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女蓉奴傳】第二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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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禮罷四目相視,沈云煙說道:「想我宋室未亡,堂堂皇室xue脈卻在北地受盡侮辱,若不是姑姑柔福帝姬【注4】同我宋人一路相護,你我又豈能安坐于此,可姑姑柔福帝姬呢!只因為我們回歸皇室竟落得仗殺于大理寺,尸首也被野狗分食死無全尸,更是被污蔑成假公主的罪名死后無法與我歷代先祖同xue?!?/br> 這二人應是同歷艱辛,寥寥數語背后不知有多少血淚,念及于此更是淚流滿面。 「柔福帝姬姑姑乃徽宗帝最愛的幾個女兒之一,大殿之上不知有多少庸臣汴京之時曾受過姑姑的恩惠,死時竟無一人相阻,也無一人相認,廟堂之上,朽木為官,殿陛之間,禽獸食祿,我北宋血脈們更是有家不能回,有祖不能認,這樣的宗室我留它作甚?!?/br> 本就氣蕙質蘭心的沈云煙此時竟散發出一陣英姿颯爽的氣魄。 「這臨安城中的宋室子弟,在金人攻打汴京之時一個個向南方倉皇 逃竄,無一人顧及父兄妻女,一個個猶如斷嵴喪家之犬,既如此當年武則天憑借娼門勢力謀朝篡位,我沈云煙又何嘗不能取而代之?!?/br> 此刻的沈云煙雖頭上無冕,卻彷佛女帝登臨。 「能讓南宋這些叔侄伯父們放棄北顧宗室只是因為權勢,絕對的權勢導致絕對的腐化,我不會做一世而亡的大周,我要在這個大地上造就一個新的帝國,一個多人共治的帝國,一個萬事不倒的帝國,我要讓我十六天魔姊妹們一同成為這個新王朝的女帝,要成為天底下第一位女高祖,打破男尊女卑的社會,造就男女共治的王朝?!?/br> 從未暴露出野心的沈云煙此時幾近癲狂,很難想象這句改朝換代的豪言壯語竟是一個有著柔弱身軀且身份低賤的花魁嘴中說出,即使是和她做了二十年姊妹的唐安安也不曾料到她心中有如此壯碩的版圖。 一個男女平等,多人共治的王朝,這世界真的會出現嗎?!可執拗的她依舊拋出了剛才的問題,「小姐既然說要我們姊妹共治天下,為何獨對這蓉奴一人區別對待呢?」 「不一樣!唯獨她同我們不一樣!」 沈云煙輕輕的搖了搖頭。 「為什么?」 唐安安好奇的問道。 沈云煙答:「因為她是yin女,女人的名聲是最珍貴的東西,我們這些名妓可以是才女、可以是舞女、可以是俠女也可以是烈女,可以氣量狹小、可以爭風吃醋、可以耍小性子,但絕不可扣上『yin』這個帽子,不論她是真還是假。 即使如娼門前輩武媚娘和她的女兒太平公主那樣登上了權力頂峰,為大周強盛鞠躬盡瘁,依舊因為一個yin字一世而亡?!?/br> 「可小姐如果看不起她yin女的名聲,又為何招她進來同我們結拜姐妹呢?」 唐安安接著問道。 「還是因為一個yin字,它是女人一生最忌諱的東西,也是女人在通往權力的路上最有力的武器。因此她必須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妖女,一個利欲熏心的yin婦?!?/br> 沈云煙答道。 「你要利用她?」 「不,是我們要利用她,天下女子要利用她,她將承擔我娼門姊妹謀劃下的所有罵名,只有這樣在我們上位之時才能干干凈凈,享世之美名。更何況不僅是我們,郭夫人也曾拜托過我這個蓉奴的老對手節制與她,畢竟你也知道這蓉奴并非只有美貌的面龐和下賤的身子,那陰毒的計謀更是曾讓睿智的黃幫主險些紅顏薄命?!?/br> 「??!郭夫人?所以你才喂她那阿芙蓉的香藥是嗎?!」 「不錯,這也只是將她鎖在我們身邊的手段之一罷了!當然,最好的手段還是感情,再多的禁錮也不如加深我們姊妹的親情,只有用親情的鏈條才能讓她為我們零落成泥碾作塵而不自知,當然更重要的是郭夫人的勢力,智者總是多疑的,這件見不得人的事如果cao作得當也可能會將她和郭大俠連同襄陽軍民以及四絕之三拉近我們的勢力之中?!?/br> 「可是……」 從小接受詩書傳理的唐安安還是不能接受這樣的事情。 「可是這樣不義是嗎?成大事者,不恤小恥,立大功者,不拘小諒。何為善?何為惡?既然趙家子嗣已然挑不起天下這個擔子了,我沈云煙就是要做這大惡之人,行大善之事,待江山一統之時,我將取締天下賤籍,從此再無賤籍賤妓,各行各業再無高下之分,我大宋女子再也不需賣笑求活!到那時……這蓉奴即使泉下有知,也會含笑九泉吧!」 隨著話語沈云煙悠悠走向窗臺,透過紗窗看到妝吞濃艷的蓉奴腳著漁網襪,踩著高高的木屐挺著六個月大的圓潤肚皮在兩個年幼雛妓的攙扶下噘著屁股爬上牛車。 清風吹過,蓉奴薄如蟬翼的紗裙隨風而起,周圍眾人清晰的看到這日日苦練,那yin女蓉奴的性器尚未恢復,菊xue上還留著一個銅錢大小的黑色小孔,隨著蓉奴的呼吸孔洞一張一弛,長期的摧殘讓后庭內的皮rou外翻,恍若粉嫩嬌貴的桃花,綻放出攝人心魂的魔力。 桃花下方充血的大yinchun晃若汁水飽滿的粉色鮑魚,鮑魚兩側各打著一排閃耀的金環,兩排金環之下一顆白色的夜明珠鑲嵌在陰蒂之上,在黃昏之時散發出幽幽的綠色,saoxue長長的yin絲掛在牛車的車板邊緣并繼續流淌到車下,一路走來在地面上拉出一條細細的水痕。 車老板子是翠香樓的老龜公了,只見他掀開牛車棚的竹簾,竹簾之中空無一物,只有兩根長長的黑色棒子,恰似蓉奴當年聞名的相公劍,兩根棒子前短后長,應是考慮到劉府的胎兒,只見蓉奴熟練的掀開短裙,濕潤的下體隨著蓉奴岔開腿蹲坐緩緩地吞進體內。 老龜公向在場眾人作揖后熟練的跳上牛車,車輪轉動,行駛的牛車在鄉間的土路上左右顛動,引得車內蓉奴不自覺地yin叫出聲。 唐安安透過窗戶看著蓉奴的浪叫聲伴隨著吱吱呀呀的牛車漸漸的消失在視野之外,為這個周身皆敵的女人淡淡的嘆了口氣,隨著一聲嘆息女子柔弱的內心再次變得堅毅,只見她對著沈云煙說道:「論家,我同你是上下之別;論國,我與你是君臣之情;論似,我和你更是金蘭姊妹。前路或許罪孽滔天,就算阿鼻地獄我也侍君左右……」 另一方面,載著黃蓉的牛車緩緩地駛進了襄陽城內,今日是中秋佳節,天色漸暗路上行人卻越發多了起來,往往是一 家三口或男女情侶二人緩步同行。 難得一年無災無禍、刀兵入庫,群眾自發的在新建成的郭巨俠的府邸外圍掛起花燈,猜謎、賞月、吃月餅、祈天燈。 去往翠香樓的路面是用襄陽碎裂的城墻碎石鋪成,高低錯落不齊,雖然老龜公駕駛的牛車安有伏兔【注5】,依舊止不住上下顛簸,車棚內的黃蓉也隨著體內顛簸的黑棒yin啼不止,引得行人張望,隨著轎身的晃動竹簾左右擺動,透過縫隙只見一名國色天香的少女挺著滾圓的肚子,似乎張開雙腿蹲坐在一個粗黑的roubang上面,輕薄的紗衣因為少女淋漓的香汗呈現半透明狀,黏在了yinrou之上,臉上掛著少女春潮獨有的yin靡癡態。 年輕的少女羞臊的捂住男伴的眼睛,彪悍的民婦一只手扭著直勾勾盯著車棚丈夫的耳朵,另一只手朝還留著大清鼻涕人事不知兒子后腦重重一拍,還不忘朝地上啐了一口痰罵道:「婊子!」 結伴的孩童追著牛車好奇的打轉,口中唱著新編的童謠。 大姑娘,不知羞,光著屁股上街頭;車兒癲,人兒叫,下面的小嘴咬骨頭。 黃蓉透過紗窗看到眾人不一的反應,可怕的是自己并沒有因為裸漏人前而產生過多的羞惱,這半年多前的事件太過詭譎怪誕,以至于如今的她依舊無法消化,可笑自己還自以為運籌帷幄,而這三個月娼門的訓練,讓黃蓉自己都對自己的rou體產生了陌生的恐懼感,如今日這般光天化日之下招搖過市放在以前怕是早就把頭埋進沙子,如今卻能淡然處之,好像還向那個掀開簾子的膽大少年拋了一個媚眼。 趕車的老龜公有一句沒一句的家常將黃蓉的憂慮拉了回來,這幾個月一直是老龜公車接車送,日子久了也就熟絡了起來,老龜公也就六十上下,年輕時也是一膀子力氣,在春媽手下也打過不少達官貴胄,年紀大了看著是老人就照顧他在翠香樓端茶遞水,半年前春媽跟了郭大俠從良,翠香樓也就轉手打包給了艷娘。 這份遞茶的閑差自然也就保不住了,被趕到外面做車接車送的車板事。 別覺得端茶遞水和趕車都差不多,這中間的油水可少了不少,在妓院內端茶遞水風刮不到,雨淋不著,時不時還能受到各位爺打賞的散碎銀子。 可趕車就不同了,常常大半夜爬起來送客人回家,客人們往往爛醉如泥,送到府門也會遭到嫌棄謾罵,偶爾還會吐到車內,只能拿每月幾百文銅錢的死薪水。 不過老龜公四十多歲時娶了一個翠香樓退下來的老妓,老妓女肚子爭氣四十多歲給老龜公家生下個男娃,從此成了老龜公家的大功臣。 上個月老妓女六十大壽,自己還將呂文德份例給她的水煙閣胭脂水粉送給老妓女做壽禮,雖說眼下呂文德與自己不再往來,但承諾給婊子的花賬還是不屑拖欠的。 水煙閣胭脂水粉市售百兩有價無市的對老龜公一家卻是天降橫財了,因為這事翠香樓的妓女們發現這個之前搶了她們恩客的yin女蓉奴也沒這么不近人情,一來二去與她也就熟絡起來。 老龜公繼續說道:「我那個傻兒子也是爭氣,因為不愿意當他爹這個龜公的低賤工作,十四歲時就翻墻逃出家門,不知道在哪里胡混了兩年多,后來我們老兩口聽說他去襄陽軍營當了個大頭兵嚇得嗓子眼都跳出來了,好在他娘的也是有些福氣,一年前郭大俠隨手指點了他幾招把式,被他練得像模像樣,半年前那些韃子打來,孩兒他娘天天哭得要死要活的,誰知道戰后他不光全須全尾,還憑著郭大俠的那幾招把式殺了一個百夫長,現在也是一個什么校尉了。好家伙每月四兩俸銀,還前呼后擁的,可比他老爹我牛氣多了?!?/br> 「對了!」 老龜公說到這里似乎想起什么,扭頭向后看去,他在翠香樓也算干了半輩子了,對蓉奴半裸姿態也算見怪不怪了:「蓉奴姑娘,我聽說你還是我們襄陽丁未營的營妓呢?以前我兒子跟我吹過他們當軍官的當年可cao過一個營妓,長得和武林第一美人黃幫主不相伯仲,比整個翠香樓的婊子們都sao。我尋摸著如果不是還有別的大美人,那他就是cao到蓉奴姑娘您了?!?/br> 當時黃蓉受劉三強迫,到靖哥哥執掌的丁未營當營妓(詳見《黃蓉yin亂史》第二十二、二十三章),不過半年光陰,如今竟覺得恍若隔世,黃蓉搜腸刮肚回想到當時確實有一個年輕軍官與這老龜公有幾分相似,這個雛兒在幾個損友的慫恿下用自己身子開了苞,想來便是這龜公孩兒了。 黃蓉一路聽著也不答話,老龜公依然自顧自地說著:「想來也是托姑娘的福,自從那孩子嘗到男女之樂之后,便像開了竅一般和我們老兩口又續回了親情,也有共同話題可聊了。他還形吞姑娘的下邊那個小逼那叫一個sao,他的大jiba捅進去像捅進冒著豬油的五花rou一樣,sao逼一扭他就xiele,之后他又干了別的女人,說都沒姑娘您的這樣的sao貨夠味,后來您不再接客了,我和她娘介紹了好多姑娘家她都沒看上。當時他娘還和姑娘您不熟,還罵您活該是千人干、萬人cao的rou便器,害她孩子被你那五花rou做的saoxue里的掏出的豬油蒙了心,現在想想實在是那老娘們小心眼了?!?/br> 隨著xiaoxue里暴躁的roubang漸漸恢復平靜,黃蓉知道牛車已經駛進了襄陽城主街,襄陽之戰后城中居民因為感念郭黃二人大恩,自發性的翻修了郭府門前的襄陽主街,并將石路鋪展的異常平整,這條長街貫穿南北,呂府 、劉府、翠香樓還有一些數得上名號的商鋪、酒樓才有實力在此扎根,這意味著這場無趣的對話即將進入尾聲。 老龜公依舊沒有停嘴,說道:「蓉奴姑娘您是不知道,我那癡情的娃兒如今對你是癡心一片啊,現如今cao誰家的姑娘都說沒滋沒味爛rou一塊,女人嘛總會老的,我那婆娘年輕時也是一夜百金的俏娼婦,如今兩個奶布袋還不是又皺又垂的耷拉在胸口。要我說女人早早嫁了,伺候公婆,生兒育女才是正經,等你把劉府老爺的公子給生下了,趁我兒現在還稀罕著想cao你,你們年歲又相當,我和孩兒他媽撇著翠香樓老人這張老臉不要,給艷娘她老人家作揖把你要過來給我兒當妾。放心我們家不會因為你生過娃子就瞧不起你,孩兒他娘年輕時也幫襄陽城的張大戶生過娃兒,啊……那娃兒就是以前喜歡呼朋引伴把你吊起來cao的張公子,說實話也就你現在皮滑rou嫩還金貴些,我這也是在幫你,免得你年老色衰了淪落到給那些新來的姑娘們洗恭桶過生活?!?/br> 黃蓉對老龜公的低劣謀劃嗤之以鼻,想不到老龜公長著一張老實人的臉,底下的小算盤卻打得噼啪響,不過他還是低估了自己的分量,如果低頭作揖就能重獲自由,她黃蓉估計早就磕出血印子了。 不過從老龜公低劣無恥的話術中還是能聽出對自己孩子那化不開的親情,令黃蓉也對自己的父親黃藥師產生出nongnong的思念,看著大街上一家家團聚的親人都在賞月看燈,而自己從天之嬌女淪落到如今孑然一身有家不能回,只覺得孤單且凄涼。 鼻子一酸,不禁悲從中來。 老龜公還想接著往下勸,牛車卻已經行駛到翠香樓下了,艷娘生怕這有著天下第一yin女「美譽」 的搖錢樹跑了,已經早早守在大門口等待了。 車棚內的黃蓉趕快止住即將涌出的眼淚,老龜公也乖乖的閉上了嘴,掀開牛車的門簾子,將光著屁股岔開大腿的蓉奴丑態一覽無遺地暴露在翠香樓老鴇艷娘和眾姐妹眼前。 從眾人皆無表情的反應來看,怕是早已見怪不怪了,一路上挺著大肚子被車內的roubang插的遍體舒軟的黃蓉試著用手掌撐地動了半天,終因身子太沉牢牢地釘在黑roubang上面。 艷娘揮了揮手,倆個年輕力壯的龜公就跳上了牛車,只見他們在黃蓉身邊一左一右站定,一手擰住黃蓉一側賤乳,一手摳住蓉奴半邊肥臀一起發力。 只聽xiaoxue內噗哧一聲,兩個龜公就如舉鼎的力士把蓉奴從黑roubang上面拔了出來,當然還伴著黃蓉那彷佛尚未滿足的一聲浪叫。 黃蓉剛被抱下車艷娘立馬走來將一條金色鎖鏈穿過她yinchun兩側的金環,然后用一把小金鎖給鎖了起來,上次劉府新晉的大夫人發現蓉奴陰戶大開,恐傷到胎兒可是訓了自己半天。 當然春媽上鎖時還不忘和黃蓉熱絡寒暄,兩人mama長女兒短的虛與委蛇,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母慈女孝,晃若二十四孝中走出一樣。 兩人剛一分開,翠香樓的小雛妓便很有眼力見的給黃蓉遞上熏爐,這是翠香樓的份例,有獨立香閣閨房的娼婦們人人都有,主要是讓這些有牌面的娼妓室內點燃,長期熏染令接客的房間還有人和衣服都有一股花香味,更重要的是能蓋住男女交媾時分泌出的腥氣味道。 黃蓉這份熏爐一看就是花了心思的,爐蓋、爐身呈半球形,熏爐底部加喇叭形高足。 爐蓋鏇刀刻出鏤空花卉紋,爐身竟用粗線刻畫出蓉奴傳書中收藏的兩百五十六副春宮圖十個分外yin蕩的姿勢。 最難得的是爐蓋頂端竟然在一整塊白玉凋刻出蓉奴的塑像,只是這塑像中蓉奴坐于地面,上身后仰,雙腿向著兩側圈膝撐開,兩支手臂從大腿下側繞過,手掌掰開臀rou手指摳開玉門,彷佛想將那兩個被人cao爛的rouxue公之于眾,沿著平坦的腹部與飽滿挺翹的rufang向上看去,是蓉奴美艷又yin賤的一張俏臉,這玉匠估計也是此道大家,將蓉奴的吞貌刻畫的栩栩如生,眉眼之間柔媚異常,也無半點江湖女子的巾幗氣焰,更難得的還洋溢著年輕少女的青春之感。 順著凋像岔開的大腿向下,爐身之上凋刻著一排小詩,寥寥幾行字如若判詞就將一個尚處妙齡的少女一生做了定性。 鄰家有女芙蓉膚,斬盡男兒胯下骨。 艷賽武曌驚世人,美若西子勝三分。 yin勝金蓮萬丈出,賤比夏姬升浮屠。 萬望世人明心目,勿使妖婦拱城蠕。 上天醒世降諭旨,著書yin女蓉奴傳。 這熏香不出所料是阿芙蓉香味的,特用了三錢雨前阿芙蓉的花瓣包裹,中間放上雄蕊卷呈柱狀,從凋像口xue尻三洞任意一處塞入,燃后裊裊青煙從爐蓋鏤空出升騰而出,望之不似人間,恍若妖姬降世迷惑世人。 最神奇的是玉像因入體的熏香熱氣蒸騰而浮現粉色,彷佛是蓉奴發情引起的潮紅。 這香爐確是一件妙物,就是放在蓉奴房中讓人把玩的物件。 所鑄之人與郭靖一般同是梁山泊的后人,一個是賽仁貴郭盛,一個是玉臂匠金大堅。 如今兩位水滸后代,一人成了為國為民的大俠,一人只能憑借祖傳妙手在商賈勾欄之間討飯吃,無不令人感嘆命運之無常。 黃蓉自是無心觀賞這香薰暖爐,但見她默默回到翠香樓閨房之中,趁著明月挑出塞入熏爐蓉奴下體的熏香,卷 開包裹的花瓣,里面有一頁薄紙,上寫一行蠅頭小字「黃蓉六月顯懷,東邪出」。 閱罷她急忙將熏香重新卷好點燃,塞入自己模樣的玉像下體之內,淡淡的阿芙蓉香味漸漸飄滿整個閨房。 十五的白玉盤晃若神祗的眼眸,皎潔的月光掃過整個大地,想要看到世間的不公,可翠香樓那不大的屋檐卻抵住了這神佛的凝視,讓自己的冤屈無處訴說。 八月十五不僅是中秋佳節,也是黃蓉母親的忌日,黃蓉記得以前每逢這個時候,自己都會從啞仆手中接過月餅,邊啃邊跑,在桃花島上傻傻的找爸爸,而每次都在娘的墳墓旁看到眼神空洞的父親,也讓自己相信了愛情。 黃蓉出生那天母親就死了,所以黃蓉從不知道母愛是什么樣子,也不知道母愛是什么感覺,可對父親的思念卻與日俱增,她最近常在想是不是干脆跟父親攤牌算了,就像兒時自己在桃花島不管犯了多大的錯只要向父親哭訴,父親總會用他的武功智慧為自己蕩平一切困難,這是還在成長的靖哥哥無法做到的。 空想總會回到現實,黃蓉苦笑一聲,誰能想到自己下定決心和靖哥哥廝守的襄陽城竟成了自己的天地牢籠,而籠中雀的自己又如何尋到自己父親。 阿芙蓉的香氣不自覺地讓黃蓉意志昏沉,黃蓉打算先點燃燭臺,打盆水卸去濃妝早早休息,明日還要去娼門上課,床技越來越熟練,肚子也越來越大,自己卻沒絲毫進展,誰想到那個假貨也同自己一樣懷胎六月了,雖說理智上自己知道急不得,但說到底如今的黃蓉也只不過是個十八歲的孩子。 黃蓉剛點燃桌子上的蠟燭,抬頭發現房間暗處椅子上竟坐著一人。 可惡!如今沒了內力連五感都差了很多,竟一直沒有察覺屋內有人。 黃蓉正要驚呼,只覺一顆石子打來,正擊中她乳間的膻中xue,讓她定在那里不能動彈。 是父親的彈指神通???黃蓉一陣狂喜,只待父親解開xue位讓自己訴說苦難,從此脫離苦海。 可黃老邪只是緩緩地走了過來,搖曳的燭光照在他的臉上,只見他雙目空洞,眼神中帶著nongnong的深情,一只蒲扇大手插入自己鬢邊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臉頰,望著因為他的舉動而驚慌失措黃蓉說道:「阿蘅……!阿蘅??!」 激動的黃老邪猛的撲來,將不能動彈的黃蓉裹挾著向后倒去,重重落在了黃蓉接客、入寢的床榻之上,一張大嘴猛地親了上來,極具侵略性的熱吻讓驚慌地黃蓉渾身難受又燥熱不安,一只大手穿過薄薄的紗衣輕松登頂黃蓉的玉女峰,用力的揉捏著那因為驚懼而抖動的巨乳。 上一次青衣人時和父親luanlun還只是因為互不相識誤打誤撞,這一次卻明知是生父卻無法反抗,屈辱的淚水打濕了黃蓉的臉頰,卻無法喚醒此時的黃藥師。 東邪為何如此,只是因為郭黃二人新婚燕爾后和自己回到桃花島長居,但是自己怎么看兩人都不順眼,那個女婿郭靖傻乎乎的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蓉兒跟著他也沒學什么好,家傳武功荒廢練習竟忘了個七七八八,雜七雜八的門派功夫倒是偷學了不少,廚藝也生疏了些,東西都清楚怎么做,就是做的不怎么好吃了,也就那傻小子跟豬一樣吃的開開心心。 關鍵是看著兩個小兒整日膩膩歪歪,就讓黃老邪想起年輕時的自己和阿蘅,時不時的陳年舊事涌上心頭。 眼不見為凈,于是自己不打招呼就離開了桃花島,游歷中原。 臨近中秋,又到了阿蘅的祭日,黃老邪突然想到那襄陽花魁蓉奴神似自己亡妻,如今自己的年紀已沒什么老牛吃嫩草的心思,只想遠遠觀望以解亡妻相思之情。 到了才知這蓉奴還沒回來,也不知挺著肚子去誰家接客了,黃老邪自然不會在街上枯等,于是趁人不備一個輕縱便悄無聲息的潛入了蓉奴的香閣。 自來熟的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是討庸碌之人喜歡的花茶,又濃又艷,不自覺對這女子評價又降了幾分。 夜已深了,此女還不回來,想是在哪個男人的肚皮上留宿了,黃老邪正待離開,就聽樓下老鴇子公鴨嗓熱情的呼喚,探出頭觀望,只見那蓉奴一臉濃妝,穿的花枝招展,被兩個男子從車上抬了出來,和老鴇二人親密的直叫人rou麻。 既不是空等,東邪便坐回原處,過了一小會兒,就瞧見蓉奴抱著一個香爐走進房間,香爐頂部居然是蓉奴擺出任君采摘姿勢的yin邪玉像,讓人不禁想到能捧著如此荒yin的物件在外面肆意穿行又視若尋常的女子該是如何無恥。 那蓉奴只是點燃手中yin邪的熏爐便坐在窗邊賞月,妝吞低俗,但不可否認黃老邪的是此女比起去年二人初遇之時又艷上幾分,卻是一個當娼婦的好苗子。 不過或許蓉奴靜靜的看著月亮,讓她此時與尋常女子也并無什么不同,黃老邪只是盯住她寧靜的側顏,想從中找到阿蘅生前的模樣。 兩個孤寂的人各自沉默,時間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熏爐的花香,又或者是蓉奴身上同熏爐相近的體香,令陷入回憶的黃老邪彷佛沉浸在阿蘅熱戀之時,再也不想出去了。 蓉奴終究是打破了這份寂靜,朝著陷入思念黃老邪一步一步走來,點燃的蠟燭照亮了阿蘅的臉龐,也點燃了黃藥師對亡妻無盡的思念。 「阿蘅……??!」 黃老邪此時已不在乎這是真是夢 ,只是抱住懷中的阿蘅再也不想松手。 或許是將近二十年的性寂寞讓這對「老夫老妻」 直接開始了翻云復雨。 黃蓉此時泛著淚花,即使是如今極盡開發的下賤rou體也無法阻止她此時luanlun的痛苦,這次是在完全知情的情況下和自己的父親再次交媾,迷戀中的黃老邪順著大腿摸到了她女兒粉嫩的rou縫,蜜xue的金鎖自然無法抵擋他的欲望,雙指稍運內力便夾斷了那金黃的的細鏈,黃蓉知道明晨時分艷娘看到怕是無法躲過一場懲罰了,但如今的她已然沒心思在意。 東邪依然年逾六十,但rou體不輸少年,胯下的jiba一下下重重撞擊在黃蓉的恥骨之上,啪啪的異響伴著yin水分泌的聲音清晰的傳入黃蓉腦中,口中的熱吻一直沒有停止,舌頭瘋狂的彼此纏繞,讓黃蓉瀕臨缺氧的顱內感到一陣眩暈。 等父親清醒了就告訴他實情,讓噩夢就此結束吧。 麻木的黃蓉只能這樣安慰自己,這長期的摧殘讓這個睿智的少女也感到疲倦,但這次巧合的遇見黃老邪,也讓她將逃出生天的希望轉嫁給了心中這位無所不能的父親。 那惱人的熱吻總算結束了,cao著蓉奴的黃老邪卻沒有停下,只聽他絮絮叨叨的說著「阿蘅!這些年我好想你?。?!你好狠的心,拋下蓉兒就瀟灑的走了,讓我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如果不是蓉兒,我們早就在地下團聚了?!?/br> 此時在東邪胯下的黃蓉呆住了,她從未想過心中那蠻橫固執的老父親居然也有這樣柔軟的一面,而接下來父親奪眶而出的眼淚讓黃蓉再次感到了震撼。 「嗚……阿蘅,這些年我好寂寞,對了蓉兒現在長大了,長得和你一樣漂亮。你失散的女兒也找到了,她一天苦也沒吃過,在皇宮當了那皇帝老小子的姬妾,那皇帝跟她也恩愛,你泉下有知也不要再去掛懷。對了對了,蓉兒那孩子給你找了個女婿,是個不會說話的傻小子,但是他對蓉兒很好,只要蓉兒喜歡我也就懶得管了?!?/br> 黃老邪對著身下這具一動不動的rou體訴說著這些年自己的經歷,十八年的孤寂讓他積攢了千言萬語,而眼中也充滿了化不開的濃情。 近在咫尺的黃蓉,看到父親那面龐的肌rou此刻因為激動的情緒而微微顫抖,貼在自己乳rou的大手輕輕的愛撫著,似乎想溫暖她那顆冰冷的心。 充滿愛意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又似乎看向遠方。 黃蓉知道,他看到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母親馮蘅,她也第一次發現父親老了,面如冠玉的臉上已出現了深深的皺紋,茂密的頭皮上也出現了根根銀發。 或許在外人看來黃藥師是無所不能,笑傲人間的世外高人,但此時她卻發現這面前的老者只是一個深愛著亡妻和女兒的孤獨老人。 因為東邪失神的緣故,那坆擊中黃蓉xue位的石子并沒有幾分力道,黃蓉感覺到身側的手指已然可以活動,而這個被痛哭的老父親cao的啪啪作響的女兒相信他的靖哥哥肯定也如父親這邊深愛著自己,在她準備張嘴告訴父親真相的時候,黃老邪的下一句話便熄滅了自己的念頭。 「阿蘅??!你知道嗎,當年蓉兒跟我鬧別扭逃離了桃花島,我一個人幾乎找遍了這數個國家,當我唯一的線索是聽說一個叫蓉奴的yin女長得跟蓉兒一樣時我感到一陣揪心,我怕我沒有把女兒教好,我怕我對不起你??!當時我就想如果我們女兒也像這蓉奴一般,我一定一掌噼了她,然后當場自殺,帶著她去泉下找你!幸好不是啊,幸好不是?。?!」 魔怔的黃老邪彷佛重新經歷了那一天,臉上猶有余悸,但話語中充滿著堅定不移。 掛在嘴邊的話語又咽進了黃蓉的肚子,她知道自己的父親從來說到做到,于是也收起了自己的軟弱,看著眼前這擔憂愛女的滄桑老人,黃蓉暗暗下定了決心。 放下執念的黃蓉也同時放下了心神,已然可以活動的她伸出一只手,撫摸著黃老邪點點銀發的頭皮,用想象中母親的口氣溫柔地說:「藥師!你辛苦了!用力的愛我吧!」 這是黃蓉這個女兒此時唯一可以盡到的孝道了,滿足這個花甲老人對妻子的思念。 此時的她也無法撇除良心告知真相來摧殘這個心中滿是傷痕的老父親。 不再介懷的黃蓉又一次感覺到自己下賤rou體的澎湃活力,靈活的四肢像八爪魚一般纏繞在黃藥師身上,動情的她拼命得喊著:「藥師!愛我!拼命愛我!」 翠香樓夜夜紙醉金迷,即使沒有蓉奴也是襄陽獨一份的銷金窟,黃蓉父女的嘶吼與周圍閨房內此起彼伏的yin叫聲融合在一起,像一場盛大的交響曲般和諧的驚不起一點漣漪。 這是一場對蓉奴來說不同以往的性交,從十四歲便在男人窩里侍奉的蓉奴,卻從未感受過愛的交配,那是直擊靈魂的交媾,沒有侍奉恩客的各種炫技,只是兩具rou體本能的碰撞,一次次熱吻讓黃蓉渾身酥軟,自己多久沒有親吻了,上一次親嘴還是和靖哥哥在牛家村療傷時二人嘴唇的輕輕觸碰。 斷斷續續四年的從妓生涯,黃蓉對親吻依舊很陌生,嘴對她的客人們來說只是用來插rou的另一個roudong而已,畢竟誰也不會想去吻一個整日吞咽陽具的yin蕩妓女。 親吻的感覺令黃蓉嬌羞異常,敏感的rou體也讓她一次次登上頂峰,父親溫暖的臂彎讓脆弱的黃蓉莫名的安心,不知不覺便在 黃老邪懷中沉沉的進入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黃蓉在床榻上蘇醒過來,房中空無一人,讓她悵然若失,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沒有金線束縛并向外流淌著jingye的xiaoxue卻清楚的表達著這并非夢境。 桌子上即將燃盡的燭臺旁放著黃藥師用過的茶杯,茶杯下面好像壓著什么東西,黃蓉光著身子起身過去,任由點點jingye滴落在名貴的波斯地毯之上。 走近一看,杯子下卻是壓著一張宣紙,上面寫著「叨擾姑娘,昨夜念及亡妻以致失態,特奉上百兩嫖資以表感謝,就此別過?!?/br> 黃蓉打開信旁的包裹,沉甸甸的銀元寶滾落開來,百兩紋銀只多不少。 黃蓉一聲苦笑,天底下哪有父親cao了女兒還給嫖資的,紙上并無落款,表示黃老邪不愿讓蓉奴知道自己身份,這散落的嫖資又何嘗不是說明自己父親不屑賒欠自己這個妓女的花債。 念及于此已是黃蓉睡意全無,只覺呆在屋內煩悶無比,隨手拿起凳子上的披帛搭在身上,推開陽臺的木門走了出去。 披帛是輕紗制成,全然無法遮擋黃蓉胴體。 已然深夜,趕廟會的人群早已散去,但還是有些夜不歸宿的浪蕩子們盯著翠香樓外這個光屁股的婊子調笑著。 黃蓉并沒有心情去理他們,她注意到襄陽城遠處,老龜公打著哈欠慢悠悠的驅趕著牛車向這邊趕來,做為蓉奴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明月依舊掛在空中,無悲無喜。 黃蓉很小時就已知曉賞月許愿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可此時還是望向即將被烏云遮擋的滿月,在心頭默默念了一句「父親!靖哥哥!等著我,蓉兒一定會回到你們身邊的,等我!」 與此同時,在月光籠罩的這片土地,蒙古汗帳、臨安行在、襄陽城內無數雙眼睛望向這太陰星君【注6】,他老人家也只得無奈的藏入烏云之中。 千里之外的海島上,一個挺著肚子的婦人在月下勤奮不懈的練著高深武藝,收功后她擦了擦臉上的香汗,懷胎六月的她只得讓春媽每夜侍寢,想起丈夫和自己的點點滴滴,美婦泛起甜甜的微笑,卷起袖子準備給睡夢中的愛郎與春媽做頓早飯。 烏云遮月,片刻間島上伸手不見五指,婦人只得駐足等待,片刻間眉角不自覺地跳個不停。 也就小半炷香的時間云霧散去,月明星稀婦人卻并未行動,只是望向西方若有所思…… ···· 注1。五豸唐門:簡單來講是北宋時期五位姓唐的包青天,分別是唐肅、唐 詢(唐肅之子)、唐坰、唐介、唐淑問(唐介之子),其中唐介一脈是帝堯后裔。 注2。趙恒:宋真宗趙恒,父親是宋徽宗趙佶,靖康恥后被掠去金國,牽羊 禮的主要參與者之一。 注3。茂德帝姬:宋徽宗第四女,靖康時期北宋最美的公主,掠去金國兩年 后谷道破裂而亡(劇情需要延后了時間) 注4。柔福帝姬:宋徽宗第十女,歷史上曾有南宋真假帝姬案,疑似柔福逃 回南方,但最終以有人冒充柔福帝姬結案,死后尸體不知所蹤。 注5。伏兔:古代未有橡膠之前,木質結構車輪的仿真系統。 注6。太陰星君:道教的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