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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的,而那怪物我原先也認為那是他想要用于撤退而設置的,不過那爆炸的威力卻大得太夸張了,我想……殺人也許不是他們的目的?!?/br> 「原來如此,若只是想暗殺帝國重要人物的話,占盡了先機的他們這么做的確很不合邏輯,只是為了暗殺,為何得鬧出這么大的動靜……」艾德文斯克開始思考若他是暗殺者,會因為什么樣的因素而採取什么樣的行動。 暗殺,先不論做不做得到,基本觀念相信有一點常識的人都懂,所謂的暗殺就是盡可能在不被察覺的情況下奪走目標的生命,而有些暗殺者為了顧及自身安危更會盡可能做好情報蒐集,還有基本功的掌握。 暗殺者的基本功,除了體能、潛行、暗器、情報之外,還有一門很重要的技術,那就是掌握湮滅證據的方法,先不論對方能不能知道妳的真面目,光是能掌握到妳的行蹤就是一個威脅,而這個威脅大到什么程度就取決于對方掌握到妳多少行蹤,還有他或他們的智商到底有多少。 艾德文斯克自認為,若要給自己留有后路的話,在聚集眾多士兵和弓箭手的城門前,一定不能留下任何證據、線索,就這個方向去推論的話,先前那些在暗殺失敗之后接二連三發生的怪異事件,很可能是這個組織為了湮滅證據或隱瞞什么而引發的。 「先不論這些暗殺者的死亡率有多高……」艾德文斯克沉思了一下,他大概翻了翻資料將二十幾次事件大概看過一次,接著說道:「這樣的暗殺方法沒有一次成功,然而他們卻直到不久之前仍用一樣的方法犯桉,就這一點來說也很不合邏輯,他們到底在堅持些什么?」 這么一說,涅瓦洛也陷入了苦思之中,因為同樣身為暗殺者得他,居然無法從對方的行動當中掌握任何一點線索,這讓他有那么一點沮喪,同時也更加好奇對方的動機究竟是什么。 身為暗殺者的他知道,這樣沒有效的暗殺是不會有第二次的,更別說是二十幾次了。 在他還沒跟對方交手過的時候,或許他可以認為對方手法生疏、經驗不足,但現在他可完全沒有這種想法,一個能用最簡單、最直接的方式從他眼前脫困,逃走之馀還讓他陷入箭雨、爆炸兩個致命危機之中,這樣的敵人絕非蠢蛋…… 那么二十幾次失敗的行動,就說明了這背后一定有什么意義。 「也許我該在不久之后的舞會上做好防備?!棺詈?,想不出任何答桉的艾德文斯克忽然這么說道,這二十幾個人都是受邀參加舞會的貴族,相信這絕非巧合。 「剛才不是說:沒有這個必要嗎?」 艾德文斯克苦笑了一下,說道:「這可不是開玩笑的?!?/br> 一個全身隱藏在斗篷之中的男人在人群中行走,轉入巷子之前抬起頭來,對皇宮那高大的城牆還有壯觀的連接橋梁,露出了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 自從上一次滲透萬云帝國外圍村落的任務失敗之后,他就收到組織的通知來到這個國家,這次他們的任務遠比先前的任務更危險也更刺激,不過相對的,成功之后帶來的利益也是難以想像的龐大。 要不是「虛偽權杖」那老人家在緊要關頭,終于完成手中的研究,這個組織恐怕在安卓狄亞斯的追趕之下已走向滅亡,這個男人可怕的除了他手中掌握了各種聞所未聞的技術之外,還有那讓人不寒而慄的情報掌握能力,要不是如此,他們組織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樣無家可歸的地步 在這個名為「地牢巫師會」的組織之中,每個人在加入的那一刻開始就擁有自己的稱號,比如這位正穿越巷子的男子,他就擁有「沉默記事簿」的稱號,在這個組織理他們幾乎都是用稱號溝通,他們幾乎都不知道對方的姓名為何。 確定沒有人注意這裡之后,他才搬開通往地下水利設施的蓋子,在一躍而下的同時習慣性地將蓋子重新蓋上。 伊修諾比帝都的下水道就像迷宮般複雜,這些下水道的每一個排水口都有衛兵看守,而每天都會有士兵到每個區域巡視兩次,因此逃犯想要利用這個設施離開地都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 不過,對一些必須在黑暗中行動的人來說,這裡倒是一個不錯的聚會場所。 「好久不見了,沉默記事簿?!挂粋€同樣把自己隱藏在斗篷之中,較為的矮小男人從轉角處走了出來,似乎已經在這裡等候多時。 「讓妳久等了,尷尬的獵犬?!?/br> 兩人并肩往下水道深處走去,在這個過程當中他們并沒有點亮火把,因為他們無法確定帝國士兵巡察的時間點,點亮火把很可能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而摸黑行動對他們來說已經是習以為常。 「聽說上次妳們在萬云帝國,因為遭遇神器失控而導致任務失敗,是嗎?」 一想起那站在黑色火焰之中,身高達三米的女子朝自己走來的恐怖景象,「沉默記事簿」頓時感到一陣寒意,他點點頭說道:「當時我們已經囚禁了時間神殿碎片,還有安卓狄亞斯的一名手下,是個越境一族的女人?!?/br> 「喔……收穫不小?!?/br> 「是阿!大伙都沒品嘗過越境一族女人的滋味,原本打算忙完之后可以享受享受,沒想到神器居然會失控?!挂幌氲阶约河泻芏嗍窒露荚谀菆龌馂闹袥]有逃出,而任務當中極為重要的植物魔獸也一起陪葬了,他就有些無奈地說道:「要不是因為如此,現在我們也不需要這么大費周章?!?/br> 而「尷尬的獵犬」卻搖搖頭說道:「話不能這么說,權杖和法杖們對那件神器都沒有足夠的了解,到了手中究竟能不能發揮作用是個難題,萬一它真無法掌控的話,對我們來說就只是個燙手山芋?!?/br> 「妳說的對……不過聽說那傢伙來到這裡了?」 「嗯!」點點頭之后他才繼續說道:「前幾天他出手妨礙了憤怒的避風隼的任務,導致了他任務失敗,并浪費了一個實驗品?!?/br> 「哈哈……難得那傢伙也會有失手的時候?!?/br> 「尷尬的獵犬」搖搖頭,這話如果讓本人聽見,那肯定又是一場流血沖突了,他接著說道:「后來我接到帶回神器的任務,帶領著四個隊員前往安里居伯爵宅邸,但我們找了整整一個晚上都沒有發現目標的蹤跡?!?/br> 「燈塔也使用過了嗎?」他有些訝異地問道,所謂的「燈塔」就是「真理、視覺、獵人:獵物、捕捉、足跡:微光、定位」這組用于的咒語學術的俗名。 「使用過了,但那傢伙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就連憤怒的避風隼的任務目標,安里居伯爵夫人也沒有找到,事后每個人都無法理解他們是怎么離開宅邸的,大伙們的心情因此有點浮躁?!?/br> 對于這些「獵犬」的能力,「沉默的記事簿」是很了解的,他們幾乎就是一群由這組織裡最專業的獵人組成的團隊,對于追擊和找尋目標的下落整個組織沒有人比他們更有經驗,然而這樣的一群人,卻無法掌握到一個暗殺者的行蹤,就連他用什么離開的方法都無法掌握…… 既然如此就說明了他們任務失敗了,凡是任務失敗的隊員都會受到嚴厲的懲罰,不過這些懲罰是可以功過相抵的,懲罰有多么嚴厲就要看任務的重要性,雖然「沉默記事簿」的任務是因為神器失控而失敗,然而原本他的任務內容中就沒有關于神器的部份,所以即使任務失敗了代價也不大。 不過身邊的這位「尷尬的獵犬」就不一樣了,他的任務是針對神器本身而計畫的,神器對任何組織來說都是重要到無法替代的存在。 「所以這次的任務妳沒辦法參加?」雖然已經知道答桉,不過他還是問了一次,只見停下腳步的「尷尬的獵犬」點點頭,他才搖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太可惜了,既然這樣……這段時間妳就好好療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