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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開始胡說了,我這劍法和你練習的天極 劍法比起來,可差得太多了!」 廉馳笑道:「你如果想學天極劍法,我就教給你,不過那劍法太勾人, 把你這嬌滴滴的大美人累昏過去可就不大好了。少爺我脫衣服給你看,也不知道 你會不會動了春情,停下來休息?!?/br> 單燕聽他又開始調戲自己,皺眉道:「你不是要來比武嗎?這就開始吧,別 在那瘋言瘋語的了?!?/br> 廉馳說道:「我們這么打也沒有什么意思,不如來打個賭如何?」 單燕問道:「賭些什么?」 廉馳笑道:「嗯,不如這樣,如果我贏了你一回合,燕子你就脫一件衣服給 我看怎么樣?」 單燕聽了心中閨怒,板起了臉,輕喝道:「我要來了,少爺你小心接招!」 一躍兩丈,長劍已經刺到廉馳胸前。 廉馳一展折扇擋開,口中還調笑道:「燕子,你也不用這么心急想贏我,看 少爺我脫衣服吧?」 單燕招怕傷到廉馳,故而未出全力,看他接得如此輕松,又聽他調笑自 己,便使出了全力不再讓他胡說,劍鋒反射著潔白的月光,繞著兩人劃出一條條 美麗的弧線。 冰魄宮在江湖上也算是小有威名,宮主歐陽雪晴三十年前劍敗少林慧凈大師, 更是名噪一時。這劍法全力使出,寒氣逼人,迫得廉馳左支右拙,再也說不出話 來。 廉馳這「穿花扇法」練得并不純熟,再加上用不出幾分內力,單燕長劍攻來 便無法硬擋,只得靠著「玉蝶身法」騰挪閃避,偶爾還上兩招也沒多大用處,不 一會便給單燕用劍尖點住了肋下,輸了一局。 單燕好久沒用過武功,今晚一出手就旗開得勝,心情大好,反而調笑起廉馳 來,嬌笑道:「少爺,你輸了一局,是不是該脫衣服了?」 廉馳也沒想到單燕武功如此高明,氣惱道:「我總不能在院子里脫吧,被人 看到了怎么辦,等回了房再脫給你看!先記在賬上,我們再來!」 這次他搶先出手,免得像上一局那樣一開始就處于被動,也不管什么男人該 讓著女人了。 但是單燕武功確實高明,再把握了廉馳不會使用內力的弱點,不過五招就搬 回了主動,再出十招就又制住了廉馳,她武功逐漸恢復了從前的狀態,居然比上 一局還少用了兩招。 廉馳更是不忿,又再來比過,十二招就輸。單燕想起自己去年剛來逍遙島的 時候,每次與廉馳動手都毫無還手之力,輸了還要被他捉回去百般凌辱,現在總 算是有了報仇的機會,便又激廉馳與她比武。 單燕越戰越勇,荒廢了半年多的武功逐漸恢復了從前的水平,廉馳更加不是 對手,短短一刻鐘,就連輸了十局,心中暗怒道:「他奶奶的,小娘皮,看不出 你武功還這么好,少爺我的皮都要脫給你啦!」 這時廉馳先前派去拿劍的護院才回來,廉馳便把怒氣全發泄在了這護院頭上, 大罵道:「烏龜都比你爬得快,讓你去武場拿一把劍,還要這么久?」 那護院怎么敢與廉馳爭辯,只得連聲說道:「少主恕罪,小的下次一定會快 些的……」單燕哼了一聲道:「打不過我就拿下人出氣,算什么英雄好漢?」 廉馳一揮手,拿過了長劍,又回到草坪上,對單燕說道:「好了,少爺這下 要動真功夫了!」 廉馳練劍的時候,單燕都一直在廉馳身邊,知道這「天極劍法」極為神妙, 便乘著廉馳想開口爭辯的時候,突然一劍攻出,想再贏他一局。 廉馳見單燕的長劍斜削而來,手中長劍抬起一擋,同時劍尖指向了單燕胸口, 一招「天淵」使得攻守兼備,立時挽回了主動。單燕進攻不成,胸口空門又被劍 尖所指,全力后躍開去,這才化解危機。 廉馳十分得意,又一招「亢池」攻了過去,單燕見他這招渾然天成,雖然見 他練過好多次,也找不出破綻進攻,只得全力防守,廉馳緊接著妙招連綿不絕的 使出,單燕竟然找不到一絲喘息的機會,終于被廉馳一招「東咸」點住了小腹, 輸掉了這一局。 單燕不服氣,又比了一場,廉馳還是讓她先出手,仍舊是只用一招「帝席」 就反守為攻,接著精妙的招術就如狂風暴雨般傾瀉而出,又一招「招搖」制住了 單燕。 單燕見自己不是他對手,便停手不比,廉馳卻大急道:「不行,我還欠著你 八局沒有贏回來呢,我們再來!」 單燕見他像是小孩子一樣,不禁笑道:「好了,我不和你算總可以了吧,再 比我也贏不過你,那八局就算我輸給你好啦!」 廉馳卻得寸進尺道:「不行,你既然說再也贏不了我,就得算你輸了一百局, 你還欠著我九十二局,今晚你得把衣服都脫光了給少爺看才可以!嗯,今晚脫得 肯定不夠九十二件衣服,明晚還得繼續脫……」 單燕也不理他,自己飛躍回了小樓。廉馳又想到單燕贏他最多也不過二十招, 而自己都要二十招開外才勝過她,比較起來還是不如她高明,心中悶悶不樂。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廉馳更是郁悶無比,雖然單燕從前也總拒絕與他親熱, 但是親一親摸一摸,只要不是太過分,單燕也還可以忍受。如今單燕恢復了武功, 自然不會再委屈自己,居然連親一下都不給了,廉馳強去抱她,又沒她恢復了內 功的力氣大,反而被她按在床上動彈不得。占不到便宜還不說,一個大男人居然 被女人按在了床上,更是丟盡了人,笑得楊雪幾乎岔了氣。 單燕恢復了武功,第二天就不在屋子里看書,要去武場練武,廉馳卻賴在躺 椅上,說道:「哎呦,昨晚被你壓得我腰都痛了,今天少爺要休息,你自己去練 武吧!」 單燕聽他說得極是曖昧,「哼」了一聲不再理他,自己提劍去了武場。 單燕一出門,廉馳立刻來了精神,徑自去了煉藥房。廉馳到了煉藥房就開始 翻找起來,心中想道:「哼哼,你昨晚讓少爺我出了大丑,可別怪我翻臉無情, 今晚這面子我非找回來不可!」 廉馳打定主意,要弄些讓人暫時失去力氣的毒藥,今晚一定要把單燕剝光好 好玩弄一番。翻找了一會也沒找到「酥骨露」,卻被他找到一瓶春藥,廉馳一拍 頭笑了起來,自己也真是死腦筋,舍近求遠,讓單燕來主動求歡不是比自己用強 更省事嗎,而且也免得她事后又哭又鬧的煩人。 想到這里,廉馳立刻動手,配了一副催情劑。這催情劑并不同于春藥,只是 讓人情欲勃發,并無其它作用。而春藥卻是在催情劑的基礎上,又加入了各種迷 人心智的藥物,讓人變得意志薄弱,甚至是產生幻覺,更有甚者還加入了致命的 毒劑,如果情欲不得宣泄,就會yuhuo攻心而死,乃是江湖上yin賊最常用的道具。 廉馳只是配了單純的催情劑,如果在單燕迷迷糊糊的情況下要了她的身子, 可就沒什么趣味了。配好了藥,照例抓來一只猴子來試藥。 那母猴子吃了催情劑,果然情欲勃發,回到籠子里就去一只公猴子身上廝磨, 但現在不是交配季節,那公猴子毫無反應,推開了母猴子繼續吃香蕉。母猴子又 貼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