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訓練學園】;第十九章; 黑暗星期四(下:牧場)
作者:capridy2015/03/01發表于:是否首發:是字數:12816字....... 25000多字...18章太早停筆了******************************************************* 第十九章黑暗星期四(下:牧場) … 「晴晴,打起精神來嘛!」時間已經到了下午的自我介紹時間了,但是早上夢夢學姊懲罰時的場景,還是讓深感內疚的晴晴無法釋懷。我也趁著助教們把住意力都放在正在臺上自我介紹的同學時,再次安撫著晴晴的情緒。 「學姊沒事的,懲罰已經結束了。我相信她也不會責怪妳的?!乖谙挛绲淖晕医榻B課堂上,我偷閑找出助教們沒注意到的時機,繼續安撫著晴晴。 「才怪,她一定會恨死我的,是我害她變成這樣…」晴晴自責地說著。 「不會啦!我也相信學姊不會責怪妳的,難到妳不相信學姊嗎?」晴晴另一邊的萱萱也加入了安慰晴晴的行列。 「幼奴晴晴,站起來?!怪淘俅吸c了晴晴起身,全班同學都露出不耐煩的厭惡表情看著情緒低迷,無心在課堂上的晴晴。 「剛才這位花花同學,她的股溝長度多少?」助教一如慣例地問著晴晴,但晴晴剛才根本無法專心去聽臺上每個女孩的自我介紹。 「不知道嗎?那么全班同學再把這頁頁角折起來?!拐燮痦摻堑耐瑢W資料,是要全班同學都抄過一遍,以確保能記得住同學數據的。助教也講到不想再講了,今天被折頁角的同學數量突然暴增,顯示了大家上課的不專心。而其中被問到最多次都答不出來,害得全班同學受累的,就是現在還陷入低潮的晴晴了。 剛開始,全班同學們都還不會責怪她,畢竟今天早上看了那驚心動魄的制裁畫面… 當時我們的直屬學姊,舌頭被釘在講桌上,全身不高不低地只能以半蹲彎腰低頭的辛勞姿勢,痛苦地掙扎,但身上的扭動也只會拉扯到被固定在桌上的舌頭,加劇這非人能夠承受的痛苦。 唯一的解救方法,就是清楚并大聲地念完二十遍「賤奴永不再說謊」,但是舌頭被痛苦地固定,說出來的話模糊不清,完全達不到助教的要求,夢夢學姊就這樣一遍又一遍,有限制地張閉著雙唇,甚至整顆頭還得配合舌頭進出而前后移動,但不管怎么嘗試,除了徒增痛苦之外,發出來的聲音根本不像是人說話時會發出來的聲音,而聽在我們耳中的咿咿呀呀聲,也讓原本就已經十分駭人的場面,變得更加毛骨悚然… 到得后來,學姊的狼狽模樣,現在的我們都猶記在心,想忘也忘不掉,我們也能切身感受到,所謂的制裁,為什么看過一次就能讓之前的學姊們都嚇到不敢再犯了… 不過,就算那制裁畫面有多么可怕,學姊當時的模樣有多么摧心,這些也都已經過去了。夢夢學姊如期趕在上課鐘開始前念滿二十遍,也已經拔釘被帶下臺去,隨后的早課Julic教官也向我們透露夢夢學姊的身體沒有大礙,這一切都該結束了才是。 只是晴晴卻一直提不起勁,助教也故意看準這一點,一直點名心不在焉的晴晴回答前面的同學們自我介紹的數據。 第一次被問不會,連累到全班同學們也得跟著抄寫一份,善解人意的班上同學們都還覺得情有可原。但接連著第二次、第三次…晴晴每次被叫起來都回答不出來后,眼看著晴晴又被點到名,又一次回答不出來,自己手上的名冊簿就要多一頁折起的頁角,同學們也漸漸感到不耐煩了。 「今天就上到這里吧!明天剩下的幼奴們再上臺介紹完自己,妳們就已經可以熟識身邊每一位同學了。不過看來,妳們今天要抄寫的資料不少??!」助教惡意地落井下石,取笑著已經心情差到無以復加的全班女孩們,才心滿意足地走離教室。 我們在教室靜靜等待學姊的到來,來接我們放學。但是前幾天都沒有今天這么熱切渴望能看到她,除了晴晴之外…晴晴現在完全沒有之前大無懼的勇氣,反而不知道等等自己要如何面對學姊??粗纳癫欢ǖ乃?,我甚至懷疑,要不是她剛好坐在我們中間,進出不得的話,恐怕她看到夢夢學姊走近,就會羞愧到奪門而出,沒有顏面見她了… 確實從制裁結束后,我們都沒機會跟夢夢學姊聊天,甚至連見一面都沒辦法。她在制裁結束后就被帶離了,我們放在她書包的課本,她也早交給其他學姊們連手幫忙帶到教室給我們,而且那些學姊們的臉上都充滿著擔憂不安,才讓我們整天的課程都過得渾渾噩噩,思緒不知道有幾次已經飛出窗外,想去感受著遠方夢夢學姊的情況。 沒多久的時間,直屬學姊們果然背著書包過來接自己的直屬學妹們了,這一切的場景依舊跟前幾天的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原本都是走在前頭,很早就進到教室接我們的夢夢學姊,這次卻是殿后,其他學姊都進到教室之后,她自己才緩緩走進來。 雖然她是在最后才走進教室,但她的外貌讓所有同學都能看一眼就馬上聚焦在她身上。仍舊裸著身子背起書包,但她原本白皙的肌膚,這次卻比其他學姊們都多了早上綁過刺繩的時候劃破的傷痕,成為移除不掉的淡紅色龜甲縛裝飾。她走路姿勢也變得沒那么優雅,而是偷偷分開大腿,讓股間同樣有著傷痕的敏感地帶能少了些摩擦。 我們看到這副模樣,心中一酸險些直接哭出來,她卻仍是臉上掛著微笑,朝著我們走來。晴晴看到夢夢學姊,早已緊張地坐立難安,進出兩難了。 「學姊…妳…還好嗎?身體有沒有怎么樣?」坐在走道旁邊,看清楚了學姊全身傷勢的小芬,雖然有點不大會說話關心,但還是盡己最大能力地關心學姊的狀況。 夢夢學姊沒有說話,抿著嘴笑意加深了些,搖了搖頭示意。 「晴晴已經自責一整天了,妳別再責怪她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小芬越說越緊張,結果說到后來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些什么時,學姊已經伸出一只手指點住她的嘴巴,示意小芬無須再說了,學姊都清楚了。 然后,學姊望向了一臉尷尬的晴晴,依舊沉默帶著微笑。此時的學姊,似乎是想告訴晴晴「學姊并不怪罪妳」,但是一直不發一語,也無法笑得太燦爛的學姊,臉上的表情其實很像是那種「我就聽聽妳想說什么」的表情。滿懷愧疚的晴晴,自動解讀成后者的意思,心中的內疚感更加深了。 「學姊,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會這樣,不然我一定自己扛下責任…我…對不起!對不起!…」晴晴痛苦地想向學姊懺悔,說到后面連聲「對不起」時,竟還如磕頭一樣,不停用額頭撞擊著她身前的桌子,把學姊嚇慌了。學姊急忙伸手去制止她,結果剛伸出到一半的雙手,就有一只手痛苦地摀住自己嘴巴,只能騰出一只手拉住晴晴讓她停止傷害自己的莽撞舉動。 學姊痛苦摀嘴這一幕,被我們清楚地看在眼里,我們也知道這動作所代表的意思。 她依舊未發一語,但是一手抓住她身旁小芬的手,另一只手以指代筆,在小芬的手心上寫字。 「我…現…在…不…能…說…話…會…痛…」小芬負責把學姊寫在她手心上的字念出來,念到后來,她的聲音幾乎哽咽了。 「我們知道了,學姊不用說話沒關系,寫在我們的手上,我們會幫妳傳遞的?!刮覀兗拥卣f著,想讓學姊心安。 夢夢學姊微微一笑,再次望向晴晴,輕柔地抓過她的手,在她手心上緩緩寫著:「我、不、怪、妳?!箤懲旰筮€將晴晴的手掌合攏成拳,象征要她收下這句話。 晴晴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淚水,雖然中間隔著萱萱跟小芬,但還是勉力趨向前,抱著夢夢學姊哭泣。 … 回到了宿舍房間,先是例行性地換上室內拖鞋,并舔洗自己的腳丫子。本來已經做習慣的學姊,這時卻做得無比艱辛。我們也是這時才能看見學姊受傷的舌頭,讓我們稍感寬慰的,學姊的舌頭上其實看不出有什么傷痕,雖然今天早上才被釘子給穿透了,但是那根特制的釘子其實很細,加上制裁結束后學姊也被緊急帶去治療,所以并沒有出現我們腦海一直恐懼幻想著的小孔。 不過,沒有看見傷痕,并不代表沒有傷口。學姊舌頭上的傷口比起一般吃東西時不慎咬破皮的輕微傷口,要嚴重許多,所以別說吃東西,就連說話也會感到不舒服??墒乾F在卻是要她舔著自己的腳掌。穿了一整天鞋的腳,也是會慢慢流著腳汗的,汗在腳掌上蒸發后留下了略帶咸味的腳垢,對于舌頭上的傷口,是會起很大的刺激作用。結果每舔一下,學姊就會痛苦地皺緊眉頭,甚至還會不時倒抽一口涼氣,但隨即又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舔洗著腳掌。 換上室內拖鞋后,這次不用學姊的叮嚀,我們便自動自發地坐到了書桌前,先寫著作業,一來是這次的作業量又加大了,二來是我們不想再讓夢夢學姊為我們cao心,或是必須出言叮囑我們的機會。 不過,我們寫著作業的同時,氣氛也漸漸不同了。第一天的羞恥與痛苦地沉默著,第二天會開口詢問著學姊功課上的問題,第三天學姊已經開始問起我們當天的「上課情況」,今天第四天,已經輪到我們主動跟學姊說起了。 雖然夢夢學姊沒有跟我們明說,但是我們都感受得出來,她很喜歡聽我們分享著上課點滴,彷佛我們的青澀經歷,能喚起她記憶中的「童年」。只是前一晚她還可以出聲詢問,這次卻沒有辦法了。所以我們也就自動自發地,訴說著今天這一天下來的經驗。 但是說也奇怪,原本應該是很羞恥難堪的「公開放尿」經驗,卻也因為彼此間的交流分享,有著同病相憐的一群知己好友們,把心中的恥辱、委屈說出來后,就變得不那么難受,反而還能把憋在心里的委屈,向好友訴苦,心情可以釋然,而旁邊的好友們也可以給予安慰。 其實還有個原因,只是當時的我們還不清楚…公開放尿,雖然對于一個人類而言,是多么恥辱的一件事情,尤其是被當成一個女童一樣對待…但是,這種羞恥感只是一時的,或是說很快就會被其他羞恥感壓蓋過去,但這對于一個人類,心理上的意義是非常巨大的。 人前如廁,等同于是拋棄了自己的文化素養,也等于是脫去了社會道德的枷鎖,這種背德的快感,是箝制越久,解放后越強大。所以我們前面十多年的廁所文明,反倒讓我們體驗從所未有的「新鮮感」。而且,被擺出像女童尿尿一樣的被抱姿勢,加上助教當時的言語哄誘,讓自己心中最后的抗拒感,也隨之被說服自己真是尚不懂事的小女孩,所以我們在排尿前尚有矛盾,但是放尿出來的過程中,腦筋真的就一片空白,排尿的解放感、從「不能在人前大小便」的思想枷鎖破除的解放感,那種心靈的舒暢感,是極度誘人上癮的。事過之后,反而會去回味著當時的余韻,以及幾乎快升華的反差快感。 而且,聽著好友分享自己的恥辱之事,自己心中的痛苦竟能得到撫平…當我聽到萱萱說著她在早上的公開放尿時,抱著他的男人竟命令萱萱要稱呼他「爸爸」,不然就不給尿的強硬態度。我也覺得自己的委屈只是蒜皮小事了。 甚至就連小芬,也像是在我們之間打開話匣子般,跟我們分享著她剛才輪到自己上臺自我介紹時,因太過恐懼與害羞說不出話,還被助教羞辱一番的經驗給學姊知曉,但說完后又羞愧地把臉埋進書堆中,半晌沒再說一句話。 夢夢學姊靜靜地看著我們認真地做著功課,靜靜地聽著我們的閑話家常。她知道我們都在努力地改變自己來適應這所學校,適應這種新身分。而且她也知道,我們這么努力改變的動力,都是因為她自己?;蛟S不想讓她再受到波及,甚至受到比當事者的我們還慘痛的教訓,所以要努力做好「乖巧幼奴」的角色。 (自己以前也曾被自己的學姊這樣提攜上來呢?。魤魧W姊想起以前她仍是幼奴的時候,也是在學姊面前裝堅強,不讓學姊擔憂,哪知裝著裝著,自己竟然真的「堅強」起來了。 能夠堅強,當然是件好事。在這所學校里面,不夠堅強的下場,是連已經經過不少大風大浪的學姊們,也都不忍目睹??! (對了,差點忘了約好要帶她們去「那里」見識見識了…但現在適合嗎?)夢夢學姊突然想起,當她知道晴晴惹了這么大的麻煩時,是有點嚇怕了,晴晴那樣根本是在玩火。所以氣急的她,當時就決定帶我們去某個地方「走走」,一個隱藏在她們每個學姊內心深處最恐懼,最不愿進去的地方。 現在的她冷靜下來了,也知道自己早上受到制裁,已經把我們五個女孩都嚇得快六神無主了,看著已經努力扮演好自己角色的我們,夢夢學姊竟然有些不忍,不忍現在就帶我們去看那曾讓她們連做好幾天惡夢的可怕場景。 不過,就算懊悔,其實也來不及了。她已經跟其他同學約好,要一起帶著各自的直屬家族一同前往,而也就在我們剛陸續完成自己的作業之后不久,股間被椅子壓迫許久的疼痛都還沒完全消散,跟她約好的學姊就已經帶著她的直屬家族們,走到我們房間門前了。 「夢夢,妳們準備好了嗎?」一位學姊在我們寢室房間外面叫喚著,她的身旁還圍有一群跟我們一樣的幼奴們,都是那位學姊的直屬學妹。 夢夢看向門外的她們,點頭示意,我們其他學妹們都還一臉疑惑,但隨即我跟晴晴都馬上認出了那位學姊。 「小君學姊?」晴晴試探性地問。她想起不久前的婚禮,她便是由眼前這位學姊化妝打扮的。 小君學姊顯然認得晴晴的長相,所以盡管不記得晴晴的名字,仍對她微笑點頭示意,接著又對夢夢學姊說:「夢夢,如果妳們準備好了就趕快出發吧!今天她們的作業量有點多,有些超出我們預期時間了,若再拖下去就輪到我們待會得熬夜趕作業了?!?/br> 小君學姊并不知道我們今天作業這么多的原因,無心的一句叮嚀催促,卻喚起晴晴心中的歉疚自責,同時也讓小君學姊身邊的女孩們都怒目瞪視著已經快無地自容的晴晴。 「學姊,我們要出門嗎?要去哪里?」萱萱問。顯然是刻意想轉移話題,不讓晴晴繼續難堪。 「要帶妳們去一個地方走走?!箟魤魧W姊不方便說話,所以小君學姊就直接代她答復,同時表情驚訝地看著夢夢學姊,顯然是不敢置信她沒跟我們提起。 夢夢學姊感受到小君學姊質詢的目光,一臉無辜地催促著我們趕快穿起鞋子,準備出門。其實她在之前就有先跟我們稍微提及過,只是隔了幾天,又經過這么可怕的制裁后,我們早已忘記這件事了,再加上她之后也都是沉默不出聲,所以也沒有時間再次提醒我們。 「思思的舞蹈社今晚要團練,安安還是不愿跟我們一同去面對…所以今天可能只有我們兩家去了?!剐【葔魤魧W姊換好鞋子后說著。夢夢學姊臉上也現初有些失落的表情。 不過,小君學姊卻沒注意到,她自己的直屬學妹們臉上的表情。聽到我們兩家要一起同行??粗覀冞@一家里面有晴晴這個害她們今天活受罪的麻煩人物,還有我這個討厭人物,不管是去哪里「游玩」,對她們來說都不是個好消息。 幸好,她們五個女孩當中,有一個是小rutou的朋友,小rutou也央求她拉著自己的室友們過來跟我們互相認識交流。 「妳們好,我叫做小羽?!鼓俏慌⒙氏冉榻B自己的名字給我們認識。雖然在小rutou不停哀求下,終于愿意跟我們認識,但這過程,小羽還是會不時露出擔憂的眼神,望著我或晴晴,像是可能隨時一不小心,就會被我們吃掉似的。 隨后,其他女孩也開始介紹自己的名字給彼此認識。但令人尷尬卻也不可思議的是,每天下午的自我介紹課程目的達到了,那些女孩們盡管還沒講出自己名字之前,我已經能在心中默念出她們大多數女孩們的名字,甚至還記得她們一些較顯眼的身體私密數據了… 就算剛拿到名冊簿時我們沒有一個女孩想去翻閱它,但是上面那些內容,早已在我們一個個被逼著上臺做出一番自我介紹,臺下的同學們為了怕被抽點到而必須記憶著自我介紹內容,而且每天回到房間所做的作業,其中一項還是要去查閱前面自我介紹的女孩們有哪些特點,等于是我們一遍又一遍地復習著先前完成自介的同學們的數據,到得后來,已經深印腦中,想忘也忘不掉。 我能想起這些已經自介的女孩們部分私密數據內容。反推回去,自己的這些數據,一定也潛移默化地被全班不知道多少位同學記住。而且自己還是第一天就自我介紹的…就像自己也早已記熟前面最早自介的同學數據,現在站在面前,用異樣眼光打量著我的這些陌生同學們,可能也是聽到我的名字,甚至是看到我的人,就直覺想到我是「公分、公分…」一想到自己的身體完全被這般羞恥數據化,存在每個同學腦里,我竟感到一陣作嘔。 兩位學姊們都讓我們短暫地彼此介紹完自己后,才開始動身出發。兩個學姊走在前面帶隊,我們則是一起跟在后面走著,但我們這些幼奴們還是很明顯分成兩團,彼此間也沒有太多的聊天。 「我跟夢夢從幼奴時期就彼此很熟了,而且都還是同社團的伙伴,所以感情已經好到如膠似漆般,所以如果妳們彼此也能成為朋友的話,就太好了?!剐【龑W姊期許地對著我們十個女孩說。 我自己雖也知道在這所學校里,朋友的重要性有多大。這么多的羞恥,我之所以能挺得過來,絕大部分都是靠著夢夢學姊給的勇氣,還有一群同病相憐的朋友們彼此的慰藉。我也擔心自己在這所學校要成為孤單的一群,也想要多結交些不同的朋友,享受這唯一像是正常學校生活的一部分。 但是,我被人討厭卻是顯而易見的,而且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我會這么惹人厭。如果還在為了朝會的事情生氣,那也太記仇了;如果是因為我第一天沒有制服穿而故意霸凌我,那也已經都過去了。雖然在我像其他同學們一樣「正?!股险n后,班上同學對我的厭惡感與欺凌歧視,已經消散了不少,但還是隱約存在著的。 現在又有另一件讓我更擔心的事情,原本義氣相挺,努力要讓我能博得他人友好的晴晴,卻也因為今天被點名回答問題時連連答不出來,害得那些在臺上同學更加羞辱,也害慘了所有不知道要多抄幾頁數據的每一位同學,連帶著還讓所有直屬學姊們身體必須要分泌更多「墨水」才夠讓自己的直屬學妹們能夠完成作業。 比起這有如骨牌效應的肇禍,我所令人討厭的部分好像就沒這么巨大了。那些女孩們好像也沒這么仇視我,而改成針對晴晴了。晴晴她自己可能也沒發覺,但是她確實做到了…她成功讓班上同學討厭的對象從我移轉成她自己… … 「賤奴小君…和夢夢,懇請舍監賜予賤奴及其幼奴們短暫離開宿舍的權力?!共怀鑫覀兯?,就連我們要離開宿舍,都得跟著跪在舍監室門口,請求批準后才能走出宿舍。 兩位學姊們高跪在門前,由小君學姊代表提出請求,我們這些幼奴們,只是被吩咐高跪在學姊們身后,并仔細看著、學著,等我們獨立后,才能自己知道怎么請求被批準外出。 于是,我們看著舍監室的門打開,一名男子走了出來,還沒開口,小君學姊便說:「賤奴小君向舍監請安,懇請舍監批準賤奴及其幼奴們短暫外出權?!拐f完便開始磕頭,并恭敬地用嘴親吻著那名男子的鞋子。 那名男子滿意地看著小君學姊一眼,然后轉頭看向沉默不語的夢夢學姊,臉色就變了。 「賤奴,不懂規矩嗎?」他大聲喝斥著夢夢學姊。夢夢學姊其實并不是不懂規矩,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她的其他動作,包括高跪姿、磕頭、親吻鞋子等,都跟小君學姊一致,沒有絲毫懈怠。 「回答舍監,賤奴夢夢的舌頭受傷,今朝上課時翁教官也特準賤奴夢夢可以不用出聲請安,懇請舍監饒恕夢夢吧!」夢夢還來不及開口,小君已經著急地替夢夢辯解,但是那位舍監顯然不領情。 「課堂上允許不開口,在這我可不允許!妳這賤奴的傷是因為受罰,還以為自己很可憐嗎?如果連開口懇求都沒辦法,那妳們就別想出去了!」 「賤奴…夢夢…向舍監請安…請舍監…準賤奴及…幼奴們…短暫外出…」夢夢學姊迫于無奈地勉強講完這段話,但是不難發現她說話時極力避免移動舌頭或是碰撞到牙齒,甚至每說玩幾個字就疼得呼吸急促起來。所以說起話來有點模糊與停頓。 看著夢夢學姊這副可憐模樣,我們心都碎了,但是舍監卻沒有想要輕易放過她。而是輕蔑地抬起夢夢學姊正親吻著的鞋子,說:「我的鞋底有點臟了?!?/br> 簡單一句敘述,卻讓夢夢學姊全身一震。她了解舍監的意思,是要她用舌頭舔他的鞋底,但是她的舌頭現在這樣… 「怎么?妳不想做好學妹們的榜樣嗎?」舍監說著,語氣中卻是滿滿的威脅。 夢夢學姊早已認命了,自己受傷的舌頭,等同于是被抓住弱點,她早就料到現在的每個人都想繼續「懲罰」她的舌頭,好讓她更記憶「自己」犯的錯誤。 在我們這些學妹們看得心碎下,夢夢學姊已經順從并痛苦地伸出舌頭,舔著舍監那骯臟的鞋底。 雖然適才學姊也艱辛地舔過自己的腳掌,但是腳掌畢竟是光滑的,跟粗糙的鞋底不可相提并論,而且助教們的鞋子都還是特制的,不但會使穿著的腳容易積累腳汗而產生濃厚的腳臭味,就連鞋底也顧意做成小顆粒狀,就是要拿來磨煉性奴們的舌頭。 所以,夢夢那受了傷的舌頭,每舔一下舍監的鞋底,那凹凸不平的顆粒物就像是摩砂紙般殘忍地磨過舌頭上的創傷處,盡管如此,她仍賣力地舔著,甚至更把臉埋得更深,卻是不想讓已經難過到極點的我們,看見她疼得奪眶而出的淚水。 我們雖然尚未發覺夢夢學姊的淚珠,但是看著夢夢學姊顫抖的身影,想象不出的劇烈痛楚,已經挑起我們的不平情緒,而看到舍監跋扈的模樣,更是讓我們之中已經有女孩對著他怒目瞪視。舍監也發現我們充滿仇意的目光,但卻是對我們露出惡意的微笑,彷佛我們的憤怒,反倒成為助興的道具。 「可以了,停!」舍監終于玩夠了夢夢學姊的舌頭,饒過了她。夢夢學姊如獲大赦般,恭敬地詢問舍監是否滿意剛才的舔鞋服侍,但卻反遭舍監言語羞辱了一番:「妳的身體一切,比被扔掉的臟鞋還不如,是我用鞋底擦拭妳的臟舌,妳要感謝回報,明白嗎?」 「賤奴明白了。賤奴夢夢感謝舍監不吝用您尊貴的鞋底供賤奴擦拭賤奴的臟舌?!闺m然夢夢學姊說話時還是會明顯感覺到她的痛楚,但是卻比舔舍監的鞋子之前好多了。 「妳們這些賤奴跟幼奴們,是要去畜舍嗎?這么急著帶自己的直屬學妹去認識妳勞動服務的工作地點??!」舍監再次故意羞辱夢夢學姊,她雖然臉色有點慘白,但仍恭敬地,順著舍監的羞辱回答,舍監也才終于松口同意放行,她跟小君學姊兩人再次像舍監磕頭吻鞋謝安過后,才保持跪姿倒爬出舍監的視線范圍,才示意我們起身。 「夢夢,妳有沒有怎么樣?」小君學姊當先詢問夢夢的情況。適才夢夢學姊在痛苦地舔著舍監的鞋底時,小君學姊就在她的旁邊,知道夢夢根本是硬撐才撐過來的。 「沒事…」夢夢學姊這次不是搖頭,而是簡短地答著。剛才的劇痛,反而讓她的舌頭痛楚暫時麻痹了,說話時反倒沒有那么地痛。 「學姊,妳們平日早上…在那間舍監室里面,也都是這樣子被欺侮的嗎?」我們因為怕夢夢學姊吃痛,不敢提問,倒反而是小君學姊那邊的直屬學妹們,問起小君學姊這我們也想知道而害怕知道的問題。 「嗯…差不多就是這樣…」小君學姊簡單地回答著,卻偷偷跟夢夢學姊交遞了一個尷尬的眼神。剛才她其實整顆心七上八下的,在舍監室內的場景可比現在還不堪入目許多,雖然幼奴們所受到的「保護」可以免于眼前有直接性交畫面的發生,但如果舍監不遵守規矩,要在直屬學妹面前硬上她們的學姊,她們也是無法阻止的。 不過,舍監們當然也不想壞了學校訂立的規矩,雖然他們不了解這種「等待」與「未知」在幼奴們心中慢慢發酵、醞釀,到最后會演變成是如何強大的力量… 事實上,就連我們自己也都忘了。盡管時時會殘酷地提醒自己的身分,提醒自己以后不知道還會被多少個陌生男人上過,但是到現在為止這么多天了,別說發生在自己身上,甚至連學姊們也都只是隱晦地稍稍提及而已,結果我們對于性交的想象畫面卻是越來越模糊,甚至會以為不是那方面的事情,所以這些日子盡管身體正一點一點的淪陷,對于「交媾」這方面的思想卻反而是越來越「純潔」。 就連剛才來說,我們都知道學姊們會被刁難、會被羞辱,但是對于一個性奴的最根本,學姊們可能會在我們面前直接被侵犯的想法,卻完全沒有從我們腦海中閃過。 舍監也只知道「這類犯規行為要避免」,所以盡管下面已經豎旗難耐,但是為了他們自己的未來著想,也只能等到下次幼奴們不在場時才能好好享受了。而我們也不知道,他們守著規矩的獎品,將是能在數周后挑選我們之中的某些幼奴,親自「終結」她這一段難得的「純潔」時光… … 因為不是去上課,所以雖然自己的制服就留在門口的柜子里,但是我們卻沒有領出來穿上的權力,就這樣光著身子走出宿舍。雖然這不是第一次戶外裸露,但是對照著平日都還有件制服穿時,這種赤裸的感覺卻更加明顯。 然而,我們也沒有一個女孩會在意自己這樣光溜溜地走在這片藍天下,少了制服的束縛感,就這樣讓傍晚的涼風吹拂過沒衣物阻隔的全身,反而讓我們都感到全身舒爽起來… 而且,平日我們穿上制服時,在我們身邊陪伴的學姊們就是赤裸著的,如今我們也跟她們一樣,彼此也更近、更緊密了。這一段路,也沒有助教在旁驅快隊伍行進,也沒有其他一群女孩們環繞周圍,就我們兩家子而已。經由學姊們的努力湊合,原本的兩個小圈子也漸漸融為一個大圈子了。 漸漸熟了以后,她們對我的排斥感也減少了許多,應該說,這排斥感是源自于異樣的眼光,而這異樣的眼光卻是因為對我充滿著好奇感卻又不便當面問我,才會導致想偏了而造成誤解。這一路,我們漸漸聊在一起,加上其他三個女孩們從中作媒,她們對我的誤解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心中好奇許久的疑惑,也在漸漸跟我熟絡了之后,終于肯問我了。 「莉莉,妳說妳的…妳那時會昏過去…是真的昏過去嗎?是怎么樣的感覺?」這問題雖是小羽拜托小rutou幫忙問的,但是連同小羽在內,她們直屬家族的五個女孩們全都豎起耳朵,殷切地期盼著我的回答。 雖然被當面問這種問題,讓我有點難掩心中的尷尬,但我還是努力地回答出來,而她們也在聽到事情原委,知道這種昏厥嚴重的話會危及生命后,才恍然大悟自己之前對我的誤解。 「以后自我介紹時,別說自己是因為高潮才爽到昏過去的,這樣造成很多人對妳的誤會耶!」小羽偷偷向我透露,但卻讓我感到為難,能不講的話我會是第一個不愿聽到自己講這種話的人??!不過助教們卻是硬逼著我每次自我介紹都要加上這一段,而且我曾試過講得婉轉一點、委屈一點,都被否決了,彷佛是要我打從心底認定自己就是個喜歡「高潮到死」的yin蕩女。 另外,對于晴晴,她們雖然還沒為了今天晴晴把她們害得這么慘這件事完全釋懷,不過也沒有初時見面的充滿敵意了。甚至還有些女孩當面對晴晴表示敬佩她前幾天的勇氣表現,而不會認為晴晴就像助教羞辱的「自己不脫光就受不了」那種女孩。 這段路程,從最初的「互不認識」,甚至「互不交涉」的兩只隊伍,尷尬地走在同一條路上,到后來彼此成為新朋友,能聊的話題也像是開了個活泉般源源涌現,我們也都沒有注意到自己正越走越偏僻,漸漸走到學校離大門最遠的一個角落處,小君學姊才對我們宣布著:「各位學妹們,我們到達目的地了喔!」 「這里?」我們本來還聊得熱烈,聽到已經到達目的地了,思緒也都被拉回到現實。眼前看到的是一排高墻,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為是到了校園的盡頭,但是仔細一看才發現,這排高墻是校園內另外隔出來的神秘空間,這空間也就比cao場還大一些,似乎還有兩三棟建筑,但是高度都不高,頂多兩、三層樓而已… 我們面前這一排高墻,唯一連接外界與這神秘空間的,只有一扇厚重的鐵門,鐵門的旁邊有類似警衛室的室內小空間。 「這里就是學校附設牧場了?!剐【龑W姊解釋著,并帶領我們走向那間警衛室。 「牧場?」疑惑的是小君學姊的直屬學妹們。而身為夢夢學姊直屬的我們,今天上午自己的學姊受罰時,都全神貫注地聽著懲處項目,所以聽到自己的學姊被罰到牧場打工勞動服務時,就知道在學校的某處,存有這個地方了。 只是,轉而讓我們擔憂害怕的是,這牧場究竟是什么?為什么學校里會有附設這個地方?而且夢夢學姊在這進行的勞動服務…以她當時臉部的表情判斷,恐怕不是什么輕松有趣的工作。 想著想著,伴隨著里面隱約散發出屎尿般的惡臭味,讓我開始有些不敢進去一覽這里面的場景了。 警衛室里就一個看守入口的助教,他戴著口罩,臉上的表情很臭,很不喜歡自己的職務。 「賤奴小君及賤奴夢夢,帶領自己的幼奴,懇請助教準許牧場參觀?!剐【鷫魤粼谥堂媲肮蛳聛?,同樣一奴一邊地吻著那個警衛的雙腳,我們雖然沒有收到指示,但也識相地跟著跪下,低著頭不敢直視。 「有通行證嗎?」這里的助教沒有像舍監一樣刁難、羞辱她們,而是簡短地問著。 「回助教,有的?!剐【龑W姊回答。我們這些幼奴們還不明事理,明明她們兩個學姊四手空空,哪有什么通行證?但是看到小君跟夢夢學姊以跪爬的姿勢跟在助教的后面,走到一個芯片掃描儀旁,讓助教把那掃描儀放到她們的陰蒂處,我們才恍然大悟。 助教從掃描儀連接的計算機屏幕,確認無誤后,說:「好的,總共兩只賤奴,外加十只幼奴。需要一只還是兩只導引犬?」 「回助教,兩只?!?/br> 「妳們有個賤奴要透支了啊…咦?還有要來這邊勞動服務一百個小時,待會參觀完要直接留下開始勞動服務嗎?」這位助教或許因為太過偏遠,沒有參加今天早上的公開懲罰,所以對于被判處得在這牧場打工一百個小時的夢夢學姊特別感興趣。 「回助教,賤奴作業尚未完成,還無法留在這里勞動服務…」夢夢忍痛地回答著。 「嗯…那我先給妳們登記性奴游客,以一般的賤奴及幼奴方式參觀,下次等妳過來勞動服務時,就無法享受這身分進入了哦!」助教邊說著邊在鍵盤上敲了幾下,然后繼續說:「處理好了,妳們一個一個排隊過來自己登記吧!」助教說完,就走出了警衛室,留下學姊們幫她們自己以及我們自行登記。 登記的方式,一樣是要用到我們體內的芯片,不過卻是用一種芯片寫入裝置,把我們前來牧場參觀的信息(還有扣除款項)輸入到我們陰蒂內的芯片中。 芯片寫入的方式,不同于芯片讀取的掃描感應,而是要把我們的陰蒂包皮撥開,用一個特制的小夾子夾住我們的陰蒂頭,帶來強烈的刺激與快感,夾住后再按下鍵盤上的啟動鍵,設定好的登錄數據就會傳輸到我們的芯片之中。 學姊們自己是三兩下就完成了,可是我們的陰蒂還未經開發,也都比較小,加上我們還不適應這種芯片寫入方式,所以我們在處理時都拖了很久,下體陰蒂不知道被摸了幾回,每次觸摸都像是有股電流延著脊髓傳入大腦,到后來卻有點像是借助她人之手愛撫自己陰蒂手yin了。幸好是給熟悉的夢夢學姊這樣弄,想想每次晨洗自己的身子所有部位早已被摸遍了,也就比較釋懷了。如果是剛才那個助教的話,我早已羞到不知何處去了。 夾成功后,還沒結束呢!本來以為寫入芯片不會有什么感覺,但是等到學姊按下啟動鍵后,是真的有一道極微弱的電流,透由夾子傳遞到嬌嫩的陰蒂般,這種沖擊可遠超過于剛才那「好像」存在的電流。第一次遭遇這種未料及的痛楚與快感時,許多女孩都還因此叫出聲來,甚至還因此泄身了。 「別在意,更不用為此感到丟臉?!剐【龑W姊安撫著一位因為寫入芯片而高潮失禁的學妹,「學姊們也都是這樣挺過來的?!?/br> 確實,從學姊們純熟干練的動作、對于寫入芯片那種刺激毫無明顯反應、甚至陰蒂其實已經脹得在平時的尺寸都比達到興奮的我們還要大上些許這種種跡象看來,她們都早已習以為常這種芯片寫入程序了。 事實上,就連每次離開宿舍時,除了上課時間外,舉凡每次的外出,無論是參加社課、打工、討論或進行實作功課等等,都得要先進行離宿登記,一來是要掌握她們每個性奴的行蹤動向,二來是每次的外出請求是要花自己辛苦積蓄的點數去購買才可以的。我們這些幼奴雖然還沒有賺點數的能力,但是我們的一切行為責任與自由代價都得交由自己的直屬學姊們承擔,這也是為何學姊們不大想帶我們到室外走走的原因之一。 就連剛才我們離開宿舍時,學姊們也有悄悄完成離宿登記,不過那只要記錄自己外出時間,不用修改計算機內建數據,而她們也將我們支在前頭,便很快地抓住空檔完成登記程序,所以我們才不清楚這些小細節。 等到我們終于都登記好了后不久,助教也走了回來,手上拿著幾條牽繩與短皮帶,還有一些零碎的小道具。 「都登記好了嗎?登記好了后就把這些配備戴上,導引犬已經在門的另一端等妳們了?!?/br> 助教把那些東西放在桌上,又離開警衛室,再次留下學姊幫我們打點。 「學姊,這該不會又是…」我們看著這些短皮帶,有點恐懼地向學姊們示意,但事情果然如我們所料的糟糕… 「我幫妳們系上吧!」小君學姊說著,便拿起那條短皮帶,那條皮帶又短又細,完全拉長根本不及腰圍的三分之一長,理所當然不是要系在沒穿半點衣物的我們腰上,而是要系在… 小君學姊替那位女孩系上皮帶后,那女孩哀怨地看著我們其他人一眼,雙手拼命地遮掩著她那多了一圈彩色皮環的項頸,但是她被系上這條項圈的事實,早已瞞不過我們了。 不過,她只是第一個再次嘗到戴著項圈的羞辱意味的女孩,轉眼間,桌上十條皮帶,已經成為我們脖子上的佩戴品了。 幸好,這條項圈不是之前那會遙控放電、令我吃足苦頭的「調教項圈」,而是像第一晚被戴在脖子上讓看不見的男人牽引到洞房的項圈,而且之后我也沒有再被系回那條項圈了。 這條項圈的扣環是在后頸,而前頸有一個小小的金屬圓環,我已經猜到等一下放置桌上的牽繩就會系在這個圓環上,讓我們活像是一條條被牽著走的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