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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呀!要不要來我們迭翠 樓里坐一坐呀?” 廉馳聽那妖媚女子夸獎自己,又見她笑得風情萬種,腦中一陣迷迷糊糊,面 露微笑剛想答話,單燕卻一拉廉馳衣袖,皺眉道:“少爺,別理她們,這些女人 都臟得很!” 廉馳仔細看了幾眼那些女子,奇道:“沒有啊,我看她們都很干凈呀” 單燕聽了急得值跳腳,緊緊拉住廉馳不許他過去,說道:“少爺你別去,那 里邊都是壞女人!” 廉馳見單燕如此著急,又見那些女子煙視媚行的與過往行人搭訕,這才明白 她們原來都是青樓里的妓女。 單燕拉著廉馳快步離開,廉馳卻對那些風sao入骨的女子戀戀不舍,知道現在 有單燕攔著,肯定不能如愿,卻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找個機會來體驗一番這些 風塵女子的滋味。 廉馳離開逍遙島前,白松曾畫了一幅廉川明的畫像給他,讓他對生身父親有 些印象,免得將來真在江湖上偶然碰面,卻擦肩而過對面不識。 廉馳已經把父親廉川明的樣子牢牢記在腦中,廉川明和廉馳相貌極為相似, 而且多了一絲成熟穩重之氣,人到中年仍舊是氣宇非凡,以逍遙山莊情報網的實 力,三年來卻沒得到一點蛛絲馬跡,所以廉馳對于尋找父親的事情也沒抱太大希 望。 至于尋找名醫就更不用說了,經過逍遙島那些名醫們的折騰,廉馳現在見到 大夫就想要過去暴打一頓。至于逍遙丹的事情,既然廉馳離開了那孤懸海外的逍 遙島,就沒那么心急,反正急也無用,就聽天由命算了。 來到了江湖,又沒什么要緊之事,廉馳一身輕松,想起答應過單燕要帶她回 家一次,便問明了方向,朝著太湖緩緩而行。 這一日三人正在趕路,忽然聽到前邊路上傳來兵器交鳴之聲,一勒馬韁,停 下仔細看去,路邊林間空地上六個人正揮劍斗在一起,乃是五個黑衣人圍攻一個 藍衣男子,離得很遠也看不清他們的相貌,那藍衣男子身上血跡斑斑,步法虛浮, 顯然是受了重傷。 那五個黑衣人和藍衣男子都是用劍,藍衣男子劍法大開大合,如果一對兩人 甚至是三人,都有取勝的可能,但被五人圍攻,前后左右都有利劍攻來,就顯得 力不從心了。 廉馳見那藍衣男子恐怕再也難以堅持下去,對單燕說道:“我們過去幫下那 人吧!” 廉馳自恃劍法高明,一直都想找人一試身手,眼前便有一個實戰的機會,自 然是手癢得很了。單燕看了一眼,卻搖頭道:“少爺,我們還是不要多事的好, 江湖上這種仇殺極多,礙了人家的事,只怕還要惹上麻煩?!?/br> 楊雪見那藍衣男子被人圍攻,渾身浴血,對他極為同情,說道“燕子姐,咱 們還是救救他吧” 單燕說道:“雪兒,你對江湖上的事情不了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救 了那人,只怕那些黑衣人就會來殺少爺了!” 楊雪聽說救人會害到廉馳,立刻放棄了救人的念頭,低頭不忍再去看那被圍 攻的藍衣男子,小聲說道:“哦……那我們快走吧?!?/br> 三人不再理會樹林中的打斗,繼續趕路,不過一會,突然前邊兩匹馬飛奔過 來,馬上坐著一老一少兩人,那老者遠遠見到廉馳三人,就高聲問道:“請問前 邊的小兄弟,可曾見到一個藍衣的青年?” 廉馳聽了勒馬停下,問道:“你問的人是不是還帶著一把劍?” 那老少兩人也來到廉馳近前,那少年不過十六七歲,急道:“不錯,我師兄 帶著一把長劍,你見到他了嗎?” 廉馳回頭一指道:“見到了,他就在前邊,正被五個人圍攻,你們快去救他 吧,晚了可就來不及啦!” 老者聽了大急,催馬急奔而去,百忙中還不忘回頭叫道:“多謝少俠,華山 派銘記大恩!” 他見廉馳腰懸寶劍,知道廉馳也是江湖中人,便客氣的稱呼了一聲“少俠”。 廉馳聽那老者稱自己為“少俠”,心中不禁飄飄然起來,覺得這華山派的人 還不錯,暗暗希望那藍衣男子能夠平安無事。 到了小鎮,趕緊找了個酒樓吃飯,其時已經過了吃飯時間,酒樓里一片冷清, 廉馳便沒有再去單獨的雅間,而是在大堂里邊吃飯邊看街景。 飯剛吃到一半,突然聽到外邊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廉馳向外看去,見到剛 剛尋找藍衣男子的華山派少年跳下馬走進了酒樓,而那個老者卻沒有和他在一起。 那華山派少年臉上還掛著淚水,剛一進酒樓就拔出劍來,滿臉悲憤之色的向 廉馳走去。大堂里只有廉馳這三人,酒樓的小二見到這等情形早就嚇得跑了出去。 華山派少年還沒到廉馳身邊,單燕已經抽出長劍攔住了他,冷然道:“你做 什么?” 華山派少年見是一個美貌的女子,便沒與單燕動手,長劍一指廉馳哭罵道: “你這個見死不救的畜生,我大師兄被人圍攻,你為什么不去救救他?” 廉馳聽了心中大怒,平生次有人敢如此罵他,緊皺眉頭說道:“我為什 么要去救他?如果你師姐被人圍攻,少爺我心情好也許能上去幫一下,那也得要 她長得漂亮才成……” 華山派少年一聽立刻火冒三丈,繞過單燕一劍向廉馳刺去,口中大叫道: “狗賊,還我大師兄命來!” 廉馳本想與這華山派少年斗上一斗,單燕卻怕廉馳出手沒有分寸,如果再傷 了這少年,可就真得要和華山派結了仇,長劍擋住華山派少年,對廉馳說道: “少爺,你只管看著便是,我對付得了他!” 廉馳聽了便坐回椅子里,只見單燕長劍上下翻飛,華山派少年的招式還十分 生澀,根本不是單燕對手。單燕也無傷人之意,只希望讓那華山派少年知難而退, 好就此息事寧人。楊雪在一旁極為緊張,生怕單燕被華山派少年所傷,不敢去看 又忍不住不看,攥緊的小拳頭里滿是汗水。 單燕與那華山派少年拆了三十多招,忽然又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廉馳推 測可能是那華山派的老者趕來,便手按劍柄,凝神向門口望去。 來人果然是那華山派老者,馬還沒停穩就飛身下馬,躍進大堂一看,弟子已 經與人交手,大喝道:“方百良,還不快住手!” 廉馳見這華山派老者并無出手之意,便安穩的坐在椅子里,靜觀其變。那被 稱為方百良的少年聽到華山派老者的大喝,只得悻悻的收劍退了下來,對華山派 老者叫了聲:“師父……” 華山派老者大怒道:“你眼里還有我這個師父?我叫你回來你為什么不聽?” 然后轉身向廉馳解釋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這華山派老者乃是華山掌門的師弟張天雄,他趕到藍衣男子被人圍攻之 處,藍衣男子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更慘的是他的四肢都被人齊根斬去,人才剛 剛斷氣,尸體還留有余溫。 藍衣男子乃是華山派的首徒齊德臣,武功盡得掌門真傳,是華山派里最有希 望繼承掌門衣缽的弟子,沒想到卻橫尸在這官道邊的樹林里。張天雄極是喜愛這 出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