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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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景晨在燕國位高權重, 不在意世人的言語,可到底回風閣是個風月場所,以她的身份也不太方便常來。 長安知曉其中利害,但她卻沒有答應景晨的邀請。她沒有說話,只是抬著眸,直勾勾地看著面前的景晨。 兩個人相知、相識了許久,未與旁人做過的事情兩個人也做過了許多,然而現在只是被長安這樣直直地盯著,景晨的心就在咚咚直跳,面具掩映下的肌膚也變得guntang。 景晨的反應,哪怕是有面具的遮擋依舊是實在太明顯了。辛篤垂下頭,掩飾性地喝了口茶水,摸著自己的下巴偷偷地笑了起來。 倒是沒想到,凡人的問箏面對風瑾,竟然還是如此的羞澀難當。 扶不起來的的問箏,活該被人當成小媳婦兒。 “問箏為我準備了什么?”就在景晨感覺自己的心要跳出來的時候,長安的手放在了她的手上,含著笑溫柔地問著。 明明是很尋常的問題,甚至這語氣景晨也不是第一次聽到,但她仍舊怔愣在了原地,甚至很是沒有出息地咽了口口水。待看清面前絕色的美人在自己面前展露出笑容來后,這才反應過來,回答:“就是一些好玩的,像是象牙棋子啊、先秦古琴、文玩字畫、瓊州大珊瑚、蒼云滇的木雕一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br> 聽到這些,長安的眼眸微微挑著,一雙好看的眼眸里醞著滿滿的笑意。 “你怎的不告訴瑾jiejie,你把水陸洲、廬州、川周的鋪面和田產業給了她,哦,還有蒙山腳下的祖產你也分了她一半?!毙梁V察覺到景晨面具下的臉色越來越紅了,補充道。 被表妹拆臺,景晨一時間更是不知道應該說什么好了。 反倒是長安,她的笑容變得恣意起來了,起身。見到她起身,景晨也下意識地站起了身,不顧在南楚時所受到的教導敦促,長安貼近景晨,一步、一步,步步緊逼,青色的長裙裙角貼在玄色的錦袍上,直逼著景晨貼上了院中的桃樹。 “將軍好算計,雖是給我的聘禮,卻還是需要我帶回司馬府。一來一回,將軍既贏得了好名聲,也贏了我?!遍L安笑著,她的聲音很輕,幾乎是在景晨的耳邊。 溫熱的氣息灑在臉上,景晨幾乎要汗流浹背。 “不,不是這樣。這些都是我給你的,不是聘禮,是我送你的禮物。日后你帶來,就是你的嫁妝。我,我不是那些沒出息的男人,我不會動你的嫁妝的?!本俺坎恢涝趺椿厥?,此刻面對長安話都說不完整了,她磕磕絆絆地終于解釋清楚了。 長安在景晨的耳邊吐息如蘭,道:“將軍不怕日后我帶著你的錢財離開嗎?” 離開嗎? 景晨的目光落在長安的臉上。 長安的面容還是她認識時的模樣,可周身的氣勢卻不再是初見時故作孱弱的南女模樣。她似笑非笑地瞧著她,等候著她的回答。 世人常說她乖張,說她不服管教,可哪怕她厭惡段毓桓至極,卻仍要對段毓桓俯首稱臣。而眼前的長安,她是南楚的大權在握的長公主,是與燕國敵對多年的當權者。 她如何能留得住公主殿下?又怎能讓世人知曉她的身份? 見景晨神色略有復雜的模樣,長安的心不知怎么的,沉了下來。她貼著景晨,說道:“難不成將軍當真以為我是蕭韶?” 長安一邊說著話,手一邊玩/弄著景晨散落下來的發絲。 發絲一直在她的臉頰邊sao著,弄得景晨有些癢,心神也根本聚不起來。待長安停下動作后,她這才正色地看著她,說道:“在這里,你永遠可以是蕭韶?!?/br> “可我不是蕭韶,我是……”長安站直了身體,認真地看著景晨。 長安的話還沒有說完,辛篤就忽然出現在了兩個人跟前,笑嘻嘻地插進了她們的話題:“瑾jiejie還未和問箏成親,怎的就想到和離的事情去了。莫要為了著莫須有的事情擔憂,現下,我們合該想想些正事才好?!?/br> “什么正事?”景晨詢問。她怎的不知辛篤這里有什么正事涉及到了她和長安,她這個表妹葫蘆里面賣的是什么藥? “我餓了?!毙梁V一臉坦然地回答。 景晨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正事,莫說是她,就是長安,她的臉上也僵了僵,過了半晌,這才主動開口說道:“我讓小廚房做些吃食來,辛篤meimei稍等片刻?!?/br> “問箏,我想吃城南的槽子糕,你可替我尋來嗎?”辛篤嘴角勾了勾,目光灼灼地盯著景晨,“瑾jiejie,你想吃嗎?” “我還未吃過,將軍可愿替我們尋來?”長安擺上笑臉,同樣看著景晨。 曉得這兩個人有話說,景晨也不好多說什么。她應了聲,只是臨走前,目光警告似的落在了辛篤的身上。 辛篤悻悻地笑了笑,好不容易將景晨送走,這才回到了長安所在的院落,徑直坐到了長安的對面。 長安不意外辛篤坐過來,她遞給辛篤一杯茶,隨后就是靜靜地看著她,不說話。 辛篤喝了口長安遞過來的茶,清了清嗓子,對她說道:“瑾大人可認出了我?” 長安抬起頭,望著辛篤,笑問:“姑娘不是景晨的表妹,鎮遠侯的獨女,莊辛篤嗎?” 辛篤笑著搖了搖頭,隨后不知道從什么地方,竟是憑空變出了許多的發帶來。這些發帶的顏色很是統一,幾乎一水的青色、綠色,若說不同,那便是質地都稍有分別了。辛篤的目光在這些發帶上,說道:“瑾大人可挑選一個送給問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