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訓練學園】第三十章 幼奴考試(中)
第三十章幼奴考試(中)才剛考完早上的筆試,接著就要緊接著進行下午的實作考試,別說沒有讓我們吃飯的時間,幾乎就連喘口氣、伸個懶腰的時間都不給。然而,這種不顧我們感受的強硬作風,卻沒有如想象中引來大量的抱怨與不滿,每一位經過四個小時的考試及椅子摧殘后的女孩們,恐怕已經逐漸承認自己這種低賤身分的事實,死心絕念任由對方擺布了…我跟晴晴、小rutou、小芬、萱萱等人會合,所對到的每一雙眼睛都是紅紅腫腫的,我自己也不知剛剛落淚又拭淚這樣反復著多少回,想必自己的雙眼沒比她們好上多少。 光是要我們寫下來,就已經這么難受了,下午的實作測驗,又會有多少極盡羞辱我們的難題,是我們全都不敢想象的,現在的我們,互相牽住身旁姊妹們的手,雖然都沉默無語,卻能感覺到對方的手心注入一股暖流,彼此打氣著,希望下午的考試能熬得過去。 等到大家都排好隊伍,成為五行六十列的細長縱隊之后,助教看了看面帶緊張害怕的我們這些女孩,忽然冷笑了一下,說:“見到跟自己同直屬的同寢室友,卻連打招呼都不會,感情這么差,要不要互相甩對方幾個巴掌呢?” 助教這么一說,我們才驚覺,每次見了面都要用舌頭打招呼這規定,因為平常上課日都是五個姊妹走在一起,羞辱與共,所以不用特意在課堂上打招呼,不過剛剛一整個早上,都在各自的位置上寫著自己的考卷,彼此被安排的座位都離得遠遠的,直到此時才能聚在一起,按照我們所學的“禮節”,已經該要在見面時先打聲招呼了。 害怕我們真的被罰要互打耳光,我們趕緊同時圍成一圈伸出舌頭,在空氣中交迭纏綿著。與一對一的打招呼方式略有不同,這種一齊圍成圈打招呼的方式,雖然可以省掉一個一個打招呼的麻煩,但是每條舌頭在空氣中胡亂扭動,碰到的舌頭主人是誰,也未必分得出來,有時同時與兩三條舌頭接觸,比起一對一舌吻的腥膻色情,這種畫面還要更顯得yin亂變態。 而且,越多條舌頭同時打招呼,就需要花更長的時間才能解脫,所以雖然不用一個一個纏綿悱惻,但是實際上所花的時間卻是有增無減…也因為這些原因,所以我們每天早上起床的打招呼,寧可一次一個一個地輪流道早安,要不是因為害怕被罰,我們也不愿意像現在這樣大雜燴般瞎攪和在一塊。 哪知,助教們也知道我們刻意避免這種多人打招呼的方式,而我們越是想逃避的,他們就越是要逼我們去面對…“很不錯嘛…看來你們對這種多人打招呼的方式也不陌生了。待會,每一題開始以前,先記得向主考官請安,再跟身邊的同學像這樣打聲招呼,不用想著一個一個來了,那么麻煩瑣碎的事情,是要做給主考官看嗎?” 我們都聽得一頭霧水,打招呼不是只有在見面時才需要嗎?為什么會變成每一題開始之前都還需要這樣重復打招呼的動作呢? 心中隱隱約約感到不妙的同時,助教也開始了接下來的動作。 我們三百個女孩所排成的五行縱隊,被分別命令朝五處不同的方向前進,也就是說,原本我們排在同列的姊妹們,此時卻都被各自跟著自己的隊伍被帶往不同的方向。 等我這一行的隊伍,被帶到了一個定點之后,我環視了一下其他女孩,在場扣掉我的五十九位女孩當中,竟沒有幾個我熟識的,有些雖然叫得出名字卻沒什么機會講到半句話,有些甚至還對我有所敵視,而當中,最讓我不滿的,是那個討厭鬼“菲菲”,竟然好死不死地也在我們這一隊伍里。 “你們這些低賤的幼奴,學姊們有沒有告訴你們,下午的考試要怎么考嗎?” 帶領我們過來的助教,雖然沒有剛剛帶頭訓斥的助教那么兇巴巴的,但是對我們講話也是很不客氣。 我們之中,有些人回答“沒有”,但大多數人卻只是默默搖頭示意…“跪下!”那助教突然莫名其妙地對我們怒吼,我們當中有些人嚇得雙腿一軟,“叩”的一聲,膝蓋狠狠撞擊地面。其他女孩,包括我,卻仍然錯愕地站在原地。 我旁邊的女孩早已恭敬地跪下,看我愣著站在那,偷偷拉了拉我的裙擺,我才趕緊回過神,想清楚了自己此時的身分是什么,趕緊跪了下來。 然后,我才終于想到,我們會被罰跪的原因…“知道我為什么叫你們跪下嗎?”助教指著一位女孩大聲斥問,那位女孩是剛剛最后一位下跪的。 “知…知道……回助教,幼奴知道…是剛剛回話時,忘了先說回助教,也忘了用奴自稱…”那位女孩機靈地回答。 助教的臉色漸緩,但仍大聲地說:“錯!是因為你們犯賤!個個都是欠cao的賤貨!我命令你們跪下還需要理由嗎?自己再說一遍,你們個個是什么?” “回助教,我們個個都是…欠cao的…賤貨……”我們六十個女孩很沒默契地,念得七零八落,但是確實每個女孩都這么說出口,承認自己是賤貨…助教并沒有命令我們站起身,我們也只能繼續跪著,聽候助教說明著這復雜的,下午的實作考試的規則…實作考試,因為幼奴人數眾多,不可能擠在同一間教室進行,所以必須分成五區,分別在校園的五個角落進行。我們這一區,就我們這六十個女孩,直至考試結束之前,都不會有機會碰到其他區的同學。 而就算人數從三百減到剩六十位學生,仍然是多到無法同時進行同一題考試,因此,學校安排了一個非常巧妙繁瑣的方式…我們每個女孩,各自領取了一本“作答本”…作答本的內頁,都被彌封起來,不拆開封印便無法翻開來閱覽。作答本的封面,除了有一個要填入我們名字的格子之外,還印有校園一角的地圖,剛好就在我們這一區的范圍內,地圖上還有若干地方,標示著從1到10的數字編號。 “你們有玩過跑關的大地游戲嗎?待會就是要你們一邊逛著校園,一邊跑到各處去進行考試。你們手上的作答本,上面地圖的編號順序,就是你們的考題順序。每位幼奴的作答本,上面的順序都不一樣,所以你們在每一題遇到的考試戰友都不一樣,記得像剛才那樣,好好打聲招呼,聽到了沒有?” “回助教,幼奴聽到了…”我們得到了教訓后,都齊聲回答著,但是每個女孩的表情都現出困窘之色。 原來是這樣的安排啊…所以我們在第一題遇到的,要考同一題的同學,彼此打過招呼后,答完題就又各自分散,等我們到了下一題,旁邊一起作答的,已經是不同的女孩,所以就要再次打一次招呼。這種美其名是要讓我們認識更多同學,能跟更多同學互動的方式,其實只是讓我們被迫跟在場大多數的陌生同學們,都得要進行那種yin亂變態的多人舌吻打招呼罷了…“最后,在考試正式開始之前,還有三點要特別注意!第一,這一場考試共有十題,每題考試時間三十分鐘,中間會有五分鐘左右的時間,供你們趕到下一個試題地點,一定要按照自己手上的答案本,封面上面的編號順序進行,如果走錯地方或是遲到沒趕上的,該題一律零分計算,所以自己算好時間,距離遠的就用跑的趕路,否則如果拿到一兩個零分,嘿嘿!估計你們在這學校也不用混了!” “第二點,這十題當中,有幾題的考試方式,需要你們的直屬學姊幫忙輔助,你們要記住,她們在考試過程當中,不是你們的直屬學姊,而是考題、是教具,是測驗你們幼奴的打分依據。如果考試時心軟的話,給你們成績的主考官,可是絕不手軟的?!?/br> “第三點,答案本的彌封,絕對禁止自己拆開,你們每到一個考題定點,就把答案本交給主考官,他就會根據你的表現,把成績跟評語打在上面,并會二次彌封后才交還給你,如果你們的答案本,有哪一頁的彌封有毀損跡象,明天的分班,你的名字會出現在牧場的名單上,聽懂了嗎?” “回助教,幼奴聽懂了…” “那好,等鐘聲響起,就各自移動到自己的第一題考試地點…”助教才剛講完沒多久,遠方就傳來“當當當”的鐘聲,正式宣告我們的實作考試開始。 我們六十個女孩紛紛起身,拍了拍膝蓋上的塵土后,便各自拿著手上的地圖,朝著編號1的地點前進。 原本還擠成一團的數十個女孩,頃刻間朝著四面八方分散開來,而最后,跟我走在同一條路的,也只有另外五位不常打過照面的女孩。 “她們…她們的第一題,也是跟我同一個地方嗎?我等等要跟她們…用那種方式舌吻嗎?”我一想到此處,還是心生惡心,但是一想到等等最糟的情況,可能還得跟全班我最討厭的菲菲,像那樣親昵地打招呼,其他煩惱瞬間都變成小事了…這一路上,我們雖然沒什么開口聊天,也沒那心情說些什么,但是我們都會時不時偷偷打量對方,有時眼睛不小心對上了,都會一陣尷尬地別開視線,然而,不斷重復之后,漸漸地,從尷尬轉移視線,變成了會禮貌性地點頭示意,到后來又變得會不約而同朝對方露出微笑,后面這一段路,雖然仍沒有讓我們閑聊的機會,但是卻不會那么見外陌生了。 因為知道待會的第一次問候有多親昵,我們看著彼此的感覺,都變得非常詭謎,帶有一點緊張的心跳加速,也讓我們都快忘了考試題目才是最需要關切的。 終于走到了編號第一號的地點,那里很克難地,擺了一兩張長桌子,有三位助教坐在桌子的一端,而我們六位女孩則在桌子的另一端排好,其中一兩位比較機伶的女孩當即跪下,我們其他幾個女孩也跟著一起下跪。 第二個代表開始考試的鐘聲還沒響起,那三位助教也把我們當成空氣一般無視我們的存在,繼續忙著整理桌上的不少文件,我們也不敢動靜,端正地跪坐著,不但連動都不敢動一下,雙眼甚至連抬頭看助教在做什么都不敢,只敢把視線與桌子底下助教們的下半身保持平行。 過了約一兩分鐘,終于再次響起當當鐘聲,助教們也像是這時才發現我們的存在般。 我們仍沒有絲毫動靜,還不知道要考的是什么,更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動作,直到坐在正中間的助教,開口冷冷地說了一句:“賤奴,忘記怎么向人請安了嗎?” 我們六個女孩一聽,才會意過來,爭先搶后地以手腳并用的方式,往前爬進桌子底下,一個女孩對著一只助教的腳,親吻著助教們腳趾前端的地面。 像這種比直接親吻助教的腳趾還不如的,親吻地面的方式,我們早已在這幾周,經過不下百次的練習,早已快要麻痹、不再那么羞恥難為情了,有時甚至還會忽然想起,才會驚覺這種動作有多么恥辱骯臟。 縱然每位幼奴,都已經有數十次以上的吻地經驗,但是其實仔細觀察,每個女孩在動作上還是會有些許不同,就連時常一起練習的,我跟其他姊妹們的這種吻地方式,都沒有完全一模一樣了,不同直屬家族之間的,更是各有其特色。 緊鄰在我身旁的那個女孩,動作就比我標準了許多,不僅整張臉要緊挨著助教的腳,離地面還得有一小段距離,每一下親吻都是要用力嘟嘴吻下去,發出“?!?/br> 一聲的親吻聲響,而不是隨便用嘴唇沾吻觸碰就能交差了事。而我們的臉與助教的腳掌距離,更是難以抓捏,太近、太遠都不恰當。那個女孩的位置,就剛好是拿捏得宜的位置。鼻子幾乎抵在助教腳趾尖的最前緣,如此每一呼每一吸,都能聞到助教從腳趾縫及腳底飄來的淡淡臭味,眼睛貼齊腳趾,距離得近到不管怎么轉動眼珠,都只會看到助教那骯臟的腳趾與趾縫上的污垢。比起動作不那么標準的我,還能用眼角余光看見她的動作,她卻完全無法發現到我的偷瞄,盡入眼里的全部只有助教丑陋的腳趾而已。 因為我跟她親吻的,是同一位助教的左右腳,所以對比起來,我的動作就變得很拙劣。本來我要做到這樣的吻地動作,已經是要完全拋棄羞恥心才做得出來,壓根沒想到要去做得更好,但是隨著越來越“認同”自己的身分,加上現在又是一場“考試”,成績好壞的競爭感全浮現上來,我竟也開始試著調整自己的姿勢與動作,試圖能做到跟那個女孩一樣標準…可惜,她那標準的動作,仍然有瑕疵。我們需要靠得離助教的腳那么近,還有個很重要的原因。 “哎呀─”“噢嗚─”“咿──”幾聲女孩們因為驚嚇與痛楚而發出的叫聲下,助教們一腳一個,只要稍微抬腳往前一踢,就能準確無誤地踢中每個女孩的臉蛋,甚至不少女孩的鼻子都直接被踢中了,疼得我們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瞧瞧你們這下賤的模樣!”助教們沒好氣地訓斥著一臉無辜委屈的我們,還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得不好…“你們是親吻地板親上癮了是吧?嘴巴只顧著親吻,卻連最基本的向我們請安的話都忘記說了?”助教說著,我們才恍然大悟,剛才也不知是哪個女孩率先帶頭,爬向助教的腳前就低伏上半身去親吻地面,一時心急的我們,沒有時間細想,也毫無質疑地盲目跟著那個女孩做同樣的動作,因此六個女孩,竟沒有一個想到要先恭敬地向助教請安…“不用再請安了!你們前面浪費的時間越多,后面考試作答的時間就越少,這題事先的請安部分,全都沒有分數!現在繼續下一個步驟?!敝虤埲痰卣f著,并拆開了我們的答案本的彌封,用筆在上面作上了記號。 我們心中一陣委屈,明明剛才屈辱地親吻地面那么久,卻因為這一小小疏失而全都沒有分數,剛剛在我旁邊那個動作很標準的女孩,更是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然而,現在還是考試時間,也不容許我們沮喪了。剛剛助教說的“下一個步驟”,卻沒明講要干麻,因為吻安的悲慘結局而一時失措的我們之中,總算有女孩腦筋比較清楚一點,帶著大家圍成一圈,然后一起伸出舌頭,六條舌頭開始在空氣中互相碰觸舔舐。 (嗚……還…還是好羞……)六個幾乎完全不認識的女孩,在助教的目視下,做著這種就連閨蜜親友之間都未必能夠忍受的害羞行為,而且規定是除了舌頭之外,身體各處都還不能碰觸到彼此,所以我們就連想互相牽手給予對方勇氣與鎮定都沒辦法。有時,自己的舌頭,會像是夾心餅干的中間層一樣,被兩三條舌頭包圍、夾住,沾附在舌頭表面各處的,也不知道是哪個女孩的唾液,有時甚至還會接從正上方纏綿的舌頭間滴落下來的涎絲。如果把每個女孩的唾液,染上不同的顏色,那現在我們的舌頭上,一定都是斑駁著一塊一塊,分不出哪一種顏色占比較多一些。 這種親吻方式,因為需要密集地圍成一圈,五、六個女孩同時一起舌吻,就已瀕臨極限,而因為人數較多,時間也被無理地延長,迄今為止,我們都已羞到快喘不過氣來,但這還只是這種yin亂行為的前半段而已…隨著時間過去,每條舌頭上的口水都漸漸干涸,因為不能縮回口中重新濡濕,所以舌頭表面漸漸干去,尤其近舌尖的表面,更是幾乎呈現無水的干燥的狀態,這種打招呼的動作,從原本的互相濡濕,變成了互相刮磨,舌頭上的觸感,也從原本像泥鰍般的濕滑,變成了又干又粗糙的怪異觸感,隨著每條舌頭不規律地滑動,交換的東西,也從唾液,變成了舌苔…(不行…到極限了……)這一定是我們每個女孩心中的共同想法,從彼此劇烈顫抖的身體與淚眼汪汪的哀羞模樣,都能看出我們要繼續維持這般的動作,不把舌頭縮回半點,已經是用了最大的努力與堅持才能辦到的事。每一下的舌頭相交,已經不再是羞恥,而是一種惡心、可怕的感覺,從雞皮疙瘩、寒毛直豎,到最后每一下的碰觸,都像是有一股惡寒在體內產生一樣,忍不住地打起冷顫,但是其他的感覺雖已到了極限,舌頭上的動作卻不敢怠慢,因為如果偷懶被助教抓包,延長這種惡心行為的話,只會讓我們更加凄慘而已…好不容易,終于等到了,助教允許我們結束這行為的指令了。我們紛紛縮回舌頭,誠摯地謝過助教,那一條已經疲累不堪的舌頭,竟像是快要忘了待在嘴里的感覺了。 “因為這是你們的第一題,所以有比較充足的時間能夠這樣吻安語打招呼,后面的題目,這些動作依然要做,但是應該不會像這次這么久了?!敝甜堄信d致地看著我們臉上還沒從剛才漫長的招呼狀態下回復的表情時說著。 我們再次回復成跪成一橫排的姿勢,我們的作答本也同樣按照我們的排列順序放在助教們的桌前。 “現在一個一個報名字,從你開始?!敝讨钢钣沂诌叺呐?,每當她講完名字,助教向她確認是哪個字之后,便會寫在我們的作答本上。 “下一位!”輪到我旁邊那個女孩:“回助教,幼奴名喚小楓,楓葉的楓?!?/br> 那女孩平靜地回答著。 “下一位!”助教說著,此時已經輪到我了,“我叫莉莉……啊…幼奴…幼奴…名叫莉莉……”我不小心脫口用“我”自稱,換得助教不悅地將手上的筆摔在桌上,才趕緊改口,但是看到助教又打開我的作答本劃記上幾筆,估計又被扣分了…“哪個莉?”助教再次合上我的作答本,問。 “艸字頭的…”我還沒發現到自己差點犯了極嚴重的失誤,還是旁邊叫小楓的女孩,驚訝地趕緊偷偷拉了拉我的衣角,才讓我驚嚇過來:“回助教…是英文字母那個…” “連自己的名字都講不好嗎?看來將來是個低賤的劣質品了…下一位!”助教已經懶得花時間在我的名字上,繼續問著下一位女孩的名字。 我屈辱地眼眶泛淚,垂頭喪氣著,明明莉莉才是我用了數年的綽號,在宿舍姊妹之間也都是這樣的,雖然我在其他公眾場合,都會記得要把自己改名成“高潮到睡著的”,但是此時的情緒,都還沒從剛才那長時間的多人打招呼下復原過來,又突然受到驚嚇,導致完全忘了名字這件事了…等到我們全都報完名字之后,那位坐在中間的助教,開始說著:“好了,現在開始第一題的考試,我是你們這一題的主考官,之后的每一題,稱呼時記得,別叫錯了?!?/br> “考試題目中,有六題是考你們的生活行為能力,也就是第二、第三周的午課課程內容,另外四題是考你們的基本性奴技能,也就是后面兩周的午課課程。你們,很幸運地,第一題剛好是最簡單的,儀態的考試…”聽到要考我們的儀態,原本已經跪得很端正的我們,又下意識地跪得更標準一點…“也就是,你們在第二周的午課,剛開始學習到的東西。待會,我每下一個口令,你們就一個動作,沒有聽到下一個口令就不能停下,聽懂了嗎?” “回助教,我們聽懂了?!绷鶄€女孩齊聲回答。 “現在,聽口令,站!…”只有簡單的一字一口令,我們像是受過訓練的狗一樣,一接收到命令,就站起身子。當然,既然是“儀態”,那么站也不是原本輕松的隨便站著,而是要保持挺胸、翹臀,同時卻要把視線放低,不能與主考官直視,而是要低人一等,如此的站姿,才能把“性奴的優勢”全曝露出來。 “哦?”我感覺到我前方的主考官發出一聲驚訝的贊嘆,雖然視線不能看著他腰部以上的部位,所以完全無法看到他的臉,但我也猜得出他的這一聲贊嘆,是針對我的,畢竟我在儀隊社這幾周,除了要受到催大rufang的藥物改造之外,最是要求儀態端正的儀隊社,在短短幾周就已經針對我們的儀態有很嚴格的訓練…也因此,這一題考試,雖然前面還沒開始考試之前連連失常,但正式出題時,我也開始發揮出應有的水平。 跪!主考官再次說著。既然是要考儀態,我們的跪姿也不敢那么隨便,而是每個女孩都端正跪坐在自己的腳跟上,膝蓋要打開多少、腳掌的角度怎么擺等等的,早在第二周星期一的午課,就已經受到助教矯正,當時姿勢不良時還會直接被打屁股懲罰,如今看來,反倒慶幸當時助教們的嚴格要求,我們這時的跪姿,已經達到讓主考官滿意點頭的標準。 站!又是一聲口令,我們又回復為剛才的站姿。這一題,看來就是要這個樣子不停變換動作,而完成的吧…坐!性奴真正的坐姿,其實是“跪”口令的跪坐姿態,而我們聽到“坐”的指令,并不是說可以舒服地坐下來什么都不理,而是要以M字開腿坐的姿勢,將裙底的風光若隱若現地曝露在面前的主考官眼中。 這個動作,看似簡單,其實是很有難度的。開合程度過與不及都不行,要讓自己裙里沒有內褲阻隔的xiaoxue私處,能讓主考官們能看得見,卻無法很仔細地看清楚,雙腿也不是直立而是要朝外八字傾斜,角度的拿捏程度,就連上半身要前傾還是后倒,一樣角度的拿捏也是暗藏玄機的。之前上課時,我們還能對著墻上的鏡子做調整,此時在我們眼前的,只有三位主考官們色瞇瞇的眼睛,我們只能憑借著自己以前的練習,去衡量那個感覺。 跪下!看似又是要我們跪坐的指令,但是主考官此時的口令卻激動許多,已經有所經驗的我們,馬上猜出這并不是要我們“跪坐”,而是要我們“罰跪”。 其實跟跪坐的姿勢差異不大,最明顯的差異是雙腿更開,屁股也不再坐在腳跟而是高跪姿翹起屁股、胸部也要更挺,不是理直氣壯,而是要方便主人懲罰女奴時的鞭打動作更為方便。 站!、前待令、后待令、…待令動作,我們上完課后也很久沒有再遇到過了,所謂待令,其實是要等待著被人使用的姿勢,不過實際上,大多數的女奴們都是直接在跪坐姿時,就被命令開始提供使用服務,只有要更進一步羞辱女奴,才會動用到這些指令。 之后的動作,像是“走”、“跑”、“跳”,甚至“跪爬”、“扭臀”,每一個身為奴的基本儀態,都被充足檢視著,最后,又要我們再次做著“吻安”的親吻地板動作。知道這是考題,我們也竭盡所能地賣力演出,距離近到鼻頭都可以點到助教未修剪的腳趾甲尖,眼睛也只能巴望著那骯臟的腳趾與趾縫,每一下的親吻搭配著呼吸,親一下地面,腳臭味就會隨著竄進鼻腔內,搭配高翹過頂的屁股,還得跟著節奏律動用力搖擺,這種低賤到連狗都不會的動作,讓我們幾個外貌尚有姿色的青春少女,又禁不住潸潸落淚。 終于,在這樣經過長達半個小時,被考查著各種性奴儀態之后,鐘聲再次當當響起,也宣告我們第一題考試結束。 主考官們最后再簡單地記下我們最后吻安的表現,貼上第二層的彌封,直到我們交出答案本之前,這彌封都會緊緊封住我們第一題的作答成績,如果被拆開破壞的話,后果可不只是該題零分而已。 最后,我們再次恭敬地向主考官吻地感謝,并與另外五位女孩揮手道別,四散著朝向自己作答本上的地圖編號2地點前進。 這一路上,也會遇到其他在不同的試題間穿插移動的學生,有些邊走邊哭,有些衣衫不整,有些面容憔悴、甚至還有渾身濕答答的…這還只是第一題而已,看來剛才那些女孩遇到的,是比我的第一題要困難許多的考題,而我待會也會一題一題接受考試的…越接近第二題的地點,就越是遇到與我走往相同目的地的女孩,與剛才的五位同學,沒有一個重復的,而這些就是我待會要一起舌吻、一同考試的戰友…“你好,你的第二題是不是也在前面那一題?我也是耶!很高興認識你,我叫…”還沒到達考試地點,一名陌生女孩便主動跟我們其他相同目的地的同學們“打招呼”,當然不是舌頭伸出來的那種…“好了…現在我們都先稍微認識了……待會的打招呼…也不會那么尷尬了…”還在猜疑著那女孩為什么這么主動先跟我們打過招呼,直到她這么靦腆地說著,我們才露出會心一笑。而大家這么有默契的一笑,才聯想到自己在某一處考著第一題前所受到的苦,我們每個女孩也都在另一處受到同樣的屈辱。 這樣子的感同身受,化解了我們彼此間的疙瘩陌生,就連到達第二題,結束完向主考官的吻安而開始用舌頭打招呼時,也不再像第一題那樣煎熬痛苦。 而第二題開始,我們這種請安、打招呼的時間,也壓縮了許多。 “這一題是要考驗你們的化妝,平常都是由學姊替你們化妝,但是看了這么久,也該學會一點了吧?你們就自己給自己及身邊的同學,好好化妝打扮,讓自己更像一群欲求不滿,想勾引主人的小賤貨,現在,開始!” 我們這幾周的化妝,并不單純只是在臉上下功夫而已,而當主考官發給我們每一個女孩,考試所需要用的化妝工具時,更加印證了這一點。 于是,我們開始考試后,所有女孩的第一個動作,竟是脫去自己的制服及裙子,赤裸裸地站在主考官面前。 性奴的化妝,臉部只是基本中的基本,最重要的,還是要給自己的性部位上妝,這點,我們每天都從學姊替我們的化妝時領教到了。而我們在宿舍時因為本來就沒穿衣服,還可以省去脫下衣服的麻煩,如今卻因為穿著幼奴的制服,而還得先脫下來才行。 脫下制服上衣,我那原本就快把上衣鈕扣撐壞的,還戴著乳托的大胸部,才剛被釋放就自動彈了出來,頓時我的模樣與其他女孩都出現了差異,那些女孩們不禁多癡癡打量了幾眼,使我難為情地別過臉去。 我們的化妝考試是兩兩一組,我剛好是分到剛才那主動先介紹自己的同學,結果此時的我,才發現她其實也是很容易害羞的女孩,但也多虧有她剛才的勇氣,我們才能較心平氣和地接受著上咿題還難以忍受的打招呼方式。 在臉部的化妝時,我也看不見對方替我化得如何,只能完全信任對方,如果她要在我臉上涂個大花臉,我也沒有卸妝工具可以去除,只能自認倒霉,但是這也關乎到我跟她的分數,所以她替我化妝時是很全心投入的。我看著這一幕她專注的神情,忽然想到,萬一很不幸地,是由討厭鬼菲菲跟我一組的話,那我們兩個的臉上一定都會變成鬼畫符的…一想到這,我就由衷感激地接受她替我的化妝,并投以同樣的努力去替她上妝。 化完了臉部的妝,再加上考試開始前的吻安與纏舌問候,這短短的三十分鐘,已經過了將近一半的時間,然而,真正的重點部位,現在才要開始。 在我們幼奴每一天的早上化妝,學姊總是用固定幾種化妝工具,每天重復地替我們化妝,唯獨一種,是每周僅有周一的那么一次,其他日子都不需要的化妝,而今天雖然還不是星期一,但我看向我的股間,知道時間也差不多了,而剛剛瞄到化妝籃子里,出現了那關鍵物品時,更是確定這一事實…那個女孩,此時拿在雙手的,正是整個化妝過程中,最令我羞恥的,一柄剃毛刀,與一條刮胡膏。 “嗯…ZZ…我…幫你…用掉下面的毛毛…還是…你自己…嗚…”畢竟是這種羞于啟齒的事,換作任何人也不知如何開口詢問。 “你幫我就好,謝謝…”我說著,因為每次都是學姊替我們刮毛,我也還沒給自己刮過毛,一來怕弄傷自己,二來讓別人下刀,自己也可以不用去面對這份羞恥。 那位女孩也是第一次替別人除毛,我都能感覺她握著的剃毛刀在我的恥丘上不安地微微顫抖,好在那剃毛刀上有防剃傷的多重設計,加上剃毛膏的潤滑保護,恥丘上的毛不留半點地被剃除,并沒有弄傷那重要的部位。 剃除了恥丘,最難的還是股間、yinchunrou縫周圍兩旁,那里不但更為嬌弱易傷,為了方便對方看得清楚容易剃毛,我也必須將整個陰戶曝露在她的眼前,自己撐起腰臀,大張雙腿,私處對著那個女孩的臉面,這種羞恥狀態弄得我們兩個女孩都很難為情。她替我的股間毛根部位抹上剃毛膏,雖然有很好的保護作用,但是特意制成透明膏狀的剃毛膏,不但無法遮掩,使用時還免不了要用手指在私處涂抹搓磨,直到均勻涂布在初長成的短毛上。不知道為什么,光是這樣被看著、被觸碰著,下體竟漸漸開始感覺到濕潤,而可以直接看到我私處里面的她,很可能也已經發現了。 (嗚……)這種夸張的yin行,竟是我們的“生活”考試,讓我的心中再次發出悲鳴。 終于,我的恥毛全都被學姊以外的女孩,再次剃除了之后,輪到我剃掉了那女孩的恥毛,因為自己剛才的經歷,那個女孩是如何哀羞,我也都感同身受,盡量避免與她對上眼。 剃毛結束之后,這一場考試時間也已經過半,我們給自己的rutou、乳暈,涂上了粉嫩鮮艷的粉紅妝,陰戶的上妝,又需要勞煩對方的幫忙。陰蒂、大yinchun、小yinchun、會陰等等各個容易漏掉的角落,就連肛門口周圍的皺折也不能疏忽大意。這些細節結束了之后,剩下的時間,才開始大范圍的部位,rufang、恥丘、臀部等等,除了讓這些部位更為光亮引人之外,也要把原本皮膚的色差勻化,接著還有腳,腳心涂上去角質膏,腳背跟腳趾也要經過一番打扮…“時間到!”早了鐘聲幾分鐘的時間,主考官先宣布這一題的“作答”結束。 剩下的直到鐘聲響起的時間,我們要一一緊鄰桌子,給主考官們審視化妝的結果,而后還要一一躺平、平趴在桌子上,讓主考官方便檢查我們的陰戶、臀部、腳掌以至全身上下的化妝成績。 等我們領回自己的作答本之后,鐘聲已經響過半分鐘了,而我們卻還全身赤裸,我們這時才知道為何剛才會有衣衫不整的女孩在試題間穿梭,就連向主考官吻地致謝的時間都快沒有了,趕緊套上制服衣裙,各自飛奔趕往下一個考試場地。 第三題,我算是最后一個趕上的,到了的時候其他女孩都已經跪坐姿準備就緒,也來不及像剛剛那樣先行正常地打招呼化解尷尬。我只能趕忙跪在最邊邊的位置,還好我剛跪定沒多久后,考試開始的鐘聲才又響起。 在吻安、舌頭招呼的考前例行事項時,我留意到我身旁的女孩的異樣,雖然她全身已經干了不少,但是她的頭發仍有點濕淋淋的,而且從她身上,也飄來了很香的氣味,像是剛晨洗過的一樣。 搭配今天考試的項目,要猜測其中有一題,是要我們當眾洗澡,也不為過了。 “這一題,是要考驗你們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