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斯內普伸手指了指對我倆置若罔聞的謝諾菲留斯:“可他不是也看到了嗎,你不在乎他的評價?” 我:“謝諾菲留斯審美本來就有問題,我在乎他的評價干什么呀!” 聽到自己的名字,謝諾菲留斯茫然地回頭:“???” 我立馬敷衍道:“夸你畫得好?!?/br> 謝諾菲留斯滿意地轉身:“哦?!?/br> 斯內普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忽然笑了起來。 我被他笑得頭皮發麻:“你笑啥,你不會在笑話我吧?” “沒有?!彼箖绕照f,“我就是在想,我最近也沒什么事情,倒是可以跟你一起訓練畫像?!?/br> 作者有話要說: 【想看小狗畫的抽象畫可以去我圍脖!順便還有斯內普的抽象畫】 詳細說一下小狗上輩子的社交問題 之前也有讀者在評論區問過,說小狗剛開始在社交上很小心翼翼,敏感多思,不像是enfp,反而像是infp。小狗確實是enfp快樂小狗,但她是受過很多挫折的小狗,她的情感太直白,無論正面負面都太直白,情緒太激烈,上輩子因此傷過很多人,失去過很多朋友,她為此非常痛苦,就開始拒絕和外界交往,變身自閉宅女 這輩子她本身就從之前的社交災難里吸取到了教訓,再加上霍格沃茨的小朋友們段位比她低,小狗重新獲得了社交自信,就變成了大家看到的可愛直球小甜心 下章要開始準備時光飛逝大法了,四年級沒什么可說的,快進到五年級 第44章 想要制造出一幅能夠完美體現本人性格的畫像,甚至達到替代本人的效果,那就需要給畫像灌輸許許多多的“素材”。 我原本以為訓練我的那副畫像只需要一兩天,很快我發現需要一周,接著就是一個月,一個夏天,半年,一年…… 因為構成“我”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我根本沒有辦法用很短的時間全部講給畫像聽! 過往兩輩子的幾十年經歷和我腦子里所有亂七八糟奇奇怪怪的東西全部加在一起,這才構成了名為“伊芙琳·克勞奇”的個體,無論缺少哪一部分都不行。 我要講我小時候看過的各式各樣的動畫片兒童劇,必須包括《數碼寶貝》和《藍貓淘氣三千問》;我要描繪我在自習課上偷偷往嘴里塞的咸酥餅干,每一寸餅干在口腔里細細軟化的感覺都在漫長的等待中給我帶來刺激的快樂;我更要唱出我還能記起的每一首歌,從“我喚醒大海我喚醒山脈我喚醒沙漠處處都有色彩”到“白月光照天涯的兩端”…… 我幾乎是把我腦子里的所有東西都掏空了,每一次敘述,我都在擁抱獨一無二的我自己。 時間過得飛快,等潘多拉·布倫南也畢業了,終于和謝諾菲留斯·洛夫古德在校外團聚之時,畫像的訓練告一段落,我也要升上五年級。 開學前,我把畫像藏在家里的一個施了無痕拓展咒的行李箱中,畫像對于我爸媽來說也是個秘密,畢竟它只是我的練習之作,除了斯內普和謝諾菲留斯,沒人知道我搞了一個自己的備份,而那個備份能熟練并跑調地唱出至少五百首流行歌。 今年,我們一家不再是單獨前往國王十字車站。我爸從魔法部申請了一輛車,接送我們的除了一名司機,還有一名傲羅。 因為外面的形勢開始嚴峻起來了。 過去幾年,伏地魔和食死徒只是偶爾會在民眾口中出現的名詞,但最近黑魔標記出現得越來越頻繁,幾乎每個月都能發生一起懸掛著黑魔標記的兇殘謀殺案,伏地魔和食死徒的主張隨著累累血案也傳播開來: 純血至上! 盡管克勞奇家也是純血,但我爸對于伏地魔和食死徒的態度相當旗幟鮮明。他不止一次公開發表過對于那幫瘋子的反對和厭惡,并毫不容情地在審判中將一個又一個黑巫師扔進阿茲卡班。所以在伏地魔和食死徒眼中,我們一家子可能比起麻瓜出身的家庭也好不了多少。 一路上,我爸和我媽臉上不乏憂慮。我爸還強撐著囑咐我要好好學習,o.w.l.s.別考個不及格給克勞奇家丟人,我媽則是不停讓我多加小心,在霍格沃茨別亂說話也別隨便招惹別人,消消停停地念書就好。 我“嗯嗯啊啊”地點頭,腦子里想的都是開學之后怎么跟小伙伴們一起到處瞎混,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基本都沒聽進去。 車站上,我和爸媽告別,然后“哧溜”就鉆進了火車,高高興興地挨個車廂尋找我的朋友。 一路上,我碰到了不少認識的同學,有同一個學院的,也有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的,我跟他們一一打招呼,有時候還會停下來聊兩句,主打的就是一個e人無所畏懼。 在車廂里終于找到那頭耀眼醒目的紅發之后,我快樂地蹦了進去:“莉莉——” 莉莉仰起臉,對著我綻放出燦爛的笑:“伊芙琳!” 我倆像是女子摔跤選手一樣親熱地撲到一起。 莉莉已經完全長開了,她的五官明艷又美麗,有時候我看著她都移不開眼睛。西方人成熟得早,上輩子我15歲的時候還長著一副傻乎乎的小孩臉,但現在周圍的15歲孩子們一個個的跟成年人都沒什么區別。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偶爾會覺得這是個陌生人,因為實在是長得太快了,好像“咻”的一聲,我們就從又小又軟的小朋友變成了一個大人。 我倆緊緊貼著坐到了一起,兩個人都有許許多多的話要說,于是我們就嘰嘰咕咕地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