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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第三十七章

    【性奴訓練學園】(第三十七章)晴晴的(被)使用初體驗2019-04-28字數:40000 我們在剛才晨洗結束、挨完打、拍攝完下體后,被學姊帶回了宿舍房間。

    剛才經歷的事情還心有余悸,晴晴更是剛進到房間后,還來不及坐下,就被學姊一臉嚴肅地叫喚至內隔間單獨談話,想必是為了剛才她貿然逞英雄出言頂撞舍監一事,又要被學姊責罵了…看著學姊罕有地不茍言笑的表情,晴晴離去前雖然勉強對我們擠出一個微笑,但也感受得出她的緊張,我們知道,舍監剛才的出言恫嚇,其實是多么可怕卻又現實的一件事。

    我們也知道,自己將來都要靠出賣自己的rou體,尤其是最隱私的下體部位,過著這種悲傷的生活,所以那里給人的印象直接決定于我們的身價,如果我們因為那里發臭而賣不出去,聽起來匪夷所思但卻又真實無比,更慘的是,萬一真的如此,真的賣不出去,就會被趕去牧場,過著牲畜般遠比現在當一個奴還要絕望黑暗的生活,這也是我們最不愿發生的,最嚴重的事態,我們這五周被迫接受幼奴的角色,過著低賤卑微的每一天,也不是因為我們的墮落或沉淪,最主要的還是因為學姊帶我們去見識的牧場景象太過駭人,明白這一點的我們,才會在沒有退路的情況下選擇當一個性奴,至少被人買走還有機會碰到好的買主,被關在那暗無天日的牧場內就真的是生不如死,直到最后一點生存價值也被壓榨到不剩丁點為止了。

    這五周以來,我們都是這樣撐過來的,所以如果舍監真的要把晴晴淘汰為牲畜的話,那她這五周的努力,還有她之后的日子……原本就因為屁股挨打的火辣灼痛,讓我們無法安分地光著屁股坐在冰涼的房間地板上,此時更加坐不安穩了。

    更糟的是,我們除了屁股以外,還有不少部位也都挨了打,尤其是我幾乎所有該被打的地方都被打了……胸部、股間、大腿等,雖然那些部位沒有像屁股被打那么多下,但畢竟多數都是敏感嬌嫩的部位,第一次挨打加上藥膏催促發炎惡化之下,傳來的痛楚也絲毫不遜于每天課堂上因為回答不出問題或是作業成績不好而被打慣了的屁股,尤其是股間部位,現在已經發炎到雙腿都沒辦法夾緊,甚至為了有效緩解痛楚,我們早已屏棄女孩該有的矜持,先是從跪坐姿態盡己所能地分開兩邊膝蓋,讓股間還能保持朝下張開,到后來跪得累了改成坐姿時,未著寸縷的我們,還敢對著姊妹們的面改以M字腿坐姿,讓自己的私處大剌剌地曝露出來,以換取更好地通風,原本每次被微風吹拂私處,傳來的涼意提醒著我們自己的下體正不知羞恥地暴露著,總是會浮現罪惡與羞恥,但剛才被助教恐嚇,想起如果沒當成性奴的悲慘下場,我們的心境彷佛也催化成讓自己“更像性奴一點”,再加上被鞭打后的下體原本灼熱的痛楚在微風的涼意下得以冷卻減緩,此時對這種暴露的背德感,更是覺得妙不可言。

    說我們完全沒沉淪墮落于yin欲之中,恐怕是連我們自己也無法相信了……過沒片刻時間,學姊忽然無預警地從內隔間走出來,來不及換回正常坐姿的我們,那比平常更大膽開放的yin蕩坐姿就直接呈現在學姊的眼前。

    盡管夢夢學姊并不以為意,但是下意識對自己不雅姿勢還是會感到些微羞恥感的我,仍然有點做作地改回正常坐姿,心中慶幸還好晴晴沒跟著學姊一起出來,否則如果被晴晴看到這樣,我的羞恥感絕對會比現在更高出數倍……(晴晴……)我一轉念,想起晴晴的處境,原本想回復正常女孩都嫌下賤的“矜持”

    坐姿的動作,卻硬生生僵住了,腦海里竟浮現一種惡魔般的聲音,要自己保持這種更為低賤讓人不齒的姿勢,給學姊看、給全???,這樣,才更像是性奴一點……曾幾何時,在長期且密集的性奴思想教育,搭配姓奴與牲畜天與地的落差下,我竟在“無師自通”

    下,學會了讓自己更像性奴一點了……而且,剛才舍監的恐嚇,以及對晴晴未來的擔憂,更加合理化我這種惡魔想法,彷佛我讓自己更像性奴一點,晴晴更有機會從牲畜的地獄中得到救贖……這種荒誕的想法,其實只是一瞬間的事,等到學姊一步步走近,我也早已恢復到平常在宿舍時該有的坐姿,只是因為挨打的陰戶,疼得讓我無法完全并攏雙腿而已。

    而等到學姊一一檢視我們挨打的部位,一一輕拂我們疼痛的地方以求舒緩時,我們也恢復成那個知道害羞的女孩了……剛才那種恐怖的想法,應該已經被我拋到九霄云外,不會再想起了……吧?“學姊……晴晴她……不會有事吧?”

    萱萱低聲詢問出我們每個女孩都迫切關心的問題,晴晴到現在還沒出來。

    雖然我們在外面并沒有聽見任何聲音,表示學姊并沒有大聲斥責或訓話,但是從學姊臉上不甚好的表情,加上一直還沒出來的晴晴,我們也猜想得到事情的嚴重性。

    “唔……”

    學姊微微地支吾著,并沒有給我們任何回應,看到學姊這樣,我們的心彷佛懸在空中不踏實,好像隨時都會踩空墜落似的。

    “學姊……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不要怪晴晴……我……我去跟舍監說……向他領罪……都是我……”

    小芬失落地說著,被打最多下屁股的她,屁股已經不只是紅腫了,現在就連坐都坐不好而只能以跪姿的方式,更符合現在的她心中強烈的自責與愧疚感。

    “沒事了,都過去了……”

    學姊看到小芬這模樣,原本緊繃的表情才稍微和緩下來,不過仍然是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實在很難讓我們信服“都過去了”

    這樣的說法。

    “那么,晴晴她……”

    我不安地問,眼睛飄向內隔間門口處,晴晴依舊沒有走出來。

    “先讓她獨自一人靜靜吧……”

    學姊看出了我想進去內隔間陪伴晴晴的意圖,勸止了我,“關于晴晴,學姊有一件事要跟妳們宣布……”

    稍微提振起精神的學姊,檢查完我們的狀態后,也找了個空位席地而坐加入了我們,如同往常一樣。

    但是此刻的她卻反常地深鎖眉頭。

    “剛才,學姊會把晴晴叫進內隔間單獨談話,也不是要責怪或訓斥她,而是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必須先讓她知曉,也必須讓妳們知道,以免待會被嚇到……”

    夢夢學姊說著,像是對我們說,但又有點像是自言自語,我們還是頭一次看到對某事如此難以啟齒的學姊。

    正當她還在想著要怎么告訴我們“關于晴晴的事”

    時,晴晴卻悄悄地走出內隔間。

    “學姊……還是讓我自己來說吧……”

    晴晴的面容有些憔悴,但是當我轉頭望向她時,她卻勉強擠出一個微笑,然后走到我身旁,我們也很快地騰出一個空間讓她坐下。

    她的眼眶紅紅的,還微微泛著淚,像是受到了什么沖擊,但卻忍住沒有掉下淚來。

    “莉莉、萱萱、小芬、小rutou……我……我被選上了?!?/br>
    “被選上?”

    正當其他幾個女孩還一臉茫然時,只有我忽然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幸好坐在我旁邊的晴晴并沒有轉頭看向我,才沒有發覺我神色有異。

    “被選上……要被使用了……被舍監們……就在待會……”

    晴晴故作輕松地說道,但是斷斷續續的語句仍掩藏不住心中的緊張、恐懼與羞恥感,就算知道這一刻遲早會降臨在我們每個女孩身上,但是突然被宣布要早我們一步被使用,就算是勇敢堅強的晴晴……不!正因為是這樣的晴晴,對她的沖擊一定也更為巨大。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會這么突然?”

    萱萱驚詫地說著,其他幾個姊妹們也都一時無法接受這突如其來的消息,畢竟昨天也才結束幼奴考試,被鑒定下體功能時還沒被使用完全就得以結束,原以為至少還有幾天的緩沖,才會正式像學姊一樣以性奴的身分被使用,怎么才一個晚上的時間,就要我們進入備用狀態了,而且“被選上”

    是什么意思?晴晴說她被選上,要被使用了,那么我們其他人也會嗎?在其他姊妹們還在恐慌的氣氛之中,只有我一人,因為昨晚舍監進來指名要使用晴晴時唯獨我一人還醒著,所以還不至于疑神疑鬼擔心輪到自己,但是想到晴晴要被使用仍然讓我的心糾結在一塊。

    滿腦子浮現的,都是昨晚舍監與學姊間的對白。

    而夢夢學姊也在此時,緩緩地向大家解釋這整件事的原由。

    在這所學園里的助教們,依其專長不同而分司其職,有人負責道具開發或設計;有人負責商品(女奴)改良研發;有人負責授課或協助;也有人負責行政工作的;除此之外,還有部分比較特殊的助教,例如因為親戚是學園重要顧客而得以在這學校謀得一職,或是性技嫻熟、專門負責處理女奴們性技能方面的助教。

    每個助教所負責之業務性質不一,但卻有幾個共通點:他們都有“督導、訓練這些學生們成為獨當一面的性奴”

    之義務;以及“在符合規定下使用這些學生們”

    之權利。

    因此,在這所學園的學生們,除非已經被其他客人買下,否則她們的“所有權”

    都歸學校所有,她們作為學校的“所有物”,只要助教們看上,幾乎都可以不受限制地用他們跨下的“教鞭”

    行使他們的權利與義務。

    已經生活一年的夢夢學姊,早已不知道被多少位助教,在各種時間場合及地點,被教育或使用了。

    不管是在課間或是課后;在寢室內或是戶外;在讀書時或是玩樂時;甚至在吃飯時或是睡覺時;……太多太多了,幾乎隨時隨地都有忽然被使用的可能性。

    唯一的例外,就只有我們這五周的“幼奴”

    時期,因為身心尚未完臻成熟,所以我們在這五周幾乎與“被使用”

    絕緣,不單只是沒有助教會侵犯我們,甚至連在我們眼前侵犯學姊這種事情都會盡量避免發生,我們也才能在溫火燉煮的環境下撐到現在。

    也因為這樣,“幼奴宿舍”

    的舍監們,也與其他助教有極大的差異。

    他們不但無法像其他舍監一樣能近水樓臺先得月,反倒因為幼奴們須比其他女奴們更費心留意與照顧,所以也無暇出去找其他學生解欲,而就算她們的直屬學姊們到舍監室請求身體觸碰權,也因為要減少在她們股間留下骯臟的jingye被幼奴學妹們發現進而影響她們的學習,所以使用方式多以口或手代替;真正能享用她們名器之機會,也只有晚上會客時間跟其他助教們爭搶了,而在這之前,那些助教們一整天的時間都有機會享受其他二年級成熟女奴們,各種不同主題的服務奉仕。

    幼奴宿舍的舍監們,卻只有干巴巴瞧著的份,而且這所宿舍的房客,都還是最青春、嬌嫩,幾乎是最干凈的新鮮貨,要只能看而不能摸,甚至連靠近她們都要避免,整整五周的憋屈,可不是任何一個男人都能夠忍受得住的。

    也因為這殘酷的條件,使得幼奴宿舍的工作成為眾助教們避之唯恐不及的屎缺。

    不過,總教官當然明白那些男人們要的是什么,所以開放一個特殊獎勵給這些辛苦的舍監們,那就是當這些女孩們脫離幼奴階段之際,每個舍監都可以挑選一名幼奴女孩,而他,將會是那女孩脫離幼奴階段的第一位使用者。

    乍看之下,這或許還沒什么,畢竟這些女孩們不管進來時是不是處女,她們的第一次是勢必作為商品賣給顧客們了;就算當上她們的第一位使用者,也不可能得到她們的完璧之身,況且忍了五周卻也只有其中一位女孩的第一次使用權,那些女孩們的第二次、第三次,馬上就被其他助教搶著要,也才只是被多使用過一次,應該沒那么大的差異吧?不過,這“德政”

    卻讓原本沒人想當的幼奴宿舍舍監,突然變成不少人搶破頭的熱門選項,畢竟這些女孩們都是新鮮貨,基于嘗鮮心態的他們,能搶到一個不錯的女孩的第一次使用權,都足以讓他們向同伴炫耀,當上幼奴舍監后,雖然無法立刻侵犯她們,但卻可以有足足五周的時間可以觀察她們,從中挑選上等貨色,以前要搶到一個女孩的第一次使用權,都不一定搶得到,更不可能有時間讓自己挑三揀四的,而現在有了這項福利,讓舍監們可以輕易地挑選自己所看上的貨色,相對的外面的人就算搶破頭,實際上也都只能選其他被挑剩的貨色,雖不致太差,但要到令人驚艷的等級也更加困難了。

    那么,第一次使用跟第二次使用,真的有差這么多嗎?這答桉絕對是肯定的,以一個幼奴來說,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但是進入這所學校前毫無性事經驗,人生到目前為止也就只有那么一次破處之夜的女孩,多不勝數。

    那一夜被奪去的貞cao,雖然已經拿不回來,但是這些年輕女孩們的青春rou體,在五周時間不再被侵犯過半點之下,早已恢復原本處女時的彈性與緊窄度,而且因為課程及藥劑的催化下,使女孩的身心皆發生變化,發展得甚至比第一夜更加適合于被侵犯,如果不是處女情結的顧客,對于第一次使用權的興致甚至不亞于破處的興致,學園偶爾也會販賣部分女孩們結束幼奴后的第一次使用權給外面顧客,但畢竟不像破處之夜正值畢業學姊們的拍賣會時期,顧客固然少了許多,也只有偶爾的情況會安排顧客到場領取自己買下的第一次使用權了。

    除了幼奴的身體之外,心靈更是一大要素,一回生二回熟,第一次被使用時,幼奴那羞恥的表情、生疏的行為、稚嫩的奉仕表現,都是第二次以后無論如何都難以重現的可愛畫面。

    那只有品嘗過的饕客才知道的個中滋味。

    而且以一個幼奴來說,就像是奪走初夜的男人,印象都深深地刻在腦海里難以忘懷,就算后面被無數的男人做過同樣的事,印象都一定遠不及自己獻出第一次的男人;比如夢夢學姊,她在這所校園一年的時間,至少有半數的助教都用過她了,她偶爾走在路上也會認出曾經與哪些助教發生過關系,但是每當不小心撞見第一次使用自己的助教,都會想起第一次被使用的情況,也會特別感到羞恥與屈辱,這就像是個印痕一樣深深留在她的記憶里了。

    也正因為這現象,才會有些金主們,打從第一天就相中女奴,然后幾乎買下了她的各種第一次,第一次破處、第一次的后庭、第一次被使用等等,而面對幾乎買下自己所有第一次的男人,每個女孩們,尤其是已經認命當一個性奴,只求有人購買飼養的這些學生們,都一定會對他產生一種異樣情愫的。

    總而言之,可以任意挑選一名幼奴,成為她的第一位使用者,其實是非常好的福利,尤其是早期對于“鑒定”

    還沒過多要求時,那些舍監們甚至還可以親自為那些幼奴們進行功能鑒定,然后將自己的熱精直接灑進她們的體內。

    不過,因為有些好勝心強的女奴們曾經用自己的身體賄賂過助教以換得更好的鑒定分數,加上助教們與之相處久了多少會參雜個人情緒,加上學園的女奴商品事業越做越大,對于質量鑒定更加馬虎不得,基本上已經不會讓助教們擔任鑒定師的工作,而幼奴舍監們原本可以享有真正插入幼奴們久未被入侵的xiaoxue,也就這樣被取消了。

    這對于舍監們來說是有點虧,但幸好那一次的用途鑒定也特化成很單純的用途鑒定,既不算是正式使用也不會射在體內,甚至就連幼奴們都看不到自己的鑒定師長什么模樣,所以這個第一次使用權,也仍然保有其價值,也持續沿用至今,最后也發生在晴晴的身上了。

    這一段往事,學姊并不是完全知曉,尤其是早期之沿革,也早已說不清。

    但是,她卻很清楚被選上意味著什么,也知道接下來將會有怎么樣的事情降臨在晴晴身上,更明白自己其實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她每天早上請求身體觸碰權時,都還得盡自己“監督”

    幼奴學妹們之責,更須向那些舍監們“推銷”

    自己的幼奴;表現最亮眼的晴晴,自然成為了被大力推銷的重點,這種彷佛出賣信任自己的學妹們,每次做這種事時,學姊都會感到強烈的良心譴責,但是迫于生存,也只能說服自己“這其實是一種榮耀”,只不過就像學姊對我們“望女成鳳”

    的心態一樣,注定是要把我們往火坑推的。

    晴晴被選上,內心五味雜陳的學姊,也早已分不清是該為她高興或憂愁,該對自己行為給予譴責或嘉許。

    不管是何者,學姊她親手把我們推向性奴之不歸路,以及自己這種行為之低賤至極,都已經是無從辯駁的了。

    剛才在內隔間,學姊其實是帶著贖罪的心情,對晴晴深感抱歉,難得的是,晴晴竟然接受了這一無法挽回的事實,只是想先一個人靜一靜,讓自己做好心理準備去面對待會的“被使用”。

    這正是晴晴最吸引人的特點…………在夢夢學姊解釋完“被舍監選上”

    是怎么一回事后,其他幾個姊妹們情緒也不再那么激動恐慌,反而是平靜下來,我們都知道,這時的我們如果還神經兮兮的,只會帶給晴晴更大的心理壓力。

    我們原本絞盡腦汁也想不到該怎么安慰現在的晴晴,但她卻堅強地接受了這一事實,反而比我們還要鎮定許多,甚至在一片沉默之中,還是她率先開口打破沉默的。

    “學姊……我……肚子餓了……可不可以……”

    晴晴紅著臉害羞地說著,盡管已經對自己主動提出這種要求不陌生了,但是仍然是令人難為情,幸好原本學姊都會要求完整地講完,這次學姊一弄明白晴晴想說的話,就沒等晴晴說完,莞爾一笑地說:“想喝奶了是不是?來吧!學姊喂妳?!?/br>
    “學姊,別再這樣說了……”

    每次被這樣回應的晴晴或我們,也都更加感到羞恥與難為情,盡管知道學姊很可能是被教育成要這樣回答,但還是會忍不住咕噥著。

    在我們這五周的生活中,隨著身心逐漸成熟,對于最基本的“喂奶”

    也都有在逐漸產生變化。

    從最初期,我們在宿舍房間里,覺得饑腸轆轆時,不用我們主動提起,學姐也猜到我們餓肚子了,為了避免尷尬與羞恥,她都會貼心地走出宿舍房間,在哺乳室內獨自或是與其他學姊們協力,榨滿一到兩杯的乳汁,再帶進房間供我們自行飲用;當我們在課堂上學過該如何直接貼在學姊的rufang上吸吮乳汁后,學姊就要我們在宿舍房間內練習直接吸吮乳汁,隔沒幾天,當我們都習慣這種羞恥的哺乳方式后,學姊也幾乎不再預先榨出乳汁讓我們直接喝,而是都靠她胸前那兩顆rou球,喂給我們最新鮮、沒有接觸外面空氣的母乳;就算再怎么不甘愿,當我們肚子餓到難受之時,我們也別無選擇地,只能把臉埋進學姊的胸部,哀羞地吸吮我們這五周唯一可以果腹的食糧了。

    原本以為這五周都要如此羞恥地填飽肚子,哪知道在這樣持續約一周時間后,我們的進餐方式又更加羞恥。

    但這次不是喝的奶或是喝奶的方式,而是要我們“主動開口”。

    以前,學姊都能在我們餓到受不了之前,就先主動將乳汁榨好,或是主動詢問我們是否肚子餓了,我們雖然害羞,至少只要稍微點點頭示意,學姊就會自動獻上自己的雙乳供我們羞恥地享用。

    但是,就在某一天的晚上,大約就在我們肚子有點餓了,等待著學姊主動問我們是否肚子餓了的時間點,學姊卻忽然宣布,從今天起,她不會再主動詢問我們是否要喝奶,而是要我們自己肚子餓就自動自發地開口要求。

    這樣強硬的態度轉變,當然不是學姊真正的本意,但她從那一天開始,就真的再也不會問我們“是否肚子餓了”、“要不要喝奶”

    之類的話語推我們一把,而要我們自己主動提出想喝奶的要求。

    學姊態度轉變的那一夜,我們當然開不了口說出如此羞恥的請求,最后換得的餓著肚子就寢,我們也都可以接受,畢竟原本單靠夢夢學姊一人的乳汁,不管再怎么分泌,喂飽一、兩位小嬰兒或許有余,但要喂飽五位實際已成年的十八歲女孩子,根本是天方夜譚。

    我們每次的吮乳,其實也都只是為了可以充饑……不!連充饑都辦不到,更準確來說,就只是讓腸胃里有些東西不至于餓壞肚子而已。

    所以,忍一天的肚子餓而盡早入睡,換得不用當著學姊及其他姊妹們的面直接開口提出喝奶要求后埋進學姊的懷里吮乳,其實是非常劃算的交換。

    只不過,我們的這點小心機,早就被教官及助教們料中了。

    隔天夜里,我們正打算采取相同策略時,學姊卻先告訴我們,作為昨天夜里沒有照顧我們飲食之懲處,她剛才被注射了一倍劑量的催乳劑,雖然沒有搭配rufang揉捏按摩的催化,但是在藥效漸漸生效之下,她的雙乳會因為不停生產乳汁而越來越脹痛,如果我們不把那些乳汁吸吮排空,那么她得忍受這樣的脹痛直到隔天早上的第一次乳汁排空,然后隔天晚上要再注射雙倍劑量的催乳劑,承受比今晚更加一倍的脹痛……如此反復直到我們肯開口提出喝奶的請求,或是她“主動哀求我們提出喝奶請求”

    。

    為止……學校這般強硬,不把學姊當人對待的殘忍手段,很快就讓我們放棄不必要的矜持,在開口請求學姊喂我們喝奶得到許可后,忍著屈辱與自責的眼淚幫學姊把乳汁吮空。

    而且因為藥效尚未完全消退,隔了一兩個小時,學姊再次脹奶,我們又得再開口要求一次……隔天,學姊又被施打了同樣劑量的催乳劑,這樣的懲處得持續三天,那三天夜里,我們早已不再堅決抗拒著提出這種羞恥要求,但是這并不表示我們已經可以厚顏無恥地開口向學姊討奶,每次要主動提起,都還是會天人交戰一番。

    對于開口要求的說詞,學姐也都會很細心地教導我們要講完整,而且每個姊妹們都必須親口說出來,不能只靠比較勇敢的晴晴開口替我們請求。

    就這樣訓練了幾天,我們的“吮乳請求”

    訓練又更加升級,這是夢夢學姊及與之要好的思思學姊商討后決定為我們兩家直屬進行的“課后輔導”,要我們不只是對自己的直屬學姊開得了口,就連對其他直屬學姊,也能如同自己的直屬學姊一樣請求吮乳;這本來不是課程內容,只是學姊們聽說有一年就這樣出現在幼奴訓練的考題,為了避免我們到時無法應變而被扣分,才有了這項跨直屬的合作教育。

    雖然幼奴考試時并沒有真的要我們提出吮乳請求(主要也是因為擔任考試用具的學姊們都被封住眼耳,隔絕外界的聲色刺激。)但是也因為有這樣的合作教育,當我們面對不是自己熟悉的學姊rufang時,也比較能接受直接貼近吸吮對方rufang這種羞恥行為了。

    而今,考完試后,雖然我們本來該有的“禮貌”

    仍不能忘記,但是至少在這還算是幼奴的時期,也可以暫時不須像考前備戰狀態對所有細節均講究,再加上夢夢學姊內心對晴晴的愧疚使然,才會這么快就同意了她未說完之請求。

    接著,喝奶的過程,晴晴及我們也都早已不再陌生了。

    雖然晴晴把臉湊上去學姊的rufang時,像是有什么心事般停頓了一下,但還是很快就又將臉埋進學姊的懷里,像個小嬰兒一樣,羞恥地吸吮著學姊的rutou。

    (后來晴晴有偷偷跟我透露,她是想到昨晚學姊那rufang被助教粗暴吸吮的畫面)不過,因為學姊剛才晨洗時,必須將早晨第一泡奶排空之緣故,晴晴這一次的吮乳其實不大順利,看她還得吸吮得比平常稍微用力,乳汁卻也不像以往一樣流入她的口中,甚至還要用我們之前在課堂上學的,一只手托住學姊的rufang輕柔地按摩著刺激乳腺,才終于喝到比較充足的乳汁。

    而我們其他四個姊妹,雖然也是從昨天晚上餓到現在,但現在學姊幾乎被榨干的rufang,要喂足我們五人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們也只能先讓給待會要被舍監使用的晴晴先補充些體力,這大概是我們現在唯一能替她做的了。

    ……晴晴好不容易喝飽后,我們也又回復到以往的圍成一圈席地而坐的聊天時光。

    夢夢學姊今天也很難得地可以留下來陪伴我們度過這個“假日”,也算是我們結束幼奴階段、離別之前最后一刻值得留念的相處時光。

    不過,我們卻也不是那么地悠閑自在,除了晴晴即將被使用的事實像是揮散不去的烏云一直籠罩著我們心情之外,我們對于脫離幼奴之后的彷徨感也即將達到最高點。

    而為了減緩這種對未來的性奴生活彷徨無助的我們,唯一想到的方法,就是趁學姊還能陪伴著我們時,央求她跟我們透漏未來的生活模樣……在幼奴階段,很多我們覺得極不合理的屈辱對待,處在當下已讓我們難以承受,但這跟我們所窺學姊們“成熟賤奴”

    生活之一斑,我們這五周已經過著天堂般的生活了。

    光是今天一早,從我們習以為常的幼奴生活所發生的變化,就讓我們數度瀕臨崩潰極限,而這些,都還只是個開始而已,更準確來說,這些其實都還不算是開始。

    我們會這么無法忍受今天的改變,認真檢討會發現是我們在幼奴階段的“偷懶”

    與“學習低落”

    造成的。

    就像是進到舍監室請求身體觸碰權,第一次要舔舍監那骯臟的腳趾,光是回想仍然讓人連連作嘔,但是結束后我們回到宿舍,舔著自己的腳掌清潔時,卻發現原本再怎么干凈我們都堅決不讓舌頭碰到的,自己的腳趾與趾縫部位,這次卻舔得下去了,而且還覺得這好像已經不算什么難事……要是我們之前的舔腳清潔,都能這樣確實清潔腳上每一處,我們今天早上突然被要求舔一個男人的臟腳趾,也不會這么排斥了。

    就像是我們晨洗時的身體接觸,第一次要被學姊之外的每個姊妹們,碰觸身上本不該給人觸碰的部位,但我們在寢室其實有很多練習機會,學姊也曾建議我們玩過一些比較刺激煽情的“小游戲”,但我們都因為上完課早已身心俱疲的身體為由拒絕,而都是以圍成一圈的純聊天為主。

    與其他女孩們全身赤裸地在宿舍過著共同的恥辱生活,在這所學校雖是平凡一事,但就我們的以前認知,這早已是匪夷所思了。

    更別提觸碰其他姊妹們身上私密部位這種“踰矩”

    之事,我們基于自己也不想被碰觸的心情,盡量避免發生,就算是在這所學校、就算是這么要好的姊妹們……不!正因為是在這樣的學校里面、正因為是交情日漸深厚的姊妹們,這種身體接觸更需要被禁止,否則我們在這所學校唯一締結下來的純真友誼,一定會變調的。

    這一個早晨,只是讓我們看清,我們在幼奴階段的學習進度,是有多么地落后我們應有之標準;也讓我們明白很重要的一點:我們當時覺得難以跨越之障礙,學校一定有辦法逼我們自己越過界線,而且跨越過之后,那彷佛也變成沒什么了。

    學姊,也是這樣一次一次地被迫越過界線,才會在我們面前這么沒底線地屈辱地過著賤奴生活吧……她是這所學校的優等生,許多當不上“直屬學姊”

    身分而只能進入主題班的其他學姊們、甚或是被淘汰為牲畜的學姊們,她們未必就真的不認真或不愿面對現實。

    就像以前學校里成績考差的未必真的不用功,只是每個學生都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為自己的學業打拚;既然如此,在這所足以影響未來一生的學校,又為何能期待可以不用對自我嚴格要求,也能考進特殊班級呢?經過昨天一整天的考試,也更讓我認清這所學校所要求我們所扮演的,是怎么樣的學生角色;我們原本認為是全世界女孩之恥的“奴奴”,在這卻像是足以令全校女生“驕傲”

    的模范生;如果我們真的想拚到進特殊班級,像我們所依靠的學姊一樣,就勢必得跟奴奴一樣勇于“自學”

    及“表現”,我們墮落地越多,就越是優秀……這觀念,其實我們也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不愿面對,盡管已經過著羞恥的幼奴生活,還是順著偷懶與逃避的本性,選擇最混水摸魚的方式生活著。

    結果就是,我們現在即將脫離幼奴階段及學姊的保護,被迫成長墮落之時,才會對于未來格外地感到不安。

    而且,昨天我們都沒有心情聊到考試的事情,甚至避而不談,如今問起學姊我們未來該怎么調適時,姊妹間也不免提起考試過程各自所遭遇的事情。

    原本我們除了上課之外,放學下課后其他絕大多時間都是待在自己的宿舍房間,各個直屬家族之間甚少有互動往來,所以對于其他直屬家族們的“學習狀況”

    也無法了解得很清楚。

    直到昨天的跑關考試,我們才驚覺,就算沒有像奴奴那樣自甘墮落,但光是從考試過程偷瞄其他同學的作答時,也可以肯定她們不少同學絕對有扎實地練習、凋琢過,否則所表現出來的姿態及氣質,都不是一時之間能夠模彷出來的。

    相較之下,我們雖然有在考前那一晚溫習考試科目,但是那完全是為了考試才讀的“臨時抱佛腳”,甚至還特意考前猜題,盡挑有可能考出來的章節做準備,這樣就算猜對考題,但并不是全面的學習,筆試或許還能瞎掰一番,但是在實作考試時馬上就會被看破手腳了。

    “確實……這五周下來,應該也有越來越多的幼奴,已經開始放棄掙扎,打從內心承認自己的幼奴身分了?!?/br>
    夢夢學姊聽完我們闡述著考試表現優秀的其他同學們時,幽幽地說道,“而且,每個直屬家族內,第一個放棄的幼奴,勢必要面對來自其他直屬姊妹間的壓力,但是等到其他姊妹們看到她的改變,這很快就會像病毒一樣傳染開來,變成整個直屬家族都會朝著同樣的目標努力著?!?/br>
    這才是幼奴時期需要有“直屬家族”

    的原因啊……除了讓學姊能近距離監督、照顧我們之外,五個幼奴之間的羈絆與默契,也會連動地影響學習情形。

    我們五個女孩之中,負責擔任“領頭羊”

    的當然非晴晴莫屬,很多屈辱,都是她一人身先士卒承受后,我們才有那勇氣跟在她后頭,但是……我想起了考試前一晚,她對我的訴苦,她對我說她不甘愿就此墮落,她說怕她會在我們眼中變成那種不要臉的賤奴……晴晴雖然在動作行為上不欲彰顯,但她內心卻還是深深抵觸著自己身分的,她雖然勇敢地承受著所有羞恥與屈辱之事,但從她的個性與價值觀來看,她可能還是我們五個女孩之中最不能接受做這種事情的人。

    “其實……”

    學姊剛才欲言又止地,讓我還有心思想到晴晴的事,但是當學姊開口后,像是下定決心地說著:“學姊確實有發現……妳們學習低下的問題……”

    學習低下?!這可是很嚴重的指責!尤其是在這所學校、在這種時候……然后,學姊講了很多,也都恰恰命中我們的軟肋。

    我們舔腳都只舔腳窩一帶,舌頭幾乎從不伸向腳趾這小秘密,夢夢學姊果然早就觀察到了;還有我們有些學習太過被動,太過猶豫,以至于有時表現出來就只是麻木地如機械似的反復行為等等……學姊說到這里時,我知道她是在暗指剛才請求身體觸碰權時發生的狀況,羞愧地低下頭不敢直視她。

    就這樣講了許多我們學習不足的地方后,學姊突然話鋒一轉地說:“這件事情,學姊得在這里誠摯地向妳們道歉,是學姊沒有盡督促與教導的本分,才會變成現在這樣?!?/br>
    學姊忽然地自責,讓我們比起自己被斥責更加難受,紛紛要求學姊別這么講。

    然后,經過一番檢討,我們才終于知道學姊自責的原因,就是因為以往的周日休息時間,她沒辦法留下來陪伴我們復習的緣故。

    之前幾周的每個周日,學姊都要被送去賠償顧客因自己貶值造成的損失,我們五個女孩也都要分散在各個不同的直屬家族,托由其他學姊們照顧。

    因為跟她們其他人比起來,我們幾個就像是外來的異客,就算她們的直屬學姊投以熱誠地歡迎,但是幼奴之間仍然會有些芥蒂我入侵她們的私密領域,也更不可能在一個外人面前不知羞恥地復習她們課堂所學。

    因此,我們被托育照顧的直屬家族們,她們的直屬學姊也會在當天的周日放棄一切的課程復習,轉而朝向一些比較休閑的聊天或游玩方式度過,這樣不僅不會讓我或她的直屬們產生多余不必要的尷尬,也因為能讓她的直屬幼奴們原本一整天的羞恥復習可以偷懶,使她們對我的到來表現得更加友善。

    另外,因為夢夢學姊知道每個學姊光是照顧自己的五個幼奴就已經夠累了,為了不過度麻煩她要好的同學們,除了把我們五個姊妹分散給不同學姊照顧外,也會盡量避免再次麻煩同樣的學姊,因此前三周我們所待過的三個不同直屬家族,可能就都只有那一次的周日可以清閑度過,但我們卻是在三周都沒有半點課業壓力下,一直過著悠閑的幼奴生活直到考試前。

    錯過了最重要的周日復習時光,也少了許多學姊陪伴我們的機會。

    而學姊確實常會耳提面命要我們平日下課后要好好復習之前所學,但我們每次下午的午課結束都已經身心俱疲,只想在寢室房間偷懶放松,學姊就算想督促我們,但是她又很常在晚上難得相處的時光被叫去“會客”,回來時往往已經過了我們就寢時間了,不用會客的日子,她也像是想彌補我們得不到她充足的關懷照顧般,寬容著我們不愛學習的本性。

    在這樣層層相扣的原因下,才會轉變成“學習低下”

    的嚴重事態。

    幸好,當我們還在焦慮著會不會因為之前沒有用功學習而被淘汰為牲畜時,學姊就馬上安撫我們,幼奴們的學習狀況本來就是良莠不齊,而且未來還有很長的訓練要進行,除非有嚴重違例,否則不會因為一時的失格而被判淘汰的。

    “可是,剛才舍監不是對晴晴說……”

    我們想起舍監對晴晴的威脅,心中一直對這件事耿耿于懷的小芬,難得地早我們一步主動開口。

    “安心吧!這種事情決不是哪一個舍監或助教做得了主,甚至就連教官也很難輕易沒來由地淘汰學生,畢竟我們……他們還是想把我們賣個好價錢的……”

    夢夢學姐說到最后一句時,我們幾個心中同時浮現一陣酸楚。

    “那么……怎么樣的情況,有可能會讓我們被淘汰?”

    小rutou很犀利地問了這話題。

    但我們也不能怪她如此,畢竟之前參觀牧場時,就有遇到好幾個學姊之前的同學甚至是好友,因為淘汰為廢奴而在牧場等待變成牲畜的場面。

    夢夢學姊突然被問到這問題,微微皺了皺眉,說:“一年級時期最不得大意的是學期末的“升學考試”,也就是奠定將來是進特殊班級或主題班級的,最有決定性的期末考,如果妳們在那之前的表現成績一直都有前幾名的話,當然可以挑戰進入特殊班級,但如果成績只在中間的話,或許放棄特殊班級、挑選一兩個比較有把握的主題專攻,能夠讓備考壓力減輕不少;那天我們在牧場遇到的,學姊以前的同學,全都是那次考試時沒考到主題班級才被淘汰的?!?/br>
    學姊頓了一頓,又繼續說道:“除此之外,一年級會被淘汰的,好像也就只有一些特別嚴重的事態,學姊就聽說前幾屆有幼奴偷熘出宿舍,嘗試逃離校園被抓捕回來,當時似乎鬧得沸沸揚揚,連同直屬學姊的整家幼奴們都被淘汰了……”

    聽學姊這么說,我們心中都松了一口氣。

    我們曾有無數次動過逃跑的念頭,但幸好因為這所學校位處偏僻,我們人生地不熟外還赤身裸體,這樣就算逃到外面也很危險,加上學姊曾警告我們在這一舉一動都有被監視的可能,更讓我們不敢造次。

    我們這一放松的表情,被學姊看個正著,她也又露出微微笑容,看來我們曾想著逃跑的念頭她也一定早就猜到了。

    “那么,二年級之后呢?”

    小rutou想繼續追問,但是這次連夢夢學姊也回答不上來了,她畢竟也才正要過她的二年級賤奴生活而已。

    后來,我們又把話題集中在一年級的階段,脫離幼奴階段后我們所要面對的或是要提早準備的,而當夢夢學姊一一向我們預告未來這一年的行事歷后,我們也才驚訝地得知,我們的性奴成長之路,到目前為止幾乎只能算是開步而已。

    且別說一年級后面重要的兩次大考:“基礎學科”

    的期中考(約在第25周附近開始)與“主題分班”

    的期末考(學期結束于第50周,考試在第51周進行),還有最花費心思與時間準備的校園盛事“學園祭”(第30周),都是最讓學姊們當時卯足全勁徹夜準備才順利完成的,我們未來的課程比起幼奴的大班級簡單課程也會有不小的落差與變動,光是今天需要做的事情,舉凡“退宿”、“采買學生用品”、“分班”、“抽宿舍”

    等等許多事情,都已經讓我們懷疑怎么現在還有時間坐在這聊天了。

    “分班跟抽宿舍的事情,稍晚就會通知;退宿也是待會的事情……妳們不用擔心,那是學姊這邊需要處理的事情,妳們只要在退宿時協助舍監清點就可以了。

    比較麻煩的是采買學生用品,學姊還沒機會帶妳們去學校里的販賣部參觀過吧?那里面賣的東西可多著了呢!”

    就算學姊不言明,我們也明白里面賣的東西都是什么樣子,導致我們對于難得的購物機會不但沒有半點興致,甚至還隱約希望自己可以不用進去參觀里面的樣子……“然后呢……等到幫妳們買完學生用品,送妳們到新宿舍后……我們也就要分別啦……”

    “?。?!”

    學姊還一派輕松地說著,但分別二字卻對我們內心投下極大的震撼彈。

    就算知道這一刻遲早就要來臨,就算今天就開始考驗我們的獨立生活的請求身體觸碰權及晨洗,但是我們仍希望學姊還能多陪我們一點時間……“學姊,那我們以后……還可以像現在這樣……嗎?”

    萱萱心酸地問著學姊,我們五個姊妹之間,盡管彼此都十分要好,但還是隱約有程度上的差別,我跟晴晴比較交好、小芬對小rutou比較依賴、萱萱則是跟夢夢學姊更親密些,所以她也成為我們之中與學姊最難分難舍的女孩。

    “嗯……每年的做法似乎都會參考前幾屆的成果調整,所以我也無法保證,不過如果沒意外的話,應該每周會有安排一個時段,可以讓我們像這樣同一個直屬相聚在一起……”

    學姊說了一半,后面好像還要說什么,卻沒再繼續講下去了。

    我們也無法承受在這種場合還要為分別一事傷心,很快便結束了這話題,轉而聊起一些比較開心的事情……當然,進到這所學校以來,所接觸的每一件值得一聊的小事,其實都已經脫離人類而是性奴的日常點滴了,我們所能聊得開心的事情,在我們不知不覺間,也都已經全部都是建筑在我們幼奴身分上的事情了。

    ……當我們在難得的悠閑周日,把握與姊妹間所剩無多的“寢聚”

    時光,漸漸忘記目前的處境時,現實卻像是一把銳利的刀刃,刺破了短暫忘記煩憂的假像。

    先是圍成一圈的我們當中,面向著房門的小rutou臉色突然有異,但她還來不及出聲,就有一個熟悉的男人聲音粗暴地從門口傳來。

    “聊夠了沒?已經給妳們一整個晚上的時間準備了,是不是該叫賤奴晴晴過來,讓哥哥爽一爽了呢?”

    舍監無聲而至,幾乎是毫無預警的狀態,我們也還沒揣測出小rutou表情變化的原因,從我跟晴晴的背后,忽然傳來男人粗暴鄙俗的說話聲,著實嚇了我們一跳,但隨即我覺得我的背嵴忽然像是被潑了一桶冰水般,一股寒意直傳腦門,就算沒聽清楚那不堪入耳的粗俗話語,光是聲音也讓我馬上就認出來,那是昨晚跑來說要使用晴晴的舍監。

    晴晴像是也意識到了,全身先是一顫,然后朝我的相反側回頭看向門口,向是刻意不讓我看到她此時的表情。

    我也是朝另一側跟著轉頭,只看到門口正站著兩位男子,其中一位是剛才替我們驗收晨洗成果的舍監,但是他并不是說話的人,否則我早在剛才被檢查時就認出來了。

    于是,我將注目焦點轉向另一位舍監,即將成為晴晴第一位“使用者”

    的他,然后原本以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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