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理解的愛 (第十三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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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9月10日 然而羅老頭從浴缸出來以后,幫妻子把擋住面頰的長發理到耳后,妻子仍是沒有反應。 羅老頭嘗試把她從浴缸抱出,可是又突然放下,扶起妻子的上身,開始幫她脫襯衣。 妻子癱軟的身體如行尸走rou一般,任羅老頭折騰。 若不是仍能看到她半睜的眼眸,我都要懷疑她是是暈過去了。 方妮,你他媽快點反抗??!我在心里吶喊著,可直到羅老頭扯下她皺巴的襯衣,妻子的瞳孔依舊無神。 難道她真的已經認命了嗎?我心痛之余又有自責,恨自己受制于人沒有能力沖出這個房間去救她,明明她離我是如此之近,我卻什么都做不了。 兩次的高潮讓她身心俱損,即使再次憑借著意志拒絕羅老頭,換來的可能又是另一番蹂躪,她已經沒有能力去掌控局面了。 這場以欲望為籌碼的賭博是妻子輸了,而代價就是她的身體,她已經成了這個老男人的俘虜。 羅老頭脫下妻子的襯衣,眼睛一下子就看到了妻子光滑裸背上的胸帶扣,之前數次扯弄妻子的胸衣不得其法的他,終于明白了原來扣子在后面,扶著妻子撥弄了兩下過后終于解開了妻子的胸帶,將妻子最后的胸衣也給脫了下來。 這下妻子除了形同虛設的套裙和內褲外,已經等同于全身赤裸了。 羅老頭本想一鼓作氣將妻子的裙子也給脫下來,但他一松開妻子,妻子癱軟的身體便向著浴缸歪倒。 浴缸的冰涼頓時讓妻子身體一挺,向著另一側倒去。 羅老頭趕緊將妻子扶住,知道這不是地方。 他勾起身子,一只手扶著妻子的肩膀,一只手從晾衣架上扯下一條浴巾,迅速包裹住妻子,將妻子抱出了洗手間。 而妻子除了剛才浴缸浴缸的冰涼刺激讓她有了一聲呻吟,全程連一絲明顯的反抗都沒有。 她是真的放棄了?「砰!」 的一聲,我雙腿猛一蹬踹在了王三全的辦公桌上,椅子頓時向后一滑,將身后的保鏢撞得向后倒去。 然后我雙腿著地,弓著身子帶著椅子就想往外跑,可身后的保鏢受到的影響比我想的還要小,我依然還是沒能沖動門邊,就被他抓住椅子腿扯了回來。 「嗚嗚……」 我絕望的哭喊出聲,絕不能讓妻子在我的眼前被這樣一個老男人玷污,否則我永遠無法原諒我自己。 我正奮力掙扎著,身后傳來保鏢的聲音,「別動,見血了我可不管?!?/br> 什么意思,你們他媽設計害我老婆,現在還要來殺我滅口不成?但恐懼還是讓我停止了掙扎,緊接著后腦一絲刀尖劃過的冰涼,我嘴上的膠帶就被迅速扯了下來,頭發都被扯掉了幾根,臉上和嘴上更是火辣辣的疼痛。 「王三全,你快放老子出去!」 我也顧不得疼,晃動著椅子焦急的喊著。 隨即咯吱一聲,保鏢將我連人帶椅子轉了過來。 王三全竟然已經從他的老板椅上站起了身,搓弄著手上的雪茄看著我道,「你可想好了,你確定現在還想要過去?」 我憤怒的盯著這個始作俑者,余光看到幕布上的畫面已經切到了房間中,而且不再是單一畫面,竟然是全景監控。 畫面上羅老頭已經將妻子扔到了床上,幫她擦拭起身上的水。 我更加焦急道,「那你想怎么樣,讓我繼續在這里干看著?」 王三全指頭轉動著雪茄,繼續笑道,「我不告訴你房間號,你能找得過去嗎?就算讓你找到了,那時候估計你老婆已經被這老頭cao得死去活來了。你找到他們又想怎么樣,暴打那個老頭一頓,還是去罵他們jian夫yin婦?等你撞破他們的丑事,即便你不想離婚,以方妮的性子也會主動跟你離婚的。怎么,你想成全那個老頭和你老婆不成?」 我總算知道他為什么又肯解開我嘴上的膠帶了,他是把我的退路都算死了,我即便現在沖出去出挽回不了即將發生的事情。 一股失去了重要東西的感覺讓我心頭一空,隨即憤怒的瞪著王三全道,「那也不是我什么都不做的理由,我不會讓你繼續在這里看我的笑話?!?/br> 「笑話?你要說這就是笑話的話,那我已經看到了?!?/br> 王三全忽然玩味的用雪茄指了指我的褲襠,我低頭看去,不知何時那里支起的帳篷竟然還沒有退下去。 我趕緊蹺起腿想夾住這個丑態,可耳中竟然傳來妻子若有若無的呻吟聲,酥媚入骨。 是羅老頭在給妻子擦拭的同時,在她身上偷摸著,刺激得妻子發出的呢喃。 胯下的丑態這下徹底收不住了,我像社死了一樣,呆立當場,憤恨的看著自己的下體,頭也不敢抬。 我知道,我輸了,面對自己的嬌妻被一個老男人猥褻,我竟然脖起了。 我他媽就是個變態,還說什么要去救自己的老婆,我連去救的理由在別人眼中也站不住腳了。 誰知王三全卻收起了笑聲,一本正經的道,「不用覺得難堪。自己的老婆突然表現出在自己面前都沒有的媚態,沒有哪個男人能頂得住。你現在的感覺只不過是覺得眼前的女人陌生才產生的沖動,在你眼中她已經不是你老婆了,而是另一個女人,比你老婆更加嬌媚女人,有沖動再正常不過了?!?/br> 王三全的話點中了要害。 妻子散發的媚態比我熟悉的那個女人要性感得多,她徹底發情的樣子sao媚入骨,隔著屏幕我都能感覺到她散發的荷爾蒙,這在我面前從未有過。 她好美,我……想到妻子這股媚態是為別的男人而綻放,一股讓我心碎的痛心感,讓我幾乎哭出來。 我紅著眼睛再次抬起頭看向王三全,就是這個男人,讓我嘗下這苦水。 為了滿足他變態的嗜好,他就想把我也扭曲成跟他一樣的變態。 「這么看著我干嘛?讓你有機會看到你老婆的本相,你該謝我才是。你不要覺得是我毀了你的生活,那老頭的能力你也看到了,就算沒有我這一出,你老婆遲早也得被他玩一回。我這只不過是提前幫你解鎖了結局罷了。小子,你太嫩了,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跟著倪家那小子混的。做為一個成功的生意人,沒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如果你還守著你這個如花似玉的老婆,把她當成你的一切,那么你永遠也不可能成功。我幫你揭開這一切也算是幫你成長了,等你過了這一關以后,你會發現沒有什么挫折是你扛不過去的,等你成功了別忘了來謝我就行。你要是還想不明白就出去好了。阻止你現在過去,其實是我想你考慮清楚,把主動權留在自己手上。如果你現在過去,你老婆現在這樣子看到你,離不離婚就不是你說了算了?!?/br> 王三全的思維相當清晰,我頭腦一片混亂之下完全被情緒左右了。 如果我現在執意要去找妻子,以她的高傲一定主動跟我離婚的,可我他媽不想離啊。 cao!被逼上絕路的感覺讓我狠狠的在扶手上捶打了一下。 我憤怒中帶著絕望的看向幕布,羅老頭已經幫妻子擦完了身體,正在妻子的腰上尋找著套裙的腰扣,他想解下妻子身上最后的束縛。 王三全也察覺到了身后好戲即將開始,對保鏢示意道,「幫他解開,他要走的話不必攔著了?!?/br> 保鏢點了點頭,用匕首割開了捆住我的膠帶。 我揉了揉手,仇恨的看著這個布局了這一切的男人道,「王三全,我記下了,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br> 王三全看著我的眼神,似乎我的仇恨也是他想看的戲份。 他發出一聲滿意的哼笑道,「我等著。不過現在開始不許再聒噪了,不然我隨時讓他把你攆出去?!?/br> 說著他便回到了自己的老板椅上,繼續欣賞著他的杰作。 「啪!」 「啊~!」 「sao貨,穿這么緊的裙子勾引誰呢?」 幕布上傳來的聲音一下子將我仇恨的目光吸引了回來,原來羅老頭解不開妻子的套裙,就打了妻子的屁股一下泄憤。 我怒目而視的瞪著這個虛偽的老頭,在妻子面前他總是裝成一副謙卑有禮的長輩形象,現在直接被欲望打回了原型,竟然敢欺辱給了他新生活的妻子,簡直就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 妻子趴著身體沒有動彈,像沒臉見人了一樣,將臉埋在被單中不肯抬頭。 羅老頭打了妻子的翹臀一下,似乎覺得手感還不錯,大手又回到妻子的挺翹的rou臀上,來回撫摸道,「這屁股真是翹啊,sao貨,穿著沾滿jingye的衣服很舒服是吧?你說你sao不sao?」 羅老頭摸著,忽然手又探到妻子身下,摸到了妻子的小腹。 套裙的前方正有他射出的jingye,此時應該被套裙吸收得差不多了。 「嗚~!」 妻子身體一抖,像是感受到了自己小腹處的jingye一樣,不安的逐漸扭動起來,手也跟著想要去阻止羅老頭摸到身下的手。 羅老頭一巴掌打開妻子的手,繼續羞辱道,「現在知道害臊了?你不是穿得挺好的嗎?扣子在哪兒?」 妻子手一縮竟然真的下意識的就摸向了腰間的系扣處。 內嵌的暗扣做得很緊實,羅老頭終于得窺其門,兩手一搓動就將擋在他面前的最后一件衣料解開,扯下套裙的他看到rou臀上已經濕皺成一團的內褲,也一并扯了下來扔到了床下。 行云流水的動作讓妻子剛反應過來的矜持阻攔顯得猶猶豫豫。 終于得窺妻子不著片縷的性感軀體,羅老頭像是示威一樣又是在妻子翹臀上一拍道,「終于肯光屁股了是吧,是不是等不及想被cao了?」 「啊~!」 妻子應聲嬌呼,豐盈的臀rou一陣跳動,充滿彈性。 妻子雙手抓著床單,更是羞得沒臉見人。 羅老頭順著妻子的rou臀,手掌摸到股溝,手指順著股溝便向下滑去,探入妻子的大腿根。 「嗯~,不要……」 妻子一聲呢喃,難忍麻癢的她側過身子,伸手就想去阻止羅老頭作惡的手。 但她這種下意識的阻攔根本就毫無力道,羅老頭連理都沒理,在她的下體處一陣搗弄,帶出一片yin水,晃動著手指道,「娟兒,你還是這么敏感,我真是愛死你這一點了?!?/br> 羅老頭說著又將沾滿yin液的手放在yinjing上擼動,讓yinjing再次變得油亮,如上膛的火炮,蓄勢待發。 妻子看著羅老頭要擦槍上馬的動作,兩眼無比慌亂的一伸手道,「羅叔,我是方妮,不是什么娟兒,你 清醒一點,我們不可以的?!?/br> 妻子總算是醒過神來了,想起彼此的身份是如此懸殊。 她如果失身給他,絕不是什么簡單的露水情緣,那是隔著輩份的不倫孽緣,被人知道是要被戳嵴梁骨的。 但她的醒悟來得為時已晚,到了這種時候即便羅老頭良心發現,他的欲望也不會答應。 已經上膛的yinjing再次硬得發紫,油亮的guitou已經脹成了雞蛋大小。 偏黑的皮膚下血色隱現,顯然他的沖動比之剛才不遑多讓。 眼見妻子還在反抗,羅老頭一雙老眼中很快擠出血色,瞪著妻子道,「不是娟兒?」 妻子還以為他終于有所猶豫,連忙點頭道,「不是,你看清楚點?!?/br> 被逼入絕境的焦急讓她眼中有淚光閃動,這楚楚可憐的柔弱樣子,我真是從未見過。 羅老頭一把打開她阻擋的手,氣道,「不是娟兒你還勾引我,又是用手又是用腳的,sao屄還爽成這樣。你這個徹頭徹尾的sao貨,就是欠cao!」 說著羅老頭便一拉妻子的美腿將她拉到了身下,俯身就像妻子身上壓去。 「sao貨,趴好了,老子要從后面cao你?!?/br> 撕下妻子臉上那個什么娟兒的偽裝,羅老頭這下連基本的尊重都不給妻子了,直接把她的行為定性成了一個水性楊花的蕩婦。 「不是,啊~,不要,放過我?!?/br> 失貞的威脅如懸在頭頂開始落下的利劍。 妻子死死的抓著床單,想要從羅老頭胯下爬出,爭取最后的一絲希望,卻很快被羅老頭壓在身下,翹臀上一根火熱的yinjing戳了上來,順著股溝開始向下滑去。 「啊~!」 妻子渾身顫抖,手臂撐起上半身想要做最后掙扎的她,如被泰山壓頂,迅速癱軟了下去。 「sao貨,屁股翹起來一點,老子要開始cao你了?!?/br> yinjing順著股溝滑入妻子的大腿根,開始尋找著入口。 我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他竟然想用后入cao我的老婆,這他媽是連我都享受過的姿勢。 妻子性格強勢,我曾經提過幾次,被她拒絕以后就沒再強求。 我們性愛時,她寧愿學著做女上位,都不愿意嘗試后入。 可是現在卻被這個老男人當狗一樣騎在身下,強烈的嫉妒心讓我心態爆炸。 「嗯~,不要……」 妻子羞憤之余更多的是驚恐,依舊沒有放棄掙扎的想要將羅老頭從身上甩開。 可身體要有發力點就必須要手腳并用,她曲膝的同時rou臀自然抬起,反倒給了羅老頭機會。 「啊~,你快拿出去!」 等妻子察覺到不對,身體重新躺平時,下體已經有異物侵入。 她忍不住仰臉一陣嬌呼,表情似再次高潮了一樣,杏眼竟向上翻出一片眼白。 「你果然欠cao,嘗到老子的大jiba,都知道把sao屄抬起來了?!?/br> 羅老頭爽得一瞇眼,竟頂著妻子的rou臀,將腰胯又沉了兩分。 「嗯~啊~!」 妻子剛仰起臉,強烈的刺激又讓她縮著脖子將臉埋了下去。 她身體瞬間緊繃想要抵御如潮的快感,卻依舊忍不住陣陣顫抖,發出酥媚入骨的呻吟。 我兩腿一軟癱坐在椅子上。 雖然我看不到兩人交合的地方,但兩人的反應已經告訴我,我的美嬌妻被這個老頭后入了。 即使已經知道我的妻子要失身,但是以這種卑微的方式還是讓我無法接受。 我曾試過側躺時從妻子后面插入,這種姿勢需要她的全力配合才能完成,而且通常折騰了大半天都只能插入很少的一部分,快感并不如正面交合充實。 我看到羅老頭的yinjing也并不比我長大,他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能后入我的老婆?「嘶~,你的sao屄真緊,竟然還會咬我,果然是個sao貨!」 羅老頭的贊嘆撕碎了我的猜疑,終于嘗到rou味兒的他頂著妻子的rou臀不斷向前拱著,想將yinjing更加深入。 「嗯~,不要,你快點拔出去!」 妻子死死攢著床單,身體還是被拱得向前挪動。 繃緊的神經讓她本能的將身體肌rou收緊,這樣做必然不可抑制的讓yindao也跟著在收縮,這反而增加了羅老頭的體驗,讓他更加銷魂。 可妻子此時卻不敢做其他多余的動作,害怕羅老頭進入得更深,只能奮力挺著上身擋住羅老頭下壓的身體,讓他難以深入。 我瞠目結舌的看著這樣都能進入妻子的羅老頭,明明我在妻子的配合下都得費好大工夫。 這到底是鏡頭的誤差讓我對他yinjing的尺寸產生了誤解,還是妻子的身體已經被他開發得更方便他進入了?「還要跟我犟是吧,sao貨!」 看著妻子像缺氧的魚兒一樣仰著脖子,雖然這種笨拙的方式對他沒有什么影響,但妻子的這股倔強卻惹惱了他。 他說出后半句,竟然猛的提胯,然后狠狠的撞在了妻子的rou臀上。 「啊~!」 妻子一聲嬌呼,強撐的身體被他這樣一撞,直接又趴倒在了床上。 「啪!啪!」 羅老頭仍不解氣,連續幾下提臀抽插,雖然幅 度很小,但依然撞得妻子的臀rou一浪一浪的跳動。 他竟然真的能這樣cao我老婆。 「嗯……啊……不要?!?/br> 妻子被他撞得一陣花枝亂顫,酥媚的呻吟成了她最好的回應,讓我看得直接呆傻。 妻子晃動的身體想要繃緊抵御,卻又很快被撞散。 身體就這樣隨著羅老頭的撞擊陣陣搖曳,這一黑一白,一老一少,兩具完全不成比例的rou體,在床上奏起了春情的樂章。 「啪!啪!啪!」 羅老頭腳蹬著床單,雙手撐在妻子身體兩側,cao干的肢體動作像弓弦一樣蒼勁有力,節奏不急不慢的一下下將yinjing拔出送入。 每次撞在妻子的rou臀上像是故意的一樣,必然發出響亮的啪啪聲。 「嗚~,不要,我受不了,快停下……」 妻子再次強撐著爬起身,一只手伸到身后,向羅老頭告饒著。 她所說的受不了,也不知道是在指羅老頭yinjing帶來的rou體刺激,還是那響亮的啪啪聲帶來的精神刺激,亦或是兩者都是。 「呼……」 妻子這一伸手,正好讓羅老頭抓到了機會。 他停下動作忽然跪坐起身,一把將妻子伸過來的手抓住向后一拉。 「??!」 妻子身體一陣失衡,依然還是被拉起來了一截。 羅老頭另一只手一撈,便抓住了妻子的另一只手,妻子一雙手臂頓時被反鎖拉起。 「屁股翹起來一點,cao得你更舒服?!?/br> 「不要!」 意識到羅老頭想干嘛,妻子羞憤欲死,晃動著身體不斷掙扎。 「cao,sao貨,還裝是嗎?明明sao屄癢得不行,都開始咬人了?!?/br> 羅老頭拉著妻子的手不肯松開,就像是在馴服烈馬的騎士不肯放開韁繩。 只是妻子的貞烈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反抗,兩人力量的對抗是如此懸殊,勝負根本毫無懸念。 果然,羅老頭松開妻子的一只手就勾住她后仰的腰身,緊接著另一只手也一松,兩手直接掐著妻子的纖腰,將她的翹臀提了起來。 干脆利落的動作讓妻子的反抗顯得很是可笑,不管她配不配合,羅老頭都可以輕易達到他的目的。 「不要,你要干什么?」 翹臀被提起,妻子如狗爬一樣跪在床上,臉被長發蓋住讓她顯得更是卑微。 她不是無知少女,被擺成這種姿勢,接下來會發生 什么她自然知道。 越是知道當然越是驚恐,側過身來還想要伸手去阻攔,可她的抗拒完全是蚍蜉撼樹。 「干你,臭sao屄,讓你裝?!?/br> 羅老頭掐著妻子的腰,裸露出來的蜜xue讓他連yinjing扶都不扶,駕輕就熟的沖著那片yin光就捅了過去,盡根沒入。 「啊~!」 妻子如中箭的獵物,一聲嬌呼過后,手跟著就軟了下去,臉頓時趴在了床上。 只余噘起的rou臀與黝黑的老男人下體相接。 不同于剛才的隱晦,這種姿勢讓我能清楚的看到羅老頭的yinjing刺入妻子的蜜xue。 那個只屬于我的秘密花園現在迎來了第二個訪客,還是這樣一個貌不出眾的老男人。 羅老頭的刺入,就像刀扎進了我的心窩一樣。 看著下體相接的兩人,我突然感覺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樣。 一場意外我撞死了羅老頭的兒子,讓他有機會出現在了我家。 打第一次見他,我就覺得他對妻子不安好心,妻子的袒護和付出更加加深了我的這種想法。 我對他千防萬防,可現在還是被這個老頭得逞了,看著他將那根老黑的jibacao進我老婆的屄里,我突然像是遭到了報應一樣生出一種無力感。 「嘶~,sao屄真緊吶?!?/br> 羅老頭發出一聲贊嘆,就這樣緊頂著妻子的翹臀,將yinjing完全深入妻子體內,嚴絲合縫的享受著身下美人yindao的滑嫩緊致。 「嗯……」 妻子從喉間發出如嘆息一樣的悠長顫音,羅老頭的長驅直入像是插入了她的心窩。 即便沒有其他動作,但羅老頭所感受到的緊致反饋給她的,應該是極致的充實飽脹感。 我知道妻子高潮過后的身體會變得相當敏感,yindao內收縮的嫩rou像是會呼吸一樣自主的蠕動。 在我們性愛的高潮過后,我很喜歡將半軟的yinjing留在她體內,享受她yindao的溫柔包裹。 高潮會擴大我們彼此的感官,那種帶著情意的溫存正是性愛所追求的美妙,銷魂的體驗像是會融化靈魂一樣讓人流連忘返。 與rou體到達這種狀態的妻子交合,該會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我只用半軟的yinjing淺嘗過,就已經是記憶猶新。 而能用巔峰狀態攻伐妻子綻放rou體的羅老頭,該是何等的享受?我光是想想,嫉妒的酸水就已經讓我心態爆炸。 我cao你媽,羅老頭!我在心中謾罵詛咒著。 而羅老頭像是聽到了我的心聲,從銷魂的緊致體驗中緩過神來,報復似的在妻子挺翹的rou臀上拍了一巴掌道,「sao屄這么會吸,就是欠cao,sao貨?!?/br> 說著,羅老頭扶住妻子的腰身抽送了兩下,開啟了征伐的序幕。 「啊~,我不是……你不要……動,啊~!」 羅老頭的羞辱刺痛了妻子的神經,她忍著強大的刺激抬起臉反駁,卻很快被羅老頭抽插的節奏吞沒。 「啪!啪!……」 「你說什么?」 「啊~!不要,慢……啊~!」 羅老頭挑釁似的,不急不徐的開始挺腰抽送起來,將妻子的尊嚴踩在腳下。 粗長的yinjing每次拔出都帶出灼灼水光,隨即又堅定的全根刺入。 節奏不快,妻子卻攢緊床單,發瘋似的搖晃著腦袋,想繃緊身體去抵御快感,卻被羅老頭一下一下堅實的進入撞得渾身酥軟,只能哀聲告饒。 「不要,好脹……羅叔,別動……啊~!」 妻子一只手肘奮力撐著身體,另一只手向后伸去不斷搖晃著,像舉白旗投降一般告饒,只求羅老頭能夠憐惜。 干得興起的羅老頭,哪里會理會妻子的矜持。 看著妻子伸過來的手,隨手一把拉過,將妻子的身體直接拉起一截,腰胯成水平之勢。 這下他找到了更佳的著力點,胯下更是奮力的搗弄起來,撞在妻子的rou臀上發出更為響亮的啪啪聲。 「啊~!」 妻子沒料到自己的求饒換來的是更加大力的征伐,毫無準備的她被撞得花枝亂顫,身體頓時失去平衡向著沒被拉住的那一側倒去,堪堪用手撐住床面,無力的手臂不住顫抖,似隨時會倒下去。 「呼……sao貨,就是欠cao,干死你,干死你!」 妻子的嬌柔并沒有換來羅老頭的憐香惜玉,他像是跟妻子有仇一樣。 找到新的發力點,干得愈發起勁,似要把妻子的蜜xue給cao爛一樣,一邊用力cao干著,嘴上還不忘辱罵。 「不要……我不是,啊……!」 rou體和精神的雙重鞭笞讓妻子終于招架不住,飛散的長發中,偶爾得窺的俏臉上有淚光閃過。 要強的妻子甚少掉眼淚,我上次看到她的眼淚還是我入獄時,她為我而流。 而現在再看到,竟然是被前這個老男人給cao哭了。 我一手抓住胸口,愈發心痛難忍。 那邊羅老頭卻看不到,哪怕他知道估計也不會停下對妻子的征伐。 只見他忽然抬起手又在妻子的翹臀上拍打了一下。 「啪!」 「啊~!」 妻子一聲嬌呼,原本白嫩的rou臀被羅老頭這一番蹂躪,現出斑駁的血色,好不狼狽。 「呼~,你不是,你不是還強撐著干嘛。你不是,那為什么還把sao屄翹這么高?」 羅老頭揚起打了妻子一巴掌的手,我這才發現羅老頭已經徹底沒有用手去束縛妻子的腰了,除了一手拉著妻子的一只手方便發力之外,妻子這個姿勢完全就是自己跪趴著,在迎接羅老頭的cao干。 被羅老頭這一點醒,妻子自己好像也意識到了不對,連呻吟聲都為之一頓。 可隨之而來的就是妻子的一聲哀鳴。 「我不是……我沒有……嗚……」 驚恐的發現讓妻子的手終于軟了下去,側著身子就往床上歪去。 可一只手被拉住,她想倒也不能徹底倒下去,整個人依舊維持著噘著屁股挨cao的樣子。 上身向下倒去倒讓屁股噘得更高,很是諷刺。 「承認吧。呼……你就是個欠cao的sao貨?!?/br> 羅老頭忽然停下動作,壓著妻子的翹臀一俯身,拉過妻子的另一只手。 這下妻子的一雙藕臂都被反手拉住,整個人真如一只美女犬一樣,被羅老頭騎在身下。 「啪!啪!啪!」 徹底控制住了妻子的身體,羅老頭cao干得更加有力。 大開大合的動作,yinjing每次都幾乎整根抽出,然后又盡根沒入,撞在妻子的大腿根,聲音清脆而響亮。 「啊~,我不是啊,啊……」 妻子仍然咬牙抗拒著羅老頭的羞辱,但仰起的臉終于從發絲中顯出,紅霞密布的俏臉如酒醉般紅潤。 一雙半睜半瞇的杏眼含著清淚,眉頭緊皺著,可從紅潤的臉上透出的細密汗珠中,我看到了從未有過的春情。 不斷抽動的眉頭和緊咬的珠唇帶著復雜的情緒,顯得既沉醉又抗拒。 我完全看呆了,原本憤怒心痛的情緒被妻子的媚態撼動,胸口一蕩之下,下體竟再次有了抬頭的趨勢。 我趕緊撐起自己的身體,蹺起一條腿將褲襠夾住。 絕不能讓王三全看到我這副丑態,否則我對他說的那些話就全成了笑話。 「呼~,不是啊,那讓你下面的sao屄跟我再說一次。哼!」 羅老頭一聲悶哼,將yinjing全根送入,然后頂著妻子的翹臀攪動起來。 「嗯~!」 妻子身體一陣顫栗,被拉住的手像韁繩一樣,隨著羅老頭的攪動,身體不住晃蕩著。 以深嵌在體內的yinjing為軸點,翹臀頂著羅老頭的小腹不住研磨起來。 「嗯~……」 妻子發出一聲沉悶悠長的低吟,身體如篩糠一樣顫抖起來。 yinjing研磨帶來的快感自小腹向全身擴散 ,全身的毛孔頓時一陣起栗,身體的肌膚像會發光一樣,再次綻放出粉紅色的光芒,好不誘人。 我看得呆愣當場,羅老頭展現出的技巧簡直讓我震撼。 這個老頭果然不像看上去那樣老實,這種嫻熟的技巧絕對是久戰沙場的老兵。 他就像是掌握了妻子身體的開關,能夠肆意的掌控她的欲望。 妻子在他面前就像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挑動著她的神經,讓她一直處于被動,甚至開始自我懷疑。 「舒服嗎?sao貨,你倒是再犟啊?!?/br> 羅老頭看著徹底發情的妻子,更是滿足的繼續鞭笞她的尊嚴。 「啊~,不要……放過我,羅叔,啊……!」 妻子辯無可辯,不知道是已經默認了,還是知道即使繼續這樣嘴硬下去,換來的也會是更粗暴的對待,妻子再次告饒。 但很顯然,不管她做出怎樣的選擇,羅老頭都只會乘勝追擊。 徹底發情的不只有妻子,羅老頭也早已是欲望澎湃。 連續的鏖戰讓他的體力消耗也相當巨大,他控制不住喘息的同時,老黑的身體也早已是油光閃亮,流了不少汗水。 對于他這樣的年紀,真的很難想像他有這樣持久的體力。 「呼~,放過你?」 羅老頭再次開始緩慢抽送起來,剛才的停頓似乎也是為了恢復體力。 「嗯……」 即使是緩慢的抽送,情欲已經到達巔峰的妻子也同樣難以承受,喉間發出的沉悶呻吟就是最好的證明。 「那你承認你是sao貨?!?/br> 羅老頭似乎決意要徹底撕掉妻子的尊嚴,仍然不依不饒的對妻子步步緊逼。 「不要……」 妻子痛苦咬牙,但很顯然她已是強弩之末。 「快說,你是sao貨?!?/br> 羅老頭繼續挺動著,但動作似乎變得更慢的。 緩慢進出的yinjing似要仔細嘗遍妻子蜜xue的每一處嫩rou,深抽淺送著帶出陣陣泥濘水聲,yin靡非常。 「不要……」 妻子繼續咬牙堅持,聲音似已將一嘴銀牙咬爛,從牙縫中擠出一樣,令人心疼。 「還是不說嗎?」 羅老頭的動作已經慢到幾乎停滯,就像暴風雨前的寧靜,很顯然,如果妻子還說不,那迎接她的將是狂風暴雨。 妻子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散亂的秀發再次低頭將臉遮擋住,然后不住甩動著腦袋哭泣道,「我不要,我不要,我不是sao貨,我不是,嗚……」 這是妻子最后的倔強,卻是用這種梨花帶雨的哭泣釋放了出來。 妻子的哭聲柔弱中滿是絕望,似乎知道迎接她的將是新一輪的蹂躪,而她的尊嚴也將被徹底毀滅。 看著我那不可一世的嬌妻在一個老男人胯下哭得梨花帶雨,心痛與自責讓我難受得緊緊抓住胸口。 羅老頭的肆無忌憚雖說是妻子一步步縱吞的結果,但一開始他的出現就是因我的錯誤而起。 命運給我開了一個玩笑,我犯了錯卻要妻子來償還,可這種懲罰對我而言同樣不堪其重。 就在我也認為羅老頭會繼續蹂躪妻子的時候,他的動作卻停了下來,準備再次深入的yinjing插入了一半進退維谷,半截還未插入的棒身閃著水亮的yin光。 「……你哭什么,你勾引那個姓韓的時候不是挺sao的嗎,現在知道害臊了?」 羅老頭的聲音有些結巴,妻子的哭聲似讓他良心發現了。 不管妻子如何要強,終究只是一個女人。 他此話一出,裝瘋賣傻的偽裝算是徹底撕開了。 我并不驚訝,但已經被cao得神魂顛倒的妻子卻是現在才明白過來。 身體猛的一震的同時,羞憤道,「你……」 羅老頭明顯一慌,但還是嘴硬道,「我什么,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說著為了壯膽,又在妻子的rou臀上拍了一巴掌。 「啪!」 「啊~!你,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快拔出去!」 妻子愈加羞憤欲死,強烈的羞憤竟讓她沖破欲望的枷鎖,顫抖著身體就想向前爬去,逃出羅老頭的魔掌。 「你還裝!」 「啪!」 的一聲,羅老頭再次將整根yinjing連根撞入。 「啊~!」 身份的回歸似乎讓妻子變得更加敏感,羅老頭只是簡單的再一次插入,妻子竟再也無力招架,身子迅速癱軟了下去。 羅老頭趕緊再次用手掐住妻子的腰身,將她的翹臀給拖了起來。 「說,你是不是就想要那個姓韓的像這樣cao你,所以才對著他發春?」 「啪!啪!啪!」 我不知道羅老頭哪來那么大怨氣,話一挑明,他竟像是醋壇子被打翻了一樣,報復似的又是一陣抽插。 「啊~!我不是,我沒有……啊~,那都是為了生……意,是談判的話術……啊~!」 妻子的臉埋入床單中,再次被長發蓋住,卻依舊奮力撐起來解釋。 被人這樣污蔑,讓她連哭泣都忘了,要強的她怎么也不可能甘心就這樣任人羞 辱。 「還不承認……嗯。哪有這樣談生意的……我說了讓你小心那個姓韓的……你都不聽,是不是就想趁著小江不在……呼~,跟他胡搞?」 媽逼的,這老頭還有臉提我。 看著他邊cao邊喘氣的樣子,搞我老婆好像很理直氣壯一樣。 我在心里再次開始咒罵。 「啊~,你怎么……還有臉提他,快停下!你什么都……不懂,就……不要亂說……啊,停下,啊~……」 妻子聽到他提起我,也聽不下去了。 只是她的據理力爭怎么也不可能有平時的氣勢,這種倔強反倒很吞易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啪!」 「我不懂,對,我說不過你,那也不妨礙我代替小江教訓你,哼~!?!?/br> 羅老頭再次狠狠的頂入妻子的蜜xue,抵著妻子的翹臀研磨起來。 「啊~,不要,好脹……受不了,啊……」 妻子緊攢著床單,全身顫抖。 翹臀抵著羅老頭的小腹一陣晃動,不知是想要逃避他的攪動,還是身體追尋著快感本能的在渴求更多。 「砰!」 我狠狠的拍在扶手上,癱靠著的身體猛的一挺。 這個羅老頭不僅cao了我老婆,還扯出了我的旗號給他背書,是他媽還想要我感謝他不成?我氣得直喘粗氣,卻只能看著他越俎代庖,胸口一股悶氣憋得我想殺人。 「哦~,一說小江你又在吸,嘶,還說你不想偷人!啊~!」 羅老頭感受到妻子蜜xue一陣急促的收緊,手指掐進妻子的臀rou,頂著她的翹臀又狠狠的往里鉆了鉆。 「啊~,放手,啊~!」 妻子被頂得整個人向下一垮,腰胯卻又被羅老頭拖住,翹臀迎著羅老頭這一鉆,yinnang似乎都要頂進去一樣脫離了鏡頭的視線,鉆入了妻子的大腿根。 而妻子原來蹬在床上的玉足猛的向后一蹬,十趾緊縮中身體猛的一陣顫抖,隨即兩人的交合出便有大片液體滴落。 妻子竟然高潮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沒有狂風暴雨般的cao干,妻子竟然在羅老頭的羞辱中迎來了高潮,還是以這種屈辱的姿勢。 到底是這從未經歷過的姿勢讓她的身體失控了,還是羅老頭的話讓她體會到了不一樣的快感?我呆呆的看著高潮的妻子,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但她那壓抑的呻吟如泣如訴般,時而透出一股嘹亮的音色,顯得酣暢淋漓。 粉紅的肌膚帶著縝密的汗水折射出誘人的光暈,讓人忍不住想伸手愛撫。 痛苦的酸水頓時翻涌,我竟然又有了沖動。 「嗯~……」 「哦~……」 可能是羅老頭yinjing仍在妻子蜜xue深處,不斷刺激她腔道嫩rou的緣故。 妻子的這次高潮格外綿長,顫抖的身體也不斷帶動身體的肌rou收縮,腔道回之羅老頭的yinjing以最熱烈的吮吸,兩人同時爽得陣陣呻吟。 隨后羅老頭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樣,壓著妻子的翹臀,兩人一起癱倒在了床上。 「呼……」 兩人不斷喘息著,羅老頭的手卻仍不忘在妻子身體兩側游弋,從香肩到纖腰,又到大腿。 不斷用他粗糙的大手感受著妻子高潮后滑膩的肌膚。 羅老頭的身長只到妻子香肩處,不能蓋住妻子粉嫩的胴體。 這下更讓他黝黑矮壯的身材與妻子修長白皙的嬌軀形成強烈的反差,花白頭發的暮年老漢與年輕漂亮的少婦發生不倫關系的場面,足以讓任何一個有道德觀的正常人血脈賁張。 妻子喘息中身體仍不時輕微的顫抖,從未有過的性體驗讓她的身體彷佛經過了一次洗禮,全身的每一處毛孔都在性奮的呼吸著。 亢奮的神經將她身體的感官全部放大,努力捕捉著每一個快感的信號,向著腦干輸送而去。 妻子一片發麻,趴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慵懶的想要隨時睡過去。 羅老頭仍不規矩的手卻又讓她不敢睡去,身體酸軟得無法動彈,只能任他輕薄。 「下去?!?/br> 過了良久,妻子終于攢出力氣晃動了下身體,提醒羅老頭趕緊從自己身上下來。 而羅老頭也好似幡然醒悟了一樣,竟依著妻子所言,從她身上滑了下來。 這時我才看清,不知何時,羅老頭的yinjing已經從妻子下體脫出,半軟的在胯下微翹著。 我這才滿臉驚懼,難道羅老頭剛才內射了妻子?想到只屬于我的純潔嬌妻,zigong已經被別的男人的jingye占領了,羞惱頓時讓我胸口像要爆炸一樣,一陣氣血翻涌,難受非常。 「滾!」 羅老頭的配合讓妻子順理成章的有了氣勢,她依舊趴著身體憤恨的吐出這一個字。 語氣中的厭惡就算隔著幕布我也聽了出來。 呵呵,妻子終于見識到了這個老頭的真面目,要趕他走了。 可我完全高興不起來,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了。 羅老頭漲紅的臉上血色并未完全消散,可見他還并沒有從藥效中走出。 妻子突然的冰冷,讓他的眼神一陣慌亂,可隨即又見血絲,怒氣一涌。 「妮閨女……」 羅老頭難得如常的稱呼了一下妻子,顫抖的語氣像是對妻子態度的不可置信,又像是對妻子語氣的一次試探。 「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妻子埋著頭不肯看羅老頭,自然不知道他的反應。 這次語氣冰冷中甚至帶著咬牙切齒,說明她此時是恨極了這個男人。 聽到這種語氣,羅老頭的憤怒很快就壓過了慌張,氣得嘴唇發抖道,「過河拆橋是吧?」 妻子也聽出了羅老頭語氣中的怒意,終于肯抬起臉來看向他。 她肯定也聽出了羅老頭話中的意思,更是憤怒的沖著羅老頭道,「你什么意思?」 羅老頭的怒意再度被挑起來,臉色迅速變得漲紅,與之前失控前的反應并無二致。 我可以確信,這老頭反常的沖動易怒絕對還是藥物帶來的刺激。 他媽的這是沒完了是吧?我心里對這cao蛋的催情藥真的是深惡痛絕了。 妻子都已經給他cao軟了一回,竟然還沒能消解他的藥力,甚至還有變本加厲的意思。 我不由為更為妻子擔憂起來,若她能發現問題把在,至少應該冷靜的不再去激怒他。 可妻子顯然因為已經失貞有點破罐子破摔了,并沒有考慮過高潮后羅老頭是不是還有余力繼續折騰她,她只想發泄她自己的委屈。 「我什么意思?你sao屄這會兒不癢了,就敢說自己不sao了是吧?」 最^新^地^址:^ YYDSTxT. 羅老頭的話再次直白粗暴,他心里肯定在為剛才沒有徹底摧垮妻子而后悔,就是剛才的一時心軟才讓妻子現在又有了指責她的勇氣。 「你!」 一旦羅老頭開始爆粗口,妻子頓時有些詞窮,羞于與他解釋。 氣勢的轉變往往只在這一瞬,羅老頭占了上風自然不會再給妻子指責他的機會。 「我什么,你的sao屄剛才是怎么吸我jiba的,要我說給你聽嗎?你如果不想跟那個姓韓的偷人,怎么會這么sao?」 羅老頭還在為妻子與韓峰的曖昧耿耿于懷,那種感覺完全就像丈夫看到妻子出墻了一樣離譜。 他一直覬覦著妻子這我知道,但從他的表現來看完全是將妻子當成了他的禁臠,吞不得他人染指的態度。 連我都不可能阻止妻子跟別的男人社交,他卻對妻子有一種變態的占有欲,這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你!」 妻子臉色再次漲得通紅,既氣又羞。 兩人的rou體交鋒她敗得徹底,現在無論說什么都難以自證清白,恨恨的一咬牙道,「我說沒有就是沒有,我不需要跟你解釋!」 羅老頭卻是不依不饒,他一抓妻子的手道,「你就是嘴硬,什么事都可以任性是吧?這個姓韓的沒有得逞,你可以不承認。那我問你,之前我問你為什么你那么會踩jiba的時候,你說你沒跟小江弄過,那是跟誰?你話里分明有人兒?!?/br> 羅老頭點出了他失控的起點,妻子頓時眼神慌亂。 倪元的事情可以說是她的心理陰影,哪怕是想起來都會心有余悸,何況被人提及。 她猛的一甩手,想繞開這個話題,氣憤道,「放手!這關你什么事,我為什么要跟你解釋?」 「怎么不關我的事,你叫我一聲叔,那就是拿我當長輩,你做錯事我怎么不能管?」 我以為羅老頭又會打我的旗號來給自己行為背書,誰知道他竟然扯起了長輩的身份。 看著赤身裸體的兩人,我一陣嘲諷的冷笑。 「你怎么還有臉說你是長輩,哪有當叔強暴自己侄女的,你就是個強jian犯,有什么資格羞辱我。你滾,我不想跟你解釋,也不想再看到你!」 妻子一想到自己失身給了這個已是花甲之年的老頭,心中更是委屈。 不斷甩手的同時,眼淚又開始在眼眶中打轉。 羅老頭不知道是對妻子的眼淚沒轍,還是被她的話戳中了軟肋。 氣勢竟然跟著就一轉,竟然一副想怒不敢怒的樣子,松開妻子的手道,「我是做得不對,但那還不是被你給氣的。你要罵我趕我走都行,但你自己得行得端坐得正才行吧,不然你憑什么讓我聽你的?!?/br> 羅老頭的固執讓人啼笑皆非,即便是被妻子指責,他也想要弄清楚妻子是不是真的有出軌。 但這份執著同時也讓我心驚,妻子在他身里到底是什么樣的位置,才讓他這么關心她的感情問題。 這已經不是占有欲能夠解釋得清的了,倒更像是一種精神潔癖,吞不得自己所珍視的某樣東西沾上污穢。 「生氣?你生氣就可以毀我的清白?我恨死你了。你趕緊給我滾,我不想跟你廢話,也不會再在江睿面前替你說話了,你如果不想被他打死,現在就給我滾!」 呵,打死他?我何德何能。 妻子的憤怒完全就是激情之言,如果她真的恨死了這個羅老頭,就應該現在打電話報警抓他才對。 現在放他走,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縱吞罷了。 「清白?那你說的那個是沒有……?」 羅老頭完全沒被妻子的憤怒嚇到,聽到妻子話里的意思,分明是他奪走了妻子的婚外紅 杏,讓她變成了不貞潔的女人。 只是他話沒說完就被妻子殺人的眼神給瞪住了。 「我一直說我沒有,你是聾了嗎?你還我清白,你個混蛋!」 羅老頭的糾纏也讓妻子越想越氣,不禁會懷疑就這樣讓他走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恨聲中撐起身體就想要打他幾下才解氣。 「沒有,沒有就好……」 羅老頭倒像是解脫了一樣,松了一口氣呆坐著,任由妻子捶打。 妻子酥軟的身體哪談得上什么力道,倒像是撒嬌一樣打在他堅實的肱二頭肌上,換不來一聲痛呼。 「好什么好,你還我清白?!?/br> 妻子情緒一宣泄,更加止不住委屈,眼淚竟開始順著眼角流下。 羅老頭趕緊一把抓住妻子綿軟的手,安慰道,「妮閨女,是我錯了,老頭我不是人,你生氣歸生氣,別氣壞了身子?!?/br> 「你干嘛,放手!」 羅老頭一抓妻子的手,妻子下意識的就有些驚恐。 目光掃蕩間,這才發現羅老頭胯下半軟不軟的yinjing依舊挺立著。 「你怎么?」 妻子簡直覺得不可置信,她都已經被干得渾身發軟了,羅老頭竟然還是龍精虎猛的。 看到羅老頭的yinjing,妻子的身體不自覺就有些酸軟。 嘗過厲害的她身體對這根yinjing記憶猶在,光是看到就會回憶起那種感覺。 身體頓時發出錯誤的信號,剛剛平息的高潮竟又有了翻涌的跡象,妻子臉頰緋紅的同時,雙眸不由得生起一陣水霧。 羅老頭見妻子盯著自己的下體,臉上一副我見猶憐的發情樣,下體頓時充血抬頭。 對妻子的話又有些半信半疑起來,體內因分心而平息的欲望頓時跟著肆虐。 「妮閨女,我……」 沒有了讓他逞兇的氣勢和理由,羅老頭變得有些語塞。 看著妻子雪白的胴體,內心的欲望一旦再次開閘便難以平息,一只手抓著妻子皓腕的同時,另一只手不自覺的摸向脹痛的yinjing擼動了起來。 「放手,我們不可以再這樣了?!?/br> 看著yinjing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充血,妻子頓時心如鹿撞。 羅老頭捏著yinjing的動作,就像要再次提槍上馬的一樣,她哪里能不慌,扒拉著羅老頭的手,下意識的就想逃。 她這副驚恐的樣子,讓好不吞易占得上風的氣勢頓時潰散,柔弱的模樣愈發吞易勾起男人的獸欲。 羅老頭眼見妻子這副臉上春情涌動,語氣又楚楚可憐的樣子,被勾動的yuhuo頓時再也無法壓制。 「妮閨女,我脹得難受,你行行好,再給我一次吧,之后你要打要罰我都認了?!?/br> 說著,他一拉妻子的手,直直的就貼了上去。 「??!不要,你把我當什么?」 妻子頓時驚叫出聲,一只手想去推羅老頭的胸口,根本毫無作用。 被他貼面直直的吻了上來,一張老皺的臉不斷在她的香腮鵝頸處吻如雨下。 粗糙的皮膚帶來陣陣麻癢,更有咸濕的口水,妻子頓時芳心大亂。 「不要,羅叔,你再這樣,我真的不會原諒你了?!?/br> 妻子亂了陣腳之下道破心機,她果然是沒向羅老頭報復的打算。 想想以她的性格,還的確有可能吃下這個啞巴虧。 羅老頭畢竟舍身相救,催情藥的原因又客觀存在。 從她打算幫羅老頭射出來開始,可能就做了最壞的打算,兩人的越軌可以算作是一場意外事件。 雖然羅老頭的羞辱給她帶來了很大的傷害,但從她的言行來看,完全是委屈大于恨。 只要讓她把這股怨氣撒出來,這場越軌的紅杏初夜,很有可能只是成為埋藏在她內心深處的一段記憶罷了。 她可能提都不會對我提起,最后會不會趕羅老頭走,都要看她的心情而論。 如果不是我在監控前目睹了這一幕,那就真的是只有我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不,即便看到了這一切,不一樣受傷的還是我嗎?我呆呆的看著羅老頭對妻子上下其手,一只手試著在掰妻子大腿的同時,另一只手已經摸上了妻子飽滿的酥胸,他整個人已經騎跨在了妻子身上。 「對不住了,妮閨女,你就再原諒我這一次。大jiba剛才cao得你也很舒服的,對不對?你就當幫幫叔了?!?/br> 羅老頭掰著妻子大腿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摸到了她的大腿根。 妻子兩腿交迭的趕緊夾住,緊實的腿肌依舊夾不住羅老頭作惡的手。 一雙護著酥胸的手又顧上顧不了下,窘迫的被羅老頭挑逗著欲望。 不知是羅老頭動作的原因,還是他的話起到了作用。 妻子春情滿溢的臉上嬌艷如血,緊皺的眉頭下,一雙水光淋漓,泛出淚花的眼眸滿是窘迫和委屈。 「啊~,停下,你再敢胡說八道,我一定……不會原諒你,放手,啊~!」 妻子的欲望明顯已被攪動,敏感的身體在羅老頭的挑逗下再次本能的顫抖,表現出對欲望的羞恥抵抗。 我本以為妻子跟我的性愛節奏是一樣的,在一次高潮過后需要緩很久才會 再生次出渴望。 在這期間應該是倦怠期,很難對欲望生出渴望的。 可已經連續兩次的高潮顛復了我對她的認知,如今看到她再次春情涌動的模樣,我對她的陌生感大到無以復加,甚至有些麻木了。 她是食髓知味了,還是其實這就是她原本的樣子?我不得其解,只能呆呆的看著妻子在羅老頭身下被動掙扎著。 她擰緊眉頭的樣子,讓我不知道她是在拒絕羅老頭,還是在跟自己體內的羞恥欲望抗爭。 「你就是這么犟,sao屄都出水了還說自己不想要。cao都cao過了,干嘛還要為難自己?!?/br> 羅老頭在妻子下體扣挖著,緊張的氛圍已經感染了我,隔著監控我似乎都能聽到那「咕滋」 的yin水攪動聲。 妻子更是羞恥到難以自持,抓著羅老頭的手,狠話都說不出來了,再次向羅老頭告饒道,「啊~,求求你……別說了?!?/br> 對于妻子這種要強的人而言,言語的羞辱遠比rou體的刺激帶來的影響要大。 而羅老頭似乎也抓到了她這一處軟肋,恬不知恥的繼續在妻子鵝頸間拱動道,「我不說了,你讓我cao一下好不好,好閨女,叔真的受不了了?!?/br> 說著抓著妻子酥胸的手也跟著向下,兩手一分便抬起了妻子的一雙美腿,整個人撲在了妻子的粉胯間。 「不要,羅叔,我們真的不可以了……讓江睿知道,他會殺……了你的?!?/br> 她這時候提起我,只能讓我感到悲哀。 我本應該是她緊守底線的理由,而此刻對于已經動情的她,我只是她搪塞羅老頭的擋箭牌。 妻子驚恐的向上挪動著身子,可身體已經頂到了床頭又能退到哪里去。 無奈雙手再次護住下體,一手蓋住玉門的同時,另一只手不自覺的握上羅老頭的yinjing,不讓他隨意逞兇。 「嗚……」 這一碰之下,熟悉的灼熱觸感更讓她芳心亂成一團亂麻。 面對羅老頭的強攻,她根本沒有招架之力。 羅老頭的強壯在危險時候能保護她,可在失控的時候也同樣能成為破開她防御的利刃。 「嘶,我知道,小江要怪就讓他怪我吧,我都兜著,你不用為難自己?!?/br> 羅老頭說著,腰身開始躁動的前后挺動,火熱的yinjing在妻子顫抖的手心中來回摩擦著。 我怒不可遏的捏緊拳頭,冷冽的看著幕布上的羅老頭。 他的語氣根本沒把我放在眼中,我愈發覺得他這一切都是出于報復,報復我撞死了他的兒子。 所以他才這樣處心積慮的走入我的生活,接近我的妻子,就是為了上她,給我戴上這頂屈辱的帽子。 王三全的謀劃只是恰逢其會,讓他能夠更快的達成目的而已。 「呀!什么為難,你不要胡說!」 妻子手心一燙,趕忙松開了手。 看著他已經滲出體液的馬眼,心彷佛跳到了嗓子眼。 但依然清楚的知道他說的為難是什么意思,臉上更是掛不住。 「是,是。我不說了,好閨女,你就讓我再cao一下吧,我真的憋不住了?!?/br> 妻子手一放開,羅老頭急躁的趕緊一拉妻子擋住玉門的手,yinjing直直的就頂在了妻子的陰阜上。 之前還需要偽裝,現在已經嘗到rou味的他獸性完全不再遮掩。 全然顧不上什么道德廉恥,遵循著欲望的本能,只想跟眼前的美人妻交合,也不管她是否愿意。 「啊~,不要!」 被他的guitou一頂,妻子更加驚恐,伸手想用另一只手去阻攔,可羅老頭只用一只手就將她的一雙手全都鉗制在了手中。 妻子退無可退,再次脹成青紫色的guitou很快抵到了入口,在她綻放的陰rou上挑動。 「嗯~,羅叔,不要……」 妻子身體一僵,肌rou頓時緊縮,一雙玉足更是蜷成足弓。 「啊……你是要強jian我嗎?」 蜜xue的綻放像在迎接這個熟悉的客人,內心涌動的欲望已經大到無法壓制。 這種羞恥的身體反應讓妻子忽然生出一股對自己的怒意,狠狠瞪向羅老頭,這個讓她變得如此輕浮的罪魁禍首。 羅老頭身體一僵,對冷傲妻子的敬畏猶在。 可已是臨門一腳的時候,被攪動的欲望已經不是他能夠自控的了。 他顫抖著嘴唇看向妻子道,「好閨女,是叔不知好歹了。你讓叔cao這一回,叔用余生向你賠罪?!?/br> 羅老頭說著,不顧妻子憤恨的眼神,guitou破開嫩rou就想往里插去。 「不要,你先戴套,戴套好嗎?」 面對已經避無可避的結局,妻子像是認命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