> 卿紅尷尬地找了個借口。 「舒服嗎?」 「呃?!?/br> 「哪里舒服?」 「不告訴你?!?/br> 「可是我還沒舒服?!?/br> 「自己解決,我先忙了?!梗禃h室里的空氣有些冰冷,保溫杯里的開水還散發著絲絲熱氣。 上午的例會一直持續到十點半還沒有結束,盡管卿紅已經去過洗手間,簡單清理了一下下面粘稠的液體,她仍然覺得雙腿夾緊的地方有些粘濕,心情也無法徹底平靜,她自己也說不清到底是為什么,雖然她混跡文圈很多年,但還是第一次被人用文字刺激達到高潮,這種高潮和丈夫zuoai比起來甚至還要刺激,她只覺得剛才整個大腦一片空白,似乎連呼吸也瞬間停頓了,難道自己真的變得這樣欲求不滿了嗎?「卿姐,卿姐……」 卿紅聽到有人在叫自己,這才回過神來,看到身邊一個纖細柔弱的身影,原來是市場部的同事舒曼。 「怎么了?」 舒曼伏到卿紅的耳邊,輕輕地說:「鄭總找你,讓你去他的辦公室?!?/br> 「哦,知道了?!?/br> 卿紅收拾起桌上的筆記本和備忘錄,悄悄地起身走出來會議室。 她要去見的這個男人叫鄭文光,她對這個男人的印象并不好,盡管他是整個公司集團華北地區的市場總監,掌握著集團旗下北京公司,天津公司和沈陽分公司的控制權,四十五歲的年紀坐到這個位子當然不簡單,歲月在他臉上刻下了許多滄桑的印記,卻也讓他變得更加地沉穩內斂,特別是他那雙深邃銳利的眼睛,彷佛可以看穿你很多深藏心底的秘密。 卿紅正是通過這個人的面試,才順利進入這家公司,并一路爬到了市場經理的位置。 卿紅來到貼著啞光壁紙的落地玻璃門前,禮貌地敲了三聲。 「咚,咚,咚?!?/br> 「是卿紅嗎,進來吧?!?/br> 卿紅踩著清亮的高跟鞋,緩緩地走進了鄭文光的辦公室,鄭文光坐在舒服的沙發椅上,帶著淡淡的微笑注視著眼前的佳人,看著她潔白美麗的臉上化著淡淡的妝,一頭烏黑順暢的長發扎著一個簡單樸素的馬尾,修身的西裝,淺白色的襯衣緊緊地裹著一對豐滿堅挺的rufang,下面是修身緊致的包臀裙,修長的雙腿被黑色順滑的絲襪勒緊,從神秘的藍色包臀裙里伸出來,渾圓的屁股微微地翹著,鄭文光不覺有些看呆了。 「鄭總,您找我?!?/br> 卿紅的聲音很輕,也很溫柔,宛若黃鶯出谷。 「哦,哦,快坐……」 鄭文光回過神來,尷尬地干咳了一聲,示意讓卿紅坐下。 「不了,有什么事您吩咐?!?/br> 卿紅似乎也意識到了場面的尷尬,鄭文光剛剛那熾熱的眼神,作為女人她早已看出了個大概,不過這樣的情況她見多了,也就不以為意。 「其實也沒什么事,就是……」 鄭文光突然抬起頭,透過玻璃向外面的辦公室望了望。 「那您找我是……」 就在這時。 鄭文光忽然從桌子下面掏出來一捧鮮紅的玫瑰,手里還拿了一個小禮盒。 「小紅,我的一點心意,請收下?!?/br> 卿紅怔住了。 鄭文光走過來拉住卿紅的手,將禮盒放到她手心里,又伸手過去攬她的肩。 卿紅回過神來,急忙躲開了他,將手里的禮盒趕緊放在桌上,接著往后退了兩步。 「鄭總,您這是干什么?」 「小紅,只要你依了我,我保證讓你以后過舒服的好日子,市場總監的位子就是你的?!?/br> 鄭文光似乎不肯放棄,又湊了上來。 「鄭總,你別這樣,我是結了婚的人了?!?/br> 卿紅努力地和他保持距離。 「小紅,你實在太美了,就算你結婚了,也不能阻止我喜歡你?!?/br> 鄭文光突然又上來雙手抱住了卿紅的腰。 「你放開我?!?/br> 卿紅忍不住大聲叫了出來,用力掙脫了鄭文光的懷抱,立即匆匆地奔了出去。 回到自己工位上,卿紅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著,腦子里仍然心有余悸,根本沒辦法安心工作下去,旁邊的舒曼似乎也看出了她臉上的異常。 「卿紅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 卿紅趕忙收拾了自己的情緒,定了定神,才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沒事,可能是肚子有點不舒服?!?/br> 舒曼認真地看了她一眼,遲疑了一會,才說道:「沒事就好?!梗赌荷暮?,好不吞易熬到了下班。 卿紅帶著一團亂麻的心情,匆匆忙忙地回到了家,老公卻還沒有回來,家里空蕩蕩的,讓卿紅的心里更多了幾分凄涼。 她這才想起老公下午發的微信:「老婆,我晚上部門聚餐,晚點回去?!?/br> 卿紅沒有心情做飯,在美團上翻了半天,點了一份麻辣香鍋,隨便吃幾口便沒了胃口,放了熱水泡了一個澡,心情仍然難以平復,她沒有想到這種網絡小說里上司猥褻女下屬的狗血橋段居然真實地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以后去上班該怎么和這個姓鄭的相處,面對他那種貪婪曖昧的眼睛自己又該何以自處,辦公室里的同事是不是已經看出了這件事,自己和他們又該怎么打交道,卿紅忽然覺得自己的自尊心一下子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想到這里心里變得更亂了。 夜色深沉,風影婆娑。 丈夫直到深夜將近十二點才回來。 卿紅躺在床上,朦朧中聽著他踉蹌著雜亂的步子走進屋里,身上的酒氣迅速彌漫了整個房間,卿紅忍不住皺眉微微睜開了眼睛。 男人摸索著墻壁走進臥室,突然撲倒在卿紅身上,粗暴地拽開順滑的碎花蠶絲被,伸進一雙大手在卿紅的身體上大肆揉搓起來,滿嘴難聞的酒氣也湊了上來,卿紅用力地抗拒著他,誰知男人根本不顧她的反抗,身體重重地壓在她身上,一雙大手已經熟練地伸到她的睡衣里面,握住雪白飽滿的rufang揉捏起來。 「老公,不要……」 男人沒有理會她,只是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放肆了,充滿酒氣的嘴使勁地在卿紅嬌嫩的臉龐上一陣亂吻,胯下的東西顯然已起了反應,硬鼓鼓的頂在卿紅的小腹上。 「老公,先去洗澡?!?/br> 「做完再洗?!?/br> 男人的呼吸慢慢變得急促,大手用力地去撕扯卿紅的內褲。 「你喝酒了,先去洗澡?!?/br> 「做完了反正要洗的,我忍不住了?!?/br> 「現在去洗?!?/br> 「你先讓我草一次?!?/br> 男人扯下自己的內褲,硬邦邦的雞吧筆直挺立著,迫不及待地鉆入卿紅的兩腿之間。 「林河,我讓你現在去洗澡你聽不見嗎?」 卿紅突然憤怒地嘶聲喊了出來。 男人停止了動作,從卿紅的身上翻了下來,仰天躺在那里,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喘息慢慢變得平靜,空氣也瞬間凝固下來。 過了很久,卿紅終于轉過頭,從窗外折射進來微弱的光亮里看了看身邊的男人,眼淚忽然止不住從眼睛里淌了出來,她不想拒絕自己的丈夫,可是她今天心里卻有訴不盡的委屈,她并不是真的那么嫌棄自己的丈夫有沒有洗澡,她只是心里確實一點想法都沒有,同床共枕這么多年,這似乎還是她第一次拒絕自己的愛人。 「我想辭職?!?/br> 不知道過了多久,卿紅哽咽著咬著嘴唇,終于說出了這句話。 「哦?!?/br> 「你不問問我為什么辭職么?」 「沒事,不開心咱就不干了?!?/br> 「你的意思是隨我自己唄?!?/br> 「只要你開心就行?!?/br> 「那好,林河 ,我覺得我現在跟你過得不開心了?!?/br> 「怎么了,你不想要我就不勉強你了?!?/br> 「你覺得我是在說你剛才的事兒嗎?」 「對不起,我錯了?!?/br> 「算了,你永遠也不會懂的,睡吧?!?/br> 卿紅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結束了這次談話。 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身邊的男人很快就響起了重重的鼻息。 卿紅卻沒有睡著,她將那條搭在自己身上沉重而又毛茸茸的腳用力地挪開,翻過身子側過來,心里滿是在單位發生的惡心事,加上丈夫回來一陣粗暴無禮的索取,心情變得異常的煩躁,她打開手機,又切換到了那個QQ賬號,登了上去。 「sao貨,怎么不在?」 「sao貨,白天自己爽完了就跑了?」 「卿姐,好想草你的sao妣?!?/br> 卿紅一上線,就看到了這些留言。 群里的暖寶們依然興高采烈地刷著日榜,公演群的文章還是一如既往的碎碎念,卿紅不喜歡日榜,也不喜歡碎碎念,她甚至都不想在群里冒泡,文圈雖然小,但卻是個充滿三教九流各種人設的江湖,各式各樣的人都有,他們用自己的方式在這里生存,并獲得自己想要的快感。 卿紅雖然覺得這里的人齷齪、好色、自私、虛偽,但他們至少是真實的,他們在這里真實地展示著自己最原始的欲望。 而現實中的人雖然看上去道貌岸然,卻隱藏著最猥瑣惡心骯臟的面目。 「誰跑了?!?/br> 卿紅想了想,忽然給對方回過去簡短的三個字。 「卿姐你終于上來了?!?/br> 「怎么了?」 「我正在一邊幻想著你的樣子,一邊打手槍?!?/br> 「你還知道我長什么樣子?」 「當然知道,雖然只在地鐵上遠遠的看過一眼,但你的氣質在人群中那么出眾,特別是那緊致順滑的包臀裙和一頭烏黑的長發,我一下子就記住了?!?/br> 「你還挺會說話?!?/br> 「卿姐,你發sao了嗎,我們草妣吧?!?/br> 「你能不能正常點?!?/br> 「怎么了,白天你不是很shuangma?」 「我現在不方便,老公就在旁邊?!?/br> 「那不是更刺激嗎,他滿足不了你,讓我的大雞吧喂飽你?!?/br> 「你再這樣,我拉黑了?!?/br> 「好吧,卿姐你是不是有心事?!?/br> 「嗯,我想辭職?!?/br> 「工作干得不開心嗎,還是你們公司的男人想搞你?」 「不是不開心……」 「那就是你單位的男人想搞你?!?/br> 「他今天猥褻我?!?/br> 「誰啊,你告訴我誰,我弄死他,敢動我的女人!」 「誰是你的女人?!?/br> 「我說漏嘴了……」 「滾一邊去?!?/br> 「卿姐,真的,你告訴我,你們單位那個男的誰,我去幫你出這口氣?!?/br> 「我的事不用你管?!?/br> 「你的事我就要管?!?/br> 「你怎么管,你都不認識我是誰,我和你有關系嗎,不就是撩了幾句sao嗎?」 「不,卿姐,我知道我除了想草你啥也不是,但我也是真的想讓你出這口氣?!?/br> 「算了,不和你說了?!?/br> 「那你現在好點了嗎?」 「好多了?!?/br> 「好想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一定特別美?!?/br> 「做夢吧,夢里啥都有,我睡了?!梗ㄎ赐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