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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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景捏緊了拳頭,指甲都掐進了rou里卻恍然未覺。 他不是把舅舅那簡直要堆成山的請帖都扔掉了嗎?怎么還有遺漏的? 季景想到那些漂亮精致言辭或矜持或直接的請帖,腦門都要冒黑線了,不等楚尋聲再說話,馬上開口道:“我去,我去!” 舅舅的人身安全就由他來守護! 別以為他不知道,那些個文官,一個個平時故作高冷矜持,誰也看不上的樣子,滿嘴的禮義廉恥,實際上…… 恐怕酒不過三巡,就恨不得脫下外袍,爬過來求舅舅玩弄! 第015章 權謀文里的謀逆炮灰 楚尋聲在確定了身強體壯的外甥會陪他去宴會后,就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季景含笑揮手送他離開馬場,臉上也洋溢著歡快的笑意。 等到那個黑色勁裝的身影徹底消失在眼前,他的臉才沉下來,令人膽戰心驚的低壓充斥在四周。 他揮了揮手,一個全身黑色,從頭包裝到腳尖沒有露出一點皮膚的暗衛跳了出來,單膝跪在地上。 透著森森寒意與戾氣的聲音傳進他的耳朵:“舅舅這些日子去了什么地方?” 暗衛稟報道:“稟殿下,沒什么值得注意的,就是常去城郊的小木屋,種種菜什么的?!?/br> 季景打斷他,“可有什么奇怪的人接近他?” 暗衛遲疑了片刻,“沒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人?!?/br> 季景拿鞋尖踢了踢他,眼神看不出喜怒,“什么叫值得注意?莫非有什么不值得注意的人嗎?” 暗衛的眼睛里透露出一絲鄙夷,“逗弄逗弄美人罷了?!?/br> 季景深吸一口氣,怒極反笑,“仔細說說?!?/br> 暗衛低著頭沒有看見主子的表情,對他的生氣渾然不覺,還以為自己摸清了主子的想法,沾沾自喜起來。 他的想法是主子對這個便宜舅舅很在意,應該是怕他做出什么不利于王府的事,或者干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業,逗弄美人當然不屬于這一類,只能證明這位楚大人貪戀美色,并沒什么值得主上在意的地方。 “是一個啞巴,兩人經常膩歪在一起……” “可有身體接觸?” “那可不,動不動就親上了,纏綿得打緊……” 暗衛還想添油加醋一番,季景狠狠地踹了上去,力道極重,暗衛一下子就咳了血昏迷過去。 季景已經不想看到他了,他揮了揮手,暗中有兩個人瞬間飛了出來將地上昏迷的暗衛拖走,又一個人出來跪在地上。 季景的手緊緊握拳,指尖都泛成白色,他厲聲道:“日后你跟著阿舅,一是保護好他,二是將阿舅一天的行程都事無巨細地稟報給我,聽明白了?” 新上任的暗衛忙點頭稱是,飛身離開。 闊大的馬場此時寂靜的只能聽見一個人的呼吸,季景閉上雙眼,腦子里閃過阿舅淺色的薄唇和平日里被緋色官袍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修長瘦削的身體。 阿舅啊阿舅,季景完全不敢有所褻瀆的人,就連在腦海里想想仿佛都是侮辱。 但如果早已有人在他所不知道的角落品嘗到了那淺色薄唇的滋味,如果早已有人的手掌撫上了那勁瘦的腰肢,如果…… 長長的馬鞭被極強的掌力直接碾為碎渣,一旁的婢女侍衛早跪了一地,瑟瑟發抖起來。 ………… 于此同時,皇宮內。 衛七也瑟瑟發抖地跪坐在地上,等著高堂之上、層層帷幕之后尊貴的皇帝陛下發話。 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中等文官,完全沒有進入陛下御書房商討事宜的地位,因而在被傳喚來之后完全是不知所措。 皇帝陛下還沒有發話,衛七仔仔細細地反思起最近的行為來。 他思來想去,想去思來,實在不知道自己這個小小文官有什么能值得那高高在上的陛下注意的地方。 若實在要說,恐怕就是幾天后他要舉辦的那場宴會,是他人生中的最高點了。 幾乎所有文官,高至蘇大學士,都自己找他要了請帖。 其實衛七心里很清楚,這些人都是為了什么而來。 但是他也不禁胡思亂想起來,那位大人從來不去參加任何詩會宴會,卻獨獨接了他的,莫不是…… 對他另眼相待? 衛七雖然只是個小小文官,但好歹算個青年才俊,當然比不得蘇大學士之流,但也是出生世家、文采出眾的翩翩公子。 大抵所有世家公子在年輕時都喜歡集在一起飲酒作樂、吟詩作對,衛七也不例外。 年少輕狂時,他與一群權貴子弟常常聚在一起,效仿竹林七賢之流,不拘禮法,喝酒作樂,嘲諷嘲諷那些個皇親國戚的腐敗嘴臉。 第一次聽說有位景王的親舅舅要來京做官之時,幾人都是不屑一顧,只覺得又要多個人來荼毒北朝了,譏諷起來不留余地。 但是那個平日里最沉默寡言,也是他們中父家地位最高,最早入朝為官的人出聲止住了他們。 他看起來失魂落魄的,用極低沉的聲音道:“不,不是這樣的?!?/br> 幾人哄笑起來,問他:“那是怎樣的?” 那人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很半響才回答道:“以后你們就知道了?!?/br> 衛七那時不以為意,嘲笑了幾聲這個拜服于權力的人,自認為自己品格高尚,富有節cao,絕不可能會為五斗米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