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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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被問到一個很敏感的話題。 問他對米果和一拉可即將發生的這場戰爭的看法。 郝運管他丫的,他回答說“this is a war of aggression!” 就覺得非常的有意思。 郝運還碰到了尼古拉斯·凱奇,不過凱奇行色匆匆,他聊了一會,夸郝運是個很帥的華夏人,然后就告辭離去了。 聊的話題是寵物,他向郝運推薦養章魚。 郝運給他推薦了《卡拉是條狗》,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去看。 凱奇說ok就跑了。 但是大概率是ojbk。 郝運的帥氣讓他很受美女歡迎,甚至有的想睡他,這就很離譜,這里可是藝術的殿堂。 每當這個時候,他就一臉的純真,裝作聽不懂英語和德語。 一口流利的東北話。 《ptu》也選擇了在影展首映,2月11號,郝運和路學常被邀請去現場,郝運甚至還登了臺,和任大化一起,一左一右的站在杜七鋒的邊上。 可惜,杜七鋒的影響主要集中在華語范圍。 這一次算是他少有的涉足國際影展,所以現場的熱度不是太夠。 但是由于他的電影風格比較特殊,在歐洲也有一點的受眾,所以也沒到冷清的地步。 電影結構很有趣,在放映結束后獲得了現場的掌聲。 2月11日,電影節還發生了一件大事。 法國著名制片人丹尼爾·托斯坎·迪·普朗捷在電影節期間猝發心臟病辭世。 他和米果記者埃德華·貝爾共同創辦了法國電影盧米埃爾獎。 在一片紛亂中,郝運碰到了之前見過面的李洋導演。 對于郝運的出現,這位面試過郝運的李洋也是感慨萬千。 郝運和王順溜是朋友,給李洋說了一下王順溜的近況,李洋很慚愧的表示,他這個片子已經沒有錢了,再加上既不能上映,也賣不了影像制品,所以自己貼錢來的電影節,沒想到意外的進入了競賽單元。 導演李楊曾經旅居德國,非常知曉歐洲人的藝術喜好,他還教了一下郝運怎么用德語介紹電影。 郝運幫他發了半天的電影傳單。 在2月12日《盲井》首映的當天,柏林電影宮內座無虛席。 雖然《盲井》在國內并不被人知曉,只在國內的一間酒吧內試映過,但該片在柏林卻非常受歡迎。 后面的幾場也基本爆滿。 如果不談電影的一些內涵,郝運終于能理解為什么王順溜身上能薅到屬性,這小子別看傻不拉幾的,演起戲來真的很有天賦。 13號的時候,《卡拉是條狗》首映。 第162章 被帶節奏了 有了前兩次的經驗,郝運不管是發傳單,還是介紹電影都顯得游刃有余。 他甚至用德語跟別人聊天。 語言天賦這方面,郝運也不比史小強好多少。 奈何他有系統外掛啊。 這里遍地都是外語屬性,不管是服務生,還是行走的電影藝術家,都能爆出屬性。 英語和德語是這里最常用的語言,偶爾還有法語。 他也不像史小強那樣抗拒外語。 別說英語德語了,就算是日語他也愿意學。 萬一哪天打過去了,人家哭著求饒的時候,你總要聽得懂她說什么對吧。 《卡拉是條狗》在柏林大劇院首映,座位更多一些。 和郝運有關系的華夏電影人都來捧場了。 得益于評委會竹席考斯里克的大力推薦,并且親自到場,郝運他們的電影放映的時候,大劇院座無虛席,有些晚到的觀眾和記者甚至要站著。 電影放映階段,沒有人中途離場。 一般都不會中途離場,除非電影有一些致命缺陷,比如人性、政治、種族等方面的話題有瑕疵。 但這種一般都沒辦法參加展映。 電影結束后,反響還算不錯,素來吝嗇的記者們給了它不到半分鐘的掌聲。 還有不少電影版權商對電影感興趣。 總體來說電影被拿到柏林參展的目的是達到了,宣傳的素材,海外版權啥的。 很多文藝片看似虧成狗,但其實真的不虧錢。 映后討論中,有些西方記者過度詮釋的提問讓人搖頭發笑,“影片中的狗是否暗喻了華夏普通人的生存狀態?” 你特么的才是狗。 但是又覺得,有些人確實活得狗都不如。 別人要渲染沒辦法,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會這么做,那邊的媒體也有各種立場,觀眾也有自己的思維和頭腦。 可惜葛大爺不在,大部分的話題都和葛大爺相關。 郝運最希望跟姜聞一起來,站在姜蜀黍旁邊,肯定沒那么多人無視他。 16號的時候,郝運跟著路學常一起參加了最后的頒獎禮。 電影節主席考斯里克在頒獎禮開始的時候,半開玩笑說的“戰爭就要爆發了,我們卻在這里夜夜笙歌……” 說的是一拉可。 獎項的結果有些出人意料。 早前被媒體炒得天翻地覆,或是在電影節期間引起過各界廣泛注意的若干影片,如《時時刻刻》、《大衛·蓋勒的一生》等都無緣金銀熊。 邁克爾·溫特伯頓導演的《塵世之間》奪得金熊獎。 憑《時時刻刻》獲最佳女演員銀熊獎的明星們相對還算是為人所知。 只是不明白為什么今年的最佳女演員竟然頒了個群體獎。 梅麗爾·斯特里普、妮可·基德曼和朱麗安·摩爾同時問鼎,比起去年金雞百花獎的“雙黃蛋”事件,有過之而無不及。 所以,不管是國際大獎,還是國內小獎,其實都沒啥區別。 都特么分蛋糕。 張益謀的《英雄》得的是阿爾弗雷德·鮑爾特別創新作品獎,這個雖然號稱是銀熊,但其實不是常規獎項,含金量極低。 難怪張益謀和李廉捷、梁超威、張蔓郁、章子姨等人一個也沒留下來。 制片人幫忙領的獎。 估計早就知道獲獎沒啥希望了。 通過郝運這幾天花蝴蝶似得各處找人練習口語,能夠覺察到大家對《英雄》的不以為然。 大多數觀眾對導演的詩意全景表達敬意,認為聲光明亮、功夫場面和風景畫面奪人心魄。 但是一些影評家批評張對歷史人物的展現不夠批判。 他們覺得咱們的戰爭之王秦始皇不可能那么偉光正,罵張益謀是個“權力的衛道士”,是“一個沒有原則的樂觀主義者”。 郝運和不少人爭論過。 他沒吵贏,但是也不服輸。 只能說,吵架練習口語針不戳。 今年新增的兩個銀熊獎項,“最佳電影音樂獎”頒給了塞內加爾的《布羅埃特太太》,“最佳藝術表現獎”頒給華夏導演李楊的《盲井》。 這部電影的質量不錯,電影節主席考斯里克和論壇單元主席克里斯多夫當初都看中了它,并相當贊賞。 而電影節上的華夏人對它的態度是分化的。 有的人對電影中的一些刻意表示不贊同;而有的人則覺得它相當不錯。 其實很多在國外拿獎的電影都是這樣,必須給人看黑暗面,讓人對華夏產生“誤解”。 當然,這也是一件很難說清楚的事情,春晚的相聲小品倒是只展現光亮面了,結果大家覺得它不夠諷刺,失去了針砭時弊的立場。 手捧銀熊,李洋感謝了他的父親,因為是父親帶他第一次走進電影院;還感謝了他的母親:“父親死后,母親沒有被擊倒,把我們養育大?!?/br> 結束了頒獎后,郝運在柏林買了點紀念品做回去的禮物,然后就回去了。 坐在飛機上,感覺有些失落。 柏林也就那么回事,電影也并不多么高大上。 那種所謂的人性黑暗和社會批判,在郝運這里得不到什么共鳴。 不過,國內對于柏林電影節的報道卻鋪天蓋地的襲來,不是因為十五部華語電影在柏林得到展映機會,而是每年都會大肆報道。 郝運跑到網吧里看新聞。 最近這段時間,除了“周董成為米果《時代周刊》亞洲版的封面人物”、“著名相聲表演藝術家馬三立,因病醫治無效而去世”、“國家男子足球隊在友誼賽中0-0戰平應屆世界杯冠軍巴西隊”,就只有柏林電影節算是新聞了。 哦對了,還有福利彩票“雙色球”上市。 你有一千萬存在銀行里,只是忘記了密碼,每次花兩塊錢輸入一次密碼,只要輸入正確,就能把所有的錢取出來。 郝運覺得還是買一個筆記本電腦比較好。 可以讓史小強隨時關注和自己相關的新聞。 這樣看新聞實在太麻煩了,隔壁那人脫了鞋子,臭味隔著口罩都能聞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