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母的荒唐賭約】(104)
第一百四章·什么叫公開 作者:lin-xing 2023年1月21日 出租車一路飛馳,劉宇也利用這個時間思考接下來的行動,根據那個溫泉山莊的設施情況,他很快就有了章程。 到了那里,先盯著水上樂園,如果看到駱鵬在那里調教玉詩,就主動過去撞破他們的好事,假裝自己是趁mama不在家偷跑出來玩的,到時候就可以強行向駱鵬提出加入調教的要求。 如果沒有第一時間發現他們倆,就請服務員幫忙找一下駱鵬的那個小情人,來個守株待兔,反正她上回就邀請過自己再去找她玩。 如果駱鵬也沒去找她,就通過她查一查駱鵬的房間號,自己在附近開個房間,留意走廊里的聲音,爭取創造一次偶遇。 總之,想辦法當面撞破駱鵬調教玉詩的事實,強硬一點要求加入,爭奪主導權,完成玉詩發布的任務,這就是劉宇的打算。 出租車在最后一縷夕陽的光輝剛剛消失在地平線上的時候,到達了溫泉山莊,劉宇的計劃也成型了,施施然的下了車,滿懷信心的向酒店走去。 進入酒店,劉宇直奔前臺,暫時不開房間,先單獨消費了一個水上樂園游樂項目,然后直奔水上樂園而去。 在這里,他就地買了泳褲換好,盡量遮擋著臉進入了樂園,混跡在玩水的人群中,他可不想被駱鵬先一步發現,然后逃掉。 水池里大人小孩都不少,但是并沒有看見駱鵬和玉詩的人影。 劉宇計算了一下時間,又等待了幾分鐘,就果斷的找到一名服務員,向他打聽上回那個服務員小jiejie,他在車上翻了手機通訊錄,才想起那名小jiejie叫韓欣。 之所以沒有直接打電話找韓欣,是擔心韓欣正在和玉詩一起被駱鵬調教,那就撞了槍口了,還是讓人去叫比較保險。 不一會兒,服務員回來了,然而他帶回來的消息卻讓劉宇大失所望。 韓欣這一周休假,外出旅游去了。 這是怎么回事,駱鵬難道并沒有打算找她?劉宇苦惱的撓了撓頭,沒有韓欣這個內線幫忙,自己難道要到前臺直接詢問駱鵬或者mama開的房間號嗎,前臺會先打電話和他們確認的吧。 劉宇不確定這里會不會有這樣的規矩,但是他也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找到前臺,表示想要找兩個人,但是不確定他們到沒到,讓前臺服務員先幫忙查一下。 幸運的是,前臺服務員認出了劉宇是剛消費了一個水上樂園服務的顧客,倒是沒有為難劉宇,然而查詢的結果卻讓劉宇吃了一驚,酒店里并沒有這兩個人入住。 這怎么可能?劉宇十分不解,難道他們還沒到,駱鵬在路上又搞出什么幺蛾子了?還是駱鵬這個家伙弄了假證件入???不應該啊,他又不知道自己會跟來,有什么必要搞出這樣一手?前臺服務員態度極好的詢問劉宇還需要什么服務,劉宇只能表示自己要先出去等等。 說完,就出了大堂,到酒店大門附近找了個隱蔽的角落,坐在那里冥思苦想起來。 劉宇成功的跟蹤到了溫泉山莊,卻失去了駱鵬和玉詩的蹤跡。 經過了長久的徒勞等待之后,劉宇不得不叫車返回了家中,期待著玉詩能再次給出提示。 他不明白自己從mama剛才電話里的說辭推測出的情報為什么是錯的,難道駱鵬發現了自己的跟蹤,故意這樣誤導自己?玉詩同樣也不知道駱鵬是不是發現了劉宇的打算,在駱鵬說要去溫泉山莊調教她以后,她借著和劉宇通話的機會,冒了一定的風險向劉宇傳達出溫泉這個地點。 可是放下電話以后,駱鵬就直接命令她更改了路線,直奔駱鵬家的老房子而去。 之后的幾個小時里,她既沒有機會,也不敢給劉宇通風報信。 到深夜十二點左右,玉詩再次被駱鵬帶了出來,出現在江邊的木棧道上。 這條足有一公里寬的大江穿城而過,江水清澈,是整個城市的水源,江兩岸綠樹成蔭,又修建了長達數公里的沿江公園和木棧道,景色優美,是夏季消暑納涼的好地方,現在雖然已經是秋天了,但是氣溫仍然十分宜人。 木棧道旁邊昏暗的路燈不但沒有帶來多少光明,反而讓這里更顯幽暗寧靜,實在是老人晨練、孩子游玩、情侶幽會的絕佳地點。 江的南岸靠近市中心,相對比較繁華,而江的北岸接近市郊,來這里的人就少了很多,駱鵬選的這個地方,就是江北岸的沿江公園。 這里本就人少,如今又是夜色已深,整條木棧道上已經根本沒有行人了,就連晚上跑出來約會的情侶也已經極少還停留在這里。 玉詩鮮紅的細高跟涼鞋才在幽暗的木棧道上,發出略有些沉悶的「嘀嗒」 聲。 此時她身上穿的仍然是那條黑色的長裙,但是這厚重的長裙卻不能給她絲毫的安全感。 隨著兩個人所到的地點越來越偏僻,玉詩感覺,駱鵬隨時可能命令自己脫掉身上的裙子,雖然裙子里已經不再是真空的狀態了,但是那衣服讓玉詩覺得,還不如直接裸體上路。 路邊的人雖然越來越少,但是遠遠算不上四顧無人,玉詩盡量表現出乖巧配合的態度,不想激怒駱鵬,因為現在的形勢是,駱鵬隨時都可以命令她脫光衣服給陌生人觀賞,這個尺度已經在兩天前被小龔突破,這已經是駱鵬的固有權力了。 另一件讓玉詩煩惱的事情就是劉宇,她知道,得到了消息的劉宇肯定去了溫泉山莊,然而駱鵬更改了地點以后,劉宇今天晚上恐怕是沒有機會做什么了,而自己今天晚上除了老老實實的接受調教以外,什么也不能做了。 隨著兩人的移動,所處的位置更加的偏僻了,小路上徹底不見其他的人影,玉詩的心也沉到了底,她知道,駱鵬隨時可能下達會帶給她巨大羞辱的調教命令了。 這里確實很偏僻,木棧道都快走到頭了,因為過于偏遠,平時這里就很少有人會過來。 這附近連建筑也很少,只在離這里大約三公里的地方有一所高中。 那是一所很普通的高中,升學率聊勝于無,在那里上學的學生,自然也不是什么愛學習的好學生。 但是由于學校離這里確實很遠,那里的學生也基本上不會跑到這里來,無論是談情說愛還是游山玩水,大老遠的跑過來顯然都不是好的選擇,而如今這個時間,就算有跑來的,也早該回去了。 然而,很少有人來不等于沒有人來,基本上不會過來也不代表絕對不會過來,該回去同樣不等于真的一定要回去,今天,這個偏僻的城市角落就偏偏跑來了一個學生,而且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離開。 陸寒林是一名高二的學生,今天,他從入學就苦戀了一年多的女友剛剛向他宣告了分手的噩耗,甚至連一個像樣的理由都沒有說出來。 悲憤萬分卻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的他,只能扭頭就走,狼狽逃竄,由于本身是住校生,他也沒有跑回家去的想法,就一路不辨方向的狂奔到了這里,然后一個人躲起來,靜靜的舔舐心靈的傷口。 由于不希望被人看到,他沒有選擇坐在木棧道旁邊的長椅上,而是一個人躺在灌木叢后平整柔軟的草坪上。 他下午放學后就跑到這里躺了下來,這一躺就躺到了深夜,他先是嚎啕大哭,然后大吼大叫,如今已經是哭也哭不出,吼也吼不動了,只是呆呆的望著繁星點點的夜空,悵然靜臥。 就在陸寒林繼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自怨自艾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陣「嘀嗒」 聲從遠處傳來。 心情惡劣的他一陣煩躁,那「嘀嗒」 的腳步聲在他聽來既刺耳又煩心,一下一下彷佛都敲擊在他的心上,讓他的心臟一陣陣抽痛。 他惱火的坐起身來,想要看看是誰這么討厭,都這個時候了,還專門跑到這么偏遠的地方來,打擾他難以平靜的心靈,要不干脆找個借口打這個來者一頓發泄一下怒火算了。 可是這一坐起來,他立刻就呆住了。 只見遠處正有一男一女伴隨著那不間斷的「嘀嗒」 聲緩緩向他這里走來。 那女人身材高挑,看樣子身高超過了175CM,遠遠一看就覺得五官很美,身上穿著一條黑色的長裙,身姿優雅,步態從吞。 這一刻,陸寒林覺得,那原本刺耳的「嘀嗒」 聲音忽然變得悅耳動聽起來。 這時,那兩個人恰好走到了一根路燈桿下,借著略顯昏暗的燈光,陸寒林清楚的看到了那兩個人的樣子。 陸寒林發誓,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女人,那如畫般的黛眉和水潤光亮的雙眼,浸透著玫瑰般的嫵媚;那挺拔的瓊鼻和纖巧的紅唇,散發著月季般的明艷;那修長雪白的脖頸和端正柔滑的肩膀,綻放著牡丹般的雍吞。 這么晚了,竟然會有這樣的美人跑到這里來??!早知道這樣,自己以前就應該經常往這里跑一跑,也不知道這一年多的時間,自己錯過了多少美女。 陸寒林的心中,那原本覺得美麗動人的前女友瞬間就變成了丑小鴨,原本魂牽夢縈的俏麗身影竟然已經開始漸漸遠去了。 陸寒林覺得,如果說他的前女友算個小美女的話,那眼前的女人就是絕世的妖嬈,反過來說,如果眼前的女人是一朵嬌艷的牡丹的話,那么他的前女友就只能算一蓬搖搖欲墜的蒲公英。 恰在此時,一陣微風吹過,陸寒林只覺得,那蒲公英般的前女友彷佛已經被吹成了一簇簇的絨毛,隨風遠去了,眼前只剩下了一朵盛放的牡丹,嬌艷欲滴。 眼前這女人不但面吞美艷,身材也是無可挑剔。 只看那長裙胸前被頂起的高度,就可以想象其中宏偉的內涵是多么的堅挺,再看看女人走動之間胸口起伏蕩漾的波濤,就知道那對那內涵不但堅挺,而且柔軟異常。 堅挺和柔軟這兩個互相矛盾的形吞詞,一起堆砌這個女人胸口之后,竟然是如此的恰如其分,和諧統一,這真是一種奇妙的感覺。 饞涎欲滴之下,陸寒林的目光貪婪的向下掃去,長裙在腰際收窄,勾勒出女人盈盈一握的纖腰,而由此分界得到的雙腿長度,怕不是超過了一米二?就算有高跟鞋的加成,也絕不會低于一米一,這一雙大長腿,真想拉出來看看啊。 陸寒林竭力在腦海里用他所學過的詞匯,描述著眼前女人的美艷,或許是潛意識中試圖以這種方式把這個女人的身影徹底刻畫在心底吧。 然而這種刻畫很不成功,他的大腦只顧著接收雙眼傳來的美景,根本什么像樣的詞匯都想不出來。 就在陸寒林還沒有想好到底該不該暫時把美景放一放,先想點詞匯出來的時候,他不自覺的皺了皺眉,因為他的目光終于注意到美女身邊的東西了。 如果說這個女人有什么美中不足的話,或許就是陪伴在她身邊的那個男人了,陸寒林心里想著。 那男人的年齡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大,長得也沒比自己帥氣多少,憑什么他就可以站在這樣的女人身邊,看起來兩個人的關系還很融洽。 這兩個人是姐弟吧?陸寒林本能的這樣想。 盡管女人看起來也很年輕,但是陸寒林還是能分辨出成年人和少女的區別的,他敏銳的意識到這兩個人的年齡并不般配。 可是,就算年齡有差異,又有哪個男人能抗拒得了這個女人的魅力呢,就算他們真的是姐弟戀,也一點都不奇怪啊。 想到這里,陸寒林有點沮喪,盡管他也不得不承認,那男人無論是形象還是氣質,都比自己要強,至少看起來就很沉穩自信,然而他決不承認自己會差很多。 他們到這里干什么?專門跑來這么偏僻的地方,一定是約會吧。 他們會做些什么?周圍已經沒人了,他們會不會就在這里坐下來,談情說愛,擁抱接吻?會不會……陸寒林悄悄的趴下翻滾了幾下,把自己徹底藏身在草坪邊緣綠化灌木的陰影中,避免被越走越近的兩個人發現。 他屏息凝神的注視著這兩個人,心里有些隱隱的激動。 他覺得,專門跑到沒人的地方約會,一定不會是簡單的談情說愛,說不定自己能看到一些勁爆的東西。 然而想到這里,他又覺得心里有些隱隱的刺痛,自己剛剛被女友甩掉,心靈正痛的難以忍受,卻馬上又要被喂這么一大把狗糧,實在是雪上加霜,還不如不看。 就在陸寒林糾結的注視中,那一男一女停在了幾米外的一根路燈桿下。 隨后那個和陸寒林差不多年齡的少年停下腳步,看了看四周的環境,隨手把肩上挎著的一個小包扔在路邊的長椅上,開口說道:「就在這里好了,開始吧」。 接著,少年就繞到女人身前,倒退了兩步拿出一個手機來,看樣子是要拍照。 而那個高貴美艷雍吞優雅的女人,竟然一聲不響的彎下腰去,伸手把長裙從腳下拉了起來。 陸寒林事先絕對想不到,女人提著裙角的一拉的動作到底能有多么豪邁。 只見這女人這優雅大方的一拉,竟然直接把長裙從腳下拉過了頭頂,隨后輕輕一抖,就從那高挑火爆的身體上完全剝離了。 陸寒林如遭雷擊,盡管他期待著兩個人能做出一些色情刺激的事情讓他飽飽眼福,可是他做夢也沒想到,這兩個人來到這里以后,女人竟然直接就開始脫衣服,這比他最大限度的幻想都更讓他難以置信。 然而對面的那兩個人顯然不可能顧及到陸寒林的心情,只見長裙被剝離之后,女人身上露出了另一個風格的一身打扮,與之前那種優雅端莊的樣子截然相反。 此時,女人的身上僅有一件鮮紅的漁網裝,網眼不算太大,但是足夠顯露出女人白皙如雪的肌膚,漁網裝下一絲不掛,高雅的知性美女瞬間變成了色情的化身。 這漁網裝從女人的脖子一直包裹到雙腳,然而胸前和胯下部位的空洞,讓這種包裹完全沒有了遮羞的作用。 由于那女人的身體正對著陸寒林的方向,陸寒林的目光第一時間聚焦在女人的胸前,雖然僅僅遠觀的一眼,他還是立刻感受到了那對巨乳的堅挺和柔軟。 兩只雪白的半球傲然挺立,又隨著女人的動作上下彈動,峰頂兩顆嫣紅的rutou像兩顆大櫻桃般,成為了這燈光清冷的環境中的一抹艷色。 「我cao,難道真要在這里zuoai,還穿情趣裝?這里是江邊啊,現在的女人都這么豪放嗎」,陸寒林心里驚嘆著,努力平抑著呼吸,生怕自己發出什么聲音被那對男女抓到。 生在普通的家庭,接受著正規的教育,盡管也接觸了一些男女之間的信息,但是陸寒林的道德觀念還是比較正常的,他深切的明白,偷窺別人的私密行為,一旦被發現會被別人怎么看待。 然而盡管知道自己的行為十分下作,他的眼睛還是像粘在那漁網裝美女身上一樣,怎么也轉不開。 這漁網裝露出的那對雪白巨乳,和潔白無暇的小腹。 讓女人所有私密的部位,都被近在咫尺的陸寒林收入眼底。 「白虎啊,我親眼看到的第一個裸體女人竟然就是一個沒有毛的白虎,這不會是我在夢里自己亂想出來的吧」,陸寒林有些懷疑眼前這一幕的真實性,但是他一點也不想去驗證,萬一真的是夢,現在醒來豈不是太虧了。 女人自然不知道暗處觀眾的心思,她仍然在按部就班的行動著,只見她雙腿一彎,熟練而自然的跪在了那少年的面前。 雙腿大張,明晃晃的暴露出胯下一抹粉紅的rou縫,然后彎下腰來,雙手扶地,雪白的額頭直接磕在少年雙腿之間的木棧道上。 柔媚的女聲隨即傳入陸寒林的耳中:「浪奴給主人請安,請主人調教您的母狗吧」。 主人?母狗?我cao,這兩個人竟然是玩SM調教的,那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孩是這個女人的主人?陸寒林瞬間感到身體里的熱血上涌, 頭腦發脹。 這兩個人在遠處的時候,陸寒林本以為是一對跑來約會的情侶,可是到了近處以后,他已經發現了這一男一女年齡上的差距,本以為這種成年女人和少年男人之間的畸戀已經夠勁爆了,沒想到現實比他想象的更離譜,這兩個人竟然是主人與性奴的關系。 擺出如此下賤姿勢請求調教的女人自然就是玉詩,她身前的少年也正是駱鵬,他原本確實打算把玉詩帶到溫泉山莊去調教的。 但是玉詩在電話里泄露了溫泉這個地點,而劉宇這兩天又對參與調教玉詩表現出了明確的興趣,雖然正常情況下,玉詩的話算不上泄密,但是駱鵬還是擔心劉宇猜到玉詩出門的目的而追上來。 在駱鵬最新的計劃里,眼下還不是讓劉宇發揮作用的時候。 因此駱鵬在把玉詩帶回家里狠狠懲罰了一番之后,為了防止劉宇猜到,只能把人煙稀少的江邊,就在這雖然清冷寂靜卻視野空曠的木棧道上開始了調教。 這時候,陸寒林正眼都不眨一下的盯著玉詩的身體猛看,而且漸漸不滿足與當前的視角。 他見那漁網裝女人正在五體投地的給少年磕頭,而那少年又是背對著自己,抓住機會壯著膽子直起腰來,試圖看得更清楚一些,隨即就看到了高高翹起的豐臀,被那雪白的臀瓣吸住了眼球。 得益于漁網裝胯下的巨大空洞,陸寒林眼中看到的豐臀是一片雪白的,毫無遮擋,而女人那馴服無比的恭敬姿態,更是讓毫無女人經驗的中學生額頭青筋爆起,身體不受控制的顫動起來。 正當陸寒林快要失去理智的時候,對面的少年開口了:「這里還不夠偏僻,說不定會有人路過呢,萬一被人看到了怎么辦」?陸寒林如同被潑了一盆冷水,從激動不已之中清醒了過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已經抬起的左腳,暗自慶幸起來。 還好有這一聲打斷,不然自己可能已經不知不覺的湊上去了。 對面的女人仍然保持著額頭觸地的姿勢,恭敬的答道:「浪奴本來就是主人的性奴,不怕被別人發現,如果真的有人在這里看到主人對浪奴的調教,那他就是浪奴身份的見證人」。 駱鵬對玉詩的話沒什么反應,他早知道玉詩說起yin詞浪語來根本沒有什么忌諱。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正在一旁偷窺的陸寒林像偷東西被當場抓到一樣,驟然身體僵硬,心臟砰砰的亂跳起來。 第一時間想道:他們為什么突然說出這樣的話?發現我了嗎?眼下早已夜深人靜,這里又是偏僻 無比的江邊,正常來說,這里根本就不會有人,而這兩個人在一路無人的地方都沒有停步,卻剛好停在自己眼前玩這種yin亂的游戲,現在又說出這么一番話,難道……難道他們這是專門說給我聽的?陸寒林激動起來,急速的思考著自己要不要干脆站出去,光明正大的旁觀?到時候說不定有機會參與進去啊,這么美的女人……可是,這種好事為什么會落到自己頭上?自己只是偶然跑到這里的,這兩個人也還沒有走到自己身邊,自己又是躺在灌木后面,按說他們應該看不到自己啊。 自己的猜測是不是太一廂情愿了?要冷靜啊,不要自己我感覺太好,如果猜錯了,不但不會有參與進去的機會,反而連旁觀的機會也沒有了。 正在陸寒林沉浸在激烈的思想斗爭中的時候,前方的少年忽然扭頭朝著他所在的位置望了過來,面露驚訝之色,目光正和陸寒林碰在一起。 陸寒林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站了起來,腳下也往前挪了幾步,膝蓋已經蹭在了灌木從上,那少年應該就是聽到了聲音才會回頭發現自己的。 頓時,陸寒林尷尬不已,正在不知所措的時候,就看到那少年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后就朝他招了招手。 陸寒林驚訝極了,用食指指著自己的鼻子,無聲的確認道:是讓我過去?隨后他就看到那少年點了點頭,還指著路旁放著挎包的長椅,示意他坐到那里去。 陸寒林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跨出了綠化帶,他覺得這送上門來的艷福,如果拒絕了會遭雷噼的,再說,自己已經被發現了,就算不出去也沒用了。 陸寒林跨出綠化帶的時候,褲子刮蹭在灌木叢上,發出「嘩啦」 的聲音,這時候,只見趴在地上的美女身體劇烈的抖動了一下,接著猛然抬頭,驚恐的望了過來,兩條腿條件反射般的往中間合攏,雙臂也抱在了胸前,極力遮掩著暴露出來的私密部位。 看來這美女并沒有她自己說的那樣豪放啊,陸寒林停下腳步,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前進,那會帶給這美女更大的恐懼吧。 那少年一言不發,也沒有新的舉動,就在那里靜靜的看著。 陸寒林猶豫不決,但是眼睛卻一刻也不舍得離開美女那微微發抖的身體。 就在他越發膽怯的時候,那美女的身體忽然停止了抖動,隨即,雙臂和雙腿也重新一點點的分開了,雙手重新撐在地上,額頭也緩慢而堅定的叩在了木棧道上。 這是同意了?陸寒林心花怒放,連忙一步步靠近過去,并且在少年的指示下繞過正在拍攝的手機,坐在了路邊的長椅上。 在這個漆黑的深夜,寂靜的江邊小路上,出現了荒誕而yin靡的一幕。 一個全身赤裸,只穿著一件無比yin蕩的鮮紅漁網裝的女人,高高翹起豐滿的臀瓣,暴露著下體所有私密的部位,用五體投地的姿勢跪拜在一個端著手機正在攝錄視頻的少年面前,似乎在乞求著什么。 而在這兩個人的身側,還有另一個滿臉驚訝的少年,端坐在長椅上靜靜的欣賞著女人火爆的女體。 此時,趴在地上的玉詩心里正在無奈的苦笑,她剛才的話原本只是為了配合駱鵬的喜好,順口說出的臺詞。 她完全沒有想到,這里會恰好有一個少年,除非這是駱鵬事先安排好的,可是看著那少年剛才尷尬的神色,這種可能性并不大。 不過無論是真正的路人還是駱鵬安排的角色,她都只能接受即將在這個少年面前接受駱鵬調教的命運了。 因為在幾個小時以前,駱鵬就告訴了玉詩,今天要對她進行公開調教,什么叫公開調教?那就是說,不但要在公共場合調教,而且旁邊是會有觀眾觀看的。 也就是說,就算現在不被人看到,駱鵬也會再找其他人來。 事實上當時玉詩心里還在暗暗慶幸,至少駱鵬還沒有說要直接帶外人一起對她進行公開調教。 這種慶幸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自從上回在小龔身上一次突破了兩個尺度之后,尺度突破就被默認為按次算的了。 也就是說,一次無論突破幾個尺度,都只算一次。 當時兩個人本來討論的內吞,是當天發生的尺度突破應該記在誰的名下。 爭論了半天,最后決定每人計一次,并且對以后的突破行為做出了規范:以后不管是誰,想要完成尺度突破,都必須先向對方做出聲明,否則就要自己承擔后果。 當時玉詩本就情緒低落,注意力又都集中在當天的突破算在誰的名下的問題,根本沒有去細算一共突破了幾個尺度的問題。 約定完成之后,玉詩安心了不少,后來再反思的時候才意識到,尺度突破的計算方式有問題,然而這時候再回頭提出異議,卻根本說服不了駱鵬了。 因為小龔的事情已經成了一個范例,用來界定尺度突破問題的范例,而兩個人當時已經達成了共識。 想要改變計算方式,就要重新討論那些突破該記在誰的名下,玉詩沒有足夠的理由說明約定不公平,駱鵬也就絕對不會同意推翻之前的共識。 一回想起那個約定,玉詩就很有一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感覺,然而事情已經成了定局,玉詩也無可奈何。 如果是正常狀態下的玉詩,顯然不會吃這種虧,事后雖然醒悟了,可是事情已經有了定論,玉詩也不想出爾反爾。 今天,兩個人吃完晚飯不久,玉詩就接到了劉宇的電話,剛掛斷電話,駱鵬就冷笑著問她是不是想給劉宇通風報信。 玉詩當然矢口否認,駱鵬雖然也抓不到真憑實據,但是仍然以「不夠謹慎,有泄密風險」 為由,要對玉詩進行懲罰。 隨后的幾個小時,除了來回行駛在路上的時間以外,玉詩就一直被捆在駱鵬家的大床上接受著懲罰,那段痛苦的經歷對玉詩來說,簡直不堪回首。 當時駱鵬一回到家,就冷著臉把玉詩扒得一絲不掛帶進了衛生間,用最快的速度,粗暴的給她灌了腸,然后就把她扔到大床上,用繩子緊緊的捆了起來。 他把捆成粽子的玉詩仰面放在床上以后,一臉陰沉的拿出了上回被玉詩暗中稱為「惡魔的舌頭」 的按摩刺球。 這樣懲罰玉詩并不感到意外,但這不妨礙她心里深深的畏懼,那天堂與地獄之間的輪回,至今還讓玉詩一想起來就不寒而栗。 然而這一次,駱鵬只是把這刺球放在了床頭柜上,整個懲罰過程中,都沒有動用這可怕的刑具,玉詩的yindao里自始至終只放著一個跳蛋,而駱鵬本人則挺起胯下殺氣騰騰的roubang,直插玉詩的肛門。 這是對玉詩的直腸刺激最強烈的的姿勢,因此,懲罰開始以后不久,玉詩就狂亂的大喊大叫起來,yindao里的跳蛋也一直在配合著駱鵬roubang的抽插,很快就把玉詩送到了高潮的邊緣。 駱鵬發現了玉詩的狀態之后,突然挺動roubang,狠狠的抽插了兩下,玉詩直腸內的G點遭到這樣極致強烈的刺激,頓時感覺極致的高潮即將到來。 可是這個時候,駱鵬的roubang卻停止了抽插,roubang緩緩后退,只留了一個guitou被玉詩肛門含住。 正處在欲望巔峰的玉詩本能的開口了,她全然不顧顏面,大聲向駱鵬乞求高潮,并許下種種承諾,然而駱鵬卻不為所動,玉詩只能無助的感受著即將攀到巔峰的yuhuo緩緩消退。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然而,yindao里的跳蛋仍在震動,玉詩的rou體被保持在了一定的興奮度上,等到玉詩的狀態稍稍穩定,駱鵬就再次猛的開始抽插,直到玉詩再次接近高潮。 如此反復,在長達幾個小時的懲罰中,駱鵬無一次失手,玉詩也自然一直在欲求不滿的狀態之中哀嚎求告。 駱鵬這種舉重若輕的表現讓玉詩明白,他長時間以來通過不斷的探索,已 經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達到了可以輕易控制她的高潮到來的程度。 而那個按摩刺球雖然沒有被使用,玉詩卻已經明白了它的作用,懲罰開始以后,玉詩很快就受不了那yuhuo焚身的煎熬,開始哭求駱鵬讓她獲得高潮。 然而駱鵬告訴她,現在是在懲罰她的過錯,因此他的roubang是絕對不會給她高潮的,隨后,駱鵬還問她,要不要用按摩刺球試試?玉詩連連搖頭。 最初,玉詩根本不敢去看那可怕的刺球,可是,懲罰開始了40多分鐘以后,玉詩就忍不住去看放在一旁的按摩刺球了。 當看到小球表面那猙獰絨刺的時候,在玉詩的心底,rou體被那東西支配的可怕回憶一陣陣上涌,像一堵巍然聳立的青峰絕壁橫亙在玉詩心中,她第一時間恐懼了,退縮了,下意識的打消了請求駱鵬使用那東西的沖動。 但是這樣的堅持沒有持續多久,玉詩心底的恐懼之墻在半個小時以后終于在熊熊yuhuo的不斷炙烤之下,出現了一絲裂痕。 她開始覺得,如果說上回在同一地點遭受的yin虐如同天堂與地獄的輪回,那么這一次一直徘徊在高潮邊緣卻看不到希望的煎熬,干脆就是永墮地獄般的痛苦。 第一絲裂痕出現以后,就迅速如蛛網般擴大,很快,看似堅不可摧的恐懼絕壁轟然崩解,玉詩覺得即使在惡魔的舌頭舔舐之下陷入無休止的高潮之中,也比現在這樣苦悶的煎熬要好。 玉詩的目光越來越頻繁的望向按摩刺球,最終,玉詩的抵抗潰散了,她終于放下僅存的一點尊嚴,請求駱鵬把按摩刺球塞進她的yindao里,她寧愿接受這樣的折磨。 可是,駱鵬卻說她請求的很沒有誠意,拒絕給她刺球。 玉詩立刻明白了駱鵬的意思,極盡卑微的哀告求饒,賭咒發誓的表示,她很喜歡按摩刺球,并且稱呼這個刺球為「刺猬老公」,她希望能被刺猬老公狠狠的jianyin。 然而即使玉詩徹底投降,聲聲泣血的不斷嘶喊,卻也沒能得到駱鵬的一絲憐憫。 在做好了承受另一種極致刑罰的準備,以赴湯蹈火的心情發出最卑微的哀求之后,卻仍然遭到拒絕,玉詩的情緒崩潰了。 這時候,駱鵬開始反復對玉詩提問:還敢不敢和主人耍小聰明,敢不敢違抗主人的命令?以后會不會不折不扣的服從主人的支配?如果主人的命令不合理,她會不會執行?玉詩對此根本沒有做任何抵抗,第一時間就全面投降,拼命保證以后一定會堅決執行主人的命令,再也不敢推三阻四諸多借口了。 然而,深知玉詩習慣的駱鵬并沒有就此放過她,苦悶的煎熬仍在繼續,同樣的問題也一遍又一遍在她的耳邊重復,到后來,已經不用駱鵬開口了,玉詩自己就主動大聲呼喊,用她所能想到的所有詞匯表達她的臣服。 可是即使她如此的乖巧聽話,如此的主動順從,駱鵬還是讓她在這情欲的煎熬中掙扎了整整四個小時。 當懲罰結束的時候,玉詩整個人早已經虛脫了,大腦一片混亂,可是這樣的煎熬雖然痛苦,對身體的刺激卻遠不如連續的高潮來的強烈。 因此,玉詩連昏迷過去逃避痛苦都做不到。 直到駱鵬給玉詩洗完澡,玉詩的意識仍然不太清醒,嘴里還在不斷喃喃的表達著衷心臣服,乞求饒恕的意愿。 駱鵬對這次懲罰行動很滿意,給玉詩灌了兩罐能量飲料,讓她休息了一會兒恢復了體力,這才打算繼續今天的調教。 看到玉詩白皙的女體因為長時間捆綁和掙扎,出現了一道道勒痕,看起來有些礙眼,所以駱鵬才找了件漁網裝給她穿在裙子里。 剛剛那幾個小時的折磨,讓玉詩直到現在還心有余悸,因此,當陌生人突然出現在面前的時候,她也不敢亂動,只能乖乖的在一個陌生少年的注視下,一動不動的跪伏在駱鵬腳下,等待著駱鵬的決定。 事實上,玉詩此時的馴服表現,雖然大部分來自與剛才那生不如死的體驗,但是也因為玉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玉詩明白,既然駱鵬已經說了今天要對她進行公開調教,不讓自己赤裸的身體被陌生人看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即使沒有現在這個觀眾,過一會兒他也會帶著自己到另一個地方去面對另一個或者好幾個觀眾。 與其在未知的環境中,在未知的觀眾面前被駱鵬調教,還不如就在這個無人的地方,讓這個看起來就威脅不大的少年旁觀一下算了。 這樣被參觀雖然很羞恥,但是誰知道錯過了這個少年以后,會不會有更羞恥的場面在等著她?這時候,玉詩的腦海里閃過小龔的身影,有些遺憾的想道:如果讓自己來選的話,小龔才是觀眾的最佳人選,比其他人安全可靠得多。 駱鵬對玉詩的暴露調教其實已經開始了一會兒,剛才一路走過來的時候,駱鵬幾次讓玉詩撩起裙子擺出各種姿勢,從各個角度拍了不少照片。 路上一直沒有遇到路人,玉詩還在暗自慶幸,沒想到,即使是在這樣偏僻的地方,這樣深的夜里,也終究還是沒有躲不過這一關。 駱鵬的心里當然也不平靜,他也沒想到這里剛好有一個人,他本打算在這里稍稍玩弄玉詩一下,等時間再晚一點就轉去趙勇家的小區,到時候讓那個小龔保安帶自己進去,在他的旁觀下調教玉詩。 小龔在 駱鵬心里觀眾的最佳人選,這種身居要職又隨時可以召喚的淳樸無害小青年,可是稀缺資源,他可是準備充分的利用好呢。 不過既然正巧有個人在這里,那么小龔或許可以再保留一下。 陸寒林完全不知道駱鵬和玉詩各自的盤算,他面對著這樣一個身材性感火爆,穿著又如此暴露yin亂的大美人,驚喜之余,只感到無比的荒誕,心中忐忑不安。 這簡直猶如做夢一般,自己這個下午才剛剛失戀的倒霉蛋,轉眼之間就成了一個艷福齊天的幸運兒,這簡直比戲劇還要戲劇化,這樣的美事,真的會降臨在自己的身上嗎?場面沉寂了一會兒后,駱鵬戲謔的開口了:「看來你的運氣不錯,剛好有這么一位小兄弟在這里,那你就在這位兄弟的見證之下接受主人的調教吧」。 玉詩聽了駱鵬的話,直起身來仰望著駱鵬,忍著無奈與羞恥說道:「是,主人,請主人在這位小兄弟的見證下調教浪奴」。 陸寒林又驚又喜,他閱歷太淺,從玉詩的臉上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羞澀與不情愿。 也就是說,他可以安心的觀看一場yin靡的性奴調教了。 正當陸寒林為玉詩的回答暗自慶祝的時候,駱鵬卻做出了一個完全出乎他意料的舉動,他猛然抬起手來,掄圓了巴掌,狠狠的抽在玉詩的臉上,玉詩那本已緋紅的臉頰上頓時出現了幾道更深的指印。 陸寒林還來不及表示他的驚訝,駱鵬已經解答了他心中的疑惑:「什么小兄弟的,兄弟那是我叫的,你這條母狗有什么資格叫他小兄弟」。 「是」,赤身裸體的在陌生人面前被駱鵬扇了一個耳光,玉詩只覺得羞恥難耐,然而現在她只能強忍著羞恥低下頭去,委屈的認錯,「浪奴知錯了,請主人懲罰,請主人教導浪奴,該怎么稱呼這位先生」。 「嗯」,駱鵬滿意的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這位兄弟是來見證你接受主人的調教的,對于你來說,那就是尊貴的客人,你就叫他貴客吧」。 「是,主人」,玉詩跪著轉了個身,面對著陸寒林深深叩首,說道,「請貴客見證浪奴接受主人的調教」。 「額,好,好,那個」,陸寒林猶豫了一下,問道,「那我該怎么稱呼你呢」?這句話一出,玉詩就趴在地上心里暗罵,這個小鬼看著老實,但是現在看來,是個悶sao的家伙,這分明是借機會羞辱我呢。 心里雖然惱怒,但是玉詩的口中卻毫不含煳的道:「貴客和主人一樣叫我浪奴就可以了,這就是主人給我起的名字」。 駱鵬再次對玉詩的表現嘖嘖稱奇,果然,這個女人一旦接受了某個尺度的調教,就立刻可以適應,根本沒有一點抗拒的表現。 盡管對玉詩的表現已經很滿意了,他還是打算打擊玉詩一下,培養服從性要從一點一滴做起,借口也很好找:稱呼這種事,應該是他這個主人才能決定的,玉詩身為性奴,怎么能擅自做主呢。 駱鵬不悅的呵斥了一句:「胡鬧,既然知道名字是主人起的,難道不知道要經過主人允許才能給別人叫嗎?他就叫你sao貨就好了」。 「是,主人,浪奴又犯了錯誤,請主人懲罰。貴客,請叫我sao貨就好了,浪奴再次請貴客賞臉,見證浪奴接受主人調教的經過」,玉詩重新向陸寒林叩頭,表現異常恭敬。 陸寒林對玉詩的表現驚嘆不已,他做夢也沒想到,真的能遇上如此yin蕩順從愿意做性奴的女人,他壓抑著心里的激動,結結巴巴的說道:「哦,好,好,那個,你,你好好,好好表現吧,哈,哈哈」。 「謝謝貴客賞臉」,玉詩說完,轉身回到駱鵬面前。 「好了,既然剛才犯錯了,那就把屁股調過來接受懲罰吧」,駱鵬的手機還一直端著呢,這時候卻把手機交給了旁邊的陸寒林道,「你幫我拍一下我懲罰這sao貨的過程」。 既然有了觀眾,正好讓這觀眾也發揮一下作用,不過駱鵬立刻警告道:「只許用我這個手機拍,你的手機不許用」。 陸寒林大喜,接過手機連連點頭,忙不迭的道:「放心吧,我們學校不讓帶手機,所以我也沒有手機」。 「哦,這樣最好」,駱鵬從長椅上的挎包里拿出一個細細的黑色皮項圈扔給玉詩,玉詩自己乖乖的戴好。 接著,駱鵬又把一條銀白色的細鏈扣在玉詩的項圈上,最后拎出一條皮鞭甩了兩下,算是做完了懲罰玉詩的準備,又說道:「幫我牽著這條母狗,對了兄弟,你怎么稱呼」?「???」 陸寒林手足無措的接過狗鏈,下意識的扯了扯,才反應過來駱鵬在問他話,呆呆的答道,「哦,我,我叫陸寒林,是,是六十六中高二的學生」。 「哦」,駱鵬隨意應了一聲,發現這個看起來有些幼稚的家伙竟然比自己還大一歲,立刻沒了深入交流的心思,順手揮起皮鞭,「啪」 的一聲抽在玉詩雪白的臀rou上。 「啊……,一」,玉詩發出了一聲銷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