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母的荒唐賭約】(113)
第一百一十三章·畫蛇添足 作者:lin-xing 2023年1月21日 玉詩的車在大道上飛奔,忽然,駱鵬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拍腦袋叫道,連忙叫道:「等一下,停車,回去」。 「回去,回哪去?」 玉詩疑惑的問道,這不正在回家嗎。 「回大勇家的小區」,駱鵬咬著牙說道,剛才本打算在小區門口再玩一會兒的,沒想到被一個老文青攪和得什么也沒玩上。 玉詩一聽,臉「唰」的一下就白了,她第一時間就想到,剛才自己讓保安把照片刪了。 現在回去,按那保安的說法,自己就必須重新進行性奴登錄,這豈不是又要被那個保安玩弄半個多小時?這個可惡的駱鵬是看到自己刪了照片,決定再羞辱自己一次,還是真的本來就打算回去繼續調教自己的?想到這里,玉詩臉上堆起一抹笑容,嬌聲問道:「主人,是忘了什么東西嗎,今天已經這么晚了,要不明天再去取吧」。 雖然按照那個保安副隊長的說法,就算玉詩明天來,也一樣要進行性奴登記,但是玉詩可以開另一臺車來呀,那門口的道閘總不至于能認出車里的人來吧。 駱鵬的目的就是玩弄玉詩,哪里會被說服,他根本不理會玉詩的提議,冷笑著催促道:「少廢話,老子忘了點事,現在就要去辦,你想違抗主人的命令嗎」?玉詩看著駱鵬臉上那陰冷的表情,知道自己終究躲不過這一遭了,只好暗自嘆息了一聲,答應道:「是,主人,浪奴不敢」。 回去的這一路上,玉詩只覺得心口發緊,一想到那個保安之前的可惡表現,就怎么也靜不下心來。 而駱鵬也沒表現出什么興奮的樣子,把座椅放平,舒舒服服的躺在車里,一言不發的擺弄著手機,仿佛真的只是回去做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樣。 十多分鐘以后,車子重新回到了趙勇家小區的門口,攔車桿果然沒有抬起來,崗亭里再次走出了強壯的保安副隊長。 其實他剛才已經在往保安室走,準備去替換那里的值班人員了,這是剛剛趕回來的。 當初小龔曾經告訴過玉詩這里晚上的安保制度的,只是玉詩印象不深。 每天晚上,小區里只有兩個保安,一個坐在保安室值班,一個巡邏,一小時一輪換。 因為剛才曲先生的表現間接給保安的話做了個證明,所以玉詩現在真的有些相信了這里有一個外來性奴登記制度,心情十分陰郁。 眼下即將遭受的羞辱,玉詩倒是有了心理準備,可是一想到,自己以后再想來這里的時候,如果不想把臉丟光的話,連自己這輛心愛的車都不能開,還要小心被保安認出來,就一陣陣的煩躁。 保安副隊長面目嚴肅,暗自振奮。 雖然被駱鵬折騰的往來奔走,但是他的心里卻是一片火熱,別的都不提,就憑一個「登記」,駱鵬把他叫回來就是自帶福利的。 他看了看駕駛室的玉詩,露出疑惑的表情道:「又是你呀,浪奴,你怎么又回來了」。 玉詩咬了咬嘴唇,道:「我,我要再進去一下」。 「還進去?」 保安十分吃驚的提醒道,「你剛才已經把照片刪了,現在要進去可是要重新登記的,你確定你要進去嗎」?「我只是忘了點事情,進去一下就出來,不在里面玩,也不會打擾業主,可不可以請隊長通融一下」,玉詩艱難的開口求保安幫忙。 剛才出門的時候,玉詩還是叫他「師傅」,現在有求于人,不由得前倨后恭,改口叫隊長了。 保安副隊長聞言,往車里望了一眼,由于離得遠,似乎沒看到躺著的駱鵬,于是露出一臉為難的神色,欲言又止,仿佛在猶豫該怎么開口。 玉詩一見保安沒有立刻拒絕,頓覺有希望。 眼見保安一副為難但不是不能商量的架勢,就明白了他在想什么。 咬了咬牙,玉詩下了車,湊到保安身邊,把身體輕輕的貼在了保安身上,雙手抱住他的胳膊,用一對巨大的rufang夾著,身體緩慢的蠕動起來,叫道:「隊長,幫幫忙吧」。 被這對柔軟碩大的rou球一牙,保安副隊長果然有些意動,眼睛忍不住往玉詩飽脹的胸口瞟了瞟。 玉詩眼尖,當即察覺了保安的窺視,明白了他在想什么,猶豫了一下,覺得反正自己的身體,已經被這個保安看了兩遍了,敏感部位也被摸過了,給他占點便宜,總比再次光著身子在這里被羞辱玩弄半個小時強得多,誰知道半個小時這里會不會又有車路過啊。 想到這里,玉詩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抬手把自己胸前的紐扣一顆顆的解開,然后直接用赤裸的雙乳繼續摩擦保安的胳膊。 摩擦了一會兒,見保安仍不表態,暗罵貪心不足,只能無奈的又拉著保安的另一只手放到自己的rufang上,然后用甜得發膩的聲音說道:「好哥哥,求求你了,幫幫浪奴嘛」。 保安副隊長更加意動了,但好像仍有顧慮,嘴里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只是抓在玉詩rufang上的手,卻一點不認生的順勢開始了抓揉。 玉詩眼見這家伙還不滿足,心里暗罵,但是為了逃過那半個小時的折騰,只能咬牙決定在犧牲一下,于是媚笑著撩起裙子。 沒錯,現在玉詩的潛意識里,已經把那羞恥的登記流程給自己造成的影響,下調到了「折騰」 這個等級。 沒有辦法,身體被這個保安反復看了好幾次,再來一次的話,羞恥的感覺已經淡了不少。 這次都不用玉詩提示了,保安副隊長自動自覺的把手貼到了玉詩的rou縫上,瞇起眼來,一臉愜意的在玉詩濕滑的roudong里活動著手指。 玉詩身體一軟,赤裸的上身全部靠在保安隊長身上,媚眼如絲的從誘惑的紅唇里吐出絲絲嬌喘。 好一會兒,保安副隊長似乎滿意了,收回沾滿粘液的手,點頭說道:「好吧,看在美女這么乖巧可愛的份上,就給你開個后門吧」,說完,抬起頭看了看SUV的方向,隨口問道,「你主人去哪了」?「在車里啊」,玉詩整理著衣裙,隨意的答道。 「什么?」 保安已經,大驚失色,飛快的搖頭,連連擺手道:「不行不行,這個忙我幫不了」。 玉詩急了:「怎么了,為什么不行,你剛才不是說……」。 保安隊長往車的方向看了看,一臉惋惜的說道:「你要是一個人來的,我趁沒人給你通融一下還可以?,F在你的主人也在,一旦回頭他把我給投訴了,那我就完蛋了,這個風險我根本承擔不了」。 玉詩沒想到自己犧牲了半天的色相好不吞易說動了保安,竟然在最后功虧一簣,頓時懊惱不已,但是她還是抱著一線希望,小聲說道:「我的主人也不是小區里的,不會投訴你的」。 「不行不行」,保安搖頭道,「小姐你這是在坑我啊,別以為我不知道,雖然就算不是小區業主,可是絕對和這里的業主關系密切,完全可以讓業主來投訴的」。 「不會的不會的,我保證業主不會投訴你」,玉詩聽了這話,心里升起一絲驚喜,連連表示可以保證不會投訴。 自己兩個人認識的業主,那不就只有趙勇嗎,趙勇會幫駱鵬投訴這個保安嗎?根本不可能的,他現在大概正盤算著怎么破壞駱鵬獨占自己的調教活動呢。 然而保安還是堅決不同意,頭搖的像嗑了藥一樣說道:「不行不行,風險太大了,你不用說了,我不可能幫這個忙的」。 玉詩見說服不了,心里暗恨,早知道這樣,她就趁保安沒看到駱鵬,說自己一個人來的了。 那樣的話,只要駱鵬的主要目的不在保安身上,自己不就蒙混過關了嗎。 如今,身體被這個陌生的保安白白的玩弄了這么久,自己脫衣撩裙,撒嬌求情,全都成了笑話。 玉詩心情大壞,草草的掩上衣襟,眼巴巴的望著保安副隊張,頹然問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沒有」,保安搖了搖頭,又道,「其實要我說,你還是不要再進來的好,重新登記的話……唉」,說到這里,保安嘆了口氣,住口不說了。 玉詩用眼角余光看到,車里的駱鵬似乎聽到了兩個人提起他,坐了起來,不明所以的望著自己和保安,知道終究沒能躲過這一遭,低頭說道,「既然沒辦法,那我就重新登記吧,我是一定要進去的」。 保安副隊長充滿憐憫的看了看玉詩,道:「早知道要回來,你剛才不急著刪照片就好了」。 玉詩沒有說話,認清了處境,她已經沒心思關注保安到底是真心關懷還是幸災樂禍了。 她也不等保安在說話,就自己把衣服脫了下來,恨恨的走到崗亭前,等著保安給她重新登記。 保安回到崗亭里,噼里啪啦的cao作了一會兒電腦,然后抬起頭對玉詩說道:「因為你有登記之后又銷毀的記錄,因此小區系統會下調你的信用等級」。 「信用等級?什么意思?」 玉詩心中的警兆越發強烈。 「你做性奴登記,我們會給你定一個信用等級,第一次登記的時候,你是普通性奴,但是你注銷登記之后,想再次登記,就只能降低一級,登記成低信用性奴」。 「低信用性奴,有什么不同的地方」,玉詩頓時感到,自己的處境似乎更加糟糕了,不過現在她已經有點破罐子破摔了,不就是再被羞辱一番嗎?老娘受著了。 保安副隊長木著臉答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先登記基本信息吧,姓名」。 「浪奴」。 「職業」。 「性奴」。 「身高」。 ………………副隊長把剛才登記過的一些信息一絲不茍的又詢問了一遍,并再次捏弄玉詩的rutou和陰蒂,評定了敏感度。 但是接下來,并沒有給玉詩拍照,而是拿著一根皮尺從崗亭里走了出來,道:「接下來就是低信用性奴專用的流程了」。 玉詩看到那皮尺,冷哼了一聲,沒什么表示。 拿個尺出來明顯是要量自己的三圍嗎,讓你量又怎么樣,老娘被你摸都摸了那么久,還怕你量嗎?忙碌了一會兒,保安收起皮尺,回到崗亭里,噼里啪啦敲了一番,皺了皺眉說道:「胸圍這個36E有點問題,好像稍稍大了一點,但是離F還比較遠,算了,就按E算吧」。 「什么?」 玉詩低頭看了看自己高聳的胸脯,有點不敢相信,原本她的罩杯只是接近E的,現在怎么超過了?難道自己都這個年齡了,rufang還能二次發育?不過玉詩也 沒有說什么,就算懷疑,也得等回家自己重新量,總不能讓這個保安再重量一次吧。 「現在準備拍照」,保安抬起頭來。 玉詩連忙收起心里的疑惑,筆直的站好,除了胸前的兩座山峰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涌動以外,全身都沒有一點動作。 然而保安卻拎了兩把椅子從崗亭里走了出來,對玉詩說道:「讓一下,低信用性奴不是這樣拍照的」。 玉詩看了看那兩把寬大厚重的實木大椅,心里一緊,忍不住問道:「拍照不是為了識別身份嗎,換姿勢有什么意義」?保安把兩把椅子分開一尺左右的距離,并排放在崗亭前,然后指揮著玉詩道:「站上去,一只腳一把椅子,像剛才那個老學究摸你時候那樣,半蹲,腿分開180,胳膊舉起來,手握在一起」。 「為什么要用這個姿勢?」 本來還沒有多大感覺的玉詩聽說要用老學究中年男摸弄自己的姿勢,心里又閃過了剛才被點評時那種,既羞澀又帶著點竊喜的感覺,頓時覺得有些異樣。 保安副隊長回到崗亭,面無表情的說:「每個低信用性奴,都要用自己獨特的姿勢拍照驗身,具體姿勢由登記人員決定,要保證把臉和陰戶同時拍清楚,到時候識別的時候,陰戶的形狀也會參與校驗。所以,記得下次不要在逼被cao的合不攏的情況下來驗身,那樣是沒法通過的」。 「可是,可是為什么偏偏是這個姿勢」,玉詩感到臉有些發燙,但還是按照保安的吩咐爬上了椅子。 「因為我現在想不出別的合適姿勢,就這個吧,挺合適的,想想剛開曲先生對你的點評,你就當是在拍藝術照吧」,保安調整著攝像頭角度說道。 玉詩啐了一口,什么藝術照,明明就是yin照,隨后就看到攝像頭上白光一閃,正面照拍完了。 她看了看兩把分立的椅子,正不知道該怎么拍側面照的時候,保安副隊長發話了。 「側面不用拍了,直接轉過身去吧」。 玉詩轉身蹲好,「咔嚓」 一聲,白光一閃,正以為這就結束了,準備下地的時候,保安又開口了。 「還有一張,雖然側面不拍了,但是總數得夠」。 「這次,這次又要怎么拍」,玉詩的腦子里回蕩著老學究那詩賦般的點評,心里有點迷亂。 「這個姿勢沒法用了,換一個吧,站起來,彎腰扶住椅子,把屁股翹高」,保安思索了一下,再次指揮著玉詩改變了姿勢。 玉詩咬著下唇彎下了腰,這個姿勢被人從背面拍照,感覺比剛才的姿勢還要羞恥,因為不但下體完全暴露在鏡頭下,而且自己甚至不知道對方的鏡頭對準的到底是哪里,有種因未知而引起的畏懼感。 保安可沒管玉詩的心態,繼續讓玉詩調整姿態:「腰壓低,屁股再翹高一點,腿分開再大一點,要把逼和屁眼都完整的露出來,哦,把yinchun上的水擦干,免得影響以后驗身」。 玉詩被保安一說,羞得頭都埋到胸口了,默默的壓低了腰,臀部努力又翹高了一些,忍著羞澀伸手擦拭濕淋淋的rou縫,好一會兒,終于,聽到保安說「可以了」。 三張照片拍完,玉詩腿一軟,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本來有點冷卻的身體又熱了起來。 上次的三張照片,雖然同樣是全身赤裸的,但是那正規的姿勢讓玉詩多少還有點儀式感,可以自己安慰自己,就當是拍證件照,不拍不行的那種。 可是這次,卻是因為自己失策刪掉了照片,才不得不被拍下了三張充滿yin氣撲面的裸照,真是弄巧成拙啊。 照片拍完,保安副隊長又拿著剛才那根吸盤式按摩棒走了出來,在玉詩惱恨的目光中按在車門上。 玉詩知道,最后這一項終究是躲不過去,認命的走到車邊,準備開始自慰。 這時候,保安忽然說道:「低信用性奴的高潮時間測試,是要把前后都測一遍的,你洗屁眼了嗎」?「什么?前后都要?」 玉詩又驚又怒,她被電擊過的rou體本來就不易高潮,還要前后都測,那豈不是要光著身子站在這里聳動屁股整整一個小時?保安看到玉詩這個神色,也不意外,擺了擺手道:「規定是這樣的,不過考慮到你的情況比較特殊,高潮時間比較久,前面的高潮時間我就按你上次測的結果給你填上吧,你只要屁眼的高潮時間測一下就行了」。 玉詩聽到這個消息,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人家給自己免了一項,按說自己應該高興,可是用肛門做這種恥辱的測試,也就等于把自己肛交的yin態也一次展示給這個保安看了。 玉詩勉強道了聲謝,就默默的用yindao潤滑了一下按摩棒,然后張開肛門,吞納了那粗大的棍子,前前后后的努力taonong起來。 保安副隊長在一旁看得雙眼冒火,他沒想到,玉詩的身體被開發的如此充分,竟然連直腸都能吞納這么大的按摩棒在里面自由的出入。 在玉詩豁出臉面,放棄壓抑身體反應的前提下,肛交自慰只用了15分鐘就完成了,這讓她很慶幸,更慶幸的是,自己那放浪的呻吟聲,回蕩在空曠的街道上空,足足持續了10多分鐘,也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聽到自己聲嘶力竭的yin叫。 好在,這里是趙勇家所在的小區,是一個神奇的地方,直到現在,都沒有人跑來圍觀 ,沒有人看到,一個半夜在大街上,把自己的rufang抓得紅彤彤的裸體女人。 艱難的完成了登記,玉詩失魂落魄的開著進了小區。 才開出二三十米遠,剛才始終一言不發的駱鵬突然叫停了車,然后讓玉詩在車里等他,他自己卻下了車跑回了門口的崗亭。 面對駱鵬這明顯反常的舉動,玉詩的心揪作了一團,而然她的擔憂很快就應驗了,駱鵬回來了,和他一起回來的,還有在崗亭里值班的保安副隊長。 玉詩不知道駱鵬又想干什么,但是她知道,自己在這個陌生男人面前的羞恥之旅,可能還要繼續下去了。 駱鵬回到車邊,對玉詩招了招手,道:「我去停車,你先跟著肖隊長在小區里轉轉,一會兒我會去和你們會合的」。 「這怎么行,我,不,你,你沒有駕照,怎么能開車呢」,玉詩想要拒絕單獨和保安一起在小區里走動,她身上仍然是不掛呢,獨自和這個強壯的陌生男人在這樣昏黑的環境下活動,怎么看都很危險。 可是當她張開口說了幾個字之后,才發現,自己沒有理由拒絕駱鵬的命令,只好轉而提起未成年的駱鵬沒有駕照的問題。 「這有什么」,駱鵬滿不在乎的說道,「我雖然沒有駕照,但是我已經會開車了呀,這小區的路上沒有車又沒有交警,正好練習開車了,放心去吧」。 「那,那我們在哪會合」,玉詩見不能說服駱鵬,只能盼著駱鵬早點回來,不要讓她和這個肖隊長單獨想出太久。 駱鵬沒有回答,而是說道:「肖隊長知道,你跟著他走就行了」。 玉詩眼看著駱鵬開著她的車,慢悠悠的駛向停車場入口,而她自己只能赤裸著身體跟著一個陌生的強壯男人,走上了一條幽深的小路。 兩個人并排走在小路上,這條林間小路沒有路燈,一片漆黑之中,只有玉詩那雪白的女體照亮了她身體周圍的一點點空間。 玉詩的心很慌,她沒想到駱鵬會把她獨自扔給一個陌生的男人。 盡管同樣是全身赤裸著和一個陌生男人一起,但是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與小龔截然不同。 這個男人高大而強壯,走動之中那沉重的腳步聲一下接一下的敲擊在玉詩的心頭,讓玉詩的心跳迅速加快了不少。 更重要的是,自從和駱鵬分開以后,這男人的眼中就出現了一種強烈的侵略性。 玉詩心里的警鐘不斷的敲打,身邊男人散發出來的體溫飽含著雄性的氣息,似乎隨時都有可能 撲上來,把她按倒在地,壓在身下狠狠的侵犯一番。 玉詩頻頻回頭,希望能看到駱鵬跟隨在身后,在這個黑暗寂靜的環境里,駱鵬是唯一能保證玉詩安全的人。 玉詩多么希望駱鵬開車離開只是個可惡的小花招,而他本人此時正悄悄的尾隨在自己身后,哪怕是在等著看自己的笑話。 可是玉詩左顧右盼的尋找了兩三分鐘,都沒有看到任何風吹草動。 兩個人一直沒有任何交談,這種沉默愈發加重了玉詩的緊張,不由得想到:「不行,這里這么黑,什么也看不清楚,我的身體會吸引這個男人全部的目光的,這樣下去,說不定等把我帶到合適的地方,他就要強jian我了」。 「雖說有規矩約束他,但是誰知道大鵬那個死小鬼,臨行前給了他什么樣的指示」,玉詩越想越慌亂,覺得必須想辦法分散一下身邊男人的注意力,「用什么辦法呢?和他聊天嗎?可是這樣的話,他會不會認為我想和他……」。 左思右想,玉詩還是決定,和這個保安說點什么,拖延一下時間,同時不要讓他發現自己在害怕,自己不認識他,拉家??隙ㄊ遣恍械?,只能從自己剛才的經歷出發,可是如果話題過于突出自己的yin行,又可能達不到分散注意力的效果。 很快,玉詩找到了一個可以拖延時間的話題,于是努力擺出從吞不迫的態度,遲疑問道:「如果,我是說如果,一會兒出去以后,我又把照片刪了,下次再想進來的話,登記流程會有什么新的變化嗎」?這個話題可以讓保安一個人說好久,既可以拖延時間,同時也可以給玉詩心里的隱憂提供一個參考,她很擔心過一會兒駱鵬會讓她再次重新登記,因為今天駱鵬有些興奮過度,玩得有點太瘋了。 肖保安怔了一下,駱鵬沒給他說過后面還要怎么樣,他也不敢亂說,只能沉吟良久之后說道:「那個啊,按說你已經吃過一次虧了,擔心也是正常的,個人建議你不要再嘗試。變化肯定是有的,不過我們有規定,我現在不能告訴你」,「哦」,玉詩只好點頭,男人既然把規定搬出來了,她也沒法繼續追問。 可是時間還是要繼續拖延的,于是她只好借著打破沉默的氣氛開始聊天,「肖隊長,你來這里多久了,以前是做什么的啊」?保安也沒隱瞞,直接答道:「好幾年了,以前在軍隊」。 「哦」,玉詩點了點頭,保衛性質的單位喜歡聘用退伍軍人,這她也知道,這些人守紀律,不怕事,戰斗力又強,確實很適合做這個。 正在玉詩打算繼續沒話找話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保安的聲音:「浪奴小姐,我在這里這幾年也見過不少愛玩的女人,可是從沒見過你這樣天仙化人般的女人,不但臉蛋漂亮,個子也高,身材又火爆,真是男人的夢想」。 玉詩心頭一緊,沒想到男人這么快就把話題扯到了自己身上,沒有衣服的保護,她有點害怕了,不自覺的抱住自己的胸口,只能勉強點頭笑了一下。 接著,男人又說道:「我就喜歡你這樣身材高挑的女人,個子太矮的上了床……」。 這次,玉詩再不能沉默了,必須打壓一下男人的囂張氣焰,于是努力保持著鎮定,冷冷的打斷了保安的話:「浪奴這個名字,你今天叫也就叫了,以后我沒在玩這個的時候,要是敢這么叫我,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男人可不像小龔那樣,會以為妓女能養出玉詩這樣的氣質,因此聞言沉默了一會兒,點頭道:「請放心,我不會有任何逾越的行為,雖然你不是業主,但是我知道,你這樣的女人,不是我能招惹得起的」。 玉詩聽了,松了口氣,能震懾住這個男人,危險就小了很多,看來接下來可以避免很多麻煩了。 然而好景不長,沒過多久,男人又說話了:「浪奴小姐,我可以摸摸你的身子嗎」?玉詩連忙搖頭,急促的低斥:「不……」。 才說了一個字,玉詩就感覺到左邊的臀瓣上多了一只火熱的大手,頓時驚怒道:「你怎么……」。 「我怎么敢強行摸你是嗎?抱歉,你以為你不讓我摸,我就不會摸了嗎」,男人突然換了一副嘴臉,強硬的聲音在玉詩耳邊回蕩,「你該不會以為,你的主人讓我單獨帶你離開,就是為了讓你熟悉一下小區里的路吧」。 「你,他,他讓你干什么,為什么不先告訴我」,玉詩立刻往旁邊躲去,可是才一起步,腰肢就被一條健壯的手臂,牢牢的箍住了。 男人的另一只手毫不客氣的攀上了玉詩的乳峰,嘴里繼續吐出充滿惡意的言辭:「他有義務什么都告訴你嗎?你跟著我走這條路,就是你家主人的任務,無論是你,還是我,不努力完成都不會很好過。所以,你最好的選擇是乖乖配合,不要讓我一會兒告訴他你拒不合作」。 「可是,我根本就沒有接到什么任務」,玉詩掙扎的叫道,身體被小龔撫摸,她并沒有什么反感,可是被這個男人粗糙的大受一摸,心里頓時產生一種惡寒,「你放開我,放開我,不然我叫人了」。 「叫吧,這里的人,沒有一個會管這種事的,哪怕他們知道我只是這里的保安。至于你的主人,我現在就相當于他的助手,你猜他是會救你呢,還是會狠狠的懲罰你一下」?玉詩的掙扎頓時減弱,男人說的對,自己目前就是這樣的處境,即使大聲呼救,也只能讓自己的恥辱再被多幾個人看到。 「他,他到底讓你干什么」,放棄了呼救的玉詩開始尋找其它的脫困方向,而想要逃離這個男人的魔掌,至少要知道他獲得了哪些權限。 然而男人很狡猾,大力的揉搓著玉詩高聳的乳峰,說道:「他讓我做一些事情,會合以后把你的表現告訴他,比如你剛才的拒絕的事,但是即使你拒絕,對我也沒什么影響,我該做還是要做,只是要記住你的拒絕行為而已」。 玉詩眼看著男人肆無忌憚的樣子,頓時相信了他的話,只能任憑他肆意撫摸自己的身體,心里想著等回去以后試探一下駱鵬。 「念你是初犯,我就當剛才的拒絕沒有發生,現在,我再問你一遍,我可以摸你嗎?」 男人見玉詩停止了掙扎,再次逼迫道。 「你,可,可以」,玉詩頹然的嘆了一口氣,選擇了順從男人的意思。 「很好」,男人的手開始在玉詩的胸前背后到處游走,當他摸到玉詩xiaoxue里流出的yin水時,忽然一把把玉詩迎面抱住了,喘息著說道,「浪奴小姐,我可以親你嗎」?玉詩看著眼前忽然占滿了視線的大臉,下意識的拼命仰頭躲避,驚呼一聲:「你干什么,不要碰我」。 然而下一刻,玉詩豐潤的嘴唇就被男人的嘴堵了個嚴嚴實實。 玉詩咬緊牙關,努力閉住嘴唇,不然男人的舌頭侵入。 男人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只好放開玉詩嘴,露出一副和藹的笑吞,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又一次拒絕了我,但是我該親還是要親的,不過你可就要準備好接受主人的懲罰了」。 「不,別告訴他」,玉詩連忙停止了抗拒,拼命搖頭,已經被這個男人猥褻了好幾次,吃的虧已經很多了,這時候因為這小小的拒絕而遭受駱鵬那殘酷的折磨,玉詩覺得不值得。 「那好,我再原諒你一次,不過這次就沒這么吞易了,現在,你要用足夠的誠意求我親你」,男人得寸進尺的逼迫道。 玉詩猶豫了一會兒,沒有辦法,只好伸出手臂,主動摟住男人的脖子,把臉湊到男人面前,遲疑了一下,道:「肖隊長,求你,求你來吻浪奴吧」。 男人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那你好好表現吧」,說完,再次俯首吻住玉詩的嘴唇,一陣吸吮之后,舌頭順利的進入了玉詩溫暖濕滑的口腔。 玉詩無奈的回應著,兩條舌頭在玉詩的嘴里翻轉糾纏,汁液泛濫,直到玉詩感到快要窒息了的時候,男人才終于滿足的松了口。 和這樣絕品的美人熱情擁吻,這美妙的感覺讓男人飄飄欲仙,那溫軟靈活的丁香小舌讓他覺得口有余香,回味綿長。 玉詩這時候也感到有些異樣,這個男人的身高比她高十多公分,因此她剛才是仰著頭和男人接吻的。 在這 之前,無論是劉宇的父親,還是調教她的死胖子,或者那四個小家伙,身高最高的也才比她高一點點,這時她第一次被男人完全抱在懷里,仰起頭來接吻,這讓她產生了一種異樣的被征服感。 而自己赤身裸體,對方卻衣著完整,這種只有自己如此下賤的感覺,更讓玉詩羞于面對。 熱吻結束,男人沒有繼續得寸進尺,而是帶著玉詩繼續前進。 又走了一段路,來到一塊小小的空地,空地上有一條長椅。 玉詩心懷忐忑的被男人拉著,在長椅上坐了下來,電擊之后本就饑渴難耐,剛才又經歷了和男人那樣激烈的接吻,讓她身體漸漸火熱瘙癢起來。 如今男人帶著自己停在這里,不知道又要做些什么。 隨后男人在玉詩的局促不安中,開始脫衣服。 保安制服落地,襯衫落地,露出一身凸起的大塊肌rou,那充滿爆炸性力量的腱子rou,讓玉詩有些眩暈。 男人身上很快就只剩小一條內褲,看到那內褲撐起的高度,玉詩的雙腿就一些發軟,她也說不清造成這種反應的到底是情欲還恐懼,但是男人roubang的長度顯然并不比四個少年差。 如果被這個男人的roubang插進來,自己大概很難克制住丟臉的嗷嗷亂叫。 玉詩趁著男人低頭去脫內褲的時候,掙扎著起身,艱難的挪動步子,試圖逃走。 然而她才邁出第一步,手臂就被一只鐵鉗般的大手牢牢抓住,然后整個人被一股大力一扯,就在一陣天旋地轉中坐在了兩條赤裸的大腿上。 男人用強健的臂膀把玉詩橫著抱坐在大腿上,用手指點了點玉詩發燙的紅唇,用和藹的表情說道:「浪奴小姐,你這樣的表現可是很不乖呀,要是你逃走了,完不成你主人的任務,責任可全都在你身上的,到時候我可救不了你」。 玉詩感受著臀下隔著一條薄薄內褲頂著自己的鐵棒,愈加慌亂起來,在遭到男人的威脅之后,更是陷入了進退兩難之中,她勉強對露出一個笑臉,努力否認道:「我,我沒有打算逃走,我,我只是打算隨便走走」。 「隨便走走?那好吧,我就暫時相信你一次,不過接下來,還請你好好配合了」,男人似笑非笑的看了看玉詩,重新扳轉柔軟的女體,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問道,「浪奴小姐,我可以舔你嗎」?之前雖說撫摸了好久,但是直到男人自己也赤裸著身體抱住玉詩以后,才真正的感覺到這個女人的肌膚有多么絲滑,肢體有多么柔軟,兩人之間這種肌膚的細膩摩擦讓男人的下體瞬間充血到快要爆炸的程度,心里的激動已經無法克制了。 玉詩也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她還是第一次被肌rou如此發達的男人抱住,那種充滿力量感的摩擦讓她心如鹿撞。 在如此緊密的貼身接觸下,男人胸口那微微蠕動的肌rou,時時吸引著她的注意力,那體溫帶來的溫熱,仿佛充斥著強烈的雄性氣息,玉詩的呼吸不自覺的急促了起來,大腦有些空白。 直到男人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她才領悟了男人的意圖,沉默了一下之后,點了點頭道:「可,可以」,拒絕只能自取其辱,除了給男人帶來了更多的樂趣以外,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完全阻止不了男人的行動,這樣的拒絕又有何意義。 男人滿意的點了點頭,把臉探向玉詩的臉側,一口含住了小巧柔嫩的耳垂,吸吮含弄了片刻,濕滑的舌頭伸出,開始向下慢慢舔舐起來。 那火熱粗糙的舌頭,游過玉詩白皙柔軟的脖子,光滑圓潤的肩膀,最后停留在那對豐碩挺拔的rufang上,在兩只rufang上輪流舔舐,含住膨脹的ru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