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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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著一套軍裝,身姿挺拔,走起路來兩條腿甩的特別直,很有氣勢。 或許是因為職業的原因,讓他面無表情,也因此讓他多了幾分冷漠之色。 讓遇見他們的人,都變得小心翼翼,畢恭畢敬的敬禮! 這會兒正是訓練的時候,這里人并不多。 雖然看見她,他們眼里會閃過訝異之色,卻沒有人敢問。 走到一處高圍墻圍著的院子后,季凌陽讓她把自行車停好。 接著就領他穿過一道長長的走廊,七拐八拐的,視線也逐漸暗了下來,直到遇到第一扇門,他們停了下來。 準確的說,是門口的守衛攔住了他們。 “參謀長,沒有團長的批準是不能帶人進去的?!?/br> “團長那里我一會兒去說,我帶的是當事人的母親,她有權利向被害人提一些問題?!?/br> 見士兵些為難,季凌陽面色森寒。 “我是參謀長,難道連這點權利都沒有了嗎?出了什么事我負責?!?/br> 沈妮還是第一次見季凌陽有如此蕭殺的一面。 見此,士兵只好打開門讓他們進去。 在得知季凌陽要找的人后,交代里邊兒的士兵把人帶出來。 “咱們就在這兒等著?!?/br> 在另一道鐵門跟前,季凌陽叫停了。 沒有桌子,也沒有椅子,這里也沒有窗戶,只有一盞昏暗的燈。 不一會兒,一個穿著綠色襯衫和綠色褲子的人雙手戴著一副手銬,腳上也戴著一副鐵鏈兒從另一道門走出來,走到和沈妮隔著的鐵門前停下。 這個人眼神暗淡無光,死氣沉沉,他垂著腦袋,兩個肩膀耷拉著,和那將死之人沒有區別。 兩個軍人押著他,后邊還跟著兩個。 季凌陽胳膊擋在沈妮面前,“再往后退退?!?/br> 直到距離門一米遠,季凌陽才點了點頭。 “你問話的時候,他們必須在場,這是規矩?!?/br> 沈妮點點頭,“沒事兒,我就簡單的問幾句?!?/br> “我就是被你傷害的那個女孩兒的mama,我叫沈妮,也是肖鋒的妻子。我有幾件事想不明白,你要是不想說,那我想以后你也沒有這個機會了,而我雖然留有遺憾,但倒也不是一定要知道?!?/br> “第一件事,當初你來偷雞是不是也是顧清云指使的?” “我想你的初衷不是偷雞吧?” 沒有由讓一個士兵冒著那么大的風險去偷他們家的雞,指定還有別的原因。 一開始她沒有其他想法,直到得知害夏夏的人就是偷雞的人,她才想事情指定沒有看到的那樣簡單。 肯定還有其他的原因。 要么士兵沒有機會做,要么這件事已經做了,她并不知道。要么還有另外一種可能,不管是哪一種她都想知道。 第261章 差點沒命 男人慢慢抬起頭,露出一張其貌不揚的臉。 他看著沈妮,眼神晦暗無光。 似乎是明白自己沒有了未來,他也不在隱瞞。 “當初那個女人找我,其實并不是讓我偷雞,偷雞是我的主意?!?/br> “她想讓我毀了你,造成你和我有jian情的假象?!?/br> 男人說的很平靜,仿佛在說今天吃了什么飯一樣。 聽到男人的話,她的后背一陣發涼。 沈妮就算想過各種可能,也沒有想到會是如此歹毒的計劃。 “也就是說,你們早就有了計劃?!?/br> 要是這個男人真的那么做了,那熟睡中的她沒有任何防備,得手的機會就會很大,等肖鋒回來也遲了。 “你看著也沒有那個女人說的那么笨?!蹦腥舜浇锹冻鲆荒ǔ爸S的笑,不知是自嘲還是嘲諷顧清云。 “那你為什么沒有這么做?” “雖然我在顧清云那里能得到很多東西,但是我不想干這么齷齪的事,我好歹也是一個男子漢,我不想威脅一個女人,也不想禍害一個女人?!?/br> 沈妮雙手緊緊握著,她都不知該怎么形容眼前這個惡魔。 “那夏夏呢?你不也害她了,她那么小的孩子,差點兒命都沒了,現在雖然撿回了一條命,但是這輩子她沒有了運動的權利,生命也隨時會有危險。你讓那么小的孩子天天背著一個藥罐子?!?/br> 這些話就像是從她牙齒縫里擠出來的,很用力,似胸腔裝滿了怒火,她在極力壓著。 比起沈妮的憤怒,男人的神色卻沒任何波動,他依舊像話家常一樣說著。 “你家女兒她是一個很可愛的孩子,我對她說我是你爸爸的好朋友,你家兔子跑出來了,我來捉兔子,她就相信我了?!?/br> “對那樣的孩子下手確實不是我的初衷。那個女人威脅我,我上了賊船也下不去了,我本來打算讓她少喝點,出點兒小事兒,到時候我就說農藥是假的,糊弄糊弄那個女人,誰知道那個農藥勁那么大?!?/br> 男人說起夏夏,面容這才有了變化,似真的愧疚。 “我不是真心的要害她,我在飲料里邊兒加了很少的農藥,還兌了水?!?/br> 心知男人沒必要說謊。 沈妮卻氣的全身發抖,眼淚也不由自主的往外落,夏夏的一輩子就這么毀了,喝中藥那么久,并沒有讓病情減輕分好,遇到天氣不對的時候,呼吸困難癥就會犯,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 找不到罪魁禍首,她的怒氣無處可發。 看著男人,她恨得眸子都紅了,“那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手下留情?你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竟然對無辜的我們娘們幾個下手?!?/br> “難道現在你還指望我給你頒一個好人獎狀嗎?” 男人抬頭看著沈妮,突然說道:“其實那個女人還有其他的打算,她現在只想要了你的命?!?/br> “不過我是沒機會了?!蹦腥伺e起雙手讓沈妮看。 季凌陽聽到這話,卻比沈妮都激動,他走上前,厲聲質問,“說,你們還有什么計劃?” “我只對她說,還有我和那女人之間交易的證據。要是沒有這些證據,她們家會說這是誣陷,空口無憑?!蹦腥丝粗蚰?。 沈妮猶豫了一瞬上前,在鐵柵欄的一步之遙站住。 男人看了眼兩個守衛,兩個守衛看向季凌陽,在季凌陽的同意之下才帶人上前。 “證據都在托兒所的后墻跟埋著,至于計劃,那就是讓我殺了你?!?/br> 突然,士兵猛的撞開抓著他的兩個人,從其中一個守衛腰間抽出一把匕首直擊沈妮。 “小心!” 季凌陽嚇得大叫一聲。 同時沈妮也看到了,她腰向后一弓,躲開匕首,正欲捏住男人的手腕,卻被季凌陽推開,只聽耳邊傳來匕首扎破rou的聲音。 沈妮被推的踉踉蹌蹌跌坐在地。 看著季凌陽逐漸變白的臉,她懵了。 男人已經被那邊的守衛壓在了地上。 而季凌陽卻雙手抓著柵欄阻止自己下滑,對著沈妮露出一個慘白的笑容。 “我沒事兒?!?/br> 直到前邊的守衛撲向季凌陽,喊叫著,沈妮才回過神兒來。 “季凌陽!” 沈妮因為著急,脫口而出喊了季凌陽的名字。 季凌陽笑了,真好,她終于喊他名字了,這一刀值了。 “我沒事!只是劃破點兒皮?!?/br> 沈妮的視線落在他的肚子上。 季凌陽的手捂著肚子,刀柄直接插在他的肚子上,他的手上還有血汩汩的往外流,頃刻間就染紅了他的一雙手。 刺目的紅,讓沈妮血液逆流,全身發麻。 “趕緊送人去衛生所?!?/br> 守衛去喊擔架,季凌陽卻依舊強笑著。 “死不了人的,真的只是蹭破了點兒皮,來個人扶我過去就行?!?/br> 兩個守衛攙著他,趕緊出門。 沈妮跟在他們的后頭,她走了幾步,又跑回去問那個士兵,“這也是你計劃中的一部分,是不是?” “不對,這是顧清云給你下的最后一道命令?!?/br> “是也不是?” “是,要不然我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要是我媽醫院斷了藥,她會死的?!?/br> “我死不足惜,可我媽不能有事?!蹦腥吮粔涸诘厣?,突然嗚嗚的哭了起來。 似乎是在恨命運的不公。 又恨自己無法左右自己的命運。 沈妮雙目通紅,“那現在我沒死,你媽也活不了,你的命也不保,你就算不甘又怎么樣?” 憤怒終于沖出喉嚨,“你就算做了這些傷天害的事又能怎么樣呢?” “殺了我,殺了我一了百了?!蹦腥私K于崩潰。